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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过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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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峰感受到了我的不对劲,他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我看着他,马上收敛情绪,我回答道:“没什么。”

陶峰见我没什么异样,于是也没再说什么。

回到家,我迅速地跑回了房间。我锁上房门,然后再次打开大哥发来的信息,看了一遍又一遍。我回了一条信息给大哥:“你没有看错吧!”

大哥回信息说:“没有,他的额头上有一个疤,因为我的额头上也有一个疤,所以我对额头上有疤的人都特敏感,我不会认错的。”

估且不管大哥是不是认错人了,就单单为什么我是走失的而又会在火车站被大哥捡到就已经耐人寻味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仔细分析。也许当年我的确是走失了,然后被人带到了火车站,可是为什么那人又要把我丢在火车站呢?我越想越不对劲,我决定要好好问问大哥,问他当年捡到我的细节。

于是我跑下楼,对陶峰说:“陶叔叔,我有东西落在大哥那了,麻烦你再送我过去拿一下吧!”

陶峰放下手中的报纸起身去开车。

我已经通过短信告诉大哥说我待会过来,顺便叫他再好好看看陶峰。

当我到的时候,大哥已经在门口接我了。我对陶峰说:“今天我就不回家了,你帮我跟家里说一声。”

陶峰点点头就走了。我看见大哥的眼神紧紧盯着陶峰,我多么希望大哥是认错人了。可是在陶峰走后,大哥很肯定地对我说:“没错,就是他。”

我的心顿时变成一团乱麻,如果真的是陶峰把我带到火车站,那只有一种说法:我是被人故意丢下的。

大哥和我同样担心,他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说:“没事的。”



我在大哥家住了将近一星期,直到今天。

今天是张明文五十岁生日,所以我不得不回家。

看到陶峰,我那种想要躲闪的感觉更加深了。我看见张明文,忽然感觉我有很多事情想要问他。

这段饭吃的很艰难,但是是张明文的生日,所以我不得不强装笑脸。

饭后,我终于找到时机好好找张明文聊一聊。我对他说:“爸,我有点事情想问问你。”自从我在张家住下后,我渐渐习惯叫张明文“爸爸”。

张明文说:“问吧!”

我看了看在客厅里坐着的孙丽萍和张貌,我没有说话。张明文看见我这样,于是说道:“我们去书房谈。”

书房里,我直接问道:“我想知道我是怎样走散的?”

张明文听到我的问题,觉得很诧异。但他还是告诉了我,他对我说:“那天,佣人带你去游乐场玩,后来你就和佣人走散了,就是这样啊,怎么了?”

我继续问道:“那个佣人是福妈吗?”

“不是,在你走失后,我就将那个佣人辞退了。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我决定还是不要让张明文知道大哥说的事,于是我回答道:“我只是好奇,我大哥跟我说他是在火车站捡到我的。所以我就来问问你。”

张明文笑了笑,说:“傻孩子,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我点点头。

我们俩从楼上的书房出来回到客厅,我忽然看见孙丽萍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谁知道她又有什么古怪的想法。

对于孙丽萍,我一直采用展堂告诉我的办法:不理她。

但是对于陶峰,我对他多了几分关注。



今天是我母亲沈淑仪的祭日,张明文亲自开车带我去了墓地。一路上我的心情很沉重,我此刻才感受到阴阳两隔的滋味。

我问道:“怎么张貌和孙阿姨不一起来?”

“哦,他们每年都不会来的,你孙阿姨觉得不好面对你妈。”

“我妈是怎么死的?”我继续问道。

张明文听到我的问题忽然来了个急刹车,也许是我的问题提到了他的伤心处吧,于是我赶紧转移话题,说道:“爸,还有多久到?”

张明文说:“快了快了……”

我忽然想起孟教授曾经告诉我,我的母亲是的抑郁症之类的病死的。我的心中渐渐生出疑惑:为什么我妈会得抑郁症?也许我可以去问问孟教授。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张明文对我说:“你妈的死让我很难过,我不愿再提起这件事了,以后你也不养再说了,好么?”

我回过神来说道:“恩,好。”张明文的不想说更加增添了我的好奇心,我已经决定去找孟教授。

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我们到了墓地。

张明文对着母亲的照片说:“淑仪,我终于找到小仪了,你看,她和你多像啊!”说完,他转过头来对我说:“小仪,快跟你妈妈说几句话。”

我看着墓碑上合我几乎一模一样的人,生硬地喊了一句:“妈!”喊完这一句,我的眼泪就开始往眼眶外奔。

我从未想过还能见到自己的母亲,可是十几年后的相见竟是阴阳相隔。

张明文对母亲说了很多话,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我沉浸在悲伤中,不可自拔。



我走进孟教授的办公室,然后很简单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孟教授愣了一下后,问道:“你怎么会忽然想问我这个?”

我回答道:“昨天,我和我爸爸去了我妈的墓前,所以我才对这件事感到好奇的,可是我问我爸,他没有告诉我。所以我今天来找你,你可以告诉我吗?”

孟教授笑着说:“你这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脾气和你母亲真是一模一样啊!好吧,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我坐直了身子,洗耳恭听。

孟教授说:“我这些也只是听说。我那天去你家找你母亲,可是佣人说你母亲生病了,不能见客。于是我就去问你父亲,你父亲说你妈得了抑郁症。后来就听说你母亲病故的消息。”

我继续问道:“我妈怎么会的抑郁症?”

孟教授回答说:“可能是产后抑郁症吧,但是你好像才几个月大。”

“可是产后抑郁症也不会致死吧!”

孟教授扶了扶眼镜,说:“好像是说用药过度,我猜应该是你妈因为抑郁所以偷偷服下了大量神经性的药物。”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孟教授笑着说:“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要在你父亲面前提起来了,他会难过的。”

我点点头。

看的出来,父亲对母亲的用情很深,这让我的心有了些许安慰。但是我的走失之谜却一直压在我的心头。



这一天是周末,但是我没有去大哥那。我把自己关在房间,我还在想有关我走失的事情。

家里很安静,张明文因为公司最近要搞一个大项目,所以在公司加班。张貌现在是校篮球队的队长,最近有一场比赛,于是就利用周末组织球员练球。福妈去买菜了。于是家里就我和孙丽萍两个人。

这是我第一次讨厌安静,这时候的安静让我的心空落落的。

忽然,我听见楼下传来说话的声音。家里都没有人了,怎么会有说话声呢?我带着疑问走下楼去。

忽然,我听见孙丽萍说:“你知不知道,张明文说要给那丫头一家公司啊!”

我听到是和我有关的事,于是我没有下楼而是藏在墙后继续听。

紧接着,陶峰的声音响起了。听到他的声音,我的心揪的更紧了。只听他说:“丽萍,你不要想太多了。”

陶峰居然这么亲切地叫她“丽萍”!这让我感到很奇怪,我陶峰一直是称孙丽萍为“太太”的,但是今天怎么会叫她“丽萍”。看来他们俩的关系不一般。

孙丽萍说:“我哪里想多了,那天他们还在书房里谈了好久,一定就是谈这些事。你不要看那小丫头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心里鬼着呢!”

陶峰没有说话,孙丽萍继续说:“阿峰,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啊,我们这么多年的努力难道就白费了吗?”

忽然我听见一声锤窗户的声音,然后听见陶峰说:“谁知道这丫头居然自己找回来了,看来我的计划不得不改变了。”

计划?他们在进行什么计划?我心中的疑惑就像一个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只听见陶峰说道:“丽萍,你放心吧!我不会让那小丫头打扰我们的计划的,你放心吧!”

我没有听见孙丽萍的回答,而是听到陶峰说道:“好了,乖……不哭!”

听到这,我悄悄地将头探出去看了看,我看见陶峰将孙丽萍用在怀里!

吃饭的时候,孙丽萍看见我坐在餐桌前,显得很吃惊。她说:“你……你不是出去了吗?”

我知道她是怕我看见了她和陶峰之间的勾当,于是我说:“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上午。”

孙丽萍说:“你在房里睡了一上午?”

我点点头,孙丽萍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想着我偷听到的对话,我开始提高警惕。

我没有将今天的事告诉张明文,因为我知道凡是要讲证据,如果貌貌然地去说人是非反而会将自己处在不利的位置。

我现在隐隐感觉到,我的走失似乎也和他们的计划有关。究竟是怎样一个计划需要实施二十年之久!

第十章 重重迷惑

第十章重重迷惑



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我的心情变得沉重,反应也变得迟钝。我怕他们会发现的异常,于是说自己是在想毕业论文的事。

我害怕的不是陶峰和孙丽萍怎样对付我,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和从前一样一无所有。我担心的是张明文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自己的妻子和自己最信任的下属私通,并且他们还有一个处心积虑了二十年的计划。想想这些事,我觉得我的脑袋快要爆炸了。我忽然在想要是母亲没有死多好,那样张明文也不会娶孙丽萍这么一个定时炸弹了。

我瞒着家里人去了一趟墓园。大哥知道后说要陪我去,但是被我回绝了。水玲珑说她陪我去,我知道他们是怕我出事。以我最近心不在焉的生活方式确实很容易出事。为了打消他们的担心,我同意让水玲珑陪我去。

看着墓碑上母亲的照片,我忽然又一种很怀念的感觉。

她走的时候,我还不满一岁,我对她是丝毫没有记忆的。我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

水玲珑谈了一口气说:“她真漂亮,可惜这么年轻就走了,才不到二十二岁。”

听了水玲珑的话,我下意识地想墓碑上的日期看去,我的母亲是在九月十二号去世的,还差一个月就是她二十二岁生日。

还有一个月,我也要迎来自己的二十二岁生日,我喃喃自语道:“我会不会和我妈一样活不到二十二岁呢?”

水玲珑没有听清我的自言自语,于是问道:“你说什么?”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我们走吧!”

在回去的路上,水玲珑忽然问我:“给你讲个故事。”

“说吧!”

水玲珑笑着说:“在我接手风哥的生意后,社团里的很多人都不同意,我遇到过暗杀的,不过当时我一个兄弟帮我挨了一枪,他死了我活了。”

我说:“我可没想去争什么家产。”

水玲珑解释道:“我想说的不是要你怎样争财产,而是告诉你,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总是会有人要死,这样才会有人活下来。”

因为水玲珑的这一番见解,我一直以为渐渐明媚的天空忽然变成漆黑。在我和陶孙之间的战斗,谁会是最后活下来的人呢?又或许会有谁出来为我们其中一个挡一枪,做一个替死鬼。



我回到家,居然看见刘彦和他的母亲坐在我家客厅。

张明文看见我回来了,赶紧叫我在沙发上坐下。但是我不想面对刘太太,于是我借口不舒服把自己关在房间。

福妈上楼来叫我下去吃饭,我发现刘彦母子居然留下来吃饭了。我对福妈说把饭送上来,然后继续把自己关在房间。

我猜刘太太应该没有认出我,否则她还能淡定地出现在我的面前,那她的脸皮真是厚到了极致。

事实证明我错了。

门被敲响了,我以为是福妈,可开门一看,没想到是张明文。

他问:“怎么,哪里不舒服?”

我回答道:“没什么,就是有点头痛。”

张明文说:“要是没有太大问题还是下楼去吃饭吧,今天家里来了客人,你躲在房间里是很失礼的。”

我点点头就和张明文一起下去了。

刘太太是一个很健谈的人,她主动和我打招呼还说以前有什么误会希望我不要放在心上。

我听到这句才发现原来她早就知道我就是秦沦。我真是对眼前这个女人佩服地五体投地。

在饭桌上,大家谈论的焦点都围绕在现行的有关房屋的政策上。张明文是搞投资开发的,刘家是搞房地产的。说白了,刘太太想要张明文给她投资建房子。

刘彦对张明文说了一些他目前的计划,看的出来张明文很欣赏刘彦。可是在一旁的我听着这些枯燥的话题已经丧失了味觉。我知道张貌一定和我有同样的感受,于是我用肘子撞了一下坐在我旁边的张貌。

张貌立刻会意,他说:“阿姨,爸,这是在家里,就不要谈工作了嘛!”

刘太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孙丽萍为了化解尴尬,于是连忙说道:“工作很重要,吃饭也很重要。来,尝尝这个小黄鱼,很好吃的哟!”'TXT小说下载:。。'

这一顿饭几乎吃了将近一个小时,吃完饭的我想是获得了大赦一般。

我迅速地躲回我的房间,只听见身后传来张明文的声音:“小女今天有点不舒服,二位见谅。”

我心里想,该见谅的是我吧!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一阵敲门声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看门一看看见张貌在外面坏笑。

他走进来,坐在我的床上,说:“姐,你的好事近了哦!”

“什么好事?”

“你知道刘彦今天为什么来我们家吗?”

“他妈想要爸给她投资呗!”

张貌对我回答显得很鄙视,他说:“谈工作干嘛不在办公室谈,还要拉到家里来,老爸可从来不在家里谈公事的啊!”

我问:“那你说他们来干嘛?”

张貌一脸坏笑地说道:“刘彦是来相亲的!”

我对张貌的话不屑一顾,我说:“你想象力太丰富了。”

张貌的表情变得一本正经,他说:“姐,通过我对刘彦的观察,他是一个不错的发展对象,你好好考虑。”

我的表情也变得一本正经,我认真地回答道:“我们是不可能的!”

“干嘛说的这么肯定啊!”

我回答道:“有些事你不知道。”

“那你就说给我知道咯!”

也许我是应该找一个人说说我心中的郁闷。

看到眼前我的弟弟,我忽然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我问:“你真的想知道?”

张貌使劲地点点头。

于是我说:“我和刘彦以前就认识,他是我的初恋。后来她妈嫌我出身不好,于是就给了我一笔钱叫我和他分手。”

我用最简洁的话语说完了上海我很久的一件事。

张貌听完了,很久没说话。他在离开我房间的最后一刻说:“姐,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就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张貌的话带给我的是长长的感动。张貌是个善良单纯的孩子,这一点和他妈一点都不像。我感谢造物者的伟大,将每个人塑造的不一样。



我一直在调查我的走失之谜,但是没有什么结果,因为我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太渺小了。展堂也试图来帮我,但是时隔十几年,又有谁会记得当年发生的事。

于是我有了想要放弃的念头,我安慰自己总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我还是会警惕陶峰和孙丽萍,但是这几天他们似乎没有太大的动静。但是敌人在暗而我在明,所以和我每时每刻都沉浸在警惕中,这让我感觉活着真累。

我似乎可以理解母亲为什么会的抑郁症了,她也许就想我这样,沉浸在不知不解中,于是就抑郁了。但是我的人生和她不一样,她是一声顺利,没有经历大波折,但是我已经是身经百战了。

张明文说我唯一和我母亲不同的地方就是,我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缺乏我这个年龄应有的朝气。对此我没有解释,一个人从小生活的情况将会影响这个孩子的一生,“三岁看八十”应该就是这个道理。

刘彦会经常到家里坐坐,我对他依旧是那种不理不睬的样子。其实我知道自己这样对他是不公平的,但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于是我还是选择逃避。我承认自己是一个懦夫。

自从上次我跟张貌说了我和刘彦的过去,张貌对刘彦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这让我很自责,我跟张貌说过,对不起我的人是刘彦的妈妈而不是刘彦,但是张貌回答我说不是一类人不进一家门。我无语了,随他去吧!

看着张明文对刘彦的越来越满意,我开始担心起来,但是我又不好直接去问张明文说你是不是先要我和刘彦结婚啊,这样太尴尬了。于是在这件事上,我也选择随他去吧的态度。在张明文不和我只说之前,我也不说什么。反正我对刘彦的态度他也看到了,相信他会知道我的想法的。

我最近很少私自与张明文交谈,因为我怕我无意中的行动会加快陶孙二人实施阴谋的步伐。

最近的生活让我觉得自己快要迈入变态的深渊,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倒下去,只有自己才能照顾好自己。



今天是我的二十二岁生日。

我来到大哥家,水玲珑已经在厨房里做菜了,看来这位昔日的女强人很有做家庭主妇的潜质。

我问:“展堂不来吗?”

大哥回答说:“会来,不过他好像还要带一个人来。你做好心理准备。”

听了大哥的话,我忽然很不安,我问:“他要带他的女朋友来吗?”

大哥回答说:“不太清楚,应该是吧!”

听到这句,我失去刚来时的开心,我感觉自己手中的宝贝被人夺走,尽管展堂不是我个人的。

感情是自私的,我在感情中是相当自私的。

门铃响了,我以为是展堂来了,于是我立刻跳起来去开门,可是来者不善展堂而是一个邮递员。

那人说道:“你好,我找秦沦小姐。”

我说我就是。

那人递给我一件包裹,要我签字。

送走邮递员后,我打开了包裹。包裹里是一副画,画的内容很抽象,整个画面我可以看懂的部分就是坐着的名字:陈为。

这是橙子寄给我的。我看见包裹里还有一张信纸。我赶忙拆开来看。

信纸上只有一句话:生日快乐!

就在我处在惊讶之中的时候,门铃再次响起。大哥起身去开了门。

我听见大哥说:“你们来了啊!”

我知道是展堂和他的女朋友来了,于是我转头想门口望去。

我看见了展堂还有另一个人,一个我已经两年没有见到的人。他就是橙子。

看到橙子,我已经说不出来了,我以为这一生不会再和他相见,我以为他会在国外的新生活中渐渐忘了我,但是现在我的以为通通成为虚幻。

我竟然激动地哭了,橙子笑了,他的笑还是那样明媚。他笑着对我说:“阿沦,我回来了。”说完,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知道大哥早就知道展堂带来的人就是橙子,他刻意不告诉我是想给我一个惊喜。

看着我们又可以聚在一起,我的心情甜蜜极了。我的生日party虽然在一间小小的屋子里举行,却同样拥有大大的温暖。



张貌最近不再叫我“姐”了,而是叫我“小仪”。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过几天就二十一岁了,叫我姐或把我叫老的。我这才反应过来,三月份又要到了。

看着我的弟弟渐渐从少年长成一个男子汉,我竟然很欣慰。其实我是很容易接纳一个人的。

张貌属于我很容易接纳的人。在我见到张貌的第一天,他亲切地叫我姐姐,从那开始我就接受了这个弟弟。

看到张貌为自己庆生的事激动地眉飞色舞,我忽然想到了母亲。有的人的青春写满残忍,而有的人青春五颜六色。

就在我感慨青春的时候,我想起了水玲珑说的话:“她真漂亮,可惜这么年轻就走了,才不到二十二岁。”我还想起了我母亲的祭日是九月十二日。

我知道张明文在母亲死后不到两个月就和孙丽萍结婚了,张明文给我的解释是当时我还很小,需要人照顾。但是张貌出生的日子和我母亲死亡的时间竟只相差六个月!

我的思绪忽然变得好乱,我给自己的解释是:张貌一定是早产儿。

我偷偷问张貌是不是早产的。张貌回答我说:“怎么可能!早产能有我这么健康这么帅啊!”

我愣住了,如果张貌不是早产,那么在我母亲死之前,孙丽萍就已经怀上了我父亲的孩子!

我忽然觉得不仅是我的走失是陶孙阴谋的一部分,就连我母亲的死也是阴谋的一部分。

一种强烈的不安袭上我的心头,让我想逃。

第十一章 决定

第十一章决定



随着我的毕业的日子的临近,张明文越来越关心我今后的打算。

这一天,他再次提起要我管理分公司,但是我担心陶孙二人会因此加快他们的阴谋,于是我还是拒绝了。

张明文说道:“小仪,我知道我欠你的很多,但是我不知用什么补偿你。”

我知道张明文一直觉得对我有所亏欠,但是他一直想用金钱来补偿我。可是我也知道如果我再不做出计划,张明文一定会继续叫我去分公司的,甚至可能会叫我去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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