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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过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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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峰开办公司的资金百分之八十都是孙丽萍利用自己盛大集团董事长夫人的身份挪用的公款。也就是说,盛大内部的资金流向已经是一塌糊涂。
当我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做什么都已经完了。人家精心准备的二十年的反击又岂是我在二十天内可以破坏的。
一瞬间,我的世界回归黑暗。
四
我来到张明文的办公室。
张明文承认了一切,我对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丝毫的同情,尽管他是我的父亲。
我问道:“你为什么要害人?”
张明文回答道:“当时你母亲怀孕了,我不能去坐牢,那样你母亲就没人照顾了……”
我打断张明文的话:“你不要拿我妈作挡箭牌,你口口声声说要照顾好我妈,但结果呢,我妈还是自杀了!”
“你妈妈那是因为流产所以有了轻微的抑郁症,后来在生了你之后又得了产后抑郁,所以……”
“你不要狡辩了,我都知道了。我妈不是因为什么抑郁症,而是因为你的出轨!”
张明文愣住了,他没有解释,于是我继续说道:“在我妈死之前,孙丽萍肚子里就已经有了张貌,是你和孙丽萍逼死我妈的!”
张明文缓缓地抬起头,但是他不敢正视我的眼睛,他将眼神投向窗外,说道:“小仪,你都知道了?”
我回答道:“我早就知道了,但我以为那只是你的过失,我知道你现在也很后悔,所以我没有提起过去的事。但是现在我感觉你是个伪君子。你为了自己可以出卖自己的兄弟,还逼死了你的妻子!你害得陶峰进监狱还霸占他的老婆!你简直就是禽兽!盛大现在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害人害己!”
我的心情变得越来越愤怒,我开始憎恨眼前的这个男人。原来恨是一件这么简单的事。
我开始变得语无伦次,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张明文看着我没有说话,我知道他已无话可说。
我狠狠地瞪着张明文,原来对他的尊敬已经荡然无存。这个时候,我听见了张貌的声音:“小仪,你说的是真的?”
我顺着声音望去,才发现张貌不知在什么时候走进了办公室。
我知道真相总有被大家知道的一天,于是我也不再隐瞒张貌,因为我已经没有方法隐瞒。
我指着张明文对张貌说:“我说的只是我所知道的,至于是真是假还要问他。”
我不知该如何面对张貌,于是我选择离开。
愤怒总是会带来冲动,冲动的结果和可能是无法挽回的。
在张明文办公室大闹一通后,我开始觉得一切美好都是假的,每个人都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就像我为了挽救盛大而利用张貌。
五
我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我不知道该去哪里,该做什么事。当一个人的心事孤独的,她做什么都是孤独的。
不知不觉,我来到了橙子的画室。
画室的灯亮着,一个人影在窗前活动。我走到门口,按响了门铃。
橙子给我开了门,他穿着画画时才穿的工作服,工作服上花花绿绿的颜色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生命并不如颜料那样有色彩,我的生命是一团解不开的乱麻。
橙子看着我,惊奇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没有说话,但是流满一脸的泪水已经告诉橙子我的不幸。橙子将我扶进屋里,端了杯热水给我,然后问道:“怎么了?”
我将发生的事告诉了他,然后窝在他怀里哭得一塌糊涂。
橙子没有说一些安慰我的话,他只是一直对我说:“不要哭,有我在。”
听着橙子的话,我感觉很对不起橙子,但是这种对不起我已经没有办法挽回,我知道我已经是刘彦的妻子,而我这一生也只能是刘彦的妻子。
我仿佛将这一生的眼泪流尽,我仿佛哭了一个世纪。
渐渐地,我累了。我止住哭泣睡着了。这个夜晚很漫长,我感觉自己睡了很久。
次日醒来,又是一个明媚的艳阳天。我的心情却还是一如既往地黑暗。
我冲完澡,穿着橙子宽大的衬衫欣赏着橙子的画。
橙子递来一杯热咖啡,说道:“马上就可以吃早餐了。”
这么多年,橙子依旧是一个居家的好男孩,他在我眼中还是当年那个小弟弟,多希望自己也可以向他一样生存在无忧无虑的世界。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铃响了。我下意识地跳下沙发跑去开门,迎接我的是刘彦狠狠地一巴掌。
第十五章 任人宰割
第十五章任人宰割
一
我最后的记忆是刘彦愤然离去的背影,我知道他是误会我和橙子偷情。但是我又怎么想他解释呢?我的心情出乎意料的乱,我知道那是因为我害怕失去刘彦。
但后来我才发现这是刘彦抛弃我的借口。
当我回到刘家,刘彦已经坐在沙发上了。我对他说:“今天早上你误会我了。”
刘彦讽刺道:“是吗?你大清早的穿着人家的衣服,在人家家里吃早餐,你还起得真早啊!”
“彦,我昨天和我爸吵了一架,于是就去橙子家,然后就在那住了一夜。就是这么简单。”
“哦,你和你爸吵架了,你不找你的老公诉苦,你还到别的男人那里去,这个借口真是完美啊!”
我知道现在和刘彦说什么都没有用,于是我决定放弃解释。
刘彦看见我不再说话,于是继续说道:“怎么,不说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眼前的刘彦仿佛变了一个人,让我不得不用新的眼光去看他。他看起来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还在不停地说着:“当初你嫁给我不就是想要我妈给你们钱吗?怎么现在就傍上那个陈为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就不听我解释啊!”
刘彦当做没有听见我的话,他说道:“我知道,你们盛大就快完蛋了,你是不是打算找那个杨爱青帮忙啊,只可惜人家是女人,所以你就去勾引她儿子……”
我狠狠地甩了刘彦一巴掌,我实在受不了刘彦对我的污蔑了。我说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和陈为从小一起长大,他就像我的亲弟弟一样……”
没等我说完,刘彦就打断了我的话:“看来你们还是青梅竹马啊,看来是我拆散了你们,害得你们要做野鸳鸯!”
听了这句话,我的心彻底凉了。我感觉自己对刘彦一点都不了解,我以为他足够信任我,但是现在我才知道我一直活在欺骗中。
我讨厌认输,于是我说道:“你说的没错,我嫁给你就是为了你妈能给盛大钱,那你呢?你和我结婚不也是为了利益吗?”
说到这,我知道我和刘彦的婚姻已经彻底破裂了。刘彦很快就给了我答案:“没错,我们结婚本来就是为了各自的利益。现在盛大就快破产了,你对我也没什么用了,既然如此,不如我们离婚吧!”
我一直以为刘彦是和她母亲不一样的人,但是直到我们相处的最后一刻,我才发现有其母必有其子。
我说了句:“好!”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没有人看见我的泪流满面,没有人理解我的刻骨铭心,没有人可想象我的痛彻心扉。
我所拥有的正在慢慢丢失。
二
我知道就算全世界将我遗弃,我还有一处地方可以去,那就是大哥家。
我来到大哥家,发现橙子也在。就在我打算离开的时候,橙子拉住了我。
—文—橙子说:“阿沦,我已经跟我妈说了,她答应我帮你就盛大。”
—人—我说道:“我不用你帮忙,更不用你妈帮忙。”
—书—橙子对我的态度感到很奇怪,于是他问道:“阿沦,你怎么了?”
—屋—我不想让橙子知道我和刘彦的事,于是我说:“盛大现在资金亏空地太厉害,已经没有办法补救了,你还是不要为此伤脑筋了。”
“阿沦,你相信我。我已经调查了,只要将‘梦想家园’先进行绿化然后再建别墅群就好了。我已经和我妈说了,她愿意投资。”
伤痕累累的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我想就让盛大自生自灭吧!这原本就不属于我我又何苦去争。于是我说道:“你不要为盛大担心了,就算‘梦想家园’计划成功了,但是房子卖不出去还是一样亏本,到时候盛大还是死路一条。”
橙子抓住我的肩膀,说道:“阿沦,没有到最后一刻我们都不能放弃,你知道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什么都不想要。我错了,我不应该来上海,我不应该去找张明文,我不应该……”
我的嘴里一直絮絮叨叨地念着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我开始觉得自己一开始就应该死掉。橙子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他说:“有我在,你不用害怕。一切都会好的……”
我知道在这世上,橙子是最了解我的人,他很快就看出了我申请上的不自然,于是他问道:“阿沦,你和刘彦是不是……”
提到刘彦,我的伤心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泛滥。我回答道:“我们就快离婚了。”
“什么?离婚!怎么会这样?”
我告诉了橙子刘彦误会我和他的事。
橙子说道:“他怎么这样呢!昨天晚上我打电话给他要他来接你,他答应地好好的,可是我等了一晚上他也没来。今天早上又发生这样的事……”
听了橙子的话,我顿时傻了,原来刘彦早就知道我在橙子家,但是他却装作不知道然后到第二天早上编造误会我的谎言。
我问道:“你说你昨天晚上就告诉了刘彦我在你家?”
橙子点点头。
这重复的肯定让我明白,我和橙子的事是刘彦和我离婚的借口。原来他竟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
我的世界不仅仅是黑暗的,而且是阴沉的。所有的幸福都化作泡沫,也许那本来就是一些美丽的泡沫。
三
这些天,我就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萎靡不振。水玲珑告诉我张貌来找我,但是我不想见他,或者说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张貌来到我的房门口,他说:“小仪,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是为了刘彦那样的人不值得。”
我没有回答。张貌继续说:“盛大不会那么快完蛋的,已经有人愿意给我们资金了。”
我还是没有回答。张貌没有因为我的一再沉默而停止说话,他还在说,而我一句也没有认真听。
张貌不是我,所以他不知道我为什么难过。离婚这件事只是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不怪刘彦,因为我知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不怪张明文,那是因为他已经因自己的罪过受到惩罚。我只是怪我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忽然,房间的门被一脚踹开。实施这一行为的人不是张貌,而是橙子。
橙子这几天一直呆在大哥家,我知道他是为了我而这样做的。
他踹开门,抱着我说:“我妈已经将钱打给盛大了,盛大没事了。”
我木然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橙子还说:“阿沦,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会难受的。”
听了橙子的话,我才发现自己很自私。因为自己的难受而导致关心我的人和我一起难受。他的话还让我明白,只要在这世上还有关心我的人,我就要勇敢地活下去。
于是我说:“太好了,盛大没事就好了。”
张貌也在床边坐下,他说:“小仪,回家吧!爸爸很想你。”
看着张貌,我知道他心里也很难受,因为那个伤害他的人是他的亲生母亲。
我朝张貌点点头,说道:“我和你回家。”
四
回到家我看见了张明文,他似乎在一夜之间老了很多。
我不知道可以对张明文说些什么,于是我选择保持沉默。张明文也没有说话,也许他的心情和我一样。
张貌打破了沉默,他说:“爸,小仪回来了。”
张明文点点头说:“小仪,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是一家人。希望你……”
我讨厌张明文用商量的口气和我说话,于是我打断他:“爸,我累了。”
气氛顿时变得尴尬,于是我继续说道:“爸,既然发生了也没办法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我知道张明文想说的夜就是这些,但是他不知如何开口,于是我帮他说了出来。
张明文的嘴角微微动了一下,他说道:“小仪,你不怪我就好。”
我说:“爸,我累了,先上去了。”
我知道继续待在一起也没有过多的语言,还不如分开。
张貌送我上楼,我这才发现我回来后一直没有看见孙丽萍。于是我问张貌:“你妈呢?”
在问完之后的下一秒我就后悔了,我似乎点到了张貌的痛处。
张貌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回答道:“不知道她去哪了。”
“你妈的事你都知道了?”
张貌回答说:“知道了,后来爸都告诉我了。我知道这些事情都是我妈和陶峰搞出来的。”
我担忧地看着张貌,张貌的表情越是不在乎我就越担忧。
他看出了我的心情,于是说道:“小仪,你放心我不会恨我妈的,我知道她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那你准备怎么办?”我问道。
“我决定出去走走,不管这里的事了。”张貌回答道。
“出国?”
“不是,我想出去旅游散散心。”
“什么时候?”
“下星期。”
五
离婚比结婚简单多了,只要民政局的盖章就好了。
看着手中的绿本本,我的心有一种解脱的感觉,或许我的命运就是孤独终老。
刘彦提出最后一次共进晚餐,我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散伙饭,于是我答应了。
我问道:“去哪吃?”
“深圳。”
我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于是又问了一遍:“你说去哪?”
刘彦把我拉上车,然后说道:“深圳!”
他开着车将我带到了深圳,我这才发现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回来了。
刘彦将车停在路边,然后把我拉到一家小排档,点了几样我爱吃的菜,还要了两瓶酒。我看着刘彦的一举一动,感觉是那样熟悉,但我迅速打断自己的思绪。
我问刘彦:“为什么要来深圳?”
刘彦回答道:“因为我们的故事是从那开始,所以要到那结束。”
我笑了:“你傻不傻啊,都离婚了你还玩什么浪漫。”
“秦沦,我要你知道,我所做的每件事都有原因,但是我的原因不一定是你所想的。”刘彦的语气中充满严肃。
我仔细地回味着刘彦的话,但还是不知其所以然,于是我问道:“什么意思?”
刘彦没有回答,而是灌下一大口啤酒。接着他说:“阿沦,有些事情以后你就会知道的,我只希望你不要恨我。”
我笑着说:“我很忙,不会有时间去恨你的,你就放心吧!”
刘彦忽然抓住我的手说:“阿沦,答应我,以后不管我做了什么事情,不都不要恨我。”
听了刘彦的话,我开始感到害怕,于是我问道:“你还想做什么事?”
刘彦又灌下一大口啤酒,说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是阿沦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做事都是有原因的。”
这个晚上,刘彦说了许多奇怪的话。我开始担心今后的生活会再起什么波澜,我有足够的勇气接受命运的挑战,但是张明文呢,张貌呢?他们会不会再次受到伤害。
我开始为未来感到害怕,我想要逃,但是不知道逃到什么地方去。
六
我和刘彦在深圳待了两天,我们去看了我原来住过的仓库,还去了我们一起上学的中学,最后我们到了楠姐的蛋糕店。
出乎我的意料,楠姐居然还记得我,她看见我后很开心地说道:“阿沦,好久不见啊!”
我对她笑笑,然后说道:“是啊,楠姐最近还害吗?”
“好,好的不得了。你们呢?”
我和楠姐寒暄了好久,我很开心,因为当我以为已经被人遗忘的时候,还会有人记得我。
在离开蛋糕店之后,刘彦对我说:“阿沦,也许以后我们不会再单独在一起了,我永远会记得今天的。”
我对刘彦这两天的一言一语越发地怀疑,于是我问道:“你这几天怎么回事?说的话老是奇奇怪怪的。”
刘彦看着我的眼睛说道:“阿沦,有些事你现在不必知道。”
我知道刘彦是不会告诉我他的原因,于是我也就不在继续问下去。
就在我快到上海的时候,我接到了张貌的电话。
电话中,张貌只说了一句:“小仪,爸住院了,我们被骗了。”
第十六章 逃脱不了的命运
第十六章逃脱不了的命运
一
当我火速赶到医院时,我看见了刚刚从苏州赶回来的张貌。
我焦急地问张貌:“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张貌回答说:“我们被杨爱青骗了,她根本不是给予我们资金支持,她其实就是陶峰找来的那个收购盛大的人。”
我顿时就傻了,我感觉天旋地转,我的世界尽是碎片。
我们被骗了,骗我们的人就是我最好的朋友的妈妈,这叫我如何是好。张貌继续说:“爸受不了刺激,心脏病突发被送进医院。现在正在做手术。”
我感到头很晕,于是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我现在除了等待张明文从手术室里出来,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干什么。我应该去质问杨爱青吗?商场上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她这么做没有错,而我只不过是多了一场空欢喜。
手术室的红灯灭了,张明文被推了出来。医生对我们说:“病人是因为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导致昏迷,现在他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但是还要小心调养,不能再让他受刺激了。”
我和张貌使劲地点头表示明白。张貌随医生一起去办入院手续,我跟着护士来到病房。
张明文还在昏迷中,护士叮嘱了我几句就走了。
我看着张明文的脸,一时间泪流满面。我感觉自己现在很无助,我不知道有谁可以将我从沼泽中拉出来。
我哭得太用心,以至于张貌进来我都没有发现。
张貌扶着我的肩膀,他用眼神告诉我不要难过。但是躺下的这个人是我至亲至爱的父亲啊,我眼看着他一生的心血都付诸流水却无能为力,这叫我怎么能不难过。
我在病床边坐了一整晚。每当我闭上眼就看见陶孙二人得意的笑脸,我甚至还见到了杨爱青,她背对着我所以我无法看见她的表情,但我可以想象那是一个奸诈的商人应有的丑恶嘴脸。
我不敢再闭上眼,我害怕那些恶魔般的人会将我一口吞下,于是我就在不断地闭眼睁眼中纠结了一整晚。
第二天,阳光洒进病房,但这并没有让我的心情随之开朗。
张明文已经从昏迷中醒来,此时他正静静地看着我。
我说:“你终于醒了。”很奇怪,在这一刻我竟没有叫他“爸爸”。
他微微点头,然后叫了我的名字:“小仪……”
“我在。”
“小仪,我还是输了……”
我不知道要用什么话来安慰这个老人,我知道就算我将所有的有关安慰的话语说尽,都无法遏止他的悲伤。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我看见孙丽萍走进了病房。
我站起身来,说道:“你来干什么?想来看看我爸有多糟糕吗?”
孙丽萍面无表情,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支票,说道:“这是二百万,拿去给你爸治病吧!”
我一把接过孙丽萍手中的支票,说道:“这钱我收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孙丽萍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站在原地说道:“张貌呢?我找张貌?”
“他又不是我儿子,我怎么知道他上哪去了。”我的语气中充满鄙视。
孙丽萍垂下头,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她掏出纸巾抹了抹眼角的泪,然后说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张貌,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不知道阿峰他竟然这么狠……”
孙丽萍的话被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断,他就是张貌。
张貌说道:“你不要再说了,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快走!”
孙丽萍看见自己的儿子,情绪马上就失控了。她冲到张貌面前拉住张貌的胳膊,说道:“儿子,你不要怪妈妈,妈妈也不想这样的啊!”
张貌不耐烦地将孙丽萍甩开,说道:“你快走!”
看到孙丽萍痛苦的变轻,我竟有一丝不忍,于是我说道:“张貌,她始终是你的妈妈,你不要这样对她,好吗?”
张貌听了我的话,什么也没说就要走出去,孙丽萍拉住张貌不让他走。就在他们在拉扯中的时候,张明文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张明文用微弱的声音喊道:“你们别闹了。”
张貌听见父亲的声音,停止了动作。张明文继续说道:“丽萍,是我有错在先,你和阿峰这样做我不怪你们,但是请不要将这些恩怨加在孩子们身上。”
孙丽萍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掉眼泪。
张明文继续说:“张貌,你不要怪你妈……”
忽然,张明文停止了说话,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竟然看见陶峰走进了病房。
张貌看见陶峰,眼中简直快要冒出火来了。他揪住陶峰的衣领问道:“你来干什么,快滚!”
陶峰微微一笑,说道:“听说张董病了,我是来看望他的。”说完,他扬了扬手上拎着的果篮。
张貌抢过陶峰手里的果篮,用力地摔在地上,然后说道:“带着你的烂果子给老子滚!”
陶峰将张貌的手从领子拿开,笑了笑说:“你好像弄错辈分了吧……”
没等陶峰说完,孙丽萍就尖叫起来:“阿峰,不要说,我求你不要说!”
我听见张明文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于是说道:“你们不要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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