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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行本2系列 共6本 作者:绿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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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倩,他说的是真的,我曾真心爱过你。”赵子慕站在不停否认的溥谨倩前点头。

“不要叫我,你只我的员工,我的下人!”溥谨倩扬手欲打他,赵子慕却握住她的手,不肯再受她的辱骂和殴打。

堤真一双手交叠在胸前,平静的说:“你肚里的种就是你说的这个下人的。”

“堤真一,你居然把我当成娼妓?”她甩开赵子慕的手怒问,眼中泛满泪光。

“我至少还没让别的男人和他共享你的身体,何况他上你的床又不必付钱,要当娼妓,你还不够格。”他还把她的身份排在娼妓之後,冷冷的把她的心推到谷底。

她铁青著脸,一声声的对他吼:“我父亲不会原谅你,他不会坐视你对我这么做!”她不是在情海中没顶,还输了自己。

“你的父亲和所有爱新觉罗家族的成员都已被我驱逐,包括我自己的兄弟和父亲。”他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表情淡漠得似乎不在意和关心。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冰凉,她颤抖的搓著手臂,亟欲知道他话里的含意。

他以炯亮的眼眸对她重申,“除了神以外,我不会允许任何阻挡我的人存在。”

“你连你自己的家人……”想阻挡控制他的人何其多?她想著想著便无法抑制的发抖。

“历代袓先都如此做,我遵从袓制,不过,我没赶尽杀绝,我替他们留了另一条後路。”堤真一玩著手中的戒指,看戒指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溥大小姐,你不觉得今晚很冷清吗?不怀疑那些支持你的长老们都不在吗?”

高纵觉得自己看戏看了很久,决定下场来玩玩。

“是你做的?你做了什么?”她的眼睛撇向高纵那边,瞪视著他嘴角的笑意。

“正是区区在下我……把爱新觉罗族里的大权都交还给真一了,那些长老们,现在可能都在咱们的老家长白山上种田,也许永远没办法回来了。”他勾著唇角笑著颔首,他顺便向堤真一邀功。

溥谨倩难以置信的喊:“你是他们的心腹!”

“间谍嘛,暗投明才能当上左丞相。”高纵不可置可否的耸肩,把脸转向身边的辜醒娴。

辜醒娴施恩的对溥谨倩说:“我把辜氐财团和其他企业的钱都奉上给堤真一,从现在起,我可容许你叫我右丞相。”

“你们……”被揭开的阴谋就像天色一般黑暗,她发现她真的孤立无援了。

“没错,就是我们。”高纵身子往前倾,对她眨眨眼。

“你父亲的权是高纵削的,钱是我挖空的,而我等一下还要宰了你消我心头之恨,我正在想要怎么处置你。”辜醒娴跷著双脚,纤手抚著额思考。

她不平的问:“我没和你抢过位子,你恨我什么?”纵使有恨,也该恨那个抢走位子的关雎,而不该是她。

“关雎,我恨你对关雎做的事。”辜醒娴完全不掩饰她眼底的怒意,美丽的脸庞变得骇人。

“今天的这一切,全都是为了关雎?”她摇摇晃晃的退了一步,转首看著堤真一。

“我爱她。”他首次在外人面前承认,她是他的知己,所以他宁可舍弃世间的一切事物,只求一双冷眼看世人,满腔热血酬知己。

她嘶喊著,不甘的眼泪夺眶而出,“那是假的,你爱我,你不爱她!”

“我爱她。”堤真一刻意的说著,让他赤裸裸的宣言回汤在大厅里与她的哭声作伴。

溥谨倩哭得声音沙哑,颓然的坐在地上,仰起被泪水浸透的脸低喃:“堤真一,我不会原谅你,我不会原谅你……”

“我做了什么需要被你原谅的事?”他坐正了身子,眯细眼向她请教。

“你抛弃我的爱,把的身体给一个下人!”

他所谓的大笑。“那又如何?我一开始就对你说过我不要你。”他对她说过数次他不要她,是她一直听不进去。

“你不要我为何还要与我订婚?”既然不要她,当初为何要对她许诺,为何要给她希望让她疑疑的爱著他?

“有人硬塞给我,我就将就著玩。”他挑挑眉,是那一群自以为是的老人们想把她当棋子,他只是照他们的心意去玩。

溥谨倩被他伤透心,动也不动的坐在地上。

“虽然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却偏偏挑一个骨子里坏透的男人来爱,被当成玩具,这些日子你爱得开心吗?”高纵老觉得这些爱上堤真一的女人都不长眼睛,不过,他第一次看到有人瞎得这么彻底。

“如果我是你,会在上床时记得开灯,免得弄错了人还不知情。”辜醒娴淡淡的讥笑,笑她的不值,也笑她的愚昧。

“有那个孩子你後不後悔?现在你需不需要我推你一把,就像你推关雎那样?”

高纵看她被他们玩得差不多了,仍是耿耿於怀的看著她的肚子。

辜醒娴挥著手说:“她那么想要孩子就让她怀著,而且一定要让她生下来,这样子会比要她死还痛苦,我要她这样活下去。”让高傲的她怀一个下人的孩子,她一定受不了这种打击。

“我不要,我不要……”溥谨倩回过神,急忙的拍打她的腹部。

“由不得你。”辜醒娴招招手,一群人把她架住,制止住她的行为。

“我不要!”溥谨倩竭力的嘶喊,挣不开被束缚的双手。

高纵佩服的向辜醒娴拱手。“钱鬼,我甘拜下风,这次你比较厉害。”最毒妇人心,还针对人家的弱点这般打击,他这次败得心甘情愿,不敢再跟她比手段。

“哼,我说过我不让她付出代价我就不姓辜,她愈不要生我就愈要她生。”

她是个很守信用的生意人,说出口的话一定要实践。

“赵子慕,我履行与的最後交易,她现在完全是你的了。”堤真一对在旁的赵子慕吩咐。

溥谨倩停下所有的动作,怔然的问:“你把我……给他?”

“我说过我不要你,我爱把你给谁就给谁。”堤真一不留情的回答,她愈是看不起,他就愈要给。

“我是那么爱你,你不能对我这么做,你不能把我给一个下人。”她潸然泪下,他不要她的爱,不要她的身体,还把她当成礼物转赠给下人。

他冷酷的反问:“我唯一的孩子被你扼杀,我不能对你这么做?”关雎伤心的泪珠,那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水,他被抹灭的希望,都在这个女人的爱下造成,他不要这种伤人的爱。

“你还有孩子,我也有你的……我有……”她急急的说,又停顿了一下,脑子里变得迷茫。

“孩子?你孩子的爸爸在那儿,我物归原主。”堤真一指著赵子慕,仇恨的眸子也停在他的身上。

“堤先生,多谢你的美意,但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赵子慕摇头婉拒,不再与他做任何交易。

他嘉许的一笑,“你识相,关雎曾要我不找你复仇。”若是赵子慕点了头,他才不管关雎的请求,照样找他算帐。

“我知道她一定会那么说,我知道她的……所以我不能再对不起她。”赵子慕想起关雎时还是觉得心酸。

“去取消你和她的交易。”堤真一没有转圜的下令,要他划清和溥谨倩的界限。

赵子慕面无表情的对被人架住的溥谨倩说:“谨倩,不管我对你的爱多么深,也都已经被你的残酷摧毁殆尽,我无法原谅你对关雎做过的事,从今以後,我不再是你的员工或你说的下人,也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你也要……离我而去?”溥谨倩楞住的看著他。

“你已经不是原来的溥谨倩,那一个溥谨倩已经不在了。”他苦涩的看著她,伤感纷纷堆积在他的心头。

“你爱关雎?”她的声音远远的,像一个直述句。

“你曾要我选择,我选择救她,我宁可不要爱情,我要我的朋友。”她暴烈的爱伤了无数个人的心,关雎却永远敞开心胸欢迎她的朋友,给他们温柔知心的友情。

“又是关雎?关雎有什么好?是名字比较好吗?”她摇著头问,眼神迷乱。

赵子慕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溥谨倩笑嘻嘻的对捉住她的人说:“我改名叫关雎,你爱我好不好?”

“弄走。”堤真一看她疯疯癫癫的模样,反感的挥手。

“我是关雎,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她一路嗔怨的问著,口中一再说著“关雎”这两个字。

高纵评估完溥谨倩的心理状态後,推推辜醒娴的肩头问:“疯了吗?”她那个样子,好像是真的被他们弄疯了。

“疯了。”辜醒娴点头。

“爱不对人而孩子的爸爸也不要她,这是不是叫穷得一无所有?”跟她相处久了後,高纵也被常是满口生意经的她传染了不良习惯。

辜醒娴撇撇嘴,“这叫超级贫户。”

“以你的特异计算法来计算,认为现在谁最富有?”他笑著坐回椅子里想。

“关雎。”

“你又要去看她?”堤真一把鲜花满怀欲出门的关雎拦下,表情甚是不满。

关雎低著头说:“她很可怜。”

“我没杀她,你也别再去见她,乖乖留在家里。”他将她抱起,独占的坐在椅子里。

“送她去国外安静的地方疗养好吗?这块土地让她太伤心,会让她无法复原。”

每次在疗养院看到疯得什么人都不认识的溥谨倩,她总觉得不忍。

“一个疯女也值得你同情?”堤真一把她怀里的花拿开,将她抱在胸前让两人四眼对看,很不满她满腹的同情心又发作。

她悠悠轻吐。“她爱过你。”

“我不要她爱我。”他蛮横的勾著嘴角,手指在她鲜艳的脸颊滑动。

“只要我爱你就好,是不是?”她舒服的闭著眼享受他的爱抚。

“你一直有分心的毛病,老是不专心。”他细细吻著她的脸庞,迷醉的拥著她丰润有余,柔若无骨的身躯。

“同情跟爱情不同。”她轻咬他的唇瓣,蹙著眉指正。

“最後一次同情,我会尽快把她送走。”他喃喃的在她唇间说著,侧著头想把她吻得迷醉不再乱想。

她掩著他的唇问:“你答应我了?”

“对,都答应你。”他从她的掌心吻起,顺势啃著她的颈间,再到她的下巴,正欲吻上她的唇时,又被她拦住。

“等一下,有客人。”透过他的肩,她看见两个熟识的朋友走进来。

“客人?”堤真一扫兴的转头,眉头瞬间打成死结。

“醒娴,高纵。”关雎微笑的向他们两个打招呼。

堤真一敏感极了,板著一张黑得吓人的脸问辜醒娴,“你又来做什么?”醒娴?什么时候叫得这得这么亲热?

“探望好朋友。”辜醒娴咧著嘴笑,不在乎堤真一话里隐隐阻吓的意思。

“会客时间过了,不欢迎。”堤真一马上下逐客令。

“关雎,身体好点了吗?”辜醒娴大方的走近他们,关怀备至的问他怀里的关雎。

关雎粉红的脸庞漾著一朵花般的笑容,欢喜的告诉她:“怎么能不好?你的补品快把我养胖了。”

“我疼你,所以要让你像个红红润润的小美人。”辜醒娴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脸,但马上就被防备的堤真一打掉。

“高纵,把她撵出去。”在他的地盘,在他的怀里摸他的女人?胆子愈来愈大了。

“遵命,我非常乐意。”高纵挽好袖子,扯著辜醒娴的衣领往外头走。

“喂,这是女人之间的友情。”辜醒娴被拉得走了几步後甩开他,生气的推著他的胸膛。

“你的友情成分需要商榷。”谁知道她的友情到底是哪一种的?谁又知道她目前对关雎的感觉是什么?

她坏心眼的问:“我的需要商榷,那你的呢?你对她又有什么友情?”大家都是同一路人马,各怀有鬼胎,想只算她的帐?门都没有!

“我……我哪有?”高纵涨红了脸,口吃了起来。

“堤真一,他想和关雎做的不只是朋友。”她突然转身大声的把高纵的底抖给堤真一听。

“是──吗?”堤真一连声音都变冷了,阴寒的瞪著他们俩。

“真一,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我也不敢。”高纵挥手否认,深怕惹怒了他。

辜醒娴还在一旁替他接腔,“就是这样,他有,他也敢。”

高纵扯著她的领子开骂,“臭女人,这条罪名很重,你别诬陷我!”那样说,她想把他害死啊?

“诬陷?我在呈报实情。”辜醒娴拍著他的脸颊直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也把他扯进来。

“奸商,得不到她,你想拖我下水?”站在同一个地方不到五分钟,他就开始向她开炮。

“是你自己主动跳下水的,要算时间的话,情圣,你比我早。”她笑呵呵的加油添醋。

堤真一已经气得发抖了,关雎则是掩著唇不予置评。

“真一,你千万不要相信她,你要相信我。”高纵转过头接到堤真一双眼射来的冷箭,他忙不迭的表示清白。

辜醒娴又在一边制造音效。“你为什么不乾脆喊──皇上,冤枉哪!”

“我本来就冤枉,我很安分也很少来这里,你看,补品都是你送来的,偷跑的人是你。”又跟他过不去,明明偷跑得最多的人是她,偏偏硬要扯出他来。

“外面的花可不是我帮关雎种的。”她扬眉说,并且伸长了手指著外头一大片盛开的花海。

“那个是……”一大片的铁证在外头,使得高纵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了。

“某位爱花更爱美女的人,自动自发来种的,是不是?”她不慌不忙的帮他说完下头的话。

“你不要把我愈抹愈黑!”他紧捂著她会害死人的嘴,气极的吼她。

“你早白不回来了,大方的承认有什么不好?”她推开他,双手环胸的看著这个敢做不敢当的男人。

“我会被杀头,你不要脑袋,我要。”堤真一的脸色已经变了,再说下去,他的小命会不保。

“反正十八年後又是一条好汉。”抢人最重要,被摘脑袋之前她要把人抢到手。

“好汉都短命,我要当长命的小人。”高纵直摇头,他很爱惜生命。

她又使坏的在他的耳边问:“当一个爱慕老板老婆的小人?”

堤真一的大掌猛然朝桌上重重一拍,恶狠狠的瞪著他们。

“我今天一定要把你的烂嘴缝起来……”高纵双手并用的捂住她的嘴。

“我才要打断你的狗腿,让你不能再偷跑来这里种花。”辜醒娴在他手里含糊不清的说著,两脚边踢著他。

“走,我们到厕所解决。”高纵推开她一步,扬著头要跟她换地方解决私人恩怨。

“现在不流行厕所,外面解决就可以了,来来来,小狗跟著来。”辜醒娴朝他勾著手指笑,一溜烟的往关雎的花园跑。

高纵马上追上去。“臭女人,你不要跑!”

堤真一看著他们两个在花园里又打又骂,回头又看一眼关雎,他的心情变得更糟了。

他支起她的下巴问:“关雎,你都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是不是?”她的眼睛会看透人,那她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

“嗯……做朋友这类的。”她清澈的眼眸里,看透人心的眼珠子转呀转的,是很明了那两个人的心思。

“他们想跟你做哪一类的朋友?”做朋友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他们想做哪一类的朋友。

关雎想了半天,最後无辜的眨著眼,“真一,我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我要废了这两个丞相。”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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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织梦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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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痕
 
  

我的朋友——绿痕

By Mon

绿痕的外型娇小、瘦弱,有一头像外国人棕色的及腰长发;很多人误以为她是个精致的日本娃娃,其实不然,大家都被骗了,她是一个道地的中国人。不要看她外表柔弱,她是一位非常有主见的人,和她相处后,会觉得这个小女生虽然看起来很平凡,事实上并不简单。

她有时很固执,大概跟她的星座——金牛座有关,爱钻牛角尖,而且对自己的要求相当高。

当她还在学校读书时,是一位品学兼优却又让老师头疼的学生,为什么?因为她成绩很好,好到让老师拚命找奇怪的题目来考她,而她总是很轻松就解决了,她是无所谓,但苦了和她同班的其它同学,到现在她已经毕业几年了,学校里的老师对她还是印象深刻,见到她还能咬牙切齿准确的叫出她的名字。

听她说话,一定要有心理准备,中文不能完整表达她话里的含意时,会用英文、日文、台语来补充,她甚至还会听客家话,语言能力之强,被公司认为是最方便的语言翻译机,遇上外国人?找她!

此外她是一个大容量的“垃圾筒”,当朋友有心事、有困难时,她会很认真的听他们倾诉,所以每个朋友想要诉苦时都来找她,标准的情绪垃圾筒:她同时也是个孝顺的女儿,不过,她的家庭有点奇怪,有一个看起来像她姊姊的妈妈,一个像男人婆的大姊,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姊姊,还有一个被流放到外岛当兵的小弟,可能是家庭环境太特殊了,自由又开放,才会让性格怪怪的她写出怪怪的小说来。

其实各位有所不知,早在四年前绿痕就已经投过稿了,但不幸被退稿,那一次的经验后,她退缩了两年,直到一年前,她问我:“Mon,我想再写小说,你认为呢?”

为什么会如此问我呢?因为她第一次写稿被退了,她对自己的写作能力感到怀疑,她对自己的要求很高,又怕自己达不到出版杜的标准,所以才这样问我。

当时的我,非常鼓励她写,因为她很有才华,我认为她不该被埋没,而她也非常认真,在写第一本小说《银翼杀手》的期间,公司里的所有同事和好朋友都在一旁鼓励,要她不要轻易放弃。她把小说寄出后很紧张,常吃不下、睡不好,常常问:“Mon,会不会录取?”我说:“不要担心,一定会。”“确定?”“非常确定,绝对会。”在不安的心情中等待近一个月,出版社打电话来说小说录取了,她兴奋地跑来告诉我。

当时那种雀跃的表情,真是笔墨难以形容,而后开启了她的写作生涯,从第二本之后,她为了能专心写书,把工作辞了,一本接着一本写,愈写愈流畅、得心应手,看到她这个样子,其的很想替她感谢禾马出版杜给她的机会,也谢谢支持她的读者,更希望读者们能多多写信鼓励、支持她,多看她的书。

期待你们对她的指教来信,绿痕会很珍惜宝贝的,要求自己要写得更好,再度感谢大家对绿痕的支持,谢谢!

第一章

地狱“咚!”

南逍机械般地再盖上一个印章,随后将本子扔在身后,他揉揉酸疼的颈子,抬起头看着桌上有如两座小山高还没盖完的生死簿,心情变得像那些簿子,又厚又沉重。

地狱的首席太子南逍,在十年前由人间回来地狱后,每天就一直重复着这种工作,盖印章。

十年之前,他也是过着类似这种无聊的日子,只不过,不是在地狱。

十七年前,当时他还年幼,第一次出地狱到人间游玩,在返回地狱的途中碰上了一个会收妖的得道法师,那位法师一见到他,两袖一拢,就把这名地狱的首席太子。

未来的接班人收到口袋里,并且在他身上下了符咒束缚他的魔力,卖给一间叫做洛贝塔的研究所,供一群科学家研究。

那位法师卖了他后就走了,而洛贝塔研究所的科学家们知道他来自地狱,但对地狱的情形不是很感兴趣,反而对他那对尖尖的耳朵、黑马似的翅膀兴味盎然,每天在他的身体上作文章搞花样,这个实验做做,那个测验试试,研究了七年,也没什么结果出来,直到有天研究所发生暴乱,他才乘机逃了出来,重回地狱。

但从洛贝塔研究所逃出来的十年里,他无时无刻不在后悔自己为什么又跑回家来,因为,他在家的日子过得比在人间时更无聊更枯燥乏味。

在地狱的每一天,有管不完的死人冤魂来报到,等着他盖章下地狱,时间到了,他还要等一群阎罗来向他请安问好,向他报告人间的死亡人数,每当世界各地的阎罗在他面前排排站成两列时,黑红青黄白等等各种肤色脸孔的阎罗,让他看了就对这种生活提不起劲。

“殿下。”一名青面阎罗悄悄推开他面前如山高的生死簿,再呈上更厚的一叠给他。

“我都快下班了,今天的人却还没死完?”南逍两手紧按着桌沿,忿忿地瞪着眼前另一批等待他的工作。

“还没有。”青面阎罗怯怯地把生死簿摆好,小心地看着他。

“没有、没有,每天都有死不完的人,我为什么要二十四小时给这些人类盖印章?

你看我们地狱像便利商店吗?“南逍忽然伸手将青面阎罗提到他的面前问,在青森森的冥火照映下,他那俊俏的恶魔脸庞变得很狰狞。

“不像……”青面阎罗咽了咽口水,发冷汗地猛摇头。南逍将青面阎罗一手甩开,抄起桌上的生死簿喃喃念着。

“这个,生前是小偷,而这个,生前是个骗子?”他放下手中的簿子指着另外一本道。“这个就更妙了,只是离过婚的负心汉而已,还有这个,他上天堂迷路了胡里胡涂地跑来地狱?”

“殿下?”青面阎罗胆怯地望着南逍愈变愈阴沉的脸孔问。

“犯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就来地狱?什么货色都往我这里送,怎么,天堂都不收人了吗?还是天堂客满了?”南逍的含怨吼声使得整个森罗殿隐隐震动,什么人都丢到地狱来,他们地狱又不是专收垃圾的地方!

“小的不知……”青面阎罗被他的吼声震飞了老远,很辛苦地爬到他的面前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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