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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之交的季节-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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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我要是不接受,林宇还不定要把我怎么样呢!以前对他是很信任,不过看到他对何林的态度和神情后,我突然醒悟过来,他未必就不是有异性没人性的人。只要是男人,同一片天空下总会存在着一个让自己在关键时刻不息出卖朋友的女人。很幸运,他碰到了;也很幸运,何林应该不会让他干出这种事的——话说高悦就完全有可能会让他这么干,只可惜她不是林宇的那个人。
“好!”林宇拍了拍手,神采飞扬地说道:“我们去大吃一顿,庆祝我们的新团队成立!”
人的本性就是这样,容易被异类吸引,但最终只能跟同类产生共鸣。
异类能“异”到什么程度?外形相异——这是最普通的了,性别相异,性格相异,追求相异,喜好相异,甚至性取向相异……但是能够相互欣赏相互吸引,并且成为真正的伙伴和朋友,至少必需具备一个前提,那就是价值取向要一致。其他的,都可以相异。
所以,表面上看是异类,骨子里却仍然是同类。
我想,何林,林宇,我,在骨子里都是同类人。
我们从吃饭的时候就开始说,说到饭吃完——大概耗时一个半小时,老板在用眼神驱逐我们N次无效后,终于直接用语言来驱赶我们了,虽然脸上是带着笑的说——于是明白了笑面虎的意思。
于是饭后继续说……
于是路上穿过孔雀湖一直在说……
于是到了学校仍然在说……
于是坐到柳塘边的凉亭里继续说……
终于知道了何林并不是像她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沉静随意,更准确的说,她是个坚定而执着的人,她有着自己鲜明的思想观点,只不过不是很喜欢表现出来罢了。她喜欢把问题解决后再开口,而不是有了想法马上就讲出来,搞的世人皆知。
就像这次的事情,早在第一次听我们说起我们的puterHouse计划时,她就有了自己的想法,觉得我们跟她想做的事情是相通的。如果我们能一起合作,成立一个工作室,应该会比我们或者她一个人单独做起来要好得多。比如,单就网站的开发来说,在美工这一块儿,我跟林宇都不能算是专业人士,而何林就能很好的解决这一问题。
到她跟方菲菲过来看了店铺后,就更加觉得这个计划可行。一方面,我们的经营范围更丰富,而且我们擅长的事务彼此有联系;另一方面,可以更加充分合理的利用空间,还能相对减少每个人的平均承担费用。
何林的两张效果图我们都看了,仔细分析之后就会发现她是做了两手准备的。一张就是单纯为我和林宇的工作室做的,而另一张就有了明显的不同,显然是为她加入我们的团队后准备的。可以这么说,两个方案都很合理,只不过针对的对象不同。
她想的果然周到,如果我们不接受她,那么我们就选择前一个方案;如果我们接受了她的加盟,那么我们一定会选择后一个方案。话说她居然能考虑到我们拒绝她的情况,可见她不是一个骄矜的人,也没有自以为是目中无人的劣习——虽然我个人认为她挺有这么做的资本。
她给我们提供了一份详细的装修材料说明书,什么部分用什么材料最合适,同时价格也不会出格。而且仔细看了她的设计图后就会发现,她多半采用的都是简洁实用,同时又不失美观的设计,还具有一定的灵活性。最重要的一点是,不烧钱。
她又给我们提供了一份预算报表,主要是装修材料的各项花费——难道她对市价也有研究?真是不可思议!我们平时都在校园里干些什么?实在是惭愧……
最后,她做出了最实质性的行动——提供资金。何林拿出了她几千块钱的私房钱——据我猜测——说作为工作室的一员,她应该跟我们共同承担店铺的开销。
我跟林宇坚决不接受,不管怎样,她已经做了如此大的贡献,现在怎么能还要她出钱呢!那我们还是男人吗?另外,我们现在还不那么缺钱——估计真要缺钱的时候,她这份力还是有机会贡献的。
林宇毅然决然的把银行卡退回了何林手中,说现在还没到她出资的时候,这份设计图就足以奠定她作为功臣的基础了。
何林是个聪明人,见到我们如此诚心,也就没再坚持。她明白,只要她是团队中的一员,以后仍然会有她的责任。
我们畅谈了自己对未来的规划,以及各自对工作室发展方向的定位,最后居然商讨出了一个新思路:开发立体网站,即把二维形式转变为三维形式。技术方面有我和林宇,美工方面,何林完全可以胜任!
单就那两幅室内效果图来看,她在3D设计和渲染这块儿可以算个专家了,丝毫不比我们在网上看到的那些展示图逊色。
我们期望能开发出这样一种效果的网站:点击进入首页后,就是进入了一个三维的立体场景,浏览者仿佛游客在场景里行走一般,可以进入各个分支,也即行走路径,然后进入各个功能房间。如果思维更发散一点儿,戴上3D眼睛,浏览一次网站,就好比亲自置身于这样一个大环境中一般……
前景是美好的,路途是曲折的。革命刚刚开始,吾辈更当努力!
何林忽然叹道,如果方菲菲能够加入的话,这个计划就更美好了,她肯定会是一个完美的设计,绝对能成为一个好伙伴,好帮手。
林宇一激动,立即提议邀请方菲菲加入。
何林说还是不要了,邀请她的话,她肯定会答应,但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很容易会更改,说不定还会影响她以后的发展。更何况方菲菲本就是一个冲动的人,说不定等这阵子热乎劲儿过去之后她就没兴趣了。最稳定持久的动力肯定来自于自身的追求,如果她有跟我们相近的目标,希望同走一条路,相信她会自己加入的。其他的,就不要勉强了。
这几天林宇仿佛被人点了兴奋穴(不知道人体有没有这样一个穴道,不过他身上肯定是有的),精力异常充沛。跑建材市场找材料,又找好了施工队,店铺的装修工作就正式开始了。他跟打了鸡血似的每天忙的不亦乐乎,早上一大早就跑过去看看,晚上下班也跑过去看看,真真的是起早贪黑啊!
何林有时候也过去看看,因为设计图是她画的,她肯定最清楚细节,哪些要注意的地方她得跟施工队的师傅交待清楚。事实证明,就算是你认为再明显的东西,如果没有特别跟人交待清楚的话,对方很可能就会出错。而且出了错也是无敌的,因为你没有跟人说啊,你没有说,他为什么不可以像他理解的那样做呢?刚动工不久,就出现了这样的一件事情,我们得到了教训后,就放聪明了,不问巨细,统统都讲。于是何林也跑的比较勤了。
在我看来林宇是丰收了,虽然他跟何林并没有言明什么,但是何林的主动加入不是最好的说明吗?此二人都是细水长流的主儿,而且相处的分寸拿捏得极到位,根本不要我多操心。
关键是我自己。
方菲菲请假已经五六天了,其间没有主动跟我联系过一次,我也就是最初那两天给她发过几条短信,全部被她以超简洁的语言挡了回来——你知道,就是类似于“嗯”“哦”“是”“没有”这样的回复,罕有超过三个字的内容——有时候干脆被无视。我于是只好知趣地闭了嘴。
何林的加入,不知怎的又让我产生了一丝希望。
其实认真想一想,根本没有什么联系嘛!但是你知道,希望都是自己给的,没有绝对性的可做呈堂证供的理由。
今天下班去店铺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何林,方菲菲现在怎样了。
何林很随意的说:“能怎么样,还跟以前一样啊。”
我很无奈地“哦”了一声,感觉何林好像突然变的迟钝了。怎么到了我这儿就不那么善解人意了呢?
何林又说:“不过我没有见她的时间应该跟你一样长啊,我肯定不会比你知道的多,你要想知道,不如自己去看看她嘛。”说完笑了一下,就跟什么也不知道似的。
她肯定是故意调节我的,还摆了一副无知者的表情。
《文》何林,我错看你了!
《人》林宇说道:“也对,最近我们都忙着店铺的事了,还没跟方菲菲联系过呢,你是不是想跟她讲讲我们的新近况啊。不过以你跟她的交情,应该早就说过了。”说完还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仿佛真在向我求证一般。
《书》行,林宇,我没看错你,你果然是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屋》“我哪有机会跟她说什么,我整天都跟你在一起,你什么时候看我联系她了?”我没好气地说。
何林摇头笑道:“联系这种事情,可不是有没有时间的问题,而是想不想做的问题。想联系的话,马上就可以联系;只有不想联系才会需要这样那样的一堆理由。”
林宇马上赞成道:“嗯,不错不错!”然后又对着我说:“另外,小羽同学,你可不要小瞧书信这种古老的联系方式哦,虽然现在普遍流行的是手机和网络联系方式。”
我接过来就说:“我什么时候小瞧什么联系方式了,我小瞧的只有林宇同学你啊!”
何林咯咯笑道:“最有效的联系方式还是见面探望。”
完了,跟他们完全不能沟通!算了,还是我自己解决吧。
明天就是方菲菲假期的最后一天了。
我莫名的激动而紧张,不知道十天假期过去后会是什么样的见面。或许一切如常,不平常的只有我的心情。
我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呢?这样有点儿像坐以待毙,又有点儿像守株待兔……但终究还是更像坐以待毙。
除了我的心情,今天最不平常的事情应该算是杨柳佳回到了CS。我想这个时候如果方菲菲在的话,很可能会面无表情的说:“孬种。”
他具体怎样走,又是怎样回来的,细节我不清楚,我也不关心。只不过看到他极力维护自己的面子,不想让人因为他“吃回头草”而看扁他,忽然就觉得他很可怜。不过既然他自己都能把这定义为“大丈夫能屈能伸”,旁人也就不必多纠结了,只要他自己不介意有些喜欢在背后戳戳他脊梁骨的人就行——其实他自己正是这种人的典范,想来应该更容易理解才对。
毕竟,别人的事儿,再大也是别人的事儿;自己的事儿,再小也是自己的事儿。不会有人真对他的事情多么关心的,顶多就是作为谈资,在饭桌上或者无聊的间隙流通一下罢了。
这时候,如果他真的不想被人谈论——不管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或是无意的,话说根据人性本恶论,善意的基本上不会有,还是恶意的跟无意的居多——就应该保持低调,不要多说话,不要做什么容易引起人注意的事儿。
不过杨柳佳同学显然是走了反路,不知道他是不是采取了逆向的思维。一碰到别人询问的目光,他马上哇哇放词,恨不能见一个解释一遍,见一个解释一遍,就算我不想听,也被迫完整听到了他的解释。这就像晚七点的新闻联播一样,不论你怎么调台,总能完整看完,从不需要担心会遗漏什么细节,有时甚至还会享受到短暂的回放。
我总结了一下,他的大致意思就是,其他到省附属医院去的实习生,全部都是靠关系进去的——讲的好像他自己不是一样——不论他怎么表现出色,也不能留下来。
就这么简单,结果不知道被他渲染的有多么复杂一样——且不论事实如何吧,反正我不关心,想必您也不会关心吧。
但是真的太久了。
思念就像慢性毒药,一点一点的渗透,一点一点的深入,一点一点的扩散。麻痹的神经快乐着,清醒的神经痛苦着。
对于爱情来说,有时候一天也会显得无尽的长,而有时候,就算是几十年,也会显的转瞬般的短。
晚上,就在我独自站到实验楼顶楼,站到上次方菲菲接电话的同一个位置,迎着风俯视着眼前的一切的时候,我豁然开朗了!
“你们遇到什么沮丧的事情时,如何恢复心情?人啊,根据重新振作的方法,大概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看着比自己卑微的东西,找寻垫底的借以自慰;另一种是,看着比自己伟大的东西,狠狠地踢醒毫无气度的自己。”
这是废柴大叔站在大海边所说的一段话,不过当时银桑和新八都没有精力好好听他去讲。
我决定了,亲自去找方菲菲,面对面的告诉她我的想法。
想了这么久,我已经坚定地把替肖一给她送花定义为一个错误,我不能让这个错误一直延续下去,不能因为这个错误而丧失掉我的爱情。爱情之所以可贵,不就是在于它完全是“发乎情”,在于它的自愿自由和无强制吗?
我不是李寻欢,没有他那样秀逗的脑袋和畸形的思维,我不能把我喜欢的女人拱手让给别人,哪怕这个人是我的兄弟。李寻欢是个虚伪而残酷的人,连选择的机会都没给林诗音留下,就把她当礼物一样推到了另一个她并不爱的人的怀抱中,一生痛苦。而他自己还装了一副有情有意的模样,其实是个十足的败类。
我不知道方菲菲是否喜欢我,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的跟肖一已经分开,我只是想争取一次,至于选择的权利,在她手中。我不知道结果会如何,我只知道,不争取的话,我会后悔,会一直一直后悔。
我不认为她跟其他人在一起会比跟我在一起幸福,我也不确定她不跟我在一起就会不幸福,但我知道,不跟她在一起的话我会不幸福。她的幸福掌握在她自己手中,而这一次,我一定要争取一次我的爱情,我的幸福。
27 也有时间不能治愈的伤口
第十天,方菲菲假期的最后一天。
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说不定方菲菲已经决定不在CS上班,她明天不会来了。
一旦产生了这种想法,就会挥之不去。仔细想想,很有可能啊,十天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决定了,我自己不是就是吗?
或许她也看清了一些东西,也做了一些决定,只不过都是我不知道的。
突然想起来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男主角曾说:不要跟你的爱人分别太久,爱是需要表达的,爱情是需要沟通需要交流的,语言交流,眼神交流,甚至是生活在同一个空间里相同气息的交流,这些都是感情的交流,都是你对爱的表达。
不错,很多人只知道“小别胜新婚”,却不知道“久别胜离婚”。
方菲菲虽然不能算是我的爱人,不过她至少是我爱的人。
我不敢想象她会做出什么对我有利的决定,我不敢这么无原则的乐观。这么想着,我脑中不安的想法又一个接着一个地冒了出来,按也按不下去。
我盼望着下班的时间快点儿到来,因为我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要去办,马上,立刻!
你放心,我不会蠢的再跑去买一束花傍身了,这次我决定只带着我的一颗真心去就行了!
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要鄙视要讥讽尽管放马过来,让鄙视与讥讽来的更猛烈些吧!
下班时间一到,我立刻打了卡,跟林宇说我有事儿,让他们不用等我先回去。然后一刻也没耽搁,就跳上了去省农林的公交车。
走进省农林的校门,我的心情愈发的忐忑兴奋,但却没有一点儿迟疑,脚不停步地走向方菲菲的宿舍楼。
我拨通了电话。
我:喂,菲菲,是我,毛小羽。
方菲菲:哦,是你啊,啥事儿?
我:你现在寝室里吗?
方菲菲:……我在图书馆。
我:图书馆……那,能不能出来一下,我找你有点儿事儿。
方菲菲:……你在哪里?
我:我就在你校园里,现在去图书馆楼下等你行么?
方菲菲:你不是又替谁来给我送花吧?
我:……不是,当然不是……我找你,有重要的事情。
方菲菲:……那,好吧,我现在下来。
方菲菲刚一说她在图书馆的时候我就朝图书馆走去,没几分钟就到了。
事实证明,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尤其是准备表白的时候,不论平时多么镇定的人,都会紧张,紧张程度视自己的感情程度而定。此时,我有了种从未有过的紧张感——什么意思,你懂的。
一道绿意闪过,那张熟悉的面庞终于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方菲菲浑身上下穿了一套墨绿色的休闲服,像一株迎风摇曳的小树。
一股喜爱之情“腾”地在心中升起,甚至冲破了原先心里那层层爱情的纱帐。所以说,爱情是一种复杂的感情,细说说不明白,只有自己知道。
“什么事儿?”方菲菲先开口了,明净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别有意味的表情。
我一愣神:“……哈,我们……去那边去说好吗?”我连忙指了指夹道旁的长座椅。
方菲菲顺着我的手一看,那边绿树掩映,高大茂密的树冠像撑开的翅膀一般罩在上空,叶子被清风吹动,发出闲适惬意的哗哗声,点点阳光透射在草地和座椅周围。
她点点头,我们一起走了过去。
“嗯……论文准备的怎么样了,明天就要上班了吧?”我说。
喂,你想干什么,拉家常吗?快点给我进入正题啊魂淡!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你不是又要退缩吧?要说什么就给我华丽丽的说出来!
好!
还没等方菲菲回答,我突然站到她对面,看着她,用我当时所能表现出的最镇定的语气说:“方菲菲,我喜欢你,你知道,这个‘喜欢’是‘爱’的同义词。我很早以前就喜欢你,到这次我们在一起实习,我觉得我根本忍不住不喜欢你。虽然我自己控制过,但还是不行,因为太喜欢,已经不受我自己控制了。所以我今天必需来告诉你,而且我想来告诉你,我,很喜欢你,喜欢到了以后一直都想跟你在一起的地步。如果不能跟你在一起,再好看的风景,再好玩的游戏,再有追求的目标,都没有意义。我想以你的理想为理想,以帮你一起实现理想为目标,想跟你一起为今后的人生奋斗,想一直一直都跟你在一起……你,能接受我吗?”
方菲菲的脸像被火烧云染了色,变的通红,呼吸也明显急促起来,眼睛直直盯着我不说话;脸上的表情也是由最初的吃惊,变成紧张,还有一丝激动,后又变的怪异。
我用期待的眼神迎接着她的目光,心脏急切而紧张地“咚咚咚”直跳。
过了半天,她脸上的红色渐渐退去,人也出乎意料地平静下来,看向我的眼神也变的耐人寻味。
不祥的预感朝我涌来。
她终于开口说话了:“我不相信你喜欢我。”
我惊呆了……
她不相信我喜欢她?她竟然不相信?难道还有哪位长了眼睛的人看不出来吗?
“如果你喜欢我,那束花就不会是肖一送的;如果你喜欢我,就不会替肖一送那束花。以我这种片面的思维,是不能理解为其他人给自己喜欢的女生送花的这种怪异行为的。”她说。
“不,不是的,我以为你还跟肖一在一起……”
“你以为?你要真这么以为你会不告诉他我们在一起实习?你要真这么以为为什么刚刚替他给我送过花转眼间又来拆他的墙角?”她盯着我,语速快的让我没法接话。
没错,她这些问题我无法回答;没错,理由借口什么的,充其量只能用来骗骗自己。
方菲菲停了一下,语速降了下来,看着我说:“我本来是喜欢你的,我以为你也喜欢我。但是当你抱着一捧花过来送给我,还告诉我这是帮肖一送的时候,我感觉你太可恶了,一直以来你都只是故意在调节我的神经,你并不喜欢我,你仅仅是喜欢跟人玩暧昧。”
“胡说!我没有!这不是事实!你知道这不是事实!”我大声辩解道。
“我才没有胡说!”方菲菲瞪着我:“你说你本来控制过,真是委屈你了,既然你并不想喜欢我,那你就放弃好了,谁稀罕你喜欢我了!”
“因为肖一是我兄弟!因为你是肖一的女朋友!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你们分手了么?谁告诉过我呀?没有啊!”
“那么你现在不是知道了么?谁又告诉你了?如果是肖一跟你说的,那他应该早就说了!兄弟?既然是兄弟,你干吗现在还跑来跟我说!”
“……”
“怎么,你们兄弟情深意重,现在商量好了谁前进谁后退了么?现在没有后顾之忧了么?”方菲菲用冷冷的口气说道:“在我看来,可退让可商榷的爱情不是爱情,是虚伪,是装饰。你需要称称重,你需要掂量掂量孰轻孰重,你跟本就是个胆小鬼,连感情这样的东西也如此的吝啬跟保留,我瞧不起你!我本来觉得是我自作多情了,还伤心来着,觉得很可惜,以为你只是为了帮肖一照顾我才跟我走的这么近,也许是我误会你了,错误的以为你是喜欢我的……现在才看清楚,你就是这么个的胆小鬼,你根本不配接受我的感情!你们两个无耻的人,随你们去怎么商量好了,随你们去怎么推让好了,都跟我没关系,离我远远的,别来烦我!”
我浑身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气愤、恼怒还是羞愧。
我就那么站着,呆呆地看着方菲菲,看着面前这个女孩儿。
她因为刚刚的激烈对话,心口处轻轻起伏着,虽然也看着我,可是我已经搞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究竟是什么意思,还有她的眼神,我越来越读不懂……
“你走吧,我不会接受你的。”
她低低的声音让我觉得有点儿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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