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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棺缘 [出书版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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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重重的拍了拍感慨的说道。
“大哥,你永远都是尧骨心中最敬佩的大哥,尧骨会永远跟随你保护我们大契丹国,统一中原的!”
耶律德光听到哥哥这话,又开心又激动的回拍了哥哥一下,发誓要永远跟随哥哥。
兄弟俩互看一眼,爽朗的大笑起来,一起进弘义宫去面见父皇,安慰为国事烦心又牵挂母后的父皇,只是耶律倍没有提用母亲发怒的事,劝说父皇去看望母亲。
阿保机岂有不知妻子的秉性,从儿子的脸那一抹莫落之色,就知道妻子肯定又把气撒在大儿子身上了。看着儿子那熬抠了的眼睛,阿保机心疼的安慰道:“图欲,别记恨你母后,女人就是这样的,生的孩子多了,就只会疼爱小的。你是长子,又是未来储君,她是要求的有些严格些,你万不可心生怨怼啊!”
“儿臣不敢,父母训教儿女,那是天经地义之事,儿臣怎敢心生怨怼,何况母后全是为了儿臣好,儿臣又怎敢不识好歹。父皇尽管放心,儿臣会谨记母后的训喻,立争成为母后心中完美的储君!”
耶律倍急忙躬身谢罪,他也知道父皇是以劝解自己,而这世上又哪有儿子记恨母亲之礼,那样岂不是违背自己推崇儒学的初衷?
“如此甚好,你也几日未回府了,快回去歇息吧!眼睛都熬好了!尧骨,也你回去吧!再过几日就是偷放日了,今年的新年让李胡这个孽障搞的一团糟,偷放日我们再好好的庆祝一番,回去准备吧!”
阿保机见儿子这般说法,满意的直点头,对于太子他是再放心不过了。从小就以中原的帝王之道教导他,建国之后,更是不惜重金从中原请来帝师,为培养他没少费心思!
而自己的儿子也没让自己失望,仁德皆备,更是文武双全,这个契丹的后继之君,他是非常的满意的。
“是,儿臣告退!”
第一卷 第二十章 萧璎受惊!
第二十章 萧璎受惊!(本章免费)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太子府里自然是议论纷纷了,消息传到药帐这边,当芸夕听到三王子奸杀的是一位身穿绿衣的丫鬟时,她大吃一惊,这才明白为什么连耶律倍也让自己躲着三王子,都是自己大意惹出来的祸。
她后悔莫及,早知道打死她也不教吕不古折幸运星了,害的人家女孩替自己丧命。
在焦虑担心中度过了三天,直至奚奴打听到太子回府,并未受到皇后的责罚,芸夕的心这才稍稍的安了些。
只是她并没有见到耶律倍,本想当面去谢谢人家,却被阿十古拦住:“芸夕,幸运星的事,你千万别承认,你也不认识什么小郡主。不然,你死都是小事,殿下要跟着你受牵累的!还有,你立刻可改穿男装,近日别再出药帐,我们过几日就搬到药庐去。”
芸夕见阿十古说的这么严重,也不敢再坚持去见耶律倍,急忙回帐换了阿十古给她准备的契丹男装,躲在药帐里,深藏减出,只等怜儿伤势一好,她带着怜儿逃离。
而这边的耶律倍虽然受了母亲的责骂,但他依然晨昏定省,一刻不误,也照样给不成气的弟弟查看伤势,关怀备至。
他的母亲述律平,为了挽回丈夫对自己的信任,当着丈夫阿保机的面,对大儿子是赞赏有加,可是背底却是挖苦讽刺,冷言冷语,不屑一顾。
为改变小儿子李胡在百官心目恶形,她不惜纡尊降贵,亲自带着伤重还不能行走的李胡,到受害的官员家中,赔礼道歉,并以重金抚恤。
可是百官早以把李胡当成了恶魔,谁敢收他的银子,谁又敢接受他的道歉,而且还是皇后亲自登门拜访。可是,不是又不行,只好前脚收下,后腿又原样送回三王府。
百官这样的反应,令述律平非常的不满,她要是的百官对小儿子的支持和拥护,自己借这个机会拉拢百官,原本以为他们收下了银子,就会向着李胡,可是没想到人家全都理解反了她的意思,没人敢要她的礼。
这令她大为恼火,心里对大儿子更加不满,认为是大儿子笼拢的人心,让百官跟自己离心。
述律平心里的气无处撒,可巧耶律倍进宫来给她问安送药,她借口儿子大正月诅咒自己,狠狠的臭骂了他一顿,并且惩罚他在长宁宫跪了两个时辰。
耶律倍本来已经被父亲抚平了的伤口,再次被母亲撕开,还撒了把盐上去。
可是为了父亲,他把这窝囊气全都吞下肚里。因为明天就是偷放日了,父亲说要好好的庆祝一番的,他不愿父亲再生闲气。
正月初七,契丹人的民俗节,偷放日。
在汉族传统节日里,古人相信天人感应,以岁后第七日为人日。汉东方朔《占书》载,正月初一为鸡日,初二为狗日,初三为猪日,初四为羊日,初五为牛日,初六为马日,初七为人日,初八是谷日,初九是天日,初十是地日。
古时中原的汉族人,在人日这天,用剪彩纸,或者镂金箔,制成人形,贴在屏风上、帐上,戴在头上,还相互馈赠。
而且在人日这天,青年男女结伴到郊外游玩,选“人日皇后”,中选者主持一天的活动。年长者则登上观音山,或白云山饮酒、吟诗作赋;女的去神庙参神,男的到花地,赏花或拜黄大仙庙。
而契丹人的农历初七,为一年一度的偷放日,在这天里你可以到任何人家去偷东西,名曰:偷青!
在契丹民间有句谚语说:“偷青、吃青,一年无灾星,越活越年轻。”
至于“偷青”遭人骂,却是很少有的事,因为大家都明白,“偷青”只不过是种乐趣。有时被偷家也有人去偷别家的!而这一民俗盛行之时,多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之时。
只是这偷青也是有限定的,不然,人人都到皇宫或是达官贵人家去偷了。
这个限定就是,在偷放日这天,你所偷的东西价值最高不得超过十五贯(古时钱币对换:一两银子折1000文铜钱,又称一贯。如果把银子对换成人民币的话,那就是:1两银=1贯铜钱=300元人民币,1文铜钱=0。3元人民币,十五贯=4500元人民币)。
一但偷青超过了规定数额,就触犯刑律,多则监禁百日,最少的也要惩罚到苦役帐下,劳役十五日。
而契丹人的偷放日里,还有一个讲究,就是在这天里,如果有互相喜欢的男女,得不到女方家长认同的话,男的可以直接把女方背回家。
当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背,只能偷。
这天无论是正结婚的新娘,还是未婚女子,只要是双方自愿的,男方就可以去把对方偷回家,而双方的家长也不得反对或是索要。
如果是强迫对方的话,也要受劳役之苦或是监禁百日,情节严重者会被黥面,打入苦役局成为终生官奴。
所以说,虽然这节日很让人开心,但如果开心过了头,也会招来灾难的。
初七的一大早,耶律倍就带着一双儿女入宫,给父母请安参加宫宴去了。
本来太子妃也要去,可她因前几前紧张过度,胎气有些不稳,耶律倍便让她留在府中,自己会像父皇母后禀明的。
而太子府内的下人奴才们也是互相偷青,表示祝福。
芸夕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节日,好奇之极,怎奈前日李胡的事让人到现在也心有余悸,她不想再惹事,留在药帐和怜儿闲聊。
有时候事情注定要发生,那是谁也挡不住的。
这三王子耶律李胡,伤重在家休养,无聊的脾气大发,不是砸东西就是惩罚下人,百无聊赖的他又记起了那个会折幸运星的宫奴。
“该死的贱奴,有朝一日落在本王手中,定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筋,才能解了心头之恨。”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父亲责罚,他哪有不气的,都是因为那个贱奴,如果不是她玩手段,招蜂惹蝶的,自己也不会在大哥府中闹出事来,该死的贱人,都是因为她。
耶律李胡越想越气,恨不能把那个害自己受罚的宫奴给撕成了碎片。
可回想起那天的刺激,他又兴奋的不得了,那种从未有过的快感,竟然令他日思夜想。
趴在炕上的李胡,光秃秃脑袋上留着两个向马戏团里小丑似的发辫,腰间用竹板固定着他不能随意翻身,一张脸黑的快成了锅底,门外被他下令扔进水池里的奴隶,连冻带吓,已经扑腾不动了,慢慢一点一点的往水里沉,其他的奴才们吓的连呼吸都忘记了。
“弥里吉,赶快给本王想办法,把那个贱奴从倍的府中弄出来,本王一日也等不得了。”
李胡盯着水中慢慢溺毙的奴隶,一双绿光闪烁着无比兴奋的目光,挨打也没有让他有所收敛,只上令他变的更加变本加厉而已。
“王,您要的人属下打听了,太子府里根本没人知道什么是幸运星,就连吕不古郡主的贴身丫鬟都不晓得那东西从何而来,小的怀疑那东西怕是太子身边的婢女所授,这样就更不好动她了。”
李胡的近身扈卫长,弥里吉壮着胆子说道。
“他身边的人?那还真的很麻烦呢?这次惹火了那个书呆子,没想到他的武功竟然那么厉害。得想个什么办法让他没办法,又能得到美人,又让倍没办法找我麻烦!”
李胡的一双墨绿色的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这个勾起他欲望的贱奴他是一定要得到的。
“王,您忘了偷放日吗?”弥里吉提醒李胡说道。
“对呀,本王怎么把这个茬儿给忘了呢?哈哈哈——啊呦,好痛——,弥里吉,你这样…………”弥里吉的提醒令李胡大声叫好,一时高兴的忘了自己的伤,双手用力过猛,达动了背部的伤口,痛的他大叫起来,可也没能掩饰住他兴奋的情绪,勾勾手指示意弥里吉低头,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弥里吉听罢连连点头,鞠躬告退离开了房间。
“哈哈哈——小贱奴,本王看你能躲到哪去!”
李胡不顾伤痛仰头看着天花板狂笑着叫道,那一脸的急不可奈的样子,好像立马人就能到了他的眼前似的。
太子府内,到处洋溢着节日的喜庆气氛,有由五成群的下人们,把偷来的青拿出来互相对比着,开心的说笑着,一点也没注意到,府里进来的不速之客。
琉璎水榭,太子妃的寝宫,原本不舒服的太子妃,睡了一觉起来,感觉好多了。
也许是怀孕的人敏感吧,她觉得屋里闷的透不气来,想到外面去透透气。
喜哥和云雁扶着她出门,在花园撒步,无目的的慢步在府中,萧璎有些口渴,便对喜哥说道:“喜哥儿,去沏杯茶来,本宫有些渴。”
“娘娘,不如到锦墨居去歇歇脚吃杯热茶吧!您身子弱,外面吃茶会受不了的。”
虽然外面阳光明媚,但毕竟还是数久天,喜哥考虑到太子妃就快要分娩了,还是稳妥些好。
“也好,去看看殿下的起居如何吧了”萧璎想了想,笑着说道。
五六个人拥着萧璎往锦墨居走来。
“咦,这些奴才们都哪去了,怎么连个人影儿也不见呢?”扶着萧璎的喜哥左右看看,连平日里护殿的侍卫也不见,她纳闷儿的自语道。
“怕是都去偷青了,这些奴才们也太大胆了,殿下的寝宫竟敢这般大意,喜哥儿,你去看看人都哪去了?”
萧璎脸色微变,边往里走,边吩咐喜哥进去查看。
还没等她的话说完,从殿内冲出一人来,背上背着一女子,因为走的急,直接刚进院萧璎撞在了一起。
“啊——哎呦————”萧璎哪里禁得住这么撞,被撞了个四脚朝天,身子沉重的她一下子把云雁也给扯翻在地,后面的几个人也随之被拌倒,一时间,六七个人倒在了一处,乱成一团。
喜哥一咕噜爬起,惊的大叫起来:“娘娘!娘娘,您还好吧?”
最后面跟进来的内侍,见有生人背着太子的侍女,感觉不对头,立刻大叫声来:“大胆,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殿下寝宫,来人哪!抓刺客!啊呃————”
那人不等内侍喊完,出手就将他喉骨给捏碎了,这一切让刚刚被扶起的萧璎看到,本就撞的不清,又看到杀人的场面,顿时吓的晕厥过去。
那人见惊动了人,飞身想要离开,被闻声赶来的侍卫给劫了下来。
“快来人哪,快去宣太医,快去传阿十古麽麽,娘娘不好了!快来人呀——————”
喜哥伸手想抱起萧璎,手在太子妃身下碰到了热呼呼的东西,还粘粘的,她抽出手来一看,吓的魂都要飞了,是血,急忙大声呼救。
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太子妃难产!
第二十一章 太子妃难产!
琉璎水榭里,惨叫声令所有的人心惊胆战,因药帐的人都出去偷青,只剩下阿十古和芸夕主仆两人,怜儿还在病中,阿十古只得带着芸夕去帮忙。
“喜哥儿,快叫人准备热水,再拿些烈酒来!”阿十古查看了一下情况,对喜哥儿说道。
“哎!我这就去!”喜哥儿应声转身跑出去,太子妃的乳娘萧麽麽,看着太子妃痛成这样,吓的拉着阿十古的手求道:“阿十古,快救救太子妃,她可不能有事啊!”
“啊——麽娘——好痛啊——我要死啦——啊——啊——痛啊———啊呃———”
太子妃萧璎痛的都快脱力了,劈头盖脸的汗水,双手紧紧的抓住助产带想借个力都没劲。
因为没到月份,加上又被撞到了肚子,孩子四折子堵在子宫口下不来。
阿十古替太子妃接过两次生,却哪一次也没有这次凶险,她顺了几次都没办法顺过胎来,眼看萧璎就要顶不住了,阿十古急的大叫道:“芸夕,快去拿参片来给太子妃含在嘴里!快些——”
“哦!好!”
景少童的母亲是军医,她对这些事多少是懂一些的,而且也跟随母亲的医疗队到山区义诊过,曾经看到过,母亲在无任何条件下,为一山区的孕妇接生。
当时只有她在母亲身边,所以接生的全过程她都看到了。事后,她还专门试问过母亲一些细节,也因为她看到那孕妇的痛苦,曾一度在朋友们面前发誓,今生她绝对不生孩子,太可怕了。
所以当她走进产室时,就已经紧张的心揪到了嗓子眼上了。
听到阿十古喊自己,她应了一声就往出跑。
来时,因为太急,忘带人参来。
“丫头,不用去,琉璎榭里就有,云雁,快去,把前日太子给的那棵人参拿来!”
萧麽麽听说要人参,急忙叫住芸夕,这里有,何必舍近求远。
云雁从花厅里的柜子里拿出人参来,芸夕没敢迟疑,急忙用小刀切成薄片,拿了块对快要昏迷的太子妃说道:“娘娘,请您把这参片含在嘴里,千万不能咽下去。”
“娘娘,请你跟着奴婢做,吸气!呼气!对,就这样,再吸气!再呼气,这样会减轻一些疼痛的,娘娘,千万不要睡,累了可以歇一歇,不可以松劲!对,把注意力放在吸气呼气上,不要去想痛,一切交给阿十古麽麽,您只要保持呼吸稳定就行。对,吸气,呼气…………”
怕归怕,但看到太子妃快要脱力昏死过去时,芸夕想到当时,妈妈让那孕妇做的事。
她伸手握着太子妃的手,给她传递着力量,大声的要求太子妃跟着自己学。
萧璎没见过芸夕,一看她是男子打扮,刚要发火,可听到她自称奴婢,便明白是着了男装的宫奴,虽然不相信,但她痛的受不了,只得随着芸夕一下一下的作着呼吸气动作,因为注意力被芸夕吸引,她就没有那么痛,人的意识也清醒多了。
阿十古赞许的朝芸夕点了点头,自己忙着想办法顺胎,如果再耽搁下去,只怕大人孩子都要保不住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太子妃萧璎已经昏迷不醒,孩子依然生不下来,萧麽麽急的大叫:“快!快,再派人去请殿下回府,快点啊!璎儿!璎儿,我的璎儿啊!你醒醒——”
“娘娘——”
屋里的人哭声一片,阿十古又急又恼大声吼道:“都住声,娘娘如今需要的是鼓励,不是哭!芸夕,用银针扎娘娘的内关穴!你,过来帮我——”
芸夕已经跟阿十古学会针灸,深奥的穴位不敢扎,这种止痛刺关元的穴位还是很轻巧的。
连扎了几针,太子妃才慢慢转醒,只是人已经虚脱的连一丝的力量都没有,她自我感觉不太好了,拉着阿十古的手求道:“阿十古——帮——帮我——保住——保住——孩子————”说罢人又昏厥过去。
皇宫里,皇上今日兴致颇高,大家也都把以前的不快忘了,君臣们尽情的欢笑庆祝新春。
金帐外,耶律倍的扈卫官莫朗看到自己的手下急急忙忙的跑来,心里暗忖,难道府里出了什么事?
“吉嘎,你来做甚?”莫朗几步迎了上前问道。
“属下见过莫朗大人,您快去请…………”那扈卫在莫朗耳边低语几句,莫朗惊叫到:“什么?该死的!”不等扈从再说完,莫朗就转身跑进了大帐。
耶律倍正和弟弟耶律德光对饮,莫朗在他耳边低语着,耶律倍的脸色大变,端着酒碗的手敢开始颤抖。
耶律倍看了一眼开心大笑的父亲,他不忍扰了父亲的兴趣,便对耶律德光说道:“尧骨,你嫂子难产,我得回府去。一会儿,帮我给父皇说一声。”
“啊!那你快回去!父皇这里我会说的!哥,随时派人送信来!”
耶律德光闻言吃惊不小,前几日还听说嫂子下个月才到生产期,怎么提前了,该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好!”耶律倍应了一声起身离去。其实莫朗一进殿,皇后就注意到了,见儿子神色异常匆匆离去,心下不快。
便对丈夫阿保机抱怨道:“图欲越来越无礼了,你我都还未离席,他就不告而去,这汉人的礼法越学越离谱了!”
她没好气的睇睨了一眼丈夫,她在埋怨丈夫太过纵容太子,致使他开始无视父母存在了。
“尧骨,你大哥为何离开!”阿保机没离会妻子,直接问耶律德光,因为他知道儿子不到万不得一,根本不会擅自离席的。
“父皇,太子府来人请大哥回去,说嫂子难产!大哥怕打扰你和母后的雅兴,要儿臣替他回禀一声。”
耶律德光起身来到御座前,低声对父母说道。
“我就说嘛,图欲怎么会无故离席,可有说太子妃有紧吗?”阿保机瞪了一眼妻子,转眸看着儿子问道。
“没说,看样子不太好,莫朗的神情很紧张的。”耶律德光见母亲的脸色微变,已不似刚才那般难看,心里暗暗思忖,难道母后又在父皇面前说大哥是非?
“尧骨,你速宣太医到太子府走一遭,随时派人回宫送信。”阿保机担心出事,急忙派儿子带着太医前去,虽然他知道儿子的医术要比太医高的多,但事关自己的妻子,怕他心急失了水准。
“是!儿臣这就去!”耶律德光其实刚才就想跟着哥哥去的,他也担心嫂子再出事。
前太子妃就是因为难产而死,如果再出现一次,哥哥肯定受不了这个打击的。
太子府里,上上下下,急成一团,产室里更是人人紧张的快要忘记呼吸了。
“大婶还是顺不过来吗?”芸夕看着阿十古满头大汗,急忙用帕子给她擦了擦,担心的问道。
“顺是顺过来的,羊水破的太早,如今已经没有润滑,这孩子的头太大,娘娘现在又昏迷不醒,只怕孩子要被………。”
阿十古吸了吸鼻子,说了几句,但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她所屋里的人更乱。
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先前那么镇定了,太子妃再次抽搐,这孩子再不出来只怕大人也要保不住了。
“大婶,横切,横切开一到口子,把孩子顺出来,娘娘快不行了,这样下去大人也保不住了。”
芸夕记得那次碰到的那个孕妇,就是因为婴儿头大,无法顺产,妈妈给她做的横切术,她急忙建议道。
在芸夕的眼里,这样的横切术那是再简单不过来的事,阿十古大婶应该可以做到的。
“横切?怎切哪啊?”阿十古心里一惊,这芸夕不是不懂医吗?怎么说出这种惊世骇俗的法子呢?她猛的回头盯着芸夕问。
“横切就是在会阴处倾斜切开一道口子,这样可以让婴儿顺利降生的。大婶,您放心,我见过别人这样做过,我虽然不懂医,这样人命关天的事,我不会没根据的乱说的。”
芸夕急的不知如何解释,只是拼命的点头和恳求阿十古相信自己。
“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也没听说会动刀子接生的,你这大胆的奴才,竟敢拿太子妃的玉体来冒险,该当何罪啊!”
一旁的萧麽麽听说要在太子妃身上动刀子,立时眼睛瞪了起来,指着芸夕就骂开始了。
第一卷 第二十二章 合力救治!
第二十二章 合力救治!
正在两人急的拿不定注意时,耶律倍的声音在花厅里响起:“太子妃怎么样了?”
“殿下,快救救娘娘吧————”
喜哥儿哭着跪扑在地求着耶律倍。
“阿十古,太子妃怎么样了?”
耶律倍没停脚步,直接走进了产室。
芸夕见他直接进来大感惊讶,暗思,古代人不是讲究什么男人不进血房,说什么不吉利的吗?怎么这个耶律倍不计较呢?
里外的人都没有阻拦耶律倍的进入,看来契丹人真的没有汉人的那些穷讲究!
“殿下,阿十古无能,没办法为娘娘顺利接生,孩子头太大,卡在宫口,已经三个时辰了,娘娘也出现了几次抽搐了。”
阿十古跪下回禀道。
耶律倍拉起妻子的手把过脉后,脸色凝重,之后快速的拿出银针在她的明海穴和耳背后的几外大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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