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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行本2系列 共6本 作者:绿痕-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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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冠一怒为红颜,在他挽起衣袖准备进咖啡厅找霍飞卿算帐时,乐芬却拉住他身後的衣服。

“别哭呀,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是我欺负你……”唐律看得心痛难舍,忍小并将她揽进怀里,双眼看著一旁对他们指指点点的路人,末了,他再将她拥紧一点,并且把上衣贡献给她拭泪。

乐芬的哭声中断了一 下,低首看著拿衣服给她擦泪的那双大手。

“我没带手帕也没有面纸,将就一下吧。”他拉起衣服拭去她眼眶、脸颊上所有的泪痕,并且安慰地吻吻她的额,像拍哄个孩子似地将她牢牢抱住。

很多人说过,他是个好人。

这个好人,有点呆,也有点馍,但他永远都懂得心里最想要的是什麽,不管发生什麽事,他一定都把自己摆在最後,将他重视的人视为宝贝。无论在他人的眼中,唐律是什麽模样,在她心底,她就是觉得他在多悄之馀,还可爱得让她忍不住想把他抓紧不再让给别的女人。

满足偎在唐律怀里,被他迷人的体温包围的乐芬忽地想起,她似乎还没告诉他,她不打算嫁给霍飞卿,也已经快快乐乐的分手了……

算了,不急,等有空再告诉他吧。

*  *  *“都过去沟通过了,你却还是没说出口?”三个女人的炮火,火力一致全开地猛烈轰向他。

闷不吭声的唐律,坐在椅里两手捂著耳,愈来愈不能忍受这三个後援团高八度的尖叫声。

“本小姐决定,今天你要是再不开口,我就去替你把话都说清楚!”气极的文蔚指著他的鼻尖直接向他下达最後通牒。

唐律也不给她讨价还价的空间,依旧是固执不改。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自己的事,要由我自己来。”由别人代劳,不要说什麽,单单诚意就不及格了。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嘛!”叶豆蔻已经气得在咬她引以为傲的美丽指甲了。

“我还在想。”虽然他和乐芬之间,是已经有确定某件事了,但他还没得到乐芬明确的答覆,也不知她愿不愿意离开霍飞卿,因此他不想把她逼得狗急跳墙,而且,上一回在见了霍飞卿後她还哭了,他舍不得。

“我的内伤一定不会好了……”千夏听了,立刻呈捧心状态哀叫地躺在沙发上。

忍到极点的叶豆蔻脑中灵光一 闪。

“哈利!”这只百无一用的狗这时不用,还要等到何时?

“汪呜?”原本趴在沙发旁睡大头觉的哈利,在接到命令後,立刻四脚站起,并扬高了尾巴呈备战状态。

佳人素手往隔邻一指,“你去告诉她!”

“汪!”得令的哈利,两眼霎时绽出精光,一骨碌地冲出房问奔下楼梯,再踹开大门跑出去。

唐律看得一愣一愣的,“真的假的?”怎麽他这个养它的人,小管如何对它呼来唤去,它狗大爷就是一概不予理会,但只要是美女开口,它就变得义不容辞?

家教不严。

“咱们就坐在这里等著听好消息吧!”因睡眠不足,已经不能正常思考的叶竟蔻笑得很得意。

韩致尧酷似霸王龙的狂吼声,随即划过大街,“臭狗!愉了我的龙虾还敢进我家?看我不把你煮成一锅香肉打牙祭!”

“别指望那只狗了……”千夏摇摇头,实在是很不愿意想到自家餐桌上,会在今晚出现香肉大餐。

“我还有最後一招。”一迳保持沉思模样的文蔚,忽地咧出有把握的一笑。

“喔?”众人期盼地转首看向她。

“你们等等。”话一说完,她就不顾屋主同意,迳自在唐律的书架和抽屉里翻找起来。

“你在找什麽?”在房间被她弄得乱七八糟时,唐律忍不住要过去关心一下。

“每次你要对她开口时,总是会有天灾人祸害得你说不成是不是?”文蔚将翻出的信封信纸塞进他的手中,“这个问题简单,说不出来,总可以写出来吧?”

唐律挑挑眉,“这麽古典的手法?”写情书表白?

“管它古不古典,能成功就行了。”她是只重成果不重颜面的。

在唐律想了想,企图把这个提案否决时,文蔚不容置疑地再将它塞回他的手里。

“拿去。”她用力拍著他的肩头,“就把你的心情,老老实实的全都告诉她。”

她脸上甚想成全他的神情,使得唐律不禁为她们的付出感谢於心,因此这一回,他并没有再推拒。

“好吧,就这麽办。”

第九章左等右等,等得太阳下山月亮上山,一天、两天都过去了,乐芬却还是没等到隔壁那个别扭的邻居,过来向她来段感人肺腑的表白,如果说他还要准备一下他的爱情宣言,那也应该准备够了吧?

“到底要我等到什麽时候?”耐心渐失的乐芬,烦躁地在屋内走来走去,不时转首看看隔邻的窗扇,就期盼隔壁的唐律能快点过来和她一吐情衷。

眼看她和霍飞卿分手都几天了,他就算是想给她疗伤,那也够了吧?更何况还搞不清楚她与霍飞卿之间来龙去脉的他,又怎会知她和霍飞卿是处在极度愉快的情况下分手的?他没事干嘛顾虑太多和想太多?

来来回回在屋内走了几个钟头後,乐芬默默在心中告诉自己,要是那个慢郎中再不开口,她可就要杀过去亲自告诉他,并叫他对她负起全部的责任!

“挂号——”清脆的门铃响声过後,是绿衣大使洪亮的叫唤声。

原以为是唐律终於过来的乐芬,在听清楚了後,失望地拖著沉重的脚步开门接收信件,但搁放在她手中信件的字迹,却令她原本灰黯的水眸焕然一亮。

唐律寄的限时挂号?就住在隔壁,他为什么还要舍近求远地寄这种东西给她?

一张别别扭扭的俊容,忽地清映在她的脑海裏。也不管笑咪咪的邮差先生还站在门口,签完名的乐芬随即关上大门,脚步匆匆地奔上二楼她的房间,坐在靠窗的小桌边取出拆信刀,小心翼翼地将唐律寄来的信件打开。

两眼小心滑过信中每一字句的乐芬,心想,飞上天堂的感觉,大概也不过如此。

泛著茉莉花香的信纸上,唐律充满劲道却又不失温柔的字迹,正一字字地对她倾诉——八岁的时候,我想告诉你,我会永远保护你。

十八岁的时候,我想告诉你,我比任何人都喜欢你。

二十八岁的时候,我想告诉你,在这世上我最爱你。

如果,你允许。

如果,你愿意。

那么,请接受这份爱意的你,在窗前摆上送你的茉莉。

乐芬笑了笑,抬起螓首看向那票躲在唐律房间窗边,屏息以待的後援团。

她不作声地起身,打开窗口让午后的南风吹进室内,走至床边小心地捧来那盆她最锺爱的迷你茉莉盆裁,再动作轻柔地将它置在飘飞的白色窗帘间。

“耶!万岁——”隔邻立即欢声雷动。

坐在窗边的乐芬,一手轻托香腮,微笑地看著一个红著脸的男人,先是被人急急忙忙地推出家门,然後,同手同脚地走向她家来。

带著夏日气息的南风,将窗边茉莉花香吹盈了一室,乐芬抬首看向窗外一望无际的蓝天。

先爱上对方的人,不是很吃亏吗?

可是先爱上的人,却也多了更多爱对方的时间。那种偷偷幸福的感觉,只有先爱上的人,才明白。

後记这本书,是特意为了某位先生写的,而他,就是那种让人看了会得内伤的人。

明明就是郎有情妹有意,就只差告白这么一步而已,偏偏那位先生也不知在别扭些什么,硬足不采取行动,害得我们这一票後援团的内伤总是好不了,因此郁闷之际,只好把他当成题材来解解我的内伤了。

好,言归正传。

连著写完了五本古代故事後,突然会跳出这本现代书,主因是出在脑袋瓜觉得很疲惫,书裏的措词用语,也愈来愈令我不能理解我为何会写出那些东西,因此我决定,暂时先到现代来休息…下。

但我想得太天真了。

我那始终无法克服的古今时差,就是这本书会写了很久的主要原因,再加上我不善於写青少年时期的东西,更不习惯太生活化的故事情节,所以……算我自作自受,没事特意来踩地雷。

可是,再怎么说我也是写现代故事起家的,想当初,我的第一本书就是现代故事,但为什么这些年来,我会到古代故事裏就像如鱼得水般地一去不回了?嗯……此题无解。

最後,有句话要告诉这本书真人版的男主角。

我说,赵家先生,你就直截了当地对她说了吧,拜托你不要再撑下去了,害人得内伤跟杀柠檬都是一样不道德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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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痕
 
  

楔子

茫茫天地不知所止日月循环周而复始玄天有书登录命数千载姻缘己谋慎密孰窥玄妙孰知真谛唯有天元机掌天意天上人间知所其知无穷无尽皆在此中玉皇大帝缓缓地眯起眼睛,瞅着书案上打开来的天书,雪白无痕的书页在外人看来是莫测高深,唯有他能够清晰地看见天书里所有的玄机。

今日他心血来潮,兴匆匆地来到御书房,对职掌管理御书房的祈家三将军(掌印玺、掌旗令、掌御书之神君)摆了摆手,神秘兮兮地要他们先退下。

“联随意看看,汝等三人不必随侍在侧了。”

“是。”三个面容一般英挺的将军躬身退下,只不过眼中皆有些讶异。

玉帝不是与佛祖弈棋去了?怎会突然回来?

不过玉帝行事向来大有玄机,他们兄弟三人只纳闷了一瞬,便不再疑惑了。

只见玉帝在打开的天书前瞧了好半晌,仿佛在寻找着某项记事,蓦地一篇文字吸引住他的目光。

“啊哈!”找着了。

仙界五花灵气幻化神界五郎天人心房误攀其墙误诱花蔷花灵灭杳五郎束脚玉帝眨了眨眼,沉吟道:“原来如此,无怪乎腾边奕棋边跳眼皮,原来还有这等演变会发生……五花精魄尽灭,五郎打入天牢,太惨了吧!”

不过天界自有天界的律令法则,不可轻易扭转,更何况一动一静皆由因果而来,若非先种下了因,又怎会有后来的果?

五仙郎和五仙花,看来注定是过不了这个劫数。

玉帝不禁摇头,“这几个小毛头,还是习惯不了天界无尘无垢、无悲无喜的境界吗?”

花灵灭杏,五郎束脚……

他清隽祥和的面容泛起一抹古怪之色,好像强忍着笑却又发现什么好玩事物似的,而后清了清喉咙、正了正色,再度踏着象征尊贵王者的紫云离开御书房了。

数日后,天界蓦然爆出一桩令众神惊异骇然的丑闻——五名卓绝出色的仙郎和王母娘娘后花园中的五株仙花竟然发生了天庭严禁的暧昧感情!

昔日牛郎与织女、金童与玉女触犯天条的景象犹在眼前,所有的神祗都担心极了他们这五对的未来。

众神屏息着,至高无上的玉帝紧绷着脸坐在御銮上,仙花的主人王母娘娘则坐在副座,心中有着无比的惋惜和忧心。

玉帝严厉地扫视过阶下的五位昂藏俊朗男仙和五名楚楚可怜的花灵,缓缓地开口:“你们知错了吗?”

“情之所系,至死不悔。”尽管恭敬地跪着,男仙们脸上都有一抹坚泱的深情之色。

玉帝心里喝了一声采:好小子,果然敢作敢当,有个性!

可是他脸色依旧紧绷冷漠,近乎凶悍地道:“大胆!居然在腾面前说什么情不情、爱不爱的,你们五个都是仙人,多年修行,自知男欢女爱乃是凡夫俗子的罣碍业障,你们偏偏自甘堕落,如今竟然还没有半点悔意?”

五名男仙神情毅然,毫无畏惧。

“禀玉帝,我等自知冒犯天条,罪无可赦,可是情之一字发乎内心,并不是神仙就能例外,何况……”其中一位男仙望向自己心仪爱恋的花灵,眼中满是深情。“爱上她是我最大的幸福,我甘愿千年修行不要,也要和她在一起,纵然元神俱灭,我们的爱还是会存在于宇宙之中,永不消褪。”

他的话令众神都感动了,王母娘娘也不禁落下了晶莹慈悲的泪。

而那名花灵更是泪水纷纷,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心爱的男人。

瞧见他们几个全都是一副至死不渝的坚定模样,玉帝心里感动得乱七八糟,直想着自从牛郎织女和金童玉女的事件之后,天界就再没看到过这么赚人热泪的爱情了;这群小伙子可真是了不起,敢为了捍卫爱情而冲犯天规。

千年难得一次遇到这么好玩又有意思的事,他怎能错过?

可是他表面上依旧装作大为震怒,咆哮道:“联本来想依天规将花灵打灭元神,将汝等关入天边玄牢自省,可是看情形,你们还是凛然不惧、死不悔改。好,那联就将你们镝去仙身化作肉胎,统统打落凡间,让你们知道是做神好还是做人好!去!”

玉帝大手一挥,王母娘娘和众神还来不及求情,一道金光便笼罩住了这五对男女。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他们各自凝望着自己的爱人,眼底都有着最深最深的承诺——就算下辈子、下下辈子,就算被打落凡间不知处,也要永远永远记得最心爱的人,千万千万不要忘记呵……金光一闪,光芒还未消失在每个人的瞳眸间,这五对痴心男女已然消失了踪影。

“玉帝……”王母娘娘忍不住了,再怎么说那也是她最钟爱的五朵仙花啊!

“谁都别求情了!”玉帝倏地起身,拂袖离去,只是谁都没有看到他转过身去的那一刹那,嘴边扬起的那一抹窃笑。

玉帝驾着紫云离开了灵霄宝殿,双手负在身后悠哉的想着——你们呀!千万别给朕漏气,朕可是做足了功夫才得以让你们顺利下去的,接下来就要看你们自己的了……

第一章

天界晶莹如帘的水波,自瓢中泼出后,在阳光下形成一道续纷多彩的虹光,水声泼刺泼刺的韵调,像串悦耳的音符,在空气中轻快地跳跃着。

驻守王母后花园的守花仙郎泽雨,一手执着彩玉制成的玉调瓢,正专心的为后花园中唯一的一株梅树辛勤浇水润泽。

雪花般的花朵,似是冬雪盘据了整株梅树,枝核间,那沁心悠然的清香,徐徐徘徊在他的鼻梢,让泽雨忍不住闭上眼深深吸嗅,再一次地感觉芳香的分子悄然潜入他的肺腑,舒然扩展至他身子的每一寸,再蔓延至四肢百骸,缓缓地松弛了他的身心。

睁开眼,仰首细看着花瓣间点点洒落如水的日光,在日光间,他看见了花朵是那么地恣意盛绽,瓣办似是白绸的花瓣,婷婷的在风中轻轻晃动,令他的唇边不禁泛起一抹笑意。

“多喝点,长得快些。”他一手抚着树身,又将清澈如露的雨水仔细的浇灌其上。

倾泄如雨的水幕中,一双洁白的柔芙自树身中探出,轻拨开水帘,转眼间,发髻上水珠滴个不停的梅花花灵岁寒,在泽雨正浇灌得很专心时,自隐身的梅树中走出,并拎着一身被淋湿的白素衣裳,踩着忿忿的步伐走向他,再也无法隐身在梅树之中,继续当个默不作声的梅花花灵。

泽雨笑意满面地看着这个每回一见到他,就铁定摆着这种晚娘脸色给他看的仙友。

“你出来啦。”难得今日阳光这么好,她是该出来晒晒太阳了。

“又是你……”岁寒满腔怒火地拨开脸上犹带着水珠的发丝,用力瞪着这个每日都把她给浇得满脸都是水的多事守花仙郎,并且再也忍不住她满腹的委屈和滔天的怒火,以及心底那份想向他狂吼的冲动。

都因这位名唤作泽雨的守花仙郎,现在天界里,每位仙人都不再叫她梅花花灵,他们都叫她……妖花。

对,就是妖花。

自从他出现之后,她的世界就变了颜色。她已不再是人人爱怜、雪中顾盼自雄的优雅花灵,她现在是整个天界里最受注目的妖花,也是所有仙人们眼中最不合群、也最爱现的一株梅。

她会赢得妖花此等封号,全都只因这个搞不清楚状况又天生太过鸡婆的守花仙郎,日日夜夜的为她浇水滋润灌溉,而他太过尽责与勤劳的后果,就是导致她不分春夏秋冬季季都绽放,害她不但在其他的花灵面前颜面尽失,而专司花谢、常常在嘴巴上挂着“开到荼席花事了”的荼蘼童子,更是一天到晚的跑来向她抱怨,说她不合时宜的绽放,以及到了荼萧时节还不凋零的异象,让他不但有失职之过,还让他花谢之仙的招牌挂不住,就连向来疼爱她的王母娘娘,最近也频频以关爱的眼神看着她,对她那异常盛绽的情形颇有不解之怨。

最最严重的是,托这位泽雨仙郎的福,她从一株娇巧可人的寒梅,变成了一株高大参天的巨型梅树,壮硕的身形,成了王母后花园睥睨群雌且仰之弥高、望之弥坚,无花灵能出其右的唯一异花。

天晓得,这真的不是她的错……

她也希望像其他的花灵一样,依照时序地苏醒,在众人的期待中舒展花瓣,徐徐进发清新的幽香,在细雪微风中摇曳生姿。但她到底是何德何能,所以才这么受这位守花仙郎泽雨大爷的青睐,三不五时就得接受他过度泛滥的爱心,老是被他用水给淋得一头一脸的?

“你今天的心情好像特糟……”泽雨边观察她的表情,边识相的悄悄往后撤退。

“为什么……”岁寒不客气地一把扯住他的衣袖,“为什么又浇水?”她再也不要忍了,她决心要让这些年来囤积在她腹内已经快要爆发的怒火,在今天有个完整的交代。

“多浇点水,你也好快些长大。”相较于她的满面怒意,泽雨却是笑得一脸阳光灿烂。

“我长得够巨大了……”放眼天界,还有哪个花灵能长得比她还魁梧的?

“多浇点水,才能让你早点开花,也才能让你展现你的风情。”他却还有着逻辑不通的理由,坚泱的认为唯有多浇水勤施肥灌溉,才能让他日日都欣赏到她盛绽时绝美的姿彩。

岁寒的眉心不停地抽搐,“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季节?”

泽雨援援黉,转首四顾了周遭百花盛绽、草木茁壮的情景,再侧耳倾听树梢间夏蝉唧唧的蝉韵一会,而后含笑地朝她颔首表示知情。

“夏季,现在是夏季!”岁寒忍不住扯开了嗓朝他大吼,“在这个暑热当头的炎夏里,你要我开什么花?”这个花师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四季?懂不懂什么叫腊梅?这个不曾搞对状况的门外汉,他是怎么被分配到守花郎这差事的?

“有差吗?”他笑若春风地任她吼,一点也不认为开花还得分什么时节。

“差得可远了,”她忍不住拉近他朝他忿忿地警告,“听着,不准你在我身上再浇一滴水,我不需要你来鸡婆!”

即使佳人的花容月貌此刻看来有些可怕,但他还是认为他所做的事再正确不过。

泽雨一脸的理直气壮,“可是我看你的样子好像很渴。”

在岁寒美丽娇俏的脸蛋上,忍不住又开始呈现青筋直跳的状态。

“很——渴?”她都已经湿得像只落水狗了,他到底要浇到什么程度才甘心?

泽两慎重地朝她颔首,并专注地打量起眼前这个两手擦着歼腰,气火得像要爆炸的花灵姑娘,看她即使在此等盛怒的情况下,她那张匀丽的小脸依旧是苍白如雪,而她的身躯依旧是柔弱无骨,仿佛只消风儿一吹,她便会随风摇曳散落的模样……担任守花仙郎这份职务这么久以来,他不只见过的花儿多了,也多多少少有些了解这些与他朝夕相处的花灵们。与其他的花灵相较之下,她不但看来太过弱不禁风,同时也实在是太过单调和无彩,而让他更在意的,就是她这个花灵所开出的花朵。

在他的印象和评价里,花儿就该是五彩缤纷的,但她的花儿不似其他的花灵一般,色彩艳丽得足以撩动人心,她的花儿就和她的人一般,朵朵都似雪一般的洁白无瑕别无他色,找不到一丝万种风情的美感,放眼望去,就属她的花色最是清冷孤寂,倘若以他这专职的守花仙郎的标准来看,很显然的……她不及格。

身为这花园的守花郎,他有责任帮她一把,也许只要帮她多多滋补一点,或许如此一来,她就能像其他花灵一般,绽放出多彩妖娆又能让他觉得赏心悦目的花姿,并让她除了在冬季绽放外,也能一块加入这万花嬉春、南风迎舞、秋月飘香的季节。

岁寒的表情变得很张牙舞爪,“我这里都要变成水乡泽国了,我还会渴?”她没被他的水患淹死就已经是奇迹一桩了!

“会,你当然会。”泽雨一手抬起她小巧的下颔,淡淡地说出他的观察心得。“你瞧,你的脸蛋是白色的、肌肤也是白色的、你所幻化的这株梅开出来的花朵也是白色的。

白、白、白,除了白还是白,你白得太不健康了,该多喝点水增加色彩。“

“谁说多喝水就能够增加色彩的?”这是他从哪听来的歪理?

“我。”他含笑地拍拍她的肩头,“你该相信我的专业能力的。”

面对这个脑筋不会拐弯、装不进常识、已经说过千百次却还是执拗不通的守花神,岁寒简直快抓狂了。

“我不渴、我不渴,我不是妖花!”她再也不要被人指指点点,也不要让人在背地里耻笑,她只想安分守己的当个花灵而已,难道这样的要求也太多了吗?

“你当然不是妖花。”泽雨笑咪咪地点头,开始灌起她的迷汤来。“你忘了?你是花灵里最有气质的梅花姑娘。”

经他一提醒,岁寒赶紧伸手抹了抹脸庞,试图让肚内的滔天怒火镇定下来,强迫自己变回她平日在人前温婉贤淑的模样。

都因这个鸡婆仙郎,她差点就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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