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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种人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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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悟了被人愚弄之后,都会恼怒,我自然也不例外,而对我来说,做了傻瓜,打击
格外严重,江湖上要是知道我在一个药铺老板前栽了筋斗,岂不是一世英名付诸流
水!
虽然我十分恼怒,可是考虑到温宝裕可能真的不知道他父亲会这样混蛋,向我
说了一晚上的梦话还不够,第二天还要再上门来继续说下去。
我吸了一口气:“大可恶了!用梦话──‘我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白素的声音
突然在我身后响起,她道:”他说的不是梦话!’白素说着,已经来了我的身前,
温宝裕看到了白素,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白素是甚么时候从树上下来的,她显然听到了我和温宝裕的对话,可
是她竟然说伯如所讲的不是梦话!我立刻望向她,等她作进一步的解释。
白素立刻接着道:“他说的不是梦话,而是他在梦中的经历。‘我怔了一怔,
说这话的人如果不是白素,只怕我难免要恶言相向,而这时候我只是问:”有甚么
不同?’白素居然很认真的解释,她道:“通常我们说”梦话“是指人在做梦的时
候所说的话。温伯如在说那些话的时候,并不是处于做梦状态,所以不是梦话,而
是他说出了他做梦的经历。‘我道:”那更可恶!他明明清醒,却用他的梦境来愚
弄我们,使我们以为他真的有这样的经历!’白素摇头:“你这样的指责,对他很
不公平──从头到尾,包括小宝在内,我们都根本没有相信过他的话,都只当他是
妄想症患者,既然我们根本没有相信,也就说不上被他愚弄。‘我哼了一声,虽然
并非不同意白素的分析,可是心中仍然很不舒服。
我没好气,挥了挥手,道:“现在真相大白,叫醒红绫,我们回家去!‘白素
扬了扬眉:”真相大白?我却认为我们才开始──或者还没有开始。’我瞪大了眼,
不知道是生气好,还是大笑好,在无可奈何的情形下,只好道:“近来总感到你说
话莫测高深,而以刚才所说的那句话为最,我真的听不懂,完全不知道是甚么意思。
‘温宝裕也接着道:”我也不明白。’白素缓缓地道:“我以为你们既然已经想到
了这个关键,就应该会有联想才是。‘温宝裕抢着道:”我们有联想,想到《头发
》这个故事,想到灵魂出窍,想到许多。’白素点了点头,显然对这些联想,加以
肯定。
这时候我多少也明白了白素的想法,而且显然白素是早已有了这些想法的,只
不过她完全无法肯定,而这些想法又太难捉摸,所以她在我询问的时候,只好回答
‘我不知道’。
我接着道:“你的意思是,他所说的那些事情不是在做梦的时候做的?‘白素
向大树那边望去,很认真地和我讨论,道:”我们一步一步来──因为我觉得事情
很怪异、很复杂。’我点头表示同意,白素问:“先说甚么叫”做梦“?‘本来这
个问题有些可笑,不过白素既然问得如此严肃,我自然也必须作正式的回答。我想
了一想,觉得这个问题,要简单回答,连小孩子都可以有答案;可是要详细正确地
回答,大科学家也未必答得上来,因为人类科学对做梦这种普遍的现象,并没有肯
定的结论,所知甚少。
在想了一会之后,我道:“大体来说,做梦是人处于睡眠状态时脑部活动所形
成的一种影像,这种影像大多数并不进入脑部的记忆库,但也有少数能够成为记忆。
‘温宝裕补充:”有人认为,并且已经有少数的例子,证明做梦时所产生的影像,
也就是梦境,可以是人前生的经历。’白素对我们的回答,表示满意,然而她却又
向大树指了一指:“他们现在在做梦吗?‘本来一个睡觉的人,是不是在做梦,很
容易认出来。科学家为了研究梦,召集志愿者做实验,纪录他们整个睡眠过程,并
且用各种仪器测试,发现在做梦的时候,脑部活动比只是睡觉的时候活跃许多倍。
而且这种活跃的脑部活动,甚至于可以令身体的各部份有相应的活动,最严重的一
种情形称为’梦游‘。而普通的情形是手脚的移动和眼皮的跳动,和脸上的表情,
以及发出声音,甚至于可以有完整的句子──说梦话。
根据这种研究结果来看,红绫的手舞足蹈、大声喊叫,固然是在做梦,而温伯
如脸上微笑的表情,也表示他在做梦。
这情形显而易见,白素还要问,就肯定有弦外之意,所以我回答得很小心:
“看起来,他们都像在做梦。‘白素道:”看起来是,实际上呢?’我不禁张大了
口,无法回答。
他们实际上是不是在做梦,旁人无法决定,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我呆了一呆之后,反问道:“你认为他们现在在作甚么?‘白素道:”我不知
道他们现在的现象,应该如何用语言来表达才好。’
第九章 崭新活动
她在这样说的时候,神情很犹豫。这是我经常说的话,我常说:事情如果牵涉
到了地球以外的事情,人类的语言就会不够用。
白素现在这样说,又是甚么意思?
白素接下来所说的话立刻解答了我的疑问。
她道:“事情在超出人类现在知识范围之外的时候,人类现有的语言也就不够
用。我不知道该用甚么专门名词,不过可以肯定他们现在的情形有异于做梦。‘温
宝裕的脑筋居然动得比我更快,他发出了一下惊呼:”你是说,我爸真的将红绫带
到那地方去了?’或者温宝裕并不是脑筋动得比我快,我也立刻想到了这一点,可
是我却想多了一层:他们人明明在这里,这种想法若要成立,首要肯定真的有‘那
地方’,其次要承认人可以除了身体之外,还有别的方式可以到另外一个地方去,
这又牵涉到了灵魂和身体分离,进行‘神游’的问题,非常复杂。
由于想到了这些复杂的问题,而温宝裕想到就说,所以先问了这个问题。
这时候我已经完全可以肯定,白素对这件事情早有她的设想,而且在她离开的
那个下午,她可能还和有关人等去商量过,有了一定的假设。
既然如此,就听她如何说。
白素接下来,确然说了她所想到的一切,可是说话却并不流利,完全不是她原
来的作风,这当然是由于要说的事情,超出人类知识范围之外,所以现有的人类语
言不够使用,她要用新的、人类没有使用过的语言来表达之故。
在这种情形下,不但她说得有点吃力,我们听的人,同样也要很用心,不然就
不会明白。
白素先点了点头,肯定了温宝裕这个问题,认为确然是温伯如将红绫带到他所
说的那地方去了。
这实在很难以想像。
我在这时候所想到的是:温伯如对我们所说的有关那地方的事情,是他自己在
睡眠状态之中脑部活动所产生的影像而形成的记忆。
多么复杂的一句话!
能够用‘梦境’这个词来代替么?
不能,因为那不是做梦,是和做梦相类似可是又有很大程度不同的另外一
种脑部活动,从温伯如的例子来看,这种活动对他来说和真实无异。
所以只好用复杂的语句来表达──白素接着所说的话,有很多类似之处,
因为人类现有语言没有一个名词是有关这种脑部活动现象的。
在白素点头表示红绫真的被温伯如带到那地方之后,我心念电转,想到了许多,
同时我却摇头:“这太不可思议了──就算他自己能到那地方去,他如何能带别人
也去?‘白素深深吸了一口气:”这问题太深奥了,要放在后面才解决。先要弄明
白的是:他自己是如何到那地方去的?’我还是不断摇头──岂止是他带人到那地
方去深奥,他自己是如何去的,也够深奥的了。
他人在睡觉,可是他人却又同时到了另一个地方。
人是一个人,一个人只有一个身体。所以到了另一个地方的必然是身体之外的
东西,这东西甚么没有人知道,不过却很玄妙的有一个现成的名词:灵魂。
所以他是身体在睡觉,灵魂到那地方去的。
就是所谓‘灵魂出窍’的形式。
我把我所想到的说了出来,白素并没有立刻肯定,想了一想,才道:“可以这
样说──灵魂出窍这种情形虽然现代科学并没有证实,可是这种情形长久以来,存
在于人类的想像之中,有语言可以说明,我们就用这种说法好了,虽然我认为情形
应该有所不同,可是这不同却难以表达。‘我不禁苦笑──’灵魂出窍‘已经够玄
的了,而白素却说情形比它更甚,非但难以表达,我也无法想像。’温宝裕很有同
感,他道:”就当它是灵魂出窍好了,不然一开始就无法表达,怎么说下去。‘白
素表示同意:“好,首先,他使自己进入睡眠状态,然后在睡眠状态之中,灵魂和
身体分离…’白素在说到这里的时候,神情有些迟疑,又重复了一句:”进入睡
眠状态…‘我立刻道:“是类似睡眠的一种状态,并不完全是睡眠,不过为了说
话方便,不妨称之为睡眠状态──只要我们知道其中的分别就好。’白素点了点头
:”对,我们只好借用现有的语言,可是必须明白其中的分别。‘温宝裕道:“其
中分别如何,等我爸醒来之后,就可以真相大白了!’他在这样说的时候,很是兴
奋,因为现在的情形,是我们发现了人类脑部活动的一种新的现象,这种现象怪异
莫名,无法用现有语言表达,这种现象,对人类生活会有甚么样的影响,也完全无
法评估。
温宝裕说等他父亲醒来,事情就可以真相大白,我和白素都不以为然,因为温
伯如显然有过许多次这样的经验,也把发生这样的事情时的情形详详细细告诉过我
们,可是他却完全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他把在‘睡眠状态’中发生的这种情形,完全当成了是他的真实生活!
他根本分不清他哪些时候是生活在清醒状态之中,哪些时候是生活在‘睡眠状
态’中,也就是说他混淆了现实生活和‘梦境’。
所以不可能等他醒来之后,说明一切──他的说明,我们已经领教过了。应该
把希望放在红绫身上,希望她能够对这种从来未被人类所知的脑部异种活动,有新
的体会,可以作出说明。
温宝裕看到了我们听到了他的话之后的反应,也知道我们在想些甚么,他道:
“现在我知道何以我父亲□述他的遭遇时,我们觉得有那么多疑问,有那么多地方
我们完全无法理解、无法接受,以致认为完全是他的妄想,真是冤枉他了!‘温宝
裕一直非常维护他的父亲,这番话目的当然也是如此。对于这番话我不完全同音,
可是却也想不出如何反驳,直接的反应是大摇其头。
温宝裕瞪着我,道:“那些事情,确然是他的经历,并不是他的妄想,只不过
他的那些经历,是发生在另外一种我们还无法了解的状况之中而已!‘我还是摇头
:”可是他把发生在那种状况中的事情,和正常生活混在一起,这就很有问题!发
生在那种状况中的事情,类似梦境,所以他的情形基本上和一个人分不清做梦时发
生的事情和实际生活一样,并不正常。’我已经说得相当客气──事实上如果人将
做梦和现实生活混淆在一起的话,岂止是不正常而已,简直就是神经病。
却不料温宝裕还是可以有他自己的看法,他举起手来,表示他要说的话很重要,
他道:“请非常注意,我们现在所说的”做梦“、”梦境“等等,只不过是借来用
的名词,实际上那完全是另外一种情形。‘我也举起手,表示同意他的话,温宝裕
甚至兴奋得脸上发红,他道:”那另外一种情形,也可以说是一种生活──’我不
等他再继续发挥下去,就打断了他的话,大声道:“等一等,那种情形,怎么可以
称为”生活“?‘温宝裕瞪大了眼:”当然可以,生活是人脑部活动所形成──’
我再次打断了他的话:“也包括身体活动!‘温宝裕很激动──自从我和他认识以
来,发生过无数次争论,大概以现在的争论最为激烈。
他双手挥动,也提高了声音:“身体算甚么,人的一切活动,都由脑部决定。
‘我道:”脑部决定了,而没有身体去执行,那就不叫生活,只是幻想。’温宝裕
道:“在外人看来他身体没有行动,在他自己来说,只要脑部有活动,活动形成记
忆,也就是生活。‘我道:”或许是,可是身体有参与的生活,和只有脑部活动的
情形,总有不同,不能混在一起。古人记载之中,很有些相似的情形,像《南柯梦
》、《黄粱梦》等等,甚至在只有脑部湩动的情形下过了一生,可是当脑部活动又
和身体活动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会知道两者的不同,不会混在一起。’我说得小心
之极,像‘当脑部活动又和身体活动结合在一起的时候’这样的话,实在不像是人
说的话。用正常的人话来说,应该是:“梦醒之后‘。
可就是因为我们现在讨论的事情,无法用人类现有语言精确表达,所以只好如
此累赘。
温宝裕不停眨眼,白素听我们争论,一直在留意外面大树上的情形,直到这时
候,她才道:“你举的例子不合适──你说的脑部活动是人做梦的那种活动,而现
在我们在说的一种新的活动。人人都有做梦的经历,可是我相信自有人类以来,只
有两个人有那种新的脑部活动,就是他们。‘白素说到最后,向看来还在睡觉的温
伯如和红绫指了一指,又道:”而温伯如先生是人类第一个有这种经历者,而且我
相信这种新的脑部活动,是经过他长期研究之后,通过药物的作用而达成的,堪称
──’白素说到这里,温宝裕已经急不及待地叫道:“堪称伟大之极!‘我并不是
不同意白素的话,也可以谅解温宝裕对温伯如的评价──儿子总会在一定程度上崇
拜父亲,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可是我还是有不以为然之处。
我道:“如果发明了可以使脑部产生新活动的药物,确然是非凡成就──虽然
许多迷幻药也有使脑部产生异样活动的功能──‘温宝裕又举起手来:”我抗议!
’我道:“我的意思是:单一的脑部活动,无论如何脱离不了只是想像的范围,如
果分不清想像和现实生活,这就不正常。‘温宝裕简直强词夺理了,他道:”你对
这种脑部活动一无所知,为甚么一定要将它和现实生活分开来,为甚么混在一起就
不正常,同是由一个脑子产生的活动,为甚么非分开不可?’我明明知道温宝裕所
说的不能成立的,可是却也不容易反驳。而白素却再次站在温宝裕那一边,她补充
道:“像温伯如这样的情形,也不能说他分不开现实和想像,因为两者都由脑部活
动而产生记忆,所以如他来说,事情就像真正发生过一样。‘我道:”我并不否认
这一点,可是也必须弄清楚:事情只不过是像“真正发生过一样”,而事实上是没
有发生过。’温宝裕有了白素□腰,说出来的话,更是匪夷所思至于极点,他道:
“甚么叫做”事实上没有发生过“,对有这种新脑部活动,有新方式经历的人来说,
他所经历的一切,就是事实上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我望着他,本来对于会发出这
种妄语的人,实在不值得和他再多说甚么。可是温宝裕究竟交情非凡,不同别人。
所以我居然心平气和,道:“还是很不同,在他的记忆之中发生过的事情,和
真正发生过的事情最大的不同,是在于真正发生过的事情有实物可证明。而只是脑
部活动所产生的一切,没有实物可以证明真正有这种事情发生过。‘我这番话完全
无可反驳,因为不管是做梦也好、类似做梦也好、是脑部最新的活动使人能产生亲
历其境的记忆也好,只要只是脑部活动,就怎么样也活动不出任何实物来的。
温宝裕不断眨眼,确然再也无话可说。
可是这时候忽然有人叫道:“有人吗?化验所来收化验品!‘温宝裕直跳了起
来,先大声答应,然后向我道:”这新的脑部活动,和只是产生记忆不同,内容如
何我们完全不了解,不过可以有实物证明,有那三个人给的七种药材!’我伸手:
“那七种药材在哪里,拿来看看。‘这时候两个青年人走了进来,是化验所派来取
柜子的。温宝裕道:”我拿不出来,可是至少你也不否认有它们存在的可能,不然
何必多此一举!’这时候不但那两个青年不知道我们在说甚么,连白素都不明白,
温宝裕兴冲冲带人去抬柜子,我把发现那柜子的经过,向白素说了说。
白素眉心打结,想了一会,才道:“温宝裕说得对,至少你不否定有这七种药
材存在的可能。‘我道:”我一向不否定任何可能!’其实白素本身也很犹豫,她
又想了一会:“可是你却认为部活动不论甚么形式,都无法有实物证明。‘老实说,
这时候我思绪紊乱之极,实在理不出一个头绪来,甚至紊乱到了自己说话矛盾,出
现了前言不对后语的现象。
后来检讨这种情形的原因,实在是由于面对的事情完全在我知识范围之外,非
但语言无法表达,连思想都无法适应,所以才有这样的情形。
所以当时我对白素的话,也无法有进一步的解释。
温宝裕看着那两个青年抬了柜子出去之后,出言更是惊人,他道:“不知道他
们甚么时候才会回来,我要去找他们!‘一时之间我实在不明白他在说甚么!
白素却问道:“你怎么去?‘在这件超乎知识范围之外的事情上,由于实在太
新、太不可想像,所以才会形成思想上的紊乱。不过从头到尾,白素对于接受新事
物的能力最强,温宝裕其次,我最差劲。
举例来说温宝裕说‘要去找他们’,其实我也知道他的意思是他也进入类似睡
眠状态,由脑部活动去和正不知道处于甚么状况中的温伯如和红绫会合。
可是由于其中有太多的‘不知道’,所以变得我不能接受,也就成了不明白他
在说些甚么。
我相信白素一样有太多‘不知道’,可是她却跳过了那些不知道,所以她可以
立刻问温宝裕怎么去。
温宝裕道:“刚才你分析说到达那种境界,有药物帮助,我相信那药物就是黑
甜汤。‘我努力使自己的思想方法和白素一样,果然有效,可以和温宝裕的话接上
榫,我立刻道:”你以为服了黑甜汤,就可以到“那地方”去。’温宝裕其实也无
法肯定,所以他犹豫了一下,才点了点头。
我则大摇其头:“要是你不知道到了甚么地方去,那怎么办?‘温宝裕了无恐
惧:”那就到不知道甚么地方去一遭!’他在这样说的时候,神情坚决之极,我用
力一挥手,正想叫他别胡闹了,白素已经问:“你知道黑甜汤的剂量吗?‘白素这
样问,显然已经同意了温宝裕’到那地方‘去,我不禁大惊失色──温宝裕胡闹也
罢了,怎么白素也跟着胡闹起来!
我忙道:“你们在说甚么啊!这黑甜汤是可以随便服用的吗?吃了要是不醒,
长在不知道甚么地方不回来,温妈妈找起人来,如何应付。‘我把事情看得严重之
极,温宝裕却居然还笑得出来,他笑着道:”我妈如果来找人,我人还在啊,只不
过看起来像是睡着了而已。’我总觉得不妥当之极,所以不住摇头。
温宝裕却挑战似的望着我,道:“不知道发生了甚么变化,照说卫斯理听到我
要去,就算不立刻要和我一起去,也必然会鼓励,就算不鼓励,也绝对不应该阻止!
‘我苦笑,道:”还会是甚么变化,当然是──’我下面的话还没有出口,白素就
重重撞了我一下,不让我说下去,她自顾自对温宝裕道:“少服好过多服。‘温宝
裕立刻点头表示同意。
白素这才转过头来,向我道:“小宝是非去不可的!他要是不去,就不知道真
正的情形如何,不知道在他父亲身上究竟发生了甚么事情,不能洗脱他父亲是妄想
症患者的嫌疑,所以纵使冒险,也要试一试。‘温宝裕听了,十分感动,向白素深
深鞠躬。
我道:“等红绫回来,听红绫怎么说,也是一样。‘这时候我和他们虽然还有
不同的意见,可是基本认识已经一致,所以我说红绫’回来‘,而不说红绫’醒来
‘。
白素摇头:“不一样。红绫是在不知道在自己身上会发生甚么事情的情形下脑
部开始异常活动的,在思想上毫无准备,她的情形会和温伯如类同,只怕听她说经
过,就像听温伯如说话一样。而小宝却是在有准备,知道会有脑部异常活动的情形
下进入未知境界的,所以可以更清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道:”照这样说,我
们也应该一起去才是。’白素微笑:“让他们年轻人去就够了。‘我呆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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