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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做梦大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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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了起来。旋转的时候,平衡力演出完美,我快乐得要命,好像与世界合为一体。我在溜冰的时候,整个宇宙和我合为完美的和谐体,喜悦是无涯无尽的。(「溜冰大王」)
这个梦令我印象深刻,因为我一直用挑剔、完美主义的审判方式,限制了我对溜冰(还有生活其他方面)的愉快享受。这个梦让我对溜冰的态度产生重大而持续的转变。做完梦翌日,我和舞伴一起溜冰时私下决定,今天不去工作,而要溜个痛快。鲍伯.凯斯特本人也是个完美主义者,当他评论说我今天的表现比以往改进很多时,我知道这个梦真的发生实质影响。我认为,梦境制作人的最大影响作用,并非恐吓与恐惧(它们的威力也很大),而是偷悦与平和,其中含有兴高彩烈的欢乐成分。梦境制作人能向你显示,开放了限制你的态度与情结将会是个什么情形。一旦你开放眼界看遍世界,这时要让你固守安逸旧习,要侷限你的远大志向,将是十分困难。在清明梦里更是如此,我们的知觉敏锐度更有不可思议的提升。
在梦中发现不一致的元素之后,我们要试着说:「这不是真的,这只是在做梦。」心中的这种呼唤可以有效促成清明梦。不过,我倒宁愿这样反应:「这不是清醒世界,这是做梦世界。」这样的反应更能让做梦者在做梦状态中得心应手促成清明梦,也就是说,这两个真实世界更有其特色、各有其运作律则。
1970年某个天空净朗的夜晚,我置身在法国阿尔卑斯山一处名叫巧蒙里的滑雪度假村。我滑得精疲力竭。洗完热水澡后拖着身子出来,重重摔进床里。我实在大累了,可是几分钟后却奇怪自己怎么没睡着。然后我听到自己正在练说法语。我又发现自己正在做一个短梦,而我好像完全清醒。这好像是个真的梦,而不是刚入睡前那种常见的无情节、短暂的睡眠影像。然后我似乎在回顾今天一整天的事情,并练习滑雪和法文。过了一阵子后,无法入睡令我颇不耐烦。我累得要命,明天还得整天滑雪,现在绝不能失眠。在我这样想的时候,另一个梦又闯了进来。终于,我知道了答案,我的身体已经入睡,可是「我」却没有!我重提兴趣,观看接下来的这个梦。我把梦重新安排,改变一个事件,让梦在结束时提出解决我某一心事的方案,帮助我接受我无法和印象深刻的某某先生再度相逢的事实。成功了。梦让我平静接受这项无可避免的事实,我很感激。做梦时,这种清明状态又美妙又有用,不过,在梦与梦之间却很沉闷无聊,我看见心里的另一部份不停地喃喃练说法语,我觉得好像是个被囚禁在拼字大赛会场的观众。真棒,梦中变得清明。我想睡觉了,不想再有意识了。我想一觉醒来精神饱满地面对新世界。我在巧蒙里还有七天欢乐时光。为什么回到新泽西的家中就无法有这种意识呈现的经验?我再三尝试,就是无法让意识入睡。为什么我无法动动身体,藉此中断难以解释的魔力。总之,随后我又做了几个梦,还有夹七夹八的乱想与发音练习,直到太阳露脸,我穿好衣服准备去斜坡滑雪。
我心里已经准备好,可能要带着疲倦开始今天的滑雪,可是我的精神跟平时有充分睡饱觉的感觉一样。接下来的两个夜晚,我依然在入睡后觉得非常清醒,完全处在意识状态中。我似乎同时看到有好几个不同层次的意识在运作着。当我回顾这一天,思绪纷纷乱乱,同时也夹杂着我的滑雪、法文练习。在这一个层次中,梦会周期发生;而在另一层次中,发生的一些事令我无法完全感知。当一切正在进行时,我同时意识到我正在经验这种不寻常的意识状态,而且,想要进入无意识的渴望持续增强着。我只想减弱所有的察觉力。我不断希望「昏厥」,不要再出席扮演目击者的角色。我告诉自己,睡觉就是睡觉,没有时间不务正业四处闲逛;不论以前我多希望在睡觉时达成意识状态,现在根本时机不对。我不断自语:「睡吧!睡吧!」第四天晚上,我终于回复正常,进入无意识睡眠。一年后,在这些清明夜晚所做的一些梦,依然历历在目。我发现,回国后就无法随心所欲制造这样的清明夜晚。
自从巧蒙里之后我只经验到四次,每次我都是在高海拔的滑雪度假村,精疲力竭地跌进床上。过去十年中,我发现有报告提到说,特别逼真的清明梦发生在高海拔地区,而且是经过激烈运动之后,可见这并非不常见的经验。说不定,把睡眠实验室设在高海拔地区,对于清明梦的研究将出现有趣结果。
西藏的瑜伽可以控制做梦,当身体入睡时,他们教人随心所欲或规律地让心灵保持充分的意识,并自由控制做梦与其他睡眠状态时的意识。当然,你不一定每天要这样精进,天天让意识出现。不过,在清醒与做梦状态中有新的成长、新的领悟,必然有得有失,这是很自然的道理,因此,我们最好以面对与了解的方式对待这一切。
在梦中醒来与在梦中飞行
假觉醒
你可能有过某种奇怪经验,那就是你在睡觉或做梦时突然觉醒,等你真醒后才发现到,刚刚「醒过来」的你正在做梦。这种经验称之为「假觉醒」(falsea wakenings)。如果你觉察到这种假觉醒,那你可能就是进入清明状态。如果下一次你醒来后不知它是「真」是「假」,利用环境做个小试验便知真假。方法是,查看你睡觉的床。如果床是空的,而你也能触摸得到,而且其他的东西都跟正常时毫无两样,那么你可能是真醒,醒在清醒现实里。如果你看到你的身体依旧躺在床上,那么你就是假醒,正处于做梦状态中的所谓「肉身脱离经验」(out…of…body experience,简称OBE,这种现象我们在下一节会讨论,简言之,有这种经验的人似乎可以从身体之外的某个超越观点,知觉到整个环境。)然而,在假觉醒当中,不一定每次都可以发现你躺在床上,因此,最好的方法是比较一下目前的环境与清醒现实的差别,有那些东西不见了吗?与基本的地心引力定律或空间定位有违背吗?打开开关后灯亮了吗?用这些方式测验你能知道你是真醒还是在做梦的世界里。如果你体会到正处于做梦状态中,那么你可能正在做清明梦,或是你正运用你的能力引导某些经验。
我们研讨会的许多学员曾经历两种不同的假觉醒。第一种是做梦者从梦中明显转醒,然后他在转醒后有一个印象,知道自己又做了另一个梦。而且在真正的醒来之后,他能够修正这种真醒、假醒不同的印象。第二种假觉醒是,在做完一个梦之后,做梦者好像醒过来,置身正常的环境里。有时候,做梦者会看看时钟,了解一下在明天起床活动之前能不能睡饱。在我的假觉醒经验里,我似乎能在完全黑暗的房间(别的房间或自己即房),清楚看到时钟上所指的时间(注13)。有时候我胧朦觉察到我人依然在沈睡中,但我却醒来查看时间,看看是否要叫醒睡觉中的身体,或是多睡一会儿。通常,这种情形发生在闹钟即将响的一小时内。我常有一个印象,当我真正醒来后,发现睡觉时看的时间,果然完全正确。
席莉亚.葛林曾描述另一种假觉醒。做梦者假醒后觉察到事情不太对劲。通常,做梦者依旧躺在床上,而且相当骇怕。环境中有股诡异气氛。做梦者可能听到呼吸声或交谈声。然后,如果做梦者没被驽醒(真觉醒),他可能探索一下环境,问说:「这里出了什么事?」或探头找寻发出声者的来源。
维吉尼亚就有类似的经验。她好像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一阵恐怖的黑暗或阴影飘了过来。她想睁眼,但睁不开;想尖叫,但口不能言。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见两个男人谈论说要拿她的身体做某些用途。她体会出正在做梦,也知道不会受到伤害。这时,她眼睛可以张开了。入侵者变得很友善。其中一人竟是她大哥,还有大哥的朋友。他们三人碰在一起,其乐融融,就在维吉尼亚开怀畅笑时,做梦结束,她醒了过来。暂不论这个梦是要显示什么,它至少证明了,在睡觉与做梦时的恐惧心态,会有凹凸透镜的夸大扭曲效果。一旦你能克服恐惧,几乎都能发现,恐惧经验不再变得恐惧,甚至会变成愉快的经验。
梦中飞行
在梦中飞行似乎更易引起清明梦。在这些梦中,我们不必任何机械相助,就能像超人或小飞侠一样翱翔天际。如果你曾做梦飞翔,想必会是非常愉快的经验。透过孵梦或其他技巧,做梦飞行并非难事。
当你在梦中起飞时,只要你能在做梦状态中体会到,在现实世界里,这种现象根本不可能,那么就有很好的机会觉察到你正在做梦。有时候你会注意到,当你正在飞翔时,心灵似乎特别澄澈,并朦胧觉察到,这是你最喜欢的梦中活动之一。如果你能更进一步,用察觉力完全体认到你正在做梦,可能会变成清明状态,意识地指导飞行或其他活动。
有时候在进入清明梦时,你可能想入天飞行,只因为这非常好玩。在「溜冰大王」梦中,我选择在清明状态时以我最喜欢的溜冰活动,让冰刀插翅飞翔。有些清明梦者选择飞去拜访朋友、飞到最喜欢的地方去,或是练习飞行技巧。有些清明梦者报告说,他们每做一次飞翔之梦,飞行本领就更上层楼。我曾梦见身体扭绞一圈,利用双臂,化成直升机的螺旋桨。我印象很深,飞行技巧的好坏纯粹只是一种感觉,不是身体的特殊动作,这似乎很有象征意味。我和其他清明梦者发现,利用身体动作改善飞行技巧似乎是画蛇添足,因为只要有信心,我们的思想与情感便能指导飞行。
许多在梦中飞翔的人,不论是清明梦或前清明梦,他们会练习看能飞多高、多远。有些人更能耍玩高空飞行特技。许多做梦者提到,经历做梦飞行的假觉醒之后,真正醒过来时,他们真的肯定即使在清醒现实中也能飞行。我曾做过不少飞行的梦(清明或非清明梦)。理性上,我知道关于人可以悬浮的报导,目前还末经科学研究证实,而且,我梦中所描述的飞行,也从末在这三度空间中实现过。然而,梦中的印象实在太过深刻,因此我常不知不觉中想掌握心中的这种飞行状态,在溜冰或舞蹈时企图飘浮。到目前为止当然尚未成功过,不过,这种飞行的感觉启发了我,让我溜冰溜得更好,舞跳得更好,这真是一种值得欢迎的好影响。
的确有这种事,由于梦中的飞翔太过逼真,因此,即使心智健全、有理性的人都认为他们实际上真的可以飞行,这件事多少显示出他们心中的热切渴望。他们完全相信自己有能力在清醒的世界中飞行,或至少能在非物理的异次元中飞行。
有许多方法可以诱发做出在梦中飞行的梦,想做这种梦或许只想痛快畅游,或是想进到清明梦里。不管理由为何,我们所介绍的方法一定要耐心练习才行,总之梦中飞行的乐趣,确实值得我们努力练习。
首先,你可以运用孵梦,请求让你在梦中飞上青天。在孵梦前默默讨论的时候,描述一下你为什么、多么想在梦中飞翔。然后你的默唸句可以是:「我要飞行」、「今天晚上飞飞看」、「今晚我要飞到海滩」。入睡时牢牢记住这些句子。比较上,成功孵出做梦飞行,比成功孵出问题解决方案或启发,更为困难。这也许是因为,要孵梦解决困难时,你人已在困扰中挣扎了一段日子,因此,你的梦境制作人对这问题较熟悉,也更能成竹在胸的提出解决腹案。可是制作出特技,譬如像梦中飞行,这方面可能要于做梦历程中有更大的意识控制力才行。
你可以整天把焦点关注在做梦飞行上,以此强化你的孵梦力量。不断告诉自己,今晚你会在梦中飞行。注意观察乌的飞行动作,研究鸟在翱翔的照片,画书飞鸟图。或者,如果你对飞机更感兴趣,白天注意观察飞机飞行雄姿也会有帮助。你在清醒时有关飞翔的想法,将增加你在梦中飞行的可能性,或是认知到你正在做飞行的梦。你可以梦见身轻如燕自由飞翔,或是梦见驾机飞行,或在水上飘浮。最令人与奋的就是,我们的身体一点重量也没有。梦中若有朋友出现,他可能教你跳跃,越跳越高,或是毫无惧色地在水面飘浮,或者对别人表演跳跃、飞翔、飘浮。当然,你也可能梦见从高空中摔落。如果有这种情形,不要害怕,就自然落下吧!通常你会再度飘浮或飞翔,而且继续梦下去,也许会因此而变成清明梦。
肉身脱离经验
根据佛洛伊德学派的理论,飞行之梦代表着做梦者的欲望,这些欲望若不是要重新寻回幼儿期摇篮来回摇动的快感,就是要享受性欢偷或展示性能力;其后半部的说法,似乎与老周勃起方面的问题(见第五章),颇为吻合。而阿德勒的理论指出,我们用飞行之梦表达出想
要支配他人或优于他人的愿望。史塔克则认为,飞行之梦代表死亡,因为悬挂在空中暗示着鬼魂与天使。容格把飞行之梦视为一种象征,代表做梦者想从限制中或问题中脱身的欲望(或实际上已经脱身成功而有成就感)。这个诠释,与许多做梦者的生活情境相对照,确实也能说得通。在这样的梦里,飞行可能用来躲避追捕者,或用来克服做梦者的路障。
在诠释飞行之梦时,必须考虑到你的感受与联想。用心理学的方式可帮助你了解飞行之梦的含意,但这只是就某一层次而言的。过去的历史,甚至现代依然有很多人宣称,他们能把肉身留在床上,而意识的某个部份则四处游历。尤有甚者,他们更宣称,当意识脱离肉身之后,这个意识披上更轻、更精细的第二肉身,而目击者报告说,他们感觉到这样的肉身似乎很像鬼魂。
脱离肉身经验(OBE),自1920年代以来就有许多科学家在研究这种现象。杜维尔和其他的法国实验研究人员利用化学幕和其他装置,企图侦测这种现象。杜维尔用催眠的方式,从身体中引出第二肉身,并让观察者感知到第二肉身的出现。他宣称,第二肉身不仅让催眠对象造成生理上的改变,而且能被我们观察到、感觉到,甚至可以移动远处的物体。除此之外,世界各地尚有许多机构在做更为专精的研究,虽然他们的研究尚未提供「证据」,以生理侦测的方式证明第二肉身存在,不过,对这一现象的科学研究,已让科学家们重燃兴趣。也许,我们需要更为敏感的器械装置,以此测量更为细微的生理与环境变化。或者,OBE根本只是无根无据的幻想经验。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形,对于这种情形一无所悉但却头一次碰到这种经验的人而言,往往因此而心神不宁,所幸,讨论与阅读这方面的问题,可以缓解不少焦虑。
诱出OBE的方法之一,就是在做梦时进入清明状态并选择飞行。另外还有一种方法,其理论基础是说,飞行之梦其实是第二肉身到处游历的暗喻。曾练习诱发OBE的人士表示,在飞行之梦中(驾飞机或用身体飞)开始变得有意识时,人可以觉察到他的肉身躺在床上,而他整个人则进到更轻的第二肉身里。
另有一派人认为,OBE是人在睡眠状态时,意识的直觉部份离开身体,而「意识中生理定位的部份」留了下来,这种现象很难用目前的科学技术--例如脑波图测得。依照他们的说法,这个离开的意识刚开始时是被动的,它从「存在的本源」接收讯息,形成另一种「非生理定位的意识」。然后,这个「离开的意识」变成主动的,而且积极澄清、强化被动状态中所感知到的观念。于是离开的意诚,它的人格整个活络起来。而那个高层自我的指导者、导师、天使或影像,可能会教导这个离开的意识。通常,这一部份的人格会重回身体,而其他层次的自我、身体中的意识、下意识,把这一切的讯息诠释为梦中所得,而且也把梦中的影像诠释为跟我们的清醒意识有直接关联。依照这一观点,梦境制作人能把普遍的教训翻译成针对某一事件的特殊劝诫。这个理论同时指出,梦的诠释并不一定是必要的。整个梦的形成历程,根据他们的描述,那是一种非意愿的征候,不愿意接受非生理形式的原始经验,因此,做梦者把这种强烈而难以置信的经验翻译成做梦意象,让做梦者易于接受。
做梦者有时候会提到说:「梦中还有好多好多东西,但我记不起来。」或说:「深睡时我了解那些与我有关的事情,可是却无法用笔墨形容。」或是:「一些智者向我说了些道理,我无法完全记住,可是我却 觉得 统统记在心里。」也许,我们之所以难以回想,不仅是因为我们压抑了这些事情,同时也是因为我们以非生理定位的影像去感受讯息。曾意识到肉身脱离经验的人,他们「几乎一致相信,当他们进到更高的特殊水平时,心灵更为澄澈敏锐,而且,身体更有活力。」。海明威、容格,诗人马雷克、圣罗耀拉,南非的物理学家兼数学家怀特曼、法国天文学家弗姆里昂,以及数以千计的人士,都曾意识到这种肉身脱离的经验。
在我们的梦境研讨会中,有好几个学员报告说曾经历OBE经验,他们以前根本不知道这种事会发生在正常人身上。少数学员提到说,他们是在清明梦时经历到脱离生理形躯的经验。
维吉尼亚在初次意识到OBE之前,做了这个梦:
我看到一缕灰灰白白透明的烟雾,离开我的身体中心。接着更大的灰雾从我身体周围涌出。我看着他们脱离我的视线。我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接着我突然体会到,那个较大的东西就是我。较小的是什么我不敢确定。然后,这个更大的飘浮物再三出出没没,好像要让我看到它。(「幽灵现形」)
我也曾有类似的经验,那是在前清明梦发生的(维吉尼亚不晓得什么是前清明梦):
我觉得自己跌落下来,钻进自己的身体里,然后再度浮上来,充满着爱。我的朋友亨利出现在眼前,他好像正在看着我,一面帮我做这些事,一面教我该怎么做。我有一股强烈的感觉,觉得自我了解的力量正逐渐增强。我停下来,我脱离了肉身,滋味太美妙了,舍不得再回到身体。亨利鼓励我重返肉身,然后我从头部落入身体。我好像溜进
一件旧的、熟悉的、舒适的衣服里。然后我不断练习如何进出身体,而且越来越熟练。我醒来后非常轻松,非常快乐,因为「我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进出肉身」)
在梦中学习如何进出身体,这可能代表做梦者早期的经验,或代表着做梦者以前曾潜意识地达成这个目的,但现在要努力让自己意识到这个经验。这个梦本身或许是正常的梦、前清明梦、清明梦。而梦中主题,经常是乘坐飞机或直升机飞翔、在空中或水中飘浮、搭电梯往上直升,或其他模拟飞行的活动。我在某些梦中,曾透过学习滑水,练习如何脱离我的身体。基本上,比我更强、更聪明或技巧更高明的朋友,会前来指导我。有一次,我梦见我落水后无法再站上水面,因为暗流太过湍急,我的指导者说,今天太晚了,不适合练习这一项目。这种情形代表着,我是因为太疲劳而昏昏沉睡吗?或是我距离醒来的时间大近,无法圆成整个梦?在别的梦中,我进行另一种练习,指导者给我更短的绳索,因为我的绳索过长,容易失去控制而晃动不已。这个梦代表着人人都有本领脱离自己的肉体脐带吗?这个脐带,曾有人把它描述为有弹性、可复原的带子,可以联结两个身体。穆顿(Sylvan Muldoon)指出,当第二肉身脱离生理形躯四处游历时,这个「脐带」可以无限延伸(注14)。穆顿与福克斯(Oliver Fox)是两位OBE研究的先驱研究者,他们认为,第二肉身离开身体到处游历,然后再进入身体,这些动作是与梦中活动并行的。他们主张,在这样的梦中如果变得有意识,做梦者就能体会到他是置身在第二肉身里。
如果你发现正在梦中飞行,或者在无重量的感觉下做某些事,告诉你自己,你正在做梦。某些灵体之旅者描述道,他们的第二肉身从头部离开身体,有的从身体中央或脚下离去,还有人说,第二肉身同时从身体的各个部份涌了出来。你可能梦见要把一束光线压挤出来,出到「户外」,这代表着你正要从头部离开。梦见陷在房间或盒子中间,可能代表身体与第二肉身的实际关系。想要在这样的梦中变得有意识,有一个方法,那就是在白天暗示自己,如果你在梦中遇到类似的情形,它们就是让你体会到正在做梦的触媒。这就是一种引导做梦的方式。运用这样的引导,我和学员们在脱离肉身状态时,都不曾有过任何不愉快的经验。在清醒状态中诱发OBE,是有一些技巧可寻,不过可能引起恐怖的经验,而且似乎比清明梦状态的OBE复杂多了。
宋妮亚在假觉醒的睡梦中,似乎与父亲的第二肉身会面。不过她无法证实父亲在同一晚是否有OBE经验(因为他记不清那一晚曾做过梦)。宋妮亚在这个经验中学习到一些重要事情,亦即在非清明梦状态时,两个灵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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