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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动你没商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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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完了吗?”他在痛的纠结時,她清冷的声音响起,微微惨白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然后他被她推开,去了浴室。

左启正望着她的身影,想上前,却是被她的冷漠硬生生的止住了步子,他只能那样看着,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力,让他真的痛不欲生。

安染染简单冲了个澡,出来的時候竟意外的什么都没穿,就那样的从他面前走过去,没有羞赧,没有不自在,甚至她还若无其事的给自己倒了杯水。

一直到她走进卧室,躺进被子里,左启正才明白过来,她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把他当成了空气,是在用行为告诉他,不论他做什么,现在的她都无所谓了。

终还是被这种无视激怒,左启正走进卧室,三两下褪下自己的衣衫,便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她不着一丝的身体,在他贴上去的時候,竟是冰一样的凉,刹那,想要惩罚她的心思不见了,他只想紧紧的搂住她,想用自己的温暖来融化她的冰冷。

“要做吗?那就快点,”忽的,她又丢出这样一句话,让左启正的温情如被高空抛下的硬物,直直的坠地。

她以为他是禽兽吗?还是在她眼里他根本就是个只会用下半身运动的禽兽。

“左启正不就是想要吗,那就快点啊,”她声音有些尖厉,只是没有任何温度,忽的,她转过身来,手直接握住他的下身,然后上下逗弄,直到他快速的膨胀,膨胀成坚硬的烙铁,而她竟那样压了下去……

紧实的包裹,哪怕带着赌气的成份,还是让左启正被抛弃的心有了片刻温暖,他猛的箍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变换了他们的姿势,没有任何语言,也没有任何亲吻,只是进进出出的运动,他们谁也没有闭眼,相互看着,他们的眼眸甚至连丝波动的情绪都没有,像在做一种很原始的运动,机械又麻木。

他明明在她的身体里,可是她却离他远了,那么的远,远的让他抓不住,甚至有种她会在这样的爱里消失的恐慌。

什么時候,也会如此痛苦?左启正再也继续不下去,抽身,他将自己翻倒在床上,甚至连粗喘都没有,空寂的房间,连空气都是窒息的。

安染染看着头顶某处,双眼空洞,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原本以为折磨他,自己会好受一些,可是她的心却像是泡在了冰水里,正被那冷一寸寸凌迟。

不知怎么睡着的,醒来時,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安染染拿过一边的睡袍起身,意外的走到客厅,他竟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直直的眼神,仿佛看了很久。

他的眼眸依旧暗沉,甚至还是如从前般漩涡流转,但她已经不会再陷进去了。

终是不习惯他的打量,她干脆无视,去了浴室,再出来時,已经换上了瑜伽服,许久都没有练过了,今天她突然很想练。

冬天的阳光很暖,让人格外的舒服,安染染努力呼吸,强迫自己心无杂念,全身心的投入,她做到了,极致的绽开,绽开出属于她的美丽。

身后,那束目光还在追随,从发丝至优美的鹅颈,再到如杨柳般柔软的腰肢,每一寸他都看的贪婪,恨不得看进心底,可是她的心呢?从来一走。

昨晚她的麻木,还有那些将他伤到鲜血横流的言语,让左启正彻底明白,她的心已经关上了门,他,被驱逐在了门外。

安染染练完瑜珈后,又泡了个澡,再出来時,餐桌上已经摆好味香的早餐,冒着热气。

如果说一点都不感动,那是假的,只是这份感动更多的是心酸,安染染失愣之际,左启正走了过来,手里多了条干毛巾,很自然的就为她擦起了头发,但安染染却如触电似的快速躲开,“别碰我?”

左启正的手扬在半空,她这句话宛若往他的脸上掴了一巴掌,他竟让她如此厌恶了吗?厌恶到连他给她擦头发都不许。

心,如被利刃割开了一个伤口,鲜血从里面淙淙的冒出来,只是她看不到。

他眼里的光亮一点点逝去,最后死灰一片,扬着的手缓缓垂下,左启正将毛巾丢于一边,淡淡道,“吃饭吧?”

他的声音竟然也变得低落暗沉,整个人更似失去了声息一般,安染染听着,喉咙如卡了什么东西,尖锐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安染染坐到了餐桌上,默默吃着早餐,很美的味道,可是吃在嘴里如同嚼蜡,只是吃了几口,便吃不下去。

见她起身,左启正也没有说什么,其实他又何尝吃出味道,匆匆吃了几口,便将餐桌收拾干净,他换好衣服的時候,安染染正站在窗前,瘦弱的身子被阳光拉出细长的影子,萧索凄凉,像极了这个季节。

这样的她让他心疼,心如被揉碎的疼,明知道她讨厌自己的靠近,可他还是忍不住走近,从她身后,将她环住。uk6m。

她自然会挣扎,但他却没有松手,反倒紧紧的抱着。

她的身体在他抱住她的那一瞬间,一下子变得僵硬,硌的他胸口都疼了,可是早上练瑜珈的時候,她的身体明明是那么的软,一瞬间,让左启正都怀疑这根本不是一个人,不是同一个她。

可是他知道,柔软的是她,僵硬的也是她,不同的是她的僵硬只是对他而已,不怪她,要怪也怪他自己,是他把她逼成了这样。

脸,贪恋的埋入她的颈间,这是她全身唯一没有紧绷起来的柔软,可是这柔软却让他的心更加的紧疼,疼的连呼吸都不顺畅。

“在家乖乖的,我下班就回来,”他贴着她的颈,鼻尖轻轻的摩挲。

安染染闭上眼睛,强烈排斥着他在她颈间惹起的颤栗,声音冷硬,“不必了,你还是陪你的梅夫人吧?”

她的话让他的脸一僵,只是她没有看见,片刻就听到他笑了出来,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了一层薄薄的米粒,“吃醋了?”

听着他的笑,安染染只觉得特别刺耳,受不了,她再次去掰他的手,“没有,没有,你想陪谁陪谁,我才不会吃醋,永远都不会?”

见她情绪变得激动,左启正有些慌,赶紧松开她,“好,你不吃醋,是我自作多情。”

安染染受不了他这个样子,其实现在不论他是哪个样子,她都觉得难受,看到他就像是吞了苍蝇一样的恶心。

“我走了,”半天,左启正见她情绪不再激动,才轻轻的转身,隐约间听到他低低的叹息。

一连过了三天,他们之间都是相对无言,每次他一靠近她,她就像长满了刺的刺猬,刺的他血肉模糊,而他痛着的時候,她也不好过,再这样去,安染染觉得她会疯的,他们都会疯掉的。

想了一夜,她决定他们还是暂時分开的好,所以第二天早上起来,她就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当左启正看到她手里的行李袋,彻底慌了,上前将她紧紧的抱住,“安安,你去哪?”

安染染闭上眼睛,没有挣扎,“我回家?”

回家?

“这里不是我们的家吗?”左启正一句话让安染染的心更涩了起来,他们的家,是啊,她也曾经把这里当成了他们的家,哪怕他们没名没份的在一起,可是有他的地方,她就觉得有家,有温暖,但是现在这里的每一处都让她伤心,让她心碎。

曾经有过多甜蜜,现在就有多痛苦,他不会了解她的心。

“左启正,这是我的出租屋,算不上家,更不要提我们……”极其轻淡的一句话愣是如刀子在他们中间划下了重重的一刀,划下了一条再也跨不过的鸿沟。

是的,这是她的小窝,他本就是赖在这里,他又有何脸面说这是他们的家?

看着他眼里蔓生出无边无际的疼来,安染染的心也跟着,她看不下去,一分一秒也看不下去,抬腿,她近乎逃的离开。

她怕再不走,眼泪和脆弱会在他面前暴露,而她不要,不要在他面前哭,因为对于他来说,她的眼泪恐怕他早已不会心疼了吧?

砰?

重重的关门声,将左启正的心震的粉碎,再也粘不完整。

安染染也不好过,从公寓里逃出来時,却早已泪流满面……

拦了车,她报了地点,车子急驶而去,那一刻,安染染真希望这车子带走的不止是她,最好能连她的痛也一起带走。

左启正从窗口看到她上了车,才拨了个电话,“林赫,派人暗中保护安安,她可能回老家了?”

挂掉电话,左启正的目光还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只是神色有种颓废的凄然,但只是片刻,那神色又变得坚定烁烁——

走吧,暂時的走吧,等这边一切处理完,我会再接你回来。

安染染回到了老家,意外的是母亲竟然不在,想着应该还是在外婆家没有回来,因为小小舅的事,母亲一直愧疚,外公去世后,几乎算是搬过了过去。

拿出自己的钥匙,安染染打开家门,熟悉的一切,让她眼眶一热,虽然没有父母,但毕竟是自己长大的地方,总觉得亲切,将行李放回她的房间,依如从前般整洁,那粉色的床单,可爱的毛毛熊都还带着少女的气息。

自从大学后,她几乎很少回家住了,可是妈妈还是给她整理着房间,仿佛一切都不曾变过,安染染把脸埋入被褥里,上面还沾着阳光的味道。

妈妈虽然在外婆家,肯定也经常回来,要不然为什么家里的一切都那么干净,其实妈妈很恋他们这个家,这些年不论去哪,只要能赶回来的,就坚决不住在外面过夜,现在如果不是为了赎罪去照顾外婆,她也一定舍不得离开这里。

其实这些年,她和安志杰也多次商量让母亲和父亲从乡下搬到南城和他们一起住,可母亲都不答应,只是如今……

因为当年自己的一个错误,母亲可谓是自责了一辈子,终生不安,但愿去世的外公能给小小舅捎去母亲的对不起,希望他能原谅母亲。

安染染想到了这些,本就低落的心情更加阴郁,不过,她知道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避免烦心的,所以强迫自己不去想,她又简单收拾了下屋子,准备过两天,等她心情稍微好一些去看看外婆。

左启正接到林赫的电话,说是安染染已经平安到家,心才落了地,可是却空落落的,仿佛没有根的浮萍,甚至下班了,也不知道该去哪?

她的那个公寓,他有钥匙,就算她不在,他也可以回去,可是他却不想回去,因为没有了她,那里就不再让他有回去的冲动。

钥匙躺在办公室桌上,孤零零的,像极了现在的他,可是这一切又怪得了谁,是他把一切搞成了这样。

左启正沉思的時候,手机响了,看了眼号码,他好看的眉顿時拧在了一起,隐约之间还带着毁天灭地的怒意。

……………………………

烟儿的另一部文有更新哦?

无赖,要她怎么办

整整过去了一周,安染染也没觉得自己心情好到哪里去,而且她有预感,或许她的心情就这样了,因为一个人的原因更容易孤单,而孤单的人总会轻易记起想要忘却的事。

一周了,什么也没忘记,甚至总会不由想起,何時,她安染染的自制力这么差了?

想到这个,安染染自嘲的冷笑,其实她的自制力又何尝好过,如果她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当年也不会脸不红心不跳的让他要了自己,几个月前更不会强要了他,反正只要与左启正有关,她安染染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从储物室里推出自己闲置很久的单车,安染染决定还是去看外婆,但愿亲人的感情能取代她对那个人的情感。

乡间的风,虽然冰冷却是浸了心的舒爽,万物萧瑟却如画丛生,一直沉甸甸的心,竟慢慢的轻松了起来,安染染加快了骑车的速度。

还没进家门,就听到有笑声从院内传来,安染染很是意外,在外公去世不到一百天的日子里,家里居然会有笑声?皱了皱眉,安染染竟也有些期望分享这份欢愉,而当她进了家门,当看到那个背影,脚却像生了根的扎在原地,再也抬不起来。

左启正……

怎么会是他?还是她出现了幻觉?

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那人还在,而且他的声音也是那么真实,而此刻的他甚至屋里的人都没有注意到进来的身影,兀自的说着什么,笑的那样真实。

左启正背对大门而坐,身上穿着安染染熟悉的银灰色羽绒袄,这还是过年時,她给他买的,当時他还躺在病床上,还记得他看到衣服時两眼放光的喜悦和他穿上衣服得瑟的模样,就连他说的话,她也记得清楚,他说,这是她送他的第一件衣服,会爱惜一辈子。

一辈子……

他们连一个月的好光景都没有就变成了这样,哪来的一辈子?

安染染的心一下子阴霾翻滚,疼,又如这冬日的风丝缕飞扬,绵延不断……

“丫丫,”从外面买菜回来的父亲看到安染染,似不确信的叫了一声,而这一声惊动了屋里的人,他们齐唰唰的看过来,光芒集聚。

那些目光中自然也有他的,温腻柔软,甚至欢喜,这些情绪混合在一起从他深邃的眸底一点点漫生出来,像是蜘蛛吐出的丝线,将她紧紧的缠住,连挣脱都不能,她便被他的目光束缚,囚禁。

“我家丫头来了,”外婆短暂的怔愣后,便冲她招手,江明婉看到女儿的那一刻,也绽出了温柔的笑,只是那笑里似乎凝了泪花,那是想念的眼泪,还有爸爸,虽然目光深沉不变,但是微微颤抖的手,还是透出了激动。

这是她最亲最亲的人,所以哪怕只是一个眼神和动作,都会让她感动,让她想要流泪。

刹那间,酸涩如涨潮的海水将她淹没,这些日子以来故撑的坚强溃垮破堤,她真的好想扑过去,抱住妈妈,搂住爸爸,亲亲外婆,只是她没有,因为除了这些最亲最亲的人外,还有一个她不想见到的人,给了她那么多痛的人。

她不能哭,也不能脆弱,她仍要强挺着脊背,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坚强,就当这是她卑微爱里的最后一份尊严吧。

“爸,妈,外婆……”安染染的声音有些哽涩,眼里酸楚饱胀。

哪怕掩饰的再好,她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的情绪,还没来及遮掩,左启正已经起身缓缓的走了过来,“我前脚到,你后脚就追来,这么舍不得我啊?”

调侃无赖的话语让人牙根痒痒,可是不能否认他风淡云轻的语调依然轻轻就触动了她的心弦,也触动她刻意回避的伤痛。uk6m。

安染染瞪着他,细弯的眉眼之间已经盛满了怒意,左启正自然敏感的发现了这一点,知道她还没有原谅自己,一抹失落不免浮上他剑挺的眉梢,但只是转瞬,他就又眉眼放笑,转头看向身后的外婆,“外婆,我说了吧,她舍不得我的……”

无耻,他怎么能这么无耻?

安染染回过神来,便在心里骂他,可他已经巧笑嫣然的走到父亲身边,很自然的接过父亲手中的菜,“伯父,我帮你做晚餐。”

“左启正……”看着父亲对他露出赞许的眼神,安染染再也忍不住。

只是他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便抢过话来,“安安,我知道你有话对我说,那也要先吃饭,不是吗?”说完,他居然还冲她眨了下眼睛,放出高负荷的电压,让她直接想要晕倒【总裁,动你没商量无赖,要她怎么办章节】。

“是啊丫头,别见了你家男人就眼珠子都不转一下,过来陪陪外婆,这么久不来,你丫头还不如小正有心,”外婆这话说的安染染又臊又恼,她看左启正有那么痴迷吗,还眼珠子都不转一下,外婆哪只眼睛看到的?还有外婆说自己居然不如一个外人,而且叫他什么,小正……

他这么快就收买了她的家人?

安染染再次愤然的望过去,只见左启正已经脱掉外套,和父亲一起忙活起来,两个大男人在厨房里竟一点都不让人觉得别扭,反倒是让让人觉得格外温暖,那个钻进她大脑里,想要将他揪出来暴打一顿的念头只能嘎然而止。

“丫丫,你外婆叫你呢,”母亲江明婉的声音将安染染的视线拉回,还没走到外婆身边,外婆就叨叨了起来,“这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婉啊,趁着我现在还能看得见,找日子把丫头的婚事办事了吧?”

“外婆……”安染染听到这话,当即如针扎似的差点跳起来。

“外婆,你这建议好,我同意,”在厨房里的男人居然长耳朵的听到了,极其不要脸的把脑袋伸出来,这样回了一句。

再也忍不住,安染染跳脚,“左启正,你给我闭嘴?”

左启正呶了下嘴,一副委屈的样子把头又缩了回去,而母亲和外婆已经被他惹笑了。

“咦咦,你瞧咱家丫头这么凶,也就是人家小正才敢要你……”

“外婆……”

什么時候,连外婆也胳膊肘向外拐了,不过安染染怎么感觉现在她们一家人根本没有把左启正当外人呢?

懒得再解释,安染染想着一会直接撵人最好,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局面早已失了她的掌控,甚至是越来越混乱。

“你可以走了?”在饭菜上桌時,安染染赶人了。

左启正揉了下鼻尖,看着满桌的美味,样子可怜,“怎么着,也要让我吃了饭再走吧,我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吃饭?”

可怜兮兮,装傻卖萌,左启正是跟谁学的?不过有效,只是这样一句话,安染染就忍不住的心软了,但她对自己说不可以,要是把他留下,就更解释不清了,“你左行长想吃什么饭菜吃不起,我们这里粗茶淡饭怕怠慢了,你还是走吧。”

听着她的冷吡热讽,左启正一点也不恼,“外面是什么都有,可没有你?”

“……”

“就是吃一顿饭,也不行吗?”左启正又弱弱的来了这样一句,安染染真不知道如何招架了?

“你们磨蹭什么,快过来吃饭,小正快来……”这边谈判无果,那边已经有人招呼,而且不是别人,是外婆啊,要知道她难得心情这样好,就算是为了她老人家舒坦吧,安染染只能以这样的理由说服自己。

吃饭的時候,外婆一个劲儿的让左启正多吃点,说是她家丫头重,要是不多吃,结婚那天会抱不动新娘子。

外婆啊外婆,你多大年纪了,怎么说起这事也不害臊呢?还有她安染染在你老人家心里就那么差劲吗?先是脾气坏没人要,现在又说她太重,天啊,她在外婆眼里究竟是什么形象?猪吗?

安染染的腹诽,外婆没有感觉到,却是听到她说,“当年我和你外公结婚的時候,你外公就太瘦,结果就没有抱动我,这事啊,我取笑了他一辈子,不过也遗憾了一辈子……”

外婆说起这些時眼睛又迷茫起来,仿佛她又回到了和外公相亲相爱的旧時光里,一時间,所有的人也随着她的情绪低落下来。

時间一度停止。

“外婆,你放心吧,你外孙女我绝对抱得动,我现在经常练习呢,”突的,左启正猛然一句话打破了悲伤的气氛,也呛的安染染差点背过气去。

不过这话挺有效应的,外婆又重回现实,还呵呵的笑了,母亲若有深意的目光在她和左启正之间流动,倒是爸爸显得不自然,端起酒杯和左启正的碰了碰,“喝酒?”

这家伙倒也是毫不客气,竟与父亲推杯换盏起琮,很快父亲就有了迷醉之意,话也多了起来,“启正,我这宝贝丫头以后就交给你了……”

“爸……。”安染染想撞墙啊,她几次想解释的,可总是插不上嘴,眼看着连父亲也倒戈了,她决定还是要说清楚,只是刚叫了一声,左启正的手就缠了上来,拥住她的肩膀,抢先回答,“伯父放心,我以后的生命只做一件事,那就是疼她爱她?”

多么感人的话,可安染染只觉得虚伪,虚伪的,让她恨不得撕开他的外皮,掏出他的心看看,“左……”

她才说了一个字,就感觉耳际一热,不知何時,他已经凑了过来,声音低沉,吐气之间还带着酒香,“安安,你还忍心让他们为我们操心吗?”

一句话将安染染要说的话都堵了回去,左启正这话说的不假,这个時候,她怎么还能让父母再为自己操心?这五年来,母亲和父亲的头发怎么变白的,她可是都亲眼见证着。

许是抓住了安染染的软肋,接下来的左启正更加肆无忌惮,甚至都和她的家人谈婚论嫁了。

安染染对自己说忍,忍到这顿饭结束,等他走時再算帐,可是她错了,他好不容易才有机会离她这么近,哪怕他们的心还有距离,他怎么能轻易就走?

分开的这些天来,他每天晚上都会偷偷的守在她家门外,能偶尔看上她一眼,他都觉得特别满足,她不知道他每天想她的滋味,那种思念不得的滋味如蝼蚁啃咬,如油煎烹榨,他都快要被折磨疯了。

“丫头,快扶小正去房里,这孩子太实在,也不知道留点量,竟然喝多了,”外婆的话让安染染真的想撞墙啊想撞墙。

他留量,他要是留量才不正常,安染染算是明白过来了,左启正这根本就是在耍无赖,而且是准备一赖到底。

另一边母亲江明婉低叹,还是忍不住数落同样喝多的父亲,“自己醉就醉了,居然连孩子也灌醉,真是越老越不正经。”

母亲的话让安染染彻底明白,左启正这妖已经收服了她的家人,全军覆没的收服。

虽然安染染不确定现在的左启正是真醉还是装醉,但酒的确喝了不少,就是要赶他走,现在肯定也不是時候,他喝酒了怎么能开车,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安染染为自己心软留下他找了个理由,可转念一想,她之前不是狠下心了吗,为什么现在还要担心他会出事?

各种纠结,让安染染无心去整理,将他半扶半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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