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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曲的x线(康涣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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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林克勤下意识地摆弄着手中的头盔,“很明显,这足以证明我们以前的推断是正确的,焦志绪绝对与TTX技术资料有关,正是这份资料使他进一步赢得了中泰的信任,由此得以今天的重用,因为他如果真是想通过罗怡鸥而为中泰搞情报,那么不管他的这种行为是否有中泰背后的指使,他都会受到一定的赏识。要是他与健华联手,故意以TTX为诱耳,也会得到同样的效应。另外就是从他有诸多异性朋友足以可见,他与罗怡鸥的关系是假恋爱,真利用,所以我认为这次事件绝对是两家企业相互竞争的产物,而焦志绪不是为中泰工作,就是为健华服务!”
“是啊,我同意你的看法,正如你所说是TTX资料使焦志绪得以升迁,但问题的关键是他根本就没有拿到这份技术资料,而仅仅是受益于罗怡鸥对它的丢失,要不是有这件事的发生,我想焦志绪他大概不会有如此幸运吧!”
“所以从整体看,焦志绪单纯为某一方服务倒也罢,如果是两种情况交织在一起,我想用一个合适的词汇来形容,那就是他很可能是一个'双面产业间谍'!”
“双面产业间谍!”闻捷诧异地脱口而出。
“怎么,难道你觉得不是这样的吗?”林克勤似乎很有把握地说,“他同时为双方服务,从而在中间得到更多的好处!”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但无论从当时还是从现在来看,他既没有真正为中泰拿到TTX技术资料,同时也没有能够完全将戒毒Ⅱ号搞到手的保证,难道他在玩空手道不成?”
“你说的倒也对,既然如此,那就正如你以前所说,他完全是为健华而服务的了,因为他现在已是主管技术与经营的部长,搞到戒毒Ⅱ号可以说是易如反掌的事了!”
“那仅是我根据事件发生现象的一种猜度,是否准确,不仅需要足够的证据,同时还有待于今后事态的发展,再说我们确切地知道他就是为健华服务,而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想这不难办,”林克勤凭着他敏捷的思维说,“如果焦志绪确实是为中泰工作,想他再不会与健华有任何瓜葛,因为在排除掉罗怡鸥直接将情报出卖给S国人这一可能外,毋庸置疑,他是为中泰窃取情报的最大嫌疑对象,他怎能还来引火烧身!但他要真是为健华服务,那你就等着瞧吧,他肯定要与健华取得联系,只不过是时间早晚和所采取的方式不同罢了!”
“不错,”闻捷承认道,“如果事实真是如此,焦志绪他一定会走出来的,可现在……”他不无难然地仰起脸,“整个事件就像一团雾样,看去似有形体,但它轻盈飘逸的让你什么都摸不着抓不住,最后在流逝时间里沉淀下的仍是白茫茫一片,你说这让我们……”他无奈地摊开双手,话语里掩饰不住地流泻出几分颓伤的情感。
“那……看来我们唯一的选择就是耐心等待了!”
“……大概也只有这样!”
10
罗怡鸥丢失资料事件发生的时候,正值秋风瑟瑟树叶尽落的季节。而现在,三月也要将尽,所有的树木又在不知不觉中泛出一层清新的绿意。
北原市飞机场,清朗的天宇缓缓降下一阵轰鸣的音啸,一架从新岛市飞来的波音747 宽体客机,稳稳地滑落在跑道上。机舱门打开后,在鱼贯而出的人流里,有一位英挺的男士,他拎着一只精巧的手提箱,并没有急于走下舷梯,而是站在那里环视着浸润在明媚春光里的整个机场,深深地吸了口新鲜空气,仿佛刚刚被放飞出来的鸟儿样,轻松的脸上抑制不住地露出一丝惬意的微笑……
……
每天都在忙于各种案件而毫无闲暇时间的闻捷一点儿也没有感受到这个季节的漫长,相反却总觉得时间不够用。这不,昨天刚刚从外地赶回来,今天局里就向他催要冬季严打高科技犯罪的总结报告。经过一个上午的加班,初稿总算写了出来。
他放下笔,正准备活动一下酸困的胳膊,林克勤就像一股旋风似地闯了进来。
“闻处长,中泰的焦志绪到我市来了广由于匆忙,他有些喘息地报告说。
“噢……”闻捷下意识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终于露面了!”
“怎么样,这回该我们……”
“他现在到哪里去了?”闻捷截住林克勤的话问。
“他哪里也没去,从飞机场出来要了辆出租车,直接朝罗希文家开去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中的笔抵住额骨在地上踱了起来。
“我估计他是来给健华送戒毒Ⅱ号技术情报的,我们是不是立即采取行动,说不定这样会人赃俱获!”
“有什么充分的证据没有?”闻捷停住脚问。
“证据?”林克勤一时口纳了,“焦志绪他……他找罗希文不就充分证明他们所玩弄的那一套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把戏了,要不然他是绝对不会再来涉足健华门槛的!”
“我说的是证据,要知道,案件的失主是健华而不是中泰,所丢失的也是TTX技术资料而不是戒毒Ⅱ号!所以我们侦破的目标只能是谁在偷窃TTX技术资料,其目的又是什么!至于对焦志绪行为的怀疑只是在罗怡鸥没有找到的基础上而根据案件发生过程的一种推理,如果我们遵照这种还没有得到充分证据的推理去贸然动手,到时候什么也没有得到,那我们该如何向他们作出解释!”
“这……”林克勤倏地有些意兴阑珊,“难道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进行这种非法活动而无能为力了吗?”
“那我们又会怎样呢!”闻捷重重地吁了口气,“眼前的事实完全有可能说明我们的分析是正确的,健华通过精心策划终于达到了目的,你看着吧,说不定过几天罗怡鸥也会回来的,而我们又能将她怎样!到时侯健华会以各种理由,将整个事态完全化解,留给我们的恐怕只能是对这现代商战狡黠诡谲而无奈的感受,并会着实地品尝到作为公安部门而被人利用的那种从来没有过的苦涩!”
“照你这么说,我们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而这个案子到此也该画上一个句号了!”林克勤难以作罢地充塞着一种不满的情绪。
“不,至少目前还不能说是完结,因为罗怡鸥一天找不到,这个案子就永远不能画上句号,而事情的真相也尚待完全查明!”
“你说我们究竟该怎么办?你总得拿出点办法吧,要不然就这样……”林克勤没有把下半句谴责的话说了出来。
“我想这样,等焦志绪走后,我们去接触一下罗希文,先摸摸底再说,如果他们真是通过焦志绪在搞戒毒Ⅱ号技术情报的话,我想迟早有一天是要露出狐狸尾巴的,到时候,大概我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证据地窘迫了!”
“这……也好吧!”林克勤有些窝囊地勉强同意了他的意见。
第二天是个周末,闻捷和林克勤也没顾得上休息,两人一大早就来到罗希文的家。这是他们第三次与罗希文接触了。他看上去并没有因罗怡鸥的失踪而发生多少变化,除了脸上略有几分焦虑外,健康的肤色和坦然的神态一如既往。相反他的妻子倒是一脸的苦忧憔悴,仿佛苍老了许多。这种强烈的反差似乎给人一种罗希文在向她隐瞒着什么的印象。经过几句简短的问话,闻捷较为策略地将话题引到焦志绪身上。
“听说焦志绪最近来过你的家里?”
“是的!”罗希文不加否认的承认道,“他来主要是想看看怡鸥回来没有,他怕出了问题,因为时间这么长了,他实在有点放心不下!”
“你们再没有谈别的什么吗?”林克勤有些迫不及待地问。
“没有,他除了送来不少的礼品外,就是说了一些安慰的话,他让我俩别着急,一旦有怡鸥的消息,他就会打电话告诉我们的!”罗希文不紧不慢地言语道。
闻捷和林克勤两人失望地相互看了看。这种结果闻捷事先就已经估计到了。罗希文不仅什么也不会说,甚至连有关TTX的事只字不提,看来他已是早有所准备。
既然如此,不妨先触动他一下,看他有什么反应。想到这儿,他向前移了一下桌子上的茶杯问道:“借此机会,我想再了解一下有关TTX药物的情况!”
“这……”罗希文一阵游移,好似有种条件反射的极不情愿,但最后还是答应下来,“你说吧,凡是我知道的!”
“你们公司曾说过要对S国的TTX研究取得突破的信息进行分析,不知道结果如何?”
“是的,我们确实是进行了深入仔细地分析研究,”罗希文直言不讳地告知说,“目前,在世界上能提取河豚TTX的只有我国、M 国和S国,因此S国说有突破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就提取工艺的先进性和产品质量上,与我们的成果还有很大的差距,因为从技术开发的角度上讲,已再不会有比我们更为理想的途径了!所以我们觉得没有必要担忧。另外,再说这条信息已经发布这么长时间,但还不见他们的产品上市,所以,这条信息的真伪就十分让人可疑了!”
“唔……”闻捷蓦然不语了,他不知是罗希文仍在为罗怡鸥有可能出卖情报打掩饰,还是实际情况就是如此。
“既然你说到TTX药物,有件事我正还想向你们反映一下呢!”罗希文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
“噢!”
他俩一时不知所以。
“是这么回事,由于TTX资料发生了丢失事件,这就不排除有泄密的可能,再加上国外又有突破的报道,所以我们不得不对全部技术资料做进一步的修改,”
罗希文说着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份技术资料,放到他俩面前,指着最后一页的两个数据说,“谁知就在我们审查这份出租汽车司机送回的资料时,发现其中的两个数据有一定误差,结果经与我们的原始资料核对,确实如此,我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闻捷骇异地抬起头,两眼研判地审视着罗希文,极力想从他的脸上判断出他所说情况的真假。
罗希文并没有理会闻捷这直露的目光,依旧十分沉稳地说:“不知是有人将我们的资料拿走修改后又送回来的,还是原本这份资料就不是我们的,这就不清楚了,近几天我们由于工作忙也就没来得及顾上此事,今天正好向你们反映一下,或许对你们的工作有所帮助!”
……
从罗希文家里回来的路上,闻捷坐在车后一言不发。直到林克勤将车开进局里的大院,他仍没有任何反应。
“哎,我说你在想什么?”林克勤将车停稳后转过身问。“呃……”闻捷歉然一笑,“我是在想刚才罗希文的话究意是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我看他又是在玩花样,他为了避开我们揪住焦志绪与他们的关系,所以就仍在TTX上作文章,以此来达到继续转移我们视线的目的!”林克勤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
“我看不那么简单吧!”闻捷若有所思地说。
“不信你等着瞧,他所说数据差错的事,说不定又是像罗怡鸥假丢资料一样的圈套,再次想对我们进行利用,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林克勤说着返回身,“这回呀,可就没上次那么容易了!”
从这天后,闻捷并没有将注意力集中在焦志绪身上,以对他来北原市和罗希文接触进行更为深入的调查研究,反而却每大不是翻文献查资料,就是泡在电脑网络上,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干什么。就连林克勤也觉得有些奇怪,难道是他想证明一下罗希文所言的真假?可无论网络和文献上,绝对是不会有关于TTX的秘密技术资料的。结果大出人们所料的是,他居然对世界药材商贸信息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整天关注世界进出口行情乐此不疲,实在是有点耐人寻味。一个多星期过去了,闻捷再没有提起关于焦志绪的事,而眼前所搜集到的各种信息资料,并没给他提供了任何证据和答案。怅惘与无奈的交织让他心绪阵阵难安,久久徘徊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不知所以。
最后,他终于还是下了决心。他从一本卷宗里抽出那份东南亚F国进口大量甘草药材的资料认真看了起来,然后拿起电话,要通了新岛市公安局……
11
从昨天到今天,局里连续召开了两天冬季严打工作总结会。会上不仅就严打以来所有的案件进行了归纳总结,同时还将以前的一些疑难案件也顺便提了出来,力求经过会商而加以彻底解决。当然罗怡鸥案件也算是其中之一了。尽管这一案件算不上大案要案,但由于其性质特殊和案情犬牙交错,还是被单独拿出来进行了讨论。
闻捷根据他们所掌握的情况,列举了就案件本身发生的种种可能,但他将侧重点放在健华与中泰两家企业进行情报战的推断上,并特别强调了在这条特殊的战线上,如果继续依照传统工作方法公安部门就会有可能成为被利用的工具的看法,引起局领导和与会人员的高度重视。人们对这一观点纷纷发表了不同见解。但一致认为这是在当今社会新的形势下特别是步入信息化进程中公安工作所遇到的巨大挑战。在整个会议的结论中,顾局长再一次重申了这一问题的重要意义。他强调说,尽管这是闻捷他们根据罗怡鸥一案所得到的一种推测,但这种推测必然来自于社会现实基础。如果没有此案发生,也就不会有这种警觉和更醒。随后他进一步指出,虽然此案的真相尚待有所结果,但能从其中暴露出的某种端倪而推测新形势下有可能出现的新情况,不能不说对我们的实际工作具有一定的指导性。也可以将这种推测看作是一种对未来的预测。因为社会的发展必然会有各种突发事件的出现,如果我们能够对未来有一个科学的预测,及早对种种可能有所准备,这样我们到时候就会不至于毫无对策的手忙脚乱。最后,他决定在他们高技术刑侦处原有人马的基础上再增加两个人的力量,以配合他们尽快对此案的调查有一个最终的结果。同时他责成闻捷就此案所提出的种种构想写一个报告,以便印发全局供学习参考。
会议结束后,闻捷经与全处同志的认真讨论,不到一个星期就将报告写了出来。
随后他将全部人马分成三组,正准备集中力量将此案一查到底时,突然接到新岛市国家安全局打来的一个长途电话,意思是告诉他根据前不久他提供的有关情况和信息,最近他们破获了一起向S国人出卖制药技术情报的案件,出卖情报的是一位年轻女士,名叫肖玲。随后他们会将案件的有关资料与这位年轻女士的照片用加密传真发来。
“说不准……这个女人就是化了名的罗怡鸥!”老刘听闻捷说完吸着烟猜测道。
林克勤没有作声。他知道如果这个女人真是罗怡鸥的话,那么闻捷所有的分析和推理以及建立在此基础上的推测与构想都将会因此而完全失去意义,乃至显得过分的虚拟和玄想,其后果……他有些不敢再想下去,忍不住抬起眼朝闻捷望去。
面对此种情况,闻捷一言不发地背着他俩站在窗前,默然地凝视着玻璃上不断淌流而下像青筋样的雨柱。幽暗的光线,逆透出他棱角分明的脸廓和凝重的背影。
屋里的空气沉闷至极,整个四壁仿佛也渐渐地膨胀起来,以致在不断地挤缩着每一处空间,似乎有种完全失去质量的空洞、迷茫。
一个下午即将过去,就在他们几个正不堪忧虑地被一种无形的压力所逼迫时,新岛市国家安全局将一份高清晰度的加密传真件发了过来。
“是的……她……就是……”林克勤看着上面的照片,一时有些前言不接后语。
“是谁?”闻捷紧迫而低沉地问。
“罗……罗怡鸥!”林克勤勉强从嘴唇里迸出这三个字。
听到罗怡鸥的名字,闻捷感到背脊就像猛地插人一根冰柱样,急凌凌的冷瑟让他的心脏“咯噔”一下,猝然的停止跳动的感觉。他用拳头使劲抵住桌子,无论怎么一时都难以缓过劲来。直到院外滚过一声沉闷的雷鸣,他才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他重重地咽了口唾液,霍地转过身。急切的声音像游丝样有些微微地颤抖:“请你……请你将全部内容念一遍!”
“北原市公安局闻处长,根据你前不久提供的罗怡鸥一案的情况以及有关F国大量进口我国甘草药材的信息,我们在近日从S国一个高级商贸代表团手中截获一份关于名为'戒毒Ⅱ号药剂'的技术情报资料……这是怎么回事?”林克勤念着念着禁不住叫了起来,“怎么会是戒毒Ⅱ号技术资料?”
听到这里,闻捷一个箭步跨到林克勤面前,从他手中拿过传真件,认真地看了起来。老刘也赶忙凑了过去,将目光集中在传真件上。
“对,一点也不错,就是戒毒Ⅱ号技术资料!”闻捷看完兴奋地用手指头弹了下传真件,然后将它交给老刘,“老刘,你仔细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
老刘拿着传真件认真地琢磨了好半天,摇着头说,“看不出什么问题!”
林克勤更是丈二的和尚有点摸不着头脑,眩惑的不住地眨动两眼瞅着闻捷。按道理这个叫肖玲的女上肯定是罗怡鸥的化名,她出卖给S国人的情报也只能是TTX技术资料,怎么会是戒毒Ⅱ号?难道她与焦志绪之间另有蹊跷不成?再说从这份明明印有罗怡鸥的照片上还能看出什么问题?
“你们再看看这张照片!”闻捷冲着他俩提示性地说。
“照片?”他俩一齐将目光集中在这张传真照片上。
好一阵子,老刘抬起头持着几分怀疑的口气问,“难道这张照片……不是罗怡鸥?”
“这……不可能吧!”林克勤依旧不相信地盯着照片端看着。
“老刘说对了,这个女人绝对不是罗怡鸥!”闻捷说着打开桌上的电脑,用高速扫描仪很快将传真照片输了进去,然后又把贮存在里面的罗怡鸥的照片调了出来,“你们看,如果不仔细分辨的话,这两个女人长得是多么的相似啊!”
老刘和林克勤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单从脸型、眼睛、鼻子和耳朵看,她俩几乎好像是一个人,但要仔细观察两人却存有不少差异,”闻捷说着按动鼠标渐渐将两张照片放大,“首先从头发看,罗怡鸥的发黑且有光泽,而这位肖玲的略显色浅也不发亮,再看嘴唇的轮廓线,罗怡鸥的棱角较为分明,而肖玲的曲线过渡圆润,还有就是从鼻子到嘴唇间的距离,如果按人体结构比例计算,罗怡鸥较肖玲的更为接近人体美的标准,当然,最让人不注意的也是她两人最明显的区别,就是在罗怡鸥耳垂下有一颗非常小的黑痣,而肖玲是没有的!”
“那……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老刘指着显示器上的照片问。
“她又是从哪里搞到戒毒Ⅱ号技术资料的?”林克勤又补充了一句。
“我想这个女人就叫肖玲,”闻捷说着从电脑前离开身,“她是从哪里搞到戒毒Ⅱ号技术资料的,现在还需等待审讯结果,不过我估计很可能与焦志绪有关!”
“你这样说有什么根据?”林克勤也转过身,“对了,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新岛市会依照你所提供的罗怡鸥案件情况和F国进口甘草药材这两则与戒毒I 号相距甚远的情况就能将肖玲向S国提供的戒毒Ⅱ号技术情报准确截获?另外,她与罗怡鸥一案又是什么关系?”
“是啊,你问得对,大概这正是我想和你们所要说的,”他看看林克勤和老刘,不无感慨的郑重地说道,“从S国人手中截获戒毒Ⅱ号技术情报,可以说就是罗怡鸥一案的最终结果!”
“是S国人在搞戒毒Ⅱ号技术情报?难道不是健华公司……怎么会与他们联系在一起?”老刘也有些按捺不住了,不知闻捷如是说的主要依据是什么。
“其实我向新岛市提供的情况也是歪打正着,因为罗始鸥丢失的是世界先进的TTX技术资料,而她又结识不少外商,还和焦志绪有特殊的恋爱关系,所以在资料去向的判断中,必须得考虑有外国人染指的可能,这一点我们也曾有过分析。除了罗怡鸥直接与外国人打交道外,我又怕资料由罗怡鸥经焦志绪之手从新岛市流走,便和他们取得了联系,但我们在根据他俩的关系估计有可能是国内两家企业相互用情报时,戒毒Ⅱ号与TTX同样也就成了被窃取的对象,假如其范围稍稍外延一下,觊觎它的不仅仅是健华公司有此动机和日的,或许还有其他人。更何况它产生在中泰,并能够与焦志绪和罗怡鸥联系起来,这就不能不让人加以警惕了。但自从S国发布在TTX研究取得突破这一消息后,为了对其真实性加以证实,我查阅并搜集了大量与这方面内容有关的资料和信息,不仅获得一些关于TTX研制与开发的情况,同时也发现了另一条信息,就是F国进口甘草的商情。开始我并没有过分地看重这条信息的价值,尽管甘草是提炼戒毒Ⅱ号的主要药材,但当时我们视野的重点主要放在健华公司,考虑他们是想得到戒毒Ⅱ号的主要对象,再说F国也生产甘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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