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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度夺魂-特殊罪案调查实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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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鼠标迅速往下移,查看其他新邮件的标题提示。有封回信是一位调查莱托尔和本戈赛恩背景的研究人员发来的。这个家伙上过法庭,与过去两年里被骗上当的保险客户打过官司。    
    真是个卑劣小人!最后一条邮件是从陌生地址发来的,她刚要把它删除掉,但邮件的标题提示引起了她的注意。是从SLAM@hotmail。发来的,标题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辛迪点击了这条邮件,她准备随后就把它删除,送到垃圾筒里去。她又呷了一口橘子汁。    
    不要问我们是怎样知道你的名字或者我们为什么要跟你联系。要是你想做点好事,你现在正是一个机会。    
    辛迪把椅子向前挪了挪,更凑近些电脑屏幕。    
    上星期里那些“悲剧”事件只是个开头,好戏还在后面。    
    世界各国的财政部长们将在下星期碰头开会,瓜分布雷顿森林会议①布雷顿森林会议:正式名称为联合国货币及金融会议。即于1944年7月,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美国新罕布什尔州布雷顿森林召开的会议。预期将德国和日本击败后,就战后金融问题作出安排。以来这个“自由”世界经济尚存的一块肥肉——让他们垂涎欲滴,争着要咬上一口。辛迪往后读,心怦怦直跳。    
    我们准备每三天杀一头出名的吸血肥猪,直至他们醒悟过来,站出来谴责自由世界企业体系这一全球性的病毒,他们用大谎言蛊惑人心,鼓吹贸易会给穷人带来自由,结果造成了无数赤贫的国家,使我们的姐妹沦为他们的奴隶,流血流汗,为跨国资本家卖命;他们在股票市场上巧取豪夺,吸吮美国工人的血汗钱。    
    我们不再孤掌难鸣。    
    我们是支军队,手握致命利器,直指超级吸血鬼。    
    辛迪难以置信地眨着眼睛,几乎动弹不得。难道这只是互联网的恶作剧?某人别出心裁开玩笑?她按了一下“打印”键,稍稍清理了一下面前的办公桌,把电话筒夹在耳边肩上,继续读下去:    
    我们选中你,是因为现在的媒体都中邪了,像它们的主子跨国财团一样腐败自私。你是否也与他们一样狼狈为奸?我们将拭目以待。    
    我们要那些下周在旧金山碰头的八大工业国巨头们做件有历史意义的事。打开枷锁。废除债务。为民众自由而非一己之利劳作。打碎殖民压迫机器。让世界经济健康发展。    
    在我们听到这样的声音之前,你也会听到我们的声音的。每隔三天,就会有一头该死的猪遭到宰割的下场。    
    托马斯女士,你知道该怎么处置这封来信,不必费神去追查来源,否则你就再也听不到我们的讲话声了。    
    辛迪嘴里又干又涩。SLAM@hotmail。。这是真的?难道是有人在作弄她?她移动鼠标,转到这一页的底端。随即,她呆住了。    
    这封电子信件是署了名的,签名人是奥古斯特·斯皮斯。    
    


《3度夺魂》第二部分一头出名的吸血肥猪

    我回到办公桌前,有特拉乔局长的一条留言,还有吉尔的一条留言。    
    “《记事报》有人在等着见你,”我的秘书布伦达对我喊道。    
    “《记事报》?”我抬头看见辛迪交叉着腿坐在我办公室外的一堆文件案卷上。我走过去,她站了起来,但我此时没时间跟她谈事。    
    “辛迪,真抱歉,我现在没法跟你谈事,马上有个通气会——”“不行,”她打断我的话头,“我有东西让你看,林赛。这绝对是优先的。”“没出什么事吧?”她摇摇头,“难说。”我们关上我办公室的门,辛迪从她的挎包里拿出一张纸。看来是封电子邮件。    
    “坐下,”她说道。她把那张纸放在我面前,随即坐在我身边。“你看看这上面写的。”我瞥了辛迪一眼,看来这不是什么好事。    
    “我今天早上收到的,”她解释说。“我的电子邮件地址刊登在《记事报》的网站上。我不知道写邮件的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写给我。真让人心烦。”我读着那邮件。不要问我们是怎样知道你的名字或者我们为什么要跟你联系……我越往下读,越感到一股杀气扑面而来。我们准备每三天杀一头出名的吸血肥猪……我抬头望了望辛迪。    
    “再往下读,”辛迪说道。    
    我又低下头,接着往下读。我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想判断这邮件写的是否该当真。读到最后,我确信这不是闹着玩的了。    
    奥古斯特·斯皮斯。    
    我胸口一阵压迫。突然间,我感到思绪豁然开朗。他们是在以整座城市来作要挟。这是份恐怖宣言。八大工业国。是他们的目标。这巨头高峰会议将在十日召开——还有九天时间。世界工业大国的财政部长们要到旧金山来召开会议。    
    “还有谁知道这事?”我问道。    
    “只有你和我,”辛迪说道。“当然还有那些写信的人。”“他们是想让你在报上刊登他们的咋唬,”我说道。“他们是想利用《记事报》作为他们的临时演讲台。”我想象着可能会出现的各种情况。“特拉乔知道后肯定又要大惊小怪了。    
    ”倒计时已经开始。每三天。今天是星期二。我明白我得向上边报告这电子邮件的事,可一旦上报了,我知道这案子就不归我管了。我得抢在前头做点什么。    
    “我们可以试试找到发信的地方,”辛迪说道。“我认识一个骇客——”“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我说道。“再想想,”我催促她说道。“他们为什么会找上你?《记事报》还有许多其他记者。总得有什么原因的呀。”“可能是因为我在报上署名的缘故吧。也可能是因为我曾在伯克利读书的缘故。但那是十年以前的事了,林赛。”“会是那时认识你的什么人写的吗?什么你也认识的人?那个狗屎莱蒙兹?”我们相互对视着。“你要我怎么做?”辛迪最终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们找上门了。我熟悉杀手的心理,知道他们要与你对话时,你就得想方设法与他们周旋,不让他们再下毒手。    
    “我想你应该答复他们,”我说道。    
    


《3度夺魂》第二部分自由人士权力倡议

    蛛丝马迹全都指向海湾那边。互联网上发来邮件的发信位置。莱托尔家小孩被找回的地点。    
    莱蒙兹。温迪·雷蒙尔那被篡改的学生证。这时钟分分秒秒催声急。每三天就会有人遭受不明冤死……我厌倦了等别人来告诉我案情的进展。已经有一大群联邦调查局的特工赶到了局里,他们跟踪、解剖、分析辛迪收到的邮件。不管犯上这令人发指暴行的人是谁,是得让他们去接手管这事了。    
    雅各比和我一起找到了乔·桑托斯和菲尔·马特利,他们两位是伯克利市警局里负责侦讯的头。桑托斯在上世纪60年代就干上了这一行,在抢劫组、凶杀科都干过,是这一行里见过世面的老手了。马特利要年轻些,是毒品组的。    
    “一般来说,在那个自由共和国里形形色色的垃圾货都有,”桑托斯往嘴里扔了颗口香糖,耸耸肩说道。“那儿有文学士、爱尔兰共和军、阿拉伯人、自由论坛、自由贩卖。谁都可以为所欲为,还确实在放手为所欲为。”“听说,”马特利接口说道,“有一些乌合之众从西雅图赶了过来,准备替八大工业国会议添乱,那些经济巨头们,可都是主宰世界的主。”我拿出案卷,还有那些莱托尔家里和本戈赛恩的惨状照片。“菲尔,我们的对手不只是些喊喊口号的人。”马特利对桑托斯笑了笑。他知道问题的症结所在。“有一次,”他说道,“我们通过一个线人得知有个家伙想找太平洋煤气电力的麻烦。”他是在说太平洋煤气电力公司,这儿公共事业的强盗大亨。在加州,没有人不感到自己是受到这家公司盘剥的,也许他说的不无道理。    
    “每个人都对这些混蛋怨声载道的,”雅各比说道,“我也一样。”“但这个家伙不只是在客户服务站发发牢骚而已。他跑到公司总部外去示威,向人们散发传单,鼓动人们拒付账单。那传单的标题是‘自由人们的权力倡议’。我们感到,”桑托斯咯咯笑着说道,“那个人真是上了火了。”马特利接过了话头。“那种疯子总是随身背着这么大的行囊漂泊。我们猜想里面都是塞了这种传单。有一天,那个线人拦住他,设法让他打开了背包。那家伙竟然在包里装了支M49火箭发射器。随即我们搜查了他的家,发现了手雷、C…4炸弹、雷管等。是个叫‘自由人士权力倡议’的组织。他们是在策划要炸掉那家见鬼的电力公司,他们憎恨电力公司开出的账单。”“这么说,乔,”我接口说道,把话题转到正轨上来,“你刚才说起有批激进分子正朝这儿赶来,想对这八大工业国的会议添乱?可以从这儿着手查查。”“都用上劲了……”桑托斯又往嘴里扔了颗口香糖,耸耸肩说道。“一个线人报告说,今天就有个聚会,在沙特克那边,一家美洲银行的分行外。听说会有些大人物到场的。你不妨自己去看看。欢迎光临我们那恶梦般的地方。”    
    


《3度夺魂》第二部分美洲银行在吸人们的血

    二十分钟后,我们把车停在了离美洲银行两个街区远的地方,我们是驾驶桑托斯和马特利不带警徽的车赶来的。大约有一百位左右的示威者聚集在银行的门口;大多数人举着草草写就的标语:货币自由供应是自由人民的标志,一条标语上这么写着。另一条写的是:绞死WTO。    
    一个穿着T恤衫和破牛仔裤的组织者站在一辆黑色汽车车顶上,手里握着扩音器在叫喊着。    
    “美洲银行剥削还未成年的女孩。美洲银行在吸人们的血!”“这些人究竟在抗议什么,”雅各比问道,“抗议抵押?”“谁知道,”桑托斯答道。“可能是危地马拉的童工,WTO,大垄断企业,还有见鬼的臭氧层问题。其中一半人可能是潦倒鬼,是被人从领取救济食品点拉来的,每人买包烟就搞定了。我感兴趣的是他们的头。”他拿出一架相机,开始对人群抓拍。大约有十位左右警察排成弧形站在银行与示威者之间,警察的腰间悬挂着防暴警棍。    
    辛迪讲的一些话又在我耳边响起。人们生活在舒适的环境中,在读报时,读到没有社会保险的穷人,读到陷于债务泥潭的不发达国家时,会多么轻而易举地翻过去。但也有些人翻不过这一页。不过,那是遥远地方的事,对吧?不像眼前的这一切这么现实。    
    突然,又有个演讲者爬上了汽车车顶。我的眼睛都瞪了出来。是莱蒙兹。真是难以想象。    
    教授接过扩音器开始喊叫起来。“世界银行是什么货色?是世界各国十六个成员机构组成的一个组织,美洲银行就是其中之一。谁把钱借给了莫顿·莱托尔?是谁运作承销了这家公司的公开募股?朋友们,都是这家美洲银行!”突然间,人群中的气氛变了。“这些畜生真该千刀万剐!”一个女人喊道。    
    有个学生试图带着人群高唱:“美洲银行,美洲银行,今日又谋杀了多少姑娘?”眼看一场骚乱就要一触即发了。一个年轻人向银行玻璃窗摔去一只瓶子。我马上想到这可能是枚自制燃烧弹,但瓶子并没爆炸。    
    “看看,我们平时都得对付些什么样的事,”桑托斯说道。“但问题是,他们也并非全错。    
    ”“见他妈并非全错的鬼,”雅各比喊道。    
    两名警员冲向人群试图抓住那个扔瓶子的年轻人,但人群挤过来,阻挡住他们。我看到那年轻人沿着街逃跑,人群中发出尖叫声,有人跌倒在地。我甚至都没法讲述这一切究竟是怎样发生的。    
    “哦,见鬼了。”桑托斯放下手中的相机。“恐怕要闹起来了。”一个警察挥舞着手中的警棍,有个长发年轻人跌倒在地。更多的人开始扔东西了。瓶子、石块到处飞。有两个示威者与警察撕扭在一起,警察把他们拖倒在地,用警棍捅着他们。    
    莱蒙兹仍然在用扩音器吼叫。“看看,这个国家都在干些什么——用警棍打破母亲和孩子的头!”我实在是无法再坐在车里旁观下去了。“他们需要帮手,”我说着去开车门。    
    马特利想阻止我。“我们一下车,就会卷进去的。”“我已经卷进去了,”我说道,一边拉起裤脚管,打开藏在里面的枪套。我沿着街向前跑去,马特利紧跟在我后面几步。    
    警察被人群推搡着,石块杂物不断向他们袭来。“猪猡!纳粹!”骂声此起彼伏。    
    我挤进人群。一位女士用块手绢捂着头,鲜血淌流下来。另一位女士抱着一个婴儿,喊叫着要挤出人群。谢天谢地,总算有人还有点理智。    
    莱蒙兹教授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看,警察是怎样对待手无寸铁的人们的抗议的!他们掏出了手枪!“啊,警官女士,”他又说道,从他那临时演讲台上微笑地俯视着我,“你还在想让自己开开眼界吧,我明白了。说说看,今天你又学到了点什么?”“是你策划了这一切,”我说道,我想要警告他有煽动的嫌疑。“原来是场和平的示威活动,却被你煽动着,点起了火。”“真是个耻辱,对吗?和平示威从来不会成为新闻的。可看看……”他指着街那边刚开到的一辆新闻转播车。有个记者从车上跳下来,一位摄像师一边奔跑一边在摄像。    
    “我会盯住你的,莱蒙兹。”“你太抬举我了,警官。我只是个当今并不吃香、已过气学科的小小教授。说实话,我们真该一起喝一杯的。我喜欢那样。但对不起了,眼下这警察施暴的案子正等着我呢。”他鞠了一躬,脸上露出让我皮肤起皱的傲慢微笑,又高举双手挥舞起来,不停地煽动着人群,嘴里唱着:“美洲银行,美洲银行,今日又奴役了多少姑娘?”    
    


《3度夺魂》第二部分心中在熊熊燃烧的怒火

    查尔斯·丹科踏进市警局,硕大的厅里阴森森,死气沉沉的。他的左手边有个警卫岗,两个散漫的警卫随意抽查着人们携带的背包和拎包。他的手不由更紧地握住了皮箱的拎手。    
    当然,他现在不用丹科这名字了,用的是杰弗里·斯坦泽。在此之前,他还用过迈克尔·奥哈拉和丹尼尔·布朗。这些年来,他用过那么多名字,不断地变化,只要嗅到有危险逼近,他就及时转移。不管怎样,名字只是个符号,换名易如反掌,如同申领一张驾照而已。不变的是信念,这是深深地烙在他灵魂深处的。他坚信自己的所作所为意义重大,是为自己挚爱的人们而战,为那些为崇高事业献身的人们而战。    
    但是说到恐惧,没那种事的。    
    因为查尔斯·丹科只感到心中在熊熊燃烧的怒火。    
    他暗中观察过警卫是怎样检查进出大厅的人们的,现在还是这么老一套。他以前多次演练,已经烂熟于心了。他走上检查平台,把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过去几周里,他反复练过这些应对动作,熟练的程度如同长期在这幢楼里上班的人一般。箱子放这儿:他嘴里默默念叨。他知道警卫随后会这么说的。    
    “箱子放这儿,”警卫对他说道,警卫把透视台上挪开一块空地。他打开了箱盖。    
    “外面还在下雨?”警卫一边把箱子放进X光透视检查机里,一边问他。    
    丹科摇摇头,他的心跳像往常一样平稳。马尔科姆这次活干得很仔细,把炸药胶体做进了箱子的衬套里。再说,这些笨蛋全都有眼无珠,炸弹放在他们面前也看不出的。    
    丹科走过金属探测门,警示声嘟嘟叫了起来。他脸上露出惊讶神情,双手上下拍摸着各个口袋,随即从其中一个口袋里掏出一只鼓鼓的东西。    
    “是手机,”他微笑着面带歉意地说道。“平时都忘了,要到铃声响起才会记得还带着。”    
    “我的手机也只有家里小孩打来,”那个和蔼的警卫面露笑容说道。    
    真是好混。这些人毫无警觉之心,即使四周贴满警示也无济于事。另外一位警卫把他的皮箱推过检查台的里端。他过关了,混进了这个所谓的正义大厅。    
    他要把它炸上天!他会炸死这里的所有人。毫不犹豫,毫不怜惜。    
    在那短暂的一瞬间,丹科站在那儿,凝视着脚步匆忙、来来往往的人们。他想起了这些年来自己默默无闻地蛰伏着,过着低调、平静的日子。他的手掌心开始微微出汗。不用几分钟,人们就会知道他可以在任何地方出手,在政府的权力中心,在侦察部门的心脏里。    
    无论你多么富有,权势多大,我们终究要找你算账……他手中这些炸药足够把这整层楼面炸塌。    
    他走进拥挤的电梯,揿了三楼的按钮。电梯里挤满了外出就餐后回来的人,有警察、地方检察部门的检察官,都是国家机器的爪牙。他们身边有家人和宠物,舒舒服服地从电视上观看那些巨头的活动,觉得与自己并无关系。他们错了,与他们有关系的,甚至与擦洗地板的清洁工都有关系。他们全都脱不了干系的,即使真的没关系,谁会去那么计较?“对不起,”电梯停在三楼时丹科对前面的人说道,他挤出了电梯,同时出来的还有另外两三个人。过道上两个穿制服的警察从他身边走过,他没表露出任何惊慌的神情,甚至还对他们微微笑了笑。真是太容易了。地方检察官、警察头子、调查局的老巢。    
    他们就这么让他大摇大摆地进来了!真是白痴!他们想要表明他们把这次八大工业国会议管得多么严严实实,而他会让他们明白,他们对他根本找不着北!丹科吸了口气,来到350室门外,门上贴着“凶杀科”的牌子。    
    他在门口顿了顿,他那模样让别人看来仿佛是这凶杀科的成员。但他随即转身重新向电梯走去。    
    只是排演,他在乘电梯下楼时,心里这么想到。    
    熟能生巧。随后……轰隆!奥古斯特·斯皮斯向您致意了。    
    


《3度夺魂》第二部分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我离开伯克利赶回办公室时已是下午四点了。我的秘书布伦达正巧在大楼门厅里碰到我。“地方检察官助理伯恩哈特女士有两条留言给您,似乎有点麻烦。头儿在楼上等你呢。”我敲了敲特拉乔的办公室门,屋里特警队在开会。    
    联邦调查局地方分局的汤姆·罗奇也在场,我毫不奇怪。自从辛迪今天早上收到电子邮件后,这些人就在紧张地工作。在座的还有加贝·卡尔,他是负责警务的副市长,以及新闻联络官史蒂夫·菲奥里。    
    有一位背对着我的人是张生面孔,他皮肤黝黑,浓密的棕色头发,身材很壮实。这个家伙摆出一副全权指挥八大工业国巨头会议保安先遣组的架势。好了,有解药了。    
    我向共过事的那几位点了点头。朝那位陌生面孔瞥了一眼。“警官,你是否能把最新情况向大伙通报一下?”头儿对我说道。    
    “好的,”我点头回答说。我的胃部有点抽痛。我没打算要做案情介绍的,觉得是被赶上了阵,那是特拉乔的作派。    
    “种种迹象都指向伯克利,”我解释说道。我把这些天来侦讯的主线一一道出。温迪·雷蒙尔,今天的示威活动,还有莱蒙兹。    
    “你认为他也参与其中了?”特拉乔问道。“他是名教授,对吧?”“我输入他的名字查了查,信息显示他只有些参加非法示威和拒捕的事,”我说道。“都不足挂齿。他没什么危害性。或者说,他是个非常,非常精明的人。”“C…4炸药的事有什么线索吗?”特拉乔问道。他的话仿佛是说给那个穿褐色衣服的联邦政府的人听的。    
    “烟酒枪弹管制局在查,”我答道。    
    “还有那些用公共场所电脑发来电子邮件、不断进行恐吓的人呢?”他问道。    
    “那是无法查出结果的。难道要派人把海湾地区每个公用电脑终端都监控起来?”我问道。    
    “头儿,你是否知道这一共有多少个公用端口?”“二千一百七十九个,”那个穿着褐色衣服的联邦政府的人突然插话说道。他扬了扬手中的一张纸。“整个海湾地区一共有二千一百七十九个可供公众使用的电脑终端。当然,这还得看怎样界定可供公众使用这一概念,大学、图书馆、咖啡馆、机场等,还包括在圣何塞市军队招募中心的两个端口,但我想这些人不会去那儿上网发信的,这样的话可稍稍减少些统计数字。”“是的,”我回答说,我们的目光相遇了,“这样的话是可以减少些目标的。”“对不起。”那个人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神情松弛了些,脸上露出疲惫的微笑。“二十分钟前我刚下飞机,从马德里赶过来的,为下周八大工业国的财长会议安排落实保护工作。可现在看来突然卷入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旋涡了。”“我是林赛·博克瑟,”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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