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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做梦大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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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写的是有关医学伦理的问题,他打听到奈德的太太曾做过记者,对这类问题特别感兴趣,所以打电话请她帮忙。奈德在理智上知道他太太不会出轨,而且能开怀与这名活泼、会献殷勤的男学生享受美好晚宴,但是奈德心里很不是滋味,醋意大发。他觉得,与这名男学生吃饭而晚归,对夫妇俩的感情培养,毫无建树。奈德把愤怒情绪写进笔记,他在屋里来回踱步,最后决定独自上床睡觉。他在笔记中并未提到,怒气较消后曾进行任何孵梦的程序。他做了一个让自己颇为惊奇的梦:
我想,我已经动完手术。发脾气的脾脏,有一部份不在我的身体里,医生用它做实验,想让它有自己的意识生命。它恨我,要抓我进到里面。你无法阻止科学实验,尽管实验很危险。我一身冷汗吓醒,试图忘掉这个梦。(「脾脏复活」)
'枫'奈德在笔记中界定、描述梦境影像,访谈自己:
'叶'似乎是,我嫉妒的心思就是我被取出的部份脾脏,它在外面要抓我进去。
'文'脾脏--人体器官,破坏老化的红血球,可能会制造抗体!
'学'描述我的脾脏--排泄我的嫉妒与怒火。要抓我的脾脏只是一部份而已。
冷酷的科学实验--确实,科学家很没有头脑,创造了科学怪人。
医生--医生告诉我,所有的情绪应该发泄、表达,不要隐藏,这一点我相信。然而,昨晚的梦告诉我,我不只是在表达愤怒而已,我在钻牛角尖,挑拨自已的怒火。我真的嫉妒到胡思乱想,坐立难安,火气一直上冒。被取出的脾脏好像回旋镖,回转过来要伤害我,它要毁灭我。似乎,我嫉妒的心态可能危害到我的婚姻,还有我自己。这个梦大可怕了,我想,我最好能看出嫉妒心态的毁灭性部份。
第二天早上,奈德要表达怒火时,就显得理不直气不壮,他开始和太太一起探讨为什么吃醋的可能原因。
类似的这些梦,可以让彼此关系做一重大改变,只要做梦者愿意探索,把领悟放在生活中实行。主导梦境影像的聪明观察者,对于你的情感关系,能提供参考意见,让你的人生经验有不同改变。你的梦境制作人正等着为你效劳。
六个梦
现在,我们来看看一对年轻配偶在两年间的「六个梦」。这些依序发生的梦将显示出几个做梦人生的延续特性。我们将看到,梦境制作人如何再接再厉传送讯息,直到我们听到它的声音为止。而且,我们也将看出,我们的清醒生活与神秘的「深夜秀」,有多么大的紧密关联。
与伊恩结婚六个月之后,谭雅做了如下的噩梦:
我的头发依照我的想法,剪掉了。这是定型的发式。它好不好看,我一直忐忑难安。看起来蛮不错的发式,造型不差!然后我向伊恩说:「上床睡觉前,我把头发梳理一下,看看好不好看,你说怎么样?」我把发卷取下,梳理头发。看起来好恐怖!头发垂在我的衣领上,看起来像平淡无奇、柔软而后翘的长发。我肯定它用发卷卷起来才更好看。剪掉头发的感觉像灾祸临头,整个感觉「非常」强烈,我惊醒了。美丽的头发!为什么我要剪掉它?(「头发」)
谭雅向我讲这个梦的时候,看起来好像要列举白天生活的烦恼事件,做为对比。她觉得被梦惊吓到,希望友伴安慰她说:「噢,是啊,那『真的』是场噩梦。」我问她这个梦可能有什么意义,她回答说只是一场荒谬绝伦的怪梦而已。「它没有让你想起任何事吗?」我问。「只想到圣经中头发被剃的大力士参孙与大利拉的故事,而我是参孙。」她这样回答。由于她没有意思进一步探讨下去,我们的谈话就此打住。然而,我怀疑她的婚姻可能出了某些问题(因为梦中的背景是与伊恩在卧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她难道像参孙一样,因为头发被剃而丧失了神力与尊位吗?总之,这个梦似乎关系重大,因为她有灾祸临头的强烈感觉。我推想,她之所以做噩梦,很可能是她的梦境制作人不断地想告诉她,地与伊恩之间的关系有了状况,可惜,制作人的意图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于是只有诉诸轻微的震撼手段。
过了一年多,谭雅又说了一个异国情调的梦:
有一名(前文明期的)埃及法老王,即将被人民处死,那些人民是新来者,更文明,拥有权力。法老王背躺在沙漠,正午的炎炎烈日曝晒着。执刑前那一刻,他的胸部裸露、大汗淋漓、闪着金光。我跪在他的右脚侧,我是他子民精神上与政治上的辅佐领袖或伙伴。我效忠他,而不是效忠新统治者,因此,我也必须被斩首。不知那来的声音说:「真可惜,她可以成为领袖的,她是他们的最后希望。」我的肤色是埃及人的金黄色,就在我跪地的时候,一件美丽的白衣裳在我身边飘动。一个五颜六色的枕头置到我跟前。我即将把头放在上面,被人斩下。最后一刻来临了,我看一看国王,看一看上帝,还有我的头即将落在枕头上的地方。(「魂断埃及天空下」)
做这个梦的时候,谭雅与伊恩的冲突,难有宁日。伊恩是名成功的律师,闲暇时只知钻研法律书籍。他对运动提不起丝毫兴趣,平生只愿在妻子相陪下展书研读。谭雅很佩服他对知识的追求,也常引为
借镜。然而她厌透了这种平静无波的日子。她喜欢结交朋友,喜欢慢跑、打网球、旅行。她当然也喜欢读书,但只是适可而止,太多就读不下去。
身为旁观者,我很清楚看出,谭雅觉得她必须舍弃许多生活上的爱好;为了维系婚姻,她不得不割舍其他的广大天地。我问她,她那天生活泼、喜欢热闹的本性,是不是还没有被所谓忠诚的神圣伴侣关系所处死。她回答说,她已经改变生活形态,顺应她所爱的男人,因为伊恩对她外向的作风并不很喜欢,而且,她终于有机会鞭策自己「成长」,更用心向内探索,这一点她觉得很高兴。她认为所以会做那个梦,可能她的前生是名埃及女人,因为她在梦中感受到的不同肤色,实在太过逼真。
谭雅很想改变话题,我也见好就收。很明显地,她并不想用心探询如果想与伊恩白头偕老,必须具备那些条件。整个梦的主题显示出谭雅本人有极大的困扰,或是她的婚姻出了大问题,也可能两者兼具。由于她是我的朋友,而非受辅者,我无法贸然访谈。不过,我跟她很熟,对于她的情形多少有些了解,而且,对于梦中世界的基本倾向,我个人也能掌握一些,因此,我有了如下的假设:
梦中的背景是沙漠,而且其中含有浪漫与异国情调,因此这种地方不可能有(人格上的)成长。她和她的伙伴(是伊恩吗?)即将在人声鼎沸中被枭首示众。她觉得他们的伙伴关系是神圣而命定的(是指婚姻吗?),所以她准备放弃生命,与他共赴黄泉。那个不知从那里来的声音让我们有线索可寻,也就是说,法老王与谭雅准备就死,那是因为传统的注定。如果我们不是梦中王朝、帝国、人民的统治者,那么,我们所要服从的统治者,可能是某一部份的自我(通常是潜意识),或者,我们已经接纳的某种群体态度。不论是梦中,或是白天的生活,我们都应该是领导者,那个不知名的声音(在梦中,它的形象几乎都是知者)表达出惋惜,人民眼睁睁看着他们的最后希望被处死。梦中的背景──埃及,是前文明期的埃及,文化与政治尚未高度发展,这意谓着,梦中的「人民」代表谭雅人格中的某些方面,这些方面需要出色的领导人带领他们体认出伟大的潜力。在新国王运用权力中兴王朝之前,旧国王必须先被处决,这样的主题常见于世界各地的文学作品中。在梦中,这经常象征着,在新的信仰结构与新的信仰态度赋予人格新生命之前,旧的信仰结构与态度必须先被消灭。也许,谭雅梦到的法老王是一名年轻的国王,这让他想起了伊恩,因为伊恩代表着她某些限制性的旧信仰与旧态度,这些信仰与态度决定了她的本性,也决定了她对夫妻关系的看法。
至于她梦中出现五颜六色的枕头,这个梦境影像令我百思难解。数个月之后,谭雅告诉我,那个色彩缤纷的枕头代表她所做的梦,或者,代表地对梦的态度。依照她的反省,做梦的时候,她似乎很容易被五光十色的奇幻梦境影像弄得目眩神摇。虽然地平时喜欢与人讨论梦境中的异国风情、神话、原型等等,但是却无法辨识出梦境影像与日常生活事件的关联。在她的这个梦中,所有的迹象都在显示,死刑是她自己送给自己的。
做完「魂断埃及天空下」之后,那一夜她又做了另一个梦。她梦见伊恩断断续续控制着她所拥有的热水炉。而所有的人似乎都认为热水炉是伊恩的。一名企业家提供大笔经费给伊恩,觊觎这个热水炉。伊恩希望谭雅能把热水炉卖给他,再让他出售给他人,从中获利。谭
稚怒斥伊恩说,热水炉是她的,无论价码开得多高,她抵死不卖。做完梦后,谭雅觉得内疚,觉得对待丈夫太过自私。谭雅似乎有点开窍了。她问自己,热水炉代表什么意思,她终于看出,热水炉象征她永无穷尽的活力与创造力。她开始觉得,无法过更为活泼、外向的生活,等于扼杀了她的创造力。然而,要过自己喜欢的生活谈何容易,谭稚早已屈就伊恩的生活形态,夫唱妇随,他们也已经习以为常,闲暇时只有夫妇两人相处,如果其中一人不作兴相陪,彼此就会心生妒意。
「热水炉」之梦后大约三星期,谭雅梦见了著名的舞蹈家伊莎杜拉.邓肯向她说,伊恩不是她的良人,而且,她的丈夫性格和她相差十万八千里,所以在生活形态上无法找出满足彼此需求的折衷点。然后,伊莎杜拉带着谭雅去见容格,说:「容格先生,请你让她明白,这对夫妻的性格永远相克。」谭雅拒绝接受他们对她婚姻的诊断。她坚称,他们的爱可以克服障碍,此外,她唯一需要的是多成长些,体会出她外向的性格是多么肤浅。谭雅带着一肚子狐疑转醒。这个梦是她孵出来的,希望梦能指点明路,助她克服婚姻的不满。她深爱着丈夫,觉得跟他心意相连,可是和他一起生活却又很不自在,过一天算一天。现在,她最为敬重的人有两个,一个是有活力、有勇气、有创造力的自己,另一个是在众人眼中表现杰出的丈夫,可是,坚持自己顺应性格内向的伊恩,这样的努力似乎不会有希望!
谭雅从梦中获得的启示是,她要加倍努力,找到方法做她爱做的事,但又不背弃丈夫。她同时决定,务必控制她的酷意,让伊恩在下午或晚上,独自一人乐在其中地阅读。她自觉到,伊恩和她个性相反,因此,彼此一定要有可以用自己风格表达意见的机会,以及自由独享时间的转圜关系,否则将会像胀满气的压力锅,岌岌可危。要做好这件事颇不简单,因为他们彼此互相依靠,害怕失去对方,稍有不慎,关系会立刻转变。
如同连续剧剧情,谭雅与伊恩有恩爱时光,也有反目时刻,不过,对于他们应该无时无刻在一起做同样的事,这个观念已稍稍松动,比起以前,他们更加恩爱,较少反目。伊恩与谭雅也多少独立了些,多少能欣赏对方的性格。他们有了些许成长,更能省察到必须满足对方的需求,而不是强求对方非相陪不可。对伊恩来说,他并不觉得改变有那么必要,因为婚姻早就适应他的需求,而且适应得很好。本来他就不必跟独立的妻子讨价还价,但是现在却面临选择,该给妻子更多自由,或是失去她。他早就清楚他们之间有很大差异,妻子逐渐成长、独立,他很欢迎,可是也很担心。
谭雅非常希望她与伊恩的婚姻能顺畅运行,不过她却越来越不愿意过那种没有慢跑、没有跳舞、不能和活泼友人在一起的日子。她也知道,伊恩也在尽力顺应她的需求,可是她却觉得愧疚,因为有时候会让伊恩痛苦不已。谭雅知道,当她没有伊恩相陪,整天外出打网球、跳土风舞,伊恩的内心是多么难受。她说她觉得窒息,也觉得自私。谭雅完全迷惑了。她比以前更感谢伊恩,然而,她在生活上的冲突却也更为惨烈。
伊莎杜拉之梦后两个月,她又孵了一个梦,这一次,她希望梦能告诉她,她们的努力有没有进展?她们的婚姻是不是更成熟。梦境制作人有了如下的反应,紧随其后的是谭雅所做的评注:
我在沙漠,沿路走着。伊思是个小男孩,我牵着他的手。和风吹拂,突然间,刮起一阵旋风,诸神乘风下凡,他们传出多重回荡的回音,对我说:「如果你不跟伊恩分开,死路一条。」我告诉众神,不要逼我,我一定要和伊恩长相厮守。任何事我们都将携手共度。接下来我发现自己在一家医院──监狱里,等候行刑,伊恩带花来探监,但是帮不了我。薄暮时分,我将被带出去行刑。无路可逃,这一次众神赢了。(「旋风中的神」)
这个梦逼真得难以置信。它告诉我,到头来一切都没有变,我走的是一条「死路」。伊思为什么是小男孩?我付给伊恩的爱,多少有些欲望,像要用母亲的爱照顾他一样,难道我想给他信心,让他知道他就是他自己,没有问题吗?也许我真的用这种方式对待他,因为我自己非常渴望被人需要、被人所爱。小孩不会像成长、有自信的男人,离开我身边。伊恩没有置身监狱,我才是。我是生病的人,住在医院,他不是。唉,因为这样我才拒绝听神的话,我大害怕孤独,所以我才选择一个永远不离开我的男人,让我觉得有安全感、让我觉得被人保护,就跟父母离婚一样。我选择了一个好男人、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可是我也选择了注定不好相处的男人。我批评他只顾自己。我也告诉自己,他很害羞、内向,因为他感情不成熟,或者这方面他一无所知,所以我才希望能像母亲一样照顾他。我免得惭愧,现在该怎么办?
又过了好几个星期,伊恩受邀赴欧参加国际法学会议。谭雅决定,不向工作单位请假陪伊恩参加为期六周的旅行。她要看者自己能不能单独生活一阵子。启程的日子到了,谭雅想到即将小别,眼泪不断洒落。伊恩鼓励她相随,她拒绝并说,她一定会克服自己,在末来的六星期好好单独过生活。第二天伊恩离开了,没有妻子相伴,他很惆怅,不过谭雅却更感伤。
清晨的凄风苦雨别离之后,那一晚,谭雅祈求梦能帮助她暸解,为什么她那么伤痛,好像一辈子都见不着伊恩似的,她的梦是这样子:
我们一群人在景致怡人的户外花园共进午餐。某人告诉我,我后面的那头「乳牛马」痛苦不堪,因为牠正在吃羊。我没有转头去看乳牛马,我只说:「可是,为了维生,牠一定要吃羊啊。」根本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然而我猜想,真的要吃羊一定很辛苦。可是别忘了,乳牛马一辈子都要吃羊。然后我转头看这只半乳牛、半马的动物。牠真的很痛苦,要把躺在地上的羊杀死,然后全部生吞活剥。有人接嘴说:「你说的不错,这是牠第一次有意识地在做这种事。」(换言之,牠必须杀羊、剥羊皮,而不是人从罐头倒出一碗羊肉给牠吃。)然后我和乳牛马四目相投,我们体会到彼此正分享同样的痛苦──我与伊恩分别,而乳牛马一定要吃小羊维生。这只乳牛马,现在几乎是马了,牠挨近我,安慰我。所有的痛苦彻底从心中消失,我开始觉得有了新活力,还有新的幸福感。真美妙!我醒了过来,觉得治好悲伤,重新恢复力气与活力,我终于体会,这些力气与活力,我在生活中已整整丧失了两年。(「乳牛马」)
谭雅觉得不需要访谈自己的梦境制作人,对她而言,梦的意义以及梦所达成的效果,再明白不过了。她把梦写在笔记中,并有如下的评注:
未来的六个星期没有伊恩相陪,我已下定决心好好活下去,我要把像绵羊般的软弱(sheepish)吞进肚里,也就是说,把我过度依赖的部份吃掉。这很辛苦,但是如果我想生存下去,成为完整的人,这是亳无选择余地的。梦中那个不甚确定的乳牛马也是有道理的。它同时是乳牛,也是马。乳牛就像温柔、包容的女性,马则是精力旺盛的男性。我从来没有同时表现这两方种特性,因为我不敢牺牲自己对安全感的需求,于是我温顺如羊(sheep like),依赖人、被人保护。其实,生命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应该活泼些。我的乳牛马有无限活力,因为它勇往直前,把羊吃掉。我充满活力,并体会到我不再像以前一样依赖伊思,这是最后一次了。我觉得又重新活了过来,而且我也体会到,我不必放弃我的独立也能有安全感。现在,我知道自己很兴奋。过去我为了获得安全感,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啊!今天早上,我还是个非常消沈的人。未来伊思是否能与我长相厮守?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不能的话,我知道我们两个都能活下去。这一点我以前根本不敢肯定。
心念转变之后,在这六周的小别日子里,不仅谭雅找到新的活力与幸福,同时,伊恩也出乎自己预料,感受到自己的活力与独立。远行归来,伊恩与谭雅互诉思情,他们终于发现.两人彼此都在玩「为了获得安全感,不惜付出任何代价」的游戏,玩这个游戏浪费了他们大半的心神。于是,他们站在新的基础上,重新界定彼此的婚姻关系。然而,对于他们个性上的极端差异,他们也看得更透彻,有了充分认识,他们知道自己的婚姻不是共效鸳鸯,而是错配成对。终于,他们离婚了,各自另寻归宿。伊恩找到了与他性情更为相近的新伴侣,她能分享伊恩的爱好,不会觉得必须放弃自己的活力,与伊恩妥协。谭雅也和另一个男人成婚,他亦能多方面开心分享谭雅的兴趣,对她而言,他们的关系是融合的,而非妥协的。她努力把自己的梦记在心里,并参与家庭治疗的研讨会,帮助当局者迷的家庭成员探索彼此的互动关系。谭雅的梦境制作人,长久以来一直要传送讯息给她,最后她终于彻悟,也明白该采取什么行动。如果我们把谭雅所有的梦放进她的整个生活脉络中,我们将看出,每一个梦所呈现的意义,远比孤立的梦境内容,有更丰富的意涵。
你的梦也是如此,如果你定时检讨它们,或者把一系列有相同主题的梦归纳探讨,那么,你就更容易了解它们。经常与朋友讨论梦,交换心得,那么,就比较容易了解梦境的结构倾向与梦的连贯关系。譬如:谭雅梦中的乳牛马、医院──监狱,这些梦境影像并非荒诞不经难以理解,它们可视为同时是乳牛与马,医院与监狱。另外也要检查梦中的并列场景,并考虑一下这种随意的结合关系是否有用处。例如,谭雅在「旋风中的神」梦中,众神告诉她,她即将死亡,因为她与伊恩走在一起,并把伊恩当成小孩,这个梦境影像确实有其道理。由于她忽视神的警告,于是发现自己置身于医院──监狱里,等候被处决。此外,我们也要注意梦中讲话者的角色,例如谭雅「魂断埃及天空下」那个不知名的声音。偶尔,你的梦会有人请出很特殊的话,这些话可当成我们了解梦境意义的重要线索,通常,孵梦时特别容易出现这种「旁白」的现象。有时候,这些诠释评论似乎是不知从那里来的声音,有时候来自梦中看得见或是看不见的演员。谭雅在「乳牛马」梦中,同在公园野餐的「某人」告诉她乳牛马发生了那些状况,这个「某人」就是看不见的演员。倘若你有兴趣重读谭雅这一系列的梦,你可以设想,如果谭雅能够彻底诠释自己的梦,那么,她是不是可能有不同的了解,特别是对伊恩这个影像(以客观的方式,即代表伊恩这个人,而不是用主观的方式诠释,例如代表谭雅的某个部份。)如果你能访谈谭雅,你会问她那些问题?
孵出锦囊妙策
透过孵梦,你可以问各式各样的问题,藉此增进你对生活中人际关系的了解。假定你很寂寞,朋友很少,如果你向梦请求帮助,问它为什么会这样子,该怎么做,很可能你会接收到一些大出所料的回答。通常,一个觉得寂寞的人会觉得无路可走,然而,即使在孤寂中也有很多选择机会,梦可以把这些选择机会显示给你看,它也能帮助你看出过去你为什么不知道或不愿意选择这些机会。
我们做梦研究中心的学员们,对于自己的人际关系,都曾接收到来自梦的有用讯息,他们提出的问题五花八门。一名学员孵梦问如何了解、解决孩子的问题,他的孩子有吸毒恶习。另一名学员问,为什么她的朋友常喜欢占她便宜。一名母亲透过孵梦,了解儿子从她皮包偷钱的背后因素,并建议她如何对付。梦也向一名关心孩子但却很严厉的父亲提出警告,如果他不温和些,少大声斥责,并多称赞孩子、多花时间陪孩子,那么,他将培养出一名没有安全感的叛逆少年;他的梦也明白向他显示,他那苛求、完美主义的态度,遗传自他父亲,于是他也依样画葫芦,不公地施于孩子身上。
凯仪又开始谈恋爱了,她一直烦恼跟以前的旧爱仍藕断丝连。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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