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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俏神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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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冒牌俏神医
作者:朱映徽
男主角:任东旭
女主角:乔贝儿
内容简介:
由于家人有事得出远门,因此乔贝儿独自留守家中,
身为“芙蓉神医”之女,她亦承袭了一身好医术,
所以,她答应了会冒充娘,在初一、十五下山义诊,
这日,独自在山中采药的她救了只受伤的兔子,
不料正打算离开时,却碰上一头欲攻击她的饿兽,
千钧一发之际,有个高大俊朗的男子现身救了她,
他自称任东旭,是特地前来请娘救治他病重的父亲,
但……她并非他所以为的神医啊!这下该如何是好?
她那张白皙小巧的脸蛋上,有著精致绝伦的五官,
再配上清灵脱俗的气质,让任东旭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否遇上了深山中的谪世仙子?
难怪她在义诊时总要以面纱遮住自己的容貌,
该是不希望惊人的美貌为自己惹上什么麻烦吧?
话说回来,她年纪这般轻,真是众人口中的神医吗?
正文
楔子
扬州城外数十里处,有一座郁郁苍苍的高山。
山脚下,是一个纯朴的小村落,沿着山路往上走,约莫一个半时辰的路程可达山腰,而山腰处,有一幢幽静别致的宅院。
这幢宅院虽然不小,却没有大批的奴仆,只住着一家四口,还豢养着几只狗儿和兔子。
此刻日正当中,年近五旬的男主人乔光贤坐在庭院中的一棵桃树下乘凉,在他面前的石桌上,摆放着各式的卜卦器具。
身材高瘦、容貌端正的他,一边搧着手中的羽扇,一边凝望着刚自厅中走出来的爱妻叶秋水,眼底有着温柔的爱意。
尽管妻子已年近四十,却依旧妩媚动人,几乎不见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而她不仅拥有沈鱼落雁的美貌,外公曾任前朝御医的她,还拥有精湛的医术,因此有着“芙蓉神医”的美称。
庭院的另一头,有一对正值荳蔻年华的少女,正一块儿在晾衣裳。其中那个身穿白色衣裙的姑娘,是他的大女儿乔贝儿,上个月初刚满十八。
贝儿不仅像她娘一样,有着一张精致绝美的容颜,浑身更是散发出一股清灵脱俗的气质,整个人宛如谪世的仙子般不染尘气。
至于另一个身穿橘色衣衫的姑娘,是他的小女儿乔仙儿,再过一个多月就要满十七岁了。
仙儿虽然不如娘亲与姐姐一样有着倾城倾国的美貌,但也称得上娇俏甜美,尤其那总是带笑的眼角眉梢,让她成了个人见人爱的俏姑娘。
看着心爱的妻女,乔光贤的脸上有着无限满足。
自幼父母双亡的他,被一名遁世高人收养,学习卜卦命相之术,二十岁那年学成下山后,在京城以替人卜卦维生;由于他所论断的结果极为准确,因此那时还被封了个“铁口直断乔神算”的称号。
自从娶了叶秋水并生下两个女儿之后,他们在京城过了十多年,但由于“乔神算”和“芙蓉神医”的名气太大,每日上门的客人太多,让他们忙得不可开交,一家四口几乎没有时间能够好好相处。
为了改变这样的情况,五年多前,他毅然决然地带着妻女离开京城,来到了山明水秀的扬州。
由于过去所赚的银子,已足够他们过下半辈子,因此他决定不再为人卜卦命相,改种些蔬果自给自足,而心地善良的妻子则是偶尔会到城里去帮一些穷困的病患免费义诊。
这样的日子恬淡而安稳,美好得无可挑剔,只不过……
乔光贤低头看了看石桌上刚卜出的卦象,脸上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叶秋水朝他望了一眼,莲步轻移地走了过来。
“怎么了?瞧你一脸有心事的模样。”
“秋水,还记得我前两天向你提过的事儿吗?”乔光贤轻声问道,目光意味深长地望向两个宝贝女儿。
叶秋水点了点头,也跟着看向那对如花似玉的姐妹花。
“你当真没有算错?”
乔光贤闻言,不由得微微一哂。
“这么多年来,我几时失算过了?”他“铁口直断乔神算”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呀!
叶秋水柳眉微蹙,脸上的神情有些犹疑。
“我知道你算得准确,但……真的必须照你说的做吗?”
“为了咱们的女儿好,这事儿最好别再拖了。”
正当他们夫妻俩低声讨论的时候,在另一头的那对姐妹花已经晾好了衣裳,相偕走了过来。
心思细腻的乔贝儿看出爹娘似乎有什么事情想说,便关心地问道:“怎么了?爹、娘,有什么事吗?”
乔光贤和叶秋水交换了一记眼色,心中已有了决定。
“贝儿、仙儿,有件事情,爹要告诉你们。”乔光贤开口说道。
爹那慎重其事的语气,让乔贝儿一怔,忍不住追问:“是什么事?”
“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情,你们听了之后,千万要镇定,尤其是你——仙儿。”乔光贤望向小女儿。
姐妹花互望一眼,爹那严肃的语气,让她们不由得有些紧张,尤其是被点名的乔仙儿,心中更是多了丝忐忑。
乔贝儿感觉出妹妹的不安,温柔地握住了妹妹的手,无言地给予安慰。
“爹,您说吧!”乔贝儿开口说道。
乔光贤看向大女儿,她的沈稳与冷静,让他的眼底掠过一丝欣慰与骄傲。
“爹这几天卜了个卦,卦象显示这两个月内,仙儿将会有一场劫难。”乔光贤幽幽地说道。
劫难?!
这两个字让乔仙儿变了脸色,就连乔贝儿也担忧地蹙起眉心。她们都很清楚自己爹爹卜卦的本事,绝不会出错的。
“是什么样的劫难?”乔贝儿连忙问道。
乔光贤的目光不忍与受了打击的女儿们相对,只好低头望着石桌上的龟壳,悠长地叹了口气。
“是血光之灾。”
“很严重吗?”乔仙儿紧张地追问,对于自己即将遭遇的祸事感到不安。
“这劫难可大可小,端看有没有法子化解了。”
“可是……为什么我卜算不出自己有劫难呢?”乔仙儿心乱如麻地问。
她与姐姐不仅性情不同,两人的天分也不同。从小,姐姐乔贝儿便跟着娘一块儿采药、炼丹,学习医药之术;而她则跟在爹身边,成天好奇地问东问西,也因而学了些粗浅的卜卦之术。
“你才学了那么点皮毛,能算出什么?”乔光贤摇头说道。
一旁的乔贝儿想了想,问道:“爹刚说妹妹的劫难可大可小,那应该是已想出了化解之法吧?”
乔光贤瞥了爱妻一眼,见妻子微微颔首表示赞同他的做法,便接着说:“爹卜算过了,仙儿这几个月的吉位在西北,只要往西北而行,或可化险为夷,大难化小、小劫化无。”
“那还等什么?咱们尽快动身吧!”乔贝儿催促道,事关妹妹的安危,她知道丝毫轻忽不得。
乔光贤点了点头,说道:“嗯,确实是事不宜迟,所以我跟你娘打算今日就带仙儿动身。”
乔贝儿一怔,听出爹的话中有话。
“带仙儿动身?那我呢?”她疑惑地问。
为什么爹没有提到她?难道她不一块儿走吗?
“贝儿,你恐怕得留下来。”乔光贤的语气带着一丝歉然。
叶秋水开口解释道:“娘跟着一块儿去,是怕仙儿若真有什么血光之灾,娘也好立即救治,等到仙儿的劫难度过之后,咱们就会回来了。”
“那为什么我不能一起去?多个人手,也好帮忙呀!”乔贝儿不解地问,实在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被留下。
乔光贤答道:“话虽不错,但是这儿有牲畜需要看顾照料,难道你要将牠们全都撇下?”
“这……”
乔贝儿一阵哑口,目光望向庭院的另一个角落。
在那儿有个小小的围栏,里头养了只兔子,而围栏外,一只瘸了一条腿的大黄狗正懒洋洋地趴着睡觉。
她确实不方便带着牠们一块儿同行,又不能任牠们在家中自生自灭,更不能将牠们野放山林,万一被其它走兽给吃了,或是被猎户给杀了,那可怎么办?
她豢养牠们已有一段时日,早就对牠们有着深厚的情感,视牠们如同家人、朋友一般,实在无法不管牠们的死活。
“你妹妹的劫难最多两个月就会度过,所以我们最迟也会在那时回来,爹相信这段期间内,你可以好好照顾自己的,对吧?”乔光贤望着大女儿,眼中有着绝对的信心。
“好吧,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乔贝儿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确实应该留下来。
“喏,这些银两给你。”乔光贤交给她一只沈甸甸的钱袋。“这些银子你留着,这两个月的花用该是绰绰有余了。”
“还有,”叶秋水叮嘱道:“娘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到城里去义诊,娘不在的这两个月内,就由你代劳一下了。”
乔贝儿惊愕地摇头。“我?我怎么行?”
尽管她自幼跟在娘的身边学习医药之术,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的医术只跟寻常大夫差不多,和有着“芙蓉神医”美称的娘根本没得比呀!
“你当然行,只要不是太过刁钻古怪的病症,你绝对都能应付得来的。”叶秋水对女儿极有信心。
到扬州已有五年多的时间,她所接触的病患大多只是普通的病症,而一些比较棘手的痼疾患者她也早就治愈了,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
“但我又不是娘,真有人敢给我医治吗?”乔贝儿对此相当怀疑。
“那索性你就戴上面纱,假扮成娘好了。”乔仙儿开口提议。
虽然她仍不知道自己将面对什么样的劫难,但是既然爹说有化解之法,而医术卓绝的娘也会陪着一块儿同行,乔仙儿的心绪就安定许多,也开始帮忙出主意。
“姐姐的体态与娘相近,嗓音又有些相似,只要再戴上面纱,肯定不会有人认出来的。”
当初他们一家四口还在京城时,每日上门求诊的除了真正的病患之外,不乏一些贪看娘美貌的假病患。
为了杜绝这种情况,娘在爹的建议下,在义诊时戴起了面纱遮住容颜,而这个习惯到了扬州之后还一直延续着。
也因此,扬州的百姓们没几个人见过“女神医”的真面目,顶多偶尔在娘进行义诊时,脸上的面纱刚巧被风吹起,才让人惊鸿一瞥地瞧见娘的美貌。
这让娘省去了不少麻烦,就算偶尔他们一家四口一块儿进城去采买,也没人认得出这个中年美妇就是鼎鼎有名的女神医。
乔贝儿蹙起眉头,对妹妹的提议敬谢不敏。
“我可不想当个冒牌神医,万一砸了娘的招牌,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吗?再说……要是到时候有负伤的伤员前来求助,那该怎么办才好?”乔贝儿又问。
一想到可能面临的血淋淋的场面,饶是一向淡定的她,脸上也不免浮现一丝紧张的神色。
她虽然对草药、炼丹极有天分,医术也还勉强过得去,但糟的是她天生怕血,只要看到腥红的鲜血,就感到强烈的头晕目眩。
倘若有个鲜血淋漓的伤员跑来求助,她恐怕会比伤员先晕厥过去!
“别这么担心。”叶秋水开口安慰。“那些淌血的伤员不会拖到初一、十五才医治的。这么多年来,义诊的病患大多都是一些染了轻微病症又没银子医治的穷困人家,娘相信你应付得来的。况且,会来义诊的几乎都是穷困的病人,你忍心让他们拖着病体,等娘回来才能医治吗?”
“这……”乔贝儿自然是不忍心。“好吧,我知道了,我会代娘去义诊的。”
“放心吧,贝儿,爹早已为你卜卦过了,你这两个月不会碰上什么危难凶险,而且在这段期间当中,会有人需要你的。”乔光贤的语气透着一丝玄机,并低头瞥了眼石桌上的卦象。
会有人需要她?指的是需要她的治疗救助吗?
乔贝儿望着爹娘和妹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知道了,爹娘尽快带妹妹动身吧!”为了不让爹娘担心,更为了妹妹的安危,她会坚强的。
“那就辛苦你了,贝儿。这段期间内,你自己一个人要多加小心,知道吗?”乔光贤开口叮嘱。
“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不会有事的,爹娘别为我担心。”
听见她微笑的保证,乔光贤和叶秋水都松了一口气,脸上浮现欣慰的微笑,带着小女儿进屋去收拾行李了。
乔贝儿独自伫立在屋外,轻轻吁了一口气。
虽然从小到大她还不曾自己一个人独处过,但她并不是很在意,因为对她而言,最重要的是妹妹能够平安地度过这次的劫难。
第1章(1)
一幢宽敞气派的宅院,座落在苏州城中。
偌大的庭园里,不仅有假山、流泉、石亭,还栽植着许多美丽的花木,布置得相当雅致。
此刻将近正午,明亮的日阳,让假山旁那方莲花池闪动着耀眼的波光。
一名身穿黑色衣袍的男子伫立在池畔,他不仅有着高大挺拔的身躯,还有一张轮廓分明、阳刚俊朗的脸孔;但此刻他刀刻般的浓眉紧紧深锁,俊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忧虑。
在他的身旁,有个约莫十七岁的姑娘,她身段窈窕、容貌艳丽,一双美眸担忧地瞅了他一眼。
“东旭哥,你先别这么担心,伯父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萨芸芸开口安慰。
任东旭勉强松开纠结的浓眉,语带歉疚地说:“芸妹,真是不好意思,你难得来家中作客,爹却正好病倒了。”
今年刚满二十五的他,是“任家镖局”的现任当家。
说起他们“任家镖局”,可称是江南一带最负盛名的镖局,在二十多年前由他爹任威扬所创,底下的镖师一个个身手不凡,很受百姓们的信赖。
三年前,爹亲自领队押送一批贵重的货物,行经贵州郊外之时,忽然遭到一群穷凶恶极的土匪袭击。
当时爹率领众手下与对方激战,不仅没让那群恶匪得逞,还击杀了他们的老大,帮当地百姓除去了心头大患。
然而不幸的是,爹在那次激战之中伤了左腿,尽管经过大夫的救治,仍改变不了这辈子必须拄着拐杖行走的命运。
从那之后,爹便将“任家镖局”大当家的位置交给了身为独子的他,而这三年来,他不但没有辜负爹的期望,“任家镖局”的生意甚至比以往更好。
至于此刻他身旁的萨芸芸,是爹至交好友萨海鹰的女儿。
约莫十年前,爹在运镖前往云南的途中,恰巧救了不慎落入恶人陷阱、差一点惨遭杀害的萨海鹰。
由于彼此气味相投、性情相仿,所以两人结为莫逆之交;也从这事件之后,即便云南到苏州路途遥远,萨海鹰每年总要携家带眷地到任家作客,与爹好好一叙。
当年的萨芸芸还只是个六、七岁的女孩儿,因此他可以说是看着她一年年地长大,而他们两人之间的情谊也确实如同兄妹般融洽。
“东旭哥别这么说,芸芸一点儿也不在意的。我只希望伯父可以快点好起来,再好好地帮他老人家过生辰。”萨芸芸说道。
这个月底就是任伯父五十五岁的生辰,她爹本来计划要在此时前来为好友祝寿,岂料几日前娘忽然染上了严重的风寒。
爹实在不忍让虚弱的娘还得承受舟车劳顿之苦,更不放心将娘留在家中,便决定留在云南照顾娘,至于祝寿的任务就交给了她。
想不到,今天一早她和丫鬟、随从才刚抵达任府,就听说任伯父病倒的消息,而且情况似乎极不乐观。
“希望如此,就看等会儿大夫怎么说了。”任东旭说着,两道浓眉忍不住再度纠结起来。
大夫约莫在一刻钟之前就到了,此刻正在爹的房里仔细诊断,由于大夫说爹的病症有传染的可能,最好别随意靠近,因此他们便暂时在庭院中等待。
“东旭哥先放宽心吧!伯父是个善良的好人,我相信老天爷一定会保佑他的。”萨芸芸轻声安慰。
任东旭闻言,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他当然希望可以对爹的病情乐观一些,但其实几天前大夫就来过了,当时就说爹的情况不乐观,而服了几日的汤药也不见有任何起色,让他不烦心也难。
又过了将近一刻钟之后,大夫自任威扬的寝房退出,而任东旭和萨芸芸立刻迎了上去。
“李大夫,我爹的情况怎么样?”任东旭开口问道。
这位李大夫约与爹的年纪相当,这么多年来,镖局中的人若有任何病痛,都是找李大夫来诊治,因此与他们父子相当熟识,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李大夫抿紧了唇,摇头叹气,而看见大夫这样的反应,任东旭和萨芸芸的心都不禁一沈。
“唉,我就实话实说了,令尊的病情……实在很不乐观啊!”
“我爹究竟是怎么了?有什么法子可以救他吗?”任东旭脸色凝重地追问。
“令尊的病情相当棘手,五脏六腑都已经受损了,倘若有法子可治愈,光凭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就算再难我也非要将他治好不可呀!偏偏……唉……”李大夫再度沉重地叹了口气。
这话的意思是……他爹当真无药可救了?!
任东旭沈痛地闭上眼,自从娘在八年前病逝之后,他身边就只剩下爹一个亲人,如今爹的病况如此严重,教他怎不心情沉重?
眼看任东旭受了打击,萨芸芸一阵不忍,连忙问大夫。“难道真的没有任何方法了吗?”
“方法倒也不是全然没有,而且这个法子说来其实也不难。”
任东旭一听,立刻追问:“什么法子?李大夫请说。”
“就是凡事顺从令尊的心意,想法子让他开心愉快。只要他的心情一好,元气和精力自然也会提振,对于病情多少会有些帮助的。”
任东旭点点头,将大夫的提点谨记在心。
李大夫接着又说:“就我所知,令尊一直期待任公子早日成亲,既然任公子已届男大当婚的年纪,不如讨房媳妇儿让他老人家开心,说不定他的病就会有起色,就算没有……也算是完成他的一桩心愿吧!”
“这……可是……”任东旭的浓眉紧皱。
“希望你早日娶妻生子,这不是你爹时常挂在嘴上的心愿吗?你是任家的独子,本就有延续香火的责任啊!”李大夫苦口婆心地劝着,瞥了萨芸芸一眼之后,接着说道:“你爹似乎挺中意萨姑娘的,几次听他提起,都是满嘴的称赞。有这么好的人选在身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萨芸芸闻言一怔,脸上浮现一抹尴尬的红晕,而瞥见一旁的任东旭依旧浓眉紧皱,萨芸芸也跟着蹙起眉心。
她摇头苦笑道:“大夫别开玩笑了,我与东旭哥只是兄妹之情,兄妹要怎么结为夫妻呢?”
“只要彼此欣赏、关心,就不成问题啊!那不然,老夫也实在是束手无策了。唉,任公子好好地考虑,多为令尊想想吧!老夫先走了。”
送走大夫之后,任东旭一想到爹的病情和李大夫刚才的那番话,脸色和心情都异常的凝重。
娘在他十七岁那年病逝,临终前心中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活着亲眼看见他娶妻生子。
这些年来,他知道爹也一直希望他能早日成家,甚至不只一次地开口催促过,无奈他没遇着任何令他心动的姑娘,只好一直辜负爹的期待。
可现在……倘若爹真的如李大夫所言,已药石罔效,那岂不是也将怀着和娘一样的遗憾离开人世?
一思及此,任东旭的心便一阵纠结,一股罪恶感宛如巨石般沈甸甸地压在胸口,让他情绪烦躁,却不知该如何才好。
若只是为了让爹感到开心愉快而娶妻,对人家姑娘岂非太不公平、太委屈了吗?
更重要的是,他这会儿根本连半个心上人的影子都没有,临时要上哪儿去找个适合的姑娘来娶?
萨芸芸在一旁担忧地观察他的神色,轻声问道:“东旭哥,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呢?”
任东旭摇了摇头,心情沉重极了。
就连信任可靠的李大夫都说爹的情况极不乐观,没法儿可治了,他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做?
“还是……东旭哥要考虑看看李大夫的提议?”萨芸芸试探地问,目光关切地望着他。
“唉,怎么连你也这么说?姑且不论这么做对爹的病情究竟有没有帮助,为了『冲喜』而娶妻,这种自私的事情我怎么做得出来?”
“可是……那伯父的病怎么办?就算东旭哥成亲依旧不能让伯父的病好起来,但至少也算是完成了伯父的一桩心愿啊!”
这番话狠狠刺中了任东旭的心,让他只能无力地叹气。
“唉,就算我愿意好了,目前也没个论及婚嫁的对象,难不成只为了冲喜就随便挑个对象来娶?那岂不是委屈人家了吗?”
“才不会呢!”萨芸芸摇了摇头,毫不犹豫地说:“东旭哥高大俊朗、武艺不凡,是提着灯笼都未必能遇得着的好对象,不管哪家的姑娘能够嫁给你,都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又怎么会委屈呢?”
尽管萨芸芸说得一脸认真、煞有介事的模样,任东旭却只当她是随口说说,并没有认真放在心上。
就在此时,一名叫做江德的马房小厮走了过来。
其实他刚才本就想上前向任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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