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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穿越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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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四道长长的剑芒射来。
血箭马上在炫目的剑芒中坠地,道道剑芒飞快地向血玉蜘蛛斩来。
朱袍者见血玉蜘蛛不敌,马上向祭在空中的古朴小瓶一点,小瓶马上绽放出一泓蓝色的光华,蓝色光华如箭般射来,将两只血玉蜘蛛罩在里面,瞬时将它俩拉入古朴的小瓶。
四具巨人傀儡见机向朱袍者喷出了几道长长的剑芒,古朴小瓶马上射出一道蓝色的光芒将巨人傀儡射来的几道剑芒击溃。
朱袍者收起古朴小瓶,祭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宝,一件小小的玉佩,玉佩上绘制着一只小小的铁背蜈蚣。
玉佩祭出后发出一泓清光,那只小蜈蚣瞬时从清光中飞跃而出。
小小的铁背蜈蚣见风而长,立刻化成一只长有丈余的巨虫。
李衡见状将四具巨人傀儡还原成金色念光收起,眉心处射出一道淡淡的金光,瞬时一只精美的金樽在金光中凝聚成形,这正是神修独门法宝:金神樽,简称金樽,乃是作为神修的他用自己的神念祭炼多年而成。
这金樽便是李衡的本命法宝,他双眼圆睁,两股炫目的白光狂泻而出,刹那间大量神念灌入金樽。
金樽轻轻颤动,一阵嗡鸣,一蓬金光如箭矢般射出,目标正是朱袍者。
见金光汹汹来袭,朱袍者心念一动,硕大的铁背蜈蚣立刻喷出一蓬灰蒙蒙的毒雾迎向金光。
也不知这朱袍者的铁背蜈蚣是何异种,吐出的毒雾竟能融解神念。
金樽喷出的大半金光竟被毒雾消融,剩下的小半金光忙将铁背蜈蚣兜头罩住。
朱袍者念头一转,铁背蜈蚣就对着金樽喷出一大团毒雾……
再说绿袍者御使着铜人法宝“呼呼”地舞动双臂,瞬时铜人的双掌竟变成了诡异的乌黑色,它对着王薇猛地推出了双掌。
刹时两只巨大的黑蝙蝠气势汹汹地向王薇扑来,每一只蝙蝠的翅膀都有六尺多长,弹珠大的血色眼睛放射出嗜血的光芒,嘴里的白森森獠牙都有四五寸长,黑色利爪一尺多长,在月光下闪耀着黑幽幽的光芒。
“好大的蝙蝠啊!”如画见了惊恐地低呼一声。
李晓忙小声地说:“别怕,娘的宝贝玉壶有办法治它!”
李晓的话音未落,王薇的玉壶喷出几十支冰箭,向两只巨蝠狂射而来,这两只巨蝠竟懂得闪避,可惜它们虽然尽力躲闪,仍然有各有十支冰箭射中了巨蝠。
于是冰箭和巨蝠一起坠地,竟是一个势均力敌的局面。
铜人马上右手“啪”的向王薇弹出了一指,一道金色的指芒“嘶嘶嘶”地向王薇袭来。
玉壶立时喷出了一道冷幽幽的银光击向金色指芒,少顷,金色指芒溃散无形,剩余的银光将铜人罩住了大半……
而院子里,李衡的几百具傀儡还在和剩余的虫蚁毒物生死相搏,剩余的虫蚁毒物数量虽不是十分太多,却都是朱袍者用笛声召来的虫蚁毒物中的精锐,战力强悍,不是傀儡们一时所能灭杀的。
李衡祭出的那几只巨大的傀儡兽则在忙于消灭杀人蜂等飞在天上的猛虫,它们喷射出红、蓝、黄等各色光柱,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异常的美丽。
如画这时悄悄地扯了一下李晓的衣袖,说:“哥,你还不去帮帮爹娘他们!”
李晓其实也早想过这个问题,可是自己和实力和他们相差太多,贸然出去,不但帮不了爹娘甚至可能会拖累他们。
就在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相助爹娘的时候,突然一股大力涌来将他和如画裹住,他本能地运转圣功想将如画推到了柴堆的一侧,可是在这股力量面前他的力量显得太过弱小。
眨眼间,他俩就被这股大力向朱袍者的方向拉扯而去,眨眼之间就要飞到朱袍者的身边。
看来他和妹妹的谈话早就被对方探听到,这个可恶的长胡子老头竟想用他们兄妹俩作人质来威胁爹娘,想到这里,李晓惊喜地对朱袍者喊道:“万伯伯,果然是你们!你们老爷是我的……”
白面长须的万人敌听了一愣,不禁轻轻地将他俩放在地上,而李晓这时才大声吼出了两个字:“外公!”
逗得刚才还一脸惊恐的如画“扑哧”一笑,他的爹娘李衡和王薇听了也不觉莞尔。
朱袍者又惊又怒,想不到自己被一个小儿给耍了。
更让他气闷的是李晓于电光火石间祭出一柄银色小剑向他狂斩而来,同时那小子的嘴儿一张,一股血光向他气势汹汹地奔袭而来。
李晓的三色情光才练到第一层,这血色情光的威力本不是十分巨大,但这三色情光好歹也是传说中的魔教巨阀移情宫的独门绝技,而且传说只有魔宗中的宗主和圣子才能修习,其他人根本无缘修炼。
所以至于三色情光的响亮名头,第一次亲眼看到传说中的血色情光的朱袍者,还是被吓了一大跳。他想不到李家的小孩竟如此厉害,他急忙侧身让过。
他这一慌,这一让,却让他的本命法宝中化出的铁背蜈蚣陷入了灭顶之灾,它与金樽的斗法本是势均力敌,可是因为主人心里的慌乱对它产生了消极影响,铁背蜈蚣的章法一乱,马上在防守上出现了漏洞。
金樽喷出的一道金芒马上化成一只金色的巨手,乘机将铁背蜈蚣庞大的身躯抓住,向金樽中拉扯。
铁背蜈蚣虽竭力挣扎,但仍被金色巨手紧紧地攥着,随着铁背蜈蚣的一声哀鸣,它被金色巨手拉入了金樽之中,随即漂浮在空中的玉佩、银笛也被金樽收了进去。
朱袍者避开李晓的巨斧同时,还顺势击了李晓一掌。
李晓急忙拉着如画闪避,还将自己的身体挡在了妹妹的前面。结果如画是躲开了,可李晓自己还是被掌风波及到了,他只感到眼前一黑,喷出一口鲜血就昏倒在地上。
如画则在一旁惊恐地哭叫道:“哥哥!哥哥——”
李衡和王薇也同时向两个孩子飞快地瞥了一眼,李晓昏倒在地上,如画正费力地抱着他。
他们眼中满是焦虑和怜惜,可是他俩不能分心,瞥了一眼,又将心思放到了争斗上去。
朱袍者因为本命法宝被李衡的金樽收走,他不禁心中一悸,“噗”地喷出了一小口鲜血。
这时,金樽气焰大涨,向他兜头射来一蓬金光。
朱袍者失去了本命法宝,实力大减,无力避让,这蓬金光刷地一下击中了他的脑袋。
表面上看,他好像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朱袍者却清晰地听到了天地间传来声声梵唱,一个不容置疑、恍若天威的声音在他耳边鸣响:“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皈依我主,飞升可期。苦海无边……”
这恍若天威的声音越来越大,一声声如黄钟大吕。朱袍者脸上的神色从迟疑、挣扎,最后变得无比坚定,一纵身就向空中的金樽跃去。
靠近金樽,他的身形越来越小,最后化着一个朱色小点飞进了金樽之中。
一旁和王薇斗法的绿袍者见形势不妙,就想溜走,无奈他的本命法宝油灯及其所化出的铜人被王薇的玉壶紧紧的缠着,不得脱身。
绿袍者刚才在眼睛的余光里看到李晓使用的魔器巨斧法宝,和他一师弟的法宝十分相似,正在惊疑。
可是他已经没空想这些了,因为收取了朱袍者之后,金樽立马威风凛凛地向他冲来。
很快绿袍者也和朱袍者一样,在被金樽溢出的金光击中之后,他也心甘情愿地化着绿色小点跃入了金樽之中。
此时,一个隐藏在李家院子角落里大树后的老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悄悄地御着飞剑走了,谁也没有察觉,临走时他还担忧地看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李晓一眼。
第七章 威胁
李晓悠悠醒转,映入眼帘的是娘那张美丽亲切的脸庞,还有如画那张稚气俊俏的小脸。
见李晓醒了,娘脸上一喜,关切地问:“晓晓,你感觉怎么样?”
李晓笑了一下,说:“娘,你别担心,我挺好的,只是后背有一点痛。”
如画撅起小嘴说:“哥,你还逞能,挨了那个长胡子老头一掌,血都吐出来了。不是爹及时救治,你现在还不知怎么样呢?”
李晓说:“没关系,我身子骨结实,休养两天就好了,咦,爹哪去了?”
娘说:“爹为你疗伤耗费了许多功力,现在正在房里恢复呢。对了,晓晓,你怎么会使用法宝的,而且修的好像还是魔功……”
李晓见无法再隐瞒,就无奈地把自己那天怎么遇上乱发者,怎么被他收为弟子的事说了一遍。
娘没有责怪她,而是说:“遇上这个乱发者师父,也许是你命中注定的机缘吧,若不是你修习魔功,今天在危急之中对万人敌展开突袭,今天我们一家人还不知道能不能团聚在一起呢?”
李晓和娘、妹妹她们谈了一会儿,爹一脸倦容的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了。
李晓见爹,关切地问了一声:“爹,你恢复好了?”
李衡绷着脸说:“差不多了,晓晓,说说你身上的邪功是怎么回事?”
王薇见丈夫脸色不善,忙向李衡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向孩子发火,然后她就把晓晓如何修习魔教功法“三色情光”的始末说了一遍,李衡的脸色这才好了一点。
不过,他很快问李晓:“听说你昨天去和南庄小霸王姚小胖打架了?”
李晓只好如实回答:“是的!”
李衡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李晓说:“晓晓,你在打斗中使用了魔教的功法,对吧?”
李晓被爹锐利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然地说:“爹,你怎么知道?”
李衡严厉地说:“姚威自一年前被你打败后,就去木渎的灵剑宗学艺,他再不济,也是一个修真者,你不施法术能打败他?”
李晓对爹的严颜直接无视,他仍旧嬉皮笑脸地说:“爹果然目光如炬,明鉴万里,连这个都知道。”
李衡气恼地说:“晓晓,还敢贫嘴?你知道你此举给自己和家人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李晓这回严肃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我知道,姚小胖会将我使用魔教功法的事上报灵剑宗的,而灵剑宗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不过,我预感到这几天就会有修真门派到张圩子来寻访适合修真的弟子,到时候我跟他们一走就万事大吉了,不会连累你们的。”
李衡夫妇听了李晓的一番话大吃一惊,他们想不到自己的孩子如此早熟,竟然懂得修真界中的险恶,不过他们对李晓的预感的事还是觉得不靠谱。
为了免生事端,李衡决定封印儿子身上的魔教功法,李晓虽然心里不乐意,但也只好无奈地同意了。
李衡与李晓盘膝相对而坐,李衡全力运转玄功,头上冒出了淡淡的白气,身上也闪烁着淡淡的光华,随即他的眼睛里喷出了两道炫目的白光,直射李晓的头顶上的天汇穴。
李晓顿时觉得一股澎湃的神念从自己的天汇外突袭而入,此处顿时一阵麻辣辣的刺痛。
此时,他不敢用神识内视,怕伤到自己的神识,只是模糊地觉得侵入自己体内的神念,千万百计地想将自己天汇穴中原有的一种东西从一个容器中逼出来,自己天汇穴中的这种东西自是不愿,东躲西藏地和爹的神念捉迷藏。
开始爹的神念还拿它没什么办法,可是随着爹传来的神念愈来愈强大,自己的这种东西,也就是修炼魔教功法所得的血色神念,再也抵抗不住了,终于被爹的真元从那个热乎乎的容器中逼了出来,还立刻给爹的神念包了棕子,包裹得死死的,一动也不能动。
而那个热乎乎的容器,原来还有清醒的意识,现在却是再次彻底地沉睡了过去。
而且连乱发者师父给自己的那个储物手镯都被娘给收了起来,他不免有点惋惜,那个储物手镯里可有不少好东西,有两个储物手镯,还有那个巨斧法宝,有修炼魔教功法的玉瞳简、简单的炼器材料、晶石,甚至有被乱发者师父杀死的“络腮胡子”他们的本命法宝碧色玉弓和青色小剑。
不但如此,李衡为了防止别人发现李晓身上的异状,还在儿子的天汇穴中布置了一道隐匿魔教神念的九玄隐符,这才放心。
身上的魔教功法被封印后,李晓悄悄地溜出了家门,一个人骑在张圩子村头的老槐树上,他知道就在这几天万化宗的人会在这附近寻访适合修真的孩子。
李晓仰起头遥望东边的天空,盼望早点能看到万化宗的人,可是他眼巴巴地张望了一个多时辰,盼星星,盼月亮,也没有盼到万化宗的人。
他的心情很有些郁闷,自己本是一个略有小成的神修,可是身上的魔教功法被爹封印,这会儿自己和普通的小孩根本没有什么两样。
就在他百无聊赖坐在树上发呆时,突然有一个声音从耳边响起:“小孩,这就是张圩子吗?”
李晓抬头一看,只见有两个人脚踏飞剑停在距离他身边不远的地方。
一个中年人居右,一个年轻人居左,这两个人所居的方位虽然与自己看的小说里有所不同,但李晓还是下意识地问:“你们是万化宗的神仙吧,是来张圩子收徒的吧?”
两个修真者一愣,那个中年人惊讶地说:“小孩,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万化宗的人?”
李晓得意地一笑,说:“我嘛,自小学过麻衣神相,能掐会算,今天早上我算了一卦,知道你们今天会来,所以我就早早地坐在这里等着了。对了,我还知道两位神仙是师徒俩,师父叫阳成,弟子叫赵浩天。”
年轻人听了露出震惊的神色,说:“师父,这小孩也太厉害了!难道他就是我们要找的李晓?”
“你们算找对人了,我就是李晓,算不算天赋异禀,骨骼清奇啊?”李晓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不禁有些纳闷,这万化宗明明是一个典型的形修门派,怎么也变得能掐会算了?他们怎么会知道我是李晓的,这没道理呀?
中年人眯着眼从头到脚打量了李晓一番,说:“不错,不错,是修真的好材料!怎么样?跟我们走吧,保证你前途无量!”
李晓说:“好吧,不过我要先和爹娘说一声!”
“这样吧,你不是能掐会算吗?帮我们算一算哪里还有资质好的小孩,多找几个,我们一起带走。”中年人看着李晓说。
想不到一通胡吹,带来了意想不到的麻烦。
不过,这个难不住李晓,他正好把张笑凡介绍给他们。
李晓一本正经地坐在树上掐算了一会,然后眉开眼笑地说:“真是想不到,原来我们张圩子还有一位资质上佳的孩童,我这就带你们去!”
这回中年人没有吃惊,只是淡淡地说:“是吗?那我们的运气倒也不错,不过现在我们要先去张庄找一个孩子,马上回来。你和我们一起去吧,我们不太认识路。”
“好吧,”李晓想都不想地说。很快,他们来到了张庄的一个小茅屋里,到了那中年人马上变了一副嘴脸,面色阴冷地说:“李晓,你知道我是谁吗?”
李晓本能地感到不对劲,但是他还是嬉笑地说:“神仙,你的样子好怕人哦!难道你不是万化宗的人?”
中年人阴沉着脸说:“小子,你不是能掐会算吗?怎么就算不出我是南庄姚威的爹姚至圣呢?说,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儿子?今天我要你血债血偿!”
听说中年人是姚小胖的爹,李晓顿时觉得脑袋“嗡”地一下大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光想着提防姚威的师门灵剑宗了,却忘了姚家本身也是一个修真家族,即便没落但还是有一定实力的。
第一次被一个修真者赤裸裸的威胁,李晓吓得冷汗涔涔,他哆哆嗦嗦地说:“姚小胖和他的两位好友都是本领卓绝的人,我一个普通的乡村小子有什么本事和他们斗?”
“可是,有人报信说你施展魔教功法杀害了他们,我得好好看看,”说着姚至圣施展“天眼术”对李晓展开了一番查看,不过他很快发现李晓的身上根本一丝真元力都没有,哪是什么魔教弟子?
“难道一个不会法术的小孩靠阴谋诡计也可以杀死修真者?”姚至圣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
“我真的没有杀死姚小胖,只是将他们三个禁锢在一个山洞里,本想过两天把他们放了的……”
“什么,我儿子还活着?”听了李晓的话,姚至圣的眼睛一亮,神情非常激动,不过马上他一把抓住李晓的衣领,疑惑地说,“不对呀,一个没有法术的小孩怎么禁锢修真者?你可不要撒谎,否则我让你神形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可怜的李晓被他抓得差点窒息过去,“咳咳咳,”李晓一连咳嗽了几声才说:“我现在就可以带你们去,不过去之前,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姚至圣没好气地说。
“你见着姚小胖以后,不能伤害我,更不能伤害我的家人。”李晓盯着姚至圣的眼睛说。
“我答应,”姚至圣不假思索地说。
“你得发誓,”李晓说。“好,我发誓,如果我的儿子姚威他们还活着,我姚至圣绝不伤害李晓以及他的家人,如有违背,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姚至圣嘴里这样说,心里却得意地想:我不伤害你,不代表我的弟子、族人不能伤害你,想跟我斗还太嫩了一点。
“你是不是想让弟子或是族人杀死我呢?他们可不受这个誓言的约束,你这个誓言不作数,得重新发誓,一直到我感觉了自己足够安全了为止。”李晓在旁边冷不丁地说,同时心里想:老子玄幻、仙侠的小说看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阅人多如恒河沙数,凭你姚至圣也想忽悠我,根本没门儿,连窗户缝都没有!
“什么?你不要太过份!”姚至圣见李晓小小年纪却戳破了他的心思,不由得恼羞成怒。
“既然你不想重新发誓,就随便你好了,不过姚威呆在那个地方时间久了,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有什么不测。”李晓慢悠悠地说,一口吃定了姚至圣的样子,气得他牙直痒痒。
不过为了宝贝儿子,这口气他也只能忍了。
最后在姚至圣的誓言让李晓足够放心时,他才放心地带他们去禁锢姚小胖他们的那个山洞。
李晓无奈地带着姚至圣他俩走进山洞里,却惊讶地发现自己以前布置的念光结界不见了。
他立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到那个禁锢他们三人的地方一看,只见养神宗的邓氏弟子和幻形宗的邢氏弟子仰面倒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他俩的身上都有一处致命的伤口,像是被飞剑所伤,而姚小胖却踪影全无,连人影都不见一个。
李晓愣住了,这个结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本来他以为他们三个人肯定逃走了,却不料两人死亡一人失踪,难道他们遇上了什么强敌?
姚至圣马上气极败坏地吼了起来:“李晓,你将他们都杀了?”
“姚小胖长得那么可爱,我怎么舍得杀他呢?而且这两个人也不是我杀的,信不信由你,”李晓无奈地说。
“快说我儿子是不是也被你杀了?他到底在哪里?”姚至圣一把掐住李晓的脖子恶狠狠地说。
“我,我不知道,反正我没有杀他,”李晓被姚至圣掐得难受,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不要乱来,我的爹娘可不是好惹的。”
“在你将姚威的牙齿打碎两颗时,我就想收拾你了,可没想到你爹娘竟是隐藏不露的修真高手,我才隐忍不发,但如果这次你杀了姚威,我就是拚了这条老命也要让你神形俱灭,永世不得超生!”姚至圣歇斯底里的叫道。
看着姚至圣喷火的双眼,狰狞的面孔,李晓一阵心惊胆寒,这个疯子该不会就这样将我杀了吧?
就在他感到万分绝望的时候,一个蒙面的老者于无声无息间来到了他们的身旁。
姚至圣吃了一惊,颤声问:“你,你是谁?”
“不需要问我是谁,”蒙面老者用沙哑的嗓音冷冷地说,“快放了这个孩子!”
说着蒙面老者的气势猛然外放,姚至圣和他的徒弟顿时觉得自己不能动弹,而李晓感觉到自己连呼吸都困难。
蒙面老者挟着李晓飞快地离去,临走还说了一句:“以后不要再打他的主意,不然不要怪我灭了你们姚家。”
李晓觉得这个声音好像非常的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自己熟悉的人中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修真高手呢?他是谁呢?
第八章 围攻
他正胡乱地想着,却发现自己已被蒙面老者轻轻地丢在离家不远的小路上,而那个蒙面老者的身影瞬息而逝,不知所踪。
李晓心里暗道侥幸,若不是蒙面老者相救,自己还不知道会被姚至圣怎么折磨呢?
他离自家院子不远的时候,却就隐隐地听到有吵嚷的声音。
他快步走到院门口一看,只见院子里站满了人,一个个来势汹汹,正吵吵嚷嚷地向他的爹娘要人。
看他们的服饰,应该是来自三个门派。
李晓料想的不错,他们正是来自三个门派。
穿青色长袍袖口绣着银色小剑的二十几个人来自灵剑宗;穿墨色长袍胸口绘着怒目金刚的二十几个人来自幻形宗;穿月白色长袍袖口诡异地绘着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的二十几个人来自养神宗。
他们都是为本派的弟子来找李晓算账的。
李晓见状不禁有些“受宠若惊”,为了自己一个十岁的孩童,至于出动这么多的修真高手吗?
他本能地觉得这里面应该别有隐情。
这次,李晓可算是惹下了弥天大祸,昨天夜里有人向这三个门派报信,说李晓各杀了他们门派中的一个弟子,即是姚威、邓氏弟子、邢氏弟子。
这三个门派当然勃然大怒,不会善罢甘休,姚威倒也罢了,邓氏弟子、邢氏弟子皆是派中长老的孙辈,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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