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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之交的季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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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林没好气地笑着说:“有意思么?”

“有意思,很有意思!”方菲菲哈哈笑道。

我们就继续往前走,方菲菲突然又说:“林宇,我跟你讲一件事情好不好?”

林宇点点头,说:“什么事,你说。”

“何林没有男朋友。”方菲菲说,说完就看着林宇笑。

林宇不知道怎么回应,只是很复杂地笑着。

何林倒是很从容,说:“方菲菲同学,你脑筋坏掉了吧,这也值得你当成一个新闻来宣布吗?”

“不对劲啊,这表情……林宇,莫不是你有女朋友?哎呀,我忘了,你这么帅的人,怎么会没有女朋友呢?哎,不对,我记得小羽毛说过,你没有女朋友的,是不是?”说着转向了我。

哎?这时候我怎么说?我是说他没有?还是说他那女朋友还不如没有?

我只好看着林宇。

“我……有女朋友。”林宇说。

方菲菲“啊”了一声,眼睛睁的老大。接着表情一下子就暗淡了下去,不由自主的看了看何林——何林还是一副淡然的神态。

“啊……哦,真的有啊,唉唉,说什么呢?哦,我知道了,你女朋友一定也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儿。那我以后不能瞎扯了,要不然她来看你的时候还会误会呢!我本来还想着你跟何林好般配的,呵呵,其实我现在也这么觉得……不过你女朋友肯定跟你也很般配的。”

方菲菲虽然这么说,不过情绪已经明显的降了下来。

林宇笑笑不说话。

气氛就这么冷了下来,我们就这么走着。方菲菲竟然也很老实的没再找什么话题出来说了。

走着走着就到了站牌,我们也顺其自然的等起了公交,方菲菲也没再提我们先前说的去逛前面的小吃街了。

08 小气的人连善意的劝解也不能接受

接下来的几天貌似没有什么异常的,好像一切如昔,但心里总觉得不对劲,具体是哪儿不对又说不上来。

方菲菲时常用一种悲情的眼光看着林宇,连对着他的笑容也显得很悲情。

我也在心里悄悄地悲情着。

不知道您发现没有,人有时候很享受独自落寞的心境,不愿意主动从自己营造的悲情氛围中走出来。

可见,悲伤让人稳重,喜悦让人轻浮。

知道你会反对,那我换一种说法:悲剧让人不冲动,喜剧让人不淡定。

晚上回去的时候,林宇说去打会儿球。

突然想起,自从实习以来,我们都没好好打过球了。

当你跟一个人太熟的时候,他的情感有时会不经意的溢出来,淹到你。

我现在就被林宇的情绪淹到了。

是跟高悦有关吗?显然了。

今天碰到的几个孩子只有被我们KO的份,估计还是大一的小鬼,打的不酣畅,过了两场就回去了。

路上。

我说:“不如跟高悦分了吧,我看你们根本不适合,你自己也知道。”

他不说话。

看来我得换种方式和策略。

“咱有时候不能把自己想的太高尚,以为谁没了自己就不行了,其实压根不是这么回事儿,谁没了谁不是一样活?你自己不喜欢人家,还要跟人在一起,这不是耽误人家吗?你怎么知道她要的就是你?说不定人家有自己的真命天子在等着呢,可你对人没感情还在这儿占个位子,万一让人错过了自己真正的姻缘你负担得起吗?”我说。

他转脸仔细看看我,不禁笑了起来,说:“说的有理,受教了。看来你的思维比较容易跟方菲菲沟通。”

心被刺了一下。

无视。

“有的人吧,骨子里有种犯贱的冲动,但光凭自己一个人是不能贱的彻底的,得有另外的人陪着他犯贱,配合他犯贱,这样才能贱出个新世界。”我说。

林宇停了下来,看着我。

“继续。”我指指路,继续往前走,他于是也跟着往前走。

“谈恋爱是一种愉悦神经的事情,虽然有时候会受伤。但受伤之后的言好也是一种享受吧,大部分时间应该都是开心的才对。你现在这状态,我觉得就是一种犯贱作风,一种受虐状态,这不应该啊……说实话你是不是很享受?你要是真的很享受,那就算我错了,我不说了,先前的你就当我没说。”

我真的闭嘴了。

林宇笑了笑,突然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知道你是为我好,我要真这么不知好歹,就太愧对我这飙高的情商了!亏了我是卑鄙小人,对人高悦不够用心,要不然你这么说,我还不得跟你急呀!”

我笑道:“我早看出来了。估计你们是嫌生活太乏味,所以故意制造一些跌宕起伏千回百转,凭空让自己摔打两回,增加一些阅历,感受一些刺激。”

“我其实也感觉出来了,高悦早就对我不一样了,实习后尤其明显,都不肯承认我是她男朋友了。我只是觉得吧,就算要分手,也得由她来说,我要是先提了,就她那自尊心还不得大受打击呀……”

与其说她那是自尊心,倒不如确切一点儿说是虚荣心。

“……男人被践踏个一两次无所谓,女人就不行了,不能说恋爱一场,没保护到她,还伤害了她吧。再说了,只要没分手,就还有回旋的余地。我问过她,她说她没别的意思,说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儿,不需要搞的全天下都知道,太高调了会被人算计。被算计?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想,反正她愿意,那就这样呗。”

我突然想起近藤桑的名言:女人啊,与其来爱人,倒不如被爱来的幸福。

谈恋爱的确是两个人的事儿,不过隐瞒自己有男朋友这样的事实,就不单纯是高调低调的问题了吧。

说高悦怎么变了也好,没变也罢,归根结底还是时间的问题。没有时间何来阅历?没有阅历何来经验?没有经验何以做出判断?那只有跟着感觉走了。

人,事,物,都是时间的殉葬品。

所以,一个人的特性会随着时间的河流流走,不断被洗涤,被冲刷,人就会改变。谁知道该不该变,事实就是已经改变,没有该不该的问题。

实习期间,我们一周有一天的调休日。

今天是林宇的调休日,没有来门店。

中午去吃饭,饭店里人爆满,于是老板把我们几个人安排在了一张大桌子上。

我就不必说了,何林,方菲菲,刘洋洋,高悦,杨柳佳,邓劲松——就是跟方菲菲和高悦同校的那位,此君已经间接出现好几次了,如果我执意不通报他的姓名,似乎有点儿太无视他了。

饭桌上也有着各自的小团体。等饭的时候,各人按己所好,找伴闲聊。我们仨照旧,高悦跟杨柳佳相谈甚欢,于是刘洋洋跟邓劲松也临时组队,说起了话。

方菲菲问我:“林宇的女朋友是你们同学吗?”

高悦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往这边倾了倾,不过仍在跟杨柳佳笑着聊着。

“不是。”我说。

“瞧你搞的这么神秘……哎,你干吗先开始说他没有女朋友啊?”方菲菲突然疑惑地看着我:“你们——该不会这么卑劣吧……”

“绝对不是!”我立刻申明。

“我还没说完呢!”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说,“关键不在林宇,是他女朋友不让他说的,他女朋友不允许他向外透露她是他女朋友。”

何林也很奇怪地看着我。

“为什么啊?”她俩同时问,方菲菲两眼还瞪着我。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女朋友。”我说着瞄了一眼高悦,她脸色微变。

“我知道了!”方菲菲敲了一下桌子边,其他人都向这边看过来。她连忙笑着说:“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我小点儿声。”

“我真的知道了,这太明显了!”她看着我和何林,声音一点儿也没变小:“她女朋友要么太自卑,自惭形秽,觉得自己太丑,不敢出来见人,怕给林宇丢脸。要么,哼哼,”说到这儿,她摇了摇头,“对林宇不专心,害怕因为他一个人失去了大片的森林。她害怕别人知道她有男朋友了,就不关注她了,她可能就会因此丧失掉更好的机会,于是不让林宇说她是他女朋友。除了这个没别的原因啦,她要是真喜欢林宇,是不可能不让他往外说的,还要这么保密,可见她在心里是不认可林宇的。哎呀,哎呀,虚荣又幼稚啊,喜欢被人追被人包围的感觉……据我推断,她肯定喜欢跟别人玩暧昧。”

“瞧你,越说越没边,快要变成人身攻击了啊。人家想怎么样是人家的事儿,干吗要跟你交代。”何林说。

“我没要她跟我交代啊,我只是纳闷,林宇她都不满意,还要找什么样的呀?”方菲菲说:“而且,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嘛,除了这个原因还能有什么原因呢?”

“你不介意人家听到了骂你‘八’你就说呗,搞不好人家还说你这么讨厌,对别人妄加揣测,多管闲事呢。”何林说道。

“骂就骂呗,我不介意。现在的社会潮流就是‘不八不成活’,我誓死捍卫别人表达自己厌恶情绪的权利!有那么多的人为什么那么讨厌,就是因为他想被关注想被骂。喜欢妄加揣测,加多管闲事,是妹子的个性!”

“喂,小野妹子同学,还不快吃饭,要凉啦。”何林说着,把老板刚端上来的青椒鸡蛋盖浇饭往方菲菲面前推了推。

方菲菲接过饭,还是忍不住问了我一句:“他女朋友到底是谁呀?”

这时高悦突然看向我,眼神中带着些许震慑。

我暗自感到好笑,不过我还是跟方菲菲说:“她不是不让说吗?林宇都没说,我凭什么说呀。”

“她又没让你别说,她只是让林宇别说嘛。再说了,我们又不认识她,说了也等于没说,不会有什么影响的。”方菲菲说着眨了眨眼睛,让我想起了大人逗小孩儿说实话的样子。

“你真这么感兴趣吗?”我问。

“其实也不是。”方菲菲撤身坐了回去,说:“我不是看你的饭还没来嘛,说不定你想说说话呢。”

“哎,来了。”我指着老板说,他终于把我的肉沫茄子盖浇饭端了上来——话说我是第一个叫饭的人,怎么最后一个上来呢?

方菲菲说:“你好像是第一个叫饭的人哎,怎么最后一个上啊,哈哈哈!”

“这证明老板是逆向思维啊,从后往前听的。”我说。

吃完饭,何林说她想去超市买几个编织袋,回去装东西。

方菲菲立刻说:“不用去超市啊,我上次在后面的街上看到有卖的,还不贵,是那种红黄绿三色条条的,挺好看哟。”

我记得,上次我也看到了。

“记错了吧,是红黄蓝吧?”杨柳佳突然插了一句,接着又继续跟高悦讲话。

方菲菲白了他一眼,拉着何林说:“走,咱去买‘红黄绿’编织袋。”她特意把“红黄绿”三个字说的重些。

“明明是红黄蓝的,硬说是红黄绿。”杨柳佳说着还从鼻子里哼出两声笑。

“就是红黄绿,是你眼花了吧?”方菲菲冲着他说。

“红黄绿?哼,你敢不敢打赌。”杨柳佳看着她说。

“打赌就打赌,红黄绿。”

“行,我说是红黄蓝,我今天刚看到的,再清楚不过了!走,我们去看看,到底是你的‘红黄绿’,还是我的‘红黄蓝’!”杨柳佳说着就往后街走。

快到店铺门口的时候,杨柳佳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指着门边的编织袋问:“是‘红黄蓝’还是‘红黄绿’?是‘红黄蓝’还是‘红黄绿’?”

大家看的很清楚,那是红黄蓝。

方菲菲脸不变色心不跳地说:“红黄绿呀。”

杨柳佳一愣,一时语塞,接着就指着蓝颜色说:“这是绿色?”

方菲菲学着他的口气说:“这不是绿色?”

“这是绿色?”

“这不是绿色?”

又一个回合。

何林抿着嘴,控制着脸上快要崩溃的表情,把头扭到了一边。

杨柳佳怒了,用力指着编织袋说:“你自己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好不好,这是绿色?”

方菲菲仍旧那副样子:“这不是绿色?”

“我简直……”杨柳佳一咬牙,压制了一下升腾的情绪,说:“我懒得跟你争,明明是蓝色好不好,硬说是绿色!你是色盲吧!”

方菲菲没好气地说:“你才是色盲!而且耳背!我早就说了‘这不是绿色’,是你一直在说‘这是绿色,这是绿色’,我还懒得跟你说呢!”

“你……你这就是强词夺理,颠倒黑白!”

方菲菲一笑:“总比你心胸狭窄,小肚鸡肠强。”

“老板,你这个编织袋是怎么卖的呀?”何林出声了,朝着店里问道。

老板走了出来,报了价钱。

何林又问:“只有这一种的吗?有没有别的颜色了?我想多买几个。”

老板说这种编织袋特别好卖,现在只有这一种颜色搭配了,以前还有好几种的,都卖完了。

于是何林买了三个一样的,接着大家一起回了门店。

下午收到林宇一条短信,说有个重要的事情,晚上回去告诉我,搞的神秘兮兮的。看来他还没给这个“重要的事情”定性,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方菲菲就直白的多,每次说什么事情,就先设好基调,宣布“有个好消息”,或者“有个坏消息”,或者“有个事情特好笑”之类的。其实我已经发现了,她也常常会把问题想的比较深,但因为她老是喜欢说,别人就不以为有多深了。

我走到休息室门边的时候,杨柳佳正在里面高谈阔论,高悦坐着,意外的是方菲菲也在,看样子是正准备离开。

方菲菲站在杨柳佳对面,突然低声对他说:“你去喝杯水漱漱口吧,你中午好像吃了洋葱还是大蒜之类的。”

“你什么意思?”杨柳佳冷着脸说。

“我没意思。我就是告诉你,你嘴巴的味道很重,跟别人说话的时候会熏着人。”方菲菲说。

杨柳佳把桌子一拍,满脸涨红,气愤地说:“你故意的吧?你想找茬是不是?”

“别误会别误会,我绝没有这意思!”方菲菲说着跑了出来,拿着自己的口杯,在门口撞了我,还吓了一跳,朝我做了个鬼脸,轻快地往饮水机方向跑去。

高悦也起身走了出来,不自然地对杨柳佳笑笑说:“我先出去了。”

我一见这情况,也没有进去,直接就走开了。

刚到饮水机那里,就听见方菲菲说:“他那么严重的口臭,还敢把嘴张那么大说话,真受不了!他也不处理一下,嚼个口香糖也行啊。”

“谁让你说的,你不说不就没事吗?”这是高悦的声音。

“什么?好,行……如果我告诉你,轻轻的小声的只告诉你一个人,你有口臭,你会生气吗?”

高悦立刻答道:“当然会生气啦,不论你怎么告诉我!而且,是个人都会生气的好不好?”

“胡说!”方菲菲道:“你什么思维啊,我告诉了你有口臭你还生我气?你宁愿被别人嫌弃也不愿意有人好心的告诉你,你好处理一下吗?”

“这么龌龊的事,谁告诉你你都会生气的好不好?”

“我就不会,我不但不会生气,我反而会感激他,因为他是为我好。”

高悦冷哼一声,说:“说的倒好听。行,那我跟你说你有口臭。”

“我才没有,你有汗臭我都不可能有口臭。”方菲菲说。

“你看看,不也是这样。”高悦一副不屑的语气。

“关键你讲的不是事实,你这也不是善意的劝告,你这是恶意中伤行不行!”

高悦接过来就说:“不管事实怎样,结果反正都一样,你的反应就是这样,那就是生气。”

方菲菲叹道:“你的思维已经扭曲到了让我目瞪口呆的程度,懒得跟你讲。”

高悦马上说:“我也懒得跟你讲。”

接着是倒水的声音。

停了一下,方菲菲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实际上你的眼角沾的有眼屎,你生气我也要告诉你。呵呵,拜拜。”

说着从里面走了出来,正好看见我,她拽拽我的胳膊,示意我跟她一起走。

“……没谁比你更讨厌了!”身后传来高悦的叫声。

下班后刚回到学校,林宇就让我去食堂三楼找他。

我上去一看,他还在吃面。他指指桌对面,让我坐下。然后掏出手机,往我跟前一递,说:“大学城中心三角区有个门面房在转让,我拍了照片,你先看看。”

我有些惊诧,不过还是接过了手机,打开相册看了看。

大学城中心三角区其实是一个环形地带,主要有三条大型商业街,是整个大学城最大的商业集中地,相对于其他几条分散的小型商业街来说,这里的人流和物流都比较集中,算是这边郊区的繁华地带了。中心三角区周边有好几所高校,可想而知,主流消费群体是高校学生。

林宇说的这家店面就在其中两条商业街的交界处,地理位置是不错,人流也比较多,而且离学校非常进,几乎就在中立大学的正对面。不过离我们学校稍微远了一点点。

“我想把这个店面盘下来。”林宇说。

09 不怕被骂成是小气的人就不是真小气

“你想把这个店面盘下来?”我吃惊地说。

我知道,他想的是puterHouse。

虽然早就知道林宇有此心,不过他现在突然说出来确实有些出乎意料。

就像你身边的某位朋友,一直说想出去远足,想出去远足,你听也听习惯了,知道他有这个意思,但他哪天突然消失,真的去远足了,你多多少少也会吃惊一下的——哦,居然真去了。

就像你身边的某位熟人,一直说想死想死,你听的多了也习惯了,知道他有这个意思,但哪天他真的自杀死了,你肯定会大吃一惊——啊,居然真的死掉了。

他点点头,一仰脖儿,喝完了碗里的汤,又拿纸擦擦嘴,说:“我今天去实地勘探了一下,觉得门面确实不错。那里原来是做精品的,面积大概有七八十个平方,位置又处在两条街的交界处。环境也不错,视野挺开阔,离大学城美食街也比较近,人流量还挺大。”

“原来的店为什么不做了呢?”我问。

“应该是门面租期快到了。”林宇说:“我把整个三角区都逛了一遍,也有其他几家门面转让的,不过综合考虑,我觉得都没这家好。有两家更靠近中立的校门,不过面积太小了,采光度也不够好;里面倒是也有面积大的,比这家还大,我觉得太空了,而且地点有点儿背,感觉上……更适合开录像厅和游戏室,旁边还有几家旅馆。”

我们心照不宣地笑了。

他继续说:“我今天还跟老板简单谈了一下,问了房租,我觉得有点儿高,关键还有转让费,这太不合理了,但这又是普遍现象,你也没办法。”

“房租多少?”我问。

“四五千块钱一个月。我问了问周围的门面,差不多都在三千到五千这个区间,具体肯定跟面积和地点有关。他这个门面到期,房东肯定要加租金的,估计他的精品店承受不了了,只好到期前转了,还能赚一笔转让费。”林宇说道。

我想了想,又问:“那我们能不能在他房子到期后,归还给房东了,我们再去跟房东谈,这样不就可以免了转让费吗?”

“不行。”林宇摇摇头,说:“转让费是一定要收的,不论是店主还是房东。万一房子真的归还了房东,转让费只会更难降,而且我问了其他店主,一般房东收取的转让费都更高,因为房东没有房子到不到期的问题,他只要出个价,然后等着就行了。”

哈哈,守株待兔,原来如此。

我点点头。

“转让费……唉,不合理的现象存在久了,大家居然都接受了,默认了,就变成了合理的现象了。”我叹道。

“其实还有一家看起来也不错,不过他的房租跟转让费更高,我觉得综合性价比……这家高多了。”林宇看着我说:“我们不如一起再去看看,你没看到实物,没有那个感觉。你如果也对这家门面比较满意,我们就认真的再跟店主谈谈。怎么样?”

“我看行。”我说。

虽然一直想着这事儿吧,不过真到了眼前,心里还真有些忐忑,外加一点儿小激动。

我一拍桌子:“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吧,反正不是很远,骑自行车去吧!”

“走,车就在楼下!”

说着,我们就起身下楼,那劲头,跟当年进行校级dota对抗赛一般。

燕南校园的自行车有个特点,它能够指示出男生的情感状况。

对于一般的男生来说,刚买回来的自行车,基本都会把后座下掉;等有了女朋友,后座就会安上;等吹了,后座又会退化为空。

不过林宇的自行车一直就没卸后座,所以平时经常被人借去用,估计他这后座,已经亲过很多美眉的芳泽了。

我看着他的自行车说:“人多就是力量大呀,你的车为我们好几个寝室的哥们儿都做过贡献吧。你看看,你这比肖一的还后买,现在混的都没他的一半新。”

林宇笑笑说:“他现在不是在上海了吗?自行车也用不上了,下次跟他说把他的买来,咱接着用就行了。不过要提前跟他说,把车后座装上……哎,他的车有后座吗?”

我一迟疑,脑子里突然闪过方菲菲的影子。

“……记不清了,应该有吧?对,我还骑过一回,应该有。”我说道。又说:“还跟他买什么,他如果自己不用了,肯定直接送人了,直接找他要就行,只要他还没提前送给别人。”

此行花去我们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回来已经快到十点了。

果如林宇所说,同在转让的四五家店面中,就是他看上的这家最具考虑的意义,性价比也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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