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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之夏 网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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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突然多了半个夏天的感觉。
  不过想想看某次短到只有三分钟的穿越,忽然觉得这样也还算正常。
  换一只手托着下巴,我甩甩有些麻木的手,再换一本杂志。
  今夏最新最IN的流行服饰……
  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看进去了多少,最后只记得困了倦了一头栽倒在枕头上,睡着了。
  就连最后一条通知即将欠费停机的短信也没有听到。
  
  第二天,依然是平淡的一天。
  抱着靠垫我躺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往嘴里塞薯片,从番茄味烧烤味玉米味到海苔味牛肉味葱香味,应有尽有。
  这完全就是米虫的幸福生活啊。
  我喝一口橙汁,长出一口气,挪挪身子换个姿势继续看电视。
  如果人就这样一直堕落下去,会不会坠落到地狱的深渊。一边看着没营养的八卦娱乐新闻,我一边抠着靠垫的边角。
  如果已经身处世界底端,那么是不是不管多痛都可以不在乎。
  可是,就算到处是黑暗,为什么只要我一闭眼,还是会看见属于他的光芒。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阿星。”朦胧中,妈妈摇醒迷糊的我。
  我揉揉眼睛,迷茫地看着似乎正在打什么注意的妈妈,还有蹲在墙边的不养蘑菇会死星人爸爸。
  怎么了,我没有出去约会老爸怎么又在大力发展养殖致富计划了?
  我看看妈妈,似乎要从她身上寻找突破口了。
  只是我还没问,妈妈就先万分和蔼地拍拍我的肩膀,我忽然从心底感到拔凉拔凉的。
  
  “合宿,要我去?!”我惊讶地差点跳了起来。
  冰帝网球部正选部员和候补部员今年春假去某地,用膝盖想也知道是去某人的豪宅,开始封闭式训练。简称,合宿。从刚一放假就开始,也就是从那天起我就再也没有见过迹部。
  反正该项有组织有纪律的问题从来也轮不到女生插手的份,所以我也从没往心里去。迹部要离开一段时间的打击对我来说也算不上多大了,反正最近和他联系不多,倒是和杏,小岛还有铃木前辈几个女孩子联络得多一些。
  杏说最近神尾那家伙的训练不是很在状态,我想那多半是因为你吧但没敢说;小岛说现在在父亲新开的店里打工,有空欢迎我去免费吃饭,我说好的好的但我绝对是要付钱不然你就是不给我面子;铃木学姐说最近在和一个男孩子约会,虽然是家里面的安排但那人也还算不错只是有些不好接触,我说有钱少爷不都这样铃木学姐就拿出本事驯服烈马吧我相信你的实力云云。
  
  “阿星,回神。”妈妈擦掉我脸上残留的薯片粉末,又顺带敲敲我的头。
  轻轻的,温柔的,却差点让我要哭出来。
  曾几何时,也有一个他,那样敲过我的头,也许当时手还要重一些,但是心却不会疼。
  “呃?”我抬眼,有些恍惚地听着妈妈告诉我的事情。
  原来,是榊监督打来电话,说希望我以经理的身份去参加这次合宿,希望我家父母同意这个冒昧的请求。当然,吃饭住宿的问题不用担心,而且来回接送。
  “为什么?”
  “因为榊监督说他有事要出国一趟,所以希望阿星去临时管管那群小孩。”妈妈摸摸我的头发,“看不出我们家阿星还挺有办法的嘛。”
  榊监督怎么就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给我了?总觉得这个理由太过简单,阴谋的味道若隐若现。
  “那阿星要去吗?”
  “……”
  我看看老爸忽然扭过来充满希望的眼神,又看看妈妈一脸正直的微笑。
  想看见的看不见,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希望把握下一个明天。
  “好的。”
  “哎呀,我就知道阿星会这么说的,所以我刚才就答应榊监督了。”
  “……”签卖身协议也没这么快的吧。
  
  在等待春天的日子里,我提着小小的旅行箱,带着忐忑不安的心,坐上了开往轻井泽的专车。
  迹部景吾,那个我依然深爱的男孩。
  这么近,那么远。
  
  青色高天,群山连绵。
  我看着耸立在树林间的豪华别墅,嗯,还算看得过去。
  我昂首抬头提着行李箱大跨步走上台阶,然后就被第一级台阶上不起眼的小石子崴到了脚。
  这人要倒霉的时是神也挡不住的。
  
  “白河君?”身后传来惊讶的声音,我扭头一看,一身淋漓汗水运动装的凤瞪大了眼睛望着我,嘴巴长大的幅度足以塞下两个鹅蛋。
  “哟嗬。”我挥挥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地笑笑,“训练真努力啊,凤君。”
  “这是应该的。”凤不好意思并且迟钝地摸摸头,忽地又反应过来被我转移了话题,“白河君怎么,来了?”
  “榊监督让我来的,说是来看管一下你们。不过,”我又低声嘀咕到,“似乎没我来的必要。”
  这么些日子来,根据我在网球部的观察,不论是谁看上去都很认真的样子。正选的球员当然不会放松,而候补的队员则更是加倍努力。多余的家伙,说到头,还是只有我一个。
  
  “白河君?”
  我抬头,迎上凤有些迟疑却坚定的眼神。
  “怎么了?”我试图打哈哈来掩饰有些奇怪的气氛。
  那对干净的瞳孔直视人时,竟会多出一分固执的倔强。那份坚强的固执,和平日那种小狗的别扭完全不同,而是一种,男孩子生来具有的压迫感。
  “白河君绝对不是没有必要的存在,不论是对我们班还是对网球部,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凤一脸认真地看着我,那副模样似乎只要我再说一句我是渺小的外星微生物他就要学小狗满地打滚了。
  “而且,大家都非常,非常,需要白河君。何况,对于迹部前辈,白河君更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凤越说到后面越小声,慢慢低下头,耳朵比刚才更红了些。
  我静静地看着又变成小狗状态的凤,忍不住踮脚轻轻拍拍他的头。
  这个小孩,总是在不经意间说出温暖的话呢。
  
  我看着他,细密的发丝闪着温柔的银光。干净的侧脸高大的身材,还有那双纯良的眼睛,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任何时代的乖小孩。
  明明是我在冰帝遇到的第一个人,明明是一直以来最靠近我的男孩,明明是经常都在帮助我支持我的凤。
  明明是,按照AVG游戏类型中最有可能通关并且HAPPY ENDING的男孩子啊。
  只是,再好的,也不是我想要的。
  
  “对了,凤君,网球场,在哪里?”我本来想直接问迹部在哪里,后来又觉得还是矜持一下比较好。毕竟我可不是千里寻夫的弃妇,我可是莅临网球部合宿现场进行考察的领导。
  “在那边。”凤指着不远处,我踮脚张望却还是看不见。对啊,凤君比我高得多,自然站得高看得远。
  于是我倒退着踏出一步,没想到却直接踩滑。
  这下子可好了,刚刚扭到没注意的脚现在扭得刺痛就不说了,眼看着就要附赠和大地亲密接触的招待卷了。
  人间悲剧啊。
  
  “白河!”
  身体重心失去的瞬间,蓝天白云在我眼底打了个旋,似乎在嘲笑我的笨拙,随后映入眼帘的是,凤那张焦急紧张的脸。
  我眨了眨眼,缓过神来。
  “没事吧,没有哪里受伤吧?是脚痛吗,扭到了吗?白河?”凤一连串问了一系列问题,我都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一个。
  “嗯,可以先放开吗?”我瞅瞅凤搂着我的手,然后便把目光移到地面。
  不用看也知道,被我这样一说,凤的脸完全可以媲美夕阳的绯红。
  “啊啊啊,对不起,失礼了。”凤匆匆退后一步放手,我瞬间没把握好平衡,猛地一下坐到了台阶上。这样子的结果,还不如刚才摔倒算了。
  现在,某个直接与大理石台阶接触的部位,好疼……
  
  我揉揉眼角,拼命揉下疼出来的泪花。
  然后仰首,看着不知所措的凤。
  完全迷茫并愧疚的小狗垂下了头,只是发丝间依然清晰看见脸颊处淡淡的晕红。
  “谢谢,凤。”
  “呃?”凤似乎被吓倒的样子,我忍不住捂住嘴轻笑。
  “刚才,你叫我名字了吧?”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觉得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啊,对了,是那次。不用敬语,也不加客套的语气,只是简简单单地,说出对方的名。
  我站了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没事的。”
  “真的?”
  “嗯嗯。”我重重点头,忍不住拍拍他的头,就像我以前经常那样做的一样。
  
  只是,手还没有从凤的发间移开,忽然就听到某个人的闷哼。
  那是让我,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
  一边放下手,一边缓缓扭头,视线所及处,那个人傲慢地站在那里。
  光是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人摒住呼吸不敢放肆。
  “Keigo。”我念出他的名,小心翼翼,就像做梦一样。
  忽然就觉得心酸,涌到喉间的不止是苦涩,还有莫名的幸福。
  只是看见了他,就让我觉得之前那些等待的痛苦都挥着翅膀飞走了。
  他看着我,嘴唇一动,似乎要说什么,但有人抢在他前面开了口。
  
  “阿星啊~~~~~~~”一个满怀扑过来的正是慈郎。
  “呜呜呜呜呜呜,阿星,慈郎好想你啊~~~~~~~~~~~”
  慈郎带着哭腔赖在我身边,卷卷的黄毛蹭得我手直痒痒。
  我好笑地摸摸慈郎的头,“怎么了,有谁欺负你了?”
  “才没有呢,明明是慈郎抢了我的布丁。”气鼓鼓跑过来的是向日岳人。向日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又立马很适应地拽住慈郎,“把布丁还给我。”
  “可是我已经吃了。”说着慈郎还很应景地拍拍小肚子,一脸单纯笑。
  “给我吐出来!”
  “哇啊啊啊,不要啊啊啊,阿星,救命啊啊啊啊!”
  “岳人,既然慈郎都吃下去了,就算吐出来你也不能吃了。”我扭头一看,呃,明明只看到桦地啊?可是这戏谑的声音,明明是忍足的关西招牌。
  呃,原来他被桦地挡住了。
  忍足优雅地踱步过来,镜片后面的眼神闪了一闪,又化成平日的光波,“白河桑,下午好啊。”
  “好。”面对如此正经的招呼,我还能说什么。难道要学桦地来句“wushi”吗?
  “哟嗬,经理大人也来了啊。”泷也随后跟到,在他身后是露出“为什么你在这里”表情的穴户和“哼,我就知道某个白痴女人要来报道”表情的日吉。
  
  “你们都很闲啊。”迹部忽然就走了过来,冷淡又高高在上地发话。他的目光扫过一个又一个,最后定格在我身上。
  良久,他终于开口,“监督给我说了。你就老实点待着,不准乱跑。这儿没你什么事了,其余的人,跟我回球场。”
  “呃,不是说休息半个小时的吗?”慈郎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地看着迹部。
  “取消。”迹部头也不回地走了,第一个跟着他离开的当然就是跟班桦地。随后,其他的人也快步跟了过去。
  只有慈郎,眼巴巴地望了我半天,又可怜兮兮地望了望网球场,“阿星,好好保重啊。别墅里面有管家爷爷,还有美女姐姐,他们是很好很好的人,会给你找房间的。还有啊,饿了就吃渴了就喝困了就睡啊。”
  “……嗯。”我怎么忽然觉得自己变成被幼儿园托管的三岁小孩了。
  
  正如慈郎所说,和蔼的管家为我安排了一间向阳的房间。漂亮的姐姐也为我准备了换洗的衣物和下午茶。
  只是,我看着那套歌特风格的华丽衣裳,觉得自己忽然穿越了。
  我还是穿普通的衣服的好,那样会像一个神智健全的正常人。
  就这样,洗完澡后,我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上看着从别墅书房中找来的小说。
  虚度光阴也不过如此。
  不知不觉,晚饭时间到了。
  网球部的人陆续归来,之前没有见到我的部员都兴奋地跑来打招呼。但是每个人没走出两步就被管家一句“请少爷们先去洗澡”的军令轰到了远方。
  好不容易等到了正式开饭时间,居然还是……西式。
  我的天,居然还要这样端正坐着等待上菜。
  我真的有点饿坏了。
  
  只是,一桌子男生,只有我一个女的,忽然就觉得怪怪的。
  我转移视线,从天花板到窗台,再从窗帘到地毯,最后飘到了迹部身上。
  他没有看我,只是微微眯着眼,似乎在思考什么很严肃很深奥的问题。看样子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我看看空空如也的盘子,至少先来个开胃菜啊。迹部少爷您就发发话啊,下面观众的葡萄糖都在不断减少啊。
  
  “阿星,阿星,你洗过温泉吗?”坐在我身边的慈郎扯扯我的袖子,神神秘秘地问。
  “没。”主要是因为我看过猴子洗温泉的画面,咳咳,我是没有兴趣和动物一起抢地盘的。
  “那我们一起洗温泉吧!”慈郎激动得大叫一声,一时间玩着银叉的向日愣住了看着水晶杯的忍足滑落了眼镜穴户僵硬了凤死机了泷微笑了日吉更是冷哼一声其余的部员更是随风石化了。
  只有迹部,半睁着眼,炙热的目光落在我背上,烤得我难受。
  “慈郎啊,那个,那个,那个。”我看着慈郎纯白的眼神,一时不知道该给他解释男女混浴有违风俗道德还是我对于洗温泉没有任何兴趣。
  “不行吗?”慈郎圆滚滚的脸顿时跨了下来。
  “不行。”我坚定地学拨浪鼓摇头。这可是原则问题,不容半点退让。
  慈郎埋头开始思考,样子很像刚才的迹部。
  我小心地瞥了一眼大家,似乎都恢复了正常。
  正巧,开始上菜了。
  于是刚才的小风波就安静地消散了。
  
  只是,当最后一道甜点端上来时。
  慈郎忽然又自言自语,“巧克力夹心蛋糕好好吃啊。”
  我看看自己盘子中的蛋糕,苦笑着叉给他,“吃吧。”
  “啊,阿星真好呢。”慈郎幸福地大咬一口,恨不得一嘴吞下去。
  这小孩,别的没学,就跟着丸井学到了美味蛋糕综合症。
  “好吃好吃真好吃。”不知道是我错觉还是幻听,总觉得慈郎有几分炫耀又有几分骄傲,“阿星最好了,我最喜欢阿星了。”
  
  哐当一声,有谁碰翻了水杯。
  矿泉水打湿了桌布,凤窘迫地用餐巾擦着桌子,穴户似乎有些看不下去,叹口气开始帮忙。
  只是,耳边隐约响起一个声音。
  手指关节敲打木制桌面的细小声响。
  来自桌首,来自我的侧面,来自那个他,我的恋人迹部景吾。
  
  我和他,一瞬间都看见了彼此,一瞬间却又都避开了对方的眼神。
  说起来,直到现在,我和他之间,一句对白都没有。
  真是超级诡异的关系。
  心口,闷闷的。
  
  “呐呐,阿星。”慈郎扯扯我的袖子。
  “什么?”我努力摆出好心情回答好奇宝宝的提问。
  “不能一起洗澡的话,那一起睡觉吧?”
  “慈郎!”打断慈郎奇思妙想的不是别人,正是迹部。
  他的声音不大,却自有他的威严。
  王者的存在,禁令的语言。
  
  慈郎乖乖地闭上了嘴巴,缩在我身后躲避迹部的眼神攻击。
  我想要说些什么,毕竟慈郎平时就是个贪玩爱睡觉的小孩性子,迹部你不要对他那么凶。
  可是我说不话来,面对他的怒气,我竟然无言以对。
  下一秒,迹部拖过我的手,丢下众人,扬长而去。
  
  一口气被他从一楼拖到了二楼走廊,我终于抓住机会挣脱他的手。
  疼死了,不仅是手疼,就连刚刚不痛的脚踝现在又开始针刺一般疼。
  “白河星。”迹部的声音像是从石头间凿出来的,冰冷而生硬。
  “呃?”
  迹部转身,在我没有任何反应前一手按住我的肩,贴近的脸火热的气息一股脑席卷了我的理智。
  淡淡的月光没有照亮他的脸却更加增添了阴影的黯淡。他的手,有力而坚强。我的肩膀,很疼很疼。
  我愣愣地靠着墙,那个预感中疯狂的吻却并没有到来。
  他只是按住我,靠近我,抱着我,静静地,像个失眠的孩子抱着最心爱的玩具,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后来,我踩着月亮的影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就扑倒在床上,抱紧枕头,身子缩成一团。
  啜泣声,渐渐爬满了墙壁溢满了房间,一地湿淋淋的月光。
  只因为他说,“别离开我,星。”
  这却是我,惟一无法答应的请求。
  可我还是点了头。
  
  在等待春天到来的日子中,夏天的倒数计时,早已开始。
  只有我浑然不觉。
  
  第七十五回
  
  完
  
    
第七十六回  你的肩膀只借我一分钟
      第七十六回  你的肩膀只借我一分钟
  
  什么叫合宿?
  如果你去问冰帝学园的女生,得到的回答绝对是花样百出千奇百怪。
  因为冰帝网球部春假合宿一直以来都是女孩子们内心幻想和美好梦想的发源地,在我来之前也从小岛那里听说了一些花边新闻。
  什么法国大餐俄罗斯鱼子酱德国巧克力我可以一个也没有看见,至于大理石浴室,那更是完全的异想天开,还有什么别的乱七八糟的说法。整个一出国旅行团的待遇。
  当我真正身临其境,才发现,谣言的可信度等于负值。
  大家也不过就和平时一样训练,只是训练的强度比在学校时要大。虽然吃的是要好一些,但是每天早上都吃蛋糕会很腻人的。
  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瞥瞥盘子里面的东西,为什么都是西式早点?
  我想吃妈妈煮的稀粥TAT
  
  说起来,每天我的日程就是这样安排。
  起来之后和大家一起吃早饭,然后就跟着他们溜达到球场。他们在球场上挥汗如雨努力练习,我在球场边的阴凉处偷懒看书,还抱一瓶冰镇饮料喝得不亦乐乎。
  偶尔抬眼看看球场的人,有时也有瞄到迹部的背影,失神片刻,又继续埋头看书,飞快地翻动几页,又偷偷抬头看一眼,然后老实低头,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有时向日会和慈郎溜过来随便聊聊天讲讲笑话,但随后就被老实的凤发现然后大家就一起快乐地偷懒,只是最后三个人都被泷念了回去。偶尔忍足也走过来看看我,笑一笑又无声地离开。
  只是迹部,总是远远地,专注在网球上。
  一次又一次的扣杀,一次又一次的发球,还有一圈又一圈无休止的跑步。
  看得我,总是微微的心疼。
  
  也许是我呆得太过投入,就连被穴户叫到帮忙去拿毛巾和网球的话有没有听见。
  “白河。”穴户一字一顿地开口,我恍惚抬头,终于意识到我可以发挥经理兼客串监督的责任了
  那就是,帮忙拿东西。
  多么伟大又光荣的跑腿任务啊。
  只是,没走两步,我回头呆望穴户,“东西在哪里拿?”
  “……真没办法,带你走一次。”穴户扬起球拍扛在肩头,大步前进。
  
  一路跟着穴户走,我看看身边的少年,头发稍微长长了一点。
  汗水从飞扬的发梢末端滴落,很清爽的感觉。
  忽然就想起某个注定在未来会发生的故事,他亲手剪断了自己珍爱的长发,只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
  不论是六角的孩子,立海大的他们,还是冰帝这帮家伙,都对网球执著得可怕。
  只是为了那个闪耀在顶端的全国制霸吗,还是因为真的喜欢网球才去拼搏呢,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穴户前辈,喜欢网球吗?”
  我左右望望,身边似乎只有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素材可以提问,索性就直接问出来了。
  穴户诧异地看我一眼,似乎我刚刚在说“你好,请问这里是地球吗?”。
  我慌张摆摆手,“就当我没问。”
  只是问个问题就要被人当作异世界生物处理的话,也死得太冤了。
  穴户深呼吸一口气,似乎正要酝酿什么,然后他斜眼看我,“哼,当然。”
  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天经地义。
  我默默地清点着网球的数目,不指望穴户再唠叨几句,但他偏偏就多说了那么几句话。
  
  “你是不是想知道大家怎么那么拼命地练习?其他人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我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网球也好,胜利也好,全部都是。”
  说着这些话的穴户站直了身子,迎着阳光,像一棵肆意生长的树,郁郁葱葱。
  我隐约又记起,曾经在慈郎家那边的大树上,慈郎提到穴户时的评语。
  “全东京,不,全日本,全世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穴户那么喜欢网球的人了。”
  于是我忽然悄悄地笑了,敲敲自己的头,真是杞人忧天过了头啊。
  如果年轻时没有用一生都不会再有的热情和激情去追求,那还叫什么青春呢?
  这就是少年本该具有的姿态,热烈,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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