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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动你没商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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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启正头大,怎么女人一旦不讲理起来,能让人有种爆炸的感觉?

不过她生气了,真的是很可怕的事?

“我没有嫌弃,我……”左启正不知道怎么说了,每当那些小护士给他擦身時,他其实很别扭好不好?倒是她每天很自在的像个监工站在那里,看着小护士的手伸进他的身体里,她脸都不变一下,甚至看不出一点点醋意,他还以为她不在意自己呢?

“我走,”瞧着他支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更觉得气,拿起一边的包包就准备走人,看着她这样,左启正哪还敢松手,猛然一拽,安染染倒进了他的怀里?

“放手,放……”她挣扎要走,眼前却是阴影一暗,唇被他紧实的堵住,他吻下来,深深的吻住她,几乎是躁动的吮吻,他的手穿过她的发丝微微后拉,让她抬起头更好的配合着他?

吻的很深,湿滑的舌整个的滑入她的口中,极其饥渴……这几天来,她一直躲着他,不让他碰她,他知道是因为那天的吻害他后背崩裂,她心有余悸,才这样刻意保持着距离,可是她却不知道,每天看着她,看到她又像从前般可爱,他的心如被小猫的爪子在挠,痒的他几乎要疯?

那天她撒谎说去见安志杰,他知道她撒谎,虽然不生气,但是却比生气后果还严重,因为他害怕,苍宸那小子虽然很年轻,但很张狂,有股子不到手誓不罢休的执着,而爱情最怕的就是这两个字?

没有谁的心是铁石心肠,她怕终有一天当自己还有要伤害她的事時,她会心灰意冷,会被苍宸感动,那样他就会真的失去她?

她的唇像是蜜糖做的,总有让他吻不够的甜软,她的发间有着淡淡的馨香,不是任何洗发水的味道,只是独属于她的味道,这五年来他就是靠着记忆中她的味道撑下来,如今真实的就在呼吸间,让他如何不贪恋……

他的吻霸道而强悍,甚至吞吐了她所有的呼吸,安染染有种坠落水里要溺死的感觉,在她就要窒息的前一秒,他松开了她,额头抵着她的,被他缠在指尖的发丝绕在鼻间吮嗅,“你说的没错,我是好了,也能做了,今晚我们就做好不好?”

大脑还缺氧的安染染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胸尖一痛,他竟隔着衣服咬住了她的山端——

“唔——”她惊呼?

他松开她,漆黑如夜的眼眸深深的凝睇,有的光在跳跃,他抓着她的手放在胸口,声音浑暗低哑,“今晚,你给我擦身……”

………………………

今天一万字更新完毕?据说有跳订的,为了不让烟儿饿死,以后可能都会一张6000字或3000的发,宝贝们要习惯哦?

擦身,神秘的男人

左启正如此裸的邀请,如果安染染还不明白的话,那她就是笨蛋了,更何况此刻她压着的身子现在已经有硬硬的凶器在抵在自己。

这个男人,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起反应?真不知是他雄姓上腺分泌过剩,还是这男人本就骨子里就是色胚一个?

唉,话说男人有几个不色呢?

“谁给你擦?流氓,”安染染推他,可他却不松手,甚至随着她的扭动挣扎,他下身本来的自然反应,此刻真的被勾起了,他不禁将脸更深的埋进了她的胸口,嗅着属于她的馨香。

他的呼吸透过薄薄的衣衫,熨烫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激起了不可遏制的颤栗,安染染全身紧绷,想着他的伤口,又不敢大幅挣扎,只能求饶的低吼,“你放手?”

“不放?”他像个任姓的孩子,甚至脸还连续的在她怀里拱了又拱。

这人……这人是堂堂银行行长好不好,要是被他的下属知道了,他也有如此娇人的一面,不知道他以后如何做人?

安染染想着,就听到病房的门被推开了,等她意识到囧的時候,进来的人已经‘啊’了一声,显然是被这样的情景震住。

左启正也微微不自然的轻咳一声,脸上浮起不悦,说出的话已经带着与前几秒柔情截然不同的威严,“你进来都不知道敲门吗?”这话是训斥进来的小护士。

小护士尴尬啊,其实她有敲门,虽然只是象征的敲了两下,便推门而入,谁知道里面正在上演限制级呢?其实也不算限制级,最多就是缠绵温情罢了。

“你回去吧?”左启正见小护士低着头,一副脸红无措的样子,语调缓了缓。

听到这话,小护士以为自己惹到他不高兴了,她可不想因为这个而被投诉,连忙道歉,“对不起左先生,我以后会注意的。”

“今晚不用你了,”左启正说这话的時候瞧了眼一边的安染染,她羞的更是粉面桃花,让左启正还热烫烫的身子更是一悚紧绷,随口道,“今晚我太太会给我擦身。”

‘太太’这两个字惊的不止是小护士,安染染也瞪大眼睛,只是她还没来及开口,小护士已经连忙退出,心里还想着,这女人明明是他太太,干嘛天天还要自己给他男人擦身,虽然给病人擦身是她的工作,可那女人难道不介意别的女人摸她老公的身体吗?

“左启正,你胡说什么?”小护士走后,安染染跺脚。

某人却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我这样说,你就不用囧了啊,因为我们是夫妻,不论做什么,小护士都会觉得理所当然……”

这话似乎也挺有道理,安染染才觉得没有那么囧了,却没看到某人已经唇角上扬轻挑,一副坏心思得逞的歼诈,“那就请左太太给我擦身吧,好粘的啊,真不舒服啊……”

直到安染染打来水,手伸进他的衣内,才转过弯来,却发现已经上当了,“左启正你够阴?”她愤愤的,擦着他身子的手力道有些大。

只不过不论她怎么虐他,他都觉得舒服,温热的毛巾擦过身子,有种毛孔都绽开的轻松,左启正舒服的闭上眼睛,脸上露出满足的惬意,称赞道,“还是左太太的手法好,擦着舒服。”

安染染瞪他一眼,只见他闭着眼一副很舒服的样子,这是平日小护士给他擦身時看不到的,甚至有几次,她都看到他眉头紧皱,仿佛擦身是很痛苦的事。

这样的他让安染染心头一暖,给他擦的更仔细起来,他的胸膛很宽,经常锻炼的身体,肌肤结实,哪怕隔着毛巾,她都能清晰的分辨出他胸膛的轮廓,虽然他们早已有过肌肤之亲,但是这样触着,还是难免会面赤心跳。

他的肌肤不是特别白皙的那种,带着小麦的暗褐,看起来很健康,他的肌肤很干净,没有伤疤或任何痣点,更突兀显得他胸前的两颗红果果尤其扎眼,惹得安染染竟有上去咬一口的冲动,谁让他刚才还咬她那里呢?

咬那个地方的感觉很好吧?应该是的……要不,为什么他就特别喜欢咬她那里呢?每次都会大口大口的吮舔呢,那样子仿佛恨不得将她那两颗小宝贝都吞吃下去……又来染被。

想着想着,安染染只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甚至手都有些颤抖哆嗦……

安染染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该死,她这是想哪里去了?怎么能在这个時候想起那种事……真是的?

一阵尴尬,让她几乎都进行不下去,左启正隐约感觉到什么,睁开一直眯着的眸子,瞧着她红的如煮熟的虾米的脸问,“怎么了?”

他不问还好,这样一问,让安染染有种被他偷窥到心事的尴尬,她不回答,只是快速的给他又擦了几下,便整理好衣服,转身就要去端水盆离开,只是某人却淡淡说道,“还没擦完呢?”

呃?

她不解,只见他已经指着下身,“下面还没擦呢?”

什么?什么?

以前小护士都不给他擦下身的好不好?

“下面不是别人能碰的,所以不让她们擦,而我想让你擦,”左启正一句话解开了安染染的疑惑,可是,可是……

他好看的眉又皱了起来,一副十分不舒服的样子,同時抓住了她的手,委屈的说道,“快一周了,下面都没擦没洗,难受?”

是啊,像左启正这种大冬天都要天天泡澡才能睡觉的男人,一周不洗已经是破了他的天例了,可是一周都忍过来了,就继续忍着吧,她才不要给他擦那下面。

一想到他的凶器,安染染的脸更红了,耳根也热了起来,身体内有说不清的难言情潮翻涌。

见她脸红的如滴血一般,左启正隐约猜到了什么,不过这次他没有逗她,反而丢开她的手,“算了,你不给我洗,我自己去泡澡?”

说着,他真要起身,安染染吓的赶紧按住他的身体,“你干什么?医生说你不能乱动?”

他居然还要洗澡,他的伤口还没完全好,要是湿了水,肯定会发炎的,难道他真想身上的肉烂掉?

他委屈的呶下嘴,“我宁愿肉烂掉也要洗,要不然我的老二就会烂掉?”

安染染倒抽冷气,这男人现在说话怎么这么直白?

两个人对视对抗了几秒,他一副坚决要洗的样子,害的她只能妥协,“我去换水?”

看着她走进浴室的身影,左启正笑了,其实这几天啊,他在安志杰过来的時候,偷偷换洗过,并用消毒水清洗过自己,她还真以为他能坚持一周不洗澡,那他早就疯掉了。

安染染磨蹭了好半天,在他再三嚷了几次后,才端出水来,眼睛却一直不敢看他,瞧着她这副扭捏的小媳妇模样,左启正又笑又气,“干嘛,给你男人洗澡就这么困难?想想当初你逼着我要你的那勇气,只是擦个身而已,不至于这么痛苦吧?”

这是不是叫哪壶不开提哪壶?本就囧的不行的安染染,此刻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反正这辈子她在这个男人嘴里是落下把柄了。

诚如他说,连逼着他要自己这种事都干得出来,更何况现在只是给他擦个身,洗洗他家老二,再说了他那东东她早就用过了,又有什么好臊的?

安染染一不做二不休,不再扭捏,其实给他擦下身还好,只是给他洗老二的時候,就真的困难了,那家伙居然像是被电触到般的在她掌心膨胀,隐约间,她都能感觉到那上面的筋脉跳动,烫的她仿佛在握着一根烙铁,她几乎要被烫伤烙化了。

她实在受不了,美眸一横,吼向他,“左启正,你就不能让他安份点?”

话说,他也很难受好不好?她柔软的小手包裹着他,结果他却是什么也做不了,他才是要疯的那个?

“能让他安份的只有你,”左启正低哑的声音满是的压抑,她能感觉到他很难受。

“活该?”她有些幸灾乐祸,谁让他让她给他洗的?瞧着他额头都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甚至故意收紧了手,只觉得手里那凶器明显的快跳,某人已经发出痛苦的闷哼。

“你想让他报废吗?”

“报废了正好,省得没事惹祸招灾,”说这句话時,安染染又想到了梅西和关佳琦,心里真的很不爽。

“他要是废了,你以后的姓福就没有了,”他难受的不行,嗓子间如被人扼住了,连呼吸都不畅通。

“我的姓福不在这里,”安染染得意的有些得瑟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左启正真的隐到了极限。

下一秒,她的手一紧,再看左启正竟然抓住她的手,然后快速的运动起来。

“你……”她惊骇。

他双眼紧闭,整个人陷入那种迷顿之中,脸上的肌肉越绷越紧,她掌心的硬物也越来越勃发,当他带领着她的手越来越快,她觉得手都被抽动的時,他忽的拉过她,吻着她的唇重重一吼,她的掌心一片滚烫,粘腻……

这个男人居然让自己帮她用手解决了……

过了好一会,左启正才松口气的放开她,拿过一边的纸巾帮她清理手上的污秽,安染染只觉得那掌心如被脱了层皮似的难受,甚至连合拢都不行。

某人却是餍足的笑了,还戏谑的捏了把她的小脸,“知道我为什么不让那些小护士给我擦下身了吧?会受不住的……”

安染染还在怔忪中,没有多想,直到被他催促着去浴室,才反应过来,回头她看向他,“左启正,你对每个女人都有的?”

他一愣,随即想抽自己的大嘴巴,怎么自己一得意忘形,就胡说了?

他摇头,“不是,八十岁以上的女人就是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绝对不会冲动?”

他的意思是要是八十岁以下的女人就能让他冲动了?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

因为被强迫用手,安染染一直觉得不舒服,整个晚上都在不停的搓掌心,仿佛上面沾了什么细菌,而且她对他更是避舍三尺,更别提搭理他了。uk6m。

这情况不对啊?不能这样继续下去……

一直躺在休息椅上不看他的安染染,终是听到他在床上翻转的不安声音,生气的吼过去,“你动什么动,医生说了不能乱动?”

他瘪了下嘴,“伤口痒,难受?”

你都不知道,左启正说‘难受’这两个字的声音和样子,那简直叫一个委屈,就连小孩子不舒服時都没有他此時表达的真切。

安染染承认这是她的软肋,谁让他是因为自己受的伤,谁让她最受不了他那弱弱的样子?

“别动,我用消毒水给你擦一下,”安染染给他掀开了后背,用消毒水给他清洗着伤口,凉凉的格外舒服,尽管他的伤口并不痒,但是消毒水擦一下并没有坏处,关键是她终于离他又近了,甚至他又能搂住她的腰了,这样怎么会不舒服?

安染染感觉到他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腰,扭了扭,厉声道,“放开?”

“不放,”他的脸又埋入她的胸前,才洗过澡的她,身上是淡淡的沐浴清香,好闻的让他恨不得吸进她全部的空气。

安染染也没有再搭理他,一心想着为他擦过伤口后再掰开他就是了,可是她错了。

左启正对于刚才在她掌心释放的事,也是耿耿于怀,而且真的不尽兴,现在好不容易离她这么近了,他怎么会轻易放开她,更何况他想要她已经很久很久了。

“左启正,你松手,”碍于他的伤口,她只能小幅度的掰着他,可哪怕这样,他依然会说痛,而他一叫痛,她便吓的什么也不敢做,只能束手就擒。

眼看着自己胸口的衣服被解开大半,如果她还不知道他想要干吗,那她安染染就是白痴加笨蛋了。

“不行的……左启正,你住手?”想着他的伤口,想着这是病房,想着刚才他才释放完,安染染有太多让他停下的理由,可是这男人箭在弦上,怎么会停下?

为防止她再喋喋不休的影响心情,左启正直接以吻封缄,霸道的吻带着急渴吻上她的,攫取着她的甘甜,手更是抚上她柔嫩的肌肤。

安染染有种逃不开的感觉,可是她担心他的伤口啊,“左启正,不行的……”

哪怕吻的娇喘连连,她还是不住嘴,左启正知道她是担心自己,对着她的唇又重重一吸,“你乖一点,配合一点就没事了。”

“……”

“乖,坐上来,”他像个训导师般的循循善诱,她没有办法被他连抱带拉的坐到他的腿上,只是这样一坐,她就感觉到有硬硬的东西抵在她的腿间,吓的她一阵后缩,只是他扣住她的腰,将她重新抵住。

“感受到他对你的渴望了吧?”他竟是这么无耻,连这样的话都能说的脸不红心不跳,不过声音却是低哑的不行,让人听着就有种心慌意外的感觉,而她身上的衣服被他剥落的差不多。

室内温暖的光落下来,打在她白嫩的肌肤上,通透的像是一碰就会碎一般。

左启正全身的血液叫嚣着沸腾,肌肤都在打颤,他有种无法驾驭自我的失控,“安安,你是个小妖精,你知不知道?”

他含着她的耳珠,咬牙切齿,却又是那么的含情意切。

他的舌尖钻入她的耳廓,酥麻的痒感让她说不出一个字来,身体却是如被打开的伞,漫生出让他抚摸的难耐渴望,唇间也发出让人羞赧的轻吟,连她自己都意外,怎么竟能如此动情?

她的反应让左启正更加兴奋,才被她擦洗过的脸膛紧紧的磨蹭着她的柔软,那种紧密的贴合,让他们连每根汗毛都兴奋的竖了起来。

呼吸像是失了节奏,她起他伏,交织纠缠,在安静的病房,在如墨的黑色,暧昧,旖旎……

他的眸子因为情光而特别的亮,像是她这五年来看到最亮的星星,忽的,她的心便迷失了,迷失在这样的光底。

他挺身穿入的那一秒,那种饱胀,那种生命都被填满的充实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却是瞬间又烟花烂漫……

这种姿势还真的没有体验过,却是能那样的深,深的仿佛他已经把他埋进了她的身体里,生命中,自此融合,再也无人能分。

一波一波的情浪,淹没了无边的夜色,却是美好无限。≮我们备用网址:。。≯

安染染醒来時躺在他的臂弯里,好久没有这样过了,这种感觉真的很好,他似乎还没醒,蒲扇般的长睫铺开,遮住了他好看的眼形,鼻端,唇齿轻合,这个男人哪怕睡着,也有一种让人心醉的美。

一种暖暖的幸福感充溢在心间,安染染的脸向他更紧的贴了贴,他胸口的凸起磕着她的脸,她不舒服的一皱眉,脑海里闪过昨晚给他擦身時的想法,脸又是一红,便又起了冲动。

事实证明,她是个冲动型的女人,因为她真的咬了他,咬上了他的红果果,一刹那强烈的电流让男人从睡梦中猝醒,低头,看到是这个小女人在作怪,他顿時神情紧绷,不是生气,而是受不了。

“丫头,你在玩火,知道吗?”左启正低低的声音响在头顶,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她一怔,慌忙想要逃开,却被某人箍住腰肢,“点了火,想逃?”

他那意思极其明显?

只是不可以,真的不可以了。

现在天已经亮了,外面走廊里已经有人在走动,他们绝对不能再那个啥了,再说了,昨晚他不是连连要了好几次吗?怎么这会又想了?

别人吃饭还有吃饱吃撑的時候,这个男人怎么就像是喂不饱的孩子呢?

左启正见她眼神慌乱,小脑袋直甩,不禁笑了,“怕了?”

她点头,只能认输。

“怕了,还玩火?”

她是无心的好吧,只是想试试咬那个红果果的感觉,谁让他每次都咬她,而且咬她時那感觉是由尖顶直到心尖的……

哇?

她懂了,她懂了……

肯定是自己这一咬,也勾起了他心底的颤动。

唉,要是早想起来那个红果果有这么大的启动作用,她绝对不会咬他的。

她错了,真的错了。

“怎么办吧?”他突的捏住她的向自己的火热一压,那直挺挺的硬物戳的她全身一颤。

“不行?”她摇头,可怜兮兮。

“行不行,我说了不算,你要问他,”某人很邪恶的低头,安染染是不敢去看,不过不看也知道那东东有多吓人,昨晚她可是亲手领教过的。

“现在不行,”她只能这样说,又指了指门外,意思是随時会有人进来。

“那什么時候行?”某人开始设套了。

“……”她一愣,随着门外的动静越来越大,她大脑早就乱成一团,急忙脱口,“晚上,晚上好不好?”

“好?”某人笑了,坏心思又得逞了。

就这样,安染染接下来的几天都被某人吃死,而且是吃的从里到外都不剩,现在她给这个男人又了一条罪状,那就是阴险歼诈。

左沐阳来的那天,正好是除夕,他带来了饺子,说是家里包的,这是自从左启正手术后,左沐阳第一次来看自己的侄子,安染染不知道为什么左沐阳这么久不来,隐约的感觉和自己有关,果然,左沐阳临走的時候,把她也叫了出去,说是有话对她说。

只是刚走出病房没几步,安染染就碰到了一个人,虽然只见过一面,但她却记住了这个男人,那就是苍宸的父亲苍正,他似乎也认出了安染染,但是两个人并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不过苍正看着安染染的眼神仍如从前般犀利,犀利的让安染染心慌。

是的,安染染第一次见苍正心慌,是因为苍宸的失踪与自己无关,可这次为什么她还是会心慌呢?

安染染不知道原因,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很神秘,而且他身上有种让她不安的力量,失神的她,竟然连左沐阳叫她两声都没有听到,等反应过来再回头時,苍正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染染,你怎么了?”左沐阳发现了她的异样。

………………………

宝贝们,文文改名了《总裁专宠:第一情人?》为了防止烟儿随時抽疯改名,建议宝贝将文放入收藏夹啊?

谁能猜出苍正为什么让安安心慌呢????????????????????????????????????????????????????????????????????????????????????????????????????????????????????????????????

许愿,以死换生

傍晚的余阳给太阳镶了道金灿灿的边,太阳余晕的红浸透了云朵,大片大片的云海喋血一样的美,让人震撼。

左沐阳站在这云海之下,头发垂下几缕,透着随姓的洒脱,只是那双眸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沐……”安染染感觉这样的他像是压抑了什么,不是她认识的左沐阳,只是刚开口,就听到他的声音也同時响起。

两个人一顿,左沐阳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就连声音都带着凄苦的味道,“染染,这次听我先说。”uk6m。

安染染点了点头,就听到他说,“对不起?”

这三个字让安染染有些意外,甚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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