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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言爱,早已深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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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温柔,温柔得像水一样。所有的冷漠似乎被时间磨平,他已经不再陌生,恍惚间,似乎成了生命里的一部分。

这样不好,乔菀深知如此温柔的他会让自己依赖起来,等到了真要走的时候,她怕自己会不习惯。习惯,往往比天性还要顽固。

为什么总对我这么好?乔菀紧紧攥着衣角,瞳仁里浮动着星子般的清澈。

简言一愣,他的大手宽厚温暖,轻轻依附在了乔菀的后背拍了拍,他没有回答,只是浅浅道了句,快进去,这里太冷。听话!

低润的嗓音里有层不易察觉的宠溺,乔菀凝他一眼又敛眸,步子缓缓迈了出去

走进简公馆的一刻,乔菀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大厅里的挂钟指针指在1的地方。

夜太深!简公馆所有下人都已熟睡。简言凝了楼梯一眼,眉头微微一蹙,第一时间脱下了自己的西装,你在这等一下,我去给你煮点姜汤。受了凉,容易感冒。

他转身的一刻,乔菀纤细的手拖住了她的键臂。

男人的步子停落,却没有回头,轻轻剥开乔菀的手,温柔道,一会就好。

简言,真的还是那个叱诧商界高高在上的领导者吗?

这三年多,是她从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男人。他的心并不是凿不烂的石头,可为什么他在人前总吝啬自己的笑容?透出一种隐形地疏离感?

厨房里砰砰砰地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乔菀做在大厅的饭桌上,只要抬头望去,就能隔着玻璃清晰得看到系上围裙的男人那种生疏的动作。

秒针转了一圈又一圈,乔菀却毫无睡意,偌大的空间里,她的思绪又不自觉的转向墓园里看到的一幕。

摸摸自己的脖子,依旧酸痛的厉害,可是白苏月没死的话,那葬在墓园的人又是谁?这没理由啊。

来了,来了。

思绪的线,被简言突来的一句话切断,他快速地将碗放在桌上,手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耳朵。系上围裙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体贴的好老公,完全褪去了商人的凌厉。

他拉了把椅子坐下,指指卖相不好那碗姜汤,轻咳一声道,尝尝看,小心烫。

乔菀抿了抿唇,对上他的眸,拿起碗轻轻吹了吹浅啜一口后,柳眉下意识地蹙起。

☆、第62章她的忐忑

简言正了正身,紧凝着她尚未舒展开的眉心,疑惑道,很难喝?

乔菀抬头看他一眼,轻轻摇头,细长的手指点着面前的姜水,不会,挺好的,姜洗净之后你应该是没有切开,姜水的味道不是很浓,恰到好处。语落的一瞬间,她的唇瓣不自觉的爬上一抹笑弧。他是细心的,就连煮个姜茶也站在她的立场上考虑着。

简言仿佛是松了口气,顺着她的目光也往碗里扫一眼,轻描淡写了句,嗯,厨房里就剩下一块姜,是两个节相连的大姜。我怕切开之后姜的味道太浓,不容易入口,就整块放进去煮,等煮好了之后再把姜拿出来。

低重却柔和的男人嗓音漾进她的耳朵。

乔菀才刚舒展的秀美又拧成了疙瘩,眨眨眼,睫毛轻颤了一瞬,两个节相连的姜?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丝惊慌。

他不解,眸色幽深了些,嗯?

没事。乔菀摇头拿起碗,连续喝了好几口站起身,轻轻浅浅道了句,累了,想睡觉。她的脸色明显在刹那之间苍白了,脸上的手指印记就愈发明显了些。

简言灼热的眸光火辣辣地凝着她,轻咳一声,从围兜里掏出一个煮好的鸡蛋递给乔菀,低叹了句,脸肿着,明天怎么见人?

灯光将她的睫毛扯出许多道长长的阴影。她闻言,不自觉得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侧脸,柔软的掌心碰触到覆在脸颊上凸起的指痕,心就更沉了。

简言许是洞穿了她的尴尬,又插了句,洗个澡先睡吧,等这收拾好了我还想去书房看会书。

乔菀不语,她心里明白,简言想避免同一时刻钻进被子的尴尬所以才这么说。

她不动声色地接过那瞬,温热的感觉烫了心里。缓缓迈开步子,扶着扶梯走上二楼,在转角处下意识的回头,却正巧对上了他的深眸。

两人的目光很快分散,有着各自不明朗的心虚。

乔菀推门而入的一瞬间,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

他的房间特别干净,几乎是一尘不染的。

被子的颜色是凝重大气的深灰色,不杂半点皱褶得平铺在床上。很意外,床头柜上竟然放着一套崭新的女人内衣。

令乔菀瞬间羞涩的是文胸的尺寸正好是她的size。

简言似乎早就想到了,比起她自己,他似乎更细心。

沉思了会,她拿上衣物颤巍巍地打开简言的衣柜。他的衣柜是商场式的大长排,衬衫,西服,手表,领带,每个分类都很整齐。

乔菀随手取下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咬了咬唇,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顺着女人白皙细嫩的肌肤滑在瓷砖上,清雅的沐浴露香气淡然清爽。

莲蓬头关掉的一刻,乔菀的身子布满了水珠,几缕湿透的发缠绕在她的后背,蕴满了女人的美。

她取下一条用塑料纸袋包裹好的新毛巾擦干身子穿上了衣服,站在镜子面前。

洗脸台上放置着简言为她煮的鸡蛋,轻轻剥去了壳,她小心翼翼地在脸上滚动着,不知不觉眼泪就涌了出来,淋在凸起的地方嘶嘶疼着。

擦去泪痕,她走出浴室钻进了被子。

被子上有简言身上的男香味,她的心脏突然间砰砰直跳,越是想逼迫自己早点入睡,神智就越是清醒。

过了许久,门开了。

☆、第63章一夜共眠

只一瞬间,乔菀手心的汗珠就滋生出密密一层。她慌张地闭上眼睛,身子一动不动地僵硬着。

简言的脚步声太轻,乔菀辨不出他此刻的位置,但她眼皮的外部光感却突然黯淡下来。

他是关灯了么?

乔菀反射性地一睁眼,目光顺着笔直健硕的身体线条一点点向上移。

结实的肌理,性感的喉结,再到那张无懈可击的俊逸脸庞,高挺的鼻梁,幽深的瞳仁,还有他发里的黑。

简言身上穿着件咖色的欧式睡衣,宛如雕刻般分明的线条依附在他的胸膛中央,在光线的打磨下愈发清晰。

他是在一楼洗完澡才上来的。

他觉得,哗哗的流水声可能会让这个女人紧张起来。可没料到过了这么久她还是没有睡着,神经一点也不大条。

简言忍不住低笑了下,薄唇浅勾,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轻挑眉梢,还没睡?

乔菀愣了几秒,蓦地闭眼,急切道,睡了。紧闭的双眼时不时还透出一条小缝,像极了单纯的孩子。

毫无预兆地,简言的掌心轻轻触着她的发,唇角似有如无的笑弧浅浅划开,低叹一句,傻瓜。

乔菀实实一愣。

兴许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就在这里,简言关掉了灯,很自然的钻进了被窝。

要知道,他们即便是在没有感情基础下领得结婚证,可好歹也是夫妻。睡在一张床上,似乎也不奇怪。

在简言没躺进来之前,乔菀翻来翻去太久,根本没一点热气。男性的阳刚散布出来时,被子很快暖和起来。

简言的床很大,他仿佛是刻意的,刻意离乔菀的身子远一点,他怕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触及她的。

对于成年人来说,再好的抑制力也会输在身体的叫嚣上。她的味道太好,简言至今还常常想起他们之间疯狂的第一次。

健硕的身躯背对着她,可他该死的骄傲却缓缓的胀起,愈发强烈。微疼的感觉让他紧紧蹙眉。

这是第一次背对着女人就起了反应。

在美国,就算金发碧眼身材火辣的女人褪去层层枷锁,用柔软的手掌挑逗他的身体,他也坐怀不乱。只要他自己没有需要,再高超的勾引手段也是无用功。

如今,是怎么了?他的防线一次次被乔菀击溃。

性感的喉结滚动,简言微吞口水,在安静的环境里,这丝不易察觉的细微动作也会很容易就传进身旁之人的耳膜。

乔菀紧紧攥着被角,两颗不安分的心脏快速跳动着。

黑洞洞的房间唯有月光的朦胧,空气里布满深刻的暧昧。浓郁,清晰!

乔菀的脑海里,此刻甚至没有别的空间去想付景年那记愤怒的耳光落下后转身时的寂寥,全部被浮想沾满。一闪而过的竟是那种肢体交缠的快感。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被子忽然被人抽动,简言翻过身来,他浑厚的气息打在乔菀的脖颈,粗重的,炽烈的。

她直感觉身体整个痒起来,一股热流毫无预兆地自身体里涌出。轻轻挪动身子,忍不住去看看简言此刻是否已经熟睡。记忆里,他睡觉很安稳。

翻身的瞬间,美眸对上了他紧阖的双眼,游丝般轻柔的气息从乔菀的鼻腔里散出来。

她着实松了口气,却没想,简言突然睁开了眼,黯淡的光亮照醒了他眸底的迷离。

☆、第64章她能想到的可能性

乔菀一瞬间惊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近到两人的呼吸能很轻易地打在对方的脸颊。

眼前的男人,太过英俊。

乔菀从没见过如此好看的男人,如果把珍贵的祖母绿宝石放在简言身边只怕也会黯然失色。

在青春懵懂的年纪,每个少女心中都会幻想一个绝对完美的男人作为标准。高大,帅气,多金,温柔。

她也想过。

随着年龄的慢慢增长,这种不切实际的梦就好像商场里奢侈品店的橱窗上摆放的物品一样触手难及。

可拥有这个标准的男人,正在靠近。他的唇角掠过光影,削薄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

大手向她抚来。

乔菀下意识的闭眼,肿起的脸颊被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划过,轻柔地嗓音钻进她的耳内,低润着,早点睡。

简言背过身去,轻轻将身子往外面挪了挪,唇角划过一丝浅淡的笑意。

她的美好,值得他去尊重。

乔菀的心彻底沉淀下来,正如她一如既往的感觉,简言是君子。

那么,宴会那天有机会对她下药的人除了简言之外,就只剩下沈若天了,可他是什么时候下手的呢?理由呢?

如果没记错,沈若天当天晚上跟她碰了两次酒杯,杯子是密封的,就算外部碰触也不可能影响杯里的液体的质。

难道她恍然想到入席前,沈若天的杯子就已经被使用过。

也就是说,冥冥中有人在引导她和简言坐在另外那排,如果其中一个杯子内事先涂上了情药,那么当天晚上不管是简言还是她只要坐在那个被事先涂药的杯前,就一定逃不掉。

这么说来,下药的人又不一定是沈若天了,可能性太多。或许是侍应生,甚至是商场里某人的恶作剧?

天啊!

她在河边被人推入湖中的事,视频里带口罩男人的出现,莫名撞死在牢墙上的替罪羔羊,老岳的车祸死亡,还有墓园里的女人。

匪夷所思的事件串联起来,到底在制造一个什么阴谋?

她的眸光一沉,胸膛子直打鼓,线索总在不经意间似有似无地浮出水面,又在刹那间消失无迹。

就因为这样,一个念头闪过。哪怕困难重重,她,必须要查出真相!

不为别的,只为回报简言这段时间以来的为她所做的一切。算是离别前的心意。

退缩后的又一次前进,比上次更坚定!

乔菀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窗外的光线有些阴沉。她坐在小院里,柔和的风打在脸上。听管家说简言一早就神色匆匆的离开。

想起昨晚的决定,她拧紧了眉心,没想好到底从哪里开始下手。警察局方面,因为死者家属那边也没有关键性的线索,一直都查不出个所以然。

而且陈爱和白苏月的死亡媒体报道几天没有新意,也不再提及。

这种案件,若是没有人在身后紧紧相逼,警局那边不会太上心。

咖啡的热气已经散尽,乔菀的思绪被困顿在自己编织的层层疑惑中抽不出来。

最后还是春花抱着笔记本电脑冷不丁地拍上她的肩才让她回的神。

春花一脸激动,瞪大了双眼,手舞足蹈地在她面前转圈,菀啊,我在相亲网站注册了个号,没想到才几个小时就有人找我约会,真靠谱。网站的工作人员说,还是个身强体壮的大帅哥。

☆、第65章下狠心

在乔菀陪春花相亲的同时,城市的另一个角落正在上演一场以命抵命的肉搏戏。

海浪潮卷起两个男人的裤管,海风在耳边呼啸而过。细碎的沙子钻进脚底,不痛不痒地摩挲着。

简言隐隐咬了咬牙,伴随着低吼,他冲过去,一击重拳狠狠落在沈若天的下颚。

沈若天的身躯跌进了寒人心肺的海水,浪雨蘸湿他的发遮住了他的视线。

半露的下眼睑有些浮肿,手背擦去嘴角的血迹,他笑得阴森,站起身,一双蕴满凌厉的目摄向面前的简言,冷沉道,当年你决然走掉的那一刻,就注定你我的对立局面。

他这辈子也忘不了,简言转身时的背影。那些画面就如同尖锐的刺刀,深深刺入了血液和骨骼。

简言一把拽住沈若天的衣领,眯了眯眼,低沉的嗓音浮动出力量,早知道你变得这么恶劣,当初就不该从浪人窝把你捞出来,你应该死在那儿!

沈若天笑,泰美认识你的人,虽然剩下得已不多了。可别以为你现在洗白了,就没人知道你的过去,还有我知道!江城首富,呵!

简言的咬肌浅浅抽动了一瞬,紧握的拳头之所以还落在空中,是因为他对沈若天还有一份歉疚在。

沉了沉嗓子,削薄的唇浅浅漾开,今天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自己去自首,要么,我们现在就同归于尽。

沈若天齿间的血一直在淌,可他的笑纹却越来越深,垂下眉,一副令人厌恶的嘴脸扬起,NoNoNo,游戏进行中,你,和我,可不能死。

他的回答激怒了简言,对沈若天最后的那点美好回忆也葬送在了这片海。

一声暴怒的厉吼,混蛋!

简言一把扯住了沈若天的发,愤怒熏红了简言的深眸,一口口鲜血从沈若天口中喷出来

沈若天的笑纹滑到了眉梢,一字一顿道,我记忆中的简言回来了。那双徒染悲伤的眼眸,冷凝起来。他没有还手,内心深处宁可简言恨他!也不愿从此相逢是路人!

这样!挺好!



天幕一点点被染成黑色。

简言的深眸疏离着,站在窗口面朝月光。

酒精的气息沾满了整个书房,他握着酒瓶往自己口中倒,一行流淌在外的液体顺着喉结流进他的衣领里,在心脏的位置干涸。

他没有开灯,房间只有月光散布。

深镌的五官透出隐隐的心痛,如果剥开自己的伤疤能让沈若天回头,他真的愿意试一试。

沈若天已经不是当初的沈箬天,现在的他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残忍决绝。等待他的终将是法律的制裁。

夜色一点点沉下去,书房的门被推开。

简言雇来的几个手下,慌张地冲进来,几句话过后,简言的酒瓶掉在了地上,玻璃碎溅开了花。

他一把扯住其中一人的衣领,低低地问,再说一次?

身强体壮的外国人无奈地摇摇头,用极不标准的中文扯出一行字,跟丢了。

☆、第66章小试牛刀

南和景区通往墓园的那条静谧小道上,夜风呼呼地吹着。

春花粗壮的腰身被白色拖地的大码长裙裹得差点背过气,她斜睨了眼乔菀,喘着气,一脸得不情愿,菀啊,我害怕。这种地方真会有鬼的。我这样反客为主真的好么?

别怕,只有你能帮我了。你腰身大,这裙子还有点蓬,滑板放脚上正好被裙子遮住,感觉会很逼真。我要是也有这腰身,就我去了。语落,她又捋了捋春花的头发,春花圆滚滚的脸全被长发埋了起来。

挂春花脖子上藏在胸口的手电筒突然一打光,冷不丁把乔菀吓了一跳。

她一掌拍在春花的脑门,要死!你扮鬼可真成功!呵呵!

春花撩开自己的发,瞪她一眼,去去去,夸我还是损我呢?今天帅哥还没见着你就把我从咖啡厅拎跑了,改明儿可真得陪我去啊。说完夺过乔菀手里的手机照了照,哇得一声叫出来,脸上这妆画得真像死尸,整个青了,下手可真狠!

乔菀一把捂住她的嘴,压低了声音,左右张望了下,捏捏春花的脸轻声道,行了,你要是嫁不出去,我养你一辈子总成了吧。

春花一听不愿意了,谁要你养,你能跟我生儿子不?

少废话!快点。

死就死吧,记得把路灯砸了。那啥,我平时走路的影子比熊还大只呢。

乔菀忍住了笑,目光扫了一圈,从路边的杨树下找了块小石头,放在手心里掂了掂,又从袖子里抽出她自制的弹弓,挑了挑眉,还记得小时候在村口我用石子打麻雀吗?我眼力好着呢,这路灯又不会动,小意思,一会看我的

临近墓园管理室的时候,她们找了一处被矮树遮蔽的地方停下。

乔菀头上绑好了丝巾,带上了墨镜和口罩,手指指了指前方,给春花打个眼色。

春花点点头,示意她已做好战斗准备。

两人都沉了沉气,乔菀瞄起眼,只听见砰的一声,路灯的玻璃罩和灯泡就碎了。轻轻一推,春花便极其入戏的伸起手飘了过去。

淡蓝色的光配上微露的青面,一条白裙长度恰到好处,正好遮住了滑板的的轮廓。真是绝了!

可计划很美好,现实太骨感。

墓园的管理员还没来得及注意到春花的存在,滑板的轮子革到散落在地的路灯玻璃。

春花砰得跌在地上,P股还扎进了路灯的玻璃碎片里,疼得她直喊妈。

这动静倒是一下子让待在管理室的两个保安察觉了,乔菀恨得牙痒痒,还好她还有二手准备。

两个保安拿着手电一照,起初还真有些吓到,不过看到春花身边的滑板倒是很快就平静了。

他们在春花面前蹲下,其中一个声音有些严厉,哪来的?吃饱撑的?现在就打电话报警把你抓笼子里去!有病!不带这么吓唬人的。

乔菀冲她使了个眼色,春花就很会意的挪了挪P股,将两个保安全引到同一个位置。

狠狠一吸气,乔菀拿着女子防身器冲过去,刷刷两下电星浮动,两人全被撂倒。

她扶起春花,一颗心几乎跳到了极限,冷声道,快起来,拿完出入登记本赶紧跑。

☆、第67章神秘女人

春花和乔菀的心脏砰砰直跳,她们跑到离南和景区开外几十米才打到了车。

出粗车内,一大一小两张女人脸苍白着,她们至今心有余悸。

乔菀忍不住快速翻开偷来的墓园出入登记本,比对时间后,翻到了第5页。

当天晚上已是深夜,乔菀记得很清楚,付景年走后,整个墓园除了自己和那个女人就没有看见其他访客。

然而,在这段时间里,出现的名字就只有一个叫陆叶薰的。可她当时看到的分明是死去的白苏月。

乔菀再仔细翻查记录,一条条登记信息看得她头晕眼花,终于,她看到白苏月下葬的那天深夜11点整,又出现了陆叶薰这个名字。

乔菀试想过白苏月可能有孪生姐妹隐瞒于世,可在身份证登记那里这个长相和白苏月一模一样的女人,出生时间却比死去的白苏月早了整整两年。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会和白苏月长着同一张脸?她又为什么跪在墓碑前口口声声对陈爱说对不起?白苏月坠楼那天,头骨裂开,排除了墓穴是空的可能性。

乔菀的眉越拧越紧,她似乎感觉到案件的关键点兴许就在这个女人那里。

出租车一路沉稳地开着,一盏盏路灯划过车窗。

司机在后视镜里看了看后座的两个女人,回头问道,姑娘,估计开到你家车油可能不够,我去拐角加油站加点油。

乔菀猛一抬眼,突然直起身子,像是想到了什么,严苛道,师傅,退回去,马上去最近的警察局。

司机师傅绕绕脑袋,警察局?好,后面差不多400米的地方就有。

乔菀点了点头,眸色比夜还深。

车子停落在警局门口的喷水池处,乔菀紧紧攥着登记本和腿都吓软的春花一起下车。

因为职业的关系,乔菀和很多警察局的警官都有照面,行个方便还是容易的。

她在警局的电脑里查到了陆叶薰的身份证号码,比对后确定身份证没有造假,警局掌握的人事资料和登记本上的无出入。

乔菀的脸刷得一下苍白了。

警官不解,挑眉问道,乔医师,你查这个人做什么?有特殊原因?

乔菀摇摇头,强扯出一抹笑,又道,能不能再帮我看看亲属关系?

警官耸了耸肩,无奈应了句,好!

电脑屏幕的光一直在闪,警官皱了下眉,咦,亲属资料没有入库,而且这身份证是最近才办的,国外移民来的。

最近才办下来的?乔菀赶紧把脑袋凑过去,死死盯着眼前的屏幕。

嗯,一个月前。

乔菀的心里一沉,目光一瞬不瞬得落在屏幕上,这个女人身上果然有疑点。

陈爱已经死了将近3个星期,如果仅仅只是一个月的时间,折算下来这个身份证就是陈爱死前一周的时间办下来的。

问题究竟出在哪?

陈爱死前明明是和个带口罩的男人发生过关系,带口罩的男人和这个陆叶薰难道有牵扯?

她知道的越多,竟然越混乱!

万千中可能从脑海飞过,突然,一个完全颠覆理论的大胆猜测在乔菀心里滋生!

☆、第68章晦色无度

夜下的江城,浸泡在懒懒幽幽的华彩中。车载电话自动重播着同一个号码,传来的,却是一成不变的系统提示。

手腕像被撕裂似的疼,可紧紧握住方向盘的简言却顾不得这些,眼下,他像个无头苍蝇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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