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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言爱,早已深情-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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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细碎声一片,这个消息最终传进了后台简慕华的耳朵里,他握着拐杖的手不安的擦着,深深皱眉,问了句,消息可靠吗?
通报的人点了点头。
简慕华站起,大喝了声,饭桶!这么交代都把人放进来,简直可恶!颗粒状的老音一下便酿着沙哑。
调了调情绪,他又问了句,简言知道了吗?
来人摇头,还不知道。不然让保全把人弄出去?
走,先下手为强。简慕华着实不安起来,今天这场婚礼绝不能出半点纰漏,可众目睽睽之下,他若是真这么做,实在不妥,况且今天还有媒体在场,真要闹起来,吃亏的一定是简氏。
到头来,说不定婚礼不成,还让简言落得个,为了利益抛弃糟糠的罪名。
简慕华深深叹了口气,眸光刹那掠过犀利,沉吟地说了句,她想反客为主,那我就来暗度陈仓。
推门而入的那瞬,简言衣着不整,衬衫的扣子只扣了两颗,领带垂在脖子上,一股子颓废地拿着酒杯,早已醉得像摊泥。
浓眉下嵌着那双过分迷离的双眼,一股思念浓浓停留在眸底深处。
整个屋子都灌满了酒气,他的眼睛微微红,苦不堪言的狼狈着。
他答应过乔菀,等回到江城之后一定要给她一个完满的婚礼,有亲人的祝福,有朋友嫉妒的眼光,他想让她享受一份独一无二的荣耀和幸福。
可这些,就像外面散出的阳光,被云层阻隔。是他食了言,是他没有做到。
耳边,又是他厌恶的拐杖声,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父亲跟前,连鞋子都没有穿,迷离说了句,老头子,一会如果我如期举行完婚礼,我要还是见不到乔菀,就抽你的骨头。
简慕华沉思片刻,行了,看看你这副鬼样子。你一会就能见到她。
惊愕刹那间爬上了简言的眉梢,醉意散了大片,他甩甩头,一把揪起父亲的衣领,失去理智般问着,你刚刚说什么?一会?一会是多久?十分钟,一小时?说!
一双老目不动声色的移开,沉静回了句,她就在外面,我答应你的不会食言。但是前提是你必须完成这个仪式,否则,我不会容她再出现在你面前。
简言的脚步越来越摇晃,并不是醉意让他变成这样,此时此刻,他全身都发麻,心跳快得像要几乎要窒息。连日来的思念在这一刻像是沉睡的活火山爆发出炙热的岩浆。
额头上,密密麻麻滋生出一排汗珠,眼前全是盲点,她在外面,她在外面,我要见她,我现在就要见她。沉稳如他,无人能及,可却在遇上乔菀之后,再也不能淡定。
一次次,生死线不离不弃,一次次,黑暗中辗转分离。他是有感情的,也是有血有肉的。听到这个消息,他不介意如此狼狈得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只要再见到她!怎么样都没关系!
横冲直撞只想奔出去,却被跟在简慕华身边的人拦下。
一时间,简言脖子上的血管和经脉差点爆出来,他切齿,歇斯底里地喝了一声,滚开!伴随这声划破空气的声音,一击重拳落到阻拦之人的右脸。
简慕华没有转身,不急不躁,凉薄无情,如果你执意要这么做,那么在你跨出这扇门之前,她就会离开,永不出现。语落之际,他示意让人将偷拍到的手机画面递到简言面前,见简言稍微冷静了些才又开了口,你自己看看。可她为什么会昏着?你想过没有?被皱纹覆盖的嘴角染上了笑意,这个契机,说不定是个很好的转机。
他哽咽着,喉咙有股难以言喻的刺痛,属于男人炽热的体温一下被灌透了冰冷。
简言的眼里噙起了不易察觉的泪光,可嗓音却强硬着,你,对她做了什么,要是敢碰他一根汗毛,我
简慕华一下打断他的话,主动权在我手上。既然要演戏,就往足了做。不然,不用再多说了吧?你是聪明人!一会出去,一个眼神,一份柔情都不许有!
他一听,像是挨了枪子般的疼,父亲的话就像那颗打入他心脏的弹,横穿他的灵魂。
高大的身躯佝偻下来,他扶住了墙,再抬头,嘴挂着一丝讥讽笑意。
这重悲凉的笑,是嘲笑自己有一个如此绝情的父亲,嘲笑自己每每在困境中身不由己。嘲笑自己在当下竟主宰不了自己的命运。
他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凝向窗外厚厚的云层,铺天盖地的无助压垮了一颗强大的心脏。
这场无休止的战役里,他不想做缴械投降的那位,可是一次次逼得他几乎要绝望的,不是于柏徽,不是沈若天,不是斬叔,是他爸!只有他内心深处在意的人,才能割伤他的心。
全身,都隐隐蹙疼着,正身!走到镜子面前,将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扣上,结实的轮廓在光斜下却是最深刻的讽刺。
他套上西装,带上腕表,将金属领带扣一丝不苟的扣好,擦去了垂垂未掉的泪花,目光投落到门的方向!
☆、第140章不认命
乔菀醒来的时候,已是一个小时后的事。
她敲着自己的头,视线清晰明朗的那一刹,看见了沈若天,看见了于柏徽,看见她一张张似乎见过的面孔。
而这里,就是简言的婚宴吗?
她转头,几十个圆桌上都坐满了宾客,视线直切到底,一个置于地面的巨大方形台上铺洒着酱紫色的纱幔,纱幔的中央,是用一千朵白梅编织成的心。
是的,这就是简言的婚宴。好豪华的地方,好多的宾客,好美的舞台。
耳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乔小姐,你为人还真是大度,前夫的婚礼,前妻来道喜,佩服佩服。呵呵呵。
循着声音的痕迹看去,乔菀清晰地看到说话之人唇边逸出的嘲讽。
脑袋里轰隆隆作响,她中计了,这就是于柏徽想要的结果吗?她怎么这么笨,一心想着要见简言,却把她的逻辑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目光缓缓移至身旁不动声色的于柏徽,清淡地说了句,我还以为你是真对我好。现在我懂了,我要走。
于柏徽心里一沉,却哑口无言。她说得又哪里有错,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不忍让她无助到只能流泪带她过来是一回事,有自己的心思又是另一回事。当两种情绪碰撞,注定还是会像莨菪遇上乌头一样剧毒无比。
她刚起身,一条长臂圈住了她的手腕,低头时分她很快将手甩去。
宴会厅的音乐却恰逢时机地响了起来。无意外的,她很快见到那张朝思暮想的脸。
而简言,轻而易举在人群中看到唯一一个站起的女人,目光交融,连空气中也悬浮着悸动的气味。
只是挽着他的女人,眸底染上一层浓厚的讥诮。弯弯做到了,她最终还是站在了简言身边。
乔菀不知道弯弯有个有钱的老爸,她打扮起来,真的好漂亮,一身的白绸裹身,精致的五官,凸显的身体曲线
和她比起来,乔菀才晓得为什么简言总说她一点也不漂亮。
而弯弯身边的男人,一身西装革履,深蓝色条纹西装搭配纯色手工衬衫,英俊得如同高高在上的神袛,他的目光一刻也没从乔菀身上移开,只是那双眼,严肃地没有半死半毫的柔情。
两人缓缓走在红毯上,郎才女貌能被眼前的两个人展现的淋漓尽致。
灯光模糊两人的身影,更迷离了乔菀的双眼。
那道健硕的身影在她身旁短暂地停留了一瞬,却最终和她擦肩而过。
她的肩膀,被弯弯故意狠狠一撞,简言的手紧握成拳,折过身,目光与弯弯相逼,隐含强大的警告味道。
短暂定格的三人图形,戏剧性地站成了一个等边三角。
一时间,三人交错的画面迎来了无数闪光灯的洗礼。她站在原地,像极了个穿着华服的小丑。
突然的手温将她扯回原位,紧跟着,于柏徽削薄的唇瓣凑在她耳际,我早说过,既然来了,结果是好是坏你都得自己担着,现在要做逃兵还是大方的吃完这顿饭,你自己决定,要还是想走,我绝不拦你。
逃兵?吃饭?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如果时间能倒回,她绝对不会来。看着自己最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结婚,这份疼远远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范围。
于柏徽说得一点没错,她就是自以为是,自以为自己能笑着承受这样的画面,可是当这个画面真的出现,她才知道自己受不了,即便早已想过千万遍,即便她早已暗暗练习了很多次,她依旧受不了。
我等你的答案。去,还是留?于柏徽意味深长地问了句。
乔菀收了收眼里的泪水,再抬眼,她的笑容比泪水更让人心疼。于柏徽的心也一瞬间碎成了片,出席简言的婚宴,别说乔菀在后悔,连他也后悔了。
大手一拖,他命令般地说了句,跟我走。
她甩开,摇头,不,我要吃饭,我饿了。说罢,她拿起桌上的筷子,一筷子一筷子往桌上早已置放的凉菜里捣鼓,夹起,塞进嘴里,夹起,再塞进嘴里,直到整个口腔都被菜塞满。
这一切全都被简言看在眼里,他的英眉深深一蹙,暗潮涌动,他有好几次都想冲下去,却又被台下父亲的双眼逼了回去。
他不是个胆小的人,他不怕死,也不怕一无所有,陷入爱,他唯一怕的只是乔菀会有危险,会受伤,他真的不能用这个女人的安全作为他自私的赌注。
如果,乔菀离开她真的能得到平静,他不介意狠心地赶她走。
可是乔菀,她能体会这份心吗?可事情似乎并不是这样。真是简慕华带乔菀来的吗?那为什么于柏徽也会在场?简言最终闻到了不对劲。
所有人都在祝福着,欢笑着,人海里却有两个原本紧紧依靠的心生生被斩了一刀。
宴会场的音乐换了一首歌,婚庆主持人,说了一段这样的开场白:爱上她如果是命,那认命。爱上她如果不是命,绝不认命。从相识,相知,到紧紧相依,最终走到了一起。两情鱼水今为伴;一天风月话诗心。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来祝福新郎和新娘。
掌声哗然!四处都是笑声!简言脸上死沉得没有一点生机,思考着主持人说的一字一句。如果这真的是命,他不想认命!
不知人群中谁起哄了一声,吻新娘,吻新娘
乔菀一听,咽下最后最后一口菜,从桌上拿起一杯酒,不由自主地一步步走向他。
沉湎于他的深沉和不动声色,着实慌了心。
在场很多人都认识乔菀,知道她是简言的前妻,她果真走到了舞台前,似乎有好戏要开场,他们叫嚣地声音越来越大。
乔菀坚强笑着,举起酒杯,一字一字说得艰难,我祝福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语落,满满一杯高度白酒全灌入了胃,一股灼烧的感觉感觉涌遍全身。
简言咬咬牙,下台,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杯,淡淡说了句,你知道这不是我愿意的,那么,只能这样了。
话锋刚落,长臂一把揽住她的腰肢,强劲地将人扯在怀里。挑起她的下巴,指腹轻轻滑过她的唇,目光深沉地轻轻说了句,你才是我想吻下去的人。
乔菀的美眸倏然一提。
只一秒,毫无预兆的,炽热的唇温烫了她的魂。
她熟悉的男人气息长驱直入,是那种浑厚魅力中夹杂着酒味的甘冽。头顶,暖光灯掠过光影,两人的鼻息胶着,萦绕于唇舌。
四处闪光灯猛闪,捕捉着他们意料之外的一幕,比起前妻大闹婚宴,这个结果让所有人震惊!
☆、第141章5人饭局
于柏徽斜睨她一眼,用胳膊肘抵了抵身旁眼光四散的女人,严厉地问了句,发什么呆?
思绪被硬生生拉扯着,她宛如从梦中惊醒般蓦地回神,台上的两人依旧在原地,享受所有人的祝福。
这份祝福,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都让她好嫉妒。
简言的目光太过深沉,明明此刻受伤的人是她,可台上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却让她狠狠一窒。
耳边,流转着宾客们要简言吻新娘的呼唤声。
她一颗心几乎要化成一滩血水。
死死凝着他,他会不会吻自己的新娘?她好想知道!
弯弯笑得好幸福,那副娇羞的表情,是她内心真心期待的吗?
乔菀缓缓站起来,如短暂幻觉中出现的那样,拿起装满白酒的杯子,一步,一步,一步走向早在双眼中模糊的身影。
于柏徽紧跟着站起,他伸手去捞她的手臂,却最终捞了个空,唯有她瘦瘦高高略显寂寥的背影,深深刻入眼底。
她与简言目光从没分离,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内心深处,有多希望简言这个婚结不成。
和大多女人都一样,喜欢口是心非,离开简言并不是本意,可现下却是生生把自己逼到了两难的位置。世界上哪有真的傻到明明离不开还要离开的人。要做圣人,又要保护自己喜欢的人,就必须滚得远远的才对。她现在又来干什么?连她自己都不得不嘲笑自己的虚伪。于柏徽说得太对,她自以为只要凭借自己一人,就能扭转整个局面。但她好像错了。
简言早就看见了她,他并没有不顾一切的冲下台牵住她的手,上演比婚姻还要容人羡慕的画面。
难道这杯酒,要当成她和他之间的离别酒?从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然后天涯海角,去哪都好,就是不能留在江城?
她的心脏远远比她估算中要小得太多。这么多念头只是想想而已,她深知自己做不到。原来,爱简言已经那么深,深到她宁可受伤也要留在有他的地方,承受她无法承受的一切。
催促简言吻新娘的声音停了下来,滑过耳边的是细碎的议论声,乔菀不难猜到,他们很多人认识她,那些人,一定在等着看好戏吧?
不能哭!要坚强!
要用最帅气的方式告诉这个宴会场的所有人,他们的心思不会如愿。
闪光灯一直在闪,她走得慢,每次往前挪移一步,眼里的泪水就往回收一收,等她站在两人跟前的时候,翻滚无数次的眼泪生生被逼退回去。
削尖的下巴抬起,在空气中划出一条完美精致的弧。眼前的男人下意识从手臂上剥开了弯弯的手,向前跨了一步,走到台下立在她跟前。
高大的身躯遮住了飞在她眼里的光线,简言暗暗扯了扯眉梢,双目中没写别的,逸出慢慢的温意。
乔菀的唇角扬起了笑,声音有些许轻颤,恭喜你。这杯酒,我敬你。
抬手,杯子尚未触及唇角,便被只突来的掌心甩开。
简言听得心慌意乱,伸手将她扯进自己健硕的胸膛。杯中的白酒洒了一地,连空气都在转眼之间蒙上一层浓郁的酒香。
乔菀整个人都木纳了。是真的?比起刚才幻觉中的那份震撼,现在好像来得更真实。
简言的下巴触及她的头顶。短暂停留后,削薄的唇落在她耳际,轻轻问了句,今天是简慕华把你找来的?
她抬头,完全听不懂简言的言下之意,反射般地开口,什么?
男人的唇角淡淡掠起一抹笑,笑容被轻荡,越扩越大。她的反应已经明朗的答案。
长臂揽住的力道就更加深了一分,他在乔菀耳边低低说了句,我知道了。等这个婚宴结束,我带你走,等我!磁实的嗓音流转着暗韵,灯光拉长了两人的身影。
他必须要撑到婚宴结束,为的却是想给父亲一个台阶。如果在婚宴进行中就离开,简慕华那张老脸恐怕从此以后都没脸见人。
比起自己的父亲,简言的心着实柔软了太多。
悄无声息的,简慕华已经站在了儿子的身边,扯开了紧紧相拥的两人,笑着打圆场,乔菀和简言是和平分手,这个社会有乔菀这样大肚的前妻真的不容易。刚才的那个拥抱,就是最好的证明。看来做不成夫妻也不一定会水火不容,你们看,亲自跑来道喜。就为这份心,我觉得大家应该给简言的前妻来一段热烈的掌声。
谁也没有鼓掌!气氛冷到了极致!在媒体工作的人个个都像人精,但报道不能乱写,只能静观其变。
那双老目,渗透着平静中的严厉,蕴含着强大的警告味。
乔菀轻轻浅浅一笑,点头,召唤了个侍应生过来,从托盘中重新拿了杯酒,看眼弯弯,又看了眼深眸中只剩柔情的简言,她似乎什么都已明白。
在简言的心里,她是有位置的。光凭这一点,就已足够!不过是场戏,他是要她的,他是不舍得她离开的。她的心不大,只要小小的表示就能让她知足。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想这想那,这不安心,那不放心,不安分的因素会成为左右思绪的侩子手。以至于常常在做决定,却有常常在后悔中度过。
她当初离开,是因为想保护简言,可经历今天那么多她难以承受的画面反而淡然了,有什么风雨能比得上从此不相见,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何不干脆做个服服帖帖的小女人。
辛辣的白酒入喉,喝进嘴里却是甜的。
目光毫不客气地落在一旁暗暗咬牙的弯弯身上,帅气地说上一句,新媳妇,你可一定要抓住男人的心,要是抓不住,再怎么样都是白费功夫。
乔菀之前所有的疼痛和悸动,随着这杯又烈又甜的酒全埋进肚里。简言说等婚宴结束就带她走。她会等着,一定会乖乖地等。
一时间,她似乎成了胜利者。而弯弯脸色煞白,惊叫了一嗓子,把她赶出去。
这句话刚一落地,按动快门的声音又来了好急的一波。弯弯出口后才后悔,她一时被气得不轻才口出恶言,然而,在现场所有人眼里,她的肚量,可想而知了。
简慕华笑得落落大方,又把场面给圆回来,呵呵,你们看,新娘多会开玩笑,其实两个姑娘私底下已经很熟悉了。有媒体在场,这次也调侃调侃大家。
不管是媒体,还是宾客,他们的脸上皆写着质疑,要是她不说上几句,恐怕简慕华的话连傻子都骗不过,偏偏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姓赵的老头竟然半道没了踪影,这明摆着要她演独角戏。
想罢,弯弯上前一把揽住了乔菀的臂腕,挑起眉梢,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般笑着对乔菀说,是啊,开席吧,我和简言要和乔菀坐一桌。新人席,就就换那里吧。指了指于柏徽和沈若天坐的那桌,她心里也有一份私心在。
从沈若天的家里逃出来之后,她一直狼狈地活着,好不容易有个光彩的身份,她倒是想好好看看沈若天的反应。更何况,她今天还是以简言妻子的身份入的席,一定会很有趣。
于柏徽和弯弯的目光短暂碰撞,弯弯下意识地收回自己的眼光,这些人里,她唯一心存忌惮的人只有于柏徽,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在金三角的时候,他狠狠推开她的画面,弯弯至今牢记于心。
乔菀凝了简言一眼,眸中含笑,她点头,说得大方,好啊。那就一起吧。她不想做战败者,只有战败者才会对自己不在意的嘶声力竭。
先前的宾客很识相的离开,侍应生换了几套新的餐具,又将菜全重新上了一遍。
偌大的圆桌上,只坐了五个人,却各自散出不同的气场。
沈若天拿起酒杯对着灯光凝了一眼,轻蔑笑笑,呵!十年风水轮流转。今天还真是验证了这句话。
弯弯明白,他在暗指的人是谁,心里的恨意全数爆发出来,挑起眉问了句,你什么意思?
心里清楚。
沈若天暗如星辰的印堂倒是让弯弯忍不住调侃起来,一把揽住简言的手臂,嗲声嗲气地问了句,老公,你说今天晚上闹洞房要不要请他们去呢?
乔菀闻言,夹菜的筷子倏然掉在地上。一旁的于柏徽,很快会意地重新拿了副筷子递到她面前。
于柏徽是个什么样的人,简言心知肚明。他会对一个女人做到如此细心,原因也就不言而喻了。
简言暗自咬了咬牙,醋意转换成了对弯弯的不留余地,他轻笑,晚上?你觉得我们还有晚上吗?
辗转于时光的翻云覆雨中,于红尘的十面埋伏里,岁月如流,和弯弯的情感,只能掩埋在再不去挖掘的地方。
弯弯心口一沉,简氏出现这么大的危机,简言早已没有选择才对,为什么他现在看上去似乎能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中呢?
简氏是她有复仇资本的第一步,难道这一步棋要有什么变化?秀美上挑,扬了扬下巴,追问了句,什么意思?
简言笑而不语,他始终凝着她,这顿饭怎么吃,吃什么,仿佛早已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看见了对面那张精致的面孔。连日来思念成疾,差点要了他的命。他相信,只要乔菀在身边,再大的难题都能迎刃而解,更何况能用钱解决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
乔菀,吃菜。
乔菀,吃菜。
于柏徽和简言几乎是同步的动作,两双筷子皆夹住了同一块嫩滑的鱼片。
☆、第142章潜伏在男人心里的嫉妒
男人间暗暗较量,用在筷子上的力道谁也不肯让上半分半毫。最终,白瓷盆子匡唐一声,两双筷子硬是将盘子敲出了两个窝子。
然而,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沈若天只顾着喝闷酒,一杯酒又下肚,他的醉意多了几分,突然大笑一声,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语落,咬肌扯了扯,头也不回的离开。他们这群人的痛算什么,比起他,算得了什么!!!
桌上几人的目光无一例外地移到沈若天身上,简言眉心一蹙,他忽略了沈若天的感受,从来就是如此,到底要怎样,这个执着的男人才能放手?他也不想伤了沈若天,可有些伤害注定存在。
不动声色低叹了口气,一双沉稳的深眸最终落在于柏徽邪魅的笑纹上,不悦爬上了眉梢。
于柏徽当着简言的面又给她夹了菜,乔菀无意识的也从桌上的盘子里夹了块牛肉置在他的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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