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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棺缘 [出书版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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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红姑和紫燕俩人对望了一眼,后开口说道。
“你讲吧,何时你们俩也学着那汉人酸劲了,有话直说吧!”
述律平看了一眼两个心腹爱将,没好气的瞪着她们埋怨道。
“那好,奴婢就直说了。娘娘,今日之事是娘娘太过了,太子殿下从小就心地善良,爱护两个弟弟,您不该那么说他,殿下他是心寒呐!虽说您不喜欢殿下,可他毕竟是当朝太子,您多少也该给他留着面子啊!像今日在朝堂上,您只是夸了他一句,殿下高兴的就像得了多大的奖赏似的,比皇上封她太子时,还要高兴。奴婢看着殿下因您夸赞喜极而泣时,心真的好酸啊!娘娘,殿下也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殿下今晚这样处理那些女人,奴婢想你就睁一眼闭一眼吧!让殿下出出气,平稳一下伤透的心,何况那些女人哪里能配得上殿下,您就算真要重选太子妃,也该到八部里选最美貌最善良,最和您贴心的郡主来坐啊!
这些话奴婢想了好久,今日抖胆说了出来,娘娘要怪罪就直管责罚奴婢,奴婢绝不敢有半点怨言。但,请娘娘对殿下的事,三思而后行,别再闹的让皇上跟您生分啦!”
红姑说的声泪俱下,跟随了皇后三十多年,一心一意的为她着想,三个殿下更是她们几个一手带大,皇后这般对待太子她们是看在眼里痛是心里,只是敢怒不敢言,今日是实在忍不住了,才冒着激怒皇后的危险说了出来。
“娘娘,奴婢也求您了,多少把母爱分给太子殿下一点吧!这么多年了,您就还不能忘记那件事吗?那只一句无稽之谈而已,哪里就会危及到您呢?如今殿下都已双十年华,您可有过什么病和灾的?娘娘!您是我们契丹国的女中豪杰,您英明睿智,有多少男儿也比不上您,上天赐与你的智慧,最是可以判断是非的呀!娘娘!”
紫燕跟着跪倒在地苦苦的劝说着述律倍皇后,主要是太子殿下太可怜了,只因为一句无稽之谈就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事事挑剔,时时责骂,哪里得到过一丝母爱啊?
“这么说来,是本宫太过分了吗?那个逆子,完全被汉人的礼教所迷惑,哪里还有一点我契丹男儿的的一丝气概?
骁勇不及尧骨,聪明孝顺不如李胡,哪一点像个太子?本宫与皇上辛辛苦苦的打下这江山,如何又能交给这个不肖之子,你们休得再此胡言乱语,不然,休怪本宫军法处置!”
皇后依然坚持自见,分毫没听进去俩个心腹的话,在她心里,大儿子耶律倍是个毫无用处的废物,而她心目中最可疼、最看重的,则是三儿子李胡,二儿子德光也不过是他的陪衬,接撑皇位的跳板而已。
“娘娘,您就不能变一种眼光看殿下吗?殿下他熟读汉家礼法,更是皇上的左膀右臂,文足以治国,武足以安邦,这样的好儿子,您怎么就看不上呢?”
红姑和紫燕跟述律平是从小的玩伴,而且身份也不比当女儿时的述律平低多少,她们的父母都是遥撵部的贵族,为皇后的家族战死在沙场上。
她们两成了孤儿,所以述律平的父亲,将她收留在府,跟述律平的姐妹们玩,述律平从小精明强干,红姑和紫燕非常的崇拜她,发誓要跟随她做一翻大事业。
述律平也待她俩情同姐妹,后来述律倍嫁给了耶律阿保机,这俩从做来陪嫁丫头跟到了过来。
述律平也曾给她们寻找过豪门贵族的归宿,而这两人却发誓今生不嫁,铁了心的跟随她,出生入死,立了不少汉马功功!
所以三人的情分是不同,说话也就随便的多。
“哼嗯,你们也不知道中了那逆子什么毒,这般为他开脱,这个克母坑弟的祸害,本宫是绝对不会喜欢他的。你们不必多说,玛娅她们的事,本宫就当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放过他,别的休要再提!”
述律平见两人不遗余力的为太子说好话,心火腾就起来了。
但怕闹的皇上知道之此,便忍着怒火答应了红姑她们,这件事自己可以不预追究。但要自己改变看法,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说罢拂袖而去。
“唉!”
红姑和紫燕两人无奈的长叹一声,失坐在地上无力再动一下。
第一卷 第一百章 心中的隐痛
第一百章 心中的隐痛
次日,耶律倍到凤栖宫奏请皇后恩准,自己要休了那几个女人。原本他以为母后一定会大发雷霆,却没想到很痛快的答应了,而且直接下旨将那些女人遣送回家,只让他回家好生歇着,其他事等过一阵子再说。
耶律倍听着好像做梦一样,这是那个事事挑剔自己的母后吗?纳闷儿不已的他,抬头瞅了瞅母亲的脸色,依旧冷冰冰的,但却看到红姑和紫燕俩人向自己暗示的眼神。
他心里豁然一亮,自己竟忘了府中还有母后的暗线,这样的事母后又怎可能不会提前知道呢?
这样的结果,一定是红姑姑和紫姑姑帮自己先说情了。
他感激的朝俩位眨了眨眼,便告辞离开。虽然心情依旧低落,但总算有件让他顺心的事,脸上的阴云也稍稍的散开了一些,可是眉头还是紧紧的锁着。
不管怎么样,府里少了这么不安分的女人,自己可以清静的过日子了,至于其他的探子,都是些下人,最起码他们不敢在自己的耳边啰唣,耳根子清净啦!
一想到府里再无人惹自己黑眼,便立刻想起那个善解人意的可人儿,他神思远游,只想着芸夕能立马站在自己的眼前才好。
而皇帝看着爱儿清瘦了许多,而脸上的疲惫之态,一眼就能看出来,皇帝心疼不已,便准了他几日假,要他回府好好歇几天。又命他派人去把小孙子和孙女接回来,太子妃有病就让她在斡鲁朵那里休养就好!自己有些想那俩个可爱的小孙孙了。
耶律倍自然是答应了,也立刻派人去接小郡主吕不古和小世子耶律阮回来,至于小儿子还不到一岁,还是留在母亲身边的好!
静静的坐在书房内,烦恼的事一件一件的从脑海里冒出来,昨日母亲的责难,历历回响在她的耳边,那不屑的眼神,恶毒的言语,如一把把利剑钉在他的口头,令他痛彻心扉。
原本这次立了大功,又找到了爱的归宿,心情是好到了极点,没想到回宫竟然被母亲如此辱骂了一番,这个疙瘩郁结在心里,怎么也解不开了。
一连三日把耶律倍把自己关在书房,谁都不见,也不说话,不是狂饮,就在呆若木鸡,夜静更深的时候,萧声袅袅,如泣如诉,仿佛在向世人诉说自己的苦闷!
以往的时候,他遇到这种事都会去前太子妃萧珏的墓前诉说一番,回来就算不好,也会有一点起色的。
可是这次他却没有出门,闷在书房,痛苦之致时,就会想起那个巧笑盼兮的女子,水灵灵的大眼睛,和那嫣然一笑万物失色的容颜,不时的打乱他的心中的烦闷,越思越想,令他思之欲狂,萧声里缠绵悱恻,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莫寒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暗骂哥哥,怎么这么慢啊!早该回来的呀?都过了这么多天,怎么还不见人呢?
看着主子不吃不喝,要不就是狂饮闷酒,伤害自己的身体,急的莫寒快要发疯了,连放两只雪鹰催哥哥速归!
而这个时候,莫朗和芸夕他们带着大队人马早已进入契丹国境,再有二三天的路也就到上京城了。
当莫朗看到弟弟的来信,气的仰天暴吼,对着沙丘死命的发掌,击的黄尘飞扬。还不能解恨,扑到沙丘上,狠命的捶打着沙子,直到沙堆被砸出一个大坑,才罢手。
这样的反常,引起了芸夕的注意,她看着脸色发青的莫朗,心里品度着,难道是他家里出事了?还是倍出了什么事?不该呀!这次事情办的这么漂亮,皇帝该奖赏才是啊?应该不是倍的事,一定是莫寒出了什么事吧!还是问问:“莫大哥,出了什么事?”她轻轻走过去问道。
“芸姑娘,请您马上随我赶回上京,主子他又被皇后娘娘斥责了!这次更加过份,竟然说主子出卖王爷,是主子要杀害王爷的。主子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这样下去会出事的,寒他急的没法,想请你立刻回府,劝劝主子!”
莫朗擦掉了眼中的泪水,将信件交给了芸夕,急声请求道。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皇后自己派王爷去的吗?怎么扯到殿下身上了呢?”
芸夕看着信上说的事,气的也双手抖,说不出话来,她不解的盯着莫朗问道。
“芸姑娘你有所不知,皇后娘娘不喜欢主子,她一心想让三王子当太子,可是皇上看不上三王子的行径。所以,皇后娘娘就拿王爷说事,总用王爷挤兑主子,这次主子立了这么大的功,王爷却受了伤,又擅离职守,娘娘定是要主子背黑锅,才借机找茬的。
可苦的主子了,兴冲冲的回家,一句奖赏的话也没有,竟被污蔑成了心狠手辣的逆子,他怎么能受的得啊!芸姑娘,莫朗求你!请陪在主子身边,别让他再孤独,好好的安慰安慰他吧,主子他心苦啊!”
莫朗提起耶律倍从小受的气,冤枉的好像他自己受了气似的。大男人,泪流的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他是知道,只有眼前的人,才能让主子走出心理的阴影。
莫朗蹼嗵就给芸夕跪下,连连求她快点回去劝说耶律倍。
见莫朗这样,芸夕又岂能不动容呢,心里暗暗感慨,还好他身边有这些情同兄弟的人。
心里既然有了爱意,哪有不牵挂的,听到他几天不吃喝,芸夕的心揪了起来,哪里还有不答应之理。当下叫上怜儿,带了几个心腹之将,安排好大队人马,六七骑飞奔朝上京城而去。
三天的路程只跑了一天半人,第二天的晚上禁夜前,风尘仆仆的几个人冲进了太子府。
“呀!芸丫头,你终于回来啦,快!快跟我走!再不回来主子真的就出事啦!”
莫寒看到芸夕,迫不及待的拉着她往就后院的锦墨居跑,莫朗听了急忙也跟着跑。
还没到后院的中心处,就听见那呜呜袅袅萧声,悲怆而缠绵,《相思引》吹到这个份上,真是,闻者流泪,听者伤心。
萧声已经没有原来的飘逸之感,只有满腔的悲愤,和那一丝纠结的情丝,与心中的痛缠绕在一起,天地动容,轻风同吟。
芸夕一步步的靠近锦墨居,泪水早又模糊了双眼,心痛如绞,为这个优秀的男人报屈!
当她走近院子时,萧声渐渐的低沉下来,音符也变的若有若无的,游离在人的耳际间,好似情人间思念的话语,轻轻的拨弄着你的心肺,让你不得不随着那曲意,悲、喜、哀、乐。
在窗前站了许久,直到萧声完全消失,正当她要推门进去时,屋里传来了令人心碎的的一声呼唤:“芸儿!”
这一声差点让芸夕哭出声来,这是被逼到了什么程度,才如此的想要一个倾诉的人,这天地下,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
她悲哽一声,轻轻的唤道:“倍,你还好吧?”
突然,屋里传来茶杯落地的声音,但,随后又静了下来,芸夕也没看到他冲出来,知道他一定以为是幻音,只好又叫了一声,只是那声音哽咽的令人心里发酸,听的后面几个人全都泪花翻滚,低头退出院外。
房门忽的打开,一个邋遢到了极点的人,出现在芸夕的眼前,那双湛蓝的眼眸里,充满的红丝,那张丰神俊朗的脸,完全被胡茬子掩盖,神情憔悴的令人不敢打眼去看。消瘦了一大圈的身子,已经撑不起原来的衣衫,松松宽宽的搭啦着,连腰带都未系,酒气逼人,手里还提着一坛酒。
看到这样的耶律倍,哪里还能找到往日的一点俊朗之态,心疼的芸夕悲呼了一声,就扑到他的怀里哭了起来:“倍!你怎么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啊!呜………”
“芸……芸……芸……芸夕?”
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儿是真的,耶律倍如被电击了一般僵硬在那里,也不敢伸手去抱怀中人,结结巴巴的问道,湛蓝的眼眸里闪出一丝喜悦和不置信。
“是,是我回来了!倍!”
芸夕心痛的无法自制,紧紧的抱住他的腰,想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哽咽的着说道。
“咵嚓!”的一声,手中的酒坛子掉在了地上,回过神来的耶律倍,悲嚎一声,双臂紧紧的将怀中的人儿镶在自己的胸前,头抵在芸夕的脖梗处,泪如雨下。所有心中的思念与委屈,都随着这一声叫,而释放出来:“芸夕!呃…………”
高大的身材不住的耸动着,芸夕知道他在哭,但却拼命的忍着,可能是不想让自己看到他软弱的一面吧!这样反到使自己心里更加难过,边哭边轻轻的拍着那宽大结实的肩背,以示安慰:“倍,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关心体贴的话儿,引的耶律倍全身的颤抖,呜咽的声音渐渐的传来。
“芸儿!”
许久,耶律倍缓缓的抬起头来,泪光遮住了那湛蓝的眸子,但却遮不住那满眼的柔情和惊喜,轻轻的一声呼唤,四片微微颤抖的唇便吻在了一起,辗转缠绵,彼此安慰着,泪从他们的眼角处悄悄地滑落……
第一卷 第一零一章 爱的抚慰
第一零一章 爱的抚慰
一直无法安宁的心,在这一刻完全安定下来,那种焦灼的痛也随着那轻声细语的安咐,亦寻到了宣泄之处。
柔柔嫩嫩的樱唇,不时的轻抖着,表示着怀中的人儿也在为自己难过,香香的舌尖儿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一般,一点一点的带领着自己忘记痛苦,只留下最美好的情爱,在彼此之间流动。
不知过了多久,那悠长甜蜜令耶律倍思之欲狂的吻,才慢慢结束。有些冰凉的香腮紧贴着自己的脸颊,轻轻柔柔的蹭着,低低吟吟的微喘,将热呼呼的气息传送到自己的耳边,痒痒的,暖暖的,撩人心肺。没有多余的话,只有相互间的心灵在交会。
感觉到倍的情绪逐渐的缓和下来。芸夕,双手攀住了他的脖子,轻轻的用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一双泪光盈盈的眸子,似喜非喜,似怨非怨的看着这个为亲情而痛苦的大男孩,眨动了一下那灵透的如两汪泉水似眼眸,用轻轻的吻在那布满胡茬的俊脸上吻过。她竟主动的去吻耶律倍,虽然吻的经历也只有这两次,但她放弃了女孩家的矜持,用吻来安慰自己的心上人。
她的主动,果然如其所愿,耶律倍心跳如雷,气息也变的急骤起来。禁欲快一年的他,哪里经的起她这般挑逗,身体某处的变化,直接在提醒某女,你在玩火,非我所想。
情真意切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在了那思之欲儿的俏脸上,一双大手不住的在她的娇躯上揉搓着,像是要把她揉入自己的体内,胸口的那团火焰已燃烧到了顶点,身子紧紧的抵在她的小腹之上,诉说着自己的爱意。
坏丫头就是坏丫头,引逗到人家忍耐不住的时候,她却来个刹车。
用那柔嫩的香唇,紧紧的吸住了他的舌头,不给他再“蹂躏”自己的机会,仅差一公分就能碰在一起的,两双含情脉脉的眼目,激情四射,但那双美丽的秋泓中,却闪过了一丝狡黠的坏笑。
耶律倍知道这丫头不会这么轻意和自己在一起,虽然已经爱意泛滥成灾,但自己还是能忍的住的。
只是刚才看到的那一抹坏笑,令他有些悸动,这丫头又想到什么坏意思折磨自己了?
惩罚性地在那柔弱无骨的纤腰上重重的揉捏了一把,想说话但舌头却在人家嘴里,只能静静的等着这丫头的“惩罚”了。
就在他意念闪动之时,这个坏丫头的“惩罚”就降落下来。尖尖的小牙儿猛的一合,那甜密而又钻心的痛,立刻传遍全身的神经末梢,直到他故意痛苦的呻吟出声,这个没良心的坏丫头,才笑着松开牙齿,却又柔柔的吸吮了几下被自己咬痛的舌尖。
然后,满眼笑盈盈的,俏脸上却是娇嗔含怨,百灵鸟般的声音在他眼前响起:“你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把我的倍折磨成这个样子呢?你看看这满脸的乱草,都可以放羊了。你再看看,我喜欢的这双眼睛,被你害成了什么样子?哼嗯,这样的你,哪里是我的倍啊!你快放开我!不理你了!”
小丫头欲擒故纵,扭动着身子要离开他的“禁锢”,小嘴嘟嘟着,满脸的嗔怪,水灵灵的眼眸也含怨带嗔,搞的他的心都快要给跳飞出来了。
自己明白,她这样是为了让自己转移思绪,忘记那伤透的心痛,而自己也甘愿受她引诱,忘记一切亲人带给自己的委屈和痛苦。
“小妖精,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
吐字不清的发狠,并未引起那丫头的反抗,反而迎上自己的吻来的唇,深深的与自己缠绕在一起,安慰着被她咬痛了的舌头。
许久,这个激情的吻才恋恋不舍的结束,粗喘着气息的他们,只是静静的凝望着彼此,任时间慢慢的流失着。
“倍,忘了那些烦恼和痛苦吧!你还有我啊!还有一心为你的莫朗和寒他们啊!很用不着为那些事伤心的。何况你的弟弟也都不那种不明世理的人,我想他回来的话,会说明一切的。”
轻轻的抚摸着那憔悴的俊颜,一点一点的将那双湛蓝色的眼眸中含着的泪水,轻轻拂掉,然后送上两个柔柔的香吻,以示安慰。
“芸儿!我的芸儿!”
耶律倍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使劲的揉着,恨不得与她合而为一,永远不分开才好。嘴里呢喃的呼唤着她,心中早就被自己压制的太久的酸痛,此时,一点一点的溢了出来,那酸痛腐蚀着他的五脏六腑,痛的都快炸开了。他尽力的隐忍也没有完全控制信,浑身颤抖个不停,要不是她紧紧的攀在他身上,他一定会痛疯了的。
“倍!难过就哭吧!哭完了,把我的那个英俊潇洒的倍还给我,我还是比较喜欢那个倍,听到了吗?嗯!”
芸夕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只是不想他再折磨自己,故意话语轻松调皮的要求着他,想把他从那痛苦里引出来。
说完后,还调皮的拧着他的耳边,柔媚的声音哪里是在告诫,根本就是在引诱。
“噗嗤!”耶律倍被她的调皮搞的泣笑皆飞,自己痛苦的要死,她却在这里玩皮捣蛋,什么叫还给她呀:“你这个小捣蛋鬼,什么叫还给你呀?那现在你是不喜欢我喽?那我是不是该惩罚你呢?”
说着,狠狠的在她的脖颈处嘬了一口,吃痛的芸夕,娇呼一声,媚眼嗔怪,小嘴发威,不待他的嘴唇离开她的眼前,就一口咬住了他那棱角分明的双唇,狠狠的咬了下去,眼睛还不甘示弱的瞪着他,意思是,看谁能咬的过谁。
耶律倍心里乐开了花,这样的惩罚,再多些自己也接受,双臂一紧,直接将她抱起,转而来到内室的大床上,身子往前一扑,两人就倒在了那还算柔软的大床上。
这张床,从未有过任何女人睡过,就连去世的前太子妃都没有。
因为书房是太子府的禁地,这里全都存有契丹国的军事机密,所以除了莫氏兄弟两,谁都没有进来过。
前太子妃萧珏和现太子妃萧缨也要在耶律倍的同意下,才能到锦墨居来,就算进来也不能进书房的,更别说其他人了,如今可以想像的出,芸夕在耶律倍的眼里有多重要了。
而倒在床上的那一刻,芸夕惊醒过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难道真的要在这里结婚生子吗?不回去了吗?
可是,当她看到耶律倍那爱意诚诚的双眼,又不忍心再打击他,更何况自己也爱他呀!
“你干嘛啦?你看看你,又脏又丑,浑身的酒气,熏死人了!床都被你熏臭了,还不快给我去洗!还我的帅哥倍来!”
芸夕在矛盾中想出这招化解眼前即将来临的“危机”,自己还不能完全将自己交给他,自己心中的那团心结还未解开,是不是真的要给他当侧室做小,自己还过不要这一关,所以不能雷池一步,就算这身子是慕芸夕的,她也不愿意。
“呵呵,你这个小坏蛋,非得这个时候讲究这些吗?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人憋出病的呀?坏蛋!”
耶律倍当然感觉到芸夕的迟疑不决了,他心里也设有底线的,对待芸夕绝能向契丹女人那样的随便。今天实在是情不自禁所至,自己也没想真的要她,只是想她陪着自己,不要离开罢了。
这小丫头就吓的紧张起来了,平时看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这会儿到是唬的可怜,不由得怜爱到了骨子里,用身子重重的压揉了她几下,没好气的抱怨着她害人。
芸夕自是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那异样的感觉令她羞臊难当,恶狠狠的推开他,反手就在他身上挠起痒痒来,耶律倍其实最怕痒痒,这下芸夕可找到他的死穴了,双手动的更欢,禁不住痒痒的耶律倍,开怀大笑起来,将一腔怨气全都发撒出去。
那笑是发自肺腑的不带一丝的杂念的笑,和那清脆如银铃儿的笑声混合在一起。
笑的甜蜜,笑的开心,笑的是那样的幸福!
守在院门外的莫氏兄弟和怜儿他们,听到笑声,一颗揪着的心终于落在了胸腔里,喜悦的泪水不禁溢出眼眶,莫寒更是和哥哥击掌而庆,兄弟俩这颗焦急的心,最算是安定下来了。
“贡葛,快去准备热水,再吩咐厨房备些清淡的饭菜来,主子三天没吃东西了,一会儿芸丫头一定会劝他用膳的,快去!”
莫寒激动的赶紧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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