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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言爱,早已深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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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脑袋,嘟起小嘴自说自话,做梦吗?怎么无缘无故会梦到他?
语落,她继续闭眼睡觉,可是却发现手里似乎有根像钢精一般坚硬的东西。
☆、第8章又见离奇
乔菀猛得缩回手从床上跳起来,咬着牙恨死了自己的囧态。令她诧异的是,简言睡得很熟,表情也很平和。
瞬间就让乔菀成了可笑的傻瓜。柳叶眉拧起,她自嘲笑笑,何必这么紧张?如果简言想和她发生什么,又何必等到现在。
她是安全的,在简言眼里,她应该压根就算不得是个有魅力的女人。
扯开睡衣看看,32的罩杯对男人来说确实没什么吸引力。她微微吁出口气,心里轻松了不少。
这段荒唐的契约婚姻里,她庆幸简言是个成熟内敛的人,答应过她的事,一直没有背弃过。
如果不是因为她先爱上的是付景年,像简言这种条件的男人日子久了兴许她会动心的。
鲜血浸染的t恤已经换成了干净绵软的睡衣,乔菀晓得自己无需惊讶,简公馆里最不缺的就是佣人了。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简言会躺在身边,睡得那么安稳,像个疲惫过后找到家的孩子。
见他熟睡,乔菀不敢打扰,轻轻掀开被褥,走到了窗边。
清淡的花香合着微风从窗外飘进来,乔菀缩缩身子,无意间竟看见付景年的身影矗立在夜色中。
脱去了警服的男人身子依旧笔挺。夜色朦胧,付景年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
乔菀看不清付景年眸底的情绪,可月光中他坚毅脸庞的轮廓,一点一滴将她的心摧成枯黄。
楼下的男人抬着头,仰望着窗口。一墙之隔,却生生隔开了两颗原本紧靠的心。
她安静流泪,深知这么远的距离,付景年不会审视到她的狼狈。
肩头,倏然一阵温热,简言的西装悄无声息地盖了上来。那道深沉却低润的嗓音从背后传来,今天夜里凉,穿这么少站窗口容易感冒。
乔菀背对着他,竟不敢回头,明知这段婚姻是假的,可心虚感铺天盖地地涌上来,她怕被简言看到眼边垂下的泪痕。
她怎会知道,身后那双眼睛有多犀利的发现了她的秘密。她更不知道,打从离开警察局,简言心里就和明镜似的。
浑厚的男香在空气中浮动,他十分有教养,语调清淡平静,突然来了句,下去吧,别让人等太久。
乔菀闻言,心里悚然一惊,她下意识地转脸迎上他的深眸,瞳仁里的黑被覆上星子般的光亮。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又说,今天你白天晕倒了,我让张嫂给你换了睡衣,原本只想进来看看你有没有发烧的症状,没想到你一直拖着我,口口声声喊着付景年的名字,还抓着我不放。我见你睡不安稳,才在你身边睡下的。
他的话严丝合缝有条有理,平静地嗓音让他的话给人感觉很真实。
乔菀敛眸抿了抿唇,艰难地说了句,谢谢。
语音未落,楼下的付景年的手机突然响起,夜太静谧,简言和乔菀清楚的从付景年口中听到新的震惊。
简氏美妆代言深海系列的代言人白苏月死亡,死亡原因和陈爱的一模一样,跳楼!
☆、第9章线索
原本月光下邂逅的戏码转眼变成三人同车的尴尬。
夜太深,司机老岳已经睡下。简言亲自驾车,载着乔菀和付景年一同赶赴案发现场。
商务车一路飞驰,建筑物在眼前一闪而过。
乔菀做在副驾驶坐上,虽然简言知道了她的心思,可是以她现在的立场来说,要是和付景年同坐后排好像会更奇怪。
车内充斥着没有硝烟的寂静,简言深锁的眉头让乔菀于心不忍,付景年眼中的自嘲又让她暗自神伤。
才两天时间,接二连三的出现跳楼事件,巧合的是,都和简言的公司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乔菀深知事情的严重性,她开始好奇身旁安静开车的男人到底知道什么?
为什么三番两次凶手把魔爪伸向简言公司?形象代言人接连跳楼,真凶的目的难道是简言?
万千疑问萦绕在乔菀的心口,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到达了出事地点。
车子停落之后,三人匆忙下车奔到幸福城小区,现场围了很多警察和市民。
B区7楼的窗户开着,地上躺着前段时间因为成为简式深海系列代言人一朝成名的女模特白苏月。
白苏月后脑着地头骨已经裂开,水泥地上染了大片的血迹。比起陈爱,她似乎摔得更重!
乔菀的心里突然一怔。
陈爱是从十六楼摔下来的,白苏月是七楼。按照重力和速度比例来说,没理由陈爱的外伤比白苏月的轻。
她家住七楼吗?乔菀忍不住向警察证实。
是啊。七楼的窗户还开着。门同样是被反锁着,现在是深夜,不敢太打扰市民,所以没有电锯把门打开。这个地方也不好攀岩,只有让人留着着现场,等天亮再进屋检查。乔医师,依你看
乔菀微微叹了口气,慢慢站起,道,整个背后已经血肉模糊,得带回尸鉴中心。
突然,人堆里挤进来一个年纪四五十的妇人,她冲到白苏月的尸体身边,双手摊开拦住,两行老泪挂在褶皱的脸上,大喊,不行,不行把我女儿带回尸鉴中心,你们是要解剖吗?我女儿最爱漂亮,她要是在天有灵,绝不会允许死了还没个全尸。
付景年走到妇人身边,你是死者的?
我是她母亲。今天是小月的生日,没想到却成了她的忌日,让我要怎么活?怎么活?
既然是死者的母亲,那么你有没有她家里的钥匙?还有今天既然是她的生日,那么晚饭的时候她有没有和家人一起庆生?
小月,小月是在我家吃完晚饭才走的。没想到,一回自己的房子白母再也说不下去,扑在女儿面前嚎啕大哭,扯着嘶哑的喉咙泣不成声,小月,到底有什么事这么想不开啊?刚才不还好好的吗?你爸走得早,现在剩下我一个老太婆要怎么活?
乔菀拧紧眉头下意识地看了简言一眼,从来到现场开始,他一直深锁眉头,缄默不语。深眸漆黑的颜色,比夜色更加浓稠。
如果这两起案件有关联,那么真凶似乎有意无意地在向简言透露着什么。因为,若是只想制造死者自杀的现象,又为什么让她们都死得那么突然?
☆、第10章终于问出了口
自从简言突然找她的那天起,黎明和黑夜便整个颠倒在乔菀的世界。
辗转下来又是一天的早晨,简言带着她回到了简公馆,偌大的客厅里唯有两人的身影。
客厅桌子的质地是上好的檀木,淡淡的香气有些古雅,让人提神不少。
清晨的光晕渐渐变烈,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户划过简言的头顶,最后落在了乔菀的眉心。
她来回踱步,摸着下巴微微摇头,步子突然停下时,回头对上了简言的眼睛,不是自杀,白苏月没有自杀的动机。
伟岸修长的身形在晨光中太过招摇,即便他只是安稳地坐着,都会让人一看到便移不开双眼。
简言沉默片刻,淡淡道,可现场找不到一点线索。语落,他伸手去抓面前的杯子。
乔菀将目光落到简言英俊的脸上,他正握住咖啡杯,杯口在薄唇前停了好久,他的眸底似乎在考量着什么。
深邃似海的眸光没有潮汐和涟漪,但看上去却又有一重凌厉在。
乔菀不动声色地拉开了简言身旁的椅子坐下,轻声问,虽然我这么问有些不礼貌,但是你真的不知道是谁干的?
其实很可笑,乔菀有非常强烈的直觉,虽然她也知道直觉并不能拿来当成底气,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突然的一句盘问让简言稍惊,蕴藏深邃智慧线的手掌反射性地一颤,少量咖啡洒在他的袖口。
棕褐色的液体沾在雪白的衬衫上,颜色看上去就更深了些。干净的衣服落下这么个污点,多少还是让人有些惋惜。
乔菀扯过桌上的抽纸,递了过去。
简言接过,一边一丝不苟地擦拭着西装和衬衫的袖口,一边低沉地问,嗯?什么意思?
乔菀耸了耸肩,原本我可以相信这是巧合的,但是那天突然闯入我家的人在监狱里自己撞墙死亡了。通过视频比对,确定那人不是凶手,只不过
简言倏然抬眼,眉梢处燃起一抹焦躁,语色也严苛了许多,只不过什么?说下去。
乔菀心口一颤,继续道,除了那个人鼻子上那条疤痕以外,警察意外发现了他是个性无能患者。所以他的死让这件事变得更加复杂,加上白苏月事件,让人不得不联想到两起跳楼案的关联。
他凝着她,目光沉稳有力,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个逻辑思维这么严谨的人。她有一般女孩的羞涩和胆小,却也有一般女孩没有的成熟和知性。
简言的唇角浅浅一勾,散去了不少严厉,眉梢划过几缕玩味,难道你怀疑我是凶手?
不,没有人那么笨拿公司形象开玩笑。但是,或许你知道些什么?近期身边有没有发生过一些不寻常的事?又或许你有什么仇人?
简言的眉头轻轻蹙了一下,很快便答,没有!
他否决的速度太快,不由让乔菀更加疑惑。兴许他是真的不知道,但如果他知道些什么,隐瞒的原因着实要深究一番。
☆、第11章那一句千疮百孔的对不起
谈话无果,乔菀小睡了会,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
她侧目,粉色纱幔被风吹起,就像是翩翩起舞的妙龄少女。
床头放置着鲜牛奶和一些进口芒果切片,白瓷盘子上还有两颗红色的殷桃作为点缀。
心口没来由的一阵暖,自从离乡背井来到江城,已经好久没人这么细心的关心过她的饮食起居了。
她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几天相处下来才发现,简言是个内心比外表温暖的男人。
今天是周六,不用去尸鉴中心上班,乔菀无聊下打开了电视机。跳出的电视画面倏然让她一惊。
简氏美妆门口,围了大波媒体人员,简言被围在中间,一脸的深沉。
记者的问题针针见血,口不留情,生生一副要把人剥皮抽筋的气势。
有人问,这两天简氏两名产品代言人相继跳楼,大众表示简氏的形象已在心里一落千丈,柜台处退货的人越来越多,简总对此有什么说法。
简言一双眸子无波无澜,简简单单说了句,无可奉告。
又有人问,被誉为小巴菲特的商界传奇人物简言找个形象代言人都看走眼,是否证明简式美妆很快就要破产了呢?
他寡淡勾唇,没有的事。
有传闻说陈爱和白苏月很可能不是自杀,但是警方一直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难道这真的不是单纯的自杀事件吗?简总知不知道内幕?
不知!破案这种事,应该问警察
乔菀关掉电视机,若有所有地盯着黑色屏幕,良久后,她起身决定去一趟警察局。
警局的局长这段时间出差,所有的决定权就落在了刚刚深造完回国的付景年手上。
当她推门而入,如愿以偿地见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付景年的脸逆着光,她看不清他眸底的颜色,但是即便这样,乔菀还是能深深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戾气。
虽然平静,但却严苛。
坐!付景年似乎早就料到她今天会来,对于她的出现他一点也不意外。
熨烫得一丝不苟的制服穿在付景年身上,给他坚毅的脸又增加了几分威严。
这种感觉变得陌生,她觉得不安。
嗯。轻轻点头,她拉开了付景年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
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木质桌面,发出缓慢却有节奏的声音,许久他才开口,是为了简言所以来找我?
乔菀猛一抬眼,小股惊愕的光线自她清澈的眼眸中淌出,最后穿进付景年微眯的双眼中。
她下意识的敛眸,淡淡道,我只是想问问案件调查的怎么样了?
付景年站起,不动声色地在乔菀身旁蹲下,咄咄逼人的口味柔和许多,甚至还有些无助和惊慌。
他的大手覆上了乔菀的冰凉,他始终凝着她,问道,怎么办,比起你想知道的,我想知道的似乎更多,不然,你可以选择先回答我。
乔菀曾日思夜想付景年的手温,可当他的手掌真的触上了她的手背时,她却不知所措起来。
几乎是反射性地,她抽出被付景年的温暖包裹的手,咬了咬唇,说,想问什么?
付景年慢慢地站起,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她眼前的光线。
突然,两只大手紧紧箍住了她的肩,付景年像是失去理智般拼命地摇晃着她,你明知故问,还是以前是我自己理解错了,你和我根本就没有感情。所以当我出国之后不久,你就和我断了联络,一直到我回来才知道,原来你已是江城女人羡慕的简太太。你说啊?
乔菀闻言后,只觉得心口像被秃鹰正啃噬着,撕裂般的疼。
对不起。强忍住眼底的泪,她用比死还冷的目光对上了在她面前抓狂的男人。
付景年摇摇头,眸色深深,不用和我道歉,你知道我没办法恨你。只要我在江城,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的心回到我这里。
☆、第12章交换条件
无数想说的话哽住了喉,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和付景年解释三年前发生的事。
要告诉他和简言的婚姻是假的?为了三十万她就成了一个男人的妻子?
她说不出口。更不想让付景年知道三年前的真相。如果告诉他的话,会彻彻底底失去他的。兴许往后的日子,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
美眸浮动出的暗韵,生生搅乱了一颗坚毅男人心。
他微微叹出口气,直起身躯背过身去,简言的处境可能有点麻烦。低沉的嗓音划过乔菀的耳际。
她一惊,想也没想便追问,有多麻烦?
付景年微微侧脸,乔菀的追问让他不爽。沉默了一会,他慢慢开口说了句,如果你想知道我们到底查到了什么,那么周末晚上七点,老地方,陪我吃个饭,记得穿漂亮点。
话锋刚落,他转身凝上了她的愕然。
吃饭?我在问你案情。
付景年微微点头,嘴角划过一丝笑意,你也可以选择拒绝,不过休想再从别的警员口中知道什么。
真的和简言有关吗?事实上,她只想知道真相,纯粹的好奇心而已。但她一时间忘了,在付景年的眼里,她是简言的合法妻子。
付景年的咬肌轻轻迸出,低沉道,小菀,你是个聪明人。如果是单纯的自杀,我想今天你也不会站在这里向我打听了。我还有事,请吧!
乔菀的心轰然一怔。
她怎会知道付景年有多希望她来找他只是单纯的叙叙旧,可如他所料,她来的目的是为了简言。他没办法不赶她走,就如同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在疼。
付景年不留情面的下了逐客令,乔菀削薄的身板从凳子上挪开,再没说什么。
从警局走出来的时候,乔菀整颗心都跌入了低谷。付景年变得好陌生,他的眼睛里有杀气,不再是那种熟络的味道。
用一顿饭的时间,来换案件进展的消息,她怎么想怎么讽刺。但是反过来想想,以他们现在的关系,确实应该保持点距离,不管是对简言,对她自己,还是付景年都好。
秋风掠过,树叶细细沙沙地响。大片乌云笼罩着天幕,想来雨水很快就要降临。
乔菀的脚步一直没有停下,她算不清自己走了多久,不知不觉地竟走到了简氏美妆。
怎么会走到这儿来?看来真是晃神太久。折过身没走几步,汽车喇叭在她身后响起。
转脸的一瞬间她看见了商务车后面半关的车窗,车窗后面是简言的一双深眸。
去哪,我送你。简言宛如大提琴般厚重的低音这会听上去有些许淡淡的沙哑。
乔菀摇摇头,生硬地说了句,不用了,我还想自己散散步。
话音才落,轰,天幕一道响雷落下。
乔菀下意识地缩缩身子,略带尴尬地冲简言扯开一抹笑。
快下雨了,上车吧。他慢慢侧过脸,没有情绪,却带来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司机老岳闻言后很会意的下车为乔菀打开车门。
☆、第13章和我谈谈
车内,流动着一股不安分的气流。
雨水从一滴到两滴,再到密密麻麻的线条,越来越密集地覆盖在车窗上。
短短十分钟,大雨将路上的行人驱散,街上徒留一片寂寥。
商人的处境有时候就像是这场大雨落下后的情景,再贪恋漫步的人也会因为突来的变化被逼着妥协。
她深知简言现在就在重重变化中举步维艰,一不留神,所有拥有的一切都会被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摧毁得一干二净。
乔菀不动声色地瞥过头,偷偷看着身旁的简言。
深蓝色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在三分之二的位置扣着款式简单却凝重大气的领带夹。
墨色的发被着哩水打出了动感,他很平静,大风大浪也影响不了他的优雅。
下午电视机里播放出的那一幕又不自觉地爬进了乔菀的脑海。身旁的男人在面对重重逼问下,依旧是那副淡然稳重的摸样。
这样有深度的领导人怎么会三番五次遇上代言人跳楼的事件。记者说的肯定不对,他不会看走眼的,这里头一定有什么原因。
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划过,就连她自己都被实实吓了一跳。
颤动身子的动作让身旁的简言发现,他凝眸淡淡地问,怎么了?
没事。乔菀抿了抿唇,不自觉地扯住衣角来回摩挲。
简言浅浅勾起唇瓣,你还没说准备去哪?
乔菀猛一抬眼,冲口而出,我们回家吧。语落,她第一时间重重打了下自己的脑袋。
这句话对他们而言,说奇怪不奇怪,说不奇怪听上去又挺暧昧的。
简言愣了愣,不由被她的慌张和可爱逗笑,微微点点头,吩咐老岳开往简公馆。
一路上乔菀一直看着窗外若有所思,简言虽然发现了她有心事,却不忍打扰。
他多少猜出点她此时的想法,只不过一向目光犀利的他这次却着实想错了
到简公馆的时候,大雨已经停下,雨后的阳光绵软如纱,院子里的花朵上都覆满了露珠,鲜艳得颜色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上一口。
简言和乔菀相继下车,他走的很快,乔菀看着他的背影小心地跟在身后。
想了很久,乔菀终于鼓起勇气,突然道,跟我谈谈吧,最后一次,我保证不会有下次。
简言的步子嘎然落停,他缓缓转过身,眸底多了层考究。
好!
简言支开了所有人,和乔菀面对面地坐在客厅里。
桌上有简言命人准备的点心和咖啡,原本该是温暖的画面,可两双眸子里皆有疑惑,不到一米的距离透出一股子强烈的疏离。
最后,却是简言先开了口。
他拿过面前的咖啡浅啜一口,又从桌上拿起一本莎士比亚的书,静静地翻开,道,想谈什么就谈吧。
乔菀轻咳一声,深吸了口气,两手拍在了桌上,整个身子都俯了过去,好,那我就直说了。
简言抬头凝了她一眼,没想到从他角度看去,乔菀俯身的动作露出了不少春光,火红色的文胸在t恤领口出若隐若现。
这女人还真是不知危险。他下意识地移开目光,嗯,说吧。
乔菀的秀眉紧拧,半响,她一字一顿道,凶手,是你认识的人吗?
砰
乔菀语落的一瞬间,简言手中的书自他手心滑落,重重地砸在水晶台面。
☆、第14章两种可能
简言的眸光转为清冷,他慢慢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凝着她。
她的长发被简单的扎在脑后,垂下一条长长的马尾。
淡色系的卫衣套装穿在她身上,并不显得臃肿。鸭舌帽遮住了她的额头,却让她的眉眼更加清澈。
简言的大手突然一把揽住面前女人的脖颈勾向自己。隔着水晶台面,乔菀只感觉双腿都要被桌面嵌断了。
简言的鼻息很浑厚,恰与女人的细腻胶着。
被压到极低的声音,透出点滴冰凉,简言的薄唇轻启,淡淡地问,为什么关心这件事?记得你说过,查案应该交给警察来做。你这么紧张,是为了想帮我?还是单纯地想帮付警官破案?
原本的逼问刹那间扭转,简言的意外反问让她一下子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事实上,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件事。
死人,她见多了。从来都只是公事公办,几乎没去好奇过什么案件。
破天荒的,偏偏对这件事的好奇程度连她自个儿都惊愕。
我,我乔菀哽住了喉,声音也越来越微不可闻。
简言缓缓松开了手,背过身去。灯光用简单的直切方式,泻在他宽厚的脊背上。
他好神秘,也很有魅力,作为一个男人,简言有这一股难以言喻的气质。
他走到落地窗前,轻轻吐出一口气,在这件事情里,我比任何人都还要想知道真相。
短短十来个字,蕴着他的疲累。
乔菀走到他身后,轻轻扯了扯他的手臂,他转头,凝到了她眼中的倔强。
虽然我们是关系尴尬的陌生人,不过或许可以尝试着做朋友,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我感觉还是不要太压抑比较好。你放心,虽然我不是警察,但是我一定会查得水落石出的。
从乔菀扯住他的那一瞬,简言的目光就不曾从她身上移开。面前这个女人第一次闯进他生命的那天,她的眉眼并不曾深刻。
可现在,她却让他有种莫名的安心和信任感。
简言薄唇悄无声息地泛起涟漪,与眼梢相连,淡淡地问,那么,白苏月的死亡现场你也看过,有什么疑点吗?
乔菀抿了抿唇,不卑不亢地盯着简言,有条不紊道,据她母亲所说,白苏月死亡的那天是她二十二岁生日,出事前她是和妈妈一起吃的晚饭。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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