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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野洋推理作品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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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学生(五、六年级)每周的一、三、五,中学生(一、二年级)每周的二、
四、六上课。
  现在小学生班有十八人,中学生班有二十一人。
  坪井并不教学生学什么东西,只是看着学生们自习,当学生遇着不懂的地方向
他提问的时候,他只是着重讲些应该注意的地方。
  有时候当低年级同学提问时,他就指定一名高年级的学生讲给他听。
  有一位准备来送孩子上学的母亲看到这种情况不满地说:
  “这不全是自学吗?”
  连名也没报就带着孩子回去了,
  总而言之,这种学习班是每天集中用两个小时的时间,培养孩子的自学习惯。
  有的学生只是来做家庭作业,也有的学生则是在家里做作业、上这儿来预习功
课。
  对此、他从来不说哪样做更好些。自己的学习方法,自己觉着好就行。
  他让孩子们自学,自己却坐在一边无所事事。特别是这些天来,他对学生们一
点热心也没有了,呆呆地坐在那里熬上两个小时,
  他从榻榻米上起来,突然想起久子最后打电话说“我跟人家约好了。明天告诉
你,是个好消息”。
  这个“人”应该就是他起名为A子的女人。
  久子还期待A子给她带来幸运。
  根据久子姐姐永子的推理,A子在那个星期六去了城本医院, 给了城本五十万
元。
  然后在出去的时候对久子说:
  “今晚请在家里等我。我带着追加的礼金……”
  这的确是好消息。学习班从新学期开始,学生的人数比去年减少了,财政出现
了危机。
  他将此事不知对久子讲过多少遍。虽然没有明说让久子帮忙,她又不笨,当然
能心领神会了。正当此时,她听信了A子的甜言蜜语……
  “畜生!”坪井嘟囔道。
  他真想把长着痦子的A子揪出来。 他想起吉冈说过大野木律师的夫人鼻子的左
边有颗痦子。
  大野木的夫人不一定是A子。 不过痦子长在那里,确实是条有价值的线索……
坪井查了一下市内的电话号码簿。
  一共有三个叫大野木的,分别是大野木果品店、大野木法律事务所、大野木安
夫。
  坪井考虑律师一定有宅电,一定是那个叫大野木安夫的。
  “您好,我是大野木。”是一个女子接的电话。
  “是律师大野木的府上吗?”
  坪井压低声音。虽然没有必要,他却下意识地想掩盖自己的声音。
  “是的。是寒舍。”
  “对不起,您是夫人吗?”
  “哦……”
  “很冒昧,我想打听一下,夫人在上上周的星期六,去过城本医院吗?”
  “没有……”对方立即否认了。
  “也就是四月十日。”
  “喂,没去过。我不找城本先生看病。”
  “怪了……的确看到夫人了……”
  坪井紧迫不舍。
  “可能是哪位搞错了。我想起来了,四月十日那天我去东京了。
  “是吗?对不起。”
  坪井挂上了电话。她否定得那么干脆,看来不是撒谎。大野木夫人不是A子。
  可是过了一会儿,坪井去学习班,却从孩子们的口中听到大野木的名字。
  学习班每天六点开始上课,可是孩子们一般都要早来一会儿。五点四十分左右,
管理员就把门打开了。
  在坪井六点到达时之前,有的孩子闲聊,有的孩子自己读正当此时突然一个孩
子说到“大野木”的名字,这个声音穿过大门传到了坪井的耳朵里。
  坪井进了屋门后,立即将门关好。
  “刚才,是谁在说大野木?”
  “晤。我说的,怎么啦?”是一个叫田口良一的六年级男生。
  “那个,他是谁?”
  “大野木君,跟我是同班同学。”
  “那个大野木君的父亲是干什么的?您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良一得意地回答说,“是律师……那家伙可骄傲了。整天说
他长大了也当律师……”
  “哈,原来如此……同班同学?”
  后来一想,也不奇怪。根据电话簿里刊登的位址,大野木的私宅在“市内丰村
街”,丰村街跟坪井住的樱田衔毗邻,属同一个学区,
  “先生,怎么啦?”另外一个叫宫田的六年级男生问道。
  “没什么,我正好想起一件事情……可是那个大野木君怎么啦?”
  “那家伙说要到东京去上中学,我们正说着这事呢!”
  “谑,到东京上中学!”
  “那家伙的母亲是教育妈妈。”田口对宫田讲。
  “呃?教育妈妈?”
  “先生,前些日子咱们打棒球的时候,来声援进东队的妈妈”
  “哦,有三四个人,她也在其中?”
  “是的,浓妆艳抹,最漂亮的那位。”
  宫田连比划带说,包括女生在内,一起笑了起来。
  学生们自学开始后,坪井想了无数次,原来那就是大野木夫人!
  那天比赛时,进东队来了几个母亲声援自己的孩子。她们虽说是来当啦啦队,
可她们并不关心比赛,只顾自己闲聊。


  坪井时常瞟她们一眼。

  她们当中个子最高、皮肤最白的那个人给他的印象最深。年龄大约三十来岁。
穿着毛衣、西服裤。紧裹着毛衣的胸部轮廓分明,那紧身的西服裤也尽显出她的曲
线。
  她是在比赛到半截才来到的,她走过坪井的身边时飘过来一阵香水味。
  原来她就是大野木夫人呀?他又一次想到。
  正当此时,田口举手道:
  “先生!”
  “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
  “呃,遗产是什么?”!
  “遗产?汉字怎么写?”
  “汉字我不知道怎样写,大概和金钱有什么关系……”
  “啊,遗产呀。那是死人留下的财产。以后遇到类似的问题应该去查辞典。不
知道汉字怎样写,查一下国语辞典就明白了,懂了吗?”
  “是的,懂了。”
  “真的懂了吗?那么用遗产这个词造一个句子。倘若真的理解了,就能造出来
了。”
  “是。”田口稍一停顿,便大声说道:“爷爷死了以后,大野木君的家能继承
一大笔遗产。”
  “什么?啊,这句子造的还算可以……”
  “先生,刚才我说的是真的。真有一大笔遗产。大野木君的家要在东京买一套
高级公寓,那家伙还要去东京上中学呢!”
  “我知道了。大野木君的事到此为止。”
  坪井瞪了田口一眼。
  坪井虽不让他再讲那件事情,但并不真生气。
  从刚才的对话,田口知道了坪井对“大野木”这个名字非常关心,大概为了想
讨坪井的喜欢,才提出那个问题来。
  学生依然以自学为主,坪井在一边茫然若失地思考着问题。
  刚才田口讲的事情如果是真的,其意义非同小可。
  田口大概是听大野木亲自讲的。那个叫大野木的少年可能喜欢自我表现,好在
朋友面前焙耀。
  大野木的祖父去世了。于是他的父母在计算遗产,被那个少年听到了,跑出来
向朋友炫耀。
  安乐死、遗产。将这两件事放在一起,就能嗅出犯罪的味道来……
  安乐死本来是为了解除病人的痛苦而采取的一种医疗手段。
  可是,从遗产的角度来看,结果是不是为了病人,天知道声称为了解除病人的
痛苦,其实是为了算计得到多少遗产。
  也就是说为了遗产而杀人。
  坪井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看来还要调查一下大野木夫人。
  居然相信了大野木夫人说的那个星期六她去了东京,真是够蠢的……
  第二天等到十点钟,坪井声称自己是市政厅的市民科庆吊股的工作人员,往大
野木安夫的家里打了个电话。
  市政厅里有没有市民科、庆吊股没有什么问题。一般市民几乎不知道市政厅里
到底有哪些机构。只要他能说出具体的一个名称来,对方一定会深信不疑的。
  这一点,即便她是律师夫人也不会例外的。
  果然她听了坪井所报的职务,一点儿也没起疑心。
  “是的,您有什么事吗?”她轻声地问道。
  “实在对不起。”今天,坪井没有改变嗓音,“最近,府上的老人是不是去世
了?”
  “呃?不,那不是大野木的父亲,您是不是说我的父亲?”
  “哦,是夫人的父亲吗?对不起,请问一下住址、姓名、死亡日期以及得的什
么病?”
  “干什么?我父亲不是K市的市民,有这个必要吗?”
  “呃?不住在K市?”
  坪井立刻感到期望落空了。
  “喂,他是在N市去世的。”
  “N市吗?请您大体讲讲好吗?”
  N市与K市的北部接壤。从K市的中心街驱车三十分就能到达N市。
  “是吗?那我告诉您。姓名古桥京一郎。 死在自宅里,住址N市大新桥二三六
号。死亡日期今年的二月二十日下午一时二十分。年龄七十五岁。大约一年前患脑
血栓而卧床不起,突然因呼吸困难而死亡。这些情况可以吗?”
  “啊,夫人您怎么称呼?”
  “大野木美和子。三十二岁。我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已经去世了。”
  “还有一个问题,开死亡证明的医生是谁?”
  “那个嘛?”大野木美和子顿时语塞了,“这个,我想不起来了。 大概是N市
的过去一直给父亲看病的医生吧……对不起,您直接问一下好吗?陪父亲看病的保
姆的电话……她的名字叫大场君代,电话号码是……”
  大野木美和子直到最后也没怀疑坪井,把保姆的电话告诉了他。
  坪井致谢后挂了电话。
  他非常兴奋,死亡的时间是二月二十日这一点也与他和吉冈推断基本一致。一
定是在十九日或二十日。
  实际上实施安乐死是在十九日,不好意思直接写当日,只是把死亡证明往后开
了一天而已……
  坪井接着要给大场君代打电话。如果她说出开死亡证明的医生是城本哲也的话,
那就万事大吉了。
  坪井依然用K市政厅庆吊股的名义。
  大场君代也没有起任何疑心。当她一听到K市政厅时马上客气地说道:
  “您奸,有何贵干?”
  但是她告诉坪井的名字并不是城本哲也,而是N市的内科医生米田修一先生。
  “米田先生。您没搞错吧?”坪井疑惑地问道。
  “哦,一直是米田先生给老爷看病。绝对没错。”
  “没找K市的城本先生看过病?”

  “这个……一直是我陪老爷看病。除了米田先生以外没找过别人。”
  “是吗?”坪井心想大场君代可能是被收买了。于是他想威慑一下她。
  “你倘若撒谎的话,要受到惩罚的。假如查出来的话,你要明白后果自负……”
  “可真的就是只有米田先生一个恐吓一点儿也不怕。
  南署的吉冈刑警又来到了坪井的房间。
  吉冈和前天一样盘着腿坐在桌前。
  “全市的办事处差不多都调查过了。”
  “怎么样,有没有合适的人?”
  “城本开的死亡证明只有一件。而且日子有些不对头……”
  “不对头?什么意思?”
  “是二月二十一日。也就是星期六,野末久子来见先生的那天。星期六晚上七
点十分。死因脑出血。”
  “晤。是谁?”
  “古桥龙一郎,四十三岁。继承人是妻子不二子,这个女人今年三十岁。”
  “古桥?”坪井吃惊地问道,“龙一郎,和古桥京一郎是什么关系?”
  “这我非常清楚。”这回吉冈瞪圆了眼睛,“京一郎的长子!”
  “那么,他是大野木美和子的哥哥喽?”
  “大野木?大野木夫人的哥哥?他们关系可不好,大野木夫人的哥哥……”吉
冈舔了舔下嘴唇,若有所思地说道。
  “关系不好?”
  “是的。一开始好像因为不同意龙一郎娶后妻不二子而打架。不二子在酒吧工
作,曾经结过婚,还带了个孩子。美和子说什么也不同意哥哥和那样的人结婚。可
是龙一郎一意孤行。不二子知道了小姑子反对他们结婚后,跟美和子几乎处于绝交
状态。这事附近的人全知道。美和子连龙一郎的葬礼都没参加,看来他们的关系相
当糟糕。”
  “那么说,美和子委托城本医生对他实施了安乐死,把龙一郎杀了……”
  “不至于……”吉冈笑道。
  “可她的鼻子旁边有颗痦子……”
  “不,即使再求他,作为医生也不至于去杀人。安乐死是帮助病人解除痛苦,
和杀人完全是两码事。再说城本医院效益非常好、他还梦想将医院扩建成大医院。
他不会去杀人的。”
  “可是,也许有个别现象。我认为有可能。连护士都得了十万日元……”
  “野末久子的确是个要点。那也许是封口费。也就是说,城本医生有什么不正
当的行为,野末久子在旁边看见了。两人出诊回来很晚的那天,是二月十九日这没
错吧?”
  吉冈眯起眼睛盯着坪井。
  “昭,是星期四……”
  “星期四,她与城本先生一起去了什么地方。不然的话,只谢城本一个人就行
了。没有必要担心野末久子喽?可实际上也给了她十万日元。二月十九日肯定有什
么蹊跷事。”
  “是啊,二月二十日古桥京一郎去世。他早就得了脑血栓,突然因呼吸困难而
死亡……这是大野美和子说的……”
  坪井将打电话的事以及大场君代讲的情况告诉了吉冈。
  “好,咱们做张表吧。”
  吉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和圆珠笔。
  2.19星期四出急诊
  2.20星期五京一郎死亡(下午1:20)
  (诊断书·米田)
  2.2J星期六龙一郎死亡(下午7:10)
  (诊断书·城本)
  “怎么样,看出点名堂了吗?”吉冈得意地问道。
  “这……不明白。您想说什么?”
  “在这之前,再打个电话给大场君代,我要确认一下。”
  吉冈果断地拿起电话,坪井拿出电话本拨通了电话。
  那个电话持续了五分钟。
  “果真如此。”
  打完电话,吉冈的表情开朗了许多。
  “什么?”
  “二月二十日,龙一郎的妻子也就是不二子去N市看望古桥京一郎, 是上午到
达的。然后她支使大场君代外出办事。大场代办完事回来,京一郎已经断气了,不
二子正在哭。”
  “那么是不二子杀的?!”
  “差不多!”吉冈的口气充满了自信,“用沾了水的日本纸,贴住鼻子与嘴,
或者用湿手帕捂住口鼻。这对于已丧失体力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死亡的病人,简单得
很,医生也没产生怀疑,立即开了死亡证明。”
  “可是,她为什么非要急着杀死京一郎?即使等也等不了多久了?”
  “没错。这个古桥京一郎是个大财主。他有很多耕田,加上附近的山林和荒地
有几千町步(本丈量土地、山林面积单位,一町步约为十四点八亩,接近一公顷。)
土地。这块地将成为N市至K市的城郊住宅区,随着人口的不断增长,地价也随之猛
涨。要将山林卖给不动产业主和土地开发商,可以得到一大笔现金,达亿万日元之
多。”
  “这我知道。他已如此高龄并得了脑血栓,不管怎么说,也活不了多久不是?”
  “晤,是的,咱们再画一张表。”
  吉冈又掏出了一张纸。

  不二子
  (带来的孩子)

  龙一郎

  古桥京一郎
  美和子
  (亲生的孩子)
  大野木安夫
  “看明白了吗?京一郎死去以后,他的两个孩子活着的话,都食继承权。可是

假如龙一郎死在他父亲前边,京一郎去世后,您想想谁有继承权?”

  “难道不是不二子跟美和子吗?”坪井回答得有些不自信。
  “美和子当然能继承遗产了。因为她是亲生女儿。不过不二子就没有继承权了。

也就是说只有直系亲属享有继承权。”

  “那么配偶……”
  “是的,不二子可以继承龙一郎的遗产。所以说从不二子的这边来说,龙一郎
死在京一郎的前边就不好办了。因为继承是从被继承人死亡那一刻开始的……”
  “那么说……”坪井看着第一张表说,“不二子要有继承权的话,龙一郎必须
比父亲多活一天……”
  “那是当然的喽。所以在不被人察觉的情况下将京一郎杀了。您对此有何感想?”
  “哦,不二子知道第二天自己的丈夫去世?”
  “当然知道!”
  “她把丈夫也杀了?”
  “不,不是那么回事。龙一郎实际上是十九日死于脑溢血。可是,他要是死于
那天,偌大的家产她一文也捞不着。于是……”
  “只是改一下死亡证明的日期。那‘礼金’的意义就在于此?”
  “要想让医生实施安乐死肯定要受到阻力。只是让他改动一下死亡日期,作为
医生还是能接受的。可是得到上亿元财产的不二子对知情者还活在世上,感到不安,
最终把他二人杀了。”
  “可是……”坪井有点纳闷,“不二子有痦子吗?杀害那两人的女人必须有痦
子才对……”
  “不二子当然没有痦子。不过她可以画一个痦子不是?最重要的是她的目的是
将女招待的印象集中在这一点上,另外不二子也许想陷害美和子……’,
  “不过,咱们什么证据也没有?她要是不交待怎么办?”
  “是啊……先从农药人手调查。N市的京一郎家肯定有那玩意儿, 可是用它立
证可就困难喽!”
  吉冈抱着膀子闭上了眼睛。
  但是,古桥不二子自己招供了。引她招供立下汗马功劳的是久子的姐姐永子。
  永子穿着留在久子房间的那件蓝色连衣裙、戴着那副太阳镜,鼻子旁边画了痦
子,在傍晚访问了不二子。
  打开大门的不二子见到站在门外的永子那一瞬间,发出了动物般地尖叫,转身
逃回了房间。
  躲在永子后边的吉冈立即追了上去,向站在墙角的不二子出示了员警证,她立
即伸出了双手。
  当然,不能只根据她的供词来判刑。调查员们找到了卖连衣裙的商店,取得了
店员的证词。另外,留在贺仪袋上的“礼”字,经鉴定的确是不二子的笔迹。
  还有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证词:“才二月份,那位死者的味道好大哟。”
  还发现了二月二十日一大清早,不二子买了大量的干冰,并向店员询问如何制
作冰块。
  “大体情况就是如此。我本不想杀死城本哲也先生和野末久于小姐,可他们老
是不满足一开始答应给他们的礼金,对我进行敲诈。最初我说二月十九日为友帮忙,
求他们将龙一郎去世的日子改为二十一日,他俩立即答应了。可是不久就明白我的
真实目的。城本先生说作为医院建设资金让我在两年间每月支付五十万元。并且还
强占我的肉体。野末小姐也来说,秋天准备办学习班,问我是否可以出些资金。野
末小姐倒是没有敲诈我的意思,也许只是让我出点钱。可给我印象还是像敲诈。我
还没拿到遗产,这样一来,我得先垫上……我就是这么想的。”古桥不二子怯怯地
说。
  “晤,云彩!”坪井想起了泷田吾郎讲的话。
  “能乘坐在上面多好啊!不过,那是办不到的。想乘坐在那高不可攀的云彩上,
必定要落空的。”
  坪井所说的云彩,是古桥不二子的云彩、城本哲也的云彩,也是自己和野未久
子的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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