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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请入婚-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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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最后得知这不过是一场乌龙时,却也早就失去了先机。
他可以轻易便收获她的友情,可要得到她的爱,却难比登天,又或者,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
所以,从那以后,这儿的公寓,他便不曾再来过。
也不知,是否早已尘埃遍布。
*
客厅的沙发上,御一落随意地穿着一件卡其色居家服,长身如玉,颀长的身子更显居家男人特有的温馨气息。
身旁的楚女王正襟危机,手里按着遥控器,有些艰难地看着一档有关蔬菜种植的栏目。
“妈,其实这东西啊,您多用几次就习惯了。效果绝对是没话说的。我家老爷子上次还和我爸抢着用来着。两个人加起来都百来岁了,为了这也能吵得起来。”侧着身子耐心地给楚岚芳女王调试颈椎*器,御一落唇畔的笑容老少通吃。
这还是上次三人逛街时他发挥大男子主义尽一个贤婿义务非得买下的。后来楚女王嫌浪费让退回去,又被他耍耍嘴皮子哄着,还是答应用着。
“其实这些高科技啊,我以前看电视里头也介绍过,可真自个儿用起来,却还是像做梦似的。说到底还是你有心,我家死小孩嫁给你啊,真的是她的福气。”
“妈,能娶到希儿,才是我今生最大的福气。”
有时候,幸福来得是如此匆忙,他不及准备,便匆匆溜走。
所幸,他终于在意识到它快消失时,迅速地挽留,才不致令自己遗憾终生:“妈,改天两家家长见个面吧。我妈听我说起您来了,非得跟亲家母见个面好好聊聊。还有,您别看我家老爷子以前当个什么劳什子的军区首长,他的脾气拧着,可却是小孩心性,成天爱瞎闹。至于我爸,他成天摆着个脸让我做些不愿的事。如果他说出些什么惹您不高兴的事,到时候您别往心里去。”将家里的人物性格简单却又清楚地做了归纳解说,御一落的态度诚恳,眼眸带着点期待,灼灼地望向楚女王。
当初他和淋希的婚礼太过仓促,他根本便是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领的结婚证。可是如今,方才后悔那般草率地便将婚礼办了,甚至于,都没有让双方家长见面,更甚至于,没有给淋希一个荣重的婚礼。一个,所有女人期盼中一生最美丽的时刻……
“和亲家母见面啊,那敢情好。我没问题啊,随时都可以去。本来就是我去看看亲家母的,你看,倒让她时时记挂着我,我这都过意不去了。”楚女王享受着女婿的效劳,眯着眼睛喟叹。
“那就好,时间就定在这周末晚上吧?回头我去跟我妈说一声。”
一番话下来,两人就将这件事交托完毕。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客厅内的时针,不知不觉已经走向了七。
冬天本来便*及早,五点多的光景,天便已发黑。如今望向窗外,更是霓虹遍布,点缀着一片暗夜。
“你说这个死小孩,还说什么会回来给我做饭,还不是你亲自下厨?现在就等她了,她倒好,手机关机,人到现在还不回来。”抱怨着,楚女王将保温的饭菜从厨房端到桌上,“得,咱也别等她了,索性将这些都消灭了,看她记不记住这次教训。一落,你也得给她点威严看看,再晚归,就家法伺候。别做什么事都由着她的性子来。”
“妈放心,我会管教好希儿的。”眉眼柔和,俊脸上是一抹认真。御一落心里却是不免一笑,若让岳母大人知道平日里都是他将淋希给吃得死死的,不知道她还会不会鼓动他家法伺候自家女儿的事来。
房门处,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妈,该是希儿回来了。您先坐着,我去看看。”
优雅从容,御一落起身去玄关,却在看到赫然入目有说有笑的两个人时,沉了一双眸子。
“你……你不是去俄罗斯了吗?”
淋希才刚将关凌戌领进屋,不想便看到御一落黑着一张脸出现在自己面前。本能反应,她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可听在御一落眼中,就好比是爬墙被当场抓住,还责怪丈夫为什么没有如预期中的不在家。
这,怎能使他不窝火!?
男的唇角勾笑,女的媚眼如丝。好一个眉目传情。好!真是好极了!
老公,请入婚五十九、生命终点2(新年为shasigui(二、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
二、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 六十、生命终点3
最终,淋希还是在御一落强大的冷气压下将关凌戌给招呼着在玄关处换了鞋,趁着他转身,对着身后的人吐吐舌:“学长你别在意,他脾气坏着呢。”背地里打小报告,倒是挺勤快。
关凌戌看在眼里,淡笑着回应:“看来我今天还真不该来蹭饭,踩到某人的痛处了。”
饭桌边,菜正冒着热气,简单的三菜一汤,不铺陈浪费,反倒带着一家人该有的温馨。似乎只等着人一到齐,便可开动。
两人步入客厅,楚岚芳女*想数落自家死小孩几岁,便看到她身边还有个人,立时保持刚要站起来的姿势,忘了接下去的动作。
“伯母您好,我是淋希的学长。听她说您来了,所以顺路过来看看您。”一身西装本就优雅得体,关凌戌礼数周到地将手上拎着的两大袋礼品盒放置到沙发上,又从西装口袋里郑重地掏出一个红色丝绒盒,恭敬地递上,“急急忙忙买的,还希望伯母不要嫌弃。”
淋希当真是看得嗔目结舌。那两大袋礼品盒还是她为了感谢他今天的解围而陪着去礼品店选购的,他还一个劲问她送长辈该送哪类礼品好,后来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支开她跟店员说了什么,临走时还神神秘秘地用一个丝绒盒包装得荣重地像求婚似的。当时她就在心里好奇得要死。没想到,在那个时候,他就是有备而来。
却偷偷瞒着她……
学长出手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方。
她也只是顺口提了一句楚女王从老家来看她这个死小孩了,他竟然还真能顺路顺到来看望楚女王,再蹭饭?
御一落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又有些动怒地望了那个引狼入室的女人一眼,心说如果他这一次不是让副理去处理了莫斯科那边的合约,她是不是还真的趁他不在给他戴个绿帽了?
很快收敛住所有表情,御一落在楚女王面前总不能失了女婿的样子:“妈,关少是我小时候的发小,从小在一个军区大院里玩着的。后来两家都搬了我又去了伦敦,关系便疏远了。还好有他在学校里替我照顾着希儿。说到底,我还真的得好好谢谢他。”面上风清云淡,一派落落大方,将绅士风度发挥得淋漓尽致,“替我”二字,却是咬得极重,生怕别人不知道淋希跟他是什么关系似的。
楚岚芳女王听此,看着近在咫尺的关凌戌,又看了一眼在旁边干愣着的淋希,脸色有些复杂,却还是客气道:“你看看,人来就来吧,还送什么礼物啊……让我这老婆子都不好意思了。”
“伯母,这是应该的。我跟淋希那么多年的交情了,您可别跟我见外。都说人这一辈子,爱情、亲情、友情这三样最难排顺序。可我知道,若让淋希选,她定是将亲情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我呢,作为她的朋友,自然是要和她看齐了。”琉璃的灯光下,关凌戌眼中一抹笑痕,清浅的眸子一如既往,给人以安定与温暖,却在人看不见的角落,流闪一丝苦涩。
人家都这样说了,楚女王自然是不再推脱,接过包装得如此贵重的物品,忙呵斥着傻愣着的淋希:“死小孩,带学长来家里吃饭也不事先说一声,还不快去准备碗筷?”
“啊?哦!”死小孩后知后觉地发现楚女王竟没有深究,而御一落竟也没有阻拦,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才屁颠屁颠地奔入厨房。
在柜子里翻腾了一下,岂料手中的碗筷却被人接手,下一瞬,熟悉的气息便席卷在周身:“今晚闯的祸不小啊……”似是叹息,更似威胁,御一落就这样出现在她身后,害得她差点没大叫。
稳了稳心神,淋希忙转身,双眼巴巴地转着,让他看到自己无尽的“悔意”:“老公,我错了,我认罚……我不该不和你说一声就带学长回家……我不该……”好吧,她“不该”不下去了。只不过带着学长来家里吃个饭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他是听她提了楚女王大老远来了,这才想着来看看,更是准备了礼物。他们作为东道主,不是该好好款待人家一番吗?可是现在看看他这一脸的菜色,哪有什么主人家的半点样子啊?不过看着之前在楚女王面前的样子,倒是挺会做人的,根本就不像一脸怨言的男人。
“没说重点。”打断她的话,御一落不满地瞪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的女人一眼,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重点?”还有什么重点?
“为什么让他送你回家?为什么让他来家里?为什么事先不跟我商量?真当我这个老公是作假的吗?”越往下说,音量便一个劲地提高,但显然是顾及到客厅里还有两人,只是以着两人才能够听到的声音在淋希耳边大小声训斥。
不过,这会儿大脑正处于罢工状态的淋希,自然是不会想到其它的,只是下意识地回嘴:“我们结婚本来就是作假的,你从来都没……”猛然意识到对面的男人脸色有些发青,淋希总算是将短路的大脑给连上了,“嘿嘿”笑了两声,一脸信誓旦旦地指天盟誓,“不过嘛……我相信,我迟早会将你扑倒滴!嘿嘿……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你现在可是我的老公,谁也别想抢走。”
那么连续不绝的几声“老公”喊出来,也不嫌肉麻,更不嫌丢脸,看着他似乎没有生气的预兆,淋希赶忙从厨房逃出来。
*
“关少今年几岁呢?”饭桌上,楚女王笑着脸地给关凌戌夹着菜。
淋希将盛好的饭递给关凌戌,手不禁一颤。
若楚女王还不知道她家死小孩已经嫁人,淋希当真要以为女王大人是要给她做媒呢。连人家的贵庚都问了,查户口这么积极干嘛?
“伯母客气了,叫我小关就可以了,我比淋希年长一岁,您那么喊我,我都觉得自己活得太浮夸了。”关凌戌抽空望了一眼淋希,脸色真诚。
“瞧我老糊涂的,你是我家死小孩的学长,肯定年龄和她差不多,我居然还糊涂得问了一下。”
这时,御一落将煲的汤端到饭桌上:“妈,这汤差不多了,您尝尝这火候是不是到了?”举着勺子给楚女王舀了一碗汤,御一落心说你个不请自来的人怎么来抢风头吗?还嫌小时候两个人闹的不够?现在还想再攀比一番?
“我家女婿亲自下厨煮的,肯定是没话说。”乐呵呵地接过碗喝了一口汤,脸上的表情称得上是满意至极。
“妈过奖了,喜欢就好。”御一落趁势坐在淋希旁边,附耳在她旁边,“今晚记得补偿我。”笑意盈眼,又对上对面的关凌戌,挑衅地一挑眉。
二、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 六十一、生命终点4
吃完饭,关凌戌竟也不急着走,反而有一搭没一搭地陪着楚女王唠嗑起来。御一落自然是不敢掉以轻心,生怕一个不起眼的瞬间他便使了什么妖蛾子出来。整个过程,他保持高度警惕严密监视加防控阶段。
送走关凌戌,已近九点。
御一落到书房办公去了,洗碗的工程则交给了淋希。
戴着塑胶手套,淋希看着水池中的泡沫,竟微微有些失神。
“你个死小孩又偷懒了啊?还是我来吧。”怔楞的功夫,楚女王已经接手她的工作,拿着块刷碗布有条不紊地干了起来。
淋希忙阻止:“楚女王,水凉,您是瞧着你闺女太不懂事成心让我受良心谴责是吧?我求求您,您就去沙发上看电视呗。”
“就知道说浑话!”手指曲起敲了一下淋希的脑袋,楚女王故意绷起了一张脸。
后者吐吐舌,有些受用这份一如既往的亲昵。
“吃完饭就在沙发上聊了那么久,这住在这儿几天,不是你在忙就是一落在忙,我都没帮衬着做些活。从山里忙碌的日子一下子变得无所事事起来,这把骨头再不活络活络,我都觉得天要塌下来了。”半开玩笑地说着,楚女王索性洗了下手冲干净手上的泡沫,又用毛巾擦干,不客气地将自家闺女手上戴着的塑胶手套戴上,“其实啊,我当时听你玩笑地跟我说要将你老师给弄回家当女婿,第一反应就是……你背着我早将人家追到手了。不过倒还真没想到你竟然连证书都给领了,更是连这种大事都跟老娘瞒了这么久。”说到这个话题,似乎有些开怀,却有些沉重,楚女王不像平日里那样和她插科打诨。
追到手了吗?
淋希默默一叹,却也没有说穿,只是从身后抱住楚女王:“女王大人,你闺女知错了,不敢瞒着你偷偷将自己给嫁了。您大人有大量,别再跟你家死小孩一般见识了,要不然以后长皱纹了,我那老爹非得在梦里头将我一顿好训。”
“你啊……”想到淋薄鸿,洗碗的动作一僵,楚岚芳唇角发寒,脑中一片空白,可那张曾经意气风发的脸,那张对着她一脸真挚地说会陪她一起到老的男人的脸,却如同烟花般短暂,闪耀,却终究还是从她的眼前消失了。
这个男人,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前途,却为了她舍弃了村支部书记家那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和她窝在山里那么多年。
如果那会儿他肯娶那个女人,那个保送到城里的干部名单上便有他的名字。而他,也便一辈子不用在山里面陪她吃这种苦,更不会令他那病重的老母亲一气之下就这么去了。
对于母亲的死,他内疚,他自责,他痛苦。她都知道。
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牢牢地抓紧她的手,为她撑起一片天。
他说:“楚女王,你老实吃你碗里的鸡蛋,再跟我抢糠大饼小心我跟你急!”
他说:“楚女王,你是不是给我守丧啊?成天穿着件乌漆马黑的衣服,给你买的那件花袄子呢?”
他说:“楚女王,回头你生下来的小祖宗我一定也要让他听你的话,咱们家的女王,可不是他能够得罪的。”
他说:“楚女王,我真希望一辈子就这样喊着你,陪着你一起到老的那一天。”
可是那一夜,泥石流来临,他抹黑背着崴脚的她逃命,看着那肆虐而来的灾害,却发挥异乎常人的力量:“楚女王,看来我年轻那会儿偷偷爬到你家院子里瞧你劈柴火的本事还不是盖的,今天我就给你看看我爬树的能耐。”
再然后,她由着他在黑夜里小心翼翼地送到了参天的树上,而他,却在用手顶起她时孤注一掷的力量反弹下,被随机而来的泥石流卷走。
那么暗的夜,那么疯狂的死亡洗礼,那么撕心裂肺的痛,她以为他根本就没有听到他最后的话,可是,她听见了……
他说:“我的楚女王,陪着希儿,好好活下去。”
胃,突然便抽疼起来。
那么蓄势待发,那么势不可挡。
就像,要将整个身子都活活燃烧殆尽。
“妈,你怎么了?你别我吓我啊!”看着楚女王苍白的脸色,淋希吓得六神无主,扶着她便要往外冲,“妈,我送你去医院,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说什么傻话呢?你妈这是老毛病犯了,又胃疼了。”抹了一把脸,楚女王动作自若地将洗好的碗筷放进橱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几十年的胃病了,年轻那会儿家里头养蚕饿着肚子起早摸黑闹的,回房间吃点药就没事了。”
“可是……”淋希不放心地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她一把打断。
“今晚不准再和你老娘挤同一个被窝了。都结婚的人了还和老娘抢床睡,传出去像个什么话啊?我那好女婿都被你冷落那么久,回头可该埋怨我了。”
也不待淋希回答,直接便走向自己的房间,将房门锁上,背贴在门上,那伛偻的姿态,竟有些让人不忍目睹的沧桑。
终于,卸下所有的伪装,有些困难地走向床头柜,将抽屉里的药片取出,咀嚼到口中。抓了旁边的半杯水,也不管早已冰冷刺骨,直接便就着吞咽了下去。
然后,便是大口大口地喘气。
*
尽管楚女王口上说没事,可淋希还是担心不已。
她从来没见到过她那般苍白的脸色。
而且,那隐忍的坚强,她十几年如一日地见着,又怎会陌生呢?
难道,是她最快之下提了老爹使她伤心了吗?
思及此,那份后怕的心略略放了些,心神不宁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只是,途径书房门口时,却被猛然打开的门后伸出的一双手臂给拦截了。然后,便是被拦腰一抱,直接被御一落给带到了主卧房。
随着房门被关上,她的身子被他直接给甩到了床上。
“喂,你谋杀啊……”不满地抱怨着,淋希刚刚还差点沉溺于公主抱中的幸福感瞬间荡然无存。撞在床板上,虽然是弹力十足,可还是磕得她的背一阵发疼啊!
打开床头灯,御一落身着一件V领的针织衫,依旧是精英中的精英,可那副表情,却十足十地吞了火药。
哦,不,应该和谐点来讲,是别人欠了他二五八万。也不对,这么点钱他哪会放在身上,该是被人戴了绿帽才是真。
“今天这一出,是不是该给我好好交代一下?还有,给我的补偿,想好是什么了吗?”冷不丁地出口,御一落静静地站立在床畔斜睨着他。灯光晕荡着黄色的光泽,将他坚硬的棱角掩映出几分柔和,倒是给淋希几许温和的错觉。
主卧房很大,地板及砖面采用淡色,旁边还有相连的衣帽间,是整面衣橱和配对的衬衣、外套及各种鞋类。淋希知道,他的领带和手表都放置得整整齐齐,被安置在一个个抽屉里。
这就是他,另一个毛病,洁癖,爱整洁和干净,容不得有半点瑕疵。
而她今夜带关凌戌前来的举动,很显然,已经成为了他人生的一大污点。
二、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 六十二、生命终点5
已经记不得当时的自己究竟是如何的大胆,竟敢在他还发着怒时全然不顾地勾下他的脖子,啃咬上去。
不过,他眼中难得一见的措手不及,却是令她极有成就感的。
若是那会儿在他的课上,瞧见他发怒,她可是舔着脸巴巴地凑上去,不耻下问地转移他的注意力。如今这一招,也算得上是沿袭了那会儿的招数,将他的目标转移。
不过,淋希是万万想不到自己会被扑倒的。
都足足三年半了,她计划中的扑倒,永远都被现实扼杀在摇篮里。
所以,希望越大,失望也便越惨痛。
其实她会不顾一切地在他将她甩到床上并且一副审问犯人的口吻来质问之后还敢用这般的举动来挑衅他,也是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成分在里头的。毕竟他对于她不屑一顾,那么,这般的举止,也只是她自取其辱之后的恶作剧罢了。
挠挠他,报复他的无动于衷,报复他的不在乎。
但她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顺势而上,反扑在她身上。
当彼此的呼吸亲密可闻,当那属于他的气息席卷她的周身,当他唇畔牵起的弧度意味深长地展现在她眼前,她知道,她困惑了。
而他,并没有给她解惑。
只是,用实际行动配合了她的动作。
凌乱的衣衫褪下,没有人去顾及,任由它们被四处分散在地面的各处。
淋希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俯*与她相贴的一瞬间,有一丝迟疑。不过,却也只是一瞬,而他接下来的举动,一切明明都出乎意料,可又似乎,都在情理之中。
犹记得大一那年的九月,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纪,尤其是在淋薄鸿出事后,总觉得,心里的那个角落,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像他那样对待自己对待楚女王了。
逃避现实,是她入大学校门之后做的第一件事。
会和陈一澜这个终极腐女一拍即合狼/狈/为/奸,也便顺理成章。
在关凌戌的保驾护航下在学生会混日子,纯属是无聊。她,总得给她接下去几十年的人生找点事干。不是真的非得是惊心动魄的事,只要能让她将那些不需要的精力统统消耗,只要让她暂时偷安一隅忘记那场灾难的残酷,那么,在他的撑腰下使些小手段恶整一下人也是不错的。
直到遇到他——御一落。
在那么一个时间,不早不晚,恰好她初入校园不久,来任职当起了海归老师。
她一直都相信命中注定。
可她,却从来都不信一见钟情。
但对于他,她就那么剃头挑子一边热地沉沦了下去。
追着他赖着他,似乎,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想更多的事。
陈一澜在她的追夫大业上是一位良好的军师,可她,却也是她无比头疼的对象。尤其是她将偷/拍的属于他的照片用PS制作成**双人秀时,她每每便要去和她一顿好打。
她喜欢**没错,她腐她败没错,可心里的某个位置,就是那么失衡。它可以允许自己YY,却决计不许别人这样将他腐化。
原来,那便是占有欲。
原来,有一天,她也会对那么一个人,那般执着。
大四的十二月,她就那么愣愣地看着他悬在她的上方,看着他噙着一抹悠闲的浅笑,看不出情绪地将她的衣服剥落。
这一刻,淋希终于再也忍不住,抱住他*的胸膛,失声痛哭:“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好爱好爱……爱到……”失去你,便会钝疼。犹如刀子在一片片割着身上的肉,钝钝的,没完没了的疼……
却,不愿意让那份疼停歇。
因为只有疼,才不会让思念与痛苦磨去了自己那份等待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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