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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之交的季节-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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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看了片刻,嗓音有点儿堵,她轻声咳了一下,说:“很漂亮。”

“嗯,是很漂亮,我看着也喜欢。我还怕你不接呢,呵呵。”

——我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我当然要接的,要不然你怎么向你的好朋友交代呢,是不是?”

我尴尬地笑道:“也是,也是,呵呵。”

她把头一仰,笑笑说:“好了,花我收下了,你也该回去了,这么晚了,辛苦你费这么大的劲儿专程跑过来。”

我站着没动。

她也没动。

她看着我说:“那我先上去了。”说完又看着我。

很可惜,我读不懂她此时的眼神,我连自己的心情都已经读不懂了。

她终于转身走进宿舍大门,又一转弯,身影消失在过道边。

我也转身离开了,感觉身子很轻,步子很重,脑子里空荡荡的,心虚的厉害。仿佛刚才激烈的感情也像被抽去了筋骨的躯体一般瘫软下来,找不到依靠。我不知道这个感觉叫做“不能承受之轻”,还是叫做“不能承受之重”,抑或是叫做“狗P不是”。

我需要做一些事情来分散我的注意力,但是我的注意力好像已经很分散了,分散到无法集中的地步。我无法集中注意力,而且不敢集中注意力,仿佛这么做会让自己的某根很重要的神经被扯断一般。

我想我是需要好好的睡一觉了。

22 意外事故总能让人看清一些东西

我拿着一大束鲜花在大街上狂奔,街上车来车往喧闹异常。我在寻找可以去街对面的路口——这街面宽的实在有些离谱——但总也看不到绿灯,而且手里的那束花实在是太大太重,老是阻挡到我的视线,而且拖的我负累不堪。

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方菲菲就在对面的一家精品店里等我,我得赶快过去。但是,车流不息,我根本找不到空闲可以穿过马路。我异常的气愤,为什么这里不设一个红绿灯!难道看不到有很多人要过去吗!

不行,真的来不及了,我就直接冲过去吧,想来过了那么多回马路,从来也没被车撞过,这次不会这么倒霉的。就算真的不幸把我命中,至少迟到也是情有可原的了。

我抱着花冲到马路上,突然,耳边一声尖利的刹车声,我被车重重的撞飞了出去,手里的花也飞了出去。

我还能接住它吗?我还能接住它吗……

我一惊,喉咙里发出一点儿声音——我知道自己醒了。

我没有立即睁开眼,而是先让脑子缓了一缓,然后才慢慢睁开眼睛。

对面的床铺是空的。

这么早,林宇去哪儿了?

昨晚上回来后,去球场边的草地吹了很久的风,后来在石头上呆坐了半响,直到周围的人都走光了我才回来。看看时间已经快到一点了,于是走回宿舍楼,让管理员开门。他骂骂咧咧磨蹭了半天,不过最终还是得开门让我进去,虽然他老大的不乐意,因为被打扰了清梦。那家伙故意让我填一些登记表,说明这个说明那个——搞这么麻烦,无非是想刁难刁难我,给他自己出出气罢了。

罢了罢了,那么多的人民公仆不都在翻着花样的玩弄着手中那点儿权利么,他这样的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了。“为人民服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改变了含义,人民要想被服务,就必须先把为人民服务的人服务好。不过也有可能,在所谓的人民公仆心里,要找他们办事的总是一些零零散散的一两个人,着压根算不上是“人民”,估计一次组团来个万儿八千的就称得上是“人民”了。不过更具可行性的方法就是,一次性的明码标数,注明要占到全国人口的几分之几,才算是可以被提供服务的“人民”。

等到了寝室,大家都休息了,我也没跟林宇说话,不过他当时确实是陈列在他的床铺上的。现在一睁眼,他人不见了,莫非他学会了隐身术?

先洗漱吧。

我把自己打扫好了,刚迈出卫生间的门,就见寝室的门把手一旋,门一开,林宇现身了。

他看了我一眼,笑笑,把手里的袋子放在我书桌上说:“吃早点。”

“那么早,去哪儿了?”我问。

然后踱回桌边,打开袋子吃早点。

他指指门说:“走吧,边走边吃边说。”

我把外套一套,跟着他走了出去。

“你昨天干什么去了,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林宇问。

我嘴里嚼着东西说:“怪晚的了,估计你们都睡着了。”又问:“你早上去哪儿了?我一睁眼没看见你,还以为你隐身了呢。”

“哈哈哈,隐身好啊!”林宇笑道:“我去店铺看了看,顺便吃了个早点。我发现地板不需要大动,虽然地板砖比较旧了,还有些划痕,不过没有大碍。墙纸可以换新的,根据我们的店铺风格选吧。就是室内格局还没想好怎么弄才好,就算要买桌子柜子什么的,也要先想好怎样摆放合理。我把尺寸丈量了一下。以前就看了个大概,如果真要去订货架什么的,具体尺寸还是要知道的,以作参考嘛。”

我看看他说:“亏了有你在处理这些事情,要是指望我……行,你就把我缺失的那份干劲给补上吧,瞅你这干劲满满的样子,我的信心也跟着提升了。”

快到站牌的时候,正好看到一辆车开出了站,我条件反射的加快脚步。

林宇突然把我胳膊一拉,说:“不要这么急,等下一班吧。”

我看了看他——哦,明白了。

平时虽然没有事先约好,不过我们总能跟何林赶上同一班车,今天我们比往常要早一些,所以就要适当调整一下了。怪不得他走路的步伐都比平常慢一些,看来不是我的错觉。

好吧,君子成人之美吧,反正我是无所谓,就等下一班呗。

没多久,何林的身影出现了,她闲庭信步般的走了过来。看她那悠闲的样子,应该是相当清楚公交车的发车时间。也幸亏我们这里是始发站,要是途中站,时间恐怕就没有这么准了。

走着走着她打了个呵欠,到了面前,她使劲眨了眨眼,然后对着我们一笑。

林宇也笑着说:“你没休息好啊?”

何林摇头道:“真的不行了,以前跟菲菲熬个三两天夜的都没问题,现在不行了,呵呵。昨天跟她聊天聊得比较晚,一直把手机电池用完了,今天精神就不够了。”

林宇笑道:“你们天天在一起,居然还有聊不完的天?”

何林很不经意似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林宇说:“这也不是一定的,兴致来了嘛。你知道,她是个话痨,哈哈哈。”

我立刻命令自己停止思考,什么都不要去想。要知道,所有的不安和恐惧,都来自于未知和过多的遐想。

一跨进门店就看到了方菲菲,这让我心里的不安都无暇释放。

她像平常一样对着我们一笑,说她已经打过卡了,让我们快去。

难道是我多虑了?

仔细想想,好像一直以来都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她并没什么非得烦恼不可的理由啊。说到底,我跟她是什么关系呢?根本什么关系都没有啊!不就是通过肖一认识的朋友吗?不就是在一起实习的同事吗?【。52dzs。】在她眼中,我们的交情浅的不会比白痴的思想要深。

不就是这样吗?我单方面的感情又怎么能算数呢?况且我昨天还作为信史,帮她的男朋友给她送了一束花,表达他遥相思念的爱情!这不就是我干的事吗!她有什么理由来关注我?她有什么理由要跟我一样纠结?她有什么理由跟平时不一样?就算真的有些不一样,那也跟我无光,顶多跟让我给她送花的那个人有关。

我悟了,我真的悟了。

喂,毛小羽,不要在这里矫情啦!扮演悲剧的爱情故事你很享受吗?不过就是一场懦弱的暗恋而已,省省吧你!

今天来商城的人果然多,各个展台前都围了N多人,交易台也格外的繁忙。五一啦,十一啦,元旦啦,新年啦,3。14啦,既是商家喜欢的日子,也是消费者喜欢的日子,在双方互惠互利的通力合作下,销售额就这样涨了上去。

上午何林和方菲菲跟着店里的员工去外面的展台做导购,我们基本没有接触的机会。我很想主动去跟方菲菲搭个话,确定一下她对我的态度是不是真的没有异样,但始终找不到这样一个合适的机会,于是我只好在一旁观望。

借口这种东西,说起来虽然卑微,但是在某些的时候还是很有用的,合理的借口甚至能够成为制胜的关键。

方菲菲一直很鄙视别人找借口,我想她现在肯定也在鄙视着我骨子里的卑微。

果然,午饭我们也没有一起吃。

何林跟方菲菲一起出去了,说是去尝尝前面那家土豆粉,于是我跟林宇只好单调地去嚼盖浇饭了。

刚到店里坐下没多久,正等着饭,林宇的电话又响了。

是方菲菲,他笑着看了我一眼就接通了。

刚把电话放到耳边,林宇突然“腾”地站了起来,脸色大变,然后低沉着声音说:“怎么回事儿?你们现在哪里……不要着急,你慢慢说……好,好……别着急,我们现在过去。”

他一挂断电话就看着我,说:“何林被车撞了。”

我吓了一大跳,心跟着“砰砰砰”直跳,不由自主地也跟着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怎么回事儿?怎么……那……方菲菲呢?”。

“方菲菲陪着她去了省中医院。”林宇说。

我发现他的手有点儿抖。

“那……我们赶紧过去吧。”我催促道。

我们奔出饭店,跑到马路边,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省中医院。

林宇一只手半握着拳头,挡在嘴巴和鼻子前,双眉紧缩,另一只手攥着手机。

我把手机从他的掌中解下,发现已经沾满了汗。我用纸擦了擦,放到了他的外衣口袋里。他很勉强地笑了笑,以示镇定。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大概二十多分钟,我们到了医院。

林宇立即打电话给方菲菲,方菲菲说他们在门诊部大楼的三楼,正在做检查。

我们找门卫问清了门诊部大楼在哪里,又一阵风似的跑了过去。

平时除了体检,很少有机会来医院,现在一看,里面的人真是超出想象的多,真真的疾病伴随着我们一生啊。想来这就是潘多拉的盒子打开后的下场吧,宙斯赫拉之流,真TM的恶毒!

到了三楼,一眼就看见方菲菲坐在检查室外的长凳上,她几乎也同时看到了我们,马上起身快步走过来。

我听见林宇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手也抖的厉害。他强作镇定,尽量用正常的表情对着方菲菲。

方菲菲本来还好好的,结果一看见我们,嘴巴一抿,眼泪立刻涌了出来。

“怎么了?”林宇睁大眼睛看着她。

她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泪,说:“何林在里面检查,现在还没检查出什么大事儿。”

一听到这话,林宇紧紧闭了闭眼睛,然后长出了一口气。我真的从来没见他这么紧张过,从来没有。

“何林伤到了哪里,现在在做什么检查?”林宇问。

方菲菲还没回答,他又接道:“怎么回事儿,刚刚在电话里我没有听清楚,好好的怎么会被车撞了?”

我给方菲菲递了一张纸,她对着我一笑,接过去擦擦脸说:“她头碰破了一点儿皮,脸颊也有轻微的擦伤……”她一看林宇的表情,立即摆手说,“这个都查过了,医生说都是皮外伤,不要紧,过几天就好了。现在在做X光检查。”

“要不要报警?”我问。

方菲菲看着我摇摇头道:“何林说不要紧,她说她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是那车主主动带我们来医院检查的。”说着她向坐在长凳上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看过去,那人看到我们都在看他,于是也站起身,向我们点了点头。

方菲菲继续道:“其实也不能怪他。那时候是车辆绿灯,我跟何林都在路边等,他正好开车过来,结果有个骑电动车的人闯红灯,一下子冲了出去,他没刹住车,慌忙往旁边一拐,结果就把何林撞了。你们知道,那旁边是花圃,何林就摔那上边了,头就是这花圃边上磕破的。何林被撞的有点儿晕……”

林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方菲菲,听她讲,整个人也不由自主地往前靠,最后几乎要挨到方菲菲了。

方菲菲伸出一个指头把他往后面推了推,不好意思地笑了。林宇也很不好意思,很快直起了身。

“那人看到撞了人,马上跑下车,要带何林来医院检查,我们就直接跟着车过来了。就是这样。”方菲菲说完看着林宇。

听她这么一说,我立刻对肇事者改变了态度,不说他可敬吧……其实确实挺可敬了吧。难得,这么明理的人,他还真敢承担责任,不过好在他碰到了一个也很明理的人,不用担心被讹。

不一会儿,何林从检查室里出来了,她的额头用纱布打了个补丁,脸颊擦伤也不是很重,应该消过毒,别的,好像就没有做其他的处理了。

那人立即走过去询问,我们也在方菲菲身后跟了过去。

何林一看我们都来了,轻轻一笑,说检查结果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出来,不过应该不要紧,让我们不用担心。

歇了一会儿,林宇问她们有没有吃饭,何林说还没有。于是林宇让方菲菲在这里陪何林等结果,让我跟他一起去买几份盒饭过来。肇事者一听,表示要跟我们一道。

我和林宇对视了一眼,那人好像明白了我们的意思,于是说:“我把我的车钥匙给了那位女孩儿。”说着看向方菲菲。

方菲菲一扬手,晃了晃,只见一串钥匙套在她的食指上,她冲我们做了个鬼脸。

林宇看着那人说:“我们小人之心了,不好意思。”

那人也笑道:“没事没事,应该的,应该的,只要人没事就行,呵呵。”

我们去附近饭店点了五份比较好的盒饭,那人坚持要付款。然后他进了旁边的百姓缘,我们在一楼等他。

过了好一会儿,他从里面出来了,手里拎着两个大包,里面全是营养保健补品,连膳食纤维片都有,估计他把能想到的都买了。

他认定了林宇是何林的男朋友,于是把这两大包东西都交给了林宇。林宇也没多做推脱,反正他已经买了,而且何林也确实被他撞了,不管等待的检查结果怎样,她都需要补一补。

在医院吃完饭,检查结果还没出来。

我说林宇在这里陪她们等结果,我去门店跟店长请一下假,把我们的情况说一下,要不然,他给我们分配好的工作下午可能就没人干了。而且,也可以给何林多请两天假,让她在寝室好好休息一下,恢复恢复。

何林说她应该没关系,不用请假了,好像一点儿小事情都搞的劳师动众的。

林宇说那就先跟店长说明情况,具体请不请假或者请几天假,看了检查再决定。

我还没到门店,就收到林宇的信息,说结果出来了,没什么问题。那人开车,先把何林送回学校,他和方菲菲陪着一起,估计到时候时间不早了就不过来了,还有何林说不用请假,今天休息休息,明天照常上班。

我找店长把情况说明了一下,店长礼貌性的表示了慰问,准了他们仨半天假。看这趋势,他不觉得我有离开的必要,于是我只能挨到下班才离开。

这才发现,对于一件自己没有兴趣,同时又没有志趣相投的伙伴在一起的工作,我是多么的不能胜任。

谁说工作是不需要感情的?谁说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

工作,不是只是干活、拿薪水,工作是生活的一部分,我们不能不带感情的工作却满怀热情的生活,这不可能。

我突然发现,在思想上,我比林宇落后了好多,直到现在才如此深刻的意识到puterHouse是多么美好的一个存在。严格来说,是他实现了我们俩的愿望。

下班了,我一个人去乘车,忽然感觉心境跟早上出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事故果然让人成长,跟自己关系越密切的事故越让人成长。不过我还是由衷的希望不要通过这种方式成长,所幸今天的事故造成的结果还算乐观。

林宇短信问我在哪儿,我说快到学校了,他说他去食堂等我一起吃饭。

到了食堂,果然又是吃面。

我问何林怎样了。

林宇说应该没有大碍,检查结果没有异常,休息休息就好了。

我问她一个人在寝室需不需要人照顾。

林宇说说方菲菲在寝室陪她,应该没问题。

我忽然间有种莫名而淡淡的喜悦,觉得跟方菲菲的距离是这样的近,虽然见不着面。

吃完饭回寝室。

我们各自想着各自的事,几乎没有语言交流,不过感觉上好像很有灵犀似的。

有人说,两个人关系的极致就是,在一起待着很长时间,就算彼此不说话,但却一点儿都不感觉尴尬,或者说,不论说不说话都很自在。

你以为我要说我们就是这种感觉?哼,这么土鳖而讨嫌的话我不会说,我要说的是,我们很久以前就是这个境界了。

23 把注意力集中到其他的事情上

大概九点多,林宇接了一个电话,嗯嗯啊啊了半天,最后挂断了。然后就用异样的抱歉目光看着我。

做为男人,不怕别人用厌恶或者攻击性的目光看着你,就怕人用同情和可怜的目光看着你。他现在以看一个悲情角色的眼神来看我,摆明了是跟我过不去。

我瞪着他道:“你干什么?挑衅是不是?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啊,赶快收回!你要激怒我了哦,你就要激怒我了哦!”

“好好好,我没意思,我真没什么意思,你太敏感了,真的,太敏感了。”他连忙收回眼光,故意看着我桌上的电脑说:“方菲菲……让我送她回学校……说……说有事跟我说。兄弟,不好意思啊……”

来了,又来了,他把那讨厌的眼神又投到了我身上了!

我“霍”地站起身,他见状马上奔到门口,从门框边消失了。

突然,他的脑袋又从门边伸了出来了,一脸歉意地笑道:“那我去了啊,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他看我要朝他冲过去了,立马缩回头消失了,脚步声也淹没在走廊里。

显然,方菲菲在疏远我,要搁以前,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让我送她回去。哎,话说这么晚了她为什么还要回去呢,又不是没在何林这边歇过?要搁以前,我肯定能知道原因……

……

不对啊,她为什么要疏远我呢?说起来我不也就帮肖一送了一下花吗?我完全是个局外人啊,就算她跟肖一之间有什么矛盾,为什么要改变对我的态度呢?

我已经完全明白了,一个人悲催的人物是不需要太多注释的,只要知道他总会事与愿违就可以了。

所谓悲剧,就是那种有机会在两种不幸中选择其一,却将两者全部选中的人。

照现在这种态势发展下去,我看我离这个目标差的也不远了。

十点多了,我漫无目的的在网上闲逛,没有上QQ,害怕肖一找我,也害怕其他人召唤我去dota,还害怕得到一些未知的恐怖信息。

十一点多了,我关了电脑,躺在床上,睡意浅浅的漂浮在距我二三十厘米的上空。

超过十二点了,漂浮的睡意渐渐压了下来,我的思绪开始神游,眼前出现各种幻象。

门把手轻轻一旋,那些刚刚聚拢在我周身的梦,就像受到了一个无形的硕大吸尘器的召唤,瞬间被吸了个一干二净。我的神志出离的清醒。

没错,是林宇回来了。

他收拾了一会儿,躺到了床上。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

我问林宇怎么回来那么迟,他说跟方菲菲聊了一会儿天,然后看看我笑着补充道:“聊了些何林的事儿。”

我正色道:“何林不要紧吧?”

他立刻摇头道:“要什么紧?要紧她今天还上班?你多虑了吧!生活不需要太多的戏剧性,那样人的神经会受不了的。我们只是……聊聊其他一些小事情。其实我们并不是很熟悉啊,聊聊以前的事情不是能更加熟悉更加了解嘛。你知道,跟方菲菲说话不需要太多顾虑,讲讲笑笑就很熟了。”

这是事实,跟方菲菲说话很轻松,她不像有些女生,你说话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她就受伤了,搞的人都不敢随便开口了。从这方面来看,她应该属于自来熟的类型。不过她愿意畅聊的对象实在不多,这样一看,反而属于排外的小众类型了。

但是不管她是哪种类型,貌似现在都跟我搭不上什么边儿了。虽然看起来她好像还跟平常一样,可是我能鲜明地感觉到,她在态度上对我是礼貌的冷淡,微笑的疏远。

以前那种在我看来是稀松平常的目光交汇,现在几乎骤降为零,这让我突然的意识到,或许那些眼神的碰撞,并不是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偶然。

我努力的想捕捉一丝残存的默契,但是她不冷不热的反应一下子就把我推到了十丈之外。我感觉自己仿佛悬在一根绳上,脚下用不上力,无法掌握方向,无法控制进退。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听见方菲菲说明天就不来了,让我们好好努力好好加油,还拜托我们好好照顾何林。

林宇说:“你好好准备论文,祝你答辩拿个优秀!”

原来方菲菲为了准备毕业论文和答辩,请了十天假!

我冲口就说:“这么早就答辩了?不是要到五月底六月初吗?”

方菲菲一笑说:“那时候都答辩了,我当然要提前请假,把论文准备好了。”

“那也用不着这么急呀,反正大家到时候都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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