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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呼唤 (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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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吃苦的准备。至于观摩直播,我是过来人,我知道你现在有多想看,却又不敢说,更不敢找其他主持人。那你就把我每次直播的时间,当成你学习的机会不好吗?”
“子烟姐,你真好!”珍珍听着频点头,到后来都感动地和曾子烟“执手相看泪眼”了。
“我好什么呀,我是不安好心的呢。”曾子烟打趣着说,“我是希望你早点能上麦,我就能只做晚上的节目啦。对了,晚上的节目和白天的是两种风格。晚上的直播要来看吗?就是有点晚了……”
“要!要!”珍珍兴奋地跳了起来,引得办公室里其他的实习生皆投来羡慕的眼光。谁叫他们的师傅对他们是一番语重心长地教诲呢,气氛怪压抑的。
“这是你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吧?它也有可能成为你一辈子唯一的工作哦,你这么好学我真的很开心呢。不过偷偷告诉你哦,我参加工作也才三年,自己也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你要自己多看多听多提问题,然后我们一起讨论一起学习一起解决,好不好?”
“黄鸿一老师说的真没错。”珍珍坐恍然大悟状。
“呃?红姨说了什么?”
“我是经过海选、面试进到台里的,面试的时候恰好碰到了黄鸿一老师作为评委,我很激动,因为我小时候都有听小红姐姐的节目。其实,一开始我是十分希望黄鸿一老师能带我的。我甚至下了比赛后私底下找到了黄鸿一老师,希望她能收我为徒。”珍珍说到这里偷偷地看了一眼曾子烟,曾子烟笑着示意她继续讲下去,珍珍才咽了口口水放心地讲了下去:“黄鸿一老师说我有灵性,是个可塑之才。她说她有个得意门生,也就是子烟姐你啦,务实,对待工作很认真很单纯,希望我能跟着你学到对待播音这项工作的态度。”
“……”曾子烟被“得意门生”这四个字雷到,久久不能相信这四个字出自“红衣教主”之口,她不是经常说她带的学生中就数自己最迟钝了吗?
“子烟姐你怎么了?”
“没。我只是在想,经常夸奖别人是一种美德对吧?可是为什么就是有人这么缺德呢?”
“啊?子烟姐我不懂你说什么?”
“呵呵,没什么。放心,我可不是缺德的人哦。时间差不多了,进去吧。”曾子烟拉起珍珍的手进了直播间。
这座城市的另一头,高档写字楼里。
胡焕被叫进了营销总监玛丽的办公室。同事经过玛丽办公室时都好奇地侧目,全透明玻璃设计的办公室里的两个人有着说不出的奇怪:玛丽没有像平日一样坐在办公桌后,胡焕也没有坐下,两人皆是站着的!而且玛丽背对着胡焕,面向让人生畏的落地窗。
玛丽穿着干练精神的职业套装,安静的办公室里只有玛丽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的声响。
良久,玛丽发问道:“这个单子不是该很有把握吗?就像你说的从接洽到报价,甚至到后来的招待,一切都很正常的样子啊!而且,PI不是已经发过去了?”
“可是他们还没签。”胡焕说道。重点就在这里,PI未生效一切都是空谈。他也头痛欲裂,他给客户发完PI后等回复,等到的却是昨晚玛丽的电话,说单子黄了。做生意嘛,单子黄了也是常有的事。只是,足以惊动营销总监玛丽亲自过问的原因不仅是因为这个单子金额巨大,还因为单子毫无征兆地跑到了胡焕的老东家云光集团的手中!
“胡焕,我真的不该怀疑你的。可是……现在公司高层都已经亲自过问这件事了!”玛丽也真的不愿意相信问题出在胡焕这里,虽然这是他手中的单子没错。
“单子从我手中跑掉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云光是我的老东家我不否认,但是工作上的事我一向公私分明,请相信我真的没有做任何有害于拜德的事!”
“光我相信没有用啊!”玛丽急了,“主要是现在老总发话了,说要调查这件事,不排除起诉你!”
“身正不怕影子斜。请允许我一周的时间好好调查这件事。我不能保证说单子能回到我们手中,但是关于这件事我一定会给拜德一个交代!”
Chapter 34 我爱你仅仅是爱你
Chapter34我爱你,仅仅是爱你
“胡焕,你找我?”电话那头的顾忆雨说的欢快,“刚刚和爸爸一起出去吃晚饭散步了,手机放在酒店里充电所以才看到。”
“刚回来?”胡焕也没想到顾忆雨现在会回电话来。
“也不算,洗了个澡。”这可是胡焕为数极少的主动给自己打电话,顾忆雨兴奋地像个孩子,“你在看世界杯?”
胡焕等在电台门口,车里放着曾子烟的节目。临近节目尾声,所以放了首世界杯的主题歌。车厢里够安静,也不奇怪顾忆雨会这么认为。
“没有,我在听广播。”胡焕伸手关了广播,问:“AZ的单子是怎么回事?”
顾忆雨没想到胡焕劈头盖脸的就是问AZ的事情,停顿了一下,假装惊讶地问道:“胡焕你怎么知道AZ的,AZ可是我们的新客户!”
“别说你不知道AZ本来是和我们公司合作的!”胡焕冷冷地提醒着顾忆雨。
“哎呀,做生意嘛,谁合适就跟谁做了嘛。你也别太难过了,以后多的是机会。”
“顾忆雨,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挺会装模作样!”
胡焕以前总会像叫妹妹一样地唤顾忆雨“小雨”,或无奈或关心。所以当胡焕叫她全名的时候顾忆雨竟然感觉到了一阵不可言状的难过,特别是胡焕还用了这么严肃的口气。
“AZ是我的客户,我比谁都清楚。我们双方曾就合同的细节进行确认,就差签合同最后一步了。云光半路杀出,单子毫无征兆地丢了不说,更使我在拜德成了‘商业小偷’的嫌疑犯!若换做平日,单子飞了我只会痛定思痛分析自身的原因,自己哪里做的有所欠缺的在今后一定改进。但是这次我怎么也想不通我错在了哪里。顾忆雨,我真心希望你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
胡焕说完后重重地叹了口气,似失望似愤然更似悲伤。顾忆雨听了很难受,竟找不到话反驳。
“回家咯,又一天结束了!胡焕……哦,打电话。”曾子烟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车里,看见胡焕在打电话便也识相地选择缄默。
“曾子烟?”
顾忆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距离她最后一次见到曾子烟已经整整三年了!她不知道曾子烟是在S市还是在W市,只知道这个横隔在自己和胡焕之间最大的障碍不再存在了。尽管曾子烟像个梦靥一样经常出现在胡焕的世界里,但是顾忆雨知道这三年胡焕一直是一个人,这也让她稍稍心安,且一直心怀希望,觉得一切不过是时间问题,曾子烟终会被时光的尘埃埋没在胡焕的记忆里。可是,她刚刚听到的声音,为什么这么像曾子烟的!
“嗯。”胡焕证实了顾忆雨并不是幻听,他并不知道相亲派对那天顾忆雨在被自己拒绝后就愤然离开了。
胡焕并没有启动车子,而是用右手握住了曾子烟的手。曾子烟撇头看了他一眼,只见胡焕安静地注视着她微笑,她便觉得心尖淌过满满的温暖。有时候,能这样相视而笑就已经很幸福了!曾子烟反握住了胡焕的手,胡焕握地更用力了,好像曾子烟下一秒便会飞走般。曾子烟也任由他抓着。
顾忆雨像被浇了一盆极冷极冷的冰水,这种冷直逼她的骨髓,她的心脏!为什么曾子烟又出现了?!为什么曾子烟又出现在了胡焕的身边?!为什么是曾子烟?!为什么又是曾子烟?!她的膝盖开始打颤,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后来,她竟笑起来,笑声诡异而尖锐。胡焕微微皱眉,一直观察着胡焕的曾子烟摇摇他们紧握的手询问怎么了,胡焕给她一个大大的微笑,示意没事。
“是!是我抢的AZ!他们现在人就在N市,我也在N市!他们已经在验厂了!我们马上就要签合同了!胡焕我是不是该感谢你?两条流水线啊!我顾忆雨也出息了第一次有这么大的单!对!我就是一个公私不分的人!因为你不爱我!所以我要惩罚你!我不要次次都是我求你!求你留在云光,求你接受我,求你爱我!我也要你来求我!你来求我啊,求我啊!”顾忆雨越说到后面越歇斯底里,她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吼得撕心裂肺,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床上。她刚洗完澡看见胡焕的未接来电,赤着脚兴奋地回拨,在床边蹦蹦跳跳听着胡焕的彩铃等待电话被接起。没想到结果竟会是这样!她坐在床上紧紧地抱着自己曲起的双腿,头也埋在胸间。她期望这样能让自己温暖自己,但是她现在好冷,好冷。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她不明白为什么爱一个人需要这样作践自己。人们说爱是幸福,爱是温暖,可是为什么她的爱只有委屈和眼泪?难道这还不算爱吗?那她再找不出什么是爱了。胡焕,我爱你,仅仅是爱你啊!
曾子烟觉得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胡焕不会抽出他们紧握的手去打开收音机。曾子烟明明觉得胡焕电话里有一个女人叫嚣的声音,却被豆豆和小强的欢呼雀跃声淹没。她第一次觉得豆豆和小强是如此的聒噪。
胡焕收了线,一言不发地发动车子。曾子烟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胡焕也只淡淡地说没事,但是他不再微笑了,眉头一直紧锁。曾子烟便也不敢再问,心里却暗暗着急。
回到小区,曾子烟欲往回家走,却被胡焕拉住:“陪我看电视吧……”
大半夜的,一个男人邀请一个女人回家看电视,要多暧昧有多暧昧。但是,他们真的仅仅是看电视而已。
“不公平,你可以洗澡,我却要凌晨再洗!要是再像上次一样睡着,又要明天早上洗了!”曾子烟躺在沙发上,头枕着胡焕的双腿,闻到的都是清新的沐浴露味道。
“我不介意你把东西搬来这里的。搬过来吧,这样我们就可以……”胡焕突然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
曾子烟仰躺着眨着大眼睛问:“可以干嘛?”
“可以一起看电视啊!”
“扑哧——”,曾子烟被这么个答案逗笑,仰躺着伸手想去捏胡焕的鼻子,然后突然想起胡焕早上喷嚏连连,问道:“今天有没有去看医生?是不是感冒了?有吃药吗?”
胡焕这才想起自己疑似感冒这件事,只不过一整天都周旋在AZ,公司高层中,压根就忘了这件事。不过,胡焕一向自恃身体健康,这种小病根本不足挂齿,自然痊愈便好。“我不是已经喝了曾医师的药了吗?还需要看什么医生?”
“板蓝根又不是治感冒的。明天一定要去看医生,知道了吗?”
胡焕看着曾子烟越来越有唠叨妻子的味道,揉着她的脸蛋拉着长音说:“知—道—啦!老婆——婆。”
曾子烟听到“老婆”的时候脸一热,没想到后来又听到一个“婆”字,想也没想便耍起了无赖:“胡先生,我还真不知道感冒会让人结巴的。”
“哟,原来你要做我老婆啊。我能当做这是你向我求婚么?”
曾子烟顿时词穷,顺手抓了只抱枕蒙住自己的脸——有点烫。
胡焕闷闷地笑,也不去破坏曾子烟“我看不见你你就看不见我”的游戏。
半晌,曾子烟移开抱枕,却惊讶地发现胡焕已经倚着头睡着了!
嗤——是谁说要看电视的?自己竟然睡着了!
曾子烟轻轻地从胡焕腿上移开,站起来关掉电视。曾子烟目测了沙发和床的距离,然后回忆了一下胡焕的重量并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能力,最后得出胡焕只能在沙发上将就一晚的结论。胡焕是坐着睡着的,头靠在沙发背上。曾子烟蹲下来脱下胡焕脚上的拖鞋,用一只手扶着胡焕的背另一只手抬起胡焕的一只脚。没想到一个重心不稳,两人双双倒在了沙发上!曾子烟心想:坏了!笨手笨脚的,要把胡焕弄醒了!
曾子烟倒在胡焕的身上,姿势暧昧而别扭。但是曾子烟不敢动,因为胡焕并没有动,好像没醒一样,她怕她一动真把他动醒了。曾子烟就这样趴在胡焕的身上,看着他,呼吸匀长,一脸安详中却难言疲倦。该死,为什么胡焕睡着的样子这么好看,让人忍不住想偷亲?可是被发现了怎么办?岂不是很没面子?后来这个想法就由于一个根本不会存在的面子问题而被硬生生地打压掉了。
胡焕真的是猪吗?这样摔在沙发上都不会醒!曾子烟放心地起身,料他也不会醒。没想到胡焕突然在狭窄的沙发上转了个身,躺成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曾子烟被吓出一个激灵,敢情这家伙刚刚都是装睡?曾子烟不死心地戳戳沙发上的身体,仍然是没有任何反应,这才放下心来。
她是有多怕自己的花痴样被发现被揭穿啊!
她取了被子给胡焕盖上,自己关了灯,蹑手蹑脚地拉上门回家。
Chapter 35 赞美是美德
第二天曾子烟不是被闹铃吵醒的,而是被胡焕的电话吵醒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曾子烟已经不关机睡觉了。
“起床了起床了,来我家吃早餐。”胡焕那头有陶瓷器皿撞击的声音。
“好早……”曾子烟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看见床头的闹钟离闹铃响起还有半小时。
“早才叫早餐,再不来都要被阿miu吃光了!”胡焕那头隐约传来阿miu的叫唤声。
阿miu都起来了呀,曾子烟睡慢吞吞地爬起来,眼惺忪地洗漱,换衣服。
十五分钟后,胡焕打开门,看见的是曾子烟一双渴睡的眼。胡焕心里漫过一丝不忍,拉过曾子烟的手往里走。一进门,曾子烟就闻到遥远记忆中的香味。
“白鲞粥?!”曾子烟睡意顿消,“哪里来的白鲞?!”
白鲞是黄鱼晒成的鱼干,在W市很常见,但在S市就不是那么能常吃到了。
“我小姨回了趟W市,带了些回来。昨天没来得及做,而且……我也睡着了。”胡焕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是他当时真的是太困了。他把已经盛好粥的碗推到曾子烟面前,阿miu不满地在桌脚绕来绕去。
“好好吃!”胡焕早就已经把粥盛好,所以现在的温度恰好入口。“以前在W市的时候,家里一没人就要自己做吃的,而每次往往都是用剩饭和白鲞泡饭,简单又好吃。太久没吃到了,真的很怀念这个味道……”
胡焕笑着不说话,他很快吃完自己的粥,然后看着曾子烟吃得欢快。白鲞粥真的太美味了,曾子烟放开了肚子吃了小三碗。终于吃不下了,曾子烟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碗,对胡焕说:“胡焕你真好,谢谢你!”
“不怪我一大早把你叫醒了?”曾子烟接电话时胡焕可是听到了不情愿的情绪呢。
曾子烟摇头,说:“你比我起得更早呢!”煮粥起码要一个小时,也就是说胡焕五点多就已经起了。这才睡几个小时啊!曾子烟顿时感动了。
胡焕笑笑。4点的时候胡焕接到了顾忆雨的电话,那个时候阿miu刚好醒来,看见主人破天荒地在跟它同步起床,它兴奋地跳到胡焕身上。15斤的公猫啊,爪子毫不客气地在胡焕的胸膛上踩来踩去,后来竟还转了个身把肥硕的屁股对着胡焕的脸。顾忆雨的电话……想到这里,胡焕竟觉得一阵胸闷。
“烟儿……”胡焕吞吞吐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曾子烟道:“看你这副样子就是有求于我的样子。粥也吃过了,说吧,什么事?”
胡焕没想到曾子烟竟如此冰雪聪明,他走到曾子烟身边,递给她一样东西。曾子烟一看竟然是两串钥匙。胡焕说:“我……今天就要出差了,所以家里要你代为照顾,阿miu也要拜托你。还有,车子你平时可以开去上班,反正你不是也考了驾照了嘛!”出差,真的是出差,经过玛丽批准的出差。可是为什么,胡焕有那么一点点心虚呢?
阿miu听到主人唤它的名字,便兴奋地抓着胡焕的裤管。
“啊,你要出差啊!”曾子烟丝毫没有感觉到胡焕的心虚,只是在听到“出差”两字后失落来得太快。胡焕看着曾子烟满眼的不舍,就揽过曾子烟的头——曾子烟坐着,刚好能环上胡焕的腰。“昨天为什么不跟我说,现在才说?”
“这次比较突然……”确实比较突然。
“去哪里?要出差多久?”既然已成定局,那么总该让我知道你去哪里,去多久吧?
“N市。大概,一周……以内吧。”胡焕思忖着,他也想尽早回来呀!
“这么久!”想着胡焕要离开一周这么久,曾子烟便更抓紧了胡焕,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撒娇,“N市很多美女,不准多看!”
胡焕失笑,“嗯!”
“每天要跟我通电话!”
“嗯!”
“按时吃饭!”
“嗯!”
“按时睡觉!”
“嗯!”
“别喝太多酒!”
“嗯!”
“我说什么你都说‘嗯’,你真的什么都答应么?”
“嗯!”
“能不要不要去啊?”曾子烟吃饱饭就开始耍赖。
“我也想啊……”胡焕摸着曾子烟的头,感叹道。
“好吧,我已经知道接下来你要说‘但是’了。”曾子烟怏怏地从胡焕怀里抬起头,说:“你走吧,我会好好照顾阿miu的。”
“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胡焕拉起曾子烟,“你该上班了,我送你去车站。还是……今天自己开车去?”
“呃。车这么新,被我开出一个刮擦怎么办?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走吧!”曾子烟把钥匙小心地放进包里,拉上了门。
站牌下胡焕一直抓着曾子烟的手,曾子烟任由他抓着,自己用脚尖挑-逗着阿miu。公交车进站,阿miu听到声响跑得老远,警觉地看着这个巨大的“动”物。曾子烟用嘴型说:“我走了哦。”脱开了胡焕的手,没想到却被胡焕拽了回来,一个吻轻轻地,真的很轻,落在曾子烟的脸颊上。曾子烟的脸上立马开出两朵红霞,红着脸跑上公交车,在所有乘客羡慕的目光下不敢抬头。直到车子开出老远,曾子烟才想起什么似的打开车窗往后看,却早已不见胡焕的影子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好像胡焕消失了一样。她想起那句“存在即被感知”,顿时笑自己唯心了。曾子烟在座位上坐好,余光瞥见全车的人都在看她。她大窘,立马低头假装在包里找手机。
“妈妈,为什么这个阿姨要把头装进包包里?”一个稚嫩的童声想起,脆生生的极是好听。
“因为阿姨害羞了呀。”
这么说不是逼曾子烟把头低地更低么?曾子烟耳朵上的毛细血管都充血了。好不容易熬到一个大站,新上的乘客大量稀释了这个车厢的温度,曾子烟才敢抬起头,活动活动后颈椎。到站后,曾子烟的脸竟然还在微微发烫。
“子烟姐!”曾子烟只顾着双手做扇子状扇风,被珍珍从后面一叫还真吓了一跳。
“哦,珍珍啊!早啊!”曾子烟转身摆出淑良端庄的样子。
“咦,子烟姐,你脸好红哦。你该不会是跑步上班的吧?”珍珍顿时一脸的崇拜。
“咳!”嚷着要减肥的某懒人脸一热,忙转移话题:“珍珍,你昨天这么认真地观摩,还这么用心地模拟主持,我都想给你施展身手的机会了呢!”
昨天自己偷偷地在食堂外的绿化带过道模仿子烟姐主持被发现了啊!明明认真“侦查”过的,当时并没有人啊!珍珍红了脸,但是眼睛里有着夺目的光彩:“真的吗?我今天就能上麦了吗?”
“怎么可能!我这么快交麦,要被骂的哦。”曾子烟边说边往里走,珍珍眼睛里的光顿时黯淡了下去。
曾子烟看在眼里,笑着说:“你还没学会怎么推台子上的推子呢,就想上麦?等下跟着我学,一定要认真哦。不然你上麦了,出了差错,被骂的可是我哦!”
珍珍眼中的亮光瞬间又被点亮了,“我一定会很认真!很认真的!”
曾子烟鼓励地拍拍珍珍的肩,想起当年的自己,对上麦既期待又胆怯。自己有过小电台的工作经验,还是观摩了将近一个月。但是曾子烟没有像其他主持人一样,一定要让实习生的观摩期比自己的长,以示“师父”的威严。曾子烟承认,珍珍真的是天生播音的料,比起自己真的不知道强了多少,不愧是从海选到决赛的冠军!既然她自己这么期待历练,那么就给她历练吧!
“各位听众朋友大家好,又到了我们整点路况播报的时候了!……”下午的时候,换成了曾子烟坐在玻璃这边,看着珍珍戴着耳麦主持。动态的电子地图大屏幕,汇集了各渠道的信息,还有颜色区分。也许因为珍珍是上海人,竟然这么快就掌握了这个曾经让曾子烟极为头疼的电子屏幕。
珍珍取下耳麦,曾子烟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她向珍珍竖起大拇指,珍珍笑的很腼腆,很满足。曾子烟觉得自己当时是不是没有被“红衣教主”赞许过,所以从没有过珍珍这样幸福的笑容?赞美是美德,她曾子烟可不是缺德的人!
“子烟,你这样真的行吗……”导播颤抖着不安地问曾子烟。曾子烟自恃与导播关系铁,并拍着胸脯保证珍珍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导播才勉勉强强说只给播一条。他怕的是被领导发现,臭骂是一定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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