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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呼唤 (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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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圆,我们叫爱情再次呼唤。”
  小V看着曾子烟的表情,也意识到刚刚自己话有着太明显的“劝分不劝合”的意思,让曾子烟不高兴了。她向店员再要了两份店里的招牌冰激凌,用以缓解气氛,“再次呼唤好啊!你什么时候把你男朋友带给我过目过目啊,我可得好好教育教育他,让他知道你也是有后台的人,可不好欺负!哎,就明天怎么样?”
  “啊……明天不行呢,他出差了,要一周的样子。”曾子烟如实回答。
  小V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曾子烟抓不住的光,“这样啊,算他走运,还能多潇洒几天。等他回来,可别忘了哦!”
  “那是当然!”曾子烟欢快地答应。这种带男朋友出来给闺蜜把关的事,本来就是在宣告胡焕的所有权。曾子烟有些小得意。
  招牌冰激凌上来,曾子烟不客气地拿勺子铲了下去。小V也吃了一口,问:“子烟,听说上次的抽奖,你的奖品又失而复得了?是个什么神秘大礼啊?”
  “嗯,是礼仪小姐没找着。后来找着了,是个指环。”
  “指环?戒指?!”小V夸张地横过餐桌抓起曾子烟的手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没有看见戒指,“曾子烟,你该不会拿去卖钱了吧?”
  看着小V哭丧着脸的样子,曾子烟觉得很好笑:“没有啦,我也不知道能卖多少啊。我看着挺好,就给我家的猫戴了。”
  胡焕养的猫,算我家的,可以么?
  小V没有追究曾子烟什么时候养了只猫,而是吃惊地重复自己刚刚听到的内容:“什……什么?!什么叫你(重音)看着挺好,却给猫(重音)戴了?!你看着挺好你不会自己戴哦?”此刻的小V其实很想捶桌大笑:米特啊米特,你的满腔柔情,你的浓浓爱意,全部倾洒在了一只猫身上!
  “戒指哪能随便戴呀!”这才是重点吧。
  小V放下勺子,把双手放在桌面上,交叉,看着曾子烟,叹了一口气说:“其实,米帅也挺可怜的。”
  这话题怎么突然扯到米帅身上了?但是只要听见说可怜,曾子烟的同情心就会立马泛滥:“米帅怎么了?”
  “哎!”小V又叹了一口气,这让曾子烟觉得又凭添了些悲剧的色彩,“米帅是龙台的儿子这我们大家都知道,但是他也是黄鸿一的儿子,这很多人就不知道了。而且,龙台和黄鸿一很早就离婚了,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曾子烟很想说其实这件事我知道了,但是她觉得这时候表现出自己不知道更让说故事的人有满足感。
  小V继续说道:“你知道龙台和黄鸿一是为什么离婚的吗?”
  曾子烟摇摇头,小V停顿了会儿,说:“在米特八岁的时候,一个走投无路的女人牵着一个小女孩来找米应龙,希望能看在女儿的份上帮帮她。不料,被黄鸿一发现,黄鸿一不能忍受米应龙出轨这件事,更甚的是还有一个私生女!她找到那个女人——当时那个女人和小女孩住在一个建到一半而被废弃的建筑里,四周没有墙,只拿雨篷搭了个空间住着。她没有用市井里常听到的难听话骂那个女人,而是用更厉害的手段,引典故,指桑骂槐,不带脏字却句句带刀,逼得那个女人节节后退,最后失足坠下楼,三楼。但是她没死,而是成了植物人。后来黄鸿一和米应龙就离婚了。可是,当时的米特什么也不知道,她只知道是黄鸿一先提的离婚,所以她恨他的母亲,恨她不要他,不要爸爸,不要这个家。”
  被小V只吃了一口的冰激凌外层已经开始化了,歌里唱的“冰激凌流泪”就是这样吧?小V望着那樽冰激凌,眼神没有焦距。曾子烟听了很难过,她想问现在那个女人呢,还有那个小女孩呢,还好吗?小V又缓缓开口了:
  “米帅很喜欢一个女孩子。他三年前第一次在电台年会见到那个女孩子的时候,就喜欢她了。别看米帅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人都说越风流花心的人其实用起情来是相当专情的。他这三年,都一心一意地爱着她。他特意扩大公司和电台的合作,只为能有更多的机会看到她;有她在的活动,米帅必会出席;他会变着法子给那个女孩送礼物,他总会在电台年会或活动的抽奖里给女孩准备特别的礼物;为了不让女孩尴尬,在女孩收到礼物的同时,她身边的同事也都能享受到福利,他甚至为了能跟女孩看一场电影,送了全电视台的人电影票,当然,只有女孩和他的票是一样的,他将那个厅包了下来……”
  “哎呀,米帅为什么不挑明了对叶敏好呢?”曾子烟为叶敏感到忿忿不平。小V突然就笑了,笑得捂上了肚子。曾子烟被她笑的莫名其妙,问:“你笑什么呀?”
  小V止住了笑,重新端坐,说:“关于你说的叶敏,她的故事我都可以写一个专题了。但是之前我也说过,笔头不能太灵了,有些东西写不得,领导(重音)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曾子烟的嘴型变成了一个O型。之前也不是没有听过人们议论叶敏的流言蜚语,说叶敏和龙台有着神秘而暧昧的关系。叶敏年轻漂亮又聪明,节目又做的有声有色,招来嫉妒很正常,她只不过是在这些善妒的人的意淫里被潜规则了。况且,后来曾子烟发现米特在追求叶敏,也就恍然大悟了:叶敏是米家的未来儿媳妇,受到龙台的关照也是自然而然的事,两人走得近也没什么了。
  “难道叶敏真的跟龙台……?”小V的八卦一向很准。
  “米特现在很痛苦。”小V并没有回答曾子烟的问题,“一边是让他错恨母亲20年的父亲,一边是自己心爱的女孩。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贪心的人总会陷入泥沼。”
  “哎,米帅真可怜!”回到电台曾子烟还是在感叹。小V忙捂上她的嘴:“在当事人面前就别太真情流露了,这会让人尴尬和不适。”曾子烟立马识相地闭嘴,向迎面走来的米特打了个招呼。
  米特很好奇今天的曾小烟竟然会这么主动热情地跟他打招呼,更奇怪的是眼睛里还透着“你不要难过,你一定要坚强”之类的神色。
  曾子烟走后,米特看见小V似笑非笑地表情顿悟,问:“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我说的都是事实啊。你有一个不幸福的家庭,一个你带着恨的父亲,和一个深爱,却得不到的女孩。”米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小V却越发欢快起来,“现在她可正在为你和叶敏之间的情深却虐心的爱恋感到难过呢,善良的人呵!”
  “你编的什么骇人的故事?!”米特质问。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自有分寸。不过我保证我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为什么会让她产生这种想法就要问她自己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说过我会帮你啊。”
  “你总自作主张。”米特慢慢地靠近了小V,“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在说你自己那段故事的时候用了第几人称,用了什么样的语气……”
  米特成功地看到了小V红了眼眶后,拂袖离去。
  “哥,别急着走。告诉你一条有价值的信息,你会感谢我的。”小V在米特身后叫住他,“曾子烟的男朋友出差了,你有一周的时间可以安排。”
  米特停顿了一下,还是继续走地飞快。小V用手抚上眼角,竟是意料之中的干。她的心,已经硬到不会流泪了么?

  Chapter 39 最厌恶威胁

  N市,天气晴得根本看不出昨天下过滂沱的大雨。
  胡焕之所以要来N市,绝对不是来求顾忆雨的,尽管她在电话里叫嚣着。他知道AZ的几个人还在N市,他在顾忆雨的叫嚣中听出合同并还没有签,他要找到他们,问个清楚。有些东西,在未成定局之前都可以争取。
  “胡焕。”
  胡焕听见有人叫他,回头竟然看见顾嘉荣。他本想喊顾叔叔,可最终还是喊了“顾……董。”
  “难得来一次N市,怎能不饮茶?听说清心居的茶不错,陪我去尝尝?”顾嘉荣的手已经搭上了胡焕的肩,他手上的力道使胡焕不得不往外走。
  清心居古色古香,有着这座城市特有的韵味。丝竹声声,却让胡焕如坐针毡。
  “胡焕啊,我们是有多久没见面了?当初你执意离开云光,我也留不住你。可是,你离开后怎么都不来看看我这个老人家?你不在公司的这段时间啊,我也怪想你的。”顾嘉荣洗去了第一道的茶水,茶壶在手腕间行得漂亮。
  “云光是大公司,拜德不比云光,很多事都要亲力亲为,做的事多了,时间自然少了。”
  “拜德最近的成长喜人啊!云光只不过是业内前辈,哪里比得上这些势头极猛的新公司?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胡焕,听说你在拜德作为外贸部人员却经常被拉去应付内地的客户朋友,这点就是拜德的不对了,酒量好也不是这么拿来充分利用的,你说是吗?”顾嘉荣端起茶盏意味深长地看了胡焕一眼,似不经意地说:“有没有考虑过回云光?”
  果然,他不只是请自己喝茶而已。胡焕喝了口茶清了清嗓,说道:“现在的情况下我若回到云光,可是直接给自己安了不义之徒的罪名。我是说AZ的事,顾董可不要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哈哈!胡焕啊,你工作也这么多年了,生意场上的胜败乃常事,你怎么还没看淡呢?而且,你什么也没做,这点你我都很清楚。”
  “是,你当然很清楚我什么都没做;而我却很想知道顾董你做了什么?”
  “呵呵呵,胡焕,你现在是在质问我?”
  胡焕看着对面的顾嘉荣手里端着茶杯随意地把玩,忍不住道:“小雨跟我说了,是她主动跟AZ联系,用更低的价格抢了单子。我希望顾董能给我个说法!小雨跟我相识这么多年,我很难相信小雨会做出这样的事。”
  听胡焕说起女儿,顾嘉荣就没那么气定神闲了。他想起昨晚。
  顾忆雨跑到他房间,开门见山就问AZ的事:“爸爸,我想知道AZ的事。”
  顾忆雨第一次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顾嘉荣难得地在自己女儿面前皱眉了。但是很快他又恢复了笑嘻嘻的表情:“AZ是我们的大客户啊,这次爸爸把它交给你,你可要好好表现啊!”
  “为什么抢胡焕的单子?!这让他在拜德很难做人,看着他难过我也很心痛!”顾忆雨直接把话挑明了。
  “有了AZ,我们就可以很好地打开英国市场……”顾嘉荣眯起了眼睛,似看到了很美好的未来。
  “所以,AZ你势在必得?!所以,不管是谁在负责AZ的case,你都会抢到手?!所以,胡焕只是个巧合?!”顾忆雨不相信自己向来敬重的父亲竟做出如此不堪的事,“爸爸你知道吗?我告诉自己,如果这个月内胡焕主动给我打电话,我就认为自己还有机会!我已经做好这辈子永远没有胡焕的准备了,为什么他打了电话来?我快乐地要疯掉了,可是同时又难过地想去死!我背负了他的所有指责,逼着他来N市……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知道,我要看到他,非常非常想见他……爸爸,我该怎么办?曾子烟又出现在了胡焕身边,我再没有机会了,我连最后留给胡焕的印象也是个死缠烂打公私不分的坏女人。爸爸,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顾嘉荣在平静的茶水里竟然看见自己的开心果在自己面前恸哭的样子,心顿时揪在了一起。他叹了口气,这口气比他的年纪苍老很多。“胡焕,回来云光吧。我保证这些烦恼再与你无关。”
  “我知道云光有强大的公关部和法律顾问,但是这种完全没有必要,在外人看来欲盖弥彰的做法我是不会做的。顾董若念在我作为老员工,没有任何对不起云光的份上,让事情回归原来该有的样子好吗?”
  顾嘉荣听闻眼神一凛,缓缓道:“不论怎么说,你在光三年是不争的事实,无中生有和越抹越黑有时候根本不是你能控制的事。云光有这个能力把一切压下来……”
  胡焕怒火中烧:你这是在威胁我?!他咬肌紧绷,侧脸绷成了一条线,道:“顾董,我想我们没有再继续谈的必要了。告辞!”
  呵!这个年轻人还是最受不住威胁!
  “胡焕,忘了告诉你了,清心居不仅茶好,监控也是做的很到位的。你没什么贵重物品丢失吧?仔细检查一下,现在还来得及……”顾嘉荣慢悠悠地在胡焕身后说着,胡焕放在包厢门把手上的手一紧,这老头竟然拿监控录像威胁他,若录像画面被公布,他在事发后曾和云光老总密谈,他纵然是有千张嘴也说不清了。但是,胡焕一身的反骨岂是这么容易就屈服的?
  “我带着珍贵的回忆进来,现在却怎么也找不到了。不过,不要也罢。”胡焕背对着顾嘉荣说完就走了,顾嘉荣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扔向了古典的屏风,洁白的瓷碎了一地。
  胡焕在烈日下暴走,直到有出租车经过的时候问是否搭车,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得极远,且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他上了出租车,报了一个酒店的名字,出租车司机乐了:嘿,随便跟路人搭了个讪,竟然是趟好差!
  有人欢乐就会有人愁,这世界就是这样守恒。
  胡焕绝望地从AZ工作人员下榻的酒店出来。那两个所谓的客户代表只冷漠地用“Businessisbusiness”推翻了之前胡焕所有的努力,他真的很难相信这两个人之前的热情和诚意都是假的。最后,这两个人还强烈谴责了胡焕的突然造访,还让他落得了个不尊重外国友人的罪名。
  看来事情真的没这么复杂,云光抢了拜德的单子,且没希望挽回了;复杂的是,自己的处境很不利。
  N市真的很奇怪,竟复制了昨天的天气。这雨是到点就下,且越下越大。胡焕走在雨中,想着整件事。很多出租车见状纷纷上前搭讪,胡焕皆一言不发低头走着。
  现在凡事讲究证据,自己没做过的事,不怕!只是,若拜德认定自己是“叛徒”,那么继续待在拜德的日子会变得十分憋屈;如果听了顾嘉荣的话回到云光,也许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至少看起来什么事也没有,但是云光已经是他最不想听到的两个字了。
  “喂,玛丽。”胡焕就地寻了个平常人家的屋檐,给玛丽拨通了电话。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不管她信不信,他掌握的就是这些,剩下的他已无能为力,“好像我的出差可以结束了,我现在就回去办离职手续么?”
  “胡焕我跟你说,你别冲动,一切都还没有定论,我相信你!”被人信任的滋味真的很受用,“你先在N市再待几天,我们这边在调查,已经有了些眉目,但是我不能告诉你太多。你放心,就当在N市度假了!”
  胡焕就在那户人家的屋檐下发着呆,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去哪里。他想曾子烟,却不敢打电话给她。他怕自己不愉快的情绪又要让她担心了。胡焕知道这个时间曾子烟在工作,他给她发了条短信:我很想你。
  顾忆雨打电话来的时候胡焕正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全湿的身子经不起风吹。
  “胡焕,我感冒了,在医院挂针。你能不能来看看我……”顾忆雨的声音听上去很微弱,想起昨天的大雨,胡焕想想她感冒自己也有责任,便问了医院地址。
  顾忆雨听胡焕要来,顿时雀跃了不少:“你来的时候能不能帮我带清心居的桂花糕和绿豆饼呀,我饿了呢。”
  又是清心居!胡焕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能不能换个地儿?!”
  顾忆雨不知道为什么胡焕突然不耐烦起来,只好说:“清心居离你住的地方近嘛,而且茶点很不错的。不过你不喜欢的话,就随便带点能吃饱的就好了。”
  胡焕拦了辆出租车,去医院的路上竟然又经过了清心居。胡焕喊司机在清心居门口停下,叫司机去买盒桂花糕和绿豆饼。胡焕看着司机一脸很不情愿被使唤的表情,只好胡诌店主是自己熟人,每次都不收钱不好意思,只好叫人代买。结果那司机就屁颠屁颠地去了,还夸胡焕这人真够意思。胡焕只能苦笑,要他进清心居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那个地方让他恶心,所以当他见到顾忆雨时也是将两盒糕点扔去的。
  顾忆雨且顾不上糕点如何,她看见自己买给胡焕的衣服竟被雨淋成这样,心疼都来不及了:“医生,医生,你帮他看看,他都淋成这样了!”在顾忆雨的执意下,胡焕被换上了干净的病服。在顾忆雨原本单人的病房中,硬生生地又添了一张病床,胡焕无奈地坐在床上含着体温计。

  Chapter 40 向日葵般爱恋的苦

  “39度半!”那个被院长钦点委派到这个病房的医师念出了体温计上的数据,胡焕和顾忆雨皆是一惊。胡焕一直以为自己的无力感来自于工作上的不顺心,以及自己对曾子烟思念的忍耐,没想到竟忽略了身体的不适。
  结果,这两个被雨淋感冒的人躺在并排的病床上挂吊瓶。
  胡焕的头一靠到枕头上不久就睡着了,顾忆雨的目光透过洁白的枕头巾,肆无忌惮地纠缠于胡焕的眼角。
  顾忆雨一直在想,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胡焕。
  是因为七年前自己被撞傻了吗?顾忆雨还记得那是她入大学后的第一个冬天,那天天气极冷,连她都穿上了羽绒服。她从大学生活动中心出来,在门口的时候低头专注地拉羽绒服的拉链,结果撞上了了奔跑着进来的胡焕——大学生活动中心门口形成了一个风谷,寒风刺骨,跑快点进到室内就没那么受罪了。顾忆雨被胡焕撞倒在地,她龇牙咧嘴地刚想开骂,胡焕就已经赶忙把她拉了起来。那是顾忆雨第一次被爸爸之外的男性触碰,他的手竟然这么温暖!为什么会有人在这么冷这么冷的冬天还有这么热的手呢?她根本不想放开!只是当时胡焕看她并未大哭或大叫,道歉后便匆匆地赶往摄影社团了。
  有些人,就算每天和你擦肩而过你也不会注意到,就算下次他就站在你的面前你也不会知道那是每个星期三下午跟你一起在学士路赶路去上课的陌生人;然而,当你的注意力曾被他吸引过,你就会觉得这个人在你眼前出现的频率顿时变高了,有时仅仅是偶然的惊鸿一瞥,你也能从人群中发现他:嘿,怎么老看见他!
  胡焕就这么一直出现在顾忆雨的视线里。当顾忆雨加入了胡焕所在的所有社团和组织,掌握了他所有的课程安排,也准备让胡焕的视线里有自己的时候,一起进入顾忆雨视线的多了一个陌生的女生——曾子烟。
  但是顾忆雨天生是个争强好胜的骄傲宝宝。从上幼稚园开始,她可以高傲地不让任何男生牵她的手,自然自信有能力一生只让一个男人牵自己的手!
  结果呵,全世界都知道自己爱胡焕,全世界也都知道曾子烟不在乎。为什么曾子烟面对自己永远不怒不气不整?如果换了是自己,别说是情敌了,只要是个潜在情敌也要把她扼杀在摇篮里。可是事实证明,自己对胡焕和曾子烟之间的爱没起到任何作用。他们会为对一篇文章的不同看法而争吵,也会为胡焕的不辞而别而争吵,但是争吵的原因永远不会是自己。他们也没有因为这个无用功情敌的介入而让彼此更加情深,他们总是这样,有分离,有和好,让自己也觉得他们曾这样安安静静地度过上辈子,这辈子来这世间继续厮守。最可笑的是,曾子烟曾叫胡焕善待自己!被严重轻敌的感觉非常非常不好受!
  顾嘉荣告诉她,女孩子应该矜持,应该沉静下来,让自己变得优秀,自然不怕没有男孩子追求——男孩子不喜欢小蜜蜂一样的女孩子。后来,顾忆雨果然变得安静,且努力学习如何变成一个优雅的女性。顾嘉荣为女儿的转变感到很欣喜,也有很多优秀的男孩子开始主动追求顾忆雨,这让顾忆雨很高兴——果然听爸爸的没错。但是这些男孩子都不是顾忆雨等的人,她等的是胡焕看见她的好。可是,直到毕业,胡焕还是没有爱上他——尽管那时候他的曾子烟已经离开了他。
  顾忆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重新做回那个小蜜蜂女孩的。她没办法见不到胡焕,没办法不听到他的声音。
  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就很满足了!——这种这么低声下气的话照以前顾忆雨一定会嗤笑之:切,跟个小媳妇似的,搞得自己有多缺爱啊!
  可是可是,他不要她待在自己身边——他知道顾嘉荣是她的父亲后就立马换了工作,搬离了原来的住所;他无数次地拒绝她,对她那些精心构思的表白毫无兴趣。他对自己的感情更多的是可怜:小雨,你值得更好的男人。
  可是胡焕你知道吗,在这世界上对我来说最好的男人是我爸爸,但是更好的男人只有你!那扎了根的心,已经不能撤退!
  顾忆雨早些挂完瓶,就坐在胡焕的床边看着胡焕熟睡的脸。胡焕明显消瘦了许多,为AZ这件事也伤了不少脑筋吧?
  “胡焕,对不起……”顾忆雨轻轻地道歉,“我真的不知道爸爸会这么做,如果我事先知道,我肯定会阻止他的。但是后来,没想到因为这件事我再次见到了你,我竟然很开心……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我觉得我很无耻……我不奢求你原谅我,若你能理解我一点点,我便很知足了……”
  被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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