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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信仰的魔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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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着海琳。
“是啊,是啊,我们一定不会出事的,何况我们只是去找个人而已,如果情况实在糟的话,那我们可以退回来的。不一定非得深入沙漠去。”傅邪附和道。
“我知道,我很感激你们,我不知道以后怎么报答你们才是。可是你们想过吗?也许我们谁也出不来了,也许根本就找不到那个奥斯马帮,如果你们出事了,我死都不会安心的。”海琳低声的说道,眉头微微的皱动。
“海琳,如果你还拿我当好朋友,当好姐妹,就不要想那么多,不要再说这些伤人的话,再这样下去,我就不认你这个朋友,一辈子也不再见你,跟你绝交。”诺娜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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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太阳还没有露脸的时候,驼队已经出发了。要在第二天的傍晚到达第一个宿营点,必须要早一些,否则有可能会在茫茫的沙漠里断水。而那靠近绿洲的一段路程在夜晚也是最险恶的。
斜阳照在黄沙上,初升的金光使的这沙漠也显的美丽起来。第一次见到沙海,三人登时被这美所震住,感觉着那微微的凉意,风吹来时带着的干燥拂面。他们认为这是世间最美的东西,却已经把那沙漠的险给忘记。
夜晚,就在沙漠里搭起帐蓬,用骆驼围成的圈,在中间的空地上生起了火堆,可以取暖,可以照明,还可以防那沙漠里的苍狼,唯一不好的就是会引来那马贼。
白天是晴的,晚上的星星满天,闪闪的,在火堆旁躺下,看着夜空的星,两个人是浪漫,而一个人却显的落漠,孤独。此时的海琳没有进入帐蓬,她就这么躺在沙上看着星星,白天太阳照射下的沙子还有点暖暖的热呼着背。很舒服,却也让人心平下来,而这平下来的心却是孤独的。不知道方孓现在何处,又在做什么,也许已经睡了,那他在哪呢?城里的客栈?还是乡外的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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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孓不在客栈,也不在树林里。他在山里救了一个猎户,现在做在别人的家里。
猎户家里只有妻子,父母早逝,中年娶妻,却未有后。有点旧的草房,但不破,屋内墙上挂满兽皮,连衣服也是用的狐的毛织成的。日子虽然清苦,但却经常不缺肉食,唯一在山里不方便的就是米面主食,在共茅屋的后面,祖辈开的一块地,上面种着的高粮杂食,用以解决一年的饭食吧。到于稻麦之类,这荒山之中,不有良田,能种点杂粮已经不错的了。
方孓入山准备打点猎物解解包馋,却在追着一只豹子的时候碰到了这位已经折断右腿却被斑虎追着的猎者。猎者在爬崖的时候被石缝夹住右腿而卡在那里了,这时的斑虎已经离他不到半分钟的距离,斑虎的脖颈还插着支剑,沿路有着血滴成的线。
豹是跑了,可是在去猎户家的时候,已经背着那刚接上骨的猎者还拖着那咽喉处满是血迹的斑虎。
山中的人家,路客不多,所见生人也少,基本上都是外出售卖野味或兽皮去换些食粮的时候才会接触些山外的人。而山里所谓的邻里都相隔有座把山左右。
因为方孓的到来,再加上救命之恩,猎户很热情的招待,还特地放出邻里猎者联系信息的鸽子,叫了两个经常同出打猎的猎都过来陪酒,然而他并不知道方孓并不喝酒的。
这顿饭是方孓这段时间以来吃的最舒服的,山中野味加上山野的菜,居然也能烹调出如此美味。不同样的人过不同样的生活,每样人都有自己的精彩。
连续几天的赶山,身上的衣服已经很破了,是该找个地方好好的清洗一下身体,再换一身衣服了。在山中难得碰到一户人家,于是他在猎户家烧了一锅的热水准备洗一下。可惜的是猎户娘子根本不知道他烧水干嘛,等水烧好的时候,才发现根本没有盛水的东西,又如何去洗澡呢?这跳到山泉里去洗,那冷冷的山泉虽然喝着清凉,但在这深秋的时候在这山泉中就不是享受了。
提着刀在屋外转了一圈,回头的时候拎着满是热水的大锅走出去,猎者不明所以,跟扣瞧着。转到屋后大石边上,才知道,方孓在这里用刀挖了个大坑,把一大锅的热水倒进去,再引来些许冷泉,脱下衣服,跳下去,很舒服的斜躺在坑边。猎者心想,这样洗法定是不错,于是后来猎者与其妻隔几天总要烧些水倒入这石坑中,好好的泡一泡。渐渐的山中其他人知道了,这种洗法便成了山户人家的一种特有洗澡方式。
这短短的一天的接触,让方孓更加坚定了以后一定要选择这山林作为生活的地方。一辈子呆在这美丽的地方,早起林间鸟鹊,太阳高起,背一弓起猎,晚间妻子相伴喝一口山泉酿的高粮酒,炒一盘兽肉。睡前烧一锅热水泡一泡,放松一下整天追猎而紧绷的身体,真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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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的夜很静,稍有动静都会有所感应。所以驼队并没有留太多的人守着夜,只要一个人,就足够了,马蹄声还是狼嚎声,都可以让睡意蒙胧的人清醒过来。
然而今天的马贼不知为何,远远的下马,提着刀,慢慢的靠得近前,借着黎明的黑放倒了守夜的人。进而所有的人都在醒来之前发现有一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马龙细细辩认着,最后留下傅邪三人,其它的一律杀光。
敲晕,套上黑袋,捆上绳索,牵着驼拉着货远远的离去。
这边的营地上的柴火依然烧着,帐蓬已经拆完了。人是拖出很远砍死的,血并没有留在这块地上,唯一给后来者留下的就只有这燃完的烬和杂乱的脚印,也许留不下来,这沙漠的风会在短时间内吹走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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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方孓懒懒的伸着胳膊,早起已经是多年的习惯了,可是这种可以随意的早晨却只是出得沙漠以来才有的。不用再每天被爷爷逼着练功,不用一大早的起来躲着全营的人进行他独自有的特别训练。
早饭吃的是煮的红薯,热的烫口,却又香的很,一口沙绵。就着腌制的野菜,居家的生活,这是他一直很向往的。然而这一直以来就只有这一天的时间享受到了,之后何去何从?他没有细想,只是照着前方走就是了。
照样一身黑衣,抱着黑色的刀,告别紧留的猎者,消失在山林中。
正文 (陆) 破
(陆)破
山坡下有个破破的茅草搭起的酒蓬,几张破桌子歪斜的落在那里,长凳乱七八糟的放着。桌上放着个筷笼子,里面胡乱的插着几只筷子。路口处放着张长桌,上面摆着几个酒坛,长桌边上有两个煤炉,一个上面放着蒸包子的蒸笼,一个上面放着个大的烧水的壶,里面煮着老茶,苦涩的茶香离老远就已经闻着。
茶店老板就坐在长桌的后面,趴在长桌上睡着午觉,口角流着口水,也许梦见了什么发财或都发春。
从路的尽头驶来一辆马车,没有赶车的人,车帘是拉上的,看不见车内的情况。
马车驶到酒蓬前停下,缓缓的停在路的对面,车帘掀起,跃出一身白袍的年轻人,左手托着个酒坛。这就是柳随风了。
随手掀起蒸笼的笼盖,拿起个温热的包子,捏一下,往嘴里塞去,继而盖上笼盖。再拎起茶壶,拿起个大粗瓷碗,来到桌前,倒上一碗,坐下,慢慢的喝着,倒似这苦涩的老茶有多香似的。
柳随风喝到第三碗茶的时候,从马车对面的方向,步行来一个黑衣的年轻人,背着把剑。从行走的脚步上看,不像是个厉害角色,柳随风打量着这个年轻人,从头到尾的瞧一遍,这时年轻人已经走到酒蓬。
年轻人同样拿起一个包子,塞进嘴里,后面与柳随风做的不同的是,他没有去倒茶,而是去拎起个酒坛子,拿个碗。坐在了柳随风后面的桌子上,背对着柳随风。
年轻人并没有坐多久,连一碗酒都没有喝完;站起身来,走到长桌前,掏出一吊钱轻轻的放在了长桌上,然后再掀起蒸笼盖,拿起一个包子,塞进嘴里,转身向柳随风来的方向去。
年轻人的来与去并没有影响柳随风喝茶。
一壶茶已经进了柳随风的肚子了,看来是该去方便一下了,可是柳随风却拎着壶,来到盛放山泉水的大桶边上,灌上一壶水,再放在炉子上烧着。
第二壶茶烧开的时候,路上的人多了起来,酒蓬里的几张破桌已经坐不下了,那流着口水睡着的老板也已醒来,忙着招呼着客人。
这第二壶茶,柳随风已经不是自己去倒的了,而是老板来倒的,然而这时柳随风已经不渴了,没有去喝这茶。很随意的站起身来,走到茶蓬后面,很是痛快的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
转得回来的时候,酒蓬里已经很热闹了,热是因为太阳的问题,而闹就是喝了酒的人闹的酒疯了。
柳随风出去方便的时候,不知道为何,一个粗硕的大汉跟老板争吵了,争吵的不外乎是酒的质量、茶的味道之类的问题罢了。连带着边上劝架的,显的闹哄哄。
柳随风继续坐着原来的位置,虽然已经坐不下了,但却没有人来与他共坐一位。柳随风拿起自己带下来的酒坛,抬手往脖子里灌着。
争吵还在继续,路上行来一个书生,像是进京赶考的书生,只是这时离两年一度的大考好像还有很长一段日子,为何现在路上会出现书生?背着书篓子,很累,满头的汗。走进酒蓬,呼一声老板,半天未有应声,瞧得蓬内只柳随风一桌有空,便过来。
“这位兄台,可否借坐小憩一下?”礼貌是有的。
“可以,随便坐,反正不是我家的。”柳随风很随意的回答着。“要吃什么自己去拿,吃完了放钱在那桌上即可。”
“多谢兄台。”书生拿了两只大碗,一碗放着三只大包子,一碗倒了满碗的老茶。
而在这书生拿起包子准备送入嘴的时候,桌子翻了,那碗茶都泼在了他的身上,而柳随风的茶在地上泛着黄,起着泡沫,显然有毒。
桌子为什么会翻,因为那个老板,被那大汉推出,撞倒了桌子。
如果毒是老板下的,那么他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撞到了桌子,如果毒不是老板下的,那么为什么要推人过来再把那毒茶撞翻?柳随风想着,却也想不通。看来这里每一个人都有可能,也许都是一伙的。
情况不妙的时候,柳随风一向会选择开溜,但是这一撞之势也把他出蓬抢马的路给挡了,退,后面有人,看来只有向左了;他的桌子靠着酒蓬的左边缘,只要掀开蓬布就出了酒蓬。心里想着的时候,已经动了,滑出一米,刚好让开那大汉像是要打向老板的拳头。只是已经挨着蓬布了,再退已经没有退了,而掀开蓬布的时候不免要挨上一下。
此时向着酒蓬开敞的一面已经没有挡着的了。于是前冲,准备冲出酒蓬。然而那书生也动了,手中的折扇展开,那扇有锋,划出,正封住柳随风的去路。
柳随风倒下去了,扇缘没有打着他。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酒蓬的外面,可惜的是还没有站稳的时候,一道剑光刺来,带着一个黑色的身影。
柳随风被围住了,连书生带老板在内一共十三个人。
柳随风的马车的车帘慢慢的掀开,掀帘的是一把刀,一把有着黑色鞘的刀。随后一身黑衣的方辰跨步而出。
那黑衣剑客最先愣住,先前马车里并没有人,方辰是何时进入马车的?他不知道,同样其他的人也不明白。
刀光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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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宅,地下密室。
台阶上斜躺着一身白衣握着折扇的书生,腰上裹着白布,映着血红,脸色惨,左臂耷着,看似受了不轻的伤。
“二号,六号,八号,十二号,已经去了?”陈宁闭目躺的躺椅上,问着。
“是的,其他的全都受了不同轻重的伤。”白衣书生无力的回答道。
“情报上面不是没有方辰吗?他是如何出现的你们不知道吗?如果你们真的就这么点本事,我何必要再浪费粮食来养活你们!”陈宁仍没有睁开眼,但很气愤,脸色铁青。
“二号在柳随风离开的时候还查看过,车内的确无人。”
“那人是如何到车内的难道你们就没人看见?”
“是的,否则我们也不会轻易的动手。”
“罢了,此事也不能都怪你们,的确你们单体的实力要比他们相差很多。”陈宁叹了口气说罢,挥挥手,示意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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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随风没有去江陵,在那酒蓬事件之后与方辰掉头回巴陵,方辰相信这时,那幕后的手应该会把拳头攥紧。所以这回去的路上应该很太平。
正文 十一、卡伦、旧识、媳妇、莎云
因为常期未绞电费,可能近两天会停电。
十一、卡伦、旧识、媳妇、莎云
卡伦大法师现在的生活真的很悠闲,在这里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要去做,偶而在有魔法师成为奥斯目标的时候,会跟去瞧一瞧,而且大部分的情况只是走个过场,根本没有到他出手的必要,奥斯的人就会把一切解决掉。
昨天喝的多了,睡的很死,虽然知道夜里有个行动,但却没能参加,不过在这里没有人会说他什么,只是听说这次里面有三个法师,却没能去看看,实在可惜,说不定会有什么高极的魔法装备,却已经被这些根本只懂得舞刀的人一把火烧了,那可都是钱啊。
说到这个钱,卡伦倒是跟马龙蛮合的来,两个都是财迷。
一大早,马龙就到他的破屋里来找他。当时卡伦的头很痛,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可想而知这酒这东西有时候害人啊。
马龙说,这次行动中,那三个法师没有杀掉,因为这三个人也许跟方孓有点关系,因为最近在大陆上行走的也只有方孓一个人,而且这三个人也都是年轻人。马龙问他有没有兴趣去瞧瞧。
所以,卡伦一大早就出现在营地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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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他们并没有被虐待,相反待遇还不错,这让他们不明白。看上去这马贼帮昨天晚上是冲着他们去的,可是他们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可以吸引这马贼的眼眼的东西。
石头堆砌的房屋,分三间,中间是客厅,左右是卧室,典型的民家住宅。傅邪一夜都未睡着,虽然这马贼并没有对他们怎么样,但想要离开这里,走出这大沙漠,却不是他们能够做到的,缺少的太多,也许没走多远,就会被黄沙变成一堆白骨了。
早晨,有人送吃的过来,傅邪走出房间的时候,诺娜和海琳已经坐在客厅了。看上去她们也没有睡好,毕竟这被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任谁也无法安然的去睡上一觉,除非他对情况掌握的很好,知道接下来的事,或者神经大条的人能够休息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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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伦从门口走进,屋里的三个人,两女一男,都很年轻,男的长的蛮帅,女的也很漂亮。只是那男的看着眼熟,而两个女孩却未曾见过,想当初在雪莱,较有些名气的法师没有他不认识的,那么这两个女孩也许是刚出道,又或许是什么大户家的闺女,平常难得出门,更很少在魔法师的工会中。
只是卡伦实在想不起,这个年轻的男孩法师在哪里见过,好像是很熟悉的,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傅邪看着门外走进的这个人,穿着小皮袄,显的有些瘦弱,路都有些走不稳的样子。再仔细看看那脸,有些风沙吹过留下的痕迹。
这个人是个魔法师,肯定是,因为傅邪认识他。在雪莱的魔法师没有多少不认识这个人的,无赖加破坏。不过好像这个人被追杀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傅邪还没有想通的时候,门口的人已经到桌边坐了下来。
“你们是魔法师?”来人开口问道。
“是的,怎么样?你们凭什么把我们抓来。”诺娜问道。
“哦,不怎么样,随口问问,因为我也是魔法师。”
“卡伦,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傅邪突然问道。
卡伦愣了一下,这人果然是认识的,看上去好像有点很熟的样子。不过很多魔法师都对他挺熟,而他却不认识的太多了。
“你是……?”卡伦不明白,所以想问一下这人倒底是谁。
“劳德”傅邪说了一个人的名字。
“哦,你是劳德的弟子,难怪,难怪。最近那老家伙过的怎么样?”卡伦想起来了。劳德大魔导师只有一个弟子,就是傅邪,他以前还在帝国的时候,经常会去劳德那里蹭饭,顺带牵走一些魔法材料。只是最近一次看到傅邪那也是三年前的事了,这年轻人长身体,说变就变,这短时间,就已经快认不出了。
“我已经有半年没回去看老师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倒是你呢,自从你被追杀后,在到沙漠的时候突然就没有消息了,不知道你怎么会在这马贼中间啊?”
傅邪说到老师,不竟有点伤伤的,劳德年岁已经很大了,虽然家里有佣人,但是他还是习惯他的弟子兼养子在自己的身边。只是傅邪的年岁也不小了,如果不放到大陆上晃晃,也许魔法实力不会再增长多少了,而且见识也很重要。
“算了,不提往事了,提了伤心啊,想我堂堂大法师,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不过也蛮好现在。有吃有喝,三天两头没事做,天天闲着蛮舒服。说说你怎么跑到沙漠里来的?听说你们在小镇上打听奥斯的消息。”
“是这样的,”傅邪便把从认识方孓开始的事都说了一遍。虽然卡伦这个家伙不受魔法师们的欢迎,但为人还是好的。而且卡伦在沙漠里应该也有不短的时间了,说不定能打听到有关的消息。
“哈哈哈哈,方孓,哈哈,这小子,哈哈,我笑死了,,你们先等会,我笑够了再跟你们说。哈哈……”卡伦不管别人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只顾着自己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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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方,有人来看你了。”卡伦在大门外离的好远的喊道。
“谁来看我啊,是不是桑兰特家的丫头?”老方呆在屋里理解道。
“不是啊,人家可是大老远从帝都跑过来看你来了。”卡伦此刻已经站在了门口。“而且还是三个人哦。”
“帝都?我可是几十年没出过沙漠了,帝都会有什么人认识我?不会跟孓儿有关系吧。”
“您老就是聪明啊。哈哈,是方孓这小子的朋友。”说完,领着三个进入屋内。
傅邪进得屋里,四壁空荡,一点装饰品也没有,这里就是方孓小时候生活的地方了,看来生活的很是清苦啊。进屋后有件让他感兴趣的事,卡伦以前可是不论对谁都不会带有敬字的,可是面对这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头,也就是方孓的爷爷,却很恭敬,就像是晚辈面对长辈一样。后来才知道,老方比这里谁的年纪都大,连他自己都不记得已经过了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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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云每天都会坐在营地南边的沙丘顶上,呆呆的看着远方。方孓走的时候就是在这里跟她分别的,那天,她的泪也为他流下很多,她每天祈祷天神能够保佑方孓平安,虽然他知道他们营地是被天神所遗忘的。
每天都会到方老头子的屋里,做一翻打扫,就像是一个媳妇。然而每天她来这里的时候都有着一种失落,因为方孓不在。
照样的,今天在太阳西斜的时候回营地,到老方的屋里做每天都做的事,最重要的是要把方孓的屋子好好的清扫一下,因为她觉得明天方孓就会回来了。
推开木栅院门,离的远些,再在阳光底下呆了久了,屋里有阵子黑,直到进入室内时才发现,今天这里来了三位客人。她并不知道这三个人是被“请”来的,营里的女人,重来是不参与一切活动的,呆在家里做做家务,带带小孩才是她们应当做的。
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往里走,还是转身离开。这种场合她不熟悉,除了营地里的人,其他的她从未见过。
“莎云,你来啦,今天就不用收拾了,过来坐会。”老方抬头看见了莎云。
“爷爷,这三位是……”莎云第一句就把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
“哦,这三位是你孓哥哥的朋友,特地来这里看看的。”老方也只能这么说,确实无法跟莎云去掉海琳跟方孓的关系,这种事还是他们年轻人自己来处理好了,不过老方还是比较喜欢莎云的。“这就是莎云了,跟孓儿从小一起长大的。”顺便给傅邪等人介绍了一下。
老方没有说什么,但海琳是聪明的,她当时就明白了。
“你就是莎云啊?我是方孓的未婚妻,他经常跟我提起你。”海琳直接的跟莎云说道。
正文 (柒) 空
(柒) 空
他们从何处来?他们师从何人?他们的目的是哪里?……
这许多的问题都是江湖人士所有的疑问,关于柳随风和方辰,已经不再陌生了,但更进一步的资料却无人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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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辰顺着人流走进巴陵城,柳随风没有和他在一起。但陈宁不在意,因为他做了个决定。
方辰到客栈门口的时候,从一边走来一个文生打扮的人,递过一张名帖,陈宁的名帖。
“陈宁是谁?他找我干什么?”虽然方辰知道,但他还是要问一下。
“我家先生好客,见你和柳随风近出江湖却有所作为,大为赞赏,欲与你们结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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