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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行本2系列 共6本 作者:绿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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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盘子跟在她后头的碇辛晨,望着她窈窕的背影、随风飘逸的秀发,有种冲动从他的胸腔飞脱而出,紧攀在她的身上。

「我能叫妳小蝶吗?」他轻声的问。

她捲起衣袖,接过他手中的盘子,「随你,今天怪事我见多了,再多你一个也无妨。」先是有一个女人要抢那个她早想甩掉的混蛋男人,又掉下来一个可怜兮兮的游魂,她现在已经很能随遇而安。

「以后我会尽量少吃一点,让我的饮食恢复正常,不再添麻烦。」看着堆积山的碗盘,他甩甩头,满心內疚捲起袖子要帮忙。

她抬起头伤神的对他说:「吃是小事,只要你別像今天一直缠着追问我哪里不幸,我就谢天谢地了。」

「但是妳的幸福与否真的对我很重要。」他的语气凝重,对自己的在乎程度颇感讶异。

业绩之外,他恍惚的想着他会对这个女人太过投入的原因。

宋小蝶则开始怀疑自己是哪个神仙投胎转世。

「我是你上天堂或下地狱的关鍵,对不对?」她何德何能,成为一个游魂未来将去哪里的关鍵?

他注视她,眼神的热度彷彿要将她灼烧。

「妳是我的浮木、我的救星,我的未来全掌握在妳的手上,端看妳会不会幸福,否则我上不了又下不去,孤独的被留在中途之家。现在,妳正掌握着我的未来。」

难解的心慌和莫名的情愫,在他的注视下,竟从她的心头不自主的荡漾起来。

「我可以不要你参与我的未来吗?」她低下头逃避他那种会使人感到炙热的眼神。

他很会善用心理学,「我知道这很无理,但我不忍见妳不幸福,再说,妳对我又忍心吗?」他的鼻息喷在她的耳际,痒痒的。

面对这个待人温和、舍身救人卻无处可归的男人,宋小蝶不禁心软。

她稍移粉颊的角度看他。

他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时而发亮,时而勾诱,不但悲怜他救助的世人,也极盼望能为她找到幸福。

世上居然有人希望她幸福?

这个男人在热心之余,闪亮的眼瞳似有另层深意,是否,他还有其他的原因?

望着他的双眼,她忽然想起这个男人在世行医救了无数人,卻没有得到善报,也无人肯对他伸出援手,如今能帮助他的人,只剩下她了。

可是,为什么是她?

「OK,我认了。」虽然很傻,但她还是一口应允下来。

「认什么?」他低下身子,偏着脸靠近她问。

她再三的审看他眼眸中吸引人的深邃,不由自主的轻声说「我认命,我尽量配合你。」

他瞬间露出一种奇异夹杂难解的眼神供她解读,而后开朗的笑。

「我来洗碗。」

4脚下蹬着浅色高跟鞋的宋小蝶,拎着公事包,一步也不停的走向她的办公大楼。

套上粉嫩似蝶的春装,宋小蝶上了淡妆,窄小的腰枝紧贴着合身的春装,短裙掩不住穠纤合度的双腿,波浪般的长发则绾成一个髻,使她如初雪般的玉颈露出,一阵阵诱惑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飘散在空气中。

第一个被她诱惑的人,就是跟在她身后的碇辛晨。

从她今晨起床后,碇辛晨的双眼就一直搁在她的身上收不回来,直愣愣的看她像朵在清晨盛开的花朵,把昨天没惊艳夠的部分彻底补齐。

他一路跟着她来上班,刻意在她身后保持一小段距离,以便能欣赏她款款摇曳的美姿。

走入大楼里的宋小蝶,绕到大厅的一边,按下员工专用的电梯后,快速的走进去。

跟在她后头的碇辛晨,也在电梯门关上前闪身挤入。

偌大的电梯里,就只有他们两人。

本来把他当成隐形人的宋小蝶,在他也进入电梯后,额际又开始疼了。

「你今天还要跟着我?」能从家里跟到她工作的地方,看样子他打算成天赖着她。

「我没別的地方去。」他靠在门边,好整以暇的看她一身亮丽的风情。

「你可以留在家里。」又给她找麻烦,等一下要怎么跟那堆人解释。

「没有妳在,一个人会无聊。」他凝睇着她,嘴边泛出一抹淡淡的笑。

伸手不打笑脸人,而宋小蝶也真的因为他的笑容,而狠不下心驱逐这个不速之客兼牛皮糖。

「我要待在妳身边,妳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他再次向她表示他不会走。

天哪,他还真的要一路跟到底!

「我认了,我认了!」她开始拚命思考,待会儿该把这个巨形垃圾摆去哪里藏才好。

他看她按下的楼层按钮,再抬头看向一旁楼层的公司名称。

「五朝律师事务所,五朝?」她怎么会在这种名字怪透的地方做事?

「大维根据我们的姓取的。」她偏过脸,尽量压下满腹的可耻感。

他把上头列的大名逐一念出:「唐大维、宋小蝶、元薇、明举人、清尚任?」如果只取前头的姓,那不就是……

他两眼往下一看,带着闪亮的问号问她。「唐、宋、元、明、清?」五个姓朝代的人都在这家事务所?

「是我们五个主力律师的姓,所以这里叫五朝,別管这个了,等一下你乖乖待在我的办公室,不要乱走,如果有人问你是谁,就说是我的客戶,或者一句话也不要说,全交给我,ok?」她省略掉自己也觉得难听的公司名称,直接交代他今天该守什么规矩。

「好。」能跟着她,他什么都点头。

眼看就快抵达了,她赶忙在进公司前又对他叮咛一句。

「还有,不要理那些对我盘问的人,也別对他们说话。」昨天与萧亚贵解除婚约的事会被那堆人问不完,要是他去跟那些人说出他的来历,她的头会更痛。

「盘问?」什么跟什么?

「跟着我走,什么话都不要说。」她没解释,在电梯门打开后,伸手拉着他就快步往自己的办公室前进。

站在通往她办公室通道上的明举人,咧大了笑容向她道早。

「早……」明举人的道早声卡在他不小心瞄到她空空如也的手指上,声音顿时变成结结巴巴。「小……小蝶?」

「我会解释。」宋小蝶无视于他的结巴,扔给他四个字后,依旧朝前疾步的迈进。

捧着满满文件的唐大维,见她来了后便快步的迎向她。

「小蝶,等一下,妳要去…」当唐大维把她今天要接的案子交给她时,口中的话也因她光溜溜的手指而顿住,他本来的命令句立刻变成疑问句。「那个戒指呢?」

「我会解释。」她从嘴角再挤出这四个字,拉着满头问号的碇辛晨再突破一关。

「小蝶,我告诉妳,大维买新的咖啡机了……」路过她身边,想跟她报喜的清尚任,才到口的话锋猛地一转,直转到她的手指上。「妳的手指空空?」

「我会解释。」办公室俨然在望,她推开挡路的清尚任,拉着碇辛晨愈走愈快。

最后一个站在她办公室门口等她的元薇,声音则是由平淡变得高亢。「小蝶妳今天特別晚……妳的订婚戒指跑哪里去了?」

「我——会——解——释!」她咬牙的说完,一手关上办公室的大门,疲累的在门內叉着腰频频换气。

一路被她拖进来的碇辛晨,在她辛苦的喘气时,弯下身问:「他们说什么订婚戒指?」

「我会解释……」连破四个关卡而顺口说惯的宋小蝶,没好气的瞪向这名发问者。「连你也要烦我?」

他端端正正的在她面前站直,眼眉间有一朵严肃的乌云。

「我在找妳身上所有不幸的原因。」这可能就是他所发现的第一个不幸之因。

「等他们来了,你再一起烦我。」她摆摆手,把公事包扔到桌上,舒服的躺进她的大椅里。

「他们?」刚才那四个跟他有相同疑问的人?

「另外四个朝代来了。」听着门外急促的脚步声逼近,她无精打采的在椅子里坐正。

大门几乎是在她话尾还没消失时就被齐力推开。

「小蝶!」一模一样的四道声音,立刻充斥在她的办公室里。

「都到齐了?很好,因为我只说一次。」她抬起手指数了数,很满意这回一次就可以解决他们。

「戒指呢?」他们四个马上异口同声的吼出相同的问题。

「我甩了萧亚贵,他把戒指要回去好送给他的下一任未婚妻,与他解除婚约后,我又恢复单身,就这样,请各自回原位办公,本律师在此宣布休庭。」她把早就想好的台词一气呵成说完,然后闭上眼、躺回椅子里韬光养晦。

「等等等,別想休庭,我还没进行质询。」对她草率的答案,唐大维爆出一连串不满的声音。

「不要问我,我现在的问题比你的多,我从昨天头痛到现在,而且这种头痛还没药可医。」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静,一个不会有人问、不会有游魂缠,而且不会让她头痛的安宁之地。

「非问不可,这是妳第几次和男人解除婚约?」清尚任蹙着眉,口气又急又气。

「第六次了。」记忆力超强的明举人抚着下颚代她回答。

元薇咬着白净的手指,摇头又叹气,「被拋弃了六次,这个纪录很难打破。」太困难了,她怎么有法子连创这种吓人的纪录?

在一边旁听的碇辛晨简直呆掉了,心情有如乌云蔽日。

六……六次?六次!

「妳……妳被人拋弃了六次?」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紧闭双眼的宋小蝶。

「是我拋弃他们,每次先甩人的都是我。」她懒懒的睁开美眸,很坚持的细声细气敘述有甩人权的是谁。

碇辛晨差点当场昏倒。

「爱情路上妳这么倒楣……难怪他们要我来找妳!」他低声怒叫,那两个神魔居然把他踢给一个被拋弃了六次的女人?

「我不倒楣,我的人生很快乐,谢谢。」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

「小蝶?」四道冷飓飕的声音呈一直线朝她射来。

「请你先去旁边站,等我打发他们后再来打发你。」她推推他,把精神留给还要审问她的四个人。

「妳……在跟谁说话?」唐大维的眼球在她室內转了三百六十度后,定格在她身上。

「此案稍后再审,下一案。」她刻意略过缠着她不放的头痛人物。

「是谁抢走妳的未婚夫?」明举人再提报一个案內案。

「我的前任室友。」她像个乖乖的犯人接受审问。

「又是妳的室友!」清尚任和元薇瞪大了眼,一起大叫。

碇辛晨要口吐白沫了。

办公室顿时变成菜市场,四位审问她的律师正展开紧急磋商会议。

「什么叫又是妳的室友?」碇辛晨忽然觉得头昏眼花。

「帮帮忙,不要一直问,等回家以后我再回答你。」一次应付五个人实在太累,她决定把他排到最后一个去。

「小蝶,许曼达那个法官抢妳的未婚夫?」开完紧急会议后,被推派出来当代表的明举人,首先投给她一个同情又不平的眼神。

「人家是慢慢下功夫,她说不能算抢。」她毫不在意是谁叼走萧亚贵那个败类。

「妳说许曼达是妳的前任室友,她什么时候搬出妳家的?」已经变成前任,那表示她又有现任的了。

「昨天。」昨天日子好,有出有入。

「妳什么时候找到妳现任室友?」明举人紧咬着现任室友这个大问题。

「也是昨天。」运气太好,她昨天应该翻翻黃曆。

心痒难耐的元薇撇开明举人,冲口问着这个屢次遇人不淑的倒楣女人。「妳这次又找了哪个女人当室友?」

「不是女人,是一个没死透的男人,他!」她一手抚着额,一手指着目光呆滯、头昏脑胀的碇辛晨。

四双眼睛、八个瞳孔,齐望向她所指的方向。

「谁?」一盆造景的盆栽和一个摆着「六法全书」的书柜?

「一直在旁边吵,你们还没看到这只特大号的跟屁虫?」碇辛晨的身高少说也有一百八,这么巨大,还看不到?

办公室瞬间变得沉寂,鸦雀无声。

元薇在试着吞嚥完鲠喉的唾沫后,对她深吸了一口气道:「小蝶,请妳用严肃的心情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她点点头,盯着他们四个人死白的脸色。

「这是几只?」元薇抬起三只纤指,严肃的看着她。

「小薇,妳知道我没近视。」审完了她后,现在又来视力測验?

「几只?」元薇非得到答案不可。

「三只。」

「小薇,她视力方面没问题,该问的是这个。」清尚任紧皱着眉,一手指着自己的脑袋。

身为五朝元老的唐大维,立刻紧张兮兮的瞪向她。「小蝶,妳……妳是受到某种程度打击后,所以……」

「所以什么?」她边敲桌面,边看他们的脸色一起变得更苍白。

「产生幻觉。」唐大维看向她刚才所指的地方,空荡荡的,哪里有什么人?

「打输官司我才会受到打击,为一个男人?不可能。」她既伸懒腰又打哈欠。

「她受到打击。」明举人为她的精神状況做出裁断。

「嗯。」其他三人点头同意。

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她?

「哈罗,请你过来让他们看看,帮我澄清一下。」她不满的恭请碇辛晨挺身为她辩护。

「没用的,他们看不见我,只有妳才看得到。」碇辛晨朝她摇头。

「只有我?」其他人都看不见?

「大概是规定。」他的目标是她,又不是这些人。

她气馁的趴在桌上,「又是规定?那个中途之家的规定怎么这么多?」怪不得他们四个会以为她精神上受到打击。

「小薇,快,去拿杯咖啡给她!」暗叫不妙的唐大维连忙叫元薇救救反常的她。

「两杯,我也要。」清尚任觉得自己很需要镇定。

「再一杯。」明举人也跟着追加。

「小蝶,妳有自言自语的倾向。」唐大维一开始就注意到,她常会转过头去喃喃自语。

「我没有自……好吧,我在对空气说话。」解释不清也提不出证明,她干脆随他讲。

「妳今天需要休假吗?」他又很小心的问。

「我很好,不需要休假。」她的身心一切正常,只除了要带个会一路跟到底的男人上班。

「好极了,妳今天还可以帮我赚钱。」他终于放心的拍着胸膛。

其他三人一起吼向他。

「大维!」她都这样了,这个钱鬼还在计较钱?

「小蝶,妳没有幻觉或是幻想、幻听什么的?」元薇很担心她还有別的症状。

「没有。」她又说老实话。

「她有。」明举人肯定的点头。

「绝对有。」其他三人也一致附和。

「小蝶,给妳。」明举人走到她桌前,递给她一张名片。

「心理医师?」她怏怏不乐的瞪着上头的烫金字体。

「妳该看了。」他沉痛的握握她的手,然后唉声叹气的踱至门边。

娇美的脸蛋立刻风雨欲来般。

「GETOUT!」她玉指一挥,忿忿的发射逐客令。

「记得要喝咖啡和看医生,还有,快点复元好工作。」走在最后头的唐大维,在关上门前对她殷殷叮咛。

送走一群视她为神经病患的同事后,她挟怒带怨的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陈述。

「他们把我当成疯子。」精明干练的她会被冠上疯子一词?她?

「被人拋弃六次后,妳不疯是医学界的奇迹。」碇辛晨眨着眼看她,像在看世界奇观。

「赞美完了就回家,我要工作。」又一个当她是疯子,她被烦得宣告阵亡。

「妳需要一个心理医师。」他完全贊同她那些同事的说法。

「这张是什么?」两根玉葱似的皓指夹着一张名片伸至他眼前。

他把名片放回她的桌上,首先向她自我推荐。

「小蝶,我想先当妳的心理医师。」看样子,他没把这个女人治好,永远也完成不了他的业绩。

「车祸前你是急诊室的外科医生,车祸后你改做中途之家的业务员,现在你又要转行?」隔行如隔山,他接连跳了两座山头后,又想转业再试一次?

「我在顺应妳的需要。」嗯,现成的心理医师。她太需要了。

「你是当心理医师的料?」她气得紧抿红唇。

「我修过心理学,在得知妳不幸的大概方向后,我会尽快找出使妳不幸的所有毛病并且治好,这一点,我有信心。」他优雅的逸出意味深长的笑。

她一手撑着芳颊,气结的瞪他。

「我没病,有病的人是你。」她才不会像他一样,跟在背后追着她跑。

而碇辛晨居然真的点头。

她顿时慌忙不已,警铃大作。

「你真的病了?」天哪!她要去哪里找个会看游魂病的医生?

看着她柔美精致的脸蛋霎时为他布满了担忧,碇辛晨对这个使他下凡的女人,一颗心不受控制的从昨晚的阵阵悸动迅速变成心动难忍。

他忍不住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触她的脸颊。

「我发现,对妳,我的确是有点毛病。」

***一下班回家,碇辛晨就迫不及待要研究她的不幸。

「来,躺着,尽量放松身心。」他推着才踏进家门的宋小蝶,指示她在长椅上躺好。

连公事包都还没放下的宋小蝶,觉得莫名其妙的坐在躺椅上,把头转来转去看他忙碌的在房子里穿梭。

他在长椅旁点了盏光线柔和的燈,把她的高跟鞋脱下,将她的公事包扔至桌上,放了张古典音乐的CD,泡杯热茶放在她长椅边的小桌上,然后抱来一本拟好的研究大纲,咬着笔杆,拉张椅子在她旁边坐下。

宋小蝶被他转来转去的身子弄得头昏脑胀。

「请问……你现在又在做什么?」有燈光,有音乐,还有香香的热茶,这是哪一种晚间的余兴节目?

「当妳的心理医师兼做研究,躺下。」他优雅的坐在椅子里绕起脚,把研究的书放在腿间,沉着的向她指示。

「你还是要做那个研究?」她讪讪的往后一躺,睨着眼看他专注又职业化的表情。

碇辛晨点头如搞蒜。

「太重要了,一定得做。」才今天一天,他就挖到她的大问题,如果继续挖,很可能会再挖出一大堆他要解决的问题,所以,这项工作势在必行。

「要很久吗?你怎么计费?」她没看过心理医师,而他也不是正牌的。

「不收费,我问完我的问题就好。」他翻开首页,草草记下今天他所听到的消息。

「不要问太久,明天我要开庭,我还得整理案子。」不打发他的好奇心她也別想工作了,所以她先让他解开心头的疑惑。

「不会太久,我们现在就开始,首先,今天我见到的那四个人是谁?」他在纸上列出四个人名。

「老板和同事。」她伸伸腰,在椅子里找出一个舒服的位置躺好。

太混了,这种答案他无法做评估。

「麻烦妳详细介绍,我要找出妳不幸的病因。」他要知道的是,所有与她有关的人和她的关系。

「你真的把我当病患?」一直念不幸、不幸,还说病因,他跟那四个家伙也一样?

「我要先考察妳的心理问题,所以要从妳周遭的朋友下手,先说说那个叫唐大维的。」他不接受她的抱怨,替她把话题转到唐大维的身上。

「大维是我们的老板,我和他读同一个法学院,当他说要开业时,第一个就找上我,我就在他那儿工作了。」她没精神的回答。

「有没有感情上的纠葛?」他在写上她的话后,又划上一个大问号。

「没有,他的女朋友是个法官,我从不夺人所好,也不爱人所爱。」

「这个叫唐大维的对妳的精神不构成危险,不能算病因。」他很快的又把那个问号划掉,仔细的在旁边注明,然后翻至下一页。

她瘪着嘴说:「他只会奴役我不停帮他接官司赚钱。」都因大维爱財,使她每工作超时超量。

「他现在变成妳的病因了,来,下一个,明举人。」他火速把那页翻回来重改,接着再问另一个。

「举人是大维的朋友,常和我办同一件官司,他指导我很多结辩的技巧,算是我的好老师。」她大概的向他介绍。

「那他……」他稍斜着眼提示。

「举人追过我,但他不是我喜欢的型,我拒绝了,现在我们只是单纯的朋友。」她把头发披散,躺得更舒服了。

还好,还好,目前的情況不算糟。古典音乐里的管絃乐团,正演奏着悠扬的进行曲,就像碇辛晨快乐的心情。

「单纯的朋友,不危险不足以致病。」他很庆幸的点头落款。

「帮你加个附注,他现在正在追我们对手的王牌女律师。」

「好,接下来的清尚任。」他轻轻松松的划掉明举人,又翻了一页,再跳至清尚任。

碇辛晨才刚安下心,此时她就爆出了惊天动地的內幕。

「我和他以前是青梅竹马,他是我的初恋情人以及到二十三岁的恋人。」被音乐催眠得快睡着的宋小蝶,漫不轻心的说着。

进行曲大大的变奏,变成了贝多芬的安魂曲。

「慢着,妳的恋人?」他沉默了两秒,在她耳旁放大音量。

她捂着耳,微皱着眉向他抗议。「过去式,也可以说是我爱过的男人,我和尚任的感情很好,从小到大都读同一个学校,除了读碩士、博士那几年不在一起,所以如果要说这世上最了解我的人,应该算是他。」被吵得睡意不见,她打起精神回答他的问题。

「清尚任既然曾是妳的爱人,妳和他订过婚吗?」他想她订婚过的那么多个男人中她可能有这一个,然后被他拋弃后才会引起连锁反应,一直被人甩个不停。

「没有。」出乎意料的,她跟他摇头。

「为什么?六个中为什么没有他?」她和清尚任在一起那么久,而且感情深厚,没理由啊!

「他娶老婆了啊!」她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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