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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呼唤 (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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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烟,你这样真的行吗……”导播颤抖着不安地问曾子烟。曾子烟自恃与导播关系铁,并拍着胸脯保证珍珍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导播才勉勉强强说只给播一条。他怕的是被领导发现,臭骂是一定的,其他还有什么惩罚措施就不得而知了。
“你不是看到了嘛!珍珍多棒!不会有问题的!就算有问题,还有我扛着呢!”珍珍听到曾子烟夸自己,平时大大方方的珍珍竟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后来一听到曾子烟揽了所有的责任,顿时感动地无以复加:“子烟姐,我能得到这么一次机会就已经很满足了!真的!我不奢望了,也不想让你们压力这么大……”
“你知道我现在背负多大责任么?你还好意思不努力吗?你想给我丢脸吗?你要退缩了吗?!”
“不!”曾子烟越说越大声,激得珍珍用力反驳。
“这就对了嘛!”
哇,教育人真的会让自己满足耶!曾子烟揉了揉珍珍的头,绝对地无视了小马哥的宽面泪。
Chapter 36 泪不能解幸福的渴
Chapter36眼泪不能解幸福的渴
拜德出差的标准交通工具是国内火车/汽车,国际飞机,特殊情况除外。虽然胡焕和公司都想快点处理这件事,但是还不能归到特殊情况。“又没人逼着您坐火车,您大可自费坐飞机呀!”胡焕真的极讨厌极讨厌别人捏着腔调称呼他“您”,这让他有一种毛骨悚然到想吐的感觉,他会当场拂袖离去并再也不跟这个人讲话——每个人都有自己怪异的偏执。但是胡焕还是忍着恶心,表示自己又学习了一次公司的制度,再离开这个强悍的财务部。相比以前毛躁的自己,胡焕真的成熟了很多,至少,他学会了忍耐。
以前也不是没出过差。但是每每坐国内的长途汽车,胡焕都在盼快点到服务站,这样他就可以解脱于拥挤闷热的车厢,稍稍透一下气,如果可以,再抽根烟。后来胡焕选择了较实惠的火车,倒教财务小小地吃惊了一下。可能不是高峰期——其实作为过年才回家的胡焕来说,他并不确定在中国除了春运铁路是否还有其他高峰期,火车里很空旷,一个人可以占三个位置,有好几个乘客都已经索性把硬座当成了硬卧。但是胡焕一直保持着坐的姿势,尽管他不否认他也打过盹。
最后是车厢里的骚动吵醒胡焕的——其他人都在拿行李准备下车。与以往的出差不同,这次胡焕只带了一个小公文包。胡焕没想到此时的N市竟然下起了雨,应该是刚下不久的样子,因为窗外的铁轨上还只沾湿了一点点。火车停稳了之后,雨竟突然变大了,铁轨被打湿后竟然没了先前的斑驳样子,车窗也瞬间被模糊。乘客见状竟然竞相往外涌,车厢里人本来是不多的,但是此刻竟全挤到了出口。胡焕失笑,雨都下起来了现在还赶什么?如果已经来不及了,那么就慢慢来吧!N市是终点站,他等着一车的乘客都顺利地“挤”出去后,才从座位上站起来。他用在过道的时间给曾子烟发了个短信,表示自己已经安全到N市了,勿念。乘务员小姐很怕这个低头发着短信的高个子小伙子踩空,所以一直在提醒着:这位旅客朋友,请注意脚下,请注意脚下。
胡焕把手机放回口袋,礼貌地向乘务员小姐致谢,没想到她还红了一下脸——这么年轻稚嫩,应该是刚上岗不久吧?胡焕想。不过N市的女孩子还真是名不虚传地漂亮……不对,这班车是从S市开向N市的呀,那么这个乘务员小姐应该是S市人!不对,S市和N市之间往返的话,也有可能是N市的呀!哎,为什么不可能是其他省市的人因为工作而服务于这班列车呢?胡焕觉得自己真是可笑,为了这个没意义的问题耗损了不知道自己多少脑细胞。
很快,曾子烟的短信就回回来了:工作顺利!别太累!
胡焕笑笑,抬起头,却看见顾忆雨撑着伞站在出口处。
距离最后一次在相亲派对上见到胡焕,也才仅仅半个月而已。可是为什么顾忆雨觉得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她忍着不像以前一样“骚扰”胡焕,而是逼自己忘了他。逼自己忘了他——这不是自己努力多年却一直没有成功的事吗?顾忆雨知道自己不自量力,她曾特别特别想看见胡焕,想听他的声音,哪怕只是一句“小雨,你又任性了”。可是,她竟然忍住了——她在胡焕公司楼下等胡焕下班却在胡焕出来之前猛踩油门离去,在下班的人流中引起惊呼;她无数次摩挲着手机键盘,却每每在鬼使神差按下绿色通话键的时候将手机扔得老远,无一不是粉身碎骨的,同事羡慕她换手机换这么勤,而她却有说不出的苦。每次这样或那样地强压下自己的思念后,顾忆雨就觉得自己出息了,所以她把酒言欢,庆祝自己离成功忘记胡焕又近了一步。哪知道,思念在酒精的催化下越发地不听话,流淌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最后思念冲进脑袋,那么多那么重的思念,还没来得及冲散理智顾忆雨就已经晕厥了。顾嘉荣发现女儿宿醉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狠狠地说:“我把胡焕绑回来跟你结婚好不好?!还是我杀了他?!”顾嘉荣以前也说过这样的话,那是在一年前吧,胡焕还在云光的时候。那时候顾忆雨笑嘻嘻地说:“才不要呢,怎么像个山大王一样的,还抢亲呢!我会等他爱上我,老爸你要相信你女儿我的魅力!”可是现在,顾忆雨听闻后只是不停地流眼泪。
可是,谁都知道,眼泪不能解幸福的渴。
最后,顾忆雨给了自己最后的底线:如果胡焕主动打电话来,我就还有机会!
胡焕不仅打电话来了,而且还过来找她了!她不在乎原因,她只要这个结果,这个足以让她幸福地冲昏头脑的结果!
她早早地就来到了火车站等,尽管她知道在中国火车只能晚点不会提前到达,她还是提前了一个小时。火车站的出口处都是些手里举着写着各种地名的牌子嘴里喊着各种地名的人,每每有火车进站,顾忆雨踮着脚伸长了脖子望向里面,渴望从攒动的人头中一下就能看见胡焕。而那些小贩子则一路地追着刚下车的乘客问:“WX去不去?SZ去不去?CZ差两个,就走了!……”拉到客的贩子则兴奋地领着人上车去了,拉不到客的要么继续努力要么因为价格的问题和同行发生争执——总之,他们都有事做。在这一个小时里,有3班火车进站,但里面都没有胡焕。“哟,等你家男人吧?看你脖子都要长了呢!”有个贩子拿着写着“TZ”的硬纸板扇着风问。顾忆雨红着脸笑着不说话,贩子看着她羞涩的样子也嘿嘿嘿地笑。
快到预计时间了,却突然下起了雨。还好顾忆雨撑了把伞出来遮太阳,现在还能用来挡雨。身边的贩子因为下雨都散了,去到候车厅躲雨,只有顾忆雨一个人站在原来的地方,一直望着里面。终于终于,她看见了胡焕,竟还是一张笑脸!这个笑脸让她的心变得很软,很软,似乎马上就要化了。她觉得这一个小时的等待值了!有什么比看见自己心爱的男人冲自己笑更幸福的事了呢?
胡焕看着没伞的乘客一个个顶着包跑进雨里,经过顾忆雨的身边。而顾忆雨就这样定定地站在雨里,站成了一棵树。在一片混乱的下着雨的火车站,胡焕在顾忆雨身上看到了一种孤独,一种胡焕从未预想过的孤独,他甚至从未想过“孤独”这个词会跟顾忆雨扯上什么关系。
顾忆雨绽开一个微笑,可是为什么那个笑容像极了一把剑狠狠地扎进了胡焕的心脏?
胡焕走到顾忆雨的身边说:“走吧。”顾忆雨忙把伞举高,举过胡焕的头顶。胡焕的身高让顾忆雨举地有点累,但是她愿意,只要能跟胡焕走得近一点,别说撑伞,提鞋都可以!——再卑微,再低贱,低到尘土里都可能开不出一朵花,可是顾忆雨就是愿意。
胡焕走到伞外,顾忆雨追过来再给他撑上;再走出,再撑上。最后顾忆雨也收起了伞,陪胡焕淋雨。雨越下越大,路人都很奇怪地看着这对有伞却不撑的男女。男的抿着嘴面无表情地走得飞快,女的一直仰头看他追着他的脚步。雨越下越大,两个人都湿透了,衣服贴在身上让人极度不舒服。
胡焕终于停下来,说:“小雨,你又任性了!”又是这句话,却让顾忆雨眼泪夺眶而出,她也不去拭,任由泪水雨水混杂在一起。
终于,胡焕无奈地接过顾忆雨手中的伞,打开,看着顾忆雨。顾忆雨哭着委屈地走到伞下,拉着胡焕的衣角,胡焕也不拒绝,径直往前走。走到火车站外面,等的士。拦了好几辆,司机都嫌他们太湿了不愿意搭载。好不容易有一个好心的师傅愿意载,他们才上了车。
“都下大雨了,别舍不得买伞!看吧,买迟了把女朋友都淋成这样,罪过哦。”的士司机边开车边数落胡焕,胡焕也不说话看着窗外。
顾忆雨哀怨地看着胡焕,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直往下掉。看得好心是司机一阵心疼:“年轻人嘛,吵吵拌拌生活才更有情趣嘛。但是这位小伙子啊,我是过来人,我知道,女人呐就是要哄的。男人大人有大量,不管是谁的错,就应该让着些女人。”
司机在一边叨叨絮絮地说着,胡焕想要是这时候再告诉司机他们其实不是男女朋友,应该会被直接丢下车吧?——吵架了就撇清关系,不要人家了,什么臭男人!
胡焕一路沉默地到达了酒店,洗了澡,穿着浴袍,刚想是不是应该打电话到前台请求购买一整套男装,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是顾忆雨。她也已经洗过澡了,而且换了干净的衣服。她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给胡焕,说:“试试看合不合适。”
半晌,胡焕终于忍不住说:“你……”
“啊,你不喜欢啊!那我拿去换!”顾忆雨作势要捧起衣服走出去。
“我说你在这里我怎么换!”顾忆雨收起僵在半空的手,红着脸跑出了胡焕的房间。
Chapter 37 同居
阿miu很奇怪为什么今天胡焕不在家,反而是曾子烟在。
它看着胡焕像平时上班一样离开了家,只是临走前给它倒上了满满的猫粮,还宠溺地把它抱在怀里逗玩了好一阵,跟它说它并不听的懂的话,但听语气是类似于他平日说“你要乖啊”之类的话时的语气,阿miu还喵喵地叫唤为自己平反:我什么时候不乖过了?
阿miu像往常一样在小区里蹂-躏小花踩踏绿草,追蝴蝶,被狗追,累了便寻一处阴凉睡觉。到了胡焕的下班时间,阿miu便在小区门口溜达,直到小区里所有人家的灯都亮了起来,胡焕还没回来,阿miu只好先去填饱肚子,然后去楼道入口的楼梯下睡觉,那里可真凉快。可是,一天睡16个小时也不嫌多的阿miu开始表现出焦躁和不安:小区里聊天的人都渐渐散去了,胡焕还是没有回来。它去挠曾子烟的门,挠了半天一点反应也没有。它失望地趴在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门口,等待胡焕的归来。
要不是曾子烟下班后去便利店买吃食填肚子,她早就忘了阿miu这茬了。阿miu看见她之后就黏了上来,曾子烟带着它回家,说:“今晚你就跟我过吧!”阿miu不习惯在别处就寝,所以在曾子烟给它准备了简易的临时窝之后阿miu表现出了明显的排斥——我不要在这里睡,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曾子烟看着阿miu挠门的样子一阵不忍。她收拾了些洗漱用品和衣物带上胡焕家门的钥匙准备去胡焕家,阿miu听到曾子烟手中摇晃着的钥匙声,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
为了不让人发现,曾子烟在开锁的时候特意没开灯,颇有一些鬼祟的味道。所以在楼梯灯被“啪”地点亮时,曾子烟吓了一跳,董冕也吓了一跳。董冕的目光不可避免地停留在曾子烟手中的小型旅行袋上,曾子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被捉奸的窘迫。董冕看着曾子烟涨红的脸也故意装着淡定地样子平常地打了声招呼就进了自己的家门——人家恋爱、同居,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自己再暧昧地揶揄曾子烟也实在是太龌龊了点。
曾子烟本来还想解释:“胡焕这几天出差不在家的……”可是,大夜晚的跟一个单身男子说自己男朋友不在家就马上变味了,还是不说为妙。借着灯光,曾子烟终于将钥匙对准了孔眼,关上门的时候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胡焕打来电话的时候曾子烟正抱着阿miu看世界杯。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曾子烟劈头盖脸的就是这句话,“坐火车可累了的!”
“你不是一样没睡,做直播可累了的!”胡焕学着曾子烟的语气回击道。
“嗤——我这不是……”这不是在等你电话嘛!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这不是为了明天更好的工作嘛!”
可能是因为淋过雨,胡焕的头很痛。他也不管顾忆雨多次喊他出来吃饭,也只当没听见蒙头就睡。后来顾忆雨不叫他了,他睡得极沉,一觉醒来竟然已经过了曾子烟下班的点了。他裹着被子在床上拨了曾子烟的电话,如果莫文蔚唱到“想你算是安慰还是悲哀”的时候还没被接起,那就挂了,让她好好睡觉吧。没想到刚一接通就被曾子烟接起了。她到底还是在等我的电话——胡焕心底吹过一阵暖风。
他们说的不多,胡焕知道曾子烟在直播后就不想说话,便道过晚安后就收了线。曾子烟也知道胡焕今天肯定很累,她听到胡焕的声音就满足地去睡了。这是她第二次爬上胡焕的床了。她拉上被子,关灯前阿miu跳上了床,它踩遍了床的每一个角落就是没有发现胡焕。曾子烟把它捉进怀里说:“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呢,你要乖乖跟着我,一起等胡焕回来,知道了吗?”
阿miu似懂非懂地拱了拱曾子烟的手心,曾子烟的语气让它觉得和早上的胡焕说了一样的话。其实胡焕说的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呢,你要乖乖跟着烟儿,一起等我回来,知道了吗?”
早上四点的时候,曾子烟感觉一个凉凉的东西在蹭自己的鼻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天已经开始朦朦亮了,但是房间里还是黑乎乎的一片。曾子烟摸到身边一团毛,顿时吓得全醒了。她打开灯,发现是阿miu一脸无害地看着她。曾子烟当场想把阿miu扔下床去——小祖宗,你醒地也太早了吧!就算你起得早,你自个儿玩别吵我成么?后来曾子烟还是没忍心,躺下抚着阿miu继续睡。阿miu被抚摸地舒服,也便不乱动了。又过了两个小时,阿miu又用冰凉的鼻子弄醒了曾子烟——就像以往弄醒胡焕一样。
经过四点钟的那一次体验,这次曾子烟已经觉得不可怕了。她甚至觉得这方式比闹钟温柔得多,她抱起阿miu,用商量的口气说:“阿miu啊,以后你都在这个时候来叫醒我好不好?四点多钟那会儿就免了,你自个儿玩,成吗?”阿miu只在听到自己名字被喊的那一刻抬起了头,后来都在低头这碰碰那碰碰的。曾子烟说完还对阿miu伸出了小拇指,说:“我们拉钩!”阿miu看见曾子烟伸出的手,也伸出爪子握了握,曾子烟感动地用脸贴了贴阿miu的脸,阿miu喜欢这突如其来的热情。
“等我回来哦。”曾子烟跟阿miu告别,却遇上早锻炼回来的几个爷爷奶奶们,他们俱看着曾子烟从胡焕住的这条楼道出来。曾子烟大方地微笑,冲他们打招呼。其实,你扭扭捏捏不仅自己尴尬,别人也尴尬;大大方方承认了,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曾子烟来到电台,发现自己的位置被收拾地整整齐齐,刚问:哪里来的田螺姑娘?田螺珍珍就笑嘻嘻地出现了在她面前。这个姑娘,真是讨人喜欢呢!
“哎,子烟,你这个时间怎么在这里?”小V很诧异此时会在洗手间碰到曾子烟,“这时候在播音的是鬼哦?”
“扑哧!是珍珍,厉害吧!”
“小马哥没杀-人就应该还过得去。哎,你还真落得了个清闲。哪像我哦……”小V开始无奈地叹气摇头,然后给自己皮肤裸露的部分涂防晒霜,“一大早地就要出动,不知道现在上午的太阳也是很毒的哦!”
“去哪里么?”曾子烟随口问道。
“大牌着呢。X的演唱会,得早早地过去等他迟到呢。”
“X?!”曾子烟惊呼,“带我去带我去!最近我在节目里老放他的歌!”
“曾子烟,你最近是出息了么?越来越大胆了哦!不过,你又没有邀请函……”
“我只要远远地看他一眼就好了!”所谓的粉丝就是曾子烟这种心态吧?
可是曾子烟比那些粉丝要稍稍好一点,因为她有记者证,能进到保安的内围。所有主持人都是有播音证的,但是不是所有主持人都有记者证的。但是为了深入贯彻“采编播一体化”,她还是去考了记者证。平时用到不多,没想到这次竟然用上了,她不用远远地看,而是能更近地看了。她和小V坐在一堆记者里,等待X的出现。被保安围在外面的粉丝开始尖叫,一堆刚刚还懒懒散散地聊着天的记者顿时敛声屏气,整装待发,以期能抢个好位置。果然——曾子烟呆呆地看着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保姆车的车门刚一打开,曾子烟身边的座位就全空了!小V也像箭一样地冲了出去!
“X,这不是你第一来S市,但是是第一次在S市举办演唱会,请问为什么会选择S市呢?”
“像以往你在HK演唱会的表演都很前卫大胆,请问这次在S市的演唱会也会延续这种风格吗?还是会有其他新的尝试?”
“有传言称最近有一18岁嫩模和你走的很近,方便透露她的信息吗?”
“网上流出了Q的不雅照,Q曾是你的女友,请问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
曾子烟无奈地看着那一撮人移到了酒店的大门外,X被围在最里面,曾子烟能看到的就是彪悍的保安和无数话筒以及无数相机,当然还有N多人头——就是这么多人头挡住了曾子烟的视线。曾子烟连X的声音也鲜少听到,绝大多时候是X的经纪人用她特有的笑声打着各种圆场。从头到尾,曾子烟只看到X刚出保姆车时的皮鞋——那个亮啊!
“好啦,结束了!走吧!”
“就这样好啦?”曾子烟看着周围那些刚刚奋战过的记者和摄像师们都在收拾工具,一个个陆续离开了。现场顿时清净了,只剩下一些死磕的粉丝还赖在酒店门口以期X能出来打个酱油然后去讨个签名。
“是啊,这种采访就是好聚好散啊。所以说,娱记真他妈是个苦逼的职业。争到邀请函后还要抢位置抢问题,新闻像是抢出来的。别人看娱记很幸福,我呸!八线的小明星接受采访时还端着架子,你不得不装孙子;在主编面前,一皱眉不是改稿就是撤稿,你也不得不装孙子;在领导面前那就更惨了,要是笔头灵一点写了些不该写的东西,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为什么?不该写的在主编那里不就过不了了吗?”曾子烟困惑道。
“谁都不知道你写的那个主角跟领导什么关系!主编才不会这么傻呢,好新闻他学乖等夸,新闻触礁了他大有记者帮他扛着,他怕什么呀!”
“哦……小V你好可怜。”曾子烟试着安慰大吐苦水的小V。人说安慰最好的方法就是告诉他:看!我比你更惨!但是,曾子烟想了想自己好像真的没有小V惨,她热爱这份职业,也就不觉得苦逼了。
“看吧看吧,我都这么可怜了,你也好歹拿出些实际行动安慰安慰我呀,比如请我吃冰激凌……”
曾子烟:……我突然觉得我苦逼了。
Chapter 38 冰激凌流泪
“哎,我说你自从有了男朋友之后就把减肥大计给废黜了吧?瞧你这吃相!”
“他说不用我减肥!”曾子烟从美味的冰激凌里抬起头,说地幸福。
“啧啧,瞧你那甜蜜的小样儿!不过我说,你这速度也太快了吧?相亲派对上认识的?”
“算是吧,也不是……”
“什么叫算是吧?要是在相亲派对的话,我看慕厚就应该成为首选!”
最后,曾子烟将自己和胡焕说来话长的故事长话短说。
“啊,原来是破镜重圆啊?”
没想到这么些年的苦和挣扎,还有那些曾子烟觉得一天一夜也讲不完的故事被小V用短短的四个字就概括了。
“是啊,算是吧。”她用勺子戳着冰激凌,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喜欢自己的爱情故事只被定位为“破镜重圆”这四个字。但是,她又找不到理由反驳。
“什么叫算是吧,这根本就是嘛!不过,破镜再怎么拼凑,裂缝始终是存在的。”
这时的曾子烟有些生气。她把小V当做好朋友跟她讲自己爱情中的苦和甜,没想到这些在小V看来只是有裂缝的破镜而已。她好想解释说,在分开之后我们都愿意为对方改变,同时也希望对方不要变得太多,我会找到你或等到你,认出你,再也不放过你。我们相信我们还是相爱的,并且事实如此。我们的爱情不是破镜,而是一面曾蒙过灰的镜子,现在又重新被我们擦亮了!
可最终,曾子烟什么也没解释。她本来就相信着爱情,这样忙着解释反而显得她的心虚。她说:“我们不叫破镜重圆,我们叫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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