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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动你没商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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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急切,安染染这才清醒过来,用尽全力将他推开,一双黑眸警惕的看着他,像在防备着什么?
左启正没有猝防,被她推的一阵趔趄,待站稳時,只见她的小脸如染了胭脂般的酡红,他的心情因此美好,甚至还满足的舔了下唇角?
安染染急喘着,瞧着他这个挑逗的动作,心跳的频率更加快了起来,在心里骂了声妖孽,拔腿跑开?
“慢点,别摔着,”身后他的声音愉悦?
安染染更囧,这个混蛋,让她差点又迷失了?
闹气,她生病了
清晨的餐桌,色香味美的餐点早已让人蠢蠢欲动,肖雅瞧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可是她却不能动,因为还差三个人没到【总裁,动你没商量闹气,她生病了章节】。
“不愧是一家人,都属猪的,”肖雅再次吞咽口水,对于迟迟不出现的安染染,安志杰和付文静进行攻击。
左沐阳看着肖雅这样,忍不住的调侃道,“口水都流到下巴了,还不知道谁属猪呢?”
肖雅本能的就去抹擦唇角,发现上当后,嘴不饶人的回过去,“左沐阳瞧你那出息,你就是心肝的护着大染缸,她也不知道。”
“我的女人不需要他护,”肖雅刚落音,那个和他们在一起从来都惜字如金的男人开口了。
左沐阳白他一眼,肖雅也闭嘴,因为这个男人身上有让她怯懦的气场,可以有效的让她闭上大嘴巴。
“来了,来了……我的大染缸你可来了,”肖雅看到安染染激动的两眼放光,当然不是对她放光,而是对着桌上的食物放光。
只是肖雅刚伸出手,就听到有人说了句,“还差两个人?”
肖雅那只悬在半空的手当即就折了,她那个火啊,“这个安志杰肯定嘿咻一夜,要不然怎么能睡到这么晚还不起?”
这样的话换来的是三双眼睛的注目礼,肖雅才意识到自己那话直白了,连忙吐了吐舌头,“非礼勿听,非礼勿听……”
“早?”安志杰坐下,脸色有些不好。
因为肖雅的话,大家的目光再次聚焦到安志杰脸上,只是他那不好的脸色怎么看都不像是纵欲过度累的,反而像……
“你老婆呢?”左沐阳在没看到付文静后,隐约猜到了什么。
“睡觉,”安志杰看都不看众人,冷冷的回了两个字。
“安志杰,你不会把付护士累的下不了床了吧?”肖雅是谁?雷不死人都不张嘴的主。
安染染猛烈咳嗽起来,因为肖雅的话,也因为她实在不好受,她感冒了,不过安染染绝对不会像肖雅那么白痴的以为付文静没来是因为被安志杰折腾的下不了床,她早从安志杰的脸色中发现了异样。
“哥,你和文静吵架了?”她这一开口,另外两个男人就发现了不对劲。
“安安(染染)你感冒了?”左沐阳和左启正同時开口,然后很不高兴的又瞪了对方一眼。
安染染此時没有心情理会他们,她看向一直低头的安志杰,“哥,你和文静怎么了?”
要知道安志杰疼爱付文静是出名的,一丝一毫的委屈都不舍得让付文静受,更别说他们吵架了?
“没事,”半天,安志杰才说两个字,同時也扔掉手里吃了两口的餐点,手伸向左启正,“给我根烟?”
烟还没送到安志杰手里,就被安染染夺了下来,顺带剜了一眼递烟的男人,“安志杰,你到底怎么了?”
安志杰抬眸,看了眼安染染,起身走人。
“喂,怎么走了?还没吃呢?”肖雅嘴里还含着美食,说话含糊不清。
这次是所有的人都剜向肖雅,害的她差点噎死当场,“你们瞪我干吗,他们生气又与我无关。”
她无辜啊,不就是太饿,多吃了点嘛,至于要用审视阶级敌人的眼神目杀她吗?肖雅一阵委屈。
安染染本就感冒没有胃口,此刻更是没有丝毫食欲,起身,想去房间里问一下付文静,只是刚走两步就被人挡住去路,“吃了饭再走。”
感冒让安染染头重脚轻,脑袋也晕成一滩浆糊,此刻连和某人吵的力气都没有,她准备绕过走人,却是手臂一紧,“吃饭?”
左启正的手捏着她的手臂,明明没有用力,可她却觉得疼,其实现在她全身的肌肉都疼,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放手?”她声音沙哑,鼻音很重。
这样的她让左启正心软也心疼,“至少喝点粥。”
安染染的眉头拧成了川字,原本漆黑的眸子也有些混沌不清,现在的她真的没有力气和他纠缠,声音不耐,“不想吃?”
“不吃,就不许去,”左启正绝对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主。
听到他这话,安染染混沌的双眸一敛,有锐利的光迸出,可是她的凌厉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她恼火的手臂一甩,撇开左启正,折身回到餐桌边,捧起一碗粥也不顾是冷是烫,一口气喝干,然后将碗往桌上一丢,“现在可以了吧?”
瞧着她和自己赌气,左启正只是摇摇头,“一会去看医生?”
“左启正你不是我妈,”安染染火了,吼完,头也不转的往回走。
左启正收回眸子時,桌边的左沐阳和肖雅都看着他,那眼神怪怪的,他俊眉一挑,“看我干嘛,我又不是你们的妈?”
噗……
肖雅庆幸自己没有喝粥,要不然准一口喷在左启正的脸上,不过也是这样一句话,让她发现这厮也挺有幽默潜质。
左启正什么也没吃的走了,结果餐桌上只剩下肖雅和左沐阳,两个人的眼睛对转了一会,再看向桌上的食物,谁都没有了食欲。
安染染敲了几下门,里面没有人应声,她直接推门而入,床上缩着一团身影,隐约间还能看到微微颤抖,如果没有猜错,付文静在哭。
走过去,安染染轻轻碰了碰她,“静静,你们怎么了?”
浓重的鼻音让安染染有种也情绪不高的难受,付文静听着委屈更甚了,被子下的身体抖的更厉害。
“安志杰欺负你了?”安染染又问。
“……”付文静依旧沉默,只是哭泣的动静越来越大。
“静静……”安染染其实不喜欢付文静这种姓格,有什么事都不说,喜欢闷在心里,想着也就是安志杰能受得了她。
这次付文静对安染染摇了摇头,但仍是不语,安染染本就感冒头晕晕的,看着付文静这样,她更晕了。
算了,不说就算了,两个人的事又是怎么能说得清的,就像她和左启正,明明分开了,可他还是纠缠,而她呢?也不是每次对他的纠缠都拒绝的彻底吧,似乎之前还一起睡过。
唉,爱就是一团乱麻,很难理得清。
“静静,我哥很爱你的……”安染染临走前,能说的只有这样一句。
女人,一辈子能被一个男人宠着爱着,真的是一种幸福,安染染一直渴望这种幸福,但这幸福似乎总是离她很远。
安染染回到屋里,已经头重脚轻的不行,直接就栽到床上,只是刚躺下,就听到有人敲门,她根本没有力气回应,干脆不理,片刻就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刚才进门時,她忘了上锁。
一双大手带着凉凉的触感抚上她的额头,那感觉很舒服,特别是那掌心的厚实让她觉得依恋……
“该死,发烧了,”低沉的声音带着恼怒,安染染听出这声音,是左启正的。
“起来吃药,”在一阵窸窸窣窣声后,安染染感觉到头底下横了条手臂,整个人被带起,然后倚进了宽厚的胸膛里。
安染染晕的厉害,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想睡。
“安安,吃药,”左启正端过水杯,却发现有些烫了。
空气中传来他吹水的声音,不重不轻,柔柔软软,安染染在这样的声音里睡意更浓,等左启正将水吹凉時,她已经陷入迷睡状态。
“安安,醒醒吃药……吃了药再睡,”他轻拍着她的脸,她有种被人吵到的烦躁,脸扭向一边。
“乖,”他似乎很有耐姓。
不是安染染耍脾气,是现在她真的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烫的像是掉进了火山之中,可是这火山又好冷,让她瑟缩颤抖,安染染在这种冰与热之中有种被撕扯成两半的感觉。
左启正叫了她一会,只见她眉头越皱越紧,似乎很难受的样子,抱在怀里的小身子像是着了火的烫人,隔着衣服都将他烫出了汗,还有她的小嘴红艳的像是滴出了血珠,几次见她嘴唇在动,可每次都是没有张开。
她是无力的,他感觉到了,可是这样的她又格外的诱人,如蝶翼般的长睫不舒服的眨动,如受到惊吓,脸颊因发烧而微红,像是春日绽开的桃花,红红的,嫩嫩的,菱形的唇瓣半翕半合,隐约露出玉白的贝齿,而她整个人也褪掉了平日的戾锐和对他的戒备,带着娇弱的无助,完全一副林黛玉的让人犹见还怜。
“安安……”左启正再次心疼的低唤。
这次她似乎真的不悦了,竟张开了眼眸,一双黑葡萄般的眸子烦躁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又闭上……
左启正失愣于她这一瞥之中,哪怕只是一眼,他的魂魄已经被她吸走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虽然这样的她美的让他想要永远留住,可是他知道不行,她在发烧,这样下去会把她烧坏的。
端起水杯,左启正毫不犹豫的含下一口,然后俯身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许是他的唇带着凉意,让她舒服,她竟很乖的张开了嘴,药水混着他的唇香很顺利的被她吞下。
一口,两口……
一杯药水很快见底,最后一口药水被她吞下時,他满意的在她唇上多停了一秒,却是感觉到一抹湿滑勾住了他的唇,确切的说是在描摹他的唇……
是她的舌尖,像在饥渴的寻找着什么……
刹那,左启正身体紧绷。
之前喂药的唇齿相碰间,让他的身体本就被撩起了火,这个丫头此刻还在这样勾引他,哪怕她的行为是无意识的,可在左启正的感官里,这就是勾引,赤。裸裸的勾引……。
闷哼一声,左启正的舌,在她半启的唇齿间像灵蛇一般的窜入,然后游曳,吮纳……
唇间还有药香余韵未散,再加上她本就高温火烫,这个吻灼热,炽烈的让左启正意外,甚至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如果不是她被吻的不舒服不停扭动,左启正几乎不敢想像后果,不过还是停了下来。
他抱着她,她倚在他的怀里,没有了平日刻意竖起的隔离,没有了那些不愉快的横亘,两个人近了,近的让他舍不得放开手,哪怕知道她此刻很难受,可他还是舍不得放开。去下一过。
昨夜本就因监督她泡温泉而睡的很晚,这样拥着她,左启正也有了睡意……
粘腻的湿和她不舒服的扭动将他吵醒,张开眼,左启正发现他们已经睡了两个小時,眼看着就到了午餐的時间,起身,胸口被她贴着的地方濡湿一片,分不清是她的口水还是汗水把他打湿?
不过他能确定睡着的这两个两小時里,她很依恋自己,就像此刻,她的手还攀着他的腰,一副怕他离去的模样。
丫头,其实你心里还是舍不得我的,对吧?
因为这个发现,左启正心情愉悦起来,低头浅啄了下她的唇瓣快速离开,他怕深吻下去,自己又会失控。
吃了药,出了汗,她的体温已经降了下来,只是湿衣粘着她实在难受,哪怕睡着,她也不停的皱眉,瞧着她这样,左启正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她抱起。
卧室里的浴缸放满温度合适的水,他又轻轻的解去她的衣衫,只是这个过程简直是折磨死人,终于将她泡在了水里,那一刻,他清晰看到她眉间的褶皱散开。
左启正挑了下唇角,笑意更浓,承受着巨大的折磨,他快速的给她洗去身上的汗渍,然后用浴巾裹住她,重新将她放到换过的床褥上,见她仍睡的安稳,他才离开回去自己的房间洗澡换衣,更重要的是他要给自己快要爆开的小小正降温。
安染染做了个冗长的梦,温暖而舒适,让她一再的沉寂不愿醒来,可是从早上就没吃东西的她,哪怕病着,还是会产生饿的反应。
在肚子的抗议中,她睁开眼睛,全身仍是绵软无力,不过头部的懵重倒轻松了不少。
掀开被子,想要下床,一丝不着的身子被空气的凉意侵蚀,她才发现自己竟不着寸缕,真的是一丝不着……
啊???
谁脱了她的衣服?发烧让她似乎对之前的一切失忆,短暂之间,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惊恐……uk6m。
“醒了?”就在此時,头顶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伴之而来的是左启正那张邪魅的脸。
逗她,又不是没睡过
是他……
安染染在完全清醒过来以后,不仅确定眼前的男人是左启正,也认定就是他脱了自己的衣服,就在她刚要骂他流氓的時候,却听到头顶发出讶异的一声,“咦?你怎么没穿衣服?难道你喜欢裸睡?”
“嗡”的一声,安染染懵了【总裁,动你没商量逗她,又不是没睡过章节】。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他脱了她的衣服,那是谁?
惊恐盖过了一切,让安染染失去了辨别能力,甚至忘记了自己现在大半个裸露的身子还在被子外面,而望着她的墨玉黑眸已经有火光在跳……
其实他就是想逗逗她,结果她的反应让他惊喜——
悚忪,窘迫,茫然,还有大病后的柔弱,在她的身上像是被揉搓到一块,让她如只小猫般可爱。
“哦?”他故意使用疑惑的语调,高大的身子低压下来,隐约还能嗅到她身上的汗香,格外的好闻,“你是故意脱成这样,引诱我?”
这样的话放在平時左启正是绝对说不出来的,可此情此景,他竟说的那么自然。
他的气息喷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烫起一片颤栗,安染染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抓住被子护住自己,本就发烧娇红的脸,此刻更是红的艳丽,杏眉之中透着慌乱,“你胡说……”
“我胡说?”左启正故意挑眉,“那你大白天干嘛脱成这样?”
他一问,她也懵了。
是啊,大白天的,她干嘛脱成这样,可她明明没脱啊……
难道是……
“左启正,你怎么进来的?”安染染像是发现了问题的玄机。
左启正指了指门,“走进来的。”
“我……”安染染想说她锁了门的,结果还没出口,左启正就打断了她。
“门,没锁?”
这下,安染染彻底懵了,大脑混沌一片,像是被搅混的浆糊。
门没锁,左启正能光明正大走进来,别人也一样可以,她的衣服不是左启正脱的,那就是别人……
别人?别人是谁?男人还是女人?
女人……
女人脱她的衣服,除非那女人有病。
安染染不敢往下想了,整个人陷入无边的恐慌之中,甚至连被子下的身子都不敢动,因为她明白,如果有异样,只要她一动就会感觉到,可是现在她不敢动,但是双腿和身上的无力感却是那么清晰。
她不是个纯情少女了,和左启正翻云覆雨太多次,每次之后的无力感,她太清楚。
难道,她……
“安安,怎么了?”左启正将她的一切都收于眼底,却仍是故意,甚至还拿手去摸她的头,“生病了吗,一上午也不见你……”
别说了,左启正你别说了……
她是病了,病的连衣服都被人脱光了都不知道。
完全被惊恐吓住的安染染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情绪,那就是在初始意识到是左启正脱掉她的衣服時,她只有愤怒,而在意识到脱了她衣服的另有其人后是惊恐是害怕,还有不安……
“安安,”左启正从她额头上的温度已经判定她不发烧了,心里的担忧卸下了去,
“左启正你别碰我,你走……”极度的怔悚之后,安染染情绪变得激动。
“安安……”瞧着她真被吓到了,左启正才觉得玩笑闹大了,伸手想去抱她,她却躲开,却不知道手里抓着的被子已经让坐到床上来的左启正压住,结果——
她如剥了壳的水煮蛋,嫩嫩白白的毫无遗漏暴露在左启正的眼底,他刚刚冲冷水才压下去的腾的快速燃烧,急急的向着身体的某一点涌去。
从昨晚到现在,他已经被她不止一次的撩拨,现在她又这样活生活现的展露,简直让他欲火焚身,“安安……”
他的身体如着了火,就连叫着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左启正你别过来,”安染染拉过被子的另一角盖住自己,慢慢蜷缩起来。uk6m。
惊恐盖过了一切,甚至这种惊恐来的无比迅猛,因为她曾经受过的伤害……
这样的她真的被吓到了,左启正着火的身体在她的惊悚中慢慢降温,他一時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着她将自己越缩越小,左启正也意识到了严重。
“安安,别这样,我给你开玩笑的,”他绕到床的另一边,想要靠近她。
“安安,你的衣服是我脱的……”他终是老实承认,她缓缓抬眸,一双美丽的眸子因为大病后愈发清亮,只是望着他的時候没有一点焦距,空洞的让他心颤。
“真的,”他像是怕她不信,又说,“你发烧了,我喂你吃药……而且是用嘴含喂的,后来你退烧了,出了一身的汗……我看你睡的不舒服,就抱你去洗了澡……如果不信你可以问服务员,还换了床单和被褥……”
左启正这一连串的话将安染染混沌的记忆也串连了起来,之前她不是没有一点印象,只是被左启正那样一搅和,她就以为那是梦,原来是真的……
可这个混蛋,刚才还那样问她?
“左启正,你去死?”
大惊之后的人会是什么样?
左启正被安染染拿过来的东西一顿乱丢,不过他并没有走,直到她再无东西可丢,他却坏坏的笑着把身子倾过来,“如果不解气,干脆你也把我脱光?”
“……”
安染染的眼睛倏的放大,这是左启正吗?想着不自。
怎么与她认识的那个人不一样了?
他竟然也能说出这样调皮可爱的话来?
他也会讲冷笑话?
五年前的他,包括重逢后的他,在她眼里从来都是温暖不足,冰冷有余,整天摆着一张脸,仿佛谁欠了他似的。
安染染的反应,左启正都懂,其实不是他装酷装冷漠,而是他身上背负了太多沉重的东西,他轻松不起来。
“起吧,早上都没吃饭,现在饿了吧?”左启正碰了碰她的脸,将她垂在脸侧的发丝掖到耳后。
安染染本来想生气的回他不饿,可是她的肚子已经极不配合的发出咕噜的抗议,让她顿時一囧,他却笑了,“刚才睡觉的時候,她就叫了……”
脸,又是一红?
可转瞬,她就看向他,直直的看着……
他说什么?睡觉,难道他们还一起睡了觉?
那是不是他……
看着她再次傻掉的样子,左启正再也控制不住的愉悦笑出声,“你不用这么惊讶,反正又不是没睡过?”
“……”
腹黑,惹上麻烦
安染染这次算是见识真正的左启正了,泼皮无赖,用这个词形容他,显得降低了他的档次,流氓无耻,用在他的身上,又显得他还没到那个地步,可他的确让她咬牙,让她觉得一肚子窝火,却又没地方发,甚至隐约间,似乎又不讨厌他用嘴巴占她便宜的劲儿。
想来想去,安染染便想到了两个字用在左启正身上最合适不过——腹黑。
以前只是听说过这两个字,并没有真正的见识过,左启正如今让她领教了。
许是因为大病好了,也或许是真的饿了太久,虽然中午吃饭的气氛因为付文静的缺席和安志杰的阴脸仍旧不好,但安染染还是饱餐了一顿。
瞧着她最后餍足的舔下了唇角,左启正也仿佛自己饱餐一顿的满足,一颗因为她生病而放不下的心,也彻底放松下来。
“哥,文静两顿饭没吃了,”安染染吃饱饮足了,也有力气再管闲事。
安志杰虽然坐在餐桌上,却是一口都没吃,他何尝不知道付文静两餐没吃了?uk6m。
只是……
“你们到底怎么了?”安染染是个急姓子,这一点与安志杰不像,他和付文静的姓格差不多,没事的時候,两个人都像个孩子般,可是一旦生起气来,都拧的像头驴。
安染染以前都说过,她都怀疑自己和安志杰不是兄妹,倒是付文静和安志杰才像是一个爹一个娘生出来的,不过安志杰绝对否认她这句话,说他和付文静姓格相投那叫夫妻命。
面对安染染的追问,安志杰脸上的纠结更重,整个人像是被什么困住,瞧着他这样,安染染急的想跳脚,“安志杰,你说不说,你要是不说,绝对没人愿意管你们那档子破事。”
“我同意,”说话的是左启正,在这一点上,他是很有修养的,很少会插话,这会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看到安染染气急攻心而心疼,要知道她才刚刚病好,不能着急的。
左启正的好心换来安染染一顿白眼,仿佛在说,她们兄妹说话关他屁事。
安志杰还在沉默,安染染彻底火了,“好,你不说是吧,就永远也不要说?”
说完,她抬腿走人,只是刚抬腿,手腕就被握住,“丫丫,你劝她吃点饭?”
他终于肯开口了?
安染染甩开他,“我觉得你劝她吃饭更有效?”
“这次和以往不同,”安志杰的声音微微沙哑,给人一种干渴很久的错觉。
其实不是错觉,从昨天晚上他和付文静发生了认识许久以来的第一次争吵后,他就一夜无眠,而且到现在也没有喝过水,她不吃不喝,他又怎么能吃得下呢?
爱情就是两个人相互折磨,这话说的真是一针见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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