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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夫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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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好痛。。。。。。”
“痛。。。。。。”单智梓恍惚回过神冲着门外大吼一声,“北图!”
“老板……”北图小跑赶来,“老板,什么事?”
“把药拿来!”
“药?老板,今天的药量已经打完了。。。。。。”
“我叫你把药拿来,你没听见她在喊痛吗?”
“是……我马上去拿……”
北图缩着脑袋赶紧撤开。
他知道这个男人喜怒无常,他也知道这个男人阴晴不定,他更知道这个男人捉摸不透……可是,就算是有天大的怒气,他冰冷而摄人心魄的语气已经足够对方担待了。跟了他五年,头一次见这个男人这么没有风度的大吼……这样反常的举动却是因为那个他极尽残忍折磨的女人……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啊?这么倒霉!
“不痛了。。。。。。不痛了……”
打完针,单智梓柔声安慰。他把她抱在怀里轻吻她的眉间,用极尽温柔的薄唇一点一点抚平她紧锁的眉头。
站在一边的北图傻愣愣看着眼前万般柔情的男人,他恍然有种错觉,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他的老板。
冰冷,残酷,五年来从来不让女人靠近的单智梓怎么可能会是他?
海晓醒来已经是三日后的早上。她缓缓睁开眼的时候金灿灿的阳光正从落地窗的窗帘缝隙间穿进来,洁白的蕾丝窗帘微微舞动散发着淡淡的紫罗兰花香。海晓晃了晃脑袋确定自己还是活着的,她还活着,这里又不是地下室。。。。。。难道她被救出来了?
她激动的要坐起来发现自己手上还扎着点滴又乖乖躺着不动,她转了转眼珠子看着装修奢华的屋顶,她活着也就说明她不是在天堂,这么奢华的房间也不应该是医院,那她是在那里啊?她正想着房门被推开了,一个护士端着纱面和药走进来。
“该换药了!”面无表情的护士把药纱放到床前的柜子上,“要坐起来吗?”
“嗯!”
护士把她扶坐起来,她靠着床头柔软的靠垫小心翼翼地问护士:“这里是什么地方?”
“单先生的庄园。”
海晓刚刚坐直的身子蓦地僵住,晶莹的双眸惶恐地看着冷冰冰的护士说:“我。。。。。。怎么……”
她什么也不想说了,她不在天堂也不再医院,从噩梦挣脱出来的结果是她还在地狱,而且是变态掌管的地狱。
正文 第十八章
她什么也不想说了,她不在天堂也不再医院,从噩梦挣脱出来的结果是她还在地狱,而且是变态掌管的地狱。
“啊。。。。。。”
护士将冰凉的药涂到她肩膀的伤口上,她本能地低吟出一声,咬住粉嫩的唇瓣,垂下湿漉漉的眸子忍痛。她起先没有注意等护士往她伤口上过纱布的时候她抬眼的一瞬眼睛的余光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立刻低下眼定定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的衣服被换了,现在穿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件枚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裙……
“是你帮我换的衣服?”
护士冷眼看了她一眼,淡淡回答:“我只负责换药。”
“那我的衣服。。。。。”
“是我帮你换的。”
高大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房门边,幽暗的眸子里带着丝丝玩弄的笑意,他看见海晓满脸的惊恐时缓缓勾起嘴角缓步过来。
海晓知道这个男人趁她昏迷的时候给她换了衣服的时候白皙的脸庞蓦地涨红,她真的想指着这个男人大骂一通,可是他慢慢走近高大的身影恍然让她觉得压抑,恐惧……她本能地往后退,背脊已经抵上了床前柔软的靠背,无处可退,她只好强自压下胸口凌乱的起伏坐稳。
单智梓在床前站住脚,转眼看了护士一眼文:“药换好了吗?”
“肩膀上的换好了,胸口下的还没有。。。。。。”
“出去!”
“是”
护士收拾好换下的药纱恭敬地退出去,仆人端来一碗燕麦粥,他将粥碗递到单智梓的大掌里,也自觉退了出去。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她,她胸口强自压下的恐惧再度剧烈的起伏起来。
“很饿了吧!”
高大的身躯坐到床前,男人温柔的话语拂面而来。恍然间,海晓有种错觉,这个男人不是那个在她身上刻字,拿弩弓射杀她,把她关在地下室的恶魔……。不对,阴谋,他肯定有阴谋…。。
“怎么不吃?”
海晓垂眸看了看近在嘴边的调羹,压下喉头的紧张说:“我自己来!”
“为什么?”
“我不需要你喂。。。。。。”
“可是你昏迷的时候都是我喂你的,而且是用嘴!”
用嘴?!她不省人事时拼命探索的食物之源竟然是这个变态男人的嘴……。她想到这里虚弱的胃本能地一阵逆呃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你这是什么反应?”
单智梓不悦地蹙眉。
“恶心。。。。。。。”
“恶心?”
狭长的眸子将柔弱的人紧紧封裹进眸底,凌厉的目光里燃起怒火,单智梓没好气地收回调羹放进瓷碗里。
她知道惹怒这个男人自己只会吃苦头,可是她还是执拗地把话说了出去。她见到单智梓的反应她本能地把双腿缩到自己胸前,做好一切反抗的准备。然而,变态男人幽暗的眸底将盛怒火忽地湮灭,薄唇边浮起邪魅至极的笑淡淡地说:“那你以后恐怕一直要过恶心的生活了……”
他说着高大的身躯俯过来,海晓的神经紧绷的过了头她一见单智梓靠近就倏地闪身,闪的太过迅速,她根本来不及调整姿势,整个人直直从床侧摔了下去。她手上挂着点滴的针头猛地被扯出来,她摔在地上的瞬间本能地从冰冷的地板翻过身缓解手臂上的疼痛,她转过身的时候单智梓俯身的动作还僵在原地,他的确俯身了,可是他端着瓷碗的手分明是往床头的柜台伸去的,很明显,他俯身是去放碗,而不是对她用强……。
海晓半躺在地上看见单智梓的浓眉紧蹙起,她不由开始发怵。果然,他绕过床尾朝她这边来了,她还在想是往后退还是往床底下钻的时候单智梓已经将她揽进怀里,她本能地要推开他,可是睡裙一边细滑的吊带从肩上滑下来,没了吊带的拉力v形的领口毫无忌惮地往下落。海晓赶忙去抓吊带,她整个人已经被单智梓横抱起来。
“还需要遮掩吗?”嘲弄的目光饶有兴趣地落在她紧扯着吊带的手上,“给你换衣服的时候,该看的都看过了。”
“你无耻!”
“无耻?”嘴角邪魅的笑意更浓,“你恐怕弄错无耻的含义了!”
“啊。。。。。。”
海晓忽地被丢进柔软的大床上,下一刻高大的男人将她瘦弱的身体禁锢在身下,邪魅的脸移到与她只有几寸的地方说:“如果还不懂,我可以以身示教。”
海晓呼吸蓦地凌乱,被惊吓得苍白的小脸执拗地偏向一边不去看近在咫尺的面孔。灼热的气息缓缓移开,她紧绷的神经还没来的及放松,锁骨下的“梓”忽地被冰冷的薄唇侵占,舌尖细细的挑弄,似乎要掰开伤口添嗜深处的鲜血。
“不要。。。。。。。”
海晓惊恐地喊出声,身上的男人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他缓缓吮吸完每一道伤口才缓缓移开嘴。
“给你消毒而已,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他起开身整理好胸前的衣服起身下命令,“趁热把粥吃了!”
海晓还没从极度的恐慌中挣脱出来,高大的身影已经走到房门外。直到她空无的胃开始闹腾的时候她才恍惚知道自己安全了,她捧起床头柜精美的瓷碗,燕麦粥的香气丝丝缕缕萦绕在她的鼻尖。
燕麦粥!
她最喜欢的燕麦粥!
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刚刚把碗放下刚才换药的护士又来了。她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了放着一只吸了药水的注射器。她将注射器里的药推进点滴瓶里然后重新给海晓扎上点滴,海晓好奇地问:“我的点滴液都已滴了一半,你怎么还加药?”
“我只负责换药!”
护士面目表情地说完就走了,海晓对这个护士的态度完全可以理解。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一个阴冷的变态男人混在一起的人,没有完全变成变态已经是万幸了。海晓坐在床上左顾右盼想确定一下自己现在所处的具体位置,她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逃!越早逃出去越好!点滴液滴注的速度很慢,她放快了速度,没一会她忽然觉得自己身体轻飘飘的,还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快将她伤口上的疼痛冲走,她搞不清楚这是药物的镇痛作用还是副作用,她喊了几声护士没人理她,她也不敢再喊要是把那个变态男人招过来,她又要遭殃了。
正文 第十九章
每天仆人定点给海晓送食物,那个护士也来给她换药,但是他们都不跟她说句话。海晓要是问,他们就是机械地说一句“我只负责送餐”或者“我只负责换药”。单智梓偶尔也会过来,不过他每次来海晓都会躺在床上装睡。她不想招惹变态,更不想变态来招惹她。她能下床活动的时候就想着点子往外跑,早上仆人来给她送过餐后她偷偷摸摸地溜出了房间。正是打扫卫生的时间,楼上楼下都是仆人忙碌的身影。她的房间在二楼,她躲躲藏藏走到楼梯口一个女仆正端着水果盘过来了往楼上来,另外一个女仆拿着擦布从三楼往下面来,海晓无处可逃只好站着不动,意外的是那两个女仆不但没有制止她出去反而当作没看见她一般从她身旁过去了。她继续往楼下走,楼上楼下陆续有仆人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抬头看她。各忙各的,似乎把她当作一个透明人。她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犹豫地回过身看了一下,仆人们依旧埋头做事,根本没有要制止她出门的意思。
她再没有犹豫快步跨到大门外,金灿灿的阳光下,门前巨大的喷泉池喷洒着巨大的花型水柱,别墅四周的花地里大片大片蓝色的紫罗兰如绸缎般铺展开来,浓郁的花香弥漫在湿漉漉的空气里引来无数彩色的蝴蝶。海晓没有丝毫心情来欣赏眼前蜂飞蝶舞的美景,她只想逃!这里即使是美丽的天堂,有那个恶魔在也会变为阴森森的地狱……
可是这是哪里?她的直觉告诉她,她已经不在中国境内了。
紫罗兰,欧洲的名花……这里是这么多紫罗兰,难道她在欧洲?不对,她记得进园那天,车子最先经过的地方是一片树林,全部都是野生的热带树木。。。。。。难道她在热带?哪里的热带?
“不要想着逃”幽幽的声音忽然从她身后传来,“你已经离不开我了,逃,只会让你痛苦!”
海晓惊慌地转过身,惶恐的目光落进幽暗的眸底。穿着白色衬衣的男人定定站在她面前,黑亮的头发,俊朗的眉脊,高挺的鼻梁,锋利的薄唇,他全身从上到下被阳光踱上一层金光,绚丽得刺眼。可是,狭长眸子里冰冷的目光和嘴角邪魅的笑痕依旧在向所有人宣告他是死神…。。
海晓本能地往后退开一步,单智梓嘴角的笑容更深似乎在嘲弄她的胆怯。
“你最好听话!”
像是劝慰更像是命令,他淡淡说完转身进了别墅。海晓晶莹的眸子看着他鬼魅般的背影,被他吓凌乱的思绪缓缓恢复过来。她恍惚明白了他刚才所说的话,他说的明明就是恐吓她的,这个变态男人太狂妄,太自以为是了。
她要逃,大不了再被他一箭射回来……
海晓转过身要跑,北图和两个保镖正朝她这边走过来。海晓向旁边动了动脚,怯怯地往花坛边挪开。北图也看见了她,脚步不由慢了下来,身后两个保镖的脚步也跟着慢了,六只眼珠子蓦地愣在海晓身上。海晓还穿着那件吊带睡裙,她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只能穿这个。细吊带,v型领口,垂到膝盖的裙摆,明明是一件睡裙穿在她玲珑的身体上竟让人错以为是一袭奢华的礼服。金灿灿的阳光下这件睡裙冒充的礼服让海晓那张出水芙蓉般清丽的脸庞更加迷幻……。
三个男人微张着嘴,灼热的目光直直凝在她身上。北图到底是在道上混过十几年的人,看到海晓精巧锁骨下半露出来的“梓”时立马收了目光,要是让单智梓知道有人这么看着他的女人,保不准拿把刀砍过来。
“想活命的把眼珠子给我扯回来。”
北图没回头丢出一句,加快脚步。那两个保镖走远了还不时回头,险些撞上别墅的门框。海晓一直等他们进了别墅才迈开脚,小心翼翼走过最前面的紫罗兰花地。
管家在那边指挥仆人浇水:“那边!那边!把水管拖到那边!哟!小心点别弄折了花枝!”
他指挥完转过身正和海晓迎面,海晓吓得立刻站在不动了。
管家也没管她继续指挥仆人浇水:“慢一点!慢一点!水管不要压到花,弄折了花就等于弄断了你自己的腿!”
海晓站了一会小心翼翼地从旁边的道绕开,走远了见管家还没有要制止的意思她毫无顾忌地往柏油路的方向跑起来,她拼命地跑却不知道自己的每一个举动都落进一双幽暗的眸子里。别墅高高的阁楼上,站在落地窗边的男人微敛了敛眸,薄唇边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自语道:“还是不听话?那就要吃苦头了!”
“老板,会议定在下午一点,赵开邀你先过去用午餐,咱们这个点可以出发了!”
单智梓回过脸看了一眼快步走过来的北图,继而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后的那两个保镖身上。他两个感觉到两道危险的目光立在原地垂下脑袋,不敢看目光的来源。
“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单智梓幽幽开口。
“知。。。。。。知道”
“知道还敢用那种眼神看着她?”
“对……对不起,单先生”
“北图”
他眼角扫了一眼北图,北图立马会意大步走过去,一人一拳,两熊猫眼定在保镖的脸上。
“这个惩罚留着给其他弟兄看看,告诉他们怎么一回事,下次有人再敢色迷迷的窥视老板娘,可没这么便宜的国宝眼了。”
北图说着脸上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心里早乐开了花。他是谁啊!他是常北图,他太清楚自己的老板是什么样的人了。霸道的醋坛子,敢觊觎她的女人,没给他们尝刀子已经是万般仁慈了。幸好自己定力不错,眼收的快啊……
“北图”
“?”
“你。。。。。。”
呃……好吧,单智梓就是单智梓。
北图挫败的同时以闪电般的速度反应过来,闪电般的速度开口:“老板,绝对不会有下次,这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美丽的老板娘这样的穿着,所以……”
单智梓白他一眼,幽暗的目光重新锁定住远处渐渐变得渺小的身影,淡淡地说:“陪我去遛马”
“。。。。。。”
呃……好吧,做贼的人必然心虚。北图嘘了一口气说:“那赵……。”
单智梓狭长的眸子斜睨住北图说:“他吃午饭还要我作陪吗?”
“……我去牵马!”
北图赶紧缩着脑袋赶紧小跑撤退。
正文 第二十章
穿过最后一片紫罗兰花地,海晓停住脚勾着腰喘气。因为害怕目标太明显,她没有走柏油路,草地潮湿坎坷,她又穿着拖鞋,走起路来实在费力。她喘了几口气抬眼望向反射着阳光的柏油路,蜿蜒的道路往前一直延伸进树林,茂密的树枝后是看不见的更遥远的路。海晓平复喘吸,咬住下唇继续跑起来。可是她越是想跑快两只脚越是使不上劲,而且太阳明明很高了,她却觉得冷,浑身冷的发抖,眼泪和鼻涕也不由自主的流出来。冷得受不住,海晓不跑了蹲在地上,瘦弱的身子紧紧瑟缩在一处,恍然间,她觉得有巨大的阴影向她这个方向移动。她下意识的看过去,四周除了几棵石梓树什么也没有。
她挣扎着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那个巨大的阴影蔓延过来,一点一点逼近她,她瑟缩着想躲,却被阴影包裹住。她只觉得自己一下子陷入一个黑色的深渊,浑身被冰冷的水浸没。阴影越来越浓,越来越冷,她甚至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她张着嘴,身子紧紧瑟缩在一起,冷到极点疼痛从骨头里爬出来,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噬她的骨头……
“好痛。。。。。。。好痛…。。”
她忍不住呼出声,那种痛根本不是伤口上的疼痛,而是从骨头里的蔓延出来的疼痛。她咬住牙抱着自己紧紧倚着身后的树,骨头里的疼痛丝毫没有减轻反而更浓重。剧烈的疼痛迫使瘦弱的身体倒在地上紧缩成一团,汹涌的疼痛折磨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
“。啊……”
凄惨的呻吟声从嘶哑的喉间迸出,她双手紧抓着自己的手臂,已经掐出深深的红印她还死命地抓。鲜血从白嫩的手臂渗出,疼痛似乎沿着那些血迸射出来,疼痛的感觉只减弱了一瞬骨头里翻滚出更剧烈的疼痛。她再也忍不住用身体撞击地面,似乎要把骨头里的疼痛撞裂撞碎。她痛得满地打滚的时候震荡的马蹄声传了过来,骑在黑色骏马上的男人远远便看见草地上嘶喊的女人,冰冷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
“不听话的人,怎么样?尝到苦头了?”
他淡淡开口,似乎对海晓痛得打滚的场景早有预见。
“我可是好心提醒过你的,你已经离不开我了,你却偏偏不听。”
“救我。。。。。。我好痛……好痛……”
她泪眼蒙蒙地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他如同主宰一切的天神,也只有他能救她。
“北图”
“是”
北图跳下马拿出注射器熟练地扎进海晓的手臂上,透明的液体徐徐涌进她的身体里如同温暖的泉水荡漾开来,然后淹没身体里所有的疼痛。很奇异,短短的几分钟里,可以撕裂她的疼痛蓦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松,身体轻飘飘的仿佛置身云端。
“你。。。。。。你是不是给我用了吗啡?”
从那种欣快的感觉中挣脱出来,海晓紧张地问。前几次那个护士给她挂的点滴就有过这样的反应,她竟然傻傻的没有想到。
“呵,不愧是海德堡大学的医学硕士,这么快就明白了!”
单智梓跳下马欠下身看着地上的人,幽暗的眸子带着一丝嘲弄:“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我给你打的不是吗啡,而是过量的吗啡!”
“你。。。。。。卑鄙!”
“随你怎么说”单智梓难得好脾气地开口,“这已经是第七天了,硕士小姐,你应该明白!”
不知道是恐慌还是愤恨,海晓浑身不住地发抖。单智梓却一脸的风轻云淡,距草地不远的柏油路上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礼宾车缓缓驶来,戴着国宝眼的保镖从前门下来,目光在触到草地上坐着的女人时不敢再多看一眼,立马躬下身道:“单先生,可以出发了!”
单智梓回身看了看身后的保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对海晓说:“怎么出来的再怎么回去,如果你不想再尝尝刚才的痛苦的话你最好听我的。不过,我下午有个会议,晚上可能很晚才能回来,看来你还要再享受一次了。硕士小姐,晚上见!”
他说完如同舞会上高贵的王子十分礼貌地向地上的女人微欠了欠身,薄唇边的笑容邪魅至极。海晓愣愣看着他带着这样的笑容走了,上车前他又回过脸还带着那样邪魅的笑对她说:“你还用一个选择,继续往前逃,亲自去验证一下我是不是在吓唬你!”
司机发动引擎,豪华的礼宾车沿着反射着阳光的柏油路缓缓驶远。海晓愣愣坐在草地上充盈着水雾的眸子紧紧盯着渐渐缩小的车子和蜿蜒不见尽头的柏油路,她要逃,她已经染上了毒瘾,留在这里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最后沦为一具骷髅。这个男人已经可怕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趁他现在不在园子里正是逃走的绝好机会。两个小时车程的路以她的速度步行,下次毒瘾发作前应该能走到庄园的边界,即使出不去,她也要向外面发出求救的信息,最起码可以让人知道她在这里。
她快速趴起身快步往树林跑,跑了一段路她恍然想起了什么,又立刻转回身往单智梓丢下的马旁边跑。在德国的时候,王齐康带她去骑过马!不过,那个时候两人共乘一骥,王齐康负责驾驭马,她只负责窝在他怀里看风景。单智梓和北图骑来的两匹马正埋头吃草,她跑到距它们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走过去生怕把它们惊跑了。训练有素的马似乎对她这个友好的举动很满意,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继续吃草。
“马儿,马儿,求你帮帮我好吗?”
她一边说一边温柔地抚弄马脸,马儿打了个响鼻,没有拒绝她抚摸。她欣慰地笑了,小心翼翼拉过缰绳,扯住睡裙的下摆,搭上马镫,一个翻身顺利地骑到马背上。
“驾!”
马儿听到命令听话地抬起头往前飞奔起来。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用吗啡来控制海晓是单智梓早就划定好的,他是绝对不会让她再回到王齐康的身边。可是,留下她的人,能留下她的心吗?他不信,曾经对他一往情深的女人会真的爱上别的男人。她的心本来就在他身上的,他现在只不过逼她回心转意。如果逼不回来,那就控制她一辈子好了……。
“老板!”
北图怪异地喊了一声。
“什么事?”
单智梓正枕着胳膊躺在转角沙发上盯着车顶出神,回了北图一句等着他下面的话却等不到下文。他不耐烦地瞥向北图,北图伸着手指怯怯地指着车窗外示意他往外看。单智梓坐起身望过去只见远处茂密的树林里,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载着一抹枚红色的身影快速奔跑。马上的人浓密的头发飞扬半空中,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扶着马鞍,身子微侧,一副女侠风范。可是,再往下看,玲珑的身体上却穿着细吊带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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