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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动你没商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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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志杰和付文静可谓是青梅竹马,从上学的時候两个人就偷偷谈恋爱,一直到上大学都选择一个学校,甚至安染染都怀疑哥哥选择妇产科也是跟付文静有关,因为这丫头娇气,就连来个例假都会痛的要死要活。
安染染去了付文静的出租屋,见她痛的脸色蜡白,小脸上都是泪,整个人无助的蜷缩在床上,不禁跟着心疼,想都没想便让左沐阳帮着把她送到了医院。
在医院里,安染染找了医生给她看完病,又陪着打完针,直到安志杰做完手术出来,她才回去,却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了。
回去的路上,左沐阳几次看向安染染,似乎有话想问,但一直没有开口,最后是安染染发现了,白他一眼,“有事快说,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
左沐阳抬起手捏她的脸,“你哪只眼看哥像娘们了?我告诉你,我爷们的很,我……”uk6m【总裁,动你没商量他一直等她章节】。
说着,左沐阳就顿了下来,而安染染也发现这样的静谧空间,他们两人也实在不适合讨论这样的问题,“你到底想问什么?”
“咳?”左沐阳不自然的轻咳,安染染瞧着他怪异的模样,又思索了片刻,似乎明白他想问什么。
“你不会是好奇付文静为什么会那么痛吧?”安染染问的時候就笑了。
说实话,左沐阳确实就是好奇,因为他还真是头一次见女人例假会痛成那个样子。
“痛成那样,应该是病吧,”左沐阳问道。
却是听到安染染低叹了一声,“她这是落下的病……其实文静的命运特别坎坷,她六岁的時候妈妈就死了,后来跟着爸爸过,结果在她十岁的時候,爸爸也去世了,后来就一直跟着叔叔婶婶过……你听过这样一句话吗?篱笆幛子不是墙,婶子大妈不是娘,文静过的日子你可以想像的到……你也知道女孩一般在十二三岁就了,她第一次来例假是冬天,偏巧婶子家又添了小孩,就让她天天洗尿布,那么冷的天,一点热水都没有,她就是那个時候落下了病根……”
左沐阳听的抽了口冷气,最后喃喃了一句,“怪不得,阿杰那么疼她?”
“是啊,哥对文静都比对我好……你也知道的,我和文静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每次过生日,他都是让文静先许愿望,第一块蛋糕也是给她……唉,我那老哥简直就是典型的有了老婆忘记了妹……”
听着安染染孩子般吃醋的语气,左沐阳笑了,“阿杰做的对,老婆是自己的,妹妹是别人的,当然要疼自己的老婆了?”
“左沐阳……”
“我说的没错啊,你看我多疼你……”
“左沐阳……”
“我知道我们分手了,但是分手了,并不代表我不能疼你?”
“……”
已经进入深秋了,夜里的风,凉的入骨,安染染下车便不由打了个寒颤,左沐阳跟下来,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给她披上,她不要,他却说她不要,他就不走。
她拗不过他,只得披上,左沐阳对她的好让她无以回报,所以她只能在他走了以后,默默的看着他,祈祷他也能尽快找到属于他的爱人。
左启正站在楼上,将这一切清晰的尽收眼底,他们温情的你侬我侬,还有左沐阳都走了好久,她还依然站在原地,仿似多么的不舍和眷恋。
他从左家回来,就来了她这里,一个星期没来了,其实他是故意的,一是因为他发现她那晚的疯狂纯粹是为了刺激关佳琦,他有种被她耍的感觉,二是他想想看看自己在他心底到底是什么位置,她会不会给他打电话,结果他没等来她的电话,却是等来她和别人十指相扣出现在他的面前。
对于这一点,他也可以原谅,因为为了哄老爷子,他们有可能在做戏,可是从吃完饭到现在已经有四个多小時了,她居然才回来。
他们去哪了?要知道四个小時,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一想到左沐阳搂着她,那样公然恩爱的样子,他的心底就像是有无数只猫爪子在挠,挠的他生疯。道有一然。
安染染在楼下站了好一会,感觉到腿麻了,才揉揉发紧的鬓角上楼,却是在打开房门的瞬间,被浓重的烟味呛到,她一惊,披在她身上的男式外衣掉落。
她没想到他会来这里,一个星期他都没来了,她以为他再也不会来了。
空气中飘浮的浓重烟味告诉她,他来了很久,抽了很多烟。
短暂的惊愕后,安染染恢复了镇定,抬手打开房间的灯,正要去捡掉在地上的外衣,却是触及到左启正如狼般狠戾的眼神時,生生的止住动作。
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指尖还有半截未吸完的烟蒂,仿佛是顿化的雕塑,可正是这份看似平静的纹丝不动里却蕴藏着巨大的气场,他在生气,甚至连每个毛孔每根发丝都透着骇人的怒意。
其实左启正真正动起怒来,安染染还是很害怕的,她紧张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半天才想起一句话来,“你,你吃饭了么?”
正是这一句话仿佛催活了他僵挺的身子,只见他蹭的起身,两个大步过来,便将她罩于他的阴影之下,安染染顿時觉得空气稀薄起来。
“去哪了?”他声音响在她的头顶,却像是罩了口彌钟,让她头皮一阵发麻。
安染染咬唇,内心涌起一股丈夫审问出轨妻子的惶然,可转念一想,他又不是她的丈夫,便硬硬的回道,“你管不着。”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他捏住,他强迫她对上他的眼睛,那暗深的眸子就像两个巨大的漩涡,吸卷着她而入……
“安染染,才一个星期而已,你就耐不住寂寞了?”冷冷的音调满是讥讽,就连他那双黝黑的眸子亦是流出鄙夷的光条来。
受伤,远走他乡
医院里。
安染染才进走廊,就远远的听到哭闹的声音,她的心一紧,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她的血我还给她,我不要了……但是你们还我女儿……还我的琦琦……”
何玉慧身上还缠着纱布,本就没了形象,再加这一哭闹像极了闹街的泼妇。
江洛文躺在床上,脸色青白不分的难看,显然被气到了,大舅妈又恰好不在,病房里只有江焕焕和安志杰在那里,面对何玉慧的哭闹,两个大男人既尴尬却又无可奈何。
安染染看着这一幕,就大脑,她拨开围观的人,走了进来,“要还我的血是吧,那你还啊?”说着,顺手从床底下拿出大舅平日用的洗脸盆往何玉慧面前一丢,“要还是吧,那就还啊,是600cc……1cc都不能少?”
这样的出场气势一下子将何玉慧震住,她无何止的哭闹总算消停了下来,但只稍片刻,就更加变本加厉起来,“你,你抢了我女儿的男朋友,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这世界没有天理了……”气启这男。
门外,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几乎将病房门口堵的水泄不通,一起跟来的左启正看着这场景,眉头收紧,却也只能转身走远一点,拨通了关晋鹏的电话。
“关太太,你应该没听过这样一句话吧,凡是能被抢走的爱人,那必定不是真爱……不是我抢了你女儿的男人,而是她根本没有本事留住男人,”安染染的话让何玉慧脸颊的胀红,仿佛安染染这不是在说话,而是往她的脸上煽耳光。
这个何玉慧以为上次安染染忍气吞声的受了她的侮辱和巴掌,她就好欺负吗?这次居然登鼻子上脸来了。
“是你不要脸,会勾引男人,”何玉慧的话变得难听。
“你女儿也可以勾引啊,话说那男人和你女儿在一起也五年了吧,五年的時间都没勾住他,只能证明你女儿无能?”安染染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吗?
“不要脸……”何玉慧气的浑身在抖。
“不要脸?我再怎么不要脸,也比不过你们关家吧,连伤天害理,无中生有的事都能捏造出来,关晋……”安染染还没说完,便被左启正打断。
“够了?”
毕竟这里是公众场合,而且还有那么多围观群众,何玉慧这样闹,别人或许根本不认得她,可是如果安染染说出关晋鹏的名字,那影响就大了。
安染染从他呵斥的眼神里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却是拽过左启正,将他推到何玉慧面前,“你女儿的男人就在这里,没人绑着他,想要就领回去啊?”
看着自己被卷了进去,左启正冲安志杰使了个眼神,待安志杰将将围观的人都赶走,他才开口,“伯母,你这样闹,太有份了?”
本来何玉慧就一肚火,刚才又在安染染这里没有得到便宜,此刻正要找个人发怨气,左启正算是惹上了。
“身份?你左启正还有脸和我说身份?你堂堂银行行长居然也干小三的行当,把自己的未婚妻气的远走异国他乡,你有什么脸来说我?还有左启正,我们关家哪点对不起你,你竟然这样忘恩负义?还有你今天能坐在行长这个位置上,明天就可以让你滚蛋……”何玉慧的嚣张还真的不一般,只是却被迎头的一巴掌掴的顿時锐气全无,还险些摔倒。
关晋鹏连看都没看被自己煽了巴掌的老婆,反而是冲着江烙文鞠了一躬,“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也给你带你麻烦了?”
安染染被这个动作震住,忽的想起昨夜左启正说过的话,他说关晋鹏不会做那样的事,他不是那样的人。
难道是她误会他了,那那些事是谁做的?
“还不走,是不是还嫌不够丢人?”关晋鹏呵向自己的老婆,而何玉慧这回却像是霜打的茄子,彻底的焉了。
“伯父,佳佳怎么了?”左启正叫住关晋鹏,刚才他好像听到何玉慧说远走什么的。
关晋鹏的目光扫过一边的安染染,遂后将目光落在左启正身上,顿了半秒才低低说道,“琦琦走了,去了国外?”
左启正的身体一僵,他怎么也没想到关佳琦会走,要知道她现在可是宣传部长,正风生水起,虽然她能坐到这个位置,多多少少沾了关晋鹏的光,但她定是有着别人不可比的能力,甚至有传言说,她将来前途无量,可没想到她居然就这样放弃了。
“我的琦琦,我的琦琦……”何玉慧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关晋鹏终是不忍,伸手揽过妻子,看了一眼左启正,语调沉重,虽然没说,可却透着怨叹,“左启正,你伤琦琦不浅啊?”
左启正木然的站在那里,像是被石化的雕塑,在关晋鹏要走出病房里,他才想起什么,问道,“伯父,她什么時候走的?”
关晋鹏步子一顿,“走三天了?”
关佳琦走了,为了逃避情伤而走……
安染染忽的就想起了那晚她一直站在车外的情景,大概是那天晚上她彻底死了心吧?
安染染记得他们做了多久,关佳琦就在车外站了多久,亲眼看着心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玩车震,这样的场面换作谁都该心死的。
左启正在关晋鹏夫妇走了之后,呆站了好一会,最后也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安染染竟是有种做错事的感觉,可是她又错在了哪里?
关佳琦的离开,让这场两女争一男的闹剧结束了,可是安染染却一点都不高兴。
大概是关佳琦的离开也让左启正内疚,他再也没有找过安染染,甚至连通电话都没有了。夜深人静的時候,安染染常想,或许左启正在关佳琦走了以后才发现他爱的人是关佳琦,说不定他都去国外找她了。
每次一这样想起来,安染染的心就会酸酸的疼,不过也就是那样疼,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甚至对他再也升不起以前那种刻骨的想念。
日子如过隙般的走,转眼就过去了一个月,就在安染染以为生活就这样水波不起的过下去時,他们又意外的相遇了,而且还是在那样尴尬窘迫的情况下。uk6m。
ps:肿么样,小染染的表现是不是很牛叉?
还有关部长暂時消失一段時间,只是暂時的哦,话说什么最可怕,那就是卷土重来?
纵欲,他怎么了
苍宸的最后那抹眼神,他最后那句“我不会放弃对你的爱”让安染染恍惚,甚至是熟悉,五年前,她对左启正也是这样吧?
可是他知不知道,爱情不是一个人的事,不是只要我爱你就可以,爱情要的是你情我愿,那样不顾不管的栽进去,最后不过是把自己和对方逼到无路可退。
忽的,安染染像是想到了什么,漂亮乌黑的眼睛就那样透过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看过来,像是电视画面里的慢镜头,一時间左启正看的有些痴,可是他却听到她问,“左启正,你爱我吗?”
他解着扣子的动作微微一怔,停在她脸上的目光忽的一暗,说出来的话透着讥讽,“小男生刺激的效应不小啊?”
刚才他的眸光哪怕只是暗了一秒,安染染还是捕捉到了,她淡淡一笑,那笑苦到心底,“是,我一个老女人被小男人刺激了?”
说完,她想去关门,却是一手提着菜,一手拿着玫瑰花,就在她想着要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時,已经有人走过来,将玫瑰花夺走,直接扔进了门口的垃圾筐里。
“你……”安染染刚说一个字,他就横眉冷对的看过来,暗沉的眸子透着犀利。uk6m。
“怎么,不舍得?”
是啊,她不舍得,这么漂亮的玫瑰在这样的季节肯定贵死了,他居然就这样扔掉了?要是放在屋里摆起来,肯定很好看。
左启正见她还望着玫瑰花发呆,恼火的将门关上,命令道,“去煮饭?”
煮饭?这是今晚他第二次命令她了吧,她凭什么听他的啊?
虽然这样想,安染染还是乖乖去了厨房,因为他俊美的脸上还带着昨夜发烧后的憔悴,都说病人最大,她还是不要跟他计较了。
厨房里,安染染系着围裙做菜,煮粥,一切都做的井井有条,一幅居家女人的样子,左启正看的有些愣,不自觉间,有一种叫作温暖的东西慢慢溢出,最后将他包裹……
安染染感觉到身后一热的時候,他已经拥住了她,脸贴着她的,弱弱的丢出一句霸道的话来,“不许和那个小男人来往?”
被他这样贴着很不舒服,他躲她,问道,“为什么?”
“就是不许和他来往,”没有理由,他就是霸道的不许,这样的他像个任姓的孩子。
“无聊,”她去掰他箍在腰间的手,他不松开,反而扳过她的脸吻了下来。
“呜……”她抗议,这里是厨房,可不是接吻的理想场所,谁知,他要的不止是一个吻,随着吻的深入,他的手也不安份起来,竟撩开她的毛衣探了进去。
“左启正……”她拒绝,他却不理,将她抵在了灶台间,手急切的撕扯她的衣物。
身后是油烟机和煤气燃烧的滋滋声,身前是衣物在他掌中脱落的声音,这样的声响混合在一起让她心脉加速,她能感觉到他的急切,就像是一个饿极了的人,看到了食物,一秒钟都等不了的急切。
“别……”她不再拒绝,可是她不想在这里,这里是厨房,“左启正,别在这里……”
她说不完整,气息全被他撩乱。
似乎听到了她的许可,他的吻温柔下来,却仍是丝毫空隙不给的缠绵,她几乎窒息,以至于再也没有力量制止他的任何动作。
牛仔裤被他扯下一条裤腿,她被他抱起盘住他的腰,他就那样闯了进来,一顿不顿的冲刺,直到他发出低吼,抱着她一动不动。
整个过程不过几分钟而已……
安染染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停在梦里一般……
油烟机和煤气燃烧的声响还在继续,只是这次混合的是他们粗喘的呼吸……
時间一分一秒在走,他们还保持着刚才交合的动作,仿佛時间将他们固化了。
“我不喜欢你和那个小男生暧昧,”许久,他低脱的声音将她从不真实的空幻中拉回现实,也正是这一句话,让安染染在想,他或许才是受到刺激的那个吧,不过此刻她不想与他理论。
“放我下来,”安染染推他,并挣扎着想下地。
“昨晚我是不是烧的很厉害?”他突然又这样问了一句。
听到他问这个,安染染便没了好气,“你昨天在大唐飞歌的時候就发烧对不对?为什么不说,还……”
他的脸从她的颈间抬起,因氤氲越发黑亮的眸子看着她,片刻,莞出一抹调皮的促狭,“还什么?”
安染染的脸颊一烫,昨夜旖旎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快速的垂下眼睑,不敢再看他,他却不依不饶,“还什么,说啊?”
他这是纯心,安染染羞恼,圈着他脖子的手连捶了他两拳,“放开我,流氓?”≮我们备用网址:。。≯
“哦?痛?你欺负病人,”他竟又撒娇般的来了这样一句让人心疼的话。
安染染真是怕了他,翻了个白眼,想到刚才他那样的不顾不管,嘟囔了句,“你还知道自己是病人?”
“我那里又没病,”说着,他停在她身体内的小小正又活动了一下,安染染顿時一惊。
“左启正,你还要不要吃饭?”
“要,但是我要吃,小小正也要吃?”
“……”
他还能不能再臊人一点,安染染真是彻底无语了。
他终于肯退出她的身体,她极其狼狈的关上煤气,便跑出了浴室,冲洗了被他弄脏的身体,又重新开了火,将做的半生不熟的饭煮熟。
安染染端着饭菜出来的時候,左启正也洗完了澡,乌黑的发梢还滴着水珠,浴袍半系,露出让人口干的胸膛,只是这样一看,她的脸便不由烫了起来。不敢再多看一眼,她移开目光,轻声说道,“可以吃饭了?”
“嗯?”他应着,却是将她的表情都收在眼底,脸上闪过一丝浅笑。
吃过饭,收拾完一切,安染染回到客厅,却发现左启正不在,再看卧室也没有,她一愣,便嗅到一丝烟味,好像是从阳台传来。
没有开灯,阳台完全被夜色笼罩,他站在黑暗之中,指尖忽明忽暗的烟火,还有他吐烟圈時那种沉重释缓的片刻轻松,让安染染的心收紧,紧的难受。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就那样站着,就在他又要掏烟的時候,她开口,声音拔高了一些,带着隐隐的怒意,“你身体还不好,就别抽了?”
抽出的烟在他指尖一颤,最后对着烟盒轻敲了两下,递过来,“你要不要也来一颗?”
她也抽烟的,安志杰对他说过的,只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他几乎都忘记了。
听到她这样说,安染染以为他是故意,因为她抽烟除了哥哥和左沐阳之外并没有人知道,她生气的转身,却是被他一把扯住,她跌进他的怀里,他混着烟草味的气息扑入她的鼻端,他的额头抵上她的,“我好累……”
她一怔,就觉得腰间一紧,她整个人被他压进了怀里,他箍的她太紧,她有种要被箍碎的难受,耳边响起他极低极低的声音,她却听的清晰,他在说,“我好累,好累……”
他说他累,她一時茫然,思维像是不会转动了,不知道他是为何而累?
工作吗?
还是她让他觉得累了?
“左启正……”她刚要开口,就感觉她的头被他扣住,他温热的唇贴了上来。
他吻的急切,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安染染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也分不清冷热,嘴里,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耳边回想的却是他的那句,他好累,好累。
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安慰吻,可是她错了,唇舌之间,像是被爆开的烟花,火星四溅,他又开始撕扯她的衣物,他的意图那么明显。
不,这次绝对不可以,这里是阳台,不比厨房,左右的邻居只要一出来就能看到。
她推搡着,拒绝着,“左启正不行,会有人,会被看到……”
失控的情绪因为她的话得到控制,他没有继续,却是将他抱起直奔卧室,两个人齐齐跌了下去,他的唇再次欺压而来,仍是那样的骤烈,衣服拉扯之间,安染染感觉到了一个男人的热切与渴望,仿似一秒钟都不想等似的,可是之前他不是才在厨房里要了她吗?
“左启正,你怎么了?”她觉出了他的不对劲。
让正一为。他的衣衫尽退,又来脱她的,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就在他要压下来的時候,她翻了身躲开,“你到底怎么了?你还生着病,怎么能这样不节制?”
她生气了,气他的情绪反常,气他的莫明其妙。
他一下子捉住她的脚踝将她拽过来,这次竟然没有任何前戏的长驱直入,火辣辣的痛让她眼泪溢流,可是他看不到,因为没有开灯,四周是一片让人心死的黑暗。
今晚的他像是疯了,反复的要,反复的要,直到他终于累了,睡去。
安染染痛着,下身被摩擦的地方似乎都肿了起来,可是这些痛她都可以忽略,但是她就不明白他怎么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记得前些日子,他们同床共枕,哪怕相拥,他也不会失控的,为什么现在的他倒像是時刻发情的种马?
他到底怎么了?
这个问题困扰的安染染一夜无眠。
…………………………………………………………………………………………………
谁能猜出小正正是怎么了?猜对了我有奖的,哈哈?
绝望,特殊的嗜好
安染染没有看到,当她说出这句话時,左启正的脸几乎是扭曲了,他可以接受她说的一切,但他不许她这样侮辱他对她的爱?
他仰起头,修长的脖颈爆出青筋,撑在她身侧的两只手也握成了拳头,这一刻,他想发疯,甚至是想杀人,那种被逼迫到绝境,甚至是无路可走的绝望是什么,此刻左启正全都品尝到了?
哪怕五年前,他遭受了那样可怕的经历,他都不曾绝望过,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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