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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棺缘 [出书版完结]-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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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不堪的阿保机跌坐在龙榻上,闭目养神,随后进来的嘎里吉看了一眼他道:。

“皇上,臣听闻这王宫中里有温泉,您不如去泡会儿解解乏吧!”

“哦!这几日忙道也没仔细观瞻大諲撰的宫殿,好吧,朕这身子骨可是酸痛的紧,你前头带路吧!”

阿保机听闻有温泉,自是喜欢了,住进来三四天都在忙军务和朝务,几乎都没有到过后宫,说着就起身往外走去。

许久,泡过温泉回来寝殿的阿保机,精神奕奕脸色红润,连眼神的那一丝忧虎也一扫而空,正想着要批阅奏章,忽闻一阵琴音淙淙,曲调飘逸,使人仿佛漫步在碧波荡漾、烟雾缭绕的山水间,徘徊沉吟。渐次水波激荡,层云突涌,思绪起伏,左奔右突,俄顷霞光初现,微风拂面,心胸渐开,愁云渐消,乍然又天光云影、气象万千,思绪激昂,奔放跳脱,又渐渐山清水秀,天澄宇清,和风煦阳,悠然从容,白鹤双双渐飞渐远终于杳然不见踪影。

是谁?谁竟有这般琴艺?

带着好奇之心阿保机往殿外寻声而来,没想到琴声竟是在自己的偏殿内传出,阿保机慢慢步入看到一霞衣女子面窗而坐,双手轻抚瑶琴,神太安逸,超然出神。

殿内飘着一种从未闻过的淡香,幽幽绕绕沁人心脾,刚走了几步的阿保机就已经有些把握不住自己的心神,面前的女子美的令他神往。

那女子回眸一笑,飘然下拜:“亡国之女大阿氏叩见大契丹皇帝陛下!”

“你是大諲撰的女儿?为何在这里?”

阿保机灵台一闪,清明了一不少,脸色微愕的问道。

“奴婢已经是皇后娘娘的女官,因还不熟习宫中规矩,红麽麽命奴婢守候在此,奴婢污沾陛下龙聪,罪该万死!”

女子虽是认罪叩拜,但神态却是不卑不亢气度高华,有着一股子士可杀不可辱的倔劲。

“你且起身吧,既是皇后的侍女倒也无妨!”

阿保机心里有些不爽,这皇这里做什么?为什么把亡国之女安排到自己的偏殿,这可不像她的作风啊?

正当他走神之时,那位大阿氏公主端来了香茗敬上:“请陛下品尝我渤海香茗,最是安神解乏的。”

“皇上,臣给您准备了夜宵,还是吃了再喝茶吧!”

阿保机接过茶杯,嗅了一下,清香扑鼻,果然好茶,浅嗫一口齿唇留香,回味无穷。待那位大阿氏起身离开时,那股淡淡的幽香再次飘入他的鼻腔,使得他浑身燥热,腹间热流蹿动,一双深褐色的眸子赤红如血,连呼吸也粗混起来。

“皇上,奴婢是父王献给您的礼物,您不品尝一番吗?”

只见大阿氏媚眼乱飞,娇柔万分,手抚阿保机的脸膛轻轻的抚摸着,一个趔趄站不稳就栽进了阿保机的怀里,娇喘嘘嘘,不能自己。

神情混乱的阿保机眼前看到的竟是年轻里的述律平,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耳畔一直有个声音在鼓动他:“去征服她,她是你的,让她在你身下吟叫吧!”

失去自我的阿保机一伸手抱起了大阿氏就往内殿走去,不多时便听到痛苦的呻吟声和粗重的低吼声。

第五卷 第四十章 东丹人皇王

第四十章 东丹人皇王

天赞五年的新春二月初十,阿保机改年号为天显,大赦天下,用青牛白马祭天地。

祭祀完毕,阿保机率众回到王宫金殿上,接受归降的渤海国百官叩拜,之后宣布了一件震惊朝野了决定:“渤海国以归属我契丹,从即日起更名为东丹王国,意为‘东契丹国’,忽汗城改名为天福城。册封皇太子耶律倍为人皇王,为东丹王国的国王!

赐东丹国王天子冠冕、衮服,建年号为甘露,二月十九登基称制,行使皇帝权力。东丹国仿照中原皇朝设百官制,试用中原汉族的法典,推行新政。

东丹国吏属我大契丹国的附属国,每年向宗主国上贡布匹十五万端,马千匹。”

此语一出,大殿上顿时一片唏嘘声,所有的人都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要这样做?身为另国君王又如何当得契丹太子?北院大王还有兰陵王首先反对:“皇上三思,太子乃我契丹国之根本,如何离国在此兼任国君?那太子一职岂不是形同虚设?请皇上三思啊!”

“请皇上三思?”

将军们也不理解皇上这是为什么,跟着两位丞相恳请道。

“哈哈哈,臣爱卿误会啦!太子监管东丹,正好施行新政,为我契丹将来打好基石,有了这里的经验,将来治理我大契丹国岂不是更加得心应手嘛。

哈哈哈,众爱卿,朕还没老到连政务都处理不了的时候,众爱卿休要多虑,有个三五载东丹稳定之后,太子会还朝的!”

阿保机的一番话令众臣茅塞顿开,这才明白皇上这是怕皇后掣太子的肘,故意给太子一个发展的舞台,要他给契丹摸索出一路适合契丹的帝王制度,太子还是太子,什么也没变,变只是太子肩上又扛了一个东丹国而已,还有就是,皇上怕这块肥沃的土地落在他人之手,对契丹国不利,果然是老奸巨猾呀!

耶律倍好像没听懂皇上的话,站在那里发懵,直到身边的大将推他才惊醒过来:“儿臣谢父皇隆恩,儿臣定不负父皇的期望,管理好东丹,使它成为我大契丹国的大粮仓,大国库!”

太子的誓言百官都信,皇上和皇后更高兴,只是两个人两样心肠,各想各的事,皇后看着有些发懵的太子,嘴角上露出一丝得意的阴笑,随机换上了副慈爱的笑容。

太过意外的事令人一时无法接受,别说耶律倍懵,就连大元帅耶律德光也无法接受。

东征以来建功最多的自己,受赏最多的却成了太子,以往的那种众星捧月式的优越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羞辱、难堪,不但这东丹国是他的,就连将来大契丹国也是他的,这让他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事情已经定下来,无法更改。阿保机为了让东丹国更快的进入轨道,把自己的亲哥哥耶律曷鲁为左大丞相,前渤海国丞相为右大丞相,前渤海国司徒大素贤为左次丞相,宗室耶律羽之为右次丞相,辅佐太子管理国家。

圣旨一下,刻不容缓,王宫中忙的一塌糊涂,七天时间要准备好人皇王登基大典,耶律倍更是忙的连军营也回不去,留在宫中接管渤海国王政务,因王宫也需要人搭理接管,倍不得及派莫寒到军营里去接太子妃前来。

“东丹国!人皇王!!!”

听到这个消息,芸夕惊叫出声,瞪着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回来报信的莫寒。

“正是,皇上说是为了让主子在这里历练,为将来执掌皇权做准备,而且这里的一切都照中原的汉人制度来执行,主子以皇权称制。”

莫寒的脸上也是有些迷茫,怎么想怎么不顺,堂堂的太子到这里来当王,根本就是变向发配嘛。

“那大臣们怎么说?韩知古大人怎么说?兰陵王呢?”

芸夕也一时懵了,心想:难道倍就是从这里被踢出皇权竞争圈的吗?

“兰陵王和北院大王都提出质疑,可皇上说主子只在这里治理三五载,太子还是太子,只是在这里历练而已!到时必定要召回的。”

莫寒有些无奈的说道,脸上的疑惑也更加浓生了。

“原来如此!”

芸夕嘴里呢喃了一句,便不再说话,她已经猜出这件事的提倡着是谁了,更明白她这样做是目的。

“主子请娘娘立刻移驾前往忽汗城,接管王宫。”

莫寒不明白芸夕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想只要芸夕守在主子身边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好,你去叫他们准备吧。”

芸夕已经有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此时的倍最需要她的陪伴,一刻也不在耽搁。

是夜三更,王宫内院的一座空置的殿阁里,一道黑影闪入其内。少时,里面传来轻微的谈话声:“如何?”

“尊主放心,完全都在属下的控制之中。”

“三王子呢?”

“还能做什么,王宫里那些多的美女他岂能闲着。”

“哼嗯,这个死猫扶不上墙的东西,真正浪费了本尊的一片辛苦了。”

“尊主,不是属下多嘴,三王子他就不是个治国之才,您该另择人选了。”

“叭!”

“你越矩了知道吗?本尊要做什么,还用得着你来教吗?”

“尊主息怒,属下只是一时情急才胡方乱语,求尊主恕了属下这一回吧!”

“给我盯着那个嘎里吉,绝不能让他看出什么来,传信给鬼医,一切就绪让他准备好了。”

“谢尊主开恩,属下尊命!”

静谧,殿阁里静的好像从没来过人一样,须臾那道黑影跳窗而出,消失在暗夜中的楼宇间。

半刻钟后,王宫里关押渤海王妃子们的冷宫中,笑声和惨叫声混成了一片,冷宫里一座殿阁门口,放着一口烧沸了的大锅,殿内几个抖成一团的绝色女子挤在一处,没有一个人敢抬头看眼前的情景。

眼前,契丹国的恶魔三王子李胡正压着一名渤海王的妃子施暴,女子被打的浑身是血,但脸上却丝毫未伤,李胡揪着她的头发,使她不得不仰着头,屈辱的泪水浸湿了她的容颜,悲绝的望了天空一眼,咬舌自尽,顿时嘴里血流如注,美目缓闭没了气息。

“臭婊子,敢坏本王的兴,想死爷也不让你死的痛快!”

懊恼的李胡大骂不止,提起那女子扔进了门口的沸水里,痛昏过去的女子立刻被烫的惨叫不已,只是翻腾了几数就僵硬在锅中。

“李胡,皇后娘娘要你立刻离开后宫,该去做你的事了!”

殿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蒙头遮脸只露双目,看着那死去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的怜悯。

“我知道了,明日一早就走!”

李胡看也不看那人一眼,抓起一个吓的瑟缩软骨的绝色女子。

“娘娘有令,此时就走,太子的暗卫在巡宫,你自己看着办吧!”

黑衣人的语气突然凛冽起来,声音也高了几分,说罢转身离去。

“他娘的,败兴,这么爽的贱奴老子还没玩够呢!落,给本王带几个走!”

地上的几个绝色女子被几个侍卫点了穴,将进了布袋扛出了冷宫内院。

次日,芸夕来到忽汗城,看着满脸疲惫的爱人,芸夕心疼不已。

“芸儿!还好我有你!”

从接到圣旨后,耶律倍虽然人前笑容满面接受他人的祝贺,可心里的苦没人知道,他也更不能去找父皇问个为什么,只能压在心中苦闷,直到看到芸夕这一刻,紧崩的神经终于放松。是了,就算失去所有的一切,自己还有爱妻,有她陪在身边就足够了。

“倍!”

没有多过的话,只是轻轻的一声呼唤,深情的一吻就将他所有的疲劳和苦闷全都一扫而空,空悬的心也踏实下来。

“父皇突然如此决定,只怕是母后的主意,近日尧骨为此事也心生不悦,我实在是想不通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做。”

抚摸着爱妻那如丝般光滑的肌肤,倍忧心忡忡的说道。

“倍,这件事得注意一下,我总感觉父皇的改变有些太突然,最近李胡太安静了,连有母后对这件事的太态,都让人费解,我们得小心行事才好啊!”

芸夕枕在倍的胸前,说出自己的担忧。

“事情已定再无更改的可能,就算是母后故意为之,也没办法再改变什么了,只要将来不是李胡来糟蹋父皇的心血,我和尧骨谁坐那个皇位,又有什么关系呢!芸儿,不必担心那些,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倍虽然很不想离开父亲,但眼下在他看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要有芸夕在自己身边到里哪都一样。

“嗯,好!我们就顺其自然,如果真的没有我们立足之地,那你就跟我回未来去,好吗?”

芸夕心里已经预感到了倍的未来,虽然为他难过,也不愿表露出来,故意俏皮的抬起头眨眨眼逗他。

“当然,我一直都好奇你的那个世界,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真的很想去呢!”

倍揶揄的一笑将她压回自己的胸前,亲了亲那粉嫩的俏脸,非常神往的表情让芸夕高兴不已:“真的,太好了,回到那里你再也不用为这些乱七八糟烦心了。等这里的事稳定下来,我们可以试验一回,看看我们的阴阳术能不能有所收获。”

“宝贝,你放心,我的阴阳术已经大有进益,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演算天机了,届时定能找到你回家的路的。”

倍看着笑容灿烂的爱妻,不由得紧了紧双臂,有些内疚的说道。

“亲爱的,谢谢你!”

芸夕知道倍为了学阴阳术费了多大的精力,心里一酸,俯身起来亲吻了倍的薄唇,双目含泪轻声道谢。

“宝贝,你我夫妻同命,为何这般客气呢,嗯?再说,这样一下怎么能算谢礼呢?”

倍不悦的翻身压向芸夕,十分揶揄的邪笑着用胡子扎着那粉嫩发热的俏脸,十分暧昧地拱着身子逗弄着她的敏感之地,强势的索要着谢礼。

“呃,那你想要什么样的谢礼呀?”

芸夕感觉到他的激情,妩媚的别脸一笑,捧着他的脸坏坏的咬着他的嘴唇问道。

“唔呃,宝贝,为夫要这样的,行不……嗯……”

被窝里一阵嬉戏,鸳鸯绕颈再度颠鸾倒凤,互相慰藉着那烦乱不堪的心神。

东丹国甘露元年二月十七,天福城内外鼓乐喧天,礼炮齐鸣,东丹国人皇王耶律倍头戴天子冠冕,身穿天子衮服,登上了乾元宝殿,以国王称制,册封原太子妃萧璎和现太子妃慕芸夕为国后,世子耶律阮为王子,郡主耶律吕不古为公主,次耶律娄国为郡王。

第五卷 第四十一章 难舍的亲情

第四十一章 难舍的亲情

东丹国建,百废待兴,人皇王耶律倍下旨,开仓放粮安抚本国民众,免收今年的费税以求民生休养生息,废除三年一度的选秀,遣散前国王皇宫,鼓励百姓开垦荒地,通商贸易。

王后慕芸夕下达懿旨,前国王的宫妃准其带私有物品回家自嫁,后宫年满二十岁宫女全部放其回家。

年老的麽麽太监有家有亲人接的发放养老金由家人接回,无亲无故的建立养老院为其养老。

宫中所有宫女太监不愿留下的,可以回家,所余宫女月俸加倍年满二十放其回家自家。

消息一出,被关押在冷宫的宫妃们喜出望外,都没想到还能有活下去,更没想到还能获得自由再嫁,纷纷向王后谢恩。太监们中有一小部分恋家拿了路资回家,大部分都留在了宫中,宫女们倒是走了不少,只有一些原是被别人买来顶替宫家小姐进宫的,如今也无家可归,自然王宫就是最好的归宿。

渤海国的民众原本很是抵触这些侵略者的,可新皇上任的第一天下达的几道政谕,件件为民着想,事事为民生计。而且契丹皇下旨,契丹大军不得入城,不得抢掠烧杀,全都驻扎在离城五十里以外,这是惶恐不安的渤海老百姓安定的许多。

再有,新皇上任的第二天早朝,把原来的贪官腐吏以及那些在前国王御案前挂了号的朋党奸臣,全部削职为民,情节严重、惨害忠良、鱼肉百姓者全被处于极刑。法典清明,恩威并进,使得老百姓连连叫好,也看到了新的希望。

有谋略胆大的商者,看到了先机,率先响应新皇号召,开门做生意,商家见开门生意者并没有遭到契丹人的抢劫,渐渐地跟随而来。

老百姓见新皇废除后宫,王后遣返宫女停止收录太监,并没有大肆杀戮,和强抢民女入宫,而且新政全都是利民利国的仁政,再加上王后是契丹国的圣姑,新皇登基的第一天,王后以圣姑的身份登坛祭祀,为东丹国民众祈福,慢慢的抵触情绪消退,也不再窝在家里,开始上街走动,使得萧条的新皇城里有了生机。

渤海的老百姓这么快的改变,儿子和儿媳的这种雷厉风行的作法,都出乎阿保机的意料。但欣慰的是儿子没有因为自己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而心生怨怼,这样的后继之君才是契丹的福气。看现在的情况,再有个三两年东丹国民必定会教化过来,儿子就能提前回到自己身边,到时东丹自有孙子阮儿来接手那是再顺不过的事了。

如今已成事实,也无法再更改,但防范一下还是必要的。汉人有句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万一自己有什么不对的话,太子离的太远,到时皇后有所行动的话,太子就被动了,自己还是要有安排妥当才行。

大帐门口站立很久的阿保机转身回到御案前,提笔在一道薄薄的绢纱上写下一道旨意,加了自己的御印,待墨迹风干之后小心翼翼地折叠起来,用一个小锦囊封好,放进碧玉盒里,把玉盒珍藏起来。

而这一切都收进帐外的一双眼睛,待看到阿保机把东西放进玉盒之后,那眼睛才离开了大帐。

阿保机放好玉盒后,想了想还觉得有些不妥,又写了一份加了御印也放在锦囊带在身上,起身往外走时,阿保机拍了拍那个锦囊摇摇头自嘲的笑了一声,这才出帐而去。

这日,阿保机说要看看海边渔民的生活,耶律倍放下手中的事务,专程陪同父亲往海边渔村行来。

父子俩登高远望,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大海,阿保机感叹不已,回目看着儿子,心有不舍的说道:“图欲啊,此地濒临大海,父皇不宜长时间留居,留下你来安抚治理这里,以体现父皇的爱民之心。你现在是东丹国国王,肩负着替父皇管理教化东丹国的重任。父皇让你暂时离开身边,也是帝国的需要。父皇走后,你要尽快地掌握东丹的各项责任,治理好东丹,对老百姓施仁政,让这里的子民早一些心向我大契丹国,争取在三五年之内,教化他们。

父皇在京都盼着你早日回来,带领我契丹儿郎进攻中原。”

“儿臣谨遵圣谕,定让东丹民众以成为我契丹人为傲。只是儿臣舍不得父皇离开的这般快,父皇就再小住些日子,让儿臣尽尽孝心吧!”

耶律倍听说父亲要回国,万分难舍,泪流满面,跪地哀求父亲留一段日子。

“儿啊!父皇知道你的孝心,此次留你在这里实属无奈,原本打算交给你尧骨来治理东丹,但他心性没有你稳定,朕怕有心人会利用这一点,使得朕多年来的梦想毁于一但,无奈何才留你下来。儿啊!父皇也舍不得你呀!起来吧,我的孩子,图欲,你切记,一定要尽快治理好东丹国,好好培养阮儿,以备他将来能独自接掌东丹国。”

阿保机看着儿子哭求在地,也不由得老泪纵横,无奈的扶起他劝道。

“父皇训导儿臣谨记在心,三两年内必定回国侍候父皇与母后!”

耶律倍知道父亲决心已定,再求也无用,哭着接受父亲的嘱咐。

“图欲啊,世事难料,父皇临走前送给你一个锦囊,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万不能打开,更不能让别人知道,就连你的妻子也不能在你要打开盒子之前,知道此物的存。切记,切记!”

阿保机看了看四周无人,便从怀里掏出那个碧玉盒交给了儿子,千叮咛万嘱咐。

“儿臣遵旨!”

耶律倍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留下东西,心里猛地一紧,相勾勾的盯着父亲,什么重要的东西连芸夕都不能告诉。

“别乱想,是父皇为防患于未然而已!”

阿保机看着儿子把东西放好,这才由儿子扶着返回驻地。第二天,东丹国人皇王携王后率百官给父亲送行。

想着不在霜染鬓发的父亲身边尽孝,耶律倍万分难舍,送了一程又一程,直送到了五十里外还不愿回离去,阿保机看着泪流满面的儿子,也是难过的红了双眼:“图欲啊!送人千里,终有一别,你率领东丹臣属送父皇到了这里,也足以表达你对父皇的孝敬之心。父皇走后,你要肩负起管理东丹的各项责任,要治理好东丹,要对老百姓施仁政,为安定帝国东部做贡献。”

不知为何,耶律倍听到父亲这样的话,竟有一种再也不能相见的感觉,禁不住哭起来:“父皇,儿臣舍不得离开您!想到不能日夜在父皇身边孝敬您,儿臣心里就如刀绞,就让儿臣多送父皇一程吧!”

阿保机老泪横流,安慰儿子说:“皇儿不要伤心,你是太子,是人皇王,肩负着替父皇分忧的重大责任。你为父皇所做的一切,让父皇感到宽心。好了!男儿流血不流泪,你是堂堂契丹帝国的太子,是人皇王,应该拿出一点王者风范出来。咱们父子要笑着分别。好不好?”

“儿臣遵旨!父皇和母后一定要多多保重,儿臣会在这里天天为二老祈祷!”

倍哭跪在地,连向父母磕头拜别,心里的那种生死别离之感更加浓重,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芸夕,朕就把太子交给你了,你要好好辅佐他处理国政,照顾好他的身体,教养好朕的小孙子们哪!”

阿保机看着一同跪下的儿媳,又嘱咐道。

“请父皇放心,此生臣媳都将追随殿下,竭尽全力守护在他的身边,绝对不会让他受一丝伤害。请父皇母后多多保重,一路顺风!”

芸夕听到皇上的嘱咐,知道这一去就再也见不到这位英雄的父亲,心里更加难过,哭着答应道。

听了芸夕的话,阿保机感觉心中宽慰,有这个儿媳妇护着儿子,皇后就是有所行动,他也会化险为夷的,虽然心痛的厉害,但还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耶律倍见父亲这么关心自己,那股生死别离的痛再次袭卷了他的全身,痛的他泣不成声。

“图欲儿,你且放心,你父皇和母后身体还都健壮,不必如此担忧,父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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