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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动你没商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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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上了楼梯,女人的脚似乎踩了长裙一下,身子微微倾斜不稳,左启正就那样顺理应当的扶过,女人半倚半靠在他的怀里,仰头翘首之间,满目满眼的情谊遮都遮不住……
突的,这情这景这窗外的每一缕光和亮都幻化成带毒的针,直直刺进了安染染的心底。
痛,像是流淌的河流,再也无休无止……
从洗手间回来的左沐阳一眼便瞧到了安染染脸色的苍白,顺着她的目光,他就看到男拥女靠的温馨,霎時便什么都明白了。
“左行长,真是巧啊?”左启正与梅西走过来的時候,左沐阳突然的起身,安染染连想阻止都的机会都没有。
安染染看着左启正,其实自从看到他,她的目光就没有从他身上移开,此刻她想看看这个男人会是什么反应?
不是说出差了吗?现在又这样和别的女人相拥相携却是怎么一回事?
这样的他应该该会心虚吧?
可安染染错了,左启正只是短短的错愕,便又神色如常,甚至搂在女人腰间的手也未曾动过半分,这样的他没有丝毫歉意和尴尬,仿佛安染染于他不过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朋友,而他怀里的女人才是他真心呵护在意的对象。
“真巧?”他声音依旧低沉好听,无波无澜,轻巧的目光掠过,定格在安染染身上,分明又重了几分。
今天的她美的让他几乎都没认出来,却也美的让他胸口收缩【总裁,动你没商量过招,前任和现任章节】。
“不介绍一下吗?”左沐阳笑着,那笑极其阴晦。
左启正脸色一沉,还没开口,女人却开口了,“dave,一起吧”
dave,左启正的英文名字,这女人叫的还真亲切。
“好啊?”左沐阳倒是回应的爽快,他倒想看看左启正的镇定能装到几時。
落座,左启正又点了两份餐,等待上餐的过程,桌上的四人陷入让人窒息的沉默之中,可这沉默之中却又暗流汹涌。
“左行长,不介绍一下吗?”左沐阳微微一笑,若有深意的目光在左启正和他身边的女人身上流转。
两束火辣的目光自从他出现就一直灼烧着他,左启正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其实最让他害怕的不是安染染目光里的恨意,而是她渐生渐浓的失望和绝望,只是此時,他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
左启正深吸口气,强压下浓浓的无奈,脸上是淡然的笑,眸光转向身边的女人,“我的朋友,梅西夫人?”
叫做梅西女人的婉约的一笑,“叫我西子就好?”
西子……
居然连名字都这么美,都这么诗情画意。眼她人个。
安染染只觉得扎在心头的刺随着呼吸又入骨一分,连疼都麻木了,麻木到她竟还能回以笑脸。
“西子,这是左氏总裁左沐阳,”左启正接着介绍,却是说到这里一顿,“也是我小叔?”
“你小叔?”西子似乎有些震惊,接着又笑了,“呵呵,真年轻,dave,你小叔比你还要帅。”
左沐阳阴冷一笑,“我可不敢与左行长比,我没他那个魅力。”
一语双关,西子尴尬一笑。
左启正看了眼左沐阳,他回以挑衅的眼神,心里底底的叹息一声,左启正在看到左沐阳的那一秒,就知道今晚不会好过,而既然遇到了,他也只能见招拆招。
“西子,这位是安染染,”左启正接着介绍。
“也是dave的正牌女友,”这是左沐阳补充的,他是故意的,就是想看看这句话的杀伤力。
果然左启正的脸色一变,而叫作西子的女人却是淡淡一笑,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左沐阳的话换来左启正要吃人的目光,他瞪回去——
怎么,我说错了吗?还是你有了新欢就不想承认了?
左启正毕竟是心虚的,在左沐阳的眼神里,他的神色多了抹颓然。
“安小姐很漂亮,dave的眼光,我从来都不怀疑,”西子的话明着在夸安染染,暗着却是在提醒着她与左启正非比寻常的关系。
一直沉默的安染染终于在无数的痛后,从麻木中惊醒,“梅夫人过奖了,你才是艳惊四座?”
“呵呵,”西子笑的爽朗,“dave,你的女朋友好会说话?”
左启正扯了下唇角,还没笑出来,就听到西子又说,“中国有句古话叫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这个前任怎么能与你现任相比?”
安染染的心再次如被利刃割开了一个口子,有血从里面淙淙而流,而左启正眼里的光亮早就逝去,只剩死灰一片……
瞧着他这样,安染染心里的痛竟有种快意……
他痛,她反而觉得痛快,这感觉真是奇怪,不过畅快。
安染染也笑了,笑的虽然不是百媚千生,却也不再似之前寒凉绵软,“既然梅夫人也知道自己是前任,那现在又和我的男人在一起算什么?”
安染染这话一出,惊的不止是左启正,连左沐阳都有些意外。uk6m。
梅西同样笑了,只是她的笑就像是被风吹动的罂粟花,妖娆的让人心碎神醉,“安小姐,怎么不说是你的男人和我在一起?”
果然是个厉角。
“中国同样有句古话,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左启正肯重新找上你这前任,想必梅夫人必定有着让他想着念着的味道……”跟她安染染拽古论今,她梅西未必是行家,要知道她安染染怎么着也是个大学老师。
“说的也是,那安小姐要不要我教你几招勾迷男人的心招?”
“我没那兴致?”
“有兴致了,可以dave找我……”
“大概要让梅夫人失望了……”
听着两个女人像拉家常一般的谈话,两个男人华丽丽的懵荡了……
大度,不再碰她
晚餐有惊无险的结束,这个结果有些让人意外,却也让左启正更加的不安。
走出餐厅,一阵冷风袭来,左沐阳体贴的为安染染拢了下羽绒外套,却不知道她冷的是心,而不是身体。
左启正看着这一幕,脸色愈发阴沉的厉害,其实这一个晚上,他的脸都是这样阴着,整个人像是笼了一层寒冰。
“dave,好冷啊,”梅西唯恐不乱的来了这样一句,说着还向左启正身边贴了贴,只是他没有动,像是被固化的雕塑。
安染染转过身来,她笑着,这一晚上她都是这样笑,可这样的笑却比刀子还要凌厉,一下一下剜在左启正的心上,“左启正,人家梅夫人都说冷了,你怎么还不知道怜香惜玉?”说着,她竟走过去,拿过左启正的手臂放在梅西的腰上,她记得,之前他就是这样揽着这个梅夫人的。
“梅夫人难得回国,这里也就你一个熟人,所以你就好好陪陪人家,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怎么说你和梅夫人也是情深意长一场,这次你可别冷落人家……”此時的安染染俨然像极了古代帝王的皇后忍着心里割肉的疼,却仍装出一副温柔贤惠的模样,体恤着自己的男人和他的嫔妃【总裁,动你没商量大度,不再碰她章节】。
“安安……”左启正的声音低怆,他终是受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
她却用力一根根的将他的手指重又掰开,其实他抓的很紧,每掰开他的一根手指,她几乎都用掐,他才肯放手,她笑着,比之前笑的更加灿烂,就连那满街的霓虹灯火在她的笑容里都失了色彩,“左记启正,我们来日方长,可你和梅夫人不同,难得旧人相聚,必定有很多话要说,好好陪她吧,我要回去了?”
他的手指终于被她抠开,她甚至感觉到指甲里有他温热的血肉,安染染把目光移向梅西,“梅夫人,再见了,祝你和我的男人过的愉快?”
还能再怎么残忍?残忍的还不如拿把刀直接把他了结了,左启正看着安染染,第一次发现她竟能如此残忍。
其实在他拥着梅西看到安染染的刹那,左启正担心她会哭会闹,可是他错了,他的安安不仅没有哭,没有闹,反而大方的承诺他就是她的男人,还和他身边的女人有说有笑,甚至到了最后还祝他们过的愉快。
这究竟是她的真心?还是她伤到心死,一切都麻木到无所谓了?左启正不敢去想,只知道他所有的思维都在她的笑里凝结。
她走了,临走時,她看了他一眼,他以为她会用眼神来目杀他,可他错了,那眼神极其平淡,平淡的疏离,而这一眼在左启正的心里仿佛划下了一条鸿沟,仿似此生今世再也无法逾越……
刹那,左启正心里的支撑咔嚓断了,他再也控制不住,只是刚迈出了步子,却在下一秒又硬生生的止住——
“dave,你不会把我自己丢在这里吧?”梅西轻轻的一句,便将左启正要追出去的念头扼杀,他只能用目光追随那个远去的身影,他看见她的双腿软了一下,再后她被左沐阳拥住……
是不是她之前的坚强是故意装给他看的?可她又为什么要那样做,他倒是宁愿她哭一场闹一场,也好过她用坚强来刺伤她自己,这是他最不能承受的。uk6m。
身边的女人发出低低长叹,身上的紫貂大衣似乎也遮不住无缝不入的冷寒,“你就是因为她才离开我的?”
远处,只剩下一片浮化的光影,再也看不到让他心碎的人,左启正才肯收回眸子,“夫人,我送你回去?”
梅西笑笑,挽住他的手臂向着车子走去,一路上,他像是失语般沉默,任梅西说什么,他都没有回应。
“夫人,请你下车?”车子停下,左启正也像是虚脱了一般,这一路,他是咬着牙才坚持开过来的。
“dave,你越来越没礼貌了,”梅西说着,捏了把他的脸,指尖的力道提醒着左启正,她生气了。
“对不起,”左启正下车,过来打开车门。
梅西看着笼在夜色里的男人因为过于阴冷而愈发迷人,她心底的情愫像是被风吹开的花,忽的就绽放了……
左启正看着张开手臂,等着自己去抱的女人,身体本能的一僵,急促的叫了声,“夫人……”
“怎么,连抱我都不敢了?”梅西声音微扬,透着她的不悦。
“对不起,夫人?”左启正垂下了头。
这几天以来,他虽然和梅西在一起,都是刻意保持着该有的距离,以前那是迫不得已,而现在他不能,他答应过他的安安,他是她的,只是她一个人的,所以他不会再碰触除她之外的任何女人。
忽的,左启正只觉得脖颈一紧,垂着头的他怎么也没想到,梅西会主动扑过来圈住了他的脖子,同時她温软的唇也吻上他的,倏滑的舌老道的就去开启他的唇齿……
左启正反应过来,用力去拉扯她的手臂,他唇上一痛,梅西竟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一双顾盼生辉的眸子竟着了抹凶光,“dave,别惹我?”
“对不起,夫人,”左启正又是重复。
“你……”梅西的俏颜在这夜色微微泛紫,片刻却是呵呵笑了起来,“dave,我就是喜欢你这样,不屈不服。”
出安人却。“夫人,请原谅?”左启正能说的只有这个,能给的也只有这么多。
“不肯碰我是因为刚才的小丫头吧?”梅西的蓝色指甲抚上左启正的唇,被她咬过的地方有血渗出,红色的血珠被她掬在指尖,在霓虹的五彩灯光里熠熠跳动。
“夫人,你该休息了,”左启正说着拉开她的手臂,并退离她远了一些。
梅西怔望了他数十秒,然后苦涩的一笑,转身,那故意挺直的脊背,在这样的夜里竟有种说不出的孤独苍凉。
左启正在心里低叹,其实像梅西这样的女人,虽然表面风光,可内心的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只是她的苦,不该他来疼惜。
一直到梅西的身影消失在酒店的旋转门,没入电梯,左启正才上车离开,却没有注意到马路对面,一辆黑色车子里,有双眼睛将这一切都收于眼底。
放手,千帆过尽谁相守
安染染的眼前一阵一阵的天旋地转,可是箍着她的力道丝毫不减,耳边有冷风呼啸而过,那是左沐阳一个又一个拳头勾带而来的,安染染只觉得乱,索姓闭上眼睛,让一切放之任之。
也不知了多久,直到有温热的液体飞溅到她的脸上,并顺着她脸部的纹络下滑,呼吸间也多了浓重的咸腥味,她才隐约感觉到什么,睁开眼,她几乎无法辨认抱着她的人……
这还是她所熟悉的左启正吗?
昏暗光线下,他的脸色青紫难辨,唯有他鼻间汩汩而流的血那样的刺眼,安染染麻木的心只是刹那便又活生生的疼了,“住手,左沐阳你住手……”
当已经打疯了的左沐阳拳头又要抡下来的時候,安染染大吼一声,也不知哪来的力量,竟将抱着她的左启正带起,来了个大翻转,然后左沐阳那一拳头就直直的落在她的背上,骨骼相撞,发出仿似震断的声响。
安染染只觉得贴着后背的心肺仿佛在这一拳里纷坠而落,犹如被秋风无情卷噬的树叶……
“安安……”
“染染……”
两个人的声音同時响起——
左沐阳的手还扬着,有些不相信自己那一拳是打在了安染染的身上,而他更不愿相信,这样的時候,她居然还护着左启正,会为他挡下这一拳……
左启正亦是呆住,眼前是拳头落下的画面,心口是刚才安染染替她承受那一拳時的震颤……
本就没有多少力的安染染在这一拳下,身体彻底的软成了弓形,那一头卷发在风中摇曳飘荡,像是找不着依附的浮萍……
这样的她昏倒了吧?
“沐阳,沐阳……”她的手却在此時扬了起来,冲着左沐阳的方向,他所有跑远的意识归位,听到她真真切切在说,“带我走,沐阳,带我走……”
她居然要他带她走,可是刚才她还为左启正挡拳头?
左沐阳苦涩一笑,脚步像是灌了铅的抬不动,一時间,他发觉和她在一起五年,他却根本都不懂她。
可是懂与不懂似乎并没有什么意义了,刚才她那一个动作让他是当真死了心。
“沐阳……”就在左沐阳转身的時候,身后她的声音扬高,“沐阳……”
这样的她像个害怕被抛弃的孩子,让他终是不忍,可她不是有左启正吗?干嘛还在叫他,她难道不知道他很痛很痛吗?
左沐阳不是神,他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会痛会难过,可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一次次心软,一次次迷失,一次次被伤。
“沐阳,带我走,”她又说,这次他看到她的眼泪落了下来,随着她的发丝一起在寒风里飘飞。
左启正抱着她,比之前抱的更紧了,那样子恨不得将她箍进身体里……
“如果不想她死,就放手?”左沐阳开口,却是看到左启正的身子在剧烈的一颤后将她抱的更紧。
“左启正……”左沐阳上前,愤怒的再次揪住了他的衣领。
她已经这样了,他还不肯放过她,难道要亲眼看着她死掉,他才肯放手吗?
左启正眼前的黑越来越重,模糊的让他看不清一切,隐约的仿佛天地都颠倒了,他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而她的情况似乎也不好,终于还是松手,哪怕这样的松手,让他犹如身体被剥裂开来,他也只能这样。
怀里一轻,双手也空了,左沐阳已经抱着她远走,眼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仿佛就此她就要永远走出他的生命,左启正心头蓦地紧慌,“小叔……”
从小到大,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称呼左沐阳,“小叔,请你暂時照顾她,我还会把她找回来的……”
似在提醒着什么,也似在坚定的诉说着什么,左沐阳的步子在他的声音里一顿不顿,甚至比之前走的更快了。
安染染在左沐阳接过自己的那一刻,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她只觉得累,累的只想睡。
左沐阳将车子开走,红色的尾灯在漆黑的夜里拉出模糊的长线,他的心在这线波里也一起走远。
黑暗像是魔鬼的手覆遮住他,左启正有种即将跌入深渊的万劫不复,就在他身体坠地的刹那,寂静的夜里响起了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一下一下,格外的清脆,如同谁不小心敲响的鼓点。
左启正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到了他跌入了一条河里,然后又被谁救起……
他又梦到了好多好多的血,像是河一样的血泊中,有一满是血的手拉着他,让他发誓……
“是做我一个女人的男人,还是做无数女人的男人,你自己选吧……”这个声音好熟悉【总裁,动你没商量放手,千帆过尽谁相守章节】。
“左启正,你要了我吧?”uk6m。
“左启正,你要了我吧,要了我吧……”
梦里的场景越来越熟悉,却也越来越心痛,最后幻化成安染染那句,“放开我,左启正,你放开我……”
由“要了我”到“放开我”,这该是怎么的转变,该是怎样的心死让她如是说?
耳边,忽的传来低低的叹息,然后有抹冰冷从他的眉梢滑到鼻尖,滑过唇瓣,停在他的下巴……
“或许这次我不该来,可是,四年了,我还是忘不掉你……”熟悉的声音与梦里的重叠,左启正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谁,而他亦是知道他的梦醒了,现在是有血有肉的现实,而这个现实就是他的安安不在,守在他身边的是叫梅西的女人。
所谓千帆过尽,是谁还在相守?
这句话一定说的不是现在,绝对不是,他的千帆之后必定是那个叫安安的女人,他不会放弃,绝对不会。
安安,他的安安……
左启正的心如被钝刀在锯,一下一下都痛到血肉模糊,可守着他的女人还在用力推扯。
“dave,或许在你的眼里,我是个肮脏的人,所以在你碰了我以后,你都觉得自己也一起脏了,可是你知道吗?七年前,我也是一个像安小姐那样干净的女孩,有着倔强,有着可爱,也有着不肯服输的傲气……昨天和她那样斗嘴的感觉真的很好,仿佛让我又回到了年轻時候……”
从梅西的话里,左启正才意识到時间已经过去了一天,那他的安安还好吗?现在干什么?
他现在记挂的只有她,只有她……
“其实我一直在想,像你这样的男人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这次我知道了答案……”梅西说这句话時笑着,仿佛心里一直渴望着的某样东西终于拥有了。
“我半个小時后的飞机,大概你是不能送我了,”她的手缱绻眷恋的在他的脸上流连,尽管现在的他脸肿的不像样子,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帅气和英俊,可是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最后绝对不是他的外表,而是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灵魂,哪怕他变得外表丑陋不堪,还是依旧会喜欢。
“我这次大概给你惹了麻烦,”梅西仍旧笑着,她手指移到他的发丝上,一根一根的去触,仿似连他的发梢都让她眷恋不舍,“不过如果经过这场风波,你和安小姐还能在一起,那证明你们的爱情才是真的是无坚不摧。”
“dave……”梅西的脸俯了下来,带着独有香气的她用薄唇覆上他的,“其实我好想像安小姐那样叫你……”
“左启正……左启正……”她叫着,吻着。
左启正感觉到头顶的天空下起了温热的雨,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脸上。
梅西走了,左启正始终没有睁眼,那段和她的过去,诚如梅西说的那样,让他觉得脏,脏的恨不得能将这段记忆剪辑,切割。
那种过去,一辈子一次就够了,这次如果不是因为……
他绝对不会再和她沾上关系,绝对不对……
只是这世界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左启正颌骨脱臼,颧骨骨折,左沐阳这次真是下了狠心打他,不过他一点都不怪他,如果他的伤他的痛可以让安染染少一些难过,那么他愿意再多一点伤。
只是这样的想法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天启了起。
安染染坐在阳光充足的玻璃屋里,身体被晒的暖暖的,可是她的心却还是觉得冷,仿佛那阳光半丝也没有照进她的心底。
三天了,她大多数的時间就是这样坐着,白天晒太阳,晚上数星得,一句话都没有。
左沐阳将温好的牛奶放到她身边的桌子上,在她脚边蹲下,握住她的手,才发现在这样温暖的阳光屋里,她的指尖竟是那样的冰寒,仿佛在冰水里浸泡过一样。
都说十指连心,她的手指这样冰,那她的心亦肯定更寒,左沐阳心疼的将她的手包裹,然后又放唇边吹了吹,才开口,已然带着调侃的味道,“安大小姐,你这样不说不笑不闹,不吃不喝不工作,想让我破产啊……我这外面还有几百号人候着侍驾呢,你就好歹说个话,就当是可怜可怜我也行,给个准话,咱们何時开工?”
三天了,除去安染染昏迷的一天,左沐阳每天都是这样不厌其烦的陪着她,逗着她,虽然安染染从不回应,可左沐阳的心意她都懂,他说破产的话不过是想引她开口,哪怕这个合同真的会让他破产,只要她说不干,他也绝对不会勉强。
千帆过尽,谁相守?
安染染这才发现这五年来,她最伤最痛的的時候,始终陪着的她的人不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而是这个叫左沐阳的男人,为她折掉飞翔的羽翼,为她焚了芬芳的后花园,独守她一人,只是她香却不为他开。
雪夜,嘎然而止的美
原来他找过她,只不过是通过左沐阳……
这一刻,安染染的心忽的就酸了,在回来的路上,她以为这些天他一直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早把她忘记【总裁,动你没商量雪夜,嘎然而止的美章节】。
原来不是的……
可他为什么不找她,为什么通过左沐阳?
“他在等你,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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