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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言爱,早已深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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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言一把扯住沈若天的衬衫,压低了声音,这船会开去哪?

沈若天扭了扭脖子,笑意渐渐加深,最后,从嘴里缓慢吐出三个字,金三角。

你!指尖几乎要触碰到沈若天的鼻尖,简言咬牙切齿,隐隐发抖,乔菀什么都不知道,放过那三个女人。

目光落在简言缠住纱布的左手,沈若天有一刹那紧紧拧住了眉。拍了拍简言的肩膀,道了句,放心。语落的一瞬,迈开脚步,走进船舱。

早上好。过于礼貌的话从沈若天嘴里说出来,简言直觉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话一出口,三人的眼睛全都下意识的循声挪向一脸礼貌的沈若天,乔菀疑惑,春花流口水,至于弯弯可想而知。

一步一凿,沈若天走到弯弯跟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眸光转暗的那刻,嗓音也变得冰冷,他低下头,凑到她耳边低低说了句,东西是你拿走的?

乔菀和春花见势不得不严肃起来,还不等简言教训他,乔菀一杯热茶浇在了沈若天的脸上,人渣,还说是什么大慈善家,怎么能这么对付一个心智不正常的女人?

沈若天的出现对乔菀来说绝对是个意外,从上次宴会场开始,她就能明显的察觉到沈若天和简言之间并不友好。他意外出现在船上,乔菀怎么想怎么奇怪。

炽烈的温度逼得沈若天下意识的放手,他撸去了脸上的茶叶,浓眉一挑,眼神从乔菀那里落回弯弯脸上。

一声轻笑,心智不正常?深眸有一刹那的思考,他重重点点头,笑纹更甚,呵!我懂了,弯弯啊弯弯,原来你还在简言面前装疯,上次没戳穿你是我正好觉得应景,故技重施,你还真是乐此不疲。

短短几十个字,如晴天霹雳!

☆、第94章玉石俱焚

沈若天的一席话,让在场所有人皆是一愣。尤其是站在身后的简言,他一步步走过去,一把扯住了沈若天的胳膊。

简言的眸色如寒铁般沉静逼人,尖锐无比地紧凝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缓缓从唇齿缝隙里跳出来,再说一遍。

消瘦的背脊缩得无路可缩,铺天盖地的恐惧网住了她所有的冷静,杂着哭腔的,充满无助的女音诠释着她此刻全部的慌乱,大大叔,他他是谁,弯弯很害怕。

手臂,突然一个猛力从简言的手心里抽离。



一记巴掌狠狠落在弯弯的脸上,五个深深的手指印很快凸起。微红的颜色映衬着那份素白,像是在脸上开了朵染血的兰叶。

顺手扯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往后扯,贱货,还要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兴许在场的所有的人都无法明白,对这个女人,沈若天为什么要如此残忍。

沈若天真正讨厌的,是弯弯的摇摆不定,现实腐靡。她不配简言,更不值得简言为她伤心了那么多年。

沈若天一直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是最爱简言的人,爱到成为疯子,成为傻子,却从来无人倾诉,他才是最苦涩的那个人,他都不敢痛,更没人有资格喊痛。

骤然拍拍手,四面八方冲进来十几个大汉。这些人的面孔,弯弯都记得,心一下子全裂成了碎片。

住手!眼前的画面,让简言的浓眉深深锁起,四肢很快冰冷麻木。

欲冲过去,却不想沈若天在他耳边耐性极好的轻声说了句,别过去,我不会乱来,只想让你看清楚真相。

弯弯的心里咯噔一下,她没料到,最近几日的闲言碎语会成为简言脚步间犹豫的因素。

越来越近的面孔和笑脸。

不堪的往事如带血的尖刺,蜿蜒着她的血肉,细长的指尖插入自己的发丝,不要过来,不要,不要!最后尖锐的两个字地震碎了春花的茶杯。

细碎的玻璃渣像仙女散花般飘飞,春花立即吓得魂飞魄散。

紧跟着,弯弯白皙的手臂被一个手下粗粝的指腹狠狠嵌住,男人突然抽出皮带狠狠得打在了较弱的身子。

这一瞬,简言再也忍不了,他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却没想

一声仰天长啸!

沈若天,我早晚要杀了你。她绝望地嘶喊,双眼猩红着满腔的愤怒。

且不说弯弯装疯是错是对,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沈若天的手段实在太狠。

这个沈若天,连乔菀都觉得胆颤,可她还是不管不顾的站出来为弯弯说话,尽管连声音都有些许发抖,她装疯,那又怎么样?如果不是害怕着什么,何须如此?身为男人,你好可耻!

浮动在沈若天脸上的笑容,点滴的滑下,干硬的一张脸面无表情。

他的目光缓缓移向乔菀,她本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沈若天都能恨得生吞了她。

乔菀语落的一瞬,迎上了一双漆黑的眸。

你说?我可耻?爱一个人如果可耻的话,那还有什么是不可耻的?

沈若天的表情很快变得扭曲,简言见状,整个身子挡在了她面前,一字一句道,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就是因为这么个顺心而为的动作,弯弯的眼神顿时空洞得茫然大海。

这就是时光带来的差别。

换做以前,简言一定会先挡在她的面前,而现在,是别的女人。是别的女人牵动着他的心,牵动他所有的思想和温暖。

弯弯站起来,打开了窗户。

从内衣里掏出隐藏沈若天无数秘密U盘,将手伸到窗外,突然冷静地道了一声,你找的,是这个吧!

沈若天突然回头,双目一惊,冷凝着她,拿出来。

声音越发冰冷,似乎瞬间结了霜,我警告你别过来,只要过来,我就把它丢到海里。

安静,绝望,如果算是种扭曲的美,那么此刻的弯弯美的够彻底。

沈若天举起双手,脚步往后收了收,斜睨一眼,你想要什么?

弯弯另一只手缓缓举起,指尖划过了简言的脸落在他身后的乔菀身上,她清冷一笑,不疾不徐地说,把那个女人推进海里。这东西,就是你的。

她的话音一落,整个船舱都寂静无声。

她是坠落到地狱的天使,在绝望后极致冷静地主宰着当下的局面。要什么,讨厌什么,心里清清楚楚。只要有半丝能利用的机会,她不介意借刀杀人。

简言蹙眉,不可思议地盯着一身白衣的面孔,惊愕地说了句,弯弯,你真疯了,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不着急还好,一为乔菀着急,弯弯整张脸扭成了一团,她咬牙切齿,如同真正的疯子。

是,简言,我是疯了,从我结婚的那天开始我就彻底疯了。你明明知道沈若天是什么人,却没有全力以赴的阻止我。除了沈若天,你才是把我推入深渊的人。平静,有力。

要怎样的全力以赴,才能拉回一颗已经远走的心。简言扪心自问,他曾用尽一切努力想要把弯弯留下,可当一个女人的爱已经不在,无论怎么阻止都是徒劳。

他承认,如果当初告诉弯弯沈若天是什么人,也许她会留下,可在那时候他若是真的说出了口,眼前这个女人会信吗?他不是不了解弯弯,若他真的说了,迎来的只会是一顿嘲讽和更加急切的逃离。

简言至今还记得。弯弯临走时有多绝决。一声声的冷入骨血高跟鞋撞打地面,渐行渐远。

女人清冷的嗓音再次滑过,沈若天,我再说一遍,想要东西就把乔菀推进海里喂鲨鱼。

沈若天的眉头稍稍扯动了一瞬,他迎上了简言不卑不亢的眼神。

乔菀被整个挡在他身后,紧紧贴合着男人结实的后背。

你敢!简言已寒心的不再去看弯弯一眼,目光死死落在沈若天眉心的思索上。

弯弯步步紧逼,再次开口,快扔,你要是不扔,东西就别想再拿回去。大不了来个玉石俱焚。

☆、第95章深海危机

最毒妇人心,用在这个女人身上一点也不为过。

自打弯弯隔在他们之间,乔菀自认从没做过伤害她的事。可今天弯弯一字一句都明摆着要她的命,她已无话可说,唯有沉默。

沈若天的眉心缓缓舒展,挥了挥手,无声的下达命令,后退几步让出空间。

十几个身强力壮的手下一步步靠近她们,简言退无可退,乔菀的后背紧贴在窗户上。春花更是缩到了墙角,双腿发抖,眼看就要厥过去。

外头的海风越卷越烈,从窗户里透进来沁进心脾的凉意。船的摆动幅度也一下大了很多,没先前来的平稳。

挂在船舱上的电瓶灯泡随着摆动摇摇晃晃,垂落下来的电线半点也不牢靠,一切都显得令人发悚。

简言扭了扭脖子,面色平静的看向越来越近的脸,淡淡道,卑鄙是天性,那就一起来吧。

简言话锋一落,黑压压的一票人便全冲过来。简言余光扫见乔菀桌上的茶杯,长臂一捞,一条绝美的抛物线划过,准确无误地将杯子砸向最中间手下的眉心处。→文¤人··书·¤·屋←

杯子应声而裂,一股浓稠的血腥味扑鼻袭来。

所有能用的碎玻璃都被利用起来,简言宛如放飞镖般将玻璃碎一片片插入来人的脸。

直到,最后一片碎片也飞了出去,桌面干干净净。

乔菀深知简言的手伤还没有好,要是正面突破,一定不能以寡敌众,空间有限,再加上手下们似乎都被惹怒了,情况越来越糟。

简言深怕离乔菀太近会让别人误伤了她,浓眉一横,眼神冷冽地迎了上去,他的步子控制的极好,丝毫不让人插到他后方的机会。

右手不能使力,简言只能用胳膊肘袭击,起点已然败了。

乱成一团下,春花所有的愤怒都转换成对弯弯的厌恶。一桌之隔,春花大喝一声爬了过去,一把揪住弯弯的头发,粗壮的手臂爆发出来的蛮力一鼓作气全用在手掌上。

啪啪啪啪

生平第一次,春花如此恨一个女人,也是生平第一次,她打了个女人,只为她最好的朋友。

乔菀的秀眉紧拧,场面已经完全不受控制。简言右侧的一个男人抬高手准备使用重拳,乔菀失声大叫,小心。

却没想突来的一声叫唤反而让简言分了神,回头的一瞬,受伤的手掌被一拳重击,鲜血快速的溢出纱布。

疼痛顺着指尖一直传到了头皮,简言撑住脑袋甩了甩渐渐模糊的意志,只是微微晃神的功夫,一个男人便穿到了他身后,打开窗户将乔菀敲昏扔了下去。

砰女人的身子跌入了寒人心肺的海,海水溅起无数水花摄进船舱,沾染了简言漆黑的发。

回头的一瞬,他整个人都愣住了,也不管手上的剧痛,逮住那个把乔菀扔下去的男人一顿连击。

心,似乎被丢下了悬崖,撕成碎片再被秃鹰叼咬。

徒然悲伤绝望的目光落在沈若天身上,又转到双颊红肿的弯弯脸上,手指狠狠颤抖,已不知道去指谁才好。

医生千万交代过,乔菀的腿伤不能碰水,才上船的第一天就发生这种事,简言只怪自己没有多长一个心眼,没有好好保护这个一次次受伤的女人。

步子往后退了退,他说了一句话,极致悲伤,如果乔菀有事,你们都得死!

自打沈若天回国开始,还从未像这一刻那么害怕过,船舱外头漆黑的天幕,船舱内的一片狼藉,也比不过简言现在低沉的脸色。

当简言话音落定,他纵身一跳,穿进海水。

秋夜的海水凉得刺骨,能钻进肠子和骨髓。

简言已然顾不得再这么滑动海水自己的手是否会永远毁掉,他发疯一般的搜寻乔菀的身子

待在船舱的一行人也都挨个愣住。沈若天的脸色一沉,猛然冲到弯弯身边,手指嵌住她的臂腕,争取时间冷声道,东西,交出来。

事情发展至此,弯弯也没打算过能活着离开这艘船,伸在外面的手轻轻一放,将手收回在沈若天的眼前晃了晃。

推下去!

一个严厉暴怒的身音穿透夜色

简言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差,他几乎要精疲力竭,黑暗的视线让他焦躁到了极限,死亡的危险和内心的自责俨然到达崩溃的顶点。

直到,漆黑中她摸索到了一只纤细的手。

削薄的唇瓣增加了一丝凉意,简言的健臂揽住女人的腰肢。

他只想快点看到她平安,受伤的右手死命地扑腾着海水。

当乔菀的脸露出水面的一刻,简言的气力几乎已经用尽。自身体里迸射出的冷汗融进了海水,他用仅存的意识将乔菀拖上了舢板。

抬眼的一瞬,他瞄见舢板处坐着一个悠闲喝酒的男人,酒杯轻轻晃动在他的指尖。

舢板上的男人蹙起眉,将视线落在身旁的女人脸上。男人清淡瞥头的那一刹,简言对上了于柏徽的眸色,喜怒难辨。于柏徽坐在哪里,仿佛一尊雕像,冷眼静看所有的一切。

这个制造了一起起误导视线的事件的始作俑者于柏徽!

简言的眼皮越来越沉,最后一丝扒住舢板的力气也随风消陨,健硕的身子最终滑进了海里,渐渐被海水吞噬。

简言这辈子,遇见一个丧心病狂,戾气满溢,却偏偏对他情有独钟,甚至,在危难关头可以连命也不要的人。这个世界上最舍不得他死的人不是于柏徽,而是沈若天。

于柏徽深知简言不能死,但他此刻更想证实的是沈若天对简言的爱有多深,这是他一直好奇的底线。

他起身,健臂穿插进了乔菀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拖起。低头的一瞬,紧拧住了眉。

刚想走进船舱的时候,沈若天却发疯般冲了出来,当他见到于柏徽怀里的乔菀,心里轰然一怔。

沈若天颤声问道,简言呢?

于柏徽不着急回答,每个字都拖得极慢,在我椅子的正前方,掉下去了。

沈若天闻言,想也没想地走到于柏徽的座位前一跃而下。

随着溅起的浪花,于柏徽淡淡一笑,走到驾驶室敲了敲暗道,冲里面的人使了个眼色。

他早已想过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潜水员一直在待命,他不想让乔菀死,更不能让简言死。只有浑然不知的沈若天,呵!

☆、第96章罂粟魅语

光线点滴地揉进眼睛,乔菀仿佛闻到了青草的香气,还有一种特殊的味道,像花香,却比花香还要自然。

微风爬过她的脸颊,轻柔地像一只手。等等,似乎,好像,真的是一只手!

她猛然惊醒坐起,睁开眼的时候看见一张完全陌生的脸。这张脸棱角分明,威严冷漠,他的眼睛让人觉得很无情。

四周是橙色油纸铺的墙,家具的款式很特别,床边的台灯有些复古,整个房间都透着一种特殊的文化底蕴。

于柏徽低头,嘴角掠过一丝朦胧的笑,淡淡的酒气喷洒在她脸上,有股清冽的水果香。

深眸微微眯了眯,你醒了?

他出口的一瞬间,乔菀突然警觉。这声音,她听过。因为特别好听,所以印象深刻。

她瞪大双眼,指了指他的鼻尖,不可置信地说,你话到嘴边,却莫名的咽下。

后知后觉的才发现,眼前男人的脸离她太近,近到有些暧昧。V领白色T性感又招摇,他正好是俯着身子的,所以乔菀只需要微微敛眸,就能很直观的顺着垂下的大领子看到他坚实的胸肌。

没错,是我!他适时解开她的疑问,迷醉的嗓音逸出唇舌。

乔菀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将他们的距离尽可能的拉远,严谨地问了句,你到底是谁?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呼出来,简言,简言在哪?

于柏徽。三个字出口,他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又慢慢开口,是我的名字,至于简言气息悄无声息的打在乔菀的脸上,更多的,似乎有种挑逗的意味。

微吞口水,乔菀直截了当直奔主题,简言怎么样?

于柏徽干脆利索道了句,死了。他的话里没有半丝半毫的感情,他的笑容比雪更冷。

不可能。乔菀很快极致冷静地作答,话音刚落,眼眶里却一刹那晶莹,映衬着复古色的灯光。

早些天,她还被眼前的男人关进黑屋,用残忍的手段折磨。这个叫于柏徽的男人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乔菀倔强擦干眼角的湿润,又将目光落在他脸上,缩了缩鼻子,问了句,平静地问了句,简言在哪?

白净的女人脸沾染着惊慌,可她的眼神却咄咄逼人,于柏徽有一刹那的迟疑,正身后扯了扯自己的衣襟,重复说了句,死了。一丝魅惑的弧度爬上他的眉梢,有些意味深长。

追问两次的答案皆相同,低哑的男人声音如此坚定,乔菀一瞬间便觉得天黑了,世界黑了。

一下子松散的靠在床背上,一瓢溪水从眼眶里急速淌下。简言死了?这怎么可能?

他是那样活生生的走进她生命里,一次,又一次温热她的心,好多次,简言都让她相信了这个世界上有奇迹。

他绝不会就这样离开。

内心的悸动很快随着理智慢慢平复,蕴满眼泪的双眸冷凝起来,她不嘶喊,淡淡问了句,你做的?

于柏徽没有回答,只是清淡的说了句,你朋友在隔壁屋,不过似乎惊吓过度现在还在休息。

他的眼神比简言的更深邃,在他身上有种特有的气质。嘴角的笑纹不但没有增加他的亲和力,反而让人觉得更危险。

转身的一刹那,身后那道清冽的女音响起,于柏徽,简言不会死。既然你能让我活着,没理由会让他死!你骗不了我。

修长的腿跨开步子,他背对着她蹙动了下眉头,不置可否便离开。就是这么个不坚决的反应,让乔菀抓到了一丝半缕的希望。

当初将她和春花关在黑屋,不就是想逼简言现身吗?简言手里一定有于柏徽需要的东西。如果简言真的不在了,于柏徽怎么可能把她们两个留下,这完全没有理由。

而且在船上的时候,乔菀并没有看见于柏徽,她昏倒之后一定发生过什么。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可简言的手受了伤,他现在会在哪儿?沈若天呢,还有口口声声要她死的弯弯呢?

怎么会一觉醒来,只和春花两人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里,是美国吗?

于柏徽走后,乔菀强忍着内心巨大的波澜掀开被子下床,仔仔细细看这房间的布局。

这个房间看上去不是酒店的商务套房,反而更像是某人的私人府邸里的主卧。

有着异域风情的绣花地毯,一直绵延到看不见的角落。乔菀蹲下身子一看,地毯上的图案由金丝勾勒,做工很考究,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她起身,继续审视面前的格局。

这个府邸的主人一定爱酒如命,似乎和简言有着一样的爱好,房间的酒柜里放的都是红酒。

从标签来看,应该都是世界知名的珍贵佳酿,每瓶酒的瓶身上都帖有一个小标签,上面写着日期。

乔菀猜想,这日期应该是放入酒柜或者是主人得到酒的日期。

可是她很快发现了不对,酒瓶上的日期竟都是单数,而且每一瓶酒的日期都相隔三个月,不多不少。

再到墙壁上橙黄色的墙纸,若细看,能发现很多奇怪的文字,不是中文,不是英文,也不是法文,更不是意大利文,倒有些像泰国的文字。

乔菀走到窗边,刷得一下拉开窗帘,一眼望去,她瞬间惊呆了。满满一院子的罂粟花,开得娇艳欲滴。罂粟花没有任何香味,它象征着罪恶之源,虽然美丽,却代表死亡。

照料的工人皮肤黝黑,眼睛特别有神,从外貌来看还真有几分像泰国人。

凝视了片刻,她从窗户上看到了于柏徽的身影。工人双手的掌心相贴,极其恭敬。

难道这里,是于柏徽的府邸?

生怕被他发现,乔菀很快将窗帘合上,只露出一小条狭隘的缝隙,屏气凝神地继续审视着一切。

就在乔菀拉上窗帘后不久,于柏徽突然抬眼望向窗口,乔菀的心砰砰直跳,窗帘微微摆动的频率让底下的男人扯开一丝邪魅的笑意,淡淡依附在唇角。

☆、第97章给我一个理由

于柏徽和照料罂粟花的工人只聊了一会便离开,乔菀一个字也听不见,只是看到工人一直在频频点头。

当下,她最担心的人便是简言。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她们几乎形影不离,她曾经口口声声说要离开,可现在简言不在身边,她才明白自己的心能空成一座独城,草木皆非。

乔菀深吸一口气,一脸愁容地打开自己的房门想一探究竟。迈动双腿的时候,伤口还有撕扯状的疼痛,乔菀卷起裤管,小心翼翼的扒开纱布,才发现落水之后伤口有些许的溃烂,不过好在似乎被人精心处理过,没有很痒的感觉。

门开的一瞬,万千奢靡的橙色光线交错纵横地飞入她的眼睛。

于柏徽说春花在隔壁房间,但当她站在走廊上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地方华丽宽敞得宛如宫殿,隔壁的定义似乎一下子就被无限延伸。

一眼望去,她眸底的惊愕愈演愈烈。

她所站的位置是二楼,正前方有个喷水池,环形大气,水帘每隔几秒就会迸射出一条条有力的水线,迎面而来的湿度打在脸上,十分清爽。

角落里放着很多上等黄铜为原料的大型雕塑,将整个范围的格调提拉到一个很高的位置。

喷水池的后方便是电梯,电梯前站着黑压压的一排保镖,人种比较杂。

有的金发碧眼,有的黑得看不清五官,还有个子精致娇小,看上去像是泰国的原住民。

心脏的波动越来越大,不久前,她的人生还是平淡无奇,几乎每天面对着死尸。枯燥的生活加上枯燥的工作,造就了她很长一段时间的枯燥时光。

在做法医的时候,她一直认为死人比活人要可怕许多,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的人生完全逆转,触及许多虚无缥缈的不切实际。那是不存在于一般生活的一幕幕惊心动魄,原来真正让人畏惧的从来都是活着却不虔诚的灵魂。



乔菀扭头,春花飞奔过来,惊慌失措地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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