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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号魔鬼情咒 作者:拓拔月亮-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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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担心她的心情,远远超过男性自发的渴望。
  把手轻轻放在她身上,让睡梦中的她有种安全感。瞥了一眼房间墙面上挂的由大大小小的框框,层层叠叠组成的现代精致造型时钟,笑容在他刚毅的嘴角浮现。
  她安稳地睡超过一小时了,惊吓的心情应该也已沉定了下来。折腾了一夜,他也该小睡一下,今早还有个重要会议要他主持。
  见她睡得极为安稳,粉嫩的脸庞彷若陶瓷娃娃一般,霎时,黑眸渗入几丝情愫,他突然有种想吻她的冲动——
  火热的唇往前移,当她的红唇在他俯首可触之际,他克制住自己的欲念。
  她好不容易才睡得如此沉静,万一他吻她,让她惊醒,那可不好!
  逼退了脑子里想一亲芳泽的念头,合上眼,上班之前,他要好好睡一下,不过才几分钟,他就听见耳边传来她梦魇的呻吟声——
  「不要——救命——救命——」
  「小可。」拓拔烈轻拍着她,手臂横在她身上,轻压着她,让她能抓着他手,得到安全感。
  他蹙起两道浓墨双眉,紧张的盯着她看。一整晚她虽睡得不甚安稳,可也没像这一回反应这么激烈,甚至喊出救命……
  那场火发现之际,院方已先将小朋友们全数领到大门口外集合,她身上也没熏到浓烟的痕迹,代表她没受困……可是没受困,为什么喊救命?
  想了一下,他懂了。
  一定是她平日受孤儿院的小霸王欺负,睡梦中又梦见自己被欺负,才会喊救命——可怜的小可!
  「救命,放开我……」睡梦中的小可,猛推着他的手。
  「小可,醒醒,起床。」墙上的钟指着六点十三分,他想,最好先将她摇醒,免得她一直身陷恐惧的深渊。
  「小可……啊!」
  在他声声催促中,小可是醒来了,陡地坐起身的她,冷不防地抓着他的手臂,使尽全身力气张嘴咬着他的手臂——
  「三少,怎么回事?」听到楼上一直传来救命声,被吵醒的阿六立即狂奔上楼,一进门,就看见小可紧咬着拓拔烈的手臂不放。「三少!喂、喂,快点放开!」
  冲上前,阿六死命地扳开埋在三少手臂上的那颗可恶小头颅,一个鲜明带血的齿印在拓拔烈黝黑的手臂上成形,那可恶的小坏蛋可能用力过度,居然直接昏倒在床上。
  「三少,你的手流血了!」阿六紧张地瞠目。「怎么办?去医院好了,我看。」
  「小可、小可……」忍着手臂的痛,拓拔烈轻拍着小可的脸。「阿六,快叫家医来一趟。」
  「喔,对,叫家医来,好,我马上打电话。」得到了指令,惊慌失措的阿六,立刻冲向床边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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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完公司的重要会议后,在临去下一个行程之前,拓拔烈要阿六先载他回家去一趟。
  早上家医来过,给小可打了一支营养针后,没多久小可就醒来,家医虽说没什么大碍,但他仍不放心。
  「三少,你还是离她远一点的好。」看着拓拔烈手臂上裹了一圈纱布,阿六忧心忡忡。
  早上他急着请家医来,结果家医一到,不是先帮三少看手上的齿伤,而是先看昏迷的小可,让他颇有微词。
  「不准多嘴!」
  瞪了他一眼,下了车,发现小可站在车库外,她一见到他,高兴地蹦跳到他面一叫。
  「烈哥哥?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快点、快点,你说等你回来,要带我去见院长奶奶的。」小可拉着他的手臂,兴高采烈摇晃着。
  「小可……」手臂上的齿伤被她一晃,还真的有点痛,拓拔烈轻轻拨开她的手。
  「烈哥哥,你的手受伤了?为什么包着这个?」小可睁大眼,愣愣地问。
  「明明就是你咬……」
  阿六不平的话一出,立即招来拓拔烈的白眼。
  「没事。」拓拔烈一笑。
  也许是作梦的缘故,醒来后,小可完全不记得她咬了他这件事。不过一个齿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了,你一直在这里等?」看起来像是。
  小可点点头。「我在等你回来呀!」
  跟在小可身边的仆人云妈,无奈地道:「三少,小可她一直不进去,我怎么劝她都不听。」
  拓拔烈点点头,知道云妈的无奈。「云妈,你先去忙。阿六,把下一个行程挪后,中午在家吃饭。」
  对上拓拔烈威严的表情,原本想说几句屁话的阿六,识趣地不多嘴。「是,三少。」
  不知道小可这可恶的小坏蛋,是不是给三少下符咒,要不,向来觉得女人是天底下最麻烦、最缠人的三少,怎会一见到她,就会自动把自己从凶烈的老虎,变身成温柔的黑豹?
  阿六叹气离去后,小可拉着拓拔烈的手,圆眼一睁,一脸有「大事」要向他禀报的表情。
  「烈哥哥,我告诉你,刚刚我看见两只麻雀在吵架,它们在车库的最上面一直吵,两只麻雀面对面拍着翅膀一直吵嘴,从上面一直往下飞,结果,两只麻雀一起撞到车顶,砰地一声,好大声喔!」
  小可边说边比手划脚,向来很没耐性的拓拔烈,居然耐心聆听,连他自己也觉得诧异。
  「然后,两只麻雀就飞走了。」小可手指着车顶,一脸紧张。「烈哥哥,你快点爬上去看看。」
  「看什么?麻雀不是早就飞走了?」看吧,他真的很用心在聆听,知道麻雀早就飞走。
  「不是看麻雀,是看你的车顶有没有被麻雀撞凹一个洞。」小可很认真地说。
  闻言,拓拔烈瞅着她,见她一脸正色,他忍俊不禁笑出声。
  「我想看,可是我不够高,看不到车顶。」扼腕的表情,浮现在她小脸上。
  拓拔烈微笑着说:「小可,你放心,我的车很强壮的,就算一百只麻雀撞上去,也伤不了它!」
  拓拔烈得意地拍拍他的私藏爱车——黑色的JUMMER H3。两只小麻雀哪伤得了他的悍马车!
  「真的吗?可是它们撞得很大声耶,砰地好大一声。」
  看着她天真的表情,他咧嘴一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
  见一旁有两张小椅子,应该是云妈搬来和她一起坐的——这小丫头,真的等他一上午。
  拓拔烈庆幸自己想到该回来看一看,要不,说不定等到天黑她还不肯进门。
  揉揉她的黑发,心疼的情绪在心间泛开。
  「吃完饭,你会载我去看院长奶奶吗?」
  水汪汪的眼睛,殷切地望着他,纵使知道自己没多余时间陪她去看院长,但一对上她央求的无辜眼神,如钢铁般的心,瞬间被融化。
  点头,他答应了。
  明知道院长还在加护病房内,去了也未必见得着,而且一趟路来回将近三、四个钟头,那就等于他必须「罢工」一整个下午,所有的行程恐怕得重新再排定,严重的话,会对公司造成某些损失……
  纵使明知罢工之后的严重性,但他就是不忍心不答应她。
  「真的?烈哥哥,我好爱、好爱你。」挽着他的手,甜美的笑容在她脸漾开,头一偏,她的小头颅蹭上他强壮的手臂。
  她天真的话语和举动,在他心田投下一颗颗的震撼弹,炸得他心花朵朵开——
  古铜色的肌肤莫名地熨烫,他突然觉得自己非常喜欢她依偎在他身边的这种……有恋爱滋味的感觉。
  恋爱?和她?
  看一眼她天真的表情,他不敢再多想下去。
  「烈哥哥,我肚子好饿,我要吃好多、好多的饭……」她突然停下脚步,像想起什么似地说:「对了,我可不可以多带一个便当去给院长奶奶吃?」
  「这个……」想和她说她的院长奶奶暂时还无法吃她准备的便当,但一对上她水汪汪的大眼,他便自然地服从了她。「当然可以。」
  「那好,我要装很多的豆腐,因为院长奶奶最喜欢吃豆腐。」偏头,她认真的问:「烈哥哥,你喜欢吃什么?」
  望定她的笑颜人迷,他坏坏一笑,喃喃自语:
  「可以的话,我也想吃豆腐。」
  「原来你也喜欢吃豆腐啊!你也跟院长奶奶一样,牙齿都是假的吗?」她状似认真的望着他的白牙,一副颇想窥看它真假的好奇表情。
  尴尬地一笑?无言,他立即转移了话题。
  「快点,我们吃饭去。」
  自然地拉起她的手,那细嫩的触感,让他不禁联想到一件事——他已经在吃她豆腐了?

  第四章

  吃过中餐后,拓拔烈开着他私藏爱车黑色的HUMMER H3,载着小可前往医院。
  院长虽然已经醒过来,但意识仍模糊,为免小可吵到她,他心一横,骗她说院长还在睡觉,不可以去吵她。
  她失望地提着沉甸甸的便当,跟他一起离开医院。
  「烈哥哥,我……可不可以回去孤儿院看一看?」
  她的请求,向来照准。
  于是,半小时后,他的悍马车就将愿打愿挨的双人组,送到残垣败壁的孤儿院。
  孤儿院的善后工作和重建事宜,皆由他们基金会处理,现阶段基金会还在评量要在原址重建,或是另觅适合之处再建,是以,现场仍旧维持火灾过后的情景,尚未变动。
  「……这是小英的布娃娃,都已经烧掉一半了……还有这个是小威的弹珠盒,他以前常拿弹珠丢我……我要挖个洞把它藏起来,这样他就找不到弹珠丢人了……」
  拓拔烈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寻宝」,她喃喃笃笃的话语,全都流进他耳膜内。
  他知道在这间孤儿院,她算是个「外来客」,加上孤儿院经济拮据,多一个人吃饭,孤儿院就多惨一分,是以,不但小朋友排挤她,连老师都不欢迎她,时常授意小朋友找机会刁难她,希望她能自动离开……这是阿六之前和小朋友混了一个下午,得到的正确情报。
  其实,就算没有这点情报,任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被排挤,所以,他才会决定把她带回家,让她暂时住在他家,免得跟小朋友到新环境被排挤的更严重。
  「……找到了,我找到了我的艺术品。」蹲着身在瓦砾堆里东翻西找的小可,突然间兴高采烈地叫出声。
  拓拔烈上前一看,不过就是一个用黏土捏成的小青蛙,原来她是来找这个呀!
  「这是你做的?」
  蹲下身,他盯着她捧在手心里的宝——一个脏掉的黏土青蛙。
  她用力点着头,说:「院长奶奶说,我做的这个艺术品,是所有小朋友里做的最漂亮的,是第一名。」
  「你……很棒!」
  他向来不善于称赞别人,尤其要他称赞一个实在是做得不怎么样的青蛙。不过,既然是出自她手,就算要他用一百万标下,他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这个是小音的音乐盒,那是她到天堂去的妈妈留给她的唯一礼物,我要帮她收起来,等见到她,再拿给她。」她边说,边翻看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还有这个……这个小猪存钱筒是小丽的,她说她想要存好多、好多的钱,以后要买一件很漂亮的芭蕾舞衣……可惜她连一块钱都没有。」
  说着,她把空空如也的小猪存钱筒放到脚边,和音乐盒还有其他她发现的东西「集合」在一起,看来是打算全带回去。
  「小可,你的爸妈呢?」她脚边那个音乐盒代表的意义,令他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他猜,她的爸妈可能没办法照顾她,才会把她托给院长。不知道她的家人知不知道孤儿院失火一事,有没有急着想找她。
  「我的爸妈……」停下手边忙碌的翻找动作,小可静下来仟细思考这个问题。「我不知道……爸爸……还有妈妈……他们在哪里……」
  小可喃喃自语,突然问,脑内像有什么东西要爆炸开来似的,她两手紧压着头,哀叫着:
  「我的头好痛……好痛……大姊……大姊救我……」
  「小可、小可,你怎么了?」
  「我的头……要爆炸了……」
  「小可……」
  他焦急地抱起她离开现场,回到车内去,拿矿泉水沾湿毛巾,帮她擦擦脸和擦拭额上冒出的冷汗——
  坐在车内的小可,头痛的感觉渐渐消退,灌了一大口的水之后,她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小可,你怎么样了?忍着点,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听到要上医院,她紧张地拉住他的手。
  「我不要去医院打针,那很痛的。」
  坐起身,她硬撑起活力十足的小可。
  「我好了,头一点都不痛了。」
  「真的?」他不放心地盯着她直看。
  咧嘴一笑,她用力拉弯唇线。「揉一揉就不痛了。一定是小威常拿石头丢我,我的头才会痛。」
  「你常常头痛?」
  该不会真的被石头丢到脑震荡了吧?
  小可摇摇头。「没有,我忘了。」
  以为她是怕上医院打针才这么说的,莞尔之余,他想起方才她头痛欲裂时,似乎听到她喊「大姊救我」。
  「你有姊姊?」
  「我……不知道。」她摇摇头。
  「可是你刚刚有喊……」见她一脸茫然望着他,担心她又头痛,他止住追问。「可能是我听错了。」
  天色渐暗,四周没有路灯显得更暗。
  「小可,我们该回去了。」
  「我还没把那些东西拿过来——」说着,她忙不迭地跳下车,头晕一下,她勉强站直身。「烈哥哥,你等我一下。」
  小可走了两步,一阵晕眩,险些跌倒,还好他及时扶住她。
  「你坐好,我来。」
  他扶她回车内坐下,自己踅回瓦砾堆去捡她方才集中的一些东西。天色又暗了几分,他把那些东西全捧在手上,要走回车子那瑞之际,脚底被铁丝之类的东西勾到,用力想拔开脚,整个人却往前跌,下颚撞到地面上的瓦砾,当场破皮流血,起身,不理会下颚的痛,他把她要的东西全搬上车。
  「烈哥哥,你的下巴流血了。」当他走近,见他下颚正流着血,她惊呼。
  「没关系,只是一点小伤。」
  「不行,你流血了,要擦药。」休息了一下,小可觉得不那么晕了,她下车,硬拉着他往院长室走。「院长奶奶说,如果流血要赶快擦药,不然会死翘翘的。」
  孤儿院里,就只有院长室没遭祝融肆虐,一些贵重的东西已搬走,小可进到里面,找来蜡烛点上,幸运地找着没被带走的医药箱。
  「烈哥哥,你会不会觉得很痛?」鲜红的血从他的下颚滑下脖子,流入胸口,令人觉得沭目惊心。
  关于上药一事,小可并不怎么熟稔,以往都是院长奶奶帮她擦药,此刻她只能凭记忆依样画葫芦。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太起来那些步骤,只依稀记得,前些日子他似乎有抱她进来里面擦药……好像应该……对,双氧水。
  拿起整瓶的双氧水往他下颚倒,流下的双氧水,瞬间把他的衣眼弄湿了一大片——
  见状,她自己大叫了一声:
  「啊——烈哥哥,对不起。」
  「没关系,我脱掉……呃,还是不要好了。」
  他下意识地想把夹眼脱掉,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脱掉衣服,他又想脱掉其他的,那可危险!
  「不行,快点脱掉,你的衣服湿了,没脱掉会感冒的。」
  说着,她主动动手脱掉他的衣服,拿来面纸把他脖子和胸上的血渍擦干净。
  他想阻止她,可是她「说到做到」,在他想出声之际,她又想到还没帮他擦药,随即手忙脚乱把药箱里可以擦的药全擦上。
  对于她的天真,他真的感到啼笑皆非。
  怕他衣服湿了一小块,穿着会感冒,可是她没想到脱掉衣服,光着上身,更容易感冒……
  只不过,当她拿着面纸在他身上擦又蹭的,他体内不断冒着热气,想感冒也不容易了。
  「小可,好了……」
  「烈哥哥,你一定很痛吧?我帮你呼呼……」他坐着比她高太多,她只好站起身,弯身帮他吹着气。
  当他的视线一垂,她胸口敞露的两团凝脂浑圆,因为她吹气的动作而跟着晃动,看得他眼睛直冒火。
  也许是她站得脚酸,或者是站着弯身吹气太累,总之,她就那么大剌剌跨坐在他腿上,脸快贴上他,拚命帮他吹气,就怕他痛。
  「小可,我……」
  他想告诉她,他不会痛,不用再帮他吹气,当他低头,她突然仰起脸,两人的唇,不偏不倚地对上——
  所有的动作全静止,只有他下半身某处赳赳雄风还不断地在发胀……
  在他感觉她的唇比他想象中柔软,禁不住想吻更久时,突然,她低下头,他立即打消该死的念头。
  「小可,对不起,我……」毕竟,她是女生,如果她有感觉自己被侵犯,那他还真是该死!
  「烈哥哥,你……你不可以告诉别人你亲到我了。」小可仰首,两道细眉微蹙。
  「喔,好,我……不会说的。」
  「如果小威和其他小朋友知道你亲到我的嘴,他们会笑我羞羞脸。」小可噘着嘴,娓娓道出她的担忧。
  原来是这样,他还以为她突然低头是生气了。
  「烈哥哥,你亲到我的嘴,你一定要娶我。」小可睁着大眼,望定他,无比认真的说:「我要嫁给你,当你的新娘子。」
  拓拔烈莞尔一笑,摸摸她的头。
  「好,如果你想嫁给我,我会娶你。」他轻咳了两声,「不过,你要先起来,你快把我的腿坐断了。」
  他的腿其实一点都不痛,痛的是腿间发胀的地方。如果她一直坐着不走,他可不是只亲亲她的小嘴这么简单。
  「烈哥哥,有人开车进来了。」窗外闪过车灯,小可叫道。
  闻言,拓拔烈立即起身,警戒地往外探,熟悉的车身换来他不耐地翻着白眼。
  他的特助阿六兄,对于自己分内的工作,还真是鞠躬尽瘁咧,他走到哪里,他就非得要跟到哪里,真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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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着电脑萤幕看太久,揉揉发酸的眼,想到小可,拓拔烈不自觉地扬高嘴角。
  转眼间,小可到他的别墅居住已经一个月了,她似乎也把他家当成自己的家,也许她心里真的认定要嫁给他,偶尔,她会突然间他什么时候要娶她。
  对于他的婚事,虽然不用经过大哥和二哥同意,但他们若知道小可的情况,恐怕会坚决反对。
  撇开大哥会极力反对一事不谈,小可连自己的家都不知道,若他真的要娶她,也该先通知她的家人,算是尊重她的父母。
  唯一知道小可家在哪里的院长,人还在医院休养,但情况似乎不太乐观,连何姊去看她,她也不认得,医生诊断后,确定她得了阿兹海默症,也就是老人失智症,这下子,没有人知道小可原本的家在哪里了。
  还有另外一件事,就是小可的头痛症状愈来愈频繁,家医劝他要带她到医院彻底检查,但要带小可到医院去检查是件难事,除了去院长住的病房,她哪里都不去。
  「三少……副总裁……三少……」阿六站在办公桌前好一会儿了?唤了几十声,也不见他回神,只好使尽力气,大喊:「三少!」
  被唤回魂的拓拔烈,墨黑的星眸分三段式渐阶眯起,同时迸射出想杀人的危险光芒。
  「呃,三少……那个,大少说他下礼拜就要回来了。」
  「你没多嘴吧?」杀人的利光在阿六的脸上,来回梭巡。
  「我……没有。」阿六哭丧着一张脸。「等人少回来,我一定会被他扒皮的。」
  「只要你不多嘴,我大哥就不会扒你的皮。」瞪了他一眼,笨蛋!
  「这么说也对耶!只要我不说你差点被蛇咬,之后又被小可咬了一个齿痕,然后帮她拿13样东西时跌倒,下巴流血……如果大少不知道这些事,那他就不会怪我。」阿六自言自语着,「等他回来,我只要告诉他,你收留了孤儿院的一位小孤女,因为这是很小的善心行为,所以我没事先禀告……」
  笨蛋喃喃自语的当儿,拓拔烈皱起了眉头,猛瞪着他。
  上回他带小可回孤儿院,帮小可拿那些「纪念品」,不小心跌倒下巴流血。回到家,阿六老兄还煞有其事地仔细一算,算出那些「纪念品」正好13样,吓得他眼睛都凸了!
  事后,阿六连哄带骗的叫小可多做一样「艺术品」,那些摆在小可睡的客房里的「纪念品」数量远离了13,阿六才没有神经兮兮地半夜守在他房门口不睡觉,直说怕他被小可「刺杀」。
  「对了,我二哥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拓拔烈顺口问。
  「没有。二少和二少奶奶回美国去,二少奶奶可能会留在那里侍奉准公婆……」
  拓拔烈睨了阿六一眼。「谁说的?」
  他的准二嫂孝顺二哥的养父母是应该的,但她心系还未找到人的小妹,怎可能在异乡逗留?
  大概是二哥担心二嫂回到台湾,一心想找小妹,茶饭不思,整夜失眠,才会让她在美国多待一些时日。
  「我……猜的。」咧嘴一笑,阿六乖乖地噤声。
  「对了,之前找曲映兰的那张照片还在吗?」翻开卷宗,他随口问。
  找人画曲映兰的图像是他提议的,可是之后他去韩国处理狄叔的后事,完全没看到那张图。
  等他从韩国回来,大哥要他接下公司的重担,他成日窝在公事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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