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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行本2系列 共6本 作者:绿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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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谨倩受够了他们之间的情谊,冷声的对赵子慕下最後通牒。“赵子慕,你再不走,你就永远别回来我身边!”
“跟她走,不要管我,我不要紧。”关雎双手紧抱著腹部,努力挤出一抹安慰的笑容。
“关雎……”赵子慕颓坐在地,心酸的看著她笑。
“我不恨,走吧,回去她的身边,她是你一直想要的……”她再推推他,然後沉重的闭上双眼。
“你这个下人,走!”溥谨倩拉起赵子慕的手臂,把受了伤还站不起稳的赵子慕硬拖出门外,塞进她的跑车里。
当溥谨倩的跑车从关雎的家门冲出时,正好和赶来的辜醒娴他们擦身而过。
高纵惊险的急转弯踩停煞车,从眼角的余光看到正在驾车的人是谁,他瞪大了眼看向车外。“溥谨倩?”
辜醒娴双手掩著唇颤抖低喃,“天啊,我们来晚了……”她急急忙忙的打开车门,往关雎的家跑。
高纵也扔下车不管,随著她往里头冲。
“关雎,你在哪里?”辜醒娴恐惧又害怕的在门口喊,两眼不停的在屋内寻找她的身影。
“辜小姐……”关雎微弱的声音在楼梯底下传来,断断续续的几乎听不见。
“关雎?”高纵被她吓得无法反应,只能愣愣的看著她脸上,颈间的血痕,和她身下的那一滩血水。
“那一个女人……”辜醒娴气得发抖,暗暗的发誓要将溥谨倩碎尸万段。
高纵推推气疯的辜醒娴说:“你先去看著她,我叫救护车送她去医院。”
辜醒娴回过神跪在关雎的身边,小心的把她揽在身上。
“辜小姐,我的孩子……”关雎泪眼汪汪的望著她,求救的双手攀上她的肩。
“会保住的,闭上眼捉著我的手,什么都不要想。”辜醒娴把她圈在怀里紧握著她的双手保证。
打完电话的高纵又和堤真一联络上後,在屋内的另一角对辜醒娴说:“喂,真一说他在路上了!”
“他一定会气你们的,你快离开这里,别让真一迁怒於你。”关雎慌张的想从辜醒娴的怀里起身,劝他们快走。
辜醒鼻酸的对她大骂:“你这个傻女人,要为别人设想到什么时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要替别人担心著想?
“是我得到太多了,所以才会失去……”她静静淌著泪,两眼睁得大大的,眼底再也没有一丝光彩。
辜醒娴见她这个模样,忍不住心底的愤怒仰首大叫:“溥谨倩……我若不让你付出代价,我就不姓辜!”
“我去门外等救护车。”高纵抛下话就往门跑。
“我刚才也有看到赵子慕……”辜醒娴仔细的回想,发现她还少算了一个。
“子慕是无辜的,他来救我,也受伤了。”关雎无神的双眼眨了眨,转头对她解释。
“我才不管,他是溥谨倩的人!”她什么都不管了,她只是个朋友都心疼至此,若堤真一知道了,岂不疯狂?她要赶在堤真一之前去解决掉那两个人。
“算我求你,我求你……”关雎拉著她的手微弱的请求,声音变得愈来愈小。
辜醒娴被她吓出一身冷汗,连忙说:“好,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真一到了。”高纵在门外还没等到救护车,就远远的看到堤真一的车子往这里飞驰。
辜醒娴看著关雎死白的脸色,连忙对外头叫:“快叫救护车,救护车呢?为什么还没有到?”
“辜小姐,请你扶我起来,这件事……不要让真一知道。”她拉著辜醒娴的袖子,不愿意让堤真一看到她这个样子。
“你在流血,别动,别起来。”辜醒娴落泪不止的把她抱紧,不肯让她乱动。
“他看到我这样会难过,我不想让他伤心……”关雎气力用尽的靠向她,身子完全瘫在她身上。
辜醒娴见她一动也不动了,慌张的朝外大叫:“高纵,快过来帮我,动作快点。”
堤真一紧急刺耳的煞车声停在门外,鸣声不断的救护车声音也从远处传来。
“关──雎?”眼前的景象使堤真一双脚像被灌了铅,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门口。
关雎费力的睁开眼哀伤的望著他,一颗浑圆清澈的泪珠,从她的眼眶中笔直掉落,然後在辜醒娴的怀里失去知觉。
在她落泪的刹那,堤真一看见一只折翅垂死的蝴蝶,她那双被折断的翅膀,在空气中缓缓飘落。
堤真一觉得整个世界忽然向他兜头倾下,碎裂成一片片。
“关雎?”辜醒娴摇摇她,双眼略过堤真一,肝胆俱裂的对高纵大喊:「高纵,救护车!」
高纵和辜醒娴合力将关雎抱上救护车,随车一同奔往医院,独留下堤真一。
堤真一站在原地,无言的低头看著地上的血渍。
在一阵子死寂过後,他的声音响遍整宅子。
关雎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置身於充满花朵的病房里,放眼四处,有各种她喜爱的颜色。
她下意识的抚著自己的腹部,心脏猛地一缩,痛从她的指尖蔓延到身体每一处,她清楚的听见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在哀叫低泣。
她听见一种不安的呼吸声,侧过头,堤真一双手掩著脸,不知在她的病床前已经坐了多久。
她抬起手,把手指伸进他浓密的发里,温柔的抚摸他的发,犹豫的问:“孩子呢?”
堤真一身子颤动了一下,弓著的背脊痛苦的起伏抽搐,掩脸的双手改握成拳头,用力之大,手指几乎要陷进去他掌心的血肉里。
她明了的深吸一口气,停止她的动作。
“没有了是吗?”她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拉开,阻止他伤害自己,身体靠向他抚摸著他的脸,觉得他身上有浓得他不开的哀伤。
“没有了……”堤真一的泪终於忍不住落下,自责得低垂著头无法面对她的冷静。
“别哭,我的君王是不能轻易掉泪的。”她顺著他的泪水抚上他紧闭的眼,柔声的劝哄。
他按著她的手睁开眼,崩溃的对她喊:“哭出来,你为什么不哭出来?”她没有号哭,没有责难,更无怨言,这使他心里的伤痛更刻骨。
“我若伤心,你会更伤心,为了你,我不能伤心。”关雎双手承接著他炙热的泪水,硬生生的忍住椎心刺骨的伤痛。
堤真反握住她的手,强烈的要求,“别为我如此折磨自己,你可以放声大哭,你有权大哭一场。”她愈是自我忍耐,疼痛就更深,他情愿她痛哭哀泣,也不要这样为他忍耐。
“我真的很想……可是我不能,我不要看你的眼泪,那不是我想要的……”
她痛苦的呻吟,强忍著不发出哭声,但紧闭的眼眸仍是拦不住她深藏的眼泪,偷偷脱逃出她的眼,湿透了白色的枕头。
“我该拿什么补偿你?我该怎么补偿你被撕裂的心?”他俯身在她的身上,把脸埋在她的颈间。
“这个孩子跟我无缘,注定的……”她紧攀著他的背,迫切的需要他来温暖她忽然失去宝贝的身体。
“不是注定,是溥谨倩的错,是她!”他用力的捶著床头,温热的泪水化为冷凝的恨,在他的心底一一堆砌成墙。
她捧著他的脸欲言又止,於是偏过头声音细碎的说:“子慕已经尽力救我了。”
他看著她颈子和脸上被抓破的伤痕和淤青,她不只心伤,身体也受了无数的伤,这要他怎么忍耐?
“他只救了一个。”赵子慕到最後还是没尽全力,抛下这个处处为他著想的朋友,使她保不住孩子。
她听他的声音就明白,哽咽的对他说:“不要怪子慕,要怪罪的话,我会比任何人都恨自己,是我自己的错……”是她得到太多的爱,注定也要失去珍爱之一的人。
“关雎……”堤真一坐在床头无可奈何的把她抱在怀里,让她无声的泪流进他的胸口。
她在他胸前哭了一阵後,情绪渐渐和缓。
“我不想恨,别勉强我有这种念头,我不想恨任何人。”她从不恨的,她不会有这种情绪,她不想要。
“我答应你,我绝对不找赵子慕。”堤真一虽是难忍,还是软化在她的请求下。
“其他人呢?”她擦乾了脸上的泪抬头看他。
堤真一的声音高昂起来。“还有谁伤你?”除了溥谨倩之外,另有别人?
“没有,可是你会迁怨於旁人。”她太了解,他不会放过她身边任何一个没有把她保护好的人,尤其是辜醒娴和高纵。
“他们没有防范好溥谨倩,我怎能饶他们?”看到他们只能做事後的补救,他愈想愈气。
关雎眼瞳清晰的看著他,清楚的说:“告诉我,你没有对辜小姐他们生气。”
“我还没有,他们在外面。”他们两个也知道逃不了,一直待在病房的外头守著,等他来兴师问罪。
“你如果找他们算帐,我会一直哭,直到把眼泪流乾。”她用一种很奇怪的口音说著,眼睛望向窗外遥远的天空。
“我就是要你大哭一场宣泄。”她哭了正好称了他的心,这远比现在的情况好多了。
“即使我再也不睁开眼睛看你?”她忽然拔掉自己手臂上的点滴,一下子,血水涌出她的手臂。
“关雎?”堤真一慌忙的把会扎人的针头拿远,紧按著她的手臂替她止血,战栗爬上他的心头。
她偏著头凝视他,声音空洞又似警钟,“你可以当作我在威胁你,你听著,我会说就会做。”
“关雎,你想死?”他握紧她的双臂,不相信这是她说的话,也不容许她有这种想法。
“我不想,但我没有别的方法可以阻止你,我仅有的是我的生命。”现在她除了他什么都没有了,如果再失去朋友,即使她还有他,那些可怕的寂寞该怎么办?她的空虚又有谁来分担?生命怎么开怀得起来?
他紧搂著不放,惧怕的摇头。“不准想,你要我答应什么你就说,我什么都答应,那种念头你不准再去想,永远都不要。”就算他能够得到世界上的一切,如果生命中没有了她,那再美再好的一切全变了样,只剩枉然。
“没有人可以因我而降罪或牺牲,我已经没有了孩子,失去亲情只剩下友情,这是我仅剩的,何况他们待我很好,你要我也为他们心痛?”她靠在他的肩头,抱著这个其实是最没有安全的感的男人。
“我不怪他们就是,我不罚也不算帐,他们都不会有事……”他一迳的应允,就怕真的会失去她。
“让他们走吧,别让他们等著听你的处罚,我也不希望他们看我这种不可爱的模样。”她轻吻著他的额,感觉自己真的把他吓怕了,又内疚的吻吻他的唇。
堤真一还是抱著她不肯放手,再多的吻也无法抚慰他不安的心。
“我不会再那么想,我还要为你活下去,我向你保证。”她了然於心的对他举手发誓,才让他的眼眸稍稍安定下来。
堤真一转头向外叫:“高纵。”
“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说。”高纵打开门走了进来,站直了身体等著聆听。
“我不追究。”他平板的说,声音淡淡的。
高纵呆了一阵,“什么?”向来有功必赏有过必罚的堤真一,会网开一面说这种话?
“我答应她。”他像是不能再失去般的把关雎护在怀里,两眼离不开她。
“关雎,是我们……”又为他们求情,他难过的想要关雎不要替他们这么做。
堤真一突然抬头阴冷的说:“快走,我只答应她这一次,马上去做你们该的事,办不成,你不会有下一次的机会。”
“不用你吩咐我也会去做好,我立刻和辜醒娴去。”高纵的精神一凛,马上走出房内。
辜醒娴容颜憔悴的坐在外头的椅子上,没有精神的问:“他说什么?”
“右丞相,你可以去实现要宰溥谨倩的心愿了。”高纵重重的拍著她肩要她打起精神。
辜醒娴诧异的问:“堤真一他……”他不是说他会杀了他们吗?
“关雎她替我们求情。”他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甩著头把难过的思绪都甩掉。
辜醒娴抹抹脸,站起来转头对他说:“兵分两路,今晚堤真一的大宅见。”
“这是我第一次和你意见一致。”高纵笑著朝她伸出手。
“看谁对付溥谨倩的手段比较狠。”辜醒娴拍著他的手,一扬眉,又恢复了神采飞扬的眼神。
“我一定比得上你。”高纵和她并肩走著,朝著医院外的阳光迈开步伐,走到後来,他们两人开始一起奔跑。
关雎根本就不必猜,只是用一种笃定的声音问堤真一,“他们是不是要去找溥谨倩?”
“非去不可。”他今晚就要来一次彻底的解决,一劳永逸的把爱新觉罗家族所有的一切抢到手,做任何他想做的事,而第一个目标就是溥谨倩。
关雎悄然无言。
“你要为溥谨倩求情吗?”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他以为她想为溥谨倩说情。
她毫不迟疑的告诉他,“不。”
“关雎?”堤真一不禁讶然,这是她第一次说这种话。
她几乎哽咽无法成声,“我一直以为……善良不会伤害人的,可是今天我才发现,原来善良其实是最可怕的武器,会伤人,也会伤自己……还会伤无辜的生命……”她边说边抚著胸口落泪,又难忍其悲的抚著自己的小腹。
“你要我怎么做?怎么做才能让你不伤心?”堤真一拭著她的泪问,他可以为她做一切事,只求她不再伤心。
“什么都不用做,我会好的,我会好起来。”她摇摇头,无论做什么都不能唤回了,还不如让时间就这样过去。
“为什么你从不向我要任何东西?”他举拳捶向自己的胸口,恨自己从不能为她提供什么。
她握住他的拳,“真一……”
“是我给不起,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想要的?”是不是他没有她想要的,所以,她才都不向他要。
“你当然给的起,遇见你後,你已经给过我太多。”她连忙安慰,试著想说她是多么富足。
他否认的大喊:“我什么都没给你,除了眼泪和外人的伤害,你有什么?”
他才想要给她,她就失去最珍贵的孩子,除了眼泪和伤痕都在她的身上外,她贫穷得什么都没有。
“你有给我,你让我住在你心里最深处,你让我住在那没有人能触摸的角落,我能看见你赤裸裸的灵魂和最真实的你,我已经得到太多了。”他让她知道她是最与众不同的女人,他把心底最重要的位置留给她,让她进驻,让她与他分享,这一些,都是无数个女人心底最深刻的愿望。
“但我让你失去,我也让你流泪,连名份都还没给你……”她是三个未婚妻里最没有名份的,只能被长老安排住在偏僻的角落,他甚至还没争取到她该得到的地位。
她极温存的拥抱他,在他怀里说:“名份不重要,因为我并不需要伪爱。”
“我怎么会给你伪爱?你是我所有的心愿,我的盼望……”想说明,却被她掩住嘴。
她满足的对他微笑,“你知道吗?辜醒娴拥有高位与殊荣,溥谨倩能继承你的子嗣,可是,什么都没有的我却比她们更富有。”也许她会在爱新觉罗的家族史不留痕迹,可是她比谁都清楚,手里拥有的东西比什么都可贵。
“你有什么?”他拉开她的手,感动的看她眼底璨亮的幸福。
她指著他。“我拥有你的眼泪,我拥有你的爱情。”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因为,她已经有最美好的了。
“我爱你……”他捧著她的脸,在她耳边说著从未对任何人说过的话。
她把出自肺腑的心声告诉他,“我知道你爱我,也知道世上不会有任何东西比你更你珍贵,所以我才会只想给你我的所有,用我所有的爱来爱你,即使会失去,我也不後悔,你知道吗?上天安排让我遇见你,我从不後悔,不管来生会有几次轮回,我也要在你的身边做你的蝴蝶,真一,我不後悔。”听到他的那句话後,她所有的悲伤哀戚都化为温柔的喜悦,只想守住这小小的幸福。
堤真一承诺的说:“我会把你失去的要回来,我会让你知道你没有爱错我。”
“已经走的,要不回来了……”她闭著眼,极力不再去想。
“以後我们还会有孩子,把以前忘了,跟我走下去,我们还有好长的未来。”
他吻著她的脸庞,把她揉进怀里当成他身体的一部份,与她一起呼吸心跳,再也分不开彼此。
她的指尖轻点他的唇,“给我一点时间……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把心头的伤口抚平。”
“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他点著头,手指在她脸上的伤口轻抚。
“你不是不要永永远远?”她还记得,他说他只要保有现在,不曾说过未来。
他急切的向她说:“我要,我要你的永远。”
“我会给你。”关雎又漾起无私的笑容,再一次答应他的希望。
“你说的,你一定要给我。”他熟悉她的笑,他知道她一定会让他的愿望成真。
“我会的,现在,先让我睡一场,什么事都不要让我知道,只要让我睡,让我休息。”她靠近他的身体,觉得眼皮沉重极了,身体涌上了多得不可思议的倦怠。
他让她安适的在床上躺平,帮她把被子盖好。“睡吧,好好的睡,我把你最爱的花都带来了,你不会寂寞。”他拍哄著她入睡,就像以前她常对他做的那样。
“你要去哪里?”关雎在累得快要睡著前,睁开眼拉住他的手。
他吻吻她的额说:“你等我,我去办一件事,办完以後就回来陪你。”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但是我要让你知道,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在我们的花园等你回来……”
第十章
堤真一在自己的大宅里,高高在上的端坐著,高纵和辜醒娴则坐在厅里,优优闲闲的看著独站在厅中的溥谨倩。
溥谨倩表情犹如五雷轰顶般的问:“你说什么?”
“我要娶关雎。”堤真一说,眼神像把冰凉的利刃,直直的刺向她。
“你要娶那个女人?”她的心又疼痛起来。
“我要娶她。”
“她已经没有孩子了,你还要娶她?”她愈问愈不甘心,她已经除掉了阻挡在他和她之间的障碍物,他还是要娶那个关雎。
“我要娶她。”他额间的青筋微抽动,仍是重覆这四个字,毫不犹豫。
她身上恍然一软,几乎站不稳,仍是张大眼瞳望著堤真一。
辜醒娴刺耳的嘲笑划破她的震惊,“正宫娘娘不是你,觉得受打击吗?”
“你能容忍?”她回过头来,倨傲的看著也败在关雎之下的辜醒娴。
“我能说什么?这是生意。”辜醒娴摊摊两手,耸著肩,笑得挺惬意快活。
“你要把他让给那个姓关的?”她大笑,不相信有女人会放开堤真一,尤其是人前人後当他妻子呼声最高的人选。
“让?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堤真一要爱谁与我无关。”辜醒娴挑高了柳眉,继而讪讪的对她笑。
“你得到什么?”没有了身份,还能够得到什么?
“一时的虚荣和往後的地位,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朋友。”辜醒娴闲适的靠著椅背,觉得这个位子坐起来很舒服。
她尖锐的问:“他已经要娶关雎了,以後你跟我一样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有什么地位?”她不允许别人嘲笑,而且是来自失败者的嘲笑。
“我有,我可以当他足堪倚重的企业之栋梁,在他的地位下享有我的权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辜醒娴不疾不徐的交握著双手,傲然无比的看著她。
“你早就和他……”她难以呼吸的喘了口气,觉得自己在情海怒涛中沉浮了那么久,眼看就要灭顶了。
“谈好了条件。”辜醒娴直接替她说出解答,“我和你不同,我不像你是他後宫里仅供消遣的玩具,我知道怎么要得更多。”她不做一个普通的女人,也不做一个失败者。
溥谨倩不愿自己成为唯一的被同情者,扭头对堤真一说:“堤真一,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当初订婚时说好只要我有了孩子,你便娶我。”
“你有谁的孩子?”闭著眼的堤真一,缓缓的睁开眼眸。
“你怎么敢问我这种话?”她难堪的怒叫,因他的话而心酸满腹。
他冷冷的再问:“我在问你怀的是哪个人的种?”
“当然是你的!”除了他之外还有谁?她以最完美的姿态只给他一人,她腹中的孩子当然是他的。
“我没碰过你。”他倒是像听了笑话,咧开嘴逸出嫌恶的笑声,笑得几乎无法自抑。
“你胡说,那是谁在夜里……”她的眉头不自觉的聚拢,冷汗从心底沁出。
“你最看不起的人。”笑过一阵後,他好心的提供解答。
“什么?”她最看不起的人?那是……
堤真一扬起手,指著站在远处的赵子慕。“你怀的是他的种。”
“不可能……”她猛然摇头,双手把自己的身子抱紧,眼神在堤真一和赵子慕间似有若无的默契中穿梭。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买卖,我把你的身体卖给了他。”是他要赵子慕为他代劳去尽与她上床的义务,而对她倾心不已的赵子慕,似乎也很乐意配合。
赵子慕慢慢的走近她,头上还绑著敷著伤口的纱布,悄声的开口:“谨倩…
…“
“不可能,不可能!”她掩著耳朵不断大喊,想要把这个事实埋藏在她的声音里。
“他把关雎交给我,我便把你的身体赏给了他,他知道得不到你的心,但是我让他实现愿望,让他得到你的人。”堤真一开口道出那晚交易的内容,让被蒙在鼓里的她知道真正上她床的人是谁。
“谨倩,他说的是真的,我曾真心爱过你。”赵子慕站在不停否认的溥谨倩前点头。
“不要叫我,你只我的员工,我的下人!”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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