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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棺缘 [出书版完结]-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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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这是支红瓶的是外用的,这只白瓶的是内服的,过几日伤势好转,姑娘即可练习玄阴内功自我调理内理,此药有助你的功力增涨。”
朗末对芸夕是满心的敬佩,自己都生死都未有定数,却先顾着自己的丫环,这样的主子世上真的难找,便不惜拿出自己的师门疗伤圣药………九叶紫玉龙参丹,给芸夕服了一颗,别外又给她倒出三颗来,仔细的嘱咐着。
“谢……谢大……人,救命……之恩……容当…后……”
芸夕紧紧的抓着这救命的药丸,强撑着向朗末谢道,看了一眼就要离开的怜儿,泪水再次滑落下来,哽咽着呢喃了几句:“怜儿,好…妹妹……对不起了……伤好后……你…你……就回中原吧…”说罢头一歪便昏厥过去,最后说的几个字,连在她跟的前朗末都没听见。
第一卷 第二零二章 怜儿脱困下 (下)
第二零二章 怜儿脱困下 (下)
“这里交给你了!”
阿保机看了一眼昏迷的芸夕,眼里闪过一丝怜悯之色,对朗末说了一声转身离开。
嘎里吉遵照皇上的旨意,给皇后的随从下了圣令,给芸夕换了个地方,其实还是一间密室,不过是比牢房的环境好一些,吩咐那个丫环每天进去给芸夕换药梳洗,不得有人进去打扰慕姑娘养伤。
并让那神秘的随从直接告诉皇后,是皇上下了旨,有什么话让她去找皇上说。
随从一看皇上都找到这里来了,她哪也再说什么,连夜派人回宫送信。
看着昏迷不醒的怜儿,阿保机想了想对朗末说道:“想办法让她忘记见到李胡以后的事!”
朗末想了想出早点了怜儿的周身几处大穴,又输了一些真气给她,怜儿的伤都是皮外伤,比芸夕的好治的多,真气一入体内,怜儿马上就醒了过来,眼睛一睁开,朗末就给她施了慑魂术,把见到李胡以后的事全都给封住了,之后和嘎里吉带着她来到了太子府,避开巡视的暗卫,将她放在大门口,便悄悄的离去…………
第一卷 第二零三章 伤痕累累
第二零三章 伤痕累累
北风呼啸,寒露刺骨,四更时分天气更加的恶劣,乌云翻滚气温骤降,大街上偶尔有经过的巡夜兵也被这鬼天气冻的缩着脖子匆匆走过,竟无一人发现太子府门口有一个重伤垂死之人。而这个时候也正是太子府的暗卫换班时候,所以,那一抹可怜的身子就那么躺在冰冷刺骨的地上,任由那寒风肆虐。老天也好像专门虐待这个可怜的小女孩,转眼间飘起了鹅毛大雪来,这是今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没想到竟然如此之大,洁白的雪花一片一片的落在了那被血染红了的躯体上,慢慢的雪花也被融入到了那血红中,雪越落越多,渐渐的覆盖了那被血染透了的身子…………
刚刚换了岗出来的暗卫,看着这漫天飞舞的大雪,寒风瑟瑟,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两个急忙用内力抵抗寒冷,互相碰了碰臂便往自己要巡视的各处走去。这种天气最是那些有心人制造事端的时候。女主子已经出事了,太子府里可不能再发生一丝丝的事,不然,莫扈卫长非把他们都宰了不可,两人并不在地上行步,飞身提气在府内外的高大树梢上飘移着,放开听觉聆听着周围所有的声音。
大街上行人绝迹,府门口挂着的几盏气死风灯被风吹的左右乱晃,仅有的一点光亮也跟着摇来晃去,隐约间可以看到门台子上的积雪下有一团黑影,已经要飞过去的暗卫转身飘了下来,仔细一看竟然倒着个人,心里暗叫不好,闪身扑了过去,伸手抱起倒在雪地上的人,后跟来的那个问道:“是谁?”
借着昏暗的灯光,暗卫看清了倒地的人是个女的,心里更加紧张,连手都开始发抖,他轻轻的拂掉遮在那女子脸上的乱发,一张伤痕累累的小脸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惊的暗卫叫出声来:“怜儿!”
哪敢再耽搁下去,抱起怜儿飞身往府内奔去,直奔总管弥里吉的院子,另外一个招集人四处查看,人家何时把人扔在门口,他们都不知道,这差当的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一个个急忙到各处查看,并去禀报莫寒。
睡梦中的弥里吉听到小厮禀报说怜儿回府,惊的一咕碌爬起来,披了件袍子就往西厢房冲去。
不多时,莫寒如一阵风似的闯进来,人未进来声先到:“怜儿在哪?怎么回事?”
听到他的声音,暗卫和弥里吉全都侧过脸去,没人回答他,莫寒抬眼望去,火炕上有一个脸朝外身子趴着的人,乱蓬蓬的头发顺在一边,身上衣裙破烂不堪,早已经凝结的血变成了暗红色,明亮的灯光照着那人脸上,惊的莫寒连话都说不出来,这哪里还是原来的那个清秀可人的怜儿啊!
原本白皙水嫩的小脸上,伤痕交错,血迹斑斑,一道道伤痕触目惊心,后背上更无一块好肉,沾在伤口上的雪被屋子里的温度融化,正在一点一点的往外渗血水。饶是莫寒这样铁铮铮的汉子也看不下去,虎目里雾气腾升,双手不由得捏的咯叭叭乱响,他强忍要着暴发出来的怒火,咬着牙问道:“怎么回事?告诉我,怜儿为什么会出现在大门口都没人知道?”
“寒,先别急,救醒怜儿要紧,我看过怜儿的伤势了,已经有人给她治过伤,这里还有信!”
弥里吉递给了莫寒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芸安好,怜儿送回,仔细照看,静待主归来,一切平安!”
弥里吉朝莫寒点了点头,因为他认出这是嘎里吉的笔迹,他们也就明白为什么暗卫没发现来人了,也只有嘎里吉知道太子府暗卫的换班时间,每次他来也会借着这个时差进来,也只有他才能躲过暗卫送还了怜儿,也没被发现。
“快去请阿十古大婶到轻音阁去,怜儿也不能在这里住!”
莫寒扯了一条被子把怜儿包裹起来,急急的往外走去,一边吩咐人去请阿十古,弥里吉接声道:“你先走,我亲自去!”
轻音阁里,阿舍朵贺嫣等人看到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的怜儿,一个个哭成了泪人,更加为主子担心,怜儿回来了,主子呢?
阿十古被弥里吉从热被窝里叫起来,跌跌撞撞的来到了轻音阁,阿十古给怜儿把过脉后,脸色凝重边拿出针救治,便怜惜的道:“这孩子真是命苦啊!上次的伤才好了不多久,又受了这一番折腾,小小的身子骨可怎么受得了呦!”
“阿十古大婶,怜儿的伤不要紧吧?”
阿舍朵哭着问道,这几个月来,跟怜儿相处的如同亲姐妹一般,看到她成了这个样子,心疼的恨不能替她受。
“这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下的毒手,竟把一个小女娃往死里打,唉!她应该不止受了一次虐待,你们看看,这以前的伤痕还没好,新伤又来。这后背上的伤是用牛筋鞭子抽的,对方这是要致于死地,唉!还好朗末给她吃了疗伤的灵药,已经无障了!”
阿十古查看了怜儿所有的伤口,一眼就看出怜儿受过了多次的折磨,身体才会这般虚弱,心疼的老太太眼里的泪花直转,怜儿跟她在望海楼住了好几个月,早就亲如母女了,这会儿看到她伤成这样哪有不心疼的。
“该死的杂种,别让我逮住他!”
贺嫣是个暴脾,听了阿十古的话后,气的拍桌而起,咬牙切齿的骂道。
“丫头,先别说这些,快去准备热水,去库里拿这几种药赶紧煎出来,阿舍朵去再拿些纱布来!”
阿十古起身写了药方催促俩人速去准备东西,她拿起剪刀把怜儿身上的破衣服全部剪开,小心翼翼的把沾在伤口上的碎片都剥离了,原本白玉般的身体,现在让人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伤的太重。
直忙到了天色大亮,这才把伤口包扎好,怜儿的身体也才有了温度,全身上下包像的粽子,脸上的伤非常厉害,稍不注意会留下疤痕的,阿十古可不想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变成了丑巴怪。
太子府里忙着救治怜儿,皇宫里栖凤殿里,皇后看着自己的心腹送回来的消息,脸色苍白如纸,默默的将手中的纸条扔在了火盆里烧了,依然美丽如海洋的眼眸里露出了哀伤之意。从昨天回来到现在皇上都不理自己,没想到晚上就传来了芸夕被皇后从地牢里放了出来,囚在密室里。
皇上还是很顾忌自己的心意,不然,那汉奴早就被带走了,不会留在别苑的,看来自己真的惹火了皇上。
皇后沉思了半晌后,传下了密令,严加看管别苑,不许再对芸夕用刑,一切等边关有了消息再做打算。
高烧昏迷了两天的怜儿,终于被阿十古从鬼门关给救了回来,怜儿睁大了眼睛,迷茫的看着大家,动了动身子痛的直呲牙:“哎呀!好痛………,阿十……古……大婶,……我这……是怎………么…了?………”
“嗯!!!丫头,你弄的满是伤的回来,竟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阿十古见怜儿反应有些怪,诧异的问道。
“啊呦!痛死了,我……我…我只记得……我那天进了茅厕后就被人打晕了,醒来后就在……黑漆漆的树洞里……后…后来好像……啊,头好痛……啊!…”
怜儿动了一下身子直喊痛,仔细的回忆着自己被劫的过程,也只记得自己是被关在树洞,再想后面的事头痛欲裂,她双手抱头叫喊起来,吓的大家急忙压住她,阿十古给她施了针,这才安静下来。
“唉!看来被别人故意封住了记忆,不想让她记得那些恐惧的事,算了吧,别再问她了!”
阿十古下针的手法很是奇怪,竟是大家从没见过的,听了她这般说法,才知道这是治慑魂术带来的病痛。
“这几天宫里也没消息传回,我原以为扈卫长会来告诉我们为什么的,看来皇上是不打算让我们知道姑娘的事,所以才封了怜儿的记忆。”
莫寒凝眸远望缓缓的说道,脸色阴沉之极,他已经猜出皇上的用意,是不想太子府和皇后彻底决裂,这样也是防着自己为主子报仇,莫寒心里暗恼道:皇上啊,皇上,您要护她到什么时候啊?
怜儿离开的第六天夜里,阿保机再次来到了关押芸夕的密室,同行的,还有一位朗末的女弟子,是为给芸夕治疗那块烙伤之印的。朗末对芸夕非常的敬佩,这几天一直在给她调配一种生肌去腐膏,脸上的那些伤原来的药膏就可以让她恢复原貌,但胸口烧焦的那块伤疤,太深了。
密室内,刚刚入睡的芸夕听到了石门转动的声音,如今她的内功在朗末的圣药相助下,已经突破了玄阴功的第三层大关,听力自然是更上一层楼了。从来人的脚步声中听出,并不是平时这里进出的人,她挣扎着坐起穿好了衣服,等待着来访之人,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是皇后?还是三王子夫妇?只怕是今晚又要受一翻苦难了!
“吱”一声房间的石门被打开,芸夕看到了穿着黑裘皮斗篷的皇上走进了屋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扶着石炕想下地行礼,却被阿保机拦住了:“不必起来,你就坐着吧!”
“请陛下恕民女失礼了!”
芸夕也没坚持,坐在炕上深深的鞠了个躬,算是行礼告罪了。
“朗末,你先给慕姑娘治伤吧!”
皇上看了一眼芸夕,觉得恢复的还不错,精神也很好,并无颓废之色,暗赞道:好一个倔强的女子,关在这密室里竟能不吵不闹,还能这般镇定自若,风清云淡,这份勇气和坚强,只怕是一般的男儿也比不过她呢!
因他有话要跟芸夕说,便先命朗末给芸夕治伤。
朗末的女弟子,查看了芸夕身上的伤,回头道:“师傅,这位姑娘的鞭伤已经开始退疤了,烙伤的地方却有些化脓了,得动刀取掉腐肉才行!”
“嗯,我就知道那药对烧伤不是很管用,那你就给她治吧,用这个生肌散吧!”
朗末从药囊里拿出自己新配的烧灵药,这个虽然不能彻底的让那烙印消失,但最起码能去腐生肌,让那伤疤很快的好起来,至于疤痕以后再想办法消除好了。
阿保机和朗末等人退出密室,让那女弟子独自给芸夕治疗。
女弟子拿出一把类似手术刀的用具,用酒消了毒,然后才对芸夕说道:“姑娘,请躺下吧!我要给你刮掉烂肉,会很痛的,你得忍耐一下,把这个咬在嘴里吧!”
说罢递给了芸夕一块干净的帕。
“没事的,你动手吧!我能忍的得住!”
芸夕脱掉了外衣躺了下来,淡然的说道。眼里的那份坚定让那女子不由得起敬,她点了点头,拿起刀子一点一点的剥开芸夕胸前已经结的疤的烙印,顿时血水直滚,那痛入骨髓的滋味再次袭击芸夕全身的神经末梢。她双手紧扣在石炕边上,额头上的冷汗都渗了出来,痛的她由不得闷哼出声,嘴里咬的帕子上都渗出了血来,泪水汗水顺颊而下,她在心里大叫着倍的名字,只有这样她才能忘记那彻骨之痛。
当那女弟子用刀子一下一下的刮起走伤口上的腐肉和脓血时,芸夕痛的都虚脱了,全身颤抖的令那女弟子都不忍心在下刀子,可是腐内不去这伤只能越来越深,再想治好就难了,女弟子想起了刚才嘎里吉交给她的信来,便宜在芸夕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姑娘,这是殿下给你的信,你再忍一下,马上就完事了。”
芸夕听到这话,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倏地睁大了眼睛,一把抓过信来,喜极而泣,闭目默语:“倍!呜…呃……”
这个时候看到耶律倍的信,无疑是一剂强心针,芸夕紧紧的捏住那信,动灵双目的已经绽放出异样的光彩,激动的朝那女弟子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接着治疗了。
女子没想到芸夕会这么坚强,只是为了一封能就能这么快的恢复了神采,心里更加佩服了几分,下手的动作又快又轻,尽量能让她少受一点罪。
坐在外间的几个人,原本以为芸夕定会大哭大叫的,却没想到她只是叫了一声后,再都咬牙挺住了,一声声低沉的闷哼声,却让这几个英雄豪杰也不由得肃然起敬,皇帝阿保机更是连连点头,暗赞不已。
等女弟子来芸夕包扎好,他们进去时,却看到芸夕捧着信在默默的哭泣……
第一卷 第二零四章 自己承受
第二零四章 自己承受
阿保机看着哭泣中的芸夕,也没有急着说话,便坐在了椅子上静静的观察着这个聪慧而又坚强的女子,褐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深深的内疚之意,如果不是妻子偏颇溺爱,这丫头也不会受这等苦难,可这一切都源于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想得到这份爱,就得付出代价。而这只是昂贵代价的一小部分,他们真的要在一起的话,今后要受的罪只怕比这个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而芸夕哭泣了一阵之后,双手捂着脸轻轻的沾掉了泪水,但却依旧没有抬头,只是双手抱膝将脸埋在双腿间,抑制了一下自己要失控的气息,清了清嗓子。她已经猜出皇上给自己看信的原因了,看来是贺嫣模仿自己的信让倍起了疑,皇上不愿这个时候太子分心,所以才来要自己的亲笔书信,好让倍放心:“他怎么样了?”
阿保机见芸夕这么问,就知道她已经猜到自己的来意,心里感叹不已,便轻声说道:“他很好,每次收到你的信,都很高兴也很珍惜,只是近日有人故意在他身边嚼舌,目的就是要让太子打败这一仗,朕虽严令隐瞒此事,但太子还是有所疑心。今日府里收到的信已经带有追问之意,你手中的信是十日前的。你也知道这一仗对他有多重要,朕不想出什么意外。”
阿保机的话非常的巧妙,点到即可,芸夕是聪明人,一点就通,自是无须他多说什么。
“民女知道了!”芸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也是她真想做的事,所以也不多说什么,挣扎起身,将一旁的小桌子搬到面前来。阿保机倒是当了一回小伏底,亲自为芸夕拿来了笔墨纸砚,芸夕也不看他,思索着如何去写这封安抚耶律倍的信,信不能长篇大论,她想了片刻,便提笔写到:“倍:几次捷报,京城沸腾,吾心更慰。不轨之人乱嚼舌根,不必信之,妾与君心意相通,明月清风,寄我千里相思。吾心如你,两两相望,无论艰难困苦妾都与君并肩而战,愿君扫群魔荡敌寇早日凯旋,妾在家中扫席待榻等君归来。爱你的夕!”
简简单单的几行字,已尽表达了芸夕的全部思念与决心,看的阿保机不住的点头,本以为是写完了,却又见芸夕咬破手指,用血在信上画了两颗红心,又划了一只箭把心串起来,等血迹干了才把信交到他手上。
阿保机不明白何意,也不好意思问,只是放入袖袋里,看着芸夕说道:“慕姑娘深明大义,朕倍感宽慰,今日之举实属不得已,请望慕姑娘能理解朕的苦心。我契丹国根基未稳,禁不起大的动荡,后族势力是我耶律氏唯一忠实的支持者,稍有不当就可能导致契丹国毁族亡,所以婚约之盟不能不遵。而且其他部落早就对皇朝虎视眈眈,随时随地的寻找着皇朝的弱点,想瓜分皇朝疆域,朕不能授人以柄,自毁长城。
朕的三子之中,太子最为优秀,他宅心仁厚,知人善用,文武皆备,熟知汉家礼仪。契丹国要想逐鹿中原,必须得有一位熟知汉家文学的帝王,这样才能带领我契丹儿郎开拓疆域,统一华夏。二子尧骨,骁勇善战,与太子手足之情浓厚,且配合默契,定能弥补朕之不足,完成朕之宏愿!
可这一切,必须要得到萧家的支持,太子是不能与萧家断了姻亲的,朕不能让后族人会觉得朕有弃旧图新之意,如果你现在能离开太子,朕立刻就可以送你回中原,送你一辈子也花不完了财富。如何?”
“不,陛下,民女绝不会离开太子殿下,民女也早已答应过殿下,不论他痛苦、幸福、得意失意、有权无权,民女都会陪伴着他,与殿下携手并肩,纵横驰骋。这也是民女和殿下最大的心愿,所以民女绝不会轻言离去的,民女会自己保护自己,用自己的方法相助殿下,哪怕只是远远看着他也不无离他而去的,不管受多少罪民女都不会离开殿下!民女更不会要您的千万财富,就是留在太子殿下的身边,民女也会靠自己的智慧来赚钱糊口,绝不会依靠男人来养活自己。”
芸夕一口就回绝了阿保机,言词决然,目光坚定。
“你可想好了!若是想和太子在一起,就得付出惨重的代价,而且你不能连累太子受皇后责难,你可愿意?一但惹怒了皇后,那些将比你现在承受的更加残酷,你也能受得了?”
阿保机目光突然的收缩,脸上好像有了怒意,声音也提高了许多,犀利的目光直视芸夕,仿佛要看穿她的心一般。
“民女不怕,如果这些就是民女爱的代价,民女愿意承受,绝不连累殿下,更不会让陛下为难,皇后娘娘那里民女无法对抗,可其他人想要对付民女,也不是那么容易,民女自会用自己的方法与他们周旋的!哪怕再比这残酷十倍,民女也能受得了!”
芸夕挺了挺胸膛,目光更加坚定,话语也更加坚决。
“好!朕就欣赏你这敢爱敢恨的性格,朕原本不想插手,但太子接掌兵权之事迫在眉睫,朕不想让皇后再有借口阻挠太子接任兵权,插手也只是不想让你在这时候出事而已。然,你的坚强不屈,你的勇敢面对,你对太子的用情致深,令朕深为感叹,也为太子能遇到你这样的好姑娘感到高兴。
但你们的婚姻之路,注定会招来很多阻力,皇后这一关是肯定难过,还有萧家,朕也不会明着帮你,但如果你能过了皇后这一关,还有萧家对你的报复,坚持到太子凯旋归来之时,朕就恩准太子的请求,娶你为妻,不休太子妃。
当然,这段时间,朕会下令不让他们伤害你的性命,可他们会想尽一快办法来折磨你的,至于你怎么来应对这些手段,那就要看你自己的了,朕却不能明着帮你。”
阿保机见芸夕如此的坚定,心里很是高兴,他觉得自己这样冒险成全儿子还是值得的,起码儿子得到了一个能干且又真心爱他的女人,这就够了。
但必要的考验还是得有的,不然,萧家的气解不了,皇后也不依啊!自己因为这事跟皇后闹的太僵也不值得,只要达到目的就行,反正罪是这丫头一定要受的了,自己只要护着她不被灭了就行。
芸夕听了阿保机的话后,心头一颤,没想到皇上会答应倍的提议,她的脸上立刻露出欣喜之意,连忙点点头,坚定的说道:“是,民女明白,谢陛下成全!民女定会坚持到殿下回京的!”
阿保机定定的看了一眼芸夕,赞许的点了点头,起身走了两步又回目看着她说道:“嗯,你且安心的把伤养好,借此机会好好的练功吧!莫叫自己再变成了不堪一击的任人宰割的弱女子,不然,一切誓言皆是空谈,朕会派送太子信件给你,希望你能记住你今日所说的话。”
说罢转身大步走出密室,只留下张着嘴想说话又来不及说的芸夕,呆呆的看着慢慢关闭的石门。
其实芸夕是有些激动的发懵了,她没想到皇上会答应她和倍在一起,虽然她还要受苦,可总比受了苦也不能再一起的好啊!
懵怔了片刻后,芸夕已经是精疲力尽了,手里的浅粉色信笺已经被她手汗浸潮,皱巴巴的,连上面的字迹也有点的模糊起来。即便如此,芸夕也是珍惜无比,把它捋展了是紧紧的贴在胸口上,就仿佛耶律倍守在她的身边一样。
有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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