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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棺缘 [出书版完结]-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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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下旨也是无奈之举,若等找来人尧骨就废啦!如今也只能让温儿受委曲了。”
阿保机长叹一声,闭目不语。
“温儿现在如何?”
沉吟了半天的皇后,开口问道。
“已经脱离危险,只是身子还僵硬,许得好好的调养一番,不然会做下病根的。这事对温儿的打击太大。父皇,能不能先把琴儿的事放一放,容后再谈。”
倍叹了一口气说道,想起温儿那苍白可怜的小脸,他心疼不已,便向父亲开口求道。
“放着吧!我的温儿不答应,这婚事就不能成,我的外孙女可不能受这苦痛的。走,我要去看温儿!”
皇后听了腾就站了起来,扔下一语句就往外走去,她对皇上的这个旨有意见,萧琴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了,温儿一定会受委屈的。
阿保机的脸上有些愠色,但随之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跟着往外走去,太子夫妇只好跟着再去南王府。
而此时的南王府里,耶律德光抱着身体依旧冰冷的萧温,痛悔的哀求道:“温儿,舅舅求求你了,想哭就哭出来了,是舅舅对不起你,温儿。”
而萧温那微睁的眼睛里一片茫然,泪水顺着眼角一溜溜的往下滑,嘴唇冰冷的一点温度都没有,呼吸也若有若无的,只有双手不再向先前那般抽搐着了,直梗梗的搭在德光的腰上,一点反应都没有,急的德光用力的搓着她后背,猛然想着哥哥临走时说的话,他流着泪慢慢的低下了头,吻住了那本该是灼热激情四射的红唇,而今含在嘴里,冰如石头,一点温度都没有……
第五卷 第二十章 痛苦和懊悔
第二十章 痛苦和懊悔
不管身下的小身体有没有反应,德光带着满腔的愧疚一点一点的温暖着那刚刚有了一丝温度的身体,滑嫩如婴儿般的肌肤,还有那刚刚脱离女童的乳香味,都让德光倍感痛心和恼悔。这原本该在两年后的洞房花烛夜最美好的时刻中进行的事,如今却要以这种方式给破坏掉。
是以,每当他吻到哪里,他的泪水就落在哪里,锦衾绣枕,烛影憧憧。流金纱帐,徐徐垂落。春情为谁?化作这相贴肌肤的炽热。
德光的喘息渐重,既而有些口干舌燥,他将手掌盖住那柔滑的曲线,拇指隔着轻薄的丝绸衣抚摸着小小的顶峰,渐渐的传来几乎低不可闻的娇喘声,和只能紧贴着才能感觉到的轻颤。
一个大男人哭的牛吼喧天,紧紧的拥抱着怀中的爱人,做着最心痛最温柔的爱恋动作,原本该以膜拜的心情好好的品尝着爱的滋味,而此时有的全是痛悔和怜惜了。
全身沉浸在灼热难耐下的萧温,不知道要该怎么对付痛哭失声的恋人。他在自己身上做的事令她害羞且又喜欢,这大概就是琴姐姐说的欢好吧!那不是该很高兴吗?为什么舅舅会哭呢?难道他真的不喜欢我,所以才哭的吗?
完全清醒了的萧温带着又羞又难过的眼睛看着泪流满面的德光,接住了他吻来的嘴唇,用力的回应着他的一切。
说罢轻柔的把那褐色的秀发理顺,生怕揪痛了她。
“那为什么哭?为什么会要琴姐姐,却不要我。”
萧温的话令德光神情一滞,连微耸的身体也停止,一颗揪心撕肺的泪溢出了眼眶,滴在了萧温那如瓷娃娃般的俏脸上,然后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虽然心痛的要死,可是温儿能说会哭,又鲜活起来,这比什么都令他兴奋和高兴,只要温儿好好的,就是让他少活十年他也愿意。
“呜哇啊…………二舅舅坏死了,你害的温儿心痛的要死,你害的温儿被琴姐姐羞辱,人家想你天天夜里都流眼泪,可你却要先娶琴姐姐,啊啊呜……我的心好痛……要痛死啦,呜…………”
德光的一番话令萧温瞪大了小鹿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德光,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双手叭叭的拍打着德光那健壮的胸膛哭诉着自己的伤心。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都是舅舅该死,让我的温儿受委屈了,是舅舅不好!狠狠的打,打到你气消为止,我的温儿…………”
看着嚎啕大哭的萧温,德光心痛不已,虎目中泪滴四溢,拉起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脸上使劲的打,因他用力过猛反把萧温那纤弱的玉手给打的绯红。他又心疼的放在唇边轻吻着,侧身躺下将她紧紧的贴在怀中,不敢再有什么动作,怕伤害到她娇嫩的身体。
“不要,温儿不要打舅舅,呜呜呜…………”
善良的萧温看着舅舅自责难过,加上刚才放声哭过后,心情已经好了许多,她羞怯地把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感觉着和以往不同的亲密,轻轻抚摸着刚才自己打过的脸,泣声问着自己不太明白的事:“二舅舅一定要娶琴姐姐吗?是因为她们家有势力,温儿没有爹娘疼吗?”
第五卷 第二十一章 事情缓后
第二十一章 事情缓后
“噢,我的温儿,不是的,不是的,舅舅不要什么势力,只要温儿就好!温儿是舅舅最宝贵最爱的人,没人能和你相提并论。不用管那个疯婆子的话,你放心,舅舅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舅舅只要我的温儿幸福快乐!宝贝,别哭,别哭,你一哭舅舅的心都哭碎了。”
又是一把利剑穿透了德光的心,悔的他恨不得立刻就杀了萧琴,早就知道那个疯子不是个省油的灯,竟想不到她如此的大胆恶毒,德光心里暗念叫:萧琴,原本我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如今你却来伤害我的温儿,那你就等着瞧吧!
心里痛恨萧琴,但依旧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懵懵懂懂的萧温,雨点般的细吻一个又一个落在她的脸上和菱唇上,一双手摸娑的萧温不由得轻颤不已,哭泣声也变成了娇弱的呻吟声,已经明白什么是欢好意思的她,突然霸道的抱住德光的腰,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瞧着德光眼睛说道:“舅舅刚才是在和温儿欢好吗?那以后就不可以去找琴姐姐,这个只是我一个人的。”
说着小手抓住了德光那傲人的资本,非常强势的宣布着自己的主权,这话引的德光心情大动,又是高兴又是开心,翻身压住了她那娇弱的小身体,极其疼爱的吻遍了她的全身,顶着被萧温的小手抓的更加坚硬的资本,逗弄着她的敏感之处,万分怜爱的啄吻着她的唇:“是,以后都是你的,舅舅的一切全都是你的,我的宝贝,只要你开心快乐就好!好宝贝,舅舅爱你。”
萧温的反应令德光高兴不已,也被她小小的霸道引的情欲急升,灼热如火的身体把萧温引的颤栗连连,小丫头的心里也有了想法,娇羞怯怯的要求道:“舅舅,我要你像刚才那样于我欢好!我要做你真正的女人,给你生孩子,我不要等到琴姐姐和你的孩子两三岁的时候才嫁给你。”
说罢,竟主动的贴近德光的身体,青涩的回吻着他,引逗着他,心痛的德光快要疯掉了,是自己把个纯真的小女孩逼到了这个份上。瞅着泪如珍珠般滑落的萧温,德光低咒一声慢慢的压下身体。他要给这个自己要呵护一生的女孩最美好的感受,现在就当是洞房花烛夜吧!
在德光那强悍而又温柔体贴的爱恋下,萧温提前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而萧温的美丽和天真可爱让德光更加怜惜和疼爱,如此这般他也才品尝到了萧温的美好,也更令他欲罢不能,实在是怕她承受不了太多,德光也再爆发之后,不敢再动,疲惫的连手指都动不了的萧温,在爱人的呵护和抚慰下,渐渐进入了梦乡,只是眼角的泪却不曾干过,这也让德光更加恨萧琴。
就在德光低头沉思的时候,门外响起随扈官萧胤的声音:“王,皇上和皇后娘娘来看郡主啦!”
“知道了!”德光闻言轻轻翻起身来,给萧温把被子包裹的紧紧的,又压了一床被子,这才穿衣下床走出寝室。
“我的温儿呢?她怎么样了?”
皇后不等德光见礼,就冲着吼道。
“母后,温儿她刚睡着,你轻声!”
德光无奈的拦住了母亲,满是愧疚的低下了头,不敢看母亲。
“你平时的机警都到哪里去了?怎么会中毒呢?为什么又遇上琴丫头?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皇后说什么也不相信萧琴是无意中遇到德光的,在她心里,萧琴可以嫁给太子去大闹太子府,可以嫁给李胡让李胡去折磨她,可以嫁给任何一家番王,就是不能嫁给德光,跟外孙女争高低。她已经对不起女儿了,这个外孙女她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受委屈,所以她怀疑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圈套。
德光噗嗵一声跪在母亲面前,想起今日差点失去萧温,他后悔莫及,虎泪横流,回忆着自己中毒的经过。
跟皇上说的一模一样,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再说萧琴给德光解毒,是送回军营后被军医查出来后,不得已皇上才请萧琴救的,唯一的一点就是萧琴很痛快的就答应了,而且非常尽心尽力的伺候着半个月内只知道发泄的德光,那个侧妃位也是皇上主动给人家的,不可能你儿子解了毒,就不要人家了,那也不是人做的事啊!
“唉呀,我可怜的温儿啊!皇奶奶对不起你啊!该早点把你娶进门才对啊!呜呜…………”
皇后听了哭嚎起来,哭的是伤心不已,芸夕不得已起身劝慰:“母后,温儿如今脱离了危险就是大幸,您且保重玉体,别哭坏了身子。”
“父皇,母后,我要娶温儿,琴儿的事先压后吧!我不能让温儿再出事了!刚才我差点就失去了她!”
德光哭着向父母求告,说什么他都不能再伤害温儿了。
“唉!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你和温儿先成亲,琴儿就先推后吧,等温儿安静下来再说!”
阿保机也心疼外孙女,女儿女婿死的惨,只留下这么一点骨血,自己又怎能看着她受委屈呢!
“德光,你随我进去看看温儿脉相如何了!”
耶律倍见大事已定,心里虽不痛快,但也再无他法,便起身叫着德光,他要看一眼温儿才能放心回府。
寝室内,倍仔细的给萧温查看了脉相,又查看了她的小手的冻伤情况,还好一切都正常,只是这次冻僵伤害到了她的体质,得好好的调理才能彻底恢复。
“尧骨,温儿太小,如今又伤了身子,须得调养一年半载之后方可恢复,你要小心仔细了!”
由于芸夕和父母都在一旁,耶律倍没好意思直说出来不让他们再同房,只是冲着德光看了几眼,德光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我明白,为了让她心情安定下来,我才要成婚的,我会等她长大的。”
第五卷 第二十二章 萧琴惊魂
第二十二章 萧琴惊魂
皇后扑到床前抚摸着外孙女的小脸,泪水如雨点般的往下滴,心里道:如果女儿活着的话,只怕今日不会饶了德光吧?可怜的孩子没有父母疼爱,竟然跑出去寻死,这让她情何以堪呐!
不由得恨起了萧琴,就算你救人有功,也不该胆大妄为的来跟我的外孙女争高低,你这么心狠害我孙女差点没命,本宫岂能饶你。
“琴儿的事先扔一边去吧,何时我的温儿全好了,何时再说,不愿意让她来找本宫吧!”
这话一出屋里的几个人都暗吃一惊,尤其是芸夕,她暗暗观察皇后的脸色,却看到皇后那深海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毒之色,看到她心里还是真疼爱萧温的。
太子府中,紧张了一天的芸夕疲惫的躺在倍的怀里,想到今天萧温的样子,不由得泪流满面:“我原以为德光可以呵护温儿一辈子,让她有一个温馨幸福的家,如今出了萧琴这事,温儿往后要怎么开心啊?”
“唉!这件事尧骨也是后悔莫及了,你看到他有多痛苦就应该明白。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尧骨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迟早琴儿她都要付出代价。”
倍收了收臂腕将爱妻贴在自己的胸前,亲了亲她那嫣红的俏脸。他太了解弟弟的性格了,温儿是他的心头肉,就算他对别的女人再上心,也不会越过温儿去,更何况这个女子还不是他动了心的。
“但愿如此吧!不然温儿就太可怜了,只怕质古姐姐知道了,又是一场闹腾呢!对噢,质古姐姐走了这几年都没再出现过,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那个墓不会让别人知道了吧?”
芸夕攀着倍的脖颈,额头挨着他的脸轻轻的蹭着,有些无奈的说道,顺嘴提到了质古,忽然想起她已经很久没出现。
“不会,那里有守墓的人,如果出事的话会有消息传来,一定是上次姐姐的魂魄受伤,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吧!等姐姐回来,我想我可以送她转世投离开这苦海,温儿就由我们来守护吧!”
提到姐姐质古,倍的脸色稍稍的黯淡下来,为人父母者哪个不希望儿女幸福不受委屈,只怕姐姐知道了真的不会饶了萧琴和弟弟。
“真的嘛!!真的可以送姐姐转世啦?这下她不用灰飞烟灭了!那可太好了,说不定她转世前能帮我回去一趟呢!”
芸夕喜欢阴阳学,只是学了一些咒语和解救之法,那些太深奥的她也看不懂,这会儿听说倍都可以送魂魄去转世,她惊喜的一咕碌趴起来欣喜的问道。
“呵呵,看你高兴的,小心着凉了,快趟下!是,我想应该可以了!到时我和你一起回去,见见你的父母,看看你的那个世界。”
倍看着惊喜过望的芸夕宠溺的拉她回到自己的怀里,他这么拼命的学阴阳学,就是为了她能回未来一趟,还有就是他自己也很神往那个自由的世界。
“嗯嗯嗯,谢谢你老公,谢谢,嗯啵啊!”
芸夕高兴的语无伦次,抱着倍又亲又笑,最后给了他一个超极大么么,可被吻的人哪里能够满足,一翻身压下来邪笑着:“娘子,这怎么能够呢?为夫可是费了很多功夫的。”
一边说一边‘魔手’四处游走,直攀她那两处坚挺的山峰,麻酥酥的感觉立刻袭遍了芸夕的全身,本就激动的她俏脸上烟霞漫过,媚眼如丝,她轻吟一声攀住了倍的脖颈,一双眸子里闪动着最是纯真的目光,用极可爱的表情看着他问道:“那夫君要什么样的奖励呢?嗯!”
“呵呵,我的宝贝,你是在勾引为夫吗?嗯,呵呵,为夫可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呵呵,我要这样奖励,噢呃………”
耶律倍看着爱妻如此调皮可爱,那股浓浓的情欲更加抹不开来,张嘴咬住她那粉嫩嫩的耳垂,逗弄着她的最敏感之处,一边调笑间进入了她的体内,那窄紧而狂烈的触感,令他不由自主的低吼一声,一股更加激昂的暖流则在小腹聚集,在大脑难以控制的情况下向下奔流……
次日,上朝的大臣们就得知兰陵郡主冻伤的事,还听说幸亏太子殿下在场,才救回了一条命。
留朝的人不知道,可随军的大将们都知道,一定是萧琴的事打击了郡主才伤心寻死的。
萧琴正得意的等着南王府的花轿来娶自己呢,深知她脾性的哥哥冲进了她的闺房指着她质道:“你给我老实说,是不是你去找过温儿的麻烦?是不是?”
“牙骨,你做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嘛,快放开琴儿!”因见儿子怒气冲冲的找女儿,东平王妃也跟了进来,看到儿子如此,气的撕扯着他骂道。
“母妃,出了大事了,温儿昨日出事了,等找到的时候人都冻僵了。那孩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您又不是不知道,不到伤心绝望的时候,她怎么可能把自己扔在雪地里不起来呢?这事皇上不准外传,就是要等说通了温儿才要说琴儿的婚事。如今温儿这样,除了她去找麻烦把事情捅露了,还能有谁啊?”
少王爷气的甩开了萧琴,吼叫着说出了萧温的事。
“哎呀!我的老天呐!这可怎么办呢?死丫头,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这下我看你怎么办?那南王他能饶过你吗?”
东平王妃听了差点背过气去,自己的女儿自己岂有不知,一定是这丫头昨天进宫去显摆,说什么刺激温儿的话,才出了这大乱子,又怕又气的王妃打了几下自己的女儿,痛哭起来。
萧琴更是吓的脸无人色瘫软在地,嘴里呢喃着:我只是想显摆一下气气她而已啊!她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呢?
“那表哥呢?他什么反应?”
萧琴突然抓住哥哥的手,吼问道,她要知道南王的反应,以他对温儿的宠爱,这次自己可是麻烦大了。
第五卷 第二十三章 萧琴受罚1
第二十三章 萧琴受罚1
“他要是上了朝,我和父王能这么全胳膊全腿的回来吗?你这个不省事的坏丫头,这个家不败了你不甘心啊!”
少王爷气的一把甩开萧琴,怒声骂道。
“你这个坏丫头,你到底怎么着温丫头了,她怎么会跑出去寻死呢?你说说你怎么这么不省事啊?你救了南王做了小,本就已经够窝囊的,你还闹个什么劲啊?我的老娘嗳,这可要我怎么活呀啊…………”
这东平王妃对女儿做德光的侧妃十分不满,自己娇滴滴的女儿凭什么给人家去做小。虽然南王权势大,可是自己女儿嫁给南王是一定不会有幸福可言的。这契丹国上下哪个不知道南王宠爱萧温郡主,府中如今贵族小姐哪个有名份?越思越想越生气,王妃跌坐在椅子上哭骂起来。
“我哪有说什么呀,只不过就让她别在我面前摆谱,我们东平王府比她没人疼的孤儿有用嘛,我又没说错。”
萧琴从小到大爹娘哥哥嫂子都把她当宝贝一样的捧着,哪里受过这样的指责呀,一时气的撒起泼来,又哭又喊觉得自己没错。
“你这个糊涂虫,那温儿是皇后和皇上的心尖子,尧骨的眼珠子,她哪里是你能比的?你竟敢拿着草棍逗老虎须子,你活腻了是吧?唉!都是母妃和父皇惯坏了她,这下闯出祸来了吧?”
少王爷气的脸色灰白,看都不愿再看妹妹一眼,此时有些埋怨自己的爹娘。
“都给我住嘴!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哭闹,还不赶紧带着这个闯祸精去向皇后娘娘请罪!难道还等着降罪旨下来不成?”
门口传来东平王的爆怒声,萧琴一看父亲的怒色,吓的硬把哭声给逼了回去,王妃倚着儿子的手站了起来,哭着问道:“王爷,真要去吗?以皇后娘娘的手段,琴儿去了岂不是没活路啦?王爷啊!快想想办法吧!我们可只有这一个女儿啊!”
“哭,哭哭,就知道个哭,平日里你少骄纵着点她,岂会有今日祸事?牙骨,去,找绳子把这个孽障给我绑起来,卖着我这张老脸去求皇上和皇后娘娘,想必皇上会念在这孽障救南王的份上,能开恩免了她的死罪!唉!家门不幸啊!”
东平王瞪了一眼女儿和妻子,长叹一声拂袖离去,王妃不敢慢怠,急忙拉起女儿叫儿子把她绑起来,匆匆忙忙的前往皇宫请罪。
落月宫内,皇后盛怒之下摔碎了青玉茶杯,碎玉飞溅划破了东平王妃的额头,鲜血立时就溢了出来,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她都不敢动一下。
东平王低头闭着眼睛跪在那里听天由命,妹妹护短是有了名的,没错都要挑出错来,何况这次的确是自己的女儿过份了。皇上不见自己就表明皇上不管这件事,要皇后娘娘处理了。今日就算看在兄妹的份上饶了自己女儿死罪,只怕也得脱层皮了。
“哼呵嗯!我说是谁这么大胆,原来是东平王府的千金啊!呵呵,真好,看来东平王府的势力大的连皇室都不放在眼里了,竟敢跟公主比高低。呵呵,好样的,好样的。”
皇后一双杏眼倒竖,本就白皙的皮肤人因生气更加白的吓人,冷淡淡的嘲笑令东平王夫妇胆战心惊,抖成一团。萧琴就更不用说了,从一进殿看到皇后的脸,就吓的软瘫在地,连哭都不会哭,眼里全是恐惧和惊慌。
“娘娘,臣绝无此意,臣的一切都是皇上与娘娘所赐,臣再混仗也不会有这等大逆不道的想法,更不敢藐视皇威。臣对娘娘的忠心从未有半点改变,娘娘!
这一切都怪臣教子无方,从小娇惯这个孽障,令她眼高于顶,骄纵蛮横无理,说话不经脑子。娘娘,这个孽障向来就说话不管不顾,只图一时嘴快,求娘娘念在这孽障年幼无知的份上,饶她一命吧!”
皇后的话吓的东平王磕头如倒蒜,急忙辩解,这么大的帽子压下来,诛满门都够了。
“娘娘,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没能管教好这个逆女,让温儿受了委屈,臣妾知罪,求娘娘看在臣妾曾救过娘娘的份上,饶了这孽障这一回吧!娘娘!”
东平王妃急忙接过丈夫的话茬儿,头磕的“梆梆”直响,无奈何只得提及年少时,自己救皇后的事,希望她能看在这个份上,饶了自己的女儿,说罢狠狠的掐了一把女儿骂道:“孽障,还不快向皇后娘娘求饶啊!”
“呃嗯,呜呜……皇……皇姑……皇姑姑……琴…琴琴儿…错了……不…不不…不该在温妹……妹妹面……面前胡……胡说八道……呜呜呜……琴儿再……再再也不敢了……皇……皇姑姑就饶了琴儿吧……呜呜…………”
萧琴被母亲掐痛了这才知道哭,因为绑着也没办法磕头,只得膝盖当作脚来用,往皇后的凤座前移来,眼泪一行是鼻涕一行,哭的是呜呜呆呆的,小脸吓的惨白惨白。
“身为郡主无一丝端庄娴静之态,张扬跋扈,目中无人。你骂温儿是孤儿,把本宫至于何地?把你的爹娘都至于何地?你把萧家人都至于何地?”
皇后怒斥萧琴,眼里直喷火,这反倒让东平王放心了许多,能骂就表明皇后没有杀女儿之心,不然连见也不会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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