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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行本2系列 共6本 作者:绿痕-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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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我的雇主暗坑我?”他的脸马上变色。

“没错,我名下的财产大略有数十亿,像你这种职业杀手,我不知可请多少个来回报要杀我的人。”果然是呆瓜,这男人也不探听探听她的行情,笨笨地就接生意。

“你骗我!”他有些心浮气躁地叫着。

纪凌眉飞色舞,懒懒地对他笑道:“有必要吗?我都快死了,何须骗你?你知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不要告诉我你只看相片和地址就找上门来杀人,做了赔本生意都不知道。”

“你是谁?”这女人怎么知道他只有看相片和地址?精明过度,她的身分肯定特殊。

“纪凌,风云科技的总裁,不信你自己看。”她拿出桌下李婶收集来的杂志扔给他,本本的封面全是她的大特写。

“你……你姓纪?你是那个纪凌?”他吓了一跳,她居然与他的雇主同姓,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他雇主赫赫有名的小女儿。

纪凌将他的反应全看尽眼底,心里有了谱,大约知道要杀她的人是谁。但她不急着揭穿,依然淡淡的笑道:“虽然我也很讨厌自己的名字,可惜从没机会改过。”她抬头看看时钟。“时间到了,你还不杀我?”

“你急着想死?”他还没从父亲要杀女儿这种天理不容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她居然还催他。

“规矩是你订的又不是我,我只是提醒你时间而已。”

“你不怕死吗?”

纪凌听了笑得更加璀璨,“怕?有什么好怕?八岁时我亲生母亲就杀过我一次,这次不过是换作我的生父与继母想杀我罢了,生我的人都不要我活在这世上,我有怕的权利吗?回去告诉他们夫妻俩,做人别太小器,至少也要将你的酬劳提高点,才五百万,未免也太看轻你了,我真为你感到不值,那两个吸血鬼就是向我要不到钱才想杀我,为他们办事,算你倒楣。”说到后来,她脸上的笑容愈显凄凉,对自己的出身很认命。

“你在说什么?”他的杀意渐失,一股油然而生的同情悄悄冒上心头,看见她的笑容让人心生不忍。她早料到她的父亲要杀她,难怪毫无惧怕之心,老天,她才几岁?怎么会有那种狼心狗肺的亲人?

“事实。”纪凌冷冷淡淡的看着他。

“为什么这么笃定?”他不懂这女人怎么这么会联想,开口就说中了。

“从你脸上读来的。我常看人,而你脸上就写明了主使者是谁,建议你试着学会面无表情,最好不要给被害人开口的机会,不然它可能会成为你以后办事失败的关键。”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纪凌挺好心地纠正他的缺失。

“我的天,这是什么情况?我要杀你而你居然还指导我日后杀人的守则?甚至想替我争取更好的待遇?你确定你的精神状态正常?你是不是被吓疯了?”

纪凌闲闲地看着他的模样,“喂!陌生叔叔,你还好吧?我看你好象被我吓到了,来,喝口茶定定心神再下手。”她伸手倒杯荼水摆至他面前。

“叔叔?把我叫得那么老?”他绷着一张臭脸瞪她。

“当然,我才二十岁,你看起来大约三、四十岁,一脸的沧桑,难道你希望我叫你大哥呀?我还以为只有女人怕老呢,你既然不喜欢让人看见你那张老脸,就用面罩遮起来嘛,又没人叫你露脸到处招摇。”纪凌玩心大起,逗逗他也很开心。

“喂喂!小朋友,你不要太过分喔!我今年才二十八岁,别把我说得像个老头子,长成这样又不是我的错,我也不愿意呀!我看你才是未老先衰,一般正常的女孩子遇上这种场面都会尖叫哭泣,你却没有,心态如此老成,你还好意思嫌我老?”禁不起激,他哇哇大叫地反驳,他最恨别人说他老了。

纪凌叹囗气,高举双手投降。

“好啦!那我改叫你哥哥行吧?”

“这还差不多。”他的性子像台风般,刮过就算了。

“你还不动?早过了你订的时间了。”纪凌又开始催他。

“奇怪,到底你是杀手还是我?”莫名其妙,这女人怎么老是急着找死?

“你啰!”她清楚明白地指着他。

“那你催个什么劲?你愈叫我杀我就偏不杀,怎么样?”杀手发火了,手枪随手一扔拗起脾气重重地坐在沙发上,他就不相信自已会被一个二十岁的小女人指使。

纪凌颇不屑地喟叹道:“反反复覆,做事有始无终,没有职业道德。”

“你管我?我高兴不行吗?”她每开一次口,他的火气就愈来愈大,开始后悔接这桩恼人的生意了,要是每个受害者都像她那么难缠,他决定收山不干了。

“确定?”她笑得很阴险。

“对啦!老子今天没心情,不杀了!”他火大地转过头去,不看那张又美又令人生气的脸。

“那我可以杀你吗?”纪凌像问天气般轻松地询问。

他猛然转头看她。“什么?喂?!你哪来的枪?”他的枪还躺在地板上,她的手上怎么变出一把枪来?

“有人给的,放心,我有持枪执照。”纪凌甜甜地笑道。

“谁管你有没有执照?把枪放下,当心枪枝走火。”他吓出一身冷汗,上前就要拿走她的枪。

纪凌动作迅速地将枪指着他,上上下下地晃着示意他坐下。他咽了口口水,怕她一不小心扣了扳机,只好乖乖坐下。

“请问现在谁是杀手?”她有礼地问。

“你。”杀手目不斜视地盯着那把枪,有问必答:“呕不呕?”

“呕死了!”败在一个小女人的手上,他直想一头撞死算了。

“纪绍荣和万采芝的钱你收了没?”她心想那两夫妻怎么还会有钱请杀手,宿语昂不是堵死他们了吗?

“还没。”

“笨蛋!你会不会做生意?要是我没死,你不就一毛钱也拿不到?最起码也要先收一半订金,无奸不成商,你不知道商人都很奸诈吗?”纪凌不禁破口大骂,怎么会有这么乌龙的杀手?杀手界有他还真可耻。

“我现在知道了。”跟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证。

“叫什么名宇?”跟他哈啦了大半天还不知道他姓啥名谁,这是她第一次浪费时间,又破了一项纪录。

“连云。”

“有没有失手过?”纪凌转转脑筋,考虑一项可行性颇大的方案。

“没有,就你这次,我的行情都被你破坏光了,还害我领不到酬劳。”他愈想愈伤心,好心痛那五百万。

纪凌给他纸和笔,吩咐道:“把你的大名跟银行帐号写一写,顺便把电话号码也留下来”干嘛?“他边写追问。

“救济你,你要是再没生意就到我公司来上班,谁教我坏了你的行情。”她没好气地说,忍着疼痛起身拨电话,不一会儿又躺回沙发上。

“你打电话给谁?”

“关心我的人。我准备搬家,这里不再安全,你这次失手后,他们一定还会再派其它人来,我不想再挨子弹。你最好早点走,要是那个人看见你在这儿又伤了我,他绝对会朝你扣扳机的,不想死就快走,他可没那么好商量,上次有人甩我巴掌,下场就是聋了双耳,你再拖拖拉拉,他会打死你。”

“小姐,麻烦你看看自己的伤口好吗?它还在流血,你会因失血过多而死。”他担心地看着她愈形苍白的小脸,她白色的衣衫都被血染成鲜红色了。

纪凌没力气地笑了笑,“是你开的枪,你担心什么?”

“我欠你一条命。”他伤人在先,她没杀他已经够好心了,他才不是那种知恩不报的人。

“只是运气好,你不欠我什么。”她闭上眼睛休息。

“交个朋友好吗?”

“从我问你姓名起我们不就是朋友了吗?否则我怎会救济你?我没那么多的善心当散财童子,你走不走?再不走你就要完蛋了!”宿语昂一定在路上了,这个笨杀手再不走就等着上天堂。

连云嘟着嘴,“走就走嘛!从头到尾你老是在催我,喂!纪凌,以后有事就找我,如果纪绍荣他们还想杀你,我免费替你摆平他们。”

“知道了,你保重。”她朝他无力地摆摆手。

纪凌在他走后,终于颓软地倒在沙发上,因失血过多而昏厥。

※ ※ ※

闻讯赶到医院的法兰西斯及宋约希像两个失控的火车头,直冲至病房门口,见着李婶迫不及待地询问:“李婶,头头她怎么样?”宋约希蹲在她面前,神色又急又慌。

李婶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哭泣而且愈哭愈凶,吓坏了宋约希。

“你先别哭,告诉我小姐有没有事?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法兰镇定地坐在她身边,轻柔地问。

“你是宋约希?”倚在病房门口的楚歌突然出声。

“我是。你是谁?”宋约希转身看向这尊守门人。

“楚歌,宿语昂的手下。纪小姐刚脱离险境,目前依然昏迷不醒,而李婶也受了伤,请你别再刺激她了。”楚歌不忍见李婶再受二度惊吓,开口阻止他们的问话。

一听声音便知楚歌就是向他们通报消息的人,法兰优雅地向楚歌行了个礼。

“谢谢你们的及时搭救,在此我先代我家小姐向你们道谢。”

“事实上是我们老大救她的,他现在还在里头陪着她,折腾了大半夜,他连输了三袋血给她,劝也劝不走,他的体力是否能负荷身心的刺激,我很担心。”楚歌顿了顿,指着坐在椅子上没什么精神的方凯翔,“你看,凯翔才输了两袋血就累成那样,我们老大还固执地要守着纪小姐。我先提醒你们,我们老大的脾气怪可怕的,如果进去的话,准会被他打出来,我们两个才被他的拳头赶出来。”他摸摸下巴,痛死了。

“我们也不能进去看小姐吗?”法兰问道。

“这辈子我从没见我们老大失去冷静,我不敢担保你们进去会不会出事,还是在外头等比较保险。”楚歌丑话说在前头,免得他们上门讨皮痛。

“我家头头跟你们老大是什么关系?”宋约希对宿语昂专横霸道的举动甚是不满,就连他们也不能进去见纪凌,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不知道?”楚歌吓了一跳。

“小姐没提过关于宿先生的事,我们也不曾过问她的私事。”法兰摇头。

这时瘫在椅子上的方凯翔开口,“热恋中的情侣啦!若不是我们阻止我家老大,他肯定会把全身的血捐得一滴不剩,你们就没见他发狂的模样,我到现在还余悸犹存呢!他可是爱惨了纪小姐,如果我们晚到一步使他失去了心上人,我看他可能会抱着她一起死。”

“喂!你家老大的感情泛滥成灾了吗?他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宋约希有点怀疑地问。

“谁晓得?那千年冰山自过见纪小姐后就不断融化,我们也很纳闷。”

“法兰,你不觉得头头最近也很反常吗?她不但会对人笑,上次还在办公室里扔东西,跟她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她有点正常人的样子,她的心不是冰块做的吗?”

法兰低头沉思,仔细回想,“小姐最近是有点怪异。”

“哈!感谢主,好险我家老大不是单相思,不然我们会被他狂热的恋爱给整死。”方凯翔合掌祈祷,感谢上苍恩赐奇迹,以后不会被处处讨好心上人的宿语昂给操个半死。

说到这里,楚歌堆积满肚的怒气可有对象发泄了。

“我们四人之间有几笔烂帐要算。”他摩拳擦掌地说。

“喂!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们找我们俩算什么帐?”性格较冲的宋约希闻到火药味,立即准备应战。

楚歌露出一口雪白的牙,“还说没有?”这些日子他被操假的啊?

“我们哪儿犯到你了?”宋约希走到他面前与他对峙。

“都是你们两个,有本事扳倒风云,干嘛不自己下海整万业?连累我们两个被主子限时五天内拆万业,还被迫两天之内毁纪绍荣,你们说,这笔帐不找你们找谁算?”楚歌说得咬牙切齿。

宋约希的怒气比他更大。“原来就是你们这两个多事的家伙,我都还没下手宰纪老头就被你们抢去了,整不到纪老头我和法兰呕了好久,你们吃饱撑着啦?没事抢人家的仇人做什么?谁教你们多管闲事?”

“多管闲事?我们推都来不及了,谁要整那小小的万业?这两年多来你们才抢去我们好几笔大案子,我还没向你索讨我的猎物,你倒怪起我多事来了。分明就是我先相中的猎物,你们却躲在暗处抢走还吸光不留半点油水,你们是见不得人是吗?躲躲藏藏,要抢就正大光明地来抢啊!”楚歌恨死了,那几笔花费他好久的时间去策画的案子,一声不响地就被人摸走,今天终于让他缉凶归案了。

“是你自己没本事才会抢输入,怎样?我的手段高、能力强不行吗?不信咱们拿个案子来抢抢看,我就让你悄得心服口服。”宋约希说着说着就下战帖。

“抢就抢,谁怕谁啊?尽管放马过来。”楚歌挽起袖子不甘示弱。

方凯翔无奈地介入他们俩之间。“好啦!你们别吵了,都快成自家人了,有什么好吵的?”

“谁跟他是自家人?”楚歌和宋约希异口同声地说。

“小姐还在昏迷而宿先生也很疲累,你们先暂时休兵好不好?”看不下去的法兰也居间调停。

“不好!”他们俩以同样的音量吼回去。

“你,还有你,统统住嘴,都给我出去,不准你们吵到其它的病人,出去!”不曾发火的李婶被他俩气极了,一手一人地拧着他们的耳朵,像教训小孩般地拎着他们出去。

“李婶,很痛哪!”宋约希弯着身子叫道。

“对啦!李婶,请你别用力,我的耳朵快掉了。”楚歌也哀哀讨饶。

宋约希与楚歌的声音终于渐渐消失于门外,目送他们远去的法兰与方凯翔感触良多。

“我们的搭档都很火爆。”方凯翔叹道。

“常常留下一堆烂摊子。”法兰应和。

“我们很斯文。”

“也比他们圆滑、会做人。”

“想不想和他们拆伙?”方凯翔问。

“我们俩凑一块算了。”法兰厌倦地说。

“你跳糟还是我跳糟?”

“这件事可以慢慢商量,说不定咱们的主子会凑成一对,把昂宿和风云结合起来。”

“到时候咱们一组。”方凯翔咧大嘴巴笑道。

“让那两只斗牛去吵个够。”法兰也没良心地同意。

“再让主子削他们。”

“我们凉凉地看戏。”

“法兰,我有没有说过咱们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方凯翔握紧法兰的手,终于找到了知音。

“我请你喝咖啡,再一起守房门谈天如何?”法兰大有同感,拉着他边走边说,决定拋弃那个火爆搭档,由他自生自灭。

※ ※ ※

“醒了?”宿语昂在纪凌的耳畔小心地轻探。

纪凌困难地眨眨眼睫,窗外的日光反射至墙上,让她一时难以适应室内的白色光芒。她合上美目休息,再努力地睁开眼,试图捉住白光里的一抹人影。

“我在哪里?”不熟悉的雪白,不像是她的房间。

“医院。”宿语昂拨开她的发丝,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就着他的手力抚上他的脸,恍然地点点头。

“你好憔悴,几天没合眼了?”

“你昏迷三天,长期疲劳加上大量失血,身子负荷不了,造成持续性的昏迷。”

“这么久?”难怪他会被折磨成这样。

“伤口还疼不疼?”

“没什么感觉。”好象肩膀不是自己的,也不觉得疼。

宿语昂突然俯在她身上紧紧地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耳际,一语不发。

“怎么了?”纪凌顺着他杂乱的散发,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举动。

他转正脸抵在她的额际,惶恐地要求,“吻我,让我确实地知道你仍好好地活着,吻我。”

她照着他的意思拉低他,轻轻柔柔地吻着他干涸的唇瓣。宿语昂像是活了过来般,猛烈地向她索吻,倾泄这三天来的不安与恐惧,狂放的烈焰彷佛要将她燃烧起来。

“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永远地失去你?这三天来我几乎不敢离开你的身边,怕一离开,你就这么睡去再不睁开眼,我要不时地摸摸你的心跳、听听你的呼吸声才能不断说服自己你没有死,你不会就这样离开我,我不能再忍受那种心碎的煎熬,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失去你,我又该如何独活?”他捧着她的脸诉说。“叫我的名字,我要听你亲口说。”

“语昂。”她被他的告白吓怔住,心痛地开口唤他的名。

他的手在颤抖。眼神像失而复得般地不肯离开她的眼。

她轻触他的唇。“你在害怕?”

“怕,我怕你就这样死去,再也看不见你的笑容、感受不到你温存的吻,你的一切是我生命的重心,好不容易我才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你,怎能再失去你?我怕。”他低喊着,声音里有着藏不住的害怕与惊悸。

纪凌拉着他的手按向自己的胸口。“语昂,我活着,你摸摸我的心,它仍在跳动,你不要这样,我看了会心疼。你说过你要让我快乐。不要看我的愁容,你要收回你的誓言吗?你不要我了?”

“我要你,你是我的人,我今生唯一认定的女子,不要再怀疑我的真心,我可以失去一切就是不能失去你,这辈子我绝不收回我的誓言,绝不。”他激烈地反驳,吻着让他又气又怜的小嘴。

“你没有失去我。”她默默承接他的吻。

“我怕我会。”

“我身上系着呼唤你的铃,你会找到我的。”她给他一记安心的微笑,试着让他放松心情。

“如果我找不着你,记得,千万要等我,即使下地狱我都要陪着你。我说过不离不弃,就是死亡也不能将我拉离你的身边。”他冷静而执着地表明一切,眉宇间的决心不容忽视。

纪凌真的被他的话语吓着了,急切地掩住他的唇心伤地摇头。

“为什么?我不值得你这样做,不要轻贱生命,如果我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你该怎么办?不要为我这样,我根本就配不上你。”

“你曾听过这句话吗?‘跨越世纪、海涛,生命轻如鸿毛,真爱一诺千金。’在我对你许下誓言后,今生今世就永不离开你,活着又如何?只要有你,即使失去一切我也不会感到可惜。”他柔声地对她说明,不改初衷。

纪凌听明了他话里的意思,惶惶然地问:“你爱我?”

“爱,很爱,爱得很深。”他执起她的手放在胸前,对她清楚地宣告。

“这世上从没人爱过我。”她眼眶里盈满泪水,多年来第一次掉泪,她不知那又热又烫的液体是什么,心口因他揪紧发疼,无措地张眼看着他。

“有,有人深爱你,你该得到满满的爱而不是深深的仇恨,把心交给我,让我全心全意好好地爱你好吗?”他拭去她的泪,低头恳求她的允诺。

纪凌哽咽地抱紧他,泪湿衣衫不能言语。

“好吗?”他在她耳际轻声询问。

“好,爱我,我需要你,我需要你的爱。”

第八章

在纪凌受伤后,法兰与宋约希便打算将纪凌与李婶接回他俩的住处相互照应,但宿语昂认为不够安全坚决反对,双方僵持不下,后来纪凌居中斡旋,双方终于达成协议,决定全部迁入昂宿集团的总部大楼。

不过问题来了。

宿语昂独居于第十九层楼,楚歌和方凯翔则分别住在十八、十七层,如今要搬进纪凌一伙人,三层楼七个人,怎么分配?

因此七个人齐聚十六楼办公室研商分配方法。

宿语昂坐在大椅里抱着纪凌首先开口,“纪凌与我同住,其它的人你们自己慢慢商量。”

“不成,小姐尚未出阁怎可与个大男人同居?我反对。”超级护主的法兰西斯二话不说就投反对票。

楚歌翻翻白眼,这个英国佬还真不是普通的老古板。“拜托,是同住一层楼又不是同用一个房间,请别那么守旧好不好?都什么时代了,我家老大不会把她吃了啦!”

“头头可以和李婶住,我也不赞成她和宿先生同居一楼。”宋约希也高举反对旗号。

“那你叫我家老大住哪儿?”方凯翔问他。

“去跟你们挤呀!”

“我们才不要。”楚歌和方凯翔抵死不从。

宿语昂看着怀里闭目养神的纪凌,不管一屋子人的不同意,只是淡淡地宣布:“反正纪凌她一定要和我在一起,不管你们肯不肯,我已经决定和她同住。”

圣旨下来了,楚歌和方凯翔知道宿语昂心意已决,他们也别想再翻案,识相地就此住口。

法兰看楚歌和方凯翔都屈服于宿语昂的权威下,忍不住开口问方凯翔:“喂!他一向都这么专制吗?”

“你现在才知道啊?他说话的语气可不是请求而是命令,你们反对也没用,早定案了。”方凯翔乱委屈地说。

法兰转而问当事人:“小姐,你的意思如何?”

纪凌闭着眼睛回答:“我无所谓,他既然这么决定,就和他同住,我是以他的意见为意见,何况跟他在一起我也很高兴,没理由不同意。”

法兰和宋约希真的认为她不正常了,纪凌会遵从他人的意见?怎么可能?她向来都是独斯独行,最厌恶有人指使她,为什么却对宿语昂言听计从?他俩非常不能理解。

“听清楚了吗?你们五个人自己看着办,不用烦恼我们。”宿语昂扫视室内的其它五人,一脸的春风。

既然主子这么说,法兰当然没意见,他先下手为强地问方凯翔:“凯翔,你住几楼?”

“十七。”

“那好,我搬去你那里。”法兰收拾好家当就要跟方凯翔一道走。

宋约希不满地大叫:“法兰,你干什么?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亲热了?你想拋下我一个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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