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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不乖:妖孽殿下de罂粟新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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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眸深深凝望着眼前的女人,眸光深邃复杂。
虽说三年前她就接受了自己,但每一次做…爱,他都会有种患得患失的错觉,不真实,仿佛游走在浮云的彼岸。
有一次,为了摆脱这种无力感,他刻意将她弄疼弄痛,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害她疼的整个人弓成虾状,原以为她会求饶,叫他稍稍温柔一点。
但自始至终,她哼都没哼一声,死咬着唇,脸色惨白,那一瞬,他知道,自己从来,都是她的手下败将。
明知道她是因为感激自己,感激自己在异国他乡救了她们母子,而她绝不肯欠人情的个性决定她只要能够偿还,就绝对会不遗余力的去做。
她向来是聪明女子,怎么会看不出他想要她,想的整晚整晚都不能入眠。
但如果当初知道占有过后会带来更大的空虚,他情愿,一开始就拒绝她任何回报。
可偏偏这女人就像毒品,沾上了根本戒不了,哪怕沉溺的后果有可能万劫不复,他亦甘之如饴。
所以他拼命的对她儿子好,好到几乎所有人都误以为小北是他的亲生儿子。
然而,当他准备好奢华浪漫的晚宴,连餐布都精心挑选,确保万无一失向她求婚,却遭到了……拒绝……!
理由,配不上。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如果这个可以算作理由的话,那么他何苦费这么多心思向她求婚?
于是,他们重新回到安城,回到这个起点与终点同时开始与结束的地方。
“走神一分又十二秒,在想什么呢?”珍惜食指抚上他立体的眉峰,唇角弯着一抹无奈的笑。
李爵夜,这个坐拥亿万资产,有着俊美外型,上帝特别优待的宠儿,怎么会常常露出这种茫然无措的神情。
她不懂的是,所有的原因,全部来自于她。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会不会恨我……?”
那日坠崖后的事情一直都被他含糊的搪塞过去,她生死一线,当然不可能他做了什么。
但是,他心里很清楚,依她的性子,如果知道他是用那么卑鄙无耻的手段抹灭她过去的一切,表面看上去似乎无什差别,而实际上……
“恨你,你会开心吗?”珍惜不动声色的问道,有些事,挑明了就回不到原来,所以,她才一直没有勉强他摘下面具,露出真面目。
“爵,无需怀疑,你是这个世间对我最好的人,就算你骗我,我也相信你。”
信任已入骨髓,眼睛,便会变得盲目,具体原因,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兴许,是感觉。
跟他在一起,老是会有一种很熟悉很温暖的感觉,就像草食动物寻找到芬芳的绿地般,舒适美好。
李爵夜闻言,心脏一抽,胸口顿时疼得厉害,双唇颌动,张了张,最终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残忍,骗了她整整五年仍不想结束这场骗局,甚至希望就这么过下去多好,唯一害怕的就是她得知真相后会气恼的离开。
然而现在,这唯一的担心也消失了,那股庞大的不安与虚幻感顿时增了三分。
这五年来,她就像尊没有知觉的瓷娃娃般,从来没有对他发过半点脾气,语气淡淡的,哪怕他故意为难,她亦只会一笑置之,安分的遵循他的要求。
“我要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忍着,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
他只想知道在她心底自己占个什么位置,只要有个小小的角落,都已心满意足。
“我以为你会让我休息。”珍惜粲然一笑,纤手抚上他的胸膛,缓缓的滑下抚摸,白瓷般的质感,每一寸肌肉都精壮有力,纵使表面看上去他身形偏瘦。
“我也想,可是它不让。”说着,抓住她的手抚向自己身下,热烫的触感令她脸颊微微发窘,虽说已经亲密的拥抱过,但今晚的爵,跟以往明显不一样。
她娇羞的模样难得一见,更是令李爵夜心情大好,炽烈的欲…望如荒原的野火般疯狂的向上生长,房内幽暗妖媚,却有丝丝清亮的月光照进,她乌黑的睫毛一闪一闪,衬得那一对雪眸若星辰般明亮,撩动他心弦欲乱。
“每次被这样一张脸吻着抱着,一定,很不舒服吧?”李爵夜指着自己的银翼面具,作势要取下来,却被她拦住了。
“今晚有月光,不怕我看到你的样子?”珍惜笑着,双腿张开跨坐在他的腰际,姿势情…色之极。
“不怕。”因为,你已经将所有关于我的记忆从脑海中删除了,没有了我,你的负罪感,起码会少一半。
虽然很无奈,但你偏偏就是那种什么都喜欢往自己身上揽的女人,似乎很强硬,实际上,脆弱的让人心疼。
“呵,爵,如果不舒服的话,三年前我就拒绝你了,又何苦坚持到现在?”
说完,珍惜主动吻住他的唇,浅浅的亲吻着,像是在品尝一枚甜甜的糖果,甜味一点点的溢出,浸染着味蕾,然后滑进心肺。
却无端产生一股撕裂般的剧痛,就跟三年前一样,他吻她,她胸口疼的翻天覆地,仿佛心脏当面被人取出,切成一片一片,刺得她几欲双目失明。
后来,疼痛感才稍稍减少,没想到,今晚又浩浩荡荡的席卷而来,甚至还比以前疼得厉害十倍。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信任爵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会难过的恨不得死掉算了?为什么……?
珍惜不甘心的继续吻着他,像头暴躁的小兽,赤足在冰天雪地里游走,又累又饿,孤独害怕,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禁不住瑟瑟发抖。
李爵夜迅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怪异的看着她。
“Ella,你怎么了?”
“爵,别松手,不要松手。”她像落水的蜉蝣般紧紧攀在他的身上,胸口那阵阵腐骨噬心的剧痛简直要把她给肢解了。
那张脸,夏流觞的脸不断的闪现眼前,彷如挥之不去的可怕梦魇,甚至连耳畔都开始不断回响他一遍一遍的轻唤。
“小惜,小惜,你怎么能背叛我?小惜,你怎么能舍弃我?小惜,你怎么会变得这么残忍?”
不,不是,不是的,当初是他先抛弃她们母子的,是他先抛弃她们母子的!
“小惜,我是迫不得已的,那种情况下,我是迫不得已的,你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
不,不要,不要,去你的迫不得已,滚开,滚开!
眼见她脸色愈发的苍白,李爵夜纵使欲…火旺盛亦不可能这个时候跟她做…爱,除却三年前她主动献身,还是第一次看她颤抖的这么厉害。
该不会,是因为……夏流觞?!
想到这,他抓住她双臂的手不由得加重力度,指骨略略泛白,连带着她白皙的手臂生出了几道鲜红的印子。
“爵,爵,爵……”珍惜喃喃的唤着他的名字,雪眸空洞茫然,像是穿透一切抵达了另一个时空。
“那个人不是造成五年前所有悲剧的凶手吗?为什么我会难过?”
晚宴时,看到他的脸,她心底没有任何感觉,但是现在与爵拥抱亲吻,那些无法操控的黑暗情绪全部滚滚涌来。
如同灭天的海啸般,沉重的海压逼得她全然喘不过气来。
“我应该很讨厌他才对,可是刚刚……刚刚……”感觉到爵的失落与冰寒,珍惜深吸一口气,愣是把话给生生逼了回去。
抬起头,对上他隐忍的脸,唇角轻扬,粲然一笑。
“估计是我喝多了,爵,我很抱歉。”
任哪个男人都不愿意做…爱时自己的女人突然因别的男人而难过,呵,这是埋在骨子里的回忆在作祟吗?
“如果你一直强忍着不说出来,才应该道歉,Ella,我不要你为了我勉强自己,如果那样,我会恨死我自己。”
一如,当初恨夏流觞一样,恨不得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下十八层地狱才好,想想,五年前的自己,还真是有够幼稚。
以为爱就足以保护想要的女人,完全没有去关心她心底的想法,现在,不一样了。
充分的尊重,爱,包容,以及信任,这便是能够维系他们感情不变质的关键。
“你先睡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果汁。”体贴的替她盖好被子,李爵夜走出房门,还未走出几步,就听见哐的一声,乳白色的手机无辜的倒在地板上。
珍惜愕然的僵滞原地,五指微曲,彷如整个人凝固了般。
“喂,喂,你在听吗?”电话那一头的声音焦灼而急躁。
李爵夜狐疑的接起,茶色的眸子幽深晦暗,眸底,藏匿着汹涌的怒火……
…… ……
安城市第五医院。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以及医院特有的沉郁氛围令珍惜一踏进去就胃海翻搅,脚下一软,险些跌倒。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李爵夜及时的安慰道。
她点点头,握着李爵夜的手,仿佛攀住最后的浮木版,紧紧攥着,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从胸腔爆开。
这种感觉,好像很久以前也曾经有过,寒风,她的弟弟童寒风,就是在这家医院过世的,虽然记忆零散紊乱,但唯独那张清逸温和,干净得不惹半分尘埃的脸她记得一清二楚。
医院的走廊一如从前般安静,没有半点生气,珍惜大脑内每一根神经绷得紧紧的。
忽然,一具蒙着白布,血淋淋的尸体被面无表情的医生推着从她身边经过,不时还听到护士悲悯的叹息。
“才五岁大的孩子就这么没了,哎,作孽啊……”
“还说呢,没见过这么狠心的父母,孩子死了都没有来看最后一眼。”
五岁?
珍惜脊背一凉,不由得回头看去,突然那只血淋淋的小手手腕处那串曜石项链令她神经系统轰然崩裂,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那串沾血的曜石链子,不会错,不会错,那是她亲手一粒粒串起来带到小北手上的平安链。
这具尸体,不,不,不,不,不会是……小,小北……不会……
医院说来认人,难道,是指这个?是来叫她,认尸?!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绝对绝对不可能的!
那个孩子不是小北,不是小北,不是——!
珍惜恐惧的后退,额上已是冷汗涔涔,脸色煞白的近乎透明,晶亮的雪眸瞬间红的似血,心肺像是被人用力捏在掌中,疼的死去活来。
“小北,小北,小北,小北……站住!你们不能带走他,不能带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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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过尽千帆,沉舟侧畔 223 难堪
难堪(2040字)
珍惜发疯般扑上去,颤抖的握住那只血淋淋的小手,双膝一软,当场跪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小北……小北,小北……”她痛心的呼喊着,胸口窒痛难忍,好似五脏六腑都被人活生生挖出来,狠狠的摔在地上,踩踏成一团团血肉模糊的烂泥。
“妈咪!”
清脆的童声令她轰然一惊,猛地转过头去,小小的身影瞬间撞进眼帘,心脏惊诧的差点停止。
童小北兴冲冲的奔过去,岂料肉呼呼的小手还未来得及抚上珍惜的脸。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令整条走廊都为之一震,珍惜泪流满面的望着一脸无辜的儿子,右手僵滞的停在半空,整个人像是石化了般。
小北哪里见过她如此盛怒的模样,加上脸颊疼得厉害,当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秀气的五官难过的揪成一团。
“爵爹地,妈咪,妈咪她打我……呜……”小小的身子缩在李爵夜怀里,满是委屈。
珍惜紧咬着唇,双肩拼命抑制却仍然止不住颤抖,鲜红的血丝从唇角溢出,脸色愈发的惨白如雪,他看在眼里,心脏发疼,张了张嘴,劝慰的话语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小北不哭,妈咪只是太害怕所以才会失控。”唯有先将这无辜的小滑头哄好再说。
“哭?你有什么资格哭?为什么你这个孩子老是这么任性?为什么你就不能稍稍让我省心一点?为什么你……”珍惜哽咽着,仰起脸深吸一口气。
不为人父母,永远体会不到其中的艰难,当时的她一味的责怪父亲,埋怨父亲,等到有了小北之后才知道其中的酸甜苦乐。
有了孩子,一颗心就不会只是自己的,这个道理,她一直都懂。
果然,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出了事,就会怨怼指责,却不想若不是她对小北照顾不周,根本就不会发生刚刚那一幕。
她生气,是恨自己,恨自己没有将他保护好,恨得心口狠狠发疼。
“我很抱歉,不配当你的妈咪……”珍惜疲惫的转过身,唇角艰难的扬起,笑容悲哀而凄凉,哀婉的声调宛如一首绵长的小提琴协奏曲。
“但是,如果你不在了,我,也一样……”
辛辛苦苦变成国际知名的设计师,咬牙吞下所有的辛酸,周旋于各色人物之间,却忘了应该多抽时间陪陪你,小北,对不起。
“小北不要PSP了,会一直陪在妈咪身边,妈咪不哭了好不好?”一直以来比钢铁还坚韧的妈咪竟像个失恋的小女孩般嗖嗖的落泪,着实把装哭的小北惊到了。
那一巴掌,听上去很响,却在触及肌肤的刹那,停滞了半秒,很细微的动作,但是,他察觉到了。
就像,他的妈咪经常半夜三更对着窗环膝而坐,一坐,就是一整晚。
背影萧瑟落寞,虽然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困扰,但是,他会努力长大,保护她,不再让她受半点伤害。
“是那个小哥哥抢了我的手链没有注意看红绿灯,所以才会变成一盘煮烂了的西红柿。”小北指着一旁血淋淋的尸体,童稚的脸上并无畏惧。
孩子就是孩子,哪怕鲜血四溅,满地狼藉,他们仍然可以想出很美好的形容词。
“不过……”小北突然低下头去,乌黑的眸子掠过一抹黯然。
“不过什么?”珍惜追问道。
“不过叔叔为了救我,受伤了,现在正在抢救,妈咪,我不是故意的。”小北头低的更低,双手死死绞着袖口。
叔叔?
珍惜秀眉拧起,小北初回国,哪有什么叔叔,难道说是……夏流觞?!
“妈咪,叔叔会变成跟小哥哥一样的西红柿吗?”小北扬起脸,眸中闪现着害怕。
“如果我变成西红柿,那一定是皮最厚的那一个。”
戏谑的声音响起,视线偏移,只见夏流觞头上缠着一圈纱布,漆黑的发凌乱的散落,脸色苍白,红唇似血,竟有种意外的颓废美感。
“叔叔,你加了外包装啊?最近流行往头上绑白条条吗?”小北没见过人头上绑绷带,一时好奇,指着夏流觞的头关心的问。
原本还凝滞略带沉重的气氛因这句话瞬间荡然无存,珍惜先是怔住半晌,继而也朝夏流觞的头看去,禁不住唇角轻扬。
“我说的不对?爵爹地,也给小北加上外包装好不好?小北要做最酷的西红柿!”
李爵夜闻言,几欲摔倒,这个小鬼,果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呵呵,不过幸好有他,她才会露出那么美的笑容。
可惜,危机还没有渡过去,眼下夏流觞受了伤,小惜会不会,一时心软而留下来陪他,旧情复燃的话……
“好好好,酷酷的西红柿,现在我们该回家睡觉了。”珍惜宠溺的捏捏他的小鼻子,嘴角咧的更欢。
我们?
夏流觞脸上的笑容顿时挂不住了,心头有股说不出的纠结感,他知道她的脾性,硬要勉强她回来的话,绝对不能用强硬手段。
怪只怪那李爵夜实在太过棘手,换成是别的男人,他都有自信将对方比下去,大大方方的将童珍惜抢回来,但偏偏是李爵夜。
这个男人简直完美到找不出半个缺点,如果非说要有,就是他太完美了,让人非常受不了!
察觉到夏流觞的敌意,李爵夜不在意的挑眉,唇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
“夏先生,虽然你为了救小北负了伤,这一点我很惭愧,但是,如果你没有擅自带他出去的话,那么所有的意外都不会发生,以后,还请你离小北远一点。”
珍惜走到夏流觞面前,疏离的陈述道,语调之中听不出半分情绪。
“远一点是什么意思?”
“话说明了很难看不是吗?夏先生,我想你是个聪明人。”
“难看?有多难看?你一直隐瞒小北我是他亲生父亲的事实,很难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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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过尽千帆,沉舟侧畔 224 故人
故人(2068字)
夏流觞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
珍惜脸色唰的惨白,雪眸难以置信的望着他,唇角的笑意瞬间荡然无存。
“如果我不说,你是不是就要嫁他了?童珍惜,别忘了,我们才是夫妻……!”他走过去,声音恳切有力。
夫妻二字,就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砸下,轰然将珍惜所有的冷静全部粉碎成灰。
但这五年来大风大浪的历练令她很快反应过来,莞尔勾唇,完美的笑道。
“夏先生如果不是一位成功的企业家,我坚信你会是下一届香港金马奖影帝。”温言软语,讽刺的不留痕迹。
“那你呢?一直戴着假面具防备所有对你好的人,小惜,你不累吗?”
他看得出,现在的童珍惜,无论对他还是李爵夜,笑容都是淡淡的,就像一株安静盛放的薰衣草。唯有对着小北,她的一颦一笑才会透着生气,让人没有那么远的距离感。
人,怎么能冷情到这种地步?
“虽然不明白夏先生为什么一直喊错名字,不过,跟你说话,很累,很晚了,我们要先走一步。”珍惜礼貌的欠身,与此同时一件银灰色的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我们回家……”李爵夜握住她的手,将小北抱在怀中,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紧抿的薄唇仍不免透着怒意。
夏流觞是小北的亲生父亲,这一点,一直都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虽然没想到小惜会那么尖锐的回击他,因为,安装在她脑内的GS,控制力越来越低了,一如三年前她回忆骤然复苏,一如今晚做前戏时,她以心痛之由拒绝。
强烈的不安感像是细小的蠕虫般,一点点蚕食着他本就脆弱的心,碎碎麻麻的疼痛如一捆拧紧的结绳,越拧越多,越拧越重,让他仿佛在钢刃上舞蹈般。
不知何时,会行空踏错一步,摔的粉身碎骨。
不安,不安,即便当晚他狠狠的抱她、吻她,仍然被那股该死的不安感给逼疯了!
“Ella,Ella,Ella……”他像个孤零零的孩子般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茶色的眸子浸满了伤痛。
“爵,疼。”珍惜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纤白的十指紧攥着被单,秀丽的额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暗欲缭乱的夜晚,他除却第一次再没有如此疯狂过,这样的爵,就像撕掉优雅外皮的野兽,叫她无端的胆战心寒。
感受到他像利剑般在身体里穿梭,逼近临界点时,珍惜忽然抵上他的胸膛,讪笑道。
“我不在安全期,爵你别在里面好不好?”虽然医生说过她的身子极有可能无法再怀孕,但以防万一,她还是小心为上。
“Ella,还要我等多久?不是说好,回到安城我们就结婚吗?”他终还是不忍心折磨她,退了出来,从身后环住她,轻咬着那柔嫩的耳垂。
“可是……我好像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人,虽然他从来不出现在我的梦中,但是我可以清楚的记得,他有一双漂亮的令钻石都会嫉妒的蓝色眸子。”
语毕,珍惜感觉到环在腰间的手臂紧了一下,爵沙哑的声音响起。
“如果是糟糕的回忆,忘了不是很好吗?”
“但是刻进骨子里了,就不仅仅是回忆,随随便便就忘记的话,那个人,一定会很伤心吧……?”
轻轻的叹气声飘荡在房间里,将浓浓的情…欲气息稍稍冲散,她没有告诉他回安城的真正目的,因为,时机未到。
“不会,他一定不会……”爵的声音愈发沙哑,像是在努力隐忍着什么。
双手愈发的收拢,将她紧紧环在怀中,贪婪的嗅着她颈项间淡淡的香寒味,唇角不自觉的扬起。
至少,她还在身边,并且,只要他紧紧抓住,她就会留下,不会再推开他了,一定不会……
…… ……
接下来的日子皆按照珍惜回国前所预计的那般,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而她所寻找的那个答案,仍然没有踪影。
她有了大半童珍惜的回忆,知道童珍惜的过去,了解童珍惜的无奈与痛楚,但她却像个冷眼旁观的看客,迟迟未能将这些回忆融进身体。
仿佛,她不过是被移植了童珍惜的记忆,恰巧有着一模一样外表的机器人般。
抬起头时,珍惜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走到了toxic门口,时隔五年,这里竟半分改变都没有,着实叫她惊奇了一把。
走进去,却发现里面已与以前不同了,被改成了一间高雅舒适的咖啡厅,流水般的钢琴声涌进耳膜,带着宁神的作用。
“一杯焦糖拿铁,谢谢。”当waiter过来时,珍惜简单的吩咐。
还未转过头去,只听见侍应生惊诧的慨然道。
“是你——?”
“我们,认识?”珍惜略略疑惑,望着眼前这张全然陌生的脸孔。
“喏,你看那边,那不是你吗?”侍应生用手一指,米黄色的墙壁上挂着一副硕…大的照片。
五光十色的灯光下,女子穿着白色的雪纺裙,素白的小脸映照着彩色的光芒,蓝色是诱惑,白色是纯洁,红色是热情,曼妙的身躯妖娆的舞动,精致的五官就像镀了层银边的钻石,璀璨夺目。
毫无疑问,照片上的女子正是,五年前的童珍惜!
“惜丫头……?”不确定的轻唤声在背后响起。
珍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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