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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请入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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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一落一惊。
她刚刚,也发现淋希了?
眼前不禁浮现淋希露出雪白颈项的一幕,还有关凌戌的指尖,竟在那里肆意地拂过……
御一落便觉自己的身子蓦地灼/热异常。
突地便想起,他和淋希之间,就连吻,也是那般稀少。
而且第一次四片唇畔相接,竟还是她喝醉之后主动为之。
且,还是该死的不负责任的吧唧一声就了事了!
后来更是她更是不负责任地直接将内衣脱了将他扑倒……而他,生平第一次趁人之危,对她上下其手……
一想到她那资深腐女人士才有的姿态,他便不觉好笑。
没想到光没收她的GV根本就不管用,她整个人早已从头到尾被腐蚀透了。不过,她每次总拿陈一澜这个更资深的腐女人士当挡箭牌。倒是不知,这两人之间究竟谁更腐一些……
一想到那一夜他触手可及的肌肤以及那两份深握在手的柔软,他的眸便更热切了几分。
这份遐想,竟不想,正碰上涂若伊不顾一切地将自己胸前的美好抵上他的胸膛。
电光火石,他的手一捞她的腰际,随即,另一手探入被她主动拉扯开的衣内。
火势,旺盛。
*
周大福珠宝店内。
淋希被陈一澜拖着以猎宝为借口到各个专柜转悠,以期躲开齐柏的眼神攻势。御中生则由齐柏搀扶着坐到休息区的长椅上,他的身后,关凌戌尾随而至。
“爷爷,别来无恙。”和煦的面容温文尔雅,关凌戌完全没有了刚刚两人之间的陌生。
御老爷子忙将他拉过来坐了:“你小子都有一年没来见过我这老头子了吧?是不是和我家那臭小子一样玩什么独立了?”
关凌戌笑着:“哪能呐,我家钱女士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怎么着也不放心我自立门户,我正头疼呢。”
“你妈也不容易,当个校长忙里忙外的还得成天守着你这个混小子看你是不是敢不听话。所以呐,你还是早点继承家族生意,也好让你妈放宽心。”
“爷爷您可别,这不是把我往火堆里推吗?”关凌戌忙敬谢不敏。
这时,在一旁的齐柏桃花眼一闪,挑眉道:“二少,你怎么会和她们在一起?艳福不浅呐……”齐柏眼角余光饶有兴味地睨了一眼不远处正龟缩着脑袋的陈一澜,这女人,还放眼想要将他培养成一个入她口味的腹黑攻。可他如她所愿了,她竟然在他身上磨蹭几下点了大火之后就不干了,甚至还替他招来了一个真正的受。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招惹了他齐柏之后还想着全身而退吗?
晚了!
正文 四十、我的男人5
齐柏这一问,御中生猛然想起了刚刚电梯门口几人的相遇。
那时,关凌戌和淋希那女人站在一起,给他的第一反应便是,淋希这个孙媳妇红/杏出墙了!
所以,他也等待着关凌戌的回答。
“都是同一个学校的,今天正好有时间,又想着曾经欠着她们人情,便带他们来逛逛。”一语带过,关凌戌也顺势说道,“估计她们也挑得差不多了,我过去看看。”
得到御中生的允许后,恭敬地一欠身,优雅地离开,朝着淋希和陈一澜的方向而去。
御老爷子的眼眯起,有些狐疑地望向架着二郎腿凑热闹心思却明显不在原地的齐柏:“真这么简单?”
齐柏似嗔还怨地长叹一声:“老爷子您可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看人的本事居然还要过问我一个晚辈,您这不是自打嘴巴吗?”说完似乎才意识到错误,赶忙“呸呸呸”三声,谄媚地干笑道,“老爷子您是老当益壮,我这是夸您呢,呵呵。”
“得,你堂堂齐少的谬赞,我这个快作古的人可承受不起。”御老爷子似乎也牟足了劲,跟他杠上了。
“别介啊,老爷子您这不是要让我做千古罪人吗?刚刚您给我家老爷子八十大寿挑的那Hor Trafalgar 腕表我替您垫上还不成吗?再不济我鼓吹我家老爷子将他的八十大寿延后一月,和您的七十大寿放一起,咱两家来个双喜临门?嘿嘿,老爷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小的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嘴拙呗。”
御老爷子被逗乐了,也顾不得吹胡子瞪眼了,眉头一松,“你还嘴拙?X市好几家被柏未收购的企业要找谁哭诉去?你小子就在这边自怨自艾吧。”又想到了什么,示意齐柏将他的手机递过来。
“老爷子,您该不会还没消气,打算拿我这宝贝出气吧?”嘴上虽这么说,齐柏还是乖乖地双手奉上自己的宝贝。
御中生又好笑又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直接熟练地输入一串号码。
作为老一辈的人,御中生那会儿电话和传呼机都觉得新鲜,万万没想到才这么几十年的光景,世界早已经变得天翻地覆。现在从首长的位置上退了下来闲赋在家,官场上的来往都靠御年韦这个省纪委书记的儿子在打理,而一些当时在军区有过命交情的人,也和他一般年纪了。人老了;精神头自然没以前那样好了;做不了如同年轻人一样捧着个手机说个没完没了。偶尔的在家里的座机上打个电话唠嗑,也算是一件美事。
是以,好几回几个小辈给他买了时*行的手机,他也只是当作一件摆设闲置在书房。
“老爷子,您不是一向不喜欢您这个孙媳妇的吗?这会儿不会是想要让御来现场捉‘奸’,趁机将两人的婚事黄了吧?”
夸张的声音,为了不引起周围走动的人群的注意,齐柏忙压低了声音。一张俊颜,却是止不住的得瑟笑意,满满的,都是看好戏的期待。
在等待手机接通的瞬间,御老爷子抽空望了正出馊主意的齐柏一眼,心念一动。
*
地下停车场。
高调的威航内,那不正常的振动猝然停止。
涂若伊看着再次抽/身而退的御一落,只觉得心无来由的苦涩。
这一次,他甚至连起码的肢体接触,都吝啬于给予她。
她明明看出了他的情动,而他的手,也分明有探入的趋势,最终却只是那般伤人地将她推开,什么,都没有做。
她对于他而言,真的,没有丝毫吸引力了吗?
“若伊,对不起……我,我只是不想伤害你。”
御一落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本就穿戴整齐的衣服,继而又将涂若伊主动脱下的内衣穿上,小心地避开那份旖/旎。
御,你可知,我其实,就盼望着你这种形式的伤害?不顾一切,彻底和你在一起,这样的伤害,做梦,我都想拥有。
御,你又可知,你的一句“对不起”,才是真正伤害了我?
眼泪下滑,涂若伊静静地哭泣。
御一落想要安抚,却是在将那个用过不知道多少遍的理由滑到唇边的时候,再难说出半字。
为什么,每一次,都只能将自己已婚的身份当作借口?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是没有速战速决地离婚呢?
这样拖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Iphone6响起的旋律,在狭小的车厢内显得格外响烈。
“只为你盈盈一笑,我便逃也无处可逃……挥剑斩情丝,情丝却在指尖,轻轻绕……”
当初设置这个为手机铃声的心情,似乎,再难找到半分。
“齐柏,找我什么事?”望了一眼依旧垂泪不止的涂若伊,御一落只觉自己罪孽深重。一个男人,却总是以各种借口在关键时刻拒绝给予一个爱着他的女人想要的爱。这样的爱,还算是爱吗?
“混小子,你在哪儿呢?”
御中生的声音传来,浑厚有力。
“爷爷?”御一落眉一蹙,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您找我有什么事吗?”老爷子竟然用齐柏的手机给他打电话,想也知道他身边站着谁。
“没有事就不能找你了?”老爷子不满地哼了一记,在听到御一落赶忙赔不是的话语后,这才大发慈悲地说了打电话的来意,“你说说你们结婚才几个月,这女人就背着你和关家那小子走到了一块,甚至还手贴手胸贴背的……”御老爷子没戴老花镜,远远望向专柜的方向,正好看到的便是关凌戌在淋希身后指点着什么的样子,这“胸贴背”这三个字,也便顺手站来。
旁边的齐柏忍着笑意朝他伸了个大拇指,被他一掌拍掉。
御一落从手机里听到这些,第一个浮现眼前的便是刚刚自己所见的淋希和关凌戌两人的亲密。难道自己走了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愈发有悖伦理起来吗?
她难道忘记了,她是有夫之妇了吗?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别的男人迫不及待起来?更甚至于,让他的爷爷现场抓个正着?
御中生还在电话里用词严肃地和他讨论起女子的三从四德三纲五常甚至是出嫁从夫,末了朝正一脸兴味地旁听的齐柏一声怒喝:“你没看到你嫂子和关家亲上了?赶紧去拉开他们,真是反了他们了,没看到我一把老骨头在这儿吗?竟然还敢玩什么摸胸!”末了,又把握到位地将地址报给了另一头的人,果断地挂断手机。
御一落听着那忙音,只觉得心头一阵火起。
摸胸?
她竟然,让别人如此对她?
“御,你去哪儿?”发觉御一落竟连安慰她几句都不曾,甚至还打开车门直接扬长而去,涂若伊忙流着泪唤他。
御一落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反常,重新走了回去,隔着车门和她说道:“若伊,我还有点事,你先开车回去。回头我再找你。”
“有事?你所谓的有事是不是就是去陪你那老婆?为什么每回你都对我说有事?上一次也这样,明明是在公寓里和她脱了衣服玩床上游戏,却骗我在公司加班,甚至连我旧病复发找不到配对的血型时都犹豫着是不是抽她的配对血型来救我!御,你对我究竟是什么呢?爱吗?可你在身体上从来都吝啬于满足我!说什么尊重,你是从国外回来的,你会不懂得现在的社会那开放的思想吗?你问问你自己的心,你当真是为了尊重我?还是说,你心里没有点别的心思?现在呢?当我没听见你家老爷子的话吗?一听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你就不顾我直接就这样走掉?你难道不知道我考驾照那会儿早已经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我早就对开车生疏了吗?你就这么放心我一个人回去?你难道忘记了你还没有陪我去吃韩国料理吗?你难道忘记了医生的嘱咐吗?”
泪,早已因为他对她的罔顾而奔涌肆虐。从车内走出,涂若伊想也不想就往前狂奔。
御一落分明想要去追,可在掌心内的手机传来响动时,对上“淋希”两字,竟望着涂若伊远去的背影,再没有跨出去半步。
“老公,你现在是我的男人了吧?”手机接通,淋希的声音满是欢快,“承认是我男人的话就赶紧来一趟周大福珠宝店呗,我看中了一款钻戒。”到得后来,她的声音明显弱了下去,似乎是走到了旁边,特意压低了嗓音,“御大老师,你那天对我动手又动脚了,怎么着也不能不承认吧?御老爷子在旁边盯着呢,你赶紧过来。”
老公,请入婚四十、我的男人5(二、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
正文 四十一、一尾爱痕1
地点由周大福转战到克徕帝,又从克徕帝转战到佐卡伊。
御一落车子也不知兜了多少弯了,终于将车停在佐卡伊旗舰店,将车钥匙甩给泊车小弟,直接便走了进/去。
偌大的商场,金碧辉煌。水晶灯垂落,耀眼灼灼,给这本就璀璨的世界平添无数光华。一路走过,稀少的人群很显然不及大众饰品那般聚敛人气,可见它的价格已然令多数人望而却步。
当找到那一行几人时,御一落远远便看到陈一澜和齐柏在那边大眼瞪小眼地对着手里头的某件珠宝争执着什么。再往左边一看,御老爷子正在导购的推荐下示意淋希将那款钻戒戴上试试。淋希推辞不过,面皮子似乎是因为紧张,绷得很紧,最终只得硬着头皮戴上。却不曾想,那钻戒被身旁的关凌戌抢了过去。
他的手指修长,就这样执着那枚钻戒笑睨着她:“为女士服务,本该是作为绅士的责任所在。”拇指和食指轻巧地扣住钻戒的戒圈,便作势要为她戴上。
“为自己老婆服务,更是身为老公的权利和义务。”“权利”两字故意咬得极重,御一落早已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直接将关凌戌手上的钻戒夺过,挑衅地望向他。
笔挺的身材,出色的五官棱角分明,气质沉稳矜贵。
俊颜优雅依旧,甚至还带着遇见强有力对手般的跃跃欲试,御一落在关凌戌眼中看到了落败的灰芒之后,心情大好,随即将眸光落在淋希手上。
从来都没有仔细地观察过她的手。
这会儿一看,他这才发现,她的手细腻柔润。
十指纤纤,白皙的肌肤拢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在他将那枚钻戒推入后,更显魅力。
突然便跌入那双手的震撼之中,为何刚刚陪若伊去买钻戒,他竟没发现她的手有这般的好看与诱人深入的魔力?
眉,早已不知道蹙的是第几次了,似乎遇到她的事,总是如此让他自己也颇觉意外。
“老公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你老婆天生丽质难自弃,让你恨不得直接吻上这几根手指了哈?”
淋希脸上难掩兴奋。她会打电话给他,大部分原因是苦于御老爷子在旁边坐镇,她别扭地想要逃离才会出此下策。根本就想不到他会这么好说话地答应,甚至在老爷子故意折腾地换了好几个地点之后还不厌其烦地赶了来。
眼睛眨巴眨巴,淋希将那份喜悦悉数展现。御老爷子看了,只是板着个脸故意哼了一记。而关凌戌,却是黯然了眸。
原来无论他做什么,都不及她心中的他一个细微的举动。
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呵。
若是以往,御一落自然是会对淋希表现出来的花痴举动不屑一顾,可是今天不同,旁边先不论有自个儿爷爷,还有个他打小便记恨的人,自然是不会拆淋希的台。
亲昵地给她戴上钻戒之后,手臂也顺势揽*的腰,唇附到她的耳畔,贴合在一处细细耳语:“这戒指成色似乎有些欠缺,还有那切工,看上去不够细腻,要不我们再挑一款?”
虽说是耳语,但那声音,却恰到好处地钻入关凌戌和御老爷子的耳中,两人没有开口,倒是一旁的导购赔着一张笑脸上前:“看来这位先生是对这款经典系列的佐卡伊看不上眼。没关系,这儿还有一款永恒系列的钻戒,全球唯一一款地老天荒佐卡伊,自投入市场便果断放弃后期制作销售,只为全球唯一一对爱侣奉上完美爱情纪念,市价达到九千九百九十九万。如果两位满意的话,不妨先试戴一下,至于价钱方面,我可以给两位打个折扣。”推荐的同时,导购忙不迭将被放置在专柜中央的那颗最大钻戒连同盒子推到了两人面前。
淋希的腰被御一落揽着,手也被他亲密地紧扣在一起,正在心里思量着他这举动中真心和假意究竟各自占了几成的时候,猛然被导购的话噎住。
九千九百九十九万,还取个鬼屁文艺的名字“地老天荒”?把她卖个地老天荒她都没那个本事挣那么多钱!
察觉到御一落正要显摆自己的阔绰取过那红色丝绒盒中的钻戒,她第一反应便是截住他的手的去势。
“老公,你嫌钱太多的话可以给我做零花用的。”扯了扯身旁人的袖子,拉低他的脑袋,淋希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耳旁咬着耳朵。
御一落几乎是享受地感受着她贴近的温度,告别“御大老师”的称呼,“老公”二字在今日重新听来,竟也不再觉得那般排斥,反而隐隐地有着几分得意。
将这归因于大男子主义作祟,毕竟自小便因为一段娃娃亲而和他结下梁子的关凌戌也在场,御一落理所当然地将淋希对他的贴近视作对关凌戌的挑衅,极为受用。
俊颜上的线条深邃而流畅,眼中浮起的笑意和微挑的唇角交相呼应,御一落耸了耸肩,甚是为难地任由淋希的小手包裹着他的大掌:“原本想着结婚的时候忘记给你买婚戒了,今天正好补上这份遗憾。可是你现在这样……”
不知他此时这般究竟是有着几分刻意几分才是真心,淋希却是被他煞有其事的表情恍惚了心神。
心脏一瞬间停止跳动的感觉,究竟是怎样的?
在第一次跌入他那双深邃的眸眼中时,她曾领受过,可根本就不如此刻这般让她心悸。
她可以,将这理解成他在逐渐在乎她吗?
扑通扑通,一下又一下,一击又一击。
心,不受抑制地狂跳。
将周遭的声音,悉数掩盖。
“御少,这显摆也不是这么个显摆法,真有诚意的话就好好疼惜已经在手的宝贝,别有事没事总是闹得不见人影,将宝不当宝,让她失了光彩。”
关凌戌不冷不热的嘲讽直直袭来,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容显然是听到了御一落状似调/情的话语而略有薄怒。
当真是喜欢着她,当真是爱着她,就不该让她伤心,不该夜不归宿,更不该拥着其她女人,只留下她一人还要大声笑着默默垂泪。
“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就是典型的某人呐。你哪知眼睛看到我把宝不当宝了?”御一落也不甘示弱,凉凉地讽刺回去。
“不好意思,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而且还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还差一点从你手里将宝贝夺了过来。”明显是下着战帖,关凌戌的儒雅温文被收起,眼中是一抹坚定的色彩。
御一落眸一冷,却也保持着良好的气度,揽着淋希的腰走近关凌戌身边,也不避讳身旁的人,直接以着三人能听到的声音调侃道:“你也说是差一点,没有成立的事情,还是请关少不要多加遐想的好。对着别人的宝贝思念过度,弄不好以后身体闹出个不/举,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语毕,得意而笑,竟是该死的优雅和从容。
不远处的角落,白色的光电聚焦,闪光灯连续几声,悄然而起,将一幅幅画面有序收罗在袖珍照相机内。
与此同时,淋希的手机铃声,不期然响起。
【偷拍不道德,打断好事的来电铃声也是受人唾弃滴!好不容易两位公子杠上了,唉,又来捣乱了~剧/透一下:来电那位会改变淋希和某位老师接下去的“性福”生活~】
正文 四十二、一尾爱痕2
一个电话;足足打了一个小时。
直到手机电池耗尽寿终正寝,淋希才意犹未尽地从休息区走到几个正在佐卡伊钻戒专柜旁正争执得面红耳赤的几人。
话说她这个佩戴的主角不在,他们一个个大老爷们外加陈一澜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倒是意犹未尽啊。
“谁打来的?”话是御老爷子以长辈的身份问的,只是淋希却有一种错觉,仿佛伴随着他的问话,几个男人都是将目光齐刷刷聚集到她的脸上,只没差将她的脸盯个窟窿出来。
心有余悸地偷觑了一眼御一落,发现他似乎也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淋希大女子主义发散,心里窃笑着将这认定为某人的吃醋,内心的小人止不住得瑟地插着腰当了一回红太郎,嘴上却还是唯唯诺诺地解答几人的疑惑:“是我一个网友。”生恐迟了便会令误会加深,又补上两字,“女的。”
陈一澜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她的肩,朝着她挤眉弄眼:“和一个女的聊天而已,怎么就浪费了那么长时间兴奋成那样啊……让眼前这几位帅哥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认识她多年,淋希自然是解读到了她话语中的深意——这女人是嫌她不会装深沉装傲娇,想要让她趁此机会好好摆个女王的谱,让她家老公吃个飞醋呢。
只是,陈一澜还不知道国庆那夜四人分手后她和御一落之间的突飞猛进,她若这会儿惹出些出墙的红杏该干的事来,这不是将那点好不容易发展出来的激/情给弄没了?
是以,淋希只能迅速拿话去堵陈一澜:“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一个网友吗?比我们大了一两岁却早已经在国外游了一圈回来,甚至是拿到了国际上享有盛誉的国际设计大奖NO3。前段时间我才知道她也在X市,可是她却说真正的朋友即使相隔千里也如同近在咫尺,不打击我自尊地拒绝了我见面的要求。没想到她刚刚竟然主动打电话联系我说这周末见个面。陈一澜,你说我能不激动吗?我喜欢的居家设计好多都是她的作品。她可是我崇拜的偶像啊!”
御一落薄唇一抿,不动声色地拨掉陈一澜搭在淋希身上的手,用自己的手代替之,却是突兀出声:“你的偶像不是一直是我吗?”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她便对他穷追猛打锲而不舍,难道都这样了他还不算是她的偶像?
一旁的齐柏原本还想说几句插科打诨一下凑凑热闹,一听某人自我感觉太过良好的话,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一张俊脸憋得该死的红,被陈一澜指着直骂没出息。
关凌戌却是一闪神,手插在裤兜内,扣紧了卡地亚的钥匙扣,让那份疼痛细细弥漫。
“我的偶像一直是学长啊。”
淋希甚为认真的话传来,关凌戌的唇畔一暖,微微上扬,竟有些挑衅地望向正气恼得差点跳脚的御一落。
这一役,该是他胜了吧。
心里,明明很酸很疼,却还是因着这短暂的胜利,将脸上清浅的笑意展现得没有丝毫破绽。
岂料,打击人的,永远都是那最后的一击。
御一落听了淋希毫不犹豫的回答,俊颜一绷,失去了那份优雅,有些咄咄逼人地再次向她确认:“那我排在什么位置?”大有她敢说得他一个不称心便不让她好过的架势。
淋希忙见风使舵地笑着脸打哈哈:“你是我爱的人啊。”理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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