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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曲的x线(康涣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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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说话没有?”闻捷问。
“没有,一句也没有!”司机掐灭手中的烟,干脆地说。
“她那么快就离去,是不是认出你就是她上次所乘出租车的司机了?”
“好像是,”司机若有所思地虑及着说,“如果她还能认出我的话,我想她其码也要向我打听一下她资料的下落,可谁知她……从她当时急匆匆的神态看,好像有点害怕见到我似的,实在是让人奇怪!”
“噢……”闻捷琢磨着司机的话。是啊,罗怡鸥确实害怕再见到这位司机,因为她丢失的不是一般东西,自己躲还躲不迭,哪还敢上前打问呢!他看了看司机又问道:“还有其他情况吗?”
“再没有什么了,”司机又从烟盒里掏出支烟,“我从购物中心返回来,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所以就拿起电话将这一情况报告了你们。”
“好吧,”闻捷见司机再说不出什么,只好终止这次询问,“你的这种做法很对,因为我们也正在寻找这位女士,想将遗失在你车上的东西还给她,如果你有机会再见到她,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们!”
“这没问题,如果需要的话,下次我碰到她一定追住她!”
闻捷送走出租车司机后,返回到林克勤和老刘所在的办公室。
“克勤,你马上和罗希文联系一下,看看罗怡鸥回家没有,如果没有回家,问间他们夫妇是否在最近有她的消息!”
“是的!”林克勤应着声顺手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老刘,”闻捷走到老刘跟前,“你去和新岛市的焦志绪通个电话,看他最近见到罗怡鸥没有,说话方式尽量策略些!”
“哎,我知道了!”老刘起身到隔壁打电话。
“喂,是罗经理的家吗?”老刘走后,林克勤接通了罗希文的电话。
“是的,你是哪位?”话筒里传出罗希文低沉浊重的声音。
“我是市公安局的林克勤,我想问一下,最近你玄儿回家没有?”
“怡鸥回家没有?”罗希文倏地一怔,“怎么,你们见到她啦!”
“我们没有发现她,但最近有人看见了她,所以才给你打电话的!”林克勤向对方说明了情况。
“有人看见了她,这是真的吗?”罗希文有些不相信地又追问了一句。
“是的,有人在购物中心见到了她!”林克勤进一步证实说。
“好!好好!”罗希文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用有些颤抖的声音说,“看来她没有出什么问题,怪不得她母亲这两天接到两次奇怪的电话!”
“你说什么?你妻子接到两次奇怪的电话?”林克勤禁不住提高了嗓音。
“哦。是这么回事,”罗希文急忙解释说,“我妻子在家里连续接到两次电话,但拿起后都没人说话,我想这说不定就是怡鸥打来的,只是因为……唉!”罗希文难以言状地发出一声怆恻的叹息。
“噢……”林克勤用手捂住话筒,转过脸朝闻捷说,“他们没有见到罗怡鸥,只是接到两次无声电话!”
“告诉她,如果一旦有罗怡鸥的消息,请他立即与我们取得联系,”鉴于此种情况,闻捷也只好这样嘱咐,“你要向他说明,这不仅涉及到他们公司技术资料的事,同时也关系到他女儿的安全问题!”
“好!”林克勤返回身,将闻捷的意思转告给罗希文后,就挂住电话,“由此看来罗怡鸥在本市或是回到本市已是毫无疑问了!”
“是的,完全有这种可能,”闻捷交叠着双臂坐在椅子上,“罗怡鸥的出现虽然排除了她发生意外的种种可能,但她究竟躲在什么地方,是本市还是外地?如果是外地,她这次回来”我估计她回来是打探情况的!“林克勤将一杯水放在闻捷面前,”看看有什么动静没有,然后再作打算!“
“很明显,如果她因赶飞机而将所窃技术资料真的丢失的话,我看她是不会飞蛾扑火自投罗网的,再说她窃资料最后就是为了给焦志绪,无疑她从焦志绪那里也早已知道我们正在全力追寻她的情况,她又何必非到此地来打探消息呢!”闻捷分析着否定了林克勤的所说。
“那……你说她回来到底有何B 的!难道是她想看看她父母不成?”
“如果那两次无声电话真是她打的,不排除有这种因素的存在,因为资料是从她父亲手中弄走的,肯定罗希文要受到连累,所以她放心不下,才冒此风险露面的,但她为什么不直接回家而是要采取这种方式呢?”
“是不是还没来得及就被出租车司机给碰上了!”林克勤臆断说。
“倒有这种可能,”闻捷眼瞳闪动着幽邃的光芒,“但你不觉得这里面有种过分巧合的意味吗?”
“过分的巧合?”林克勤疑惑地问了句,“你的意思……”
就在他俩分析着突然出现的罗怡鸥有种种不测时,老刘打完电话走了进来。
“和焦志绪联系过了,他至今一直没有见到罗怡鸥,看样子显得十分担心和着急!”老刘掏出一支烟燃着说。
“如果照你所说这种巧合是人为的话,那么他们现在是演戏给我们看了?”林克勤像悟出些什么似地说。
“我认为是这样的,要不然罗希文与焦志绪的口径为何如此的一致!”
“这就是说,并非是焦志绪在搞健华的情报,而是健华利用罗怡鸥与焦志绪的关系,企图再一次搞到中泰戒毒Ⅱ号药剂的技术情报!”
“从整个事件发生的前前后后看,似乎有种种迹象显露出这种可能。”闻捷转向他俩说,“那就是健华为了通过焦志绪搞到中泰的戒毒Ⅱ号技术情报,精心地策划了这一事件。他们先是让罗怡鸥演出丢资料的一幕,然后将她藏匿起来再向我们报案,这样从事件的表象看,确实给人造成一种是别人在窃取他们TTX的印象,由此也将我们的视线引至于这条路上,就在我们因暂时找不到罗怡鸥而将怀疑点集中到焦志绪头上并到中泰调查时,正好进入了他们预先设定好的圈套,当我们将焦志绪有可能在利用罗怡鸥搞健华的TTX情报这种怀疑的信息传递给中泰后,中泰对焦志绪的态度必然会发生变化,因为从目前企业间的竞争看,中泰集团肯定也是很想得到TTX的生产技术,焦志绪此举不仅可以为他们报健华窃他们情报的一箭之仇,而且还能给他们这个被誉为华南虎的企业再插一翼,他们何乐而不为呢!”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但可惜的是,他们是绝对拿不到TTX资料的,因为在我们调查时从中泰的态度看正是如此,但他们对焦志绪的袒护却说明了这样一个问题,那就是正是由于我们告知焦志绪有可能为他们公司窃取TIX情报这一消息,才使他们对焦志绪产生了如此的信任,这样就为他日后为健华窃取戒毒皿号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
“这……不可能吧!”林克勤和老刘两人相互瞅了瞅,“难道他们敢拿我们公安局开玩笑?如果一旦被我们抓住证据,他们无疑是会被送上法庭的!”
“是的,本来我也是这样想的,”闻捷放下手中的水杯,“可现在我们的社会正处在一个剧烈的变革时期,什么样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有些人为了某种利益和目的,他们是可以不择手段去挺而走险,难道就不能把公安局作为他们的工具而加以利用吗!更可况,只有我们公安局的出面,才能造成让人确信无疑的效应,或许这正是他们策划这一事件的出发点,所以他们便在属于自身正当权益的范围内而正式向我们报了案,而我们呢,正如老刘所说,只要找不到罗怡鸥,也就拿不出任何的证据来,你就是发现你被健华完全利用的这种企图,大概也是哑巴吃黄连了!”
听了闻捷这番依据并非充分的推断,他俩觉得他审慎的近乎有点神经过敏,但将相互之间关系密切契合在一起符合逻辑的衍发,俨然像个物理学家样,肯定是在从多个视觉检查了自己的思路过程后,才得出此结论的。
“我承认你所言的情况完全有可能存在,但这根据……”尽管如此,老刘还是坦率地进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是呀,倘若真像你分析的这样,而罗怡鸥突然又冒了出来,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林克勤颇费思量地品味了好半天。
“问的有道理,我所说的这一切,也许正是由于罗怡鸥的出现才想到的,她不露面,摆在我们面前的情况就会有多种可能,我们不知道哪种情况是真实的,她这一出现似乎倒让人看出些什么。因为目前无论是健华搞中泰的情报,还是中泰在窃健华的资料,或是罗怡鸥准备将资料卖给什么人,就这三种情况的任何一种,她都不会也不敢在如此短的时间出来露面,何以能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所以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另外,假如她是从外地回来或因某种原因偶尔出现在大街上,但为何一露面就被出租车司机碰见?正如我刚才所说,这种巧合实在是让人有些匪夷所思。如果是偶然的倒也罢,要是有意的话,我估计会有这种可能,就是罗怡鸥与焦志绪联手为健华服务,因为她是这次事件的主角,作为一起案件一时不了结,无疑我们将会继续调查下去,并将全力以追寻她为主要目标,若是在最后仍然找不到她,一定要从其他方面去考虑,这就很有可能随着调查的深入而逐渐将事件的真相揭露出来,所以她有意露一面,其主要目的就是将我们的注意力仍然吸引在她的身上,好让我们依;日徘徊在迷雾里,以致对所有的一切都无法作出准确的判断,这样就会有力而巧妙地将焦志绪掩护起来。显然要是没有她和焦志绪的勾通她是不会这样做的,如果焦志绪确实是在搞健华的情报,现在闹到这种地步,我想罗怡鸥从感情上和行为上是不会再出来露面的。无疑,所有的这一切,无不是健华精心策划的预谋,只有这样罗怡鸥才有可能为此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闻捷说着在地上踱了几步,“而剩下的可能就是我们不排除罗怡鸥另有别的意图,比如整个事件纯属她一人所为,为了不使她父母和焦志绪担心她有不测的可能,她有意出现在出租车司机面前,然后再借助我们这个载体将信息传递出去,而我们现在不就是这样做了吗!”
林克勤和老刘颔首称是。主要追寻人物罗怡鸥一经出现,其调查范围当然是与她接触最近的人了,这是最普通不过的常识,而这就不可避免地要去传递一种信息,正好为追寻对象和其进行反侦察提供了利用前提。他们的对手正是由于掌握了这一点,才敢于如此挺而走险。由此可见。传统的思维方式和侦察方法已经不能适应现代信息社会的需求了,否则,不仅不能解决问题,有时还会帮倒忙。
他们仁人一时缄口无言了。屋里落漠沉寂,仿佛空气也充塞进一种不寻常的滞重,让他们每一口的呼吸都觉得沉甸甸的。因为他们现在确实感觉到这看似一起形式旧的不能再旧的简单的丢失技术资料案,但潜在的实质却是一场信息社会高智商的较量,尽管相互作用的方式并没有发生多少改变,但它就像是一条被弯曲了的X 射线样,其隐蔽而奇异的能量与穿透力,给每个人心灵造成的强烈冲击,犹如光导纤维输出的高频波样延推递进的振荡,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闻处长!”
就在他们仁人沉浸在一种喟叹吟味而又无力自拔的情绪之时,小徐推开门走了进来。
“这是刚从国际互联网上获得的关于TTX研究的信息!”小徐将几页打印的资料放在闻捷面前。
“什么!关于TTX的信息?”林克勤惊问着和老刘一起围了过来!
“根据S国SDE中心报道,最近滨州医学制药所在TTX研究中取得重大突破……”闻捷两眼盯着资料一字不放过地念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没等闻捷念完林克勤就有些忍吓住了,“为什么迟也没这种信息早也没这种信息,而偏偏在健华丢失资料的这般时候冒了出来,难道……”
“难道是罗怡鸥已将情报出买给了S国人?”老刘接住林克勤的话推断说。
闻捷没有作声,两眼一瞬不解地停住在这份犹如突然袭来的重磅炸弹样的资料上。如果情况真是如此,那么他自己刚才的分析不仅言重了,而且也想的太复杂了。
不过这里面却有一个疑点让人不能解释,那就是如果这件事仅仅是罗怡鸥一人所为的话,她完全可以利用她父亲这层关系轻而易举地就能够把资料搞到手,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它交给某位情报需要者手中,干吗非要利用这次机会不可,而且还这样匆忙,这岂不是弄巧成拙,结果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所以他总觉得这里面还是隐藏着些什么,要不然,罗怡鸥是绝对不会这样干的!老半天,他才从眼前拿开资料,将自己的想法勉强地提了出来。
“我看她是不是为了转移别人视线才这么干的,她怕日后被别人发现所以就假装将资料丢失,企图掩人耳目!”林克勤就此及彼,直线性地提出了一种可能。
“如果她不去制造丢失资料事件,能有谁知道她窃取了TTX技术资料,当然也就不存在有人注意她的视线了!”闻捷否定性地推翻了这种说法。
“依我之见是这样的,”老刘从闻捷的身边向后撤开身子说,“如果S国的这则消息与罗怡鸥所窃取的技术资料有某种联系的话,那么罗怡鸥这样做有两个目的,一个是她既窃取了资料,同时又能够栽赃中泰,按照我们以前的思路,中泰不就成为最大的怀疑对象了吗!而另一个目的……”
他们仨人面对出现的新情况,不得不就某些可能进行更为深入的分析研究。初冬的天气,还不到五点屋里的光线就已滑向黑暗,不断涌入的浓重暮色很快就将他们三个人完全卷了进去,就连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似乎也消逝的遥遥远远……
9
随着时间的推移,任凭闻捷他们穷尽了所有的可能,但都因拿不到任何证据而未能有所结果。关键人物罗怡鸥依旧没有找到,关于S国的那条TIX 研究有所突破的信息,是否与她有联系,当然也就得不到证实了。但有一点引起他们注意的就是健华对这则关系到他们公司前途的信息反应却并非那么强烈。他们只是平淡地说,我们是会对S国的报道进行认真研究的,来进一步判断此信息的可靠性。另外,S国所说的突破到底达到什么程度也值得探讨,再说国外早就有关于TTX研究的报道,也不值得大惊小怪,关键要看最终谁的产品质量最高,谁才能占领市场。所以现在他们关注的焦点并非是国外的突破和领先,而是来自国内同行的有力竞争。健华这种难以自圆其说的态度,着实令人大惑不解。因为这与他们报案时那种急切与忧虑的情景相比有着极大的反差。如果说国外的这则报道因与罗怡鸥有关,致使罗希文这位副经理从中作祟,来着意降低格调,尽量减轻自己身上的一些压力和罗怡鸥的罪责的话,倒也能够说的过去。但面对国际上关于TTX的研究已经领先,并率先在英特网发布的这一事实,恐怕就并非像他们所说的仅仅是关注国内同行那样轻松了。这不仅涉及到他们研究此药所付出巨大代价的损失,同时还关系到他们企业的国际市场问题。难道他们真会就这样坐而视之的无动于衷吗?这无论从何种角度上讲都是让人难以理解的。如果情况不是这样而又会是什么呢……闻捷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地被这个问题榨取着每一根神经,彻夜难眠。他万万没有想到发生于现代社会的这种平常而又简单的丢失资料案,居然能够像核裂变样,产生出如此大能量的链锁反应,最终将他纠缠的脑滞思竭而心力交瘁。他不知这是否正像一位哲人所说的那样,世界上最简单的,也是最复杂的!抑或就像朴素的真理往往需要繁琐的求证。
更何况面对一个信息就像空气样充斥着整个人类任何一个角落而被称之为“世界3 “
的依赖于知识竞争的社会,大概其混沌理论的”蝴蝶效应“所产生千丝万缕的联系无处不在,无所不有!
夜,静的让人清醒,却黑的让人难耐。漆漆的夜幕浓密的不留半点缝隙,任凭你如何清理视线,都难得觅见一丝光亮。
闻捷实在是睡不住了,他一翻身爬起来,拉着灯,将桌上摆满有关药学动态的资料分类整理了一遍,然后又坐在电脑前,接通国际互连网络,打开世界商务信息系统……
就一般规律而言。无论是任何案件,在其发生的头三周,被称为是破案的黄金时期,属于关键性侦察阶段。如果时间一旦延长,就可能出现罪犯隐匿或销毁罪证,证人记忆变得模糊、淡薄等现象。超过这个期限,倘若调查仍无头绪,侦察工作往往有可能就要长期化了。现在,从出租车司机交来资料算起已整整是三十五天了,眼看着破案的最佳时间日复一日地流逝而去,整个案件的侦破工作仍像爬行的蜗牛样没有多少进展。随着这种时间的延宕和极为渺茫的现实,他们几个都陷入失望的阴影里,就连情绪也渐渐地松懈下来。由于侦察这项工作往往是需要满腔的热情和紧张的节奏。而现在,罗怡鸥一时难以找到,究竟是她将窃取资料卖给了S国人,还是健华与中泰两家企业相互竞争的一场技术情报战,都因没有任何充分的证据而尚难断定。如果再这样纠缠下去必然是白白耗费精力。另外,随着一连几起利用计算机和电子技术进行盗窃与伪造票证的高技术案件的发生,势必不容许他们再把全部力量都放在这个还没有希望侦破的案件中。因此,局里准备让他们暂时将此案放一放,以便等腾出手后再继续下去。
“就目前而言,看来我们对此案的认识还是有点太肤浅了!”在局里将对此案研究的意见通知他们后,顾局长来到闻捷的办公室,对着他们几个人不无感叹地说,“我们起始主观上的认定和思想上的准备不足,不能不说是这次侦破工作中的一种失误啊!怎么样,你们对局里的决定有何意见?”
林克勤没有说话,既不肯定也没否定,但从他的表情上看,似乎有种极不甘心的样子。
“我对局里的安排没意见,”闻捷明确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再这样下去大概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不过,我的意思是在不影响其他案件侦破的情况下,暂不中断对它的调查,但规模要小,我考虑就先由我一个人来负责吧!”
“由你一个人负责?”顾局长蹙起眉头看着他问。
“是的!”闻捷认真地点了点头。因为他清楚地知道,逻辑的理念和事实的真相,就在于契而不舍的努力和追寻。
“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采用多维思维和缜密调查,从零星的线索上去推理,然后再逐步求证的方法,抓住其有关信息待机侦破!”
“好,有想法!”顾局长拍拍闻捷的肩膀说,“既然你有如此想法,我答应你,我可是希望能早日听到你的好消息哟!”
……
一晃两个星期过去了。闻捷和老刘干净利落地了结了两起银行职员利用计算机监守自盗的案件。这天下午,他正准备开车将留在银行处理善后工作的老刘接回来,谁知还没迈进车门,几天未见的林克勤,骑着摩托直朝他开了过来。
“你要去哪儿?”林克勤摘下头盔问。
“去接老刘,”闻捷回答道,“怎么样,你的案子有头绪了?”
“所有的制假电子设备全部缴获,现在正全力追捕在逃主犯!”林克勤兴致勃勃地汇报说。
“好,有你小子的!”闻捷用手指着林克勤不无赞赏地说。
“罗怡鸥一案有什么消息没有?”林克勤斜跨在摩托车上问。
“一切如旧,”闻捷惘然地舒了口气,“难啊!”
“我最近利用到新岛市的机会,顺便又对焦志绪进行了一些侧面了解!”
“有些什么新的情况?”闻捷不抱什么希望地随嘴问道。
“该怎么说呢,与此案直接相关的好像没有,只是听说前不久焦志绪被提升为企管部部长兼董事长助理,负责整个集团的技术与经营等有关经济活动的全部策划!”
“噢!”闻捷渐渐聚拢眉宇,沉凝了好半天才抬起头,“还有什么?”
“再有就是焦志绪有不少异性朋友,罗怡鸥只是其中的一个,究竟哪一个是他真正的对象,谁也说不清楚,但在北原市,罗怡鸥是与他交往最多的一个!”
听完这些情况后,闻捷没有发表任何见解,只是两手扶着汽车门的上沿,将目光沉落的好远好远。
一股股深秋的冷风,像护羊犬似的不住地卷动着天上飘浮的云絮。一丝还难以晴出的那线蓝空,在流云的缝隙中隐隐现现。
“你说话呀!”林克勤见平时持重干练的闻捷此刻变得阴郁寡欢,不禁催促道。
“你让我说什么?”闻捷机械地回过头,“现在,我倒很想听听你对这些情况有何看法!”
“这个嘛……”林克勤下意识地摆弄着手中的头盔,“很明显,这足以证明我们以前的推断是正确的,焦志绪绝对与TTX技术资料有关,正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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