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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到擒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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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真的。”斩钉截铁,千真万确。

“可是这丫头——一华元朴笑着断话。“晓香一脸福气,身子又健朗,一定能为我开枝散叶,你说是不是啊晓香?”

被问话的路晓香哪还说得出话?此刻她的脑子里早就一片混乱了。

不久前,她还担心自己得离开主子的身边,同时也心痛着主子可能要娶妻,可如今主子却说要娶她为妻?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望着那双她总是看不透的黑眸,她茫然了。

她姿色平庸,也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所以她晓得主子根本就不会看上自己,也许主子会这么说,只是想拿她当挡箭牌,挡掉伯爷们的逼亲……没错,绝对就是这样的!

捣着那跳动得太过兴奋、太过渴望的心儿,路晓香不断地说服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却还是阻止不了一股开心和一抹心酸浮上心头……

她开心的是至少主子目前应该还没打算要成亲,心酸的是自己永远只是个挡箭牌,无论主子说了多少让人感到甜蜜的话,那全是假的,全是说给别人听的。

那些话:永远不可能成真的……

“元朴你可要考虑清楚,婚姻不是儿戏,可不是随便说说就算了!”三人几乎是同仇敌忾的一起说着这句话。

“我已经考虑清楚了,也不是在说儿戏话。”

“但咱们华家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娶妻起码要找门当户对的姑娘……”

就在华克树哇啦哇啦的想要发表高论的时候,门口却忽然传来一阵嚎啕大哭,五人放眼望去,发出哭声的原来是一名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人。

“哇!少爷您回来了,您真的回来了么?”老人哭着奔进了大厅。

“福伯,好久不见。”华元朴笑看着华家最忠心的老管家。

“呜呜……的确是好久不见,老奴快想死您了!您这一走就是快一年,可把老奴给担心死了,呜呜……老奴总想着您要是有个万一,老奴该怎么……嗯?少爷,看来您在外头吃得很好啊,怎么好像胖了不少?”老管家忽然眯起满是皱纹的眼睛,很是怀疑地伸手拍了拍眼前那坨肥滋滋的大肚腩。

“不,我应该没变胖。”华元朴淡笑。

“那这颗肥肚腩是怎么回事?”哇,软软的,还很有弹性呢!

“该死的奴才,你竟敢以下犯上?”华克树脸色青白交错的一把打掉那把自己当球拍的老人手。

“啊!原来是二伯爷,老奴该死!老奴该死!”一听到声音,福伯立刻紧张的鞠躬道歉。

“我不是二伯爷,我是三伯爷!”大喊。

“喔,您不是二伯爷,是大伯爷啊,老奴实在老了,连人都会认错,老奴该死,老奴该死啊!”

“我是三伯爷!”声嗓瞬间拔高,显示怒气已达边缘。

“呵呵,三伯,您就别气了,福伯年岁已高,耳力眼力难免会不好,您就别同他太计较了。”华元朴牵过那瘦小的福伯。

“哼!”华克树甩袖。

眯起眼,原本停止哭泣的福伯在看见华元朴本人后,又开始嚎啕大哭。“少爷……呜……真的是您啊。”

“福伯,别哭了,我肚子饿呢,有没有替我准备好吃的东西?”

“有!有!早差人去准备了,老奴还记得您最爱吃鸡屁股了,呜呜……因此还特地叫人杀了两只鸡呢……呜呜……”

“福伯,我不吃鸡屁股的。”华元朴还是轻笑,却分神瞅了眼怀里那僵硬的人儿。适才他已经在伯父面前说要与她成亲,怎么她却半点反应也没有?

他可不敢自作多情的以为她这副僵硬的身躯是因为太过高兴,以她单蠢的脑袋来看,十成十定又是想歪了,而且他想都不用想就猜得出,她一定又误会自己是拿她当挡箭牌了。

“呜呜,怎么可能,老奴的记性最好了,您骗不了老奴的,您快随老奴来……”

在福伯的坚持下,华元朴也只好跟了上去,不过怀里那僵硬的身躯却让他在心里连叹了好几口气。“福伯你走慢点,当心跌跤。”

“哇!主子您还是这么体贴啊……”

随着那聒噪的哭声远离,大厅里,华克裘等三人才露出沈重的表情。

“这下该怎么办?你们说元朴要娶那丫头是说真的还是假的?”

“哼,就算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总之绝不能让他如愿。”

“你的意思是……”

“咱们各凭本事,得快点叫那群女人掳获元朴的心,待生米煮成熟饭,元朴不想娶也不行!至于那个丫头……若元朴执意要收,当个偏房也无所谓,不过重要的是元朴突然回府实在有些诡异。”

“你是说他可能发现了?”

“不无可能,他向来讨厌女人,明知回来会被咱们这婚,绝不可能自投罗网,这次回来,恐怕另有目的。”

“哼,就算发现了又如何?华府里人这么多,就算要查也无从查起,何况那些设计图早已原封不动的归位,交易也是私下进行,根本就没有帐目,他要是真要查,怕是要大海捞针了。”

“别将话说得太满,元朴自小精明过人,说不准早就怀疑起咱们了,咱们最近最好先按兵不动,先看看情况再说。”

第九章

即便是心情微忧,路晓香还是被华府的格局给吓到了。

她本以为大厅就是华府最后头的一栋楼房,没想到出了大厅,后头还有一望无际的风景。

望着眼前的亭台楼阁、假山假水、游廊水榭,路晓香忍不住揉了几下眼睛,以为眼前的一切只是赶了六天的路,身体太过疲惫所出现的幻觉。

然而当她再睁开眼,眼前的景观依旧没有消失。

雕梁画栋还是雕粱画栋,满池荷花还是满池荷花,琼楼玉宇还是琼楼玉宇,望着眼前美轮美奂的一切,粉唇愈张愈大,下巴也愈垂愈低,直至一颗甜梅被塞入嘴里。

“唔!”她回过神,望着身边那含笑的黑眸,不懂他从哪里弄来那颗甜梅。

“少爷您还要么?”看见离家将近一年的华元朴,婢女脸上瞬间浮现一抹酡红和一丝激动,可态度上却很恭敬。她停下脚步伫立在一旁,任由华元朴可以自由取用盘中的点心。

闻言,华元朴伸手拿了几个小点心放到了路晓香的手里,接着便挥退该名婢女,并看着婢女离开。

他示意路晓香留在原地吃东西,自己则漫步来到不远处的一张石桌边,藉着欣赏府里风光的动作观察四周的动静,待确定附近没有别人后,才声轻如风地问着跟来的老忠朴。

“福伯,近来府里可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呜呜,老爷啊,少爷他终于回来了,没断只脚也没少条胳臂,完好无缺的回来了,您地下有知,终于可以放心了。”某人完全答非所问。

“福伯,你还要哭多久?早就没人了,你演给谁看?”这老家伙真是吵死人了,自大厅一路哭到这里,根本就是故意残害他的耳朵!

老管家充耳不闻,继续哭自己的。“呜……夫人哪,虽然您过世得早,不过您放心,少爷终于长大了,懂得带姑娘回府里了呢,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我说福伯,既然你有这么多话想跟我爹娘说,不如我就放你一天假,好让你去我爹娘坟前一次说个够,顺便帮忙我华家扫个墓如何?”

哭哭啼啼的脸马上恢复成一本正经,长袖一抹,眼泪鼻涕通通不见,就连那昏茫痴呆的表情也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少爷英明,这近一年来,府里的确发生不少奇怪的事呢,就不知少爷想知道哪方面的事?”

瞅着那变脸比翻书快的老人脸,华元朴轻哼一声,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如果你真不懂我指的是何事,那就代表你老了没有用了,该回老家安养天年了。”

老忠仆马上有问有答。“禀告少爷,怪事年年有,去年特别多,您走后,坊里的生意立刻好得不得了,不但进出坊里的达官贵人变多了,就连伯爷们脸上狡猾阴险的笑容也变多了。”

“哦?那是三位伯父都笑口常开,还是只有其中一人笑口常开?”他倒是想知道家里出了几名不肖之徒。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要笑自然是一起笑,哪有谁笑谁不笑的?”

“原来如此。”到此,华元朴心里总算有个底了,不过他还想弄清楚另一件事。“那另外还有谁一起跟着笑的?我晓得那三人不敢找坊里的师傅帮忙,只想知道是谁在帮着那三人雕铸银饰?”

陈中的那只银戒,他一眼就看出不是出自绚银坊雕铸师傅之手,可偏又觉得那手法有些眼熟……

“您忘了么?老爷还在世时,坊里有名雕铸师傅手脚不乾净,因此被逐出绚银坊。”福伯撇嘴。

“原来是他。”华元朴很快就记起某个面孔。“看来三位伯父都是有心之人,竟然还找得到那个人。”

“也许您该说计划周全,狼狈为奸。”

“这么说也是可以。”黑眸闪了闪,接着轻声道:“福伯,谢谢你了。”

“哼!您该谢的是老爷,要不是老爷临终前有交代,老奴才懒得成天装聋又装瞎,不过话说回来,您和老爷也真是的,明知养虎会成患,偏要姑息养奸,迟早闹出问题来。”福伯一脸不屑。

“这事我自会处理,你别担心。”

“早该处理啦,拖了快一年,老奴早看不下去了,本来这事老奴半年前就想告诉您了,可您偏没留半点消息,老奴写了信也不晓得往哪儿寄,幸亏您人身在外,心里还晓得惦记着坊里,否则老奴看您回来哭不……”

“福伯,闭嘴。”华元朴打断那叨念,接着迅速陷入了沈思。

虽然父亲曾说过家和万事兴,可福伯说的也没错,姑息养奸迟早会出问题,这次的事一定得办,只是那三人头脑很聪明,要抓他们的马脚可不好抓,就算真的让他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只要他们不承认,他也没辙。

不过山不转路转,既然他们将马脚藏得天衣无缝,那么他也不用白费工夫去缘木求鱼了,乾脆再另外制造一些事情让他们露出恶狼之心,待证据确凿,他还怕没有藉口将那三人赶出绚银坊么?

或许又该是他装病的时候了,如此一来才能将香傻蛋留在身边保护,二来也可以彰显出他心有所属,好让那些表妹们知难而退,三来也可以让那三人明白他是真的打算要娶晓香。

正所谓狗急会跳墙,待他将那三人的如意算盘给打翻后,到时他们还沈得住气么?呵呵……

就在华元朴思考事情的时候,被人命令闭嘴的福伯只好将歪脑筋动到一旁正小口小口吃着甜点的路晓香身上,只见他贼贼一笑,接着像个没事人一样,从容自在地来到小人儿身前。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笑呵呵。

“福伯,奴婢叫晓香,请您多多指教!”晓得福伯耳力不好,路晓香很贴心的将嗓音放大,还特地将嘴巴贴在他的耳边大喊。

“该死的……呃,我是说你真是好乖的小姑娘啊。”捣着耳朵,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多谢福伯称赞。”小嘴害羞的弯了弯。

“今年几岁啦?和少爷认识多久了?和少爷一起睡过了么?”问得很自然。

“晓香今年十六岁,跟着主子快一个月了,和主子一起睡……”想起六天前在马车上的事,路晓香脸上立刻浮现了两朵红云。

当时她真是糊涂了,竟然不知不觉也跟着睡着了,待她醒来,竟然发现自己就躺在主子的怀里,幸亏主子当时还没睡醒,否则她真想挖个洞将自己埋了。

“小丫头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别害羞啊,什么事都可以跟福伯说的,你快说啊。”瞧见小脸上的羞涩,福伯几乎是兴奋的催促。

华元朴笑着来到路晓香身边。“福伯,你退下吧。”

“老奴还没把话问完呢。”啧!头脑好的人就是这点讨厌,脑筋总是动得太快,让人一点机会也没有,难得他正问到精彩的地方呢!

“有什么好问的?有时间就该到三位伯爷身边晃晃,注意注意有没有可以服侍的地方,你虽然老了,可好歹也是总管,尽忠职守总是对的。”

瞪着那摆出主人威严的华元朴,福伯立刻哼了两声,非常不以为然。

“老奴都一把老骨头了,还有什么力气服侍什么呢?顶多就是看一看,听一听,然后再被人利用,唉,命苦啊……”嘴巴虽是这么念,不过脚下还是乖乖地走了。

“主子,福伯是总管?”路晓香非常错愕地看着那唠唠叨叨的背影。

“是啊。”

“怎么办?晓香不晓得啊,适才还直接唤他福伯,晓香真是没规矩。”

“他老了,不会注意那么多的。”

“可是……”

“别可是了,跟我去一趟我所居住的凌霄阁。”远远望见有几个陌生的女人朝这里张望,华元朴脸色一沈,立刻牵起小手离开原地。

“主子您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路晓香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

黑眸微闪。“是啊,可能是这几天都没睡好,头有点晕呢。”

“那请您快靠在晓香身上,晓香立刻扶您去休息。”路晓香非常担忧地伸手搀扶那健壮的身躯。

“也好。”华元朴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不过还是很小心的没将所有的重量压在那小小的身躯上。

“主子,这几日您似乎常常不舒服,晓香认为还是请位大夫过来帮您看看吧。”她搀着他往前走去。

“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休息个几日就好了。”

“可是……”

“如果你真的担心我,不如这几日就好好的待在我身边照顾我。”

“那是当然!”听到自己可以继续留在华元朴的身边,带点忧郁的小脸立刻又有了朝气,可微微一想,又觉不对。“您不舒服,晓香自然会寸步不离的照顾您,只是晓香毕竟和主子不同房,要是到了夜晚,主子您又不舒服该怎么办?”

“那还不简单?凌霄阁里有两间房,你住其中一间,到时我若有任何不舒服,唤你一声便是。”黑眸闪闪,开始撒网捕鱼。

“咦?可是凌霄阁是主子的住所,晓香是奴婢,理应睡在奴婢房,晓香不能这么逾矩的。”

“你留在我房里是为了照顾我,跟逾不逾矩有什么关系?”华元朴故意板起脸。“还是你觉得不分昼夜的照顾我很累,不想照顾我了?”

“不是的!”路晓香立刻将头摇作博浪鼓。“晓香的命是主子救回来的,无论主子要晓香做什么事,晓香绝无怨言,主子若是不嫌弃晓香,晓香很乐意留在凌霄阁照顾主子的,就算照顾一辈子,晓香也无怨无侮。”望着那张俊容,她如誓言般地说出心里的话,同时也说出了心里唯一的愿望。

她是卑微的,只求能长伴主子左右,其他的一无所求,可她的愿望可以成真么?

“一辈子么?”黑眸闪闪,一下就看穿了秀眸深处那挥之不去的忧郁。

呵呵,看来他的香傻蛋似乎愈来愈有自觉了,兴许是三位伯父逼亲的事吓着了她,让她想到他总有一天也会娶人的是不是?

而她偏偏又不相信他要娶她为妻的事是真的,所以才会这么忧郁吧?

“对,一辈子。”一顿,秀眸里浮现了某人也不自知的依恋。“主子,您想晓香……晓香能在您的身边服侍一辈子么?”

“这有什么好想的?你早就是我的人,自然要跟着我一辈子。”她的嫩豆腐都快被他吃光了,她不是他的人,还会是谁的人?

“真的?那……那晓香不用去厨房做事了。”她真的好怕得离开主子啊。

“谁说要让你去厨房做事了?我身子正糟,你还想去哪里?”原来她都在胡思乱想这种事,莫怪心情会不好。

“可是您刚刚说晓香不是丫鬟……”所以她才会这么害怕呀。

“还记得我说过你是特别的么?”

“晓香还记得。”

“既然是特别的,自然就不会是丫鬟。”

路晓香实在听得懵懂。如果她进华府不是来当丫鬟的,那她是来当什么的?

尽管她还想再问,不料一旁的华元朴却已调开了话题。

“前方左转,往前再走一段路就可以到凌霄阁了,这几日你就留在里头照顾我吧,哪里都别去。”既然他怎么说,这傻蛋就是不相信,那么他也只好直接用做的了!

而破坏她的清白,制造流言应该是不错的方法,呵呵。

“是。”没听出藏在话里的意思,路晓香听话地乖乖点了个头。

第一条鱼,笨笨呆呆的自投罗网。

华元朴撒网捕鱼的计划正式开始。

他开始装晕装弱,将自己和路晓香关在凌霄阁里,并且下令,除了送饭、送洗澡水的,一律通通不准进凌霄阁。

一开始,大家听说少爷身子不舒服,谁也没敢打扰,然而一天过去,华克裘首先带人来探病,不过华元朴却藉口不见。

第二日华克图和华克树接着也带了人来探病,华元朴还是不见。

因此三人开始怀疑华元朴是不是在装病?不过他们更担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搞出“人命”!

所谓母凭子贵,若路晓香真的怀了身孕,就等于稳坐华家少夫人的宝座。届时就算他们强塞自己的人给华元朴,顶多也只是个没实权的小妾,那么他们想要以婚姻介入绚银坊和华家银矿的计划也等于是作废了。

因此他们开始急了。

他们不再担心盗图一事被发现,而是开始担心自己心里的如意算盘会裂掉,因此在不得凌霄阁其门而入的第三日,他们趁着夜深人静的夜晚,偷偷齐聚一堂,开始讨论该怎么解决眼前的难题。

“大哥,你说这下该怎么办?我瞧那小子根本是故意跟咱们唱反调!”三人中最沈不住气的华克树脸色难看的抱怨。

“是啊,为了那丫头,连坊里也不去,成天关在凌霄阁里,摆明就是昭告天下他与那丫头有暧昧,如今府里上上下下都传言着那丫头就是未来的夫人,我听了就有气!早知道那小子会来这一招,当时就该想办法先将那丫头除掉!”向来严肃的华克图此刻也变了脸,只见烛光下,他一脸阴鸶,显得深沈而危险。

“你们先别动气,也许事情并没有这么糟。”慈祥的华克裘是唯一没有变脸的人,不过他的目光却散发着一股阴沈。

“这还不算糟?本以为那小子对女人没兴趣,绝对不可能这么早娶妻,谁晓得这一出门却带了个女人回来,还说要娶她为妻?真是气死人了!”

“我也是不甘心,早知道事情会演变到今天这个地步,当初就该趁那小子出门的时候,想办法将银矿的所有权状给弄到手,掌握了银矿,还怕那小子不乖乖听话么?”华克树真是悔不当初。

“得了吧,你那方法是行不通的,这些年来我也一直暗中寻找那所有权状,可所有地方都找逼了,就是找不着,甚至连福伯那里都下过功夫,可惜那老糊涂真的老了,说话颠三倒四的,连话也听不大清楚。”

“好啊,你的胃口也真大,除了绚银坊,也觊觎着那银矿。”华克树充满敌意地望着自己的二哥。

“哼!你少五十步笑一百步,你不要以为我不晓得五年前你曾在酒里下迷药,打算趁那小子迷糊的时候骗他签下绚银坊的让渡书!可惜那小子警觉性够高,没有碰你的酒。”

“你——”没料到自己不堪的陈年往事会被抖出来,华克树一时面子挂不住,眼看一拳就要挥过去,却被另一只手给阻止。

“好了,你们都别再吵了,意气用事并不能解决问题,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棘手,何况我们今日坐在这里,不就是为了解决问题么?”华克图皱着眉头放开握着的手。

“还能怎么解决?眼下事情都快成定局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华克树没好气地坐回原位。

“谁说事情成定局了?只要那小子还没娶亲,咱们有的是机会。”

“你的意思是要除掉那丫头?”华克图皱起眉头。

“不。”华克裘摇头。

“那是……”

“咱们活捉,捉到那丫头后,先测试看看她对元朴的重要性,若是重要,那么咱们就用那丫头逼他签下绚银坊和银矿的让渡书。”

“如果他对那丫头只是玩玩而已呢?”

“那也无妨,咱们花钱请人绑那丫头,如果那小子当真不在乎那丫头,就让人把那丫头处理掉,如此一来,咱们也算是少了一个心腹大患。”

“可这样咱们还是弄不到绚银坊和银矿啊。”华克树和华克图皆沈下脸。“克桦已经死了四年,这四年来咱们成天装笑脸,还为那小子在绚银坊做牛做马,结果什么好处都没有,若真要等到那小子成婚,也不晓得要拖到什么时候,咱们已经没耐性了。”

华克裘摇头。“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谁教那小子偏偏是神镌?没有他,得到绚银坊也没用。”

“咱们也并非非得到绚银坊不可啊,只要夺下那银矿,还怕请不到更好的人才为咱们画设计图么?”

“你以为银矿很好夺么!”华克裘瞪着两人。“先不论那所有权状如今藏在哪里,光是矿工、地方官咱们就摆不平了,更何况那小子在朝廷还有人脉,咱们要是来硬的,只是自寻死路。”

虽然世人不晓得华元朴就是神镌,可华家银矿所有人可是人人皆知,何况为了防止有人会加害自己或是地方官员与其他同行勾结,华元朴一直很有计划的在笼络朝廷人士,为的就是壮大自己的势力。

因此谁要胆敢动华元朴,那就代表着被处死刑或是关一辈子,就是碍于这个原因,他才不敢下毒手,而是利用另一种方法来夺取绚银坊和华家银矿。

“可照大哥你这么说,那咱们拿那丫头威胁他不也是自寻死路?”

“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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