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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宝藏 (4部全)-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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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尤其是这国外的陵墓,远谈不上精通。”

大海也说:“得了吧老宋头,你要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咱们郎老板也不会请你来新疆,是吧哥?”大江也跟着附和。郎世鹏听他们哥俩称宋越为老宋头,心中颇有不快,道:“宋先生是专家,年纪和你们父亲差不多大,你们应该尊重人家一点,这道理还不懂吗?”

这哥俩却不以为意,大海说:“嗨,老板,我们也没别的意思,这不是显得大伙不见外吗?哈哈!”宋越为人随和,只是呵呵的笑,丝毫没往心里去。

众人正说着已经走到了陵墓石门入口处,史林仗着艺高胆大,举强光手电照了照就要往里闯,大海拦住他道:“这陵墓也有几百年没开启了,我们是不是得先放放空气流通一下?”宋越点点头:“应该这样做。这陵墓在沙漠地下埋了几百年,空气必定极为稀薄。”

郎世鹏说:“可我们已经没有时间等待了,杏丽只给我们一个小时,大江、大海,你们兄弟俩快去把氧循环呼吸器取来!”回头看时,却见大海掏出ZIPPO打火机已经进到门里,他手里的打火机火焰腾腾跳动,并没有熄灭的意思。大海边走边回头道:“老板,这里面有空气在流通,你看,火苗一点也没暗!”

大家都感到惊讶,宋越用手帕擦了擦额头和脖子:“这还真有点奇怪,难道这陵墓内部设有通风结构?”既然里面有空气也就不需要什么呼吸器,大家各举手电走进石门。

郎世鹏让史林和提拉潘走在最前面,他俩年轻身体又好,还受过专业训练,眼力和耳音都比普通人好得多。史林很听话,没多说什么,答应了声就上前,可提拉潘脸上显然有些不高兴,王植打趣说:“提拉潘,让你走在最前面是照顾你,如果我们真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你就可以分到最多的一份。”提拉潘比较贪财,他还当真了,立刻说道:“那太好了,我来打头阵!”

王植和郎世鹏对视一眼,心中均在暗笑,都想这当兵的毕竟素质不高,眼睛里就认钱,抵抗金钱诱惑的能力太低了。

石门里是条长长的石甬道,甬道是条向下倾斜的阶梯,左右两侧墙上每隔几米远就嵌着一盏铜灯台,灯台被塑成手臂的形状,手掌中握着灯座,灯台和墙之间挂得满是灰尘和蛛网,随着从石门外吹进的风微微飘动。在强光电筒照射下,可见墙上刻着很多图案,这些图案线条清晰,而内容却很怪异,一轮巨大的太阳光芒四射,地上有无数人在顶礼膜拜,而这轮巨大的太阳却被一只更大的甲虫推着走,那甲虫浑身发光,前端扬着两只尖螯,身上还穿着盔甲似的东西。大海觉得有趣,笑着说:“这不就是屎克螂推粪球吗?哈哈哈!”

不知怎么的,田寻一见这甲虫就立刻联想起在湖州毗山洪秀全墓里看到的甲虫,那时自己还被一只甲虫螯伤了手背,现在还记忆犹新。郎世鹏用摄像机拍摄着壁画说:“这不是屎克螂,而是圣甲虫,是阿拉伯神话传说中的动物神,又名克赫普,传说太阳是被圣甲虫推动而东升西落的,所以它也被看做是人和太阳神之间沟通的神物。”

王植道:“这种甲虫很有意思,古埃及人对它是非常的崇拜,几乎所有的法老陵墓中都有它的形象,十几年前我为此还特意写过一篇论文,专门研究这种甲虫,它很可能不是普通的屎克螂,而确实是一个独特的物种,它专门以活生物体为宿主,在里面进食、繁殖,却不破坏宿主的低级神经,很是神奇,不过在几千年前就灭绝了。”

“有这么厉害?”田寻道,“我只在埃及神话故事里听到过有提及,不过我想多半是假的。”他心里想起几年前在毗山大墓中遇到的甲虫,但没有说起。

罗斯高也手持着数码摄像机边照边拍,只不过他的拍摄纯粹是出于好奇,而不像郎世鹏这些专家是为了学术研究。说也奇怪,外面炎热无比,而这石门里却是凉爽异常,好像天然冰柜似的,甚至还有些凉意,田寻摸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说:“真奇怪!这里怎么这么凉?”

王植用强光手电照了照头顶,见上面也是用同样的长条石块砌成,周围并无特别之处,可就是非常凉爽,最多有15摄氏度,他问宋越:“宋先生,这里为什么会如此的凉快?是不是在建筑方面有什么特殊之处?”

田寻边走边说:“是不是和地下的阴湿潮气有关?记得小时候去姥姥家,农村每家屋后都挖个菜窖,那菜窖是冬暖夏凉,越到盛夏里头越凉快。”

宋越说:“恐怕不是这样,沙子比热很小,会将吸收的热量迅速传导出去,就算地底下有潮气,可这墓门是直接暴露在地表沙层的,但也是这么凉,这多少有点反常。”他体形较胖,凡是胖子都容易出汗,也比普通人更怕热,可现在连他都不用手帕擦汗了,可见这陵墓里有多凉快。

听他这么一说,田寻又懂了点知识,他问道:“宋教授经常来新疆吗?”

宋越叹了口气道:“唉,八十年代那阵子国家经常有考古队来新疆考察,每次都少不了我在场。另外我还去过撒哈拉大沙漠,对沙漠再熟悉不过了。”

郎世鹏用手摸了摸石墙:“宋先生说的对,就连石墙摸上去也是凉的,难道这里有制冷机?”

大江哈哈笑了:“老板你可真能逗,几百前年的陵墓哪来的制冷机?”

话音刚落,走在最前面的提拉潘忽然说:“你们看,这里又有道门!”大家同举手电一照,果然见甬道尽头有扇石门,门两侧各有一只长方形青石,条石上卧着一条似狼又似狗的什么动物,这动物跟石门外那个狼头人身的脑袋十分相像,也是尖耳长嘴,浑身铁青色,在昏暗的环境下显得尤为吓人。

提拉潘冷不防看到这雕像吓了一跳,不由得倒退了几步,王植和宋越却似乎毫不在意,王植笑着说:“这就是沙漠中的胡狼,中国人习惯称之为豺,因为它们喜欢吃死尸肉,而阿拉伯人又认为被土狼吃掉的尸体都可以升天,所以它们也经常被用来当做陵墓的守护神。”

大海骂了句:“真他妈吓唬鬼呢,弄两只狼在门前是啥意思?难道想把进来的人都吃掉?”王植笑了:“这胡狼看上去挺凶恶,其实它们胆子很小,几乎不主动攻击人类,只不过阿拉伯人把它们的形像夸大了。”

再用电筒照那石门,见门上刻着两名头扎包巾、唇蓄胡须的阿拉伯武士浮雕像,两武士形像栩栩如生,各手持一柄长长的阿拉伯弯刀,两柄弯刀互相交叉呈X型。奇怪的是这两柄弯刀并不是石刻浮雕,而是真正的明晃晃的利刃,这两把刀平贴在石门上,精钢锻造的刀身,黄金弧形护手,黑白相间握柄,制作的十分精巧,而且刚好嵌入两名武士手中。

按理说这两把刀呆在陵墓中也有几百年了,岁月的流逝却没能让刀锋生锈,反而在昏暗的光线下仍显得锋利无比,放出青冷冷的寒光。大海不由得伸手去摸刀身,郎世鹏连忙阻止:“别碰,小心刀刃上有毒!”大江连忙把弟弟拉回来,埋怨道:“你还是这个毛病,毛毛楞楞的!”

宋越仔细照了照石门,见上面除了两武士的浮雕之外还刻着些弯弯曲曲的符号,与陵墓大门外的那些古波斯文很像。他回头问罗斯高:“你看这些符号是否也是外面大门上那种古波斯文字?”罗斯高正在用数码摄像机的旋转屏幕取景:“早看到了,这也是古波斯文,让我看看内容……写的是:

这里是伟大的先知之后……圣裔之族……请以敬仰之心赞美他……如非异教之徒……可开启刀之机关,请和西穆尔各的灵魂共同进入……”

“异教之徒?什么叫异教之徒?”大江问道。

郎世鹏说:“是某种教派对其它教派教徒的称呼。”

田寻问:“请和西穆尔各的灵魂共同进入?那西穆尔各不就是神鸟吗,可它的灵魂又是什么?在哪里啊?”

几位专家均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宋越说:“也许是让进入的人心中怀着对神鸟的崇敬之心吧?”

大江问道:“开启刀之机关……可这刀之机关又在哪?”王植说:“看来这是个字谜,需要我们去解谜,我想关键就在这两把阿拉伯弯刀上面,就是不知道这机关是怎么运作的?”

大海掏出多用途刀说:“管它呢!用刀四处撬一下试试。”宋越连忙阻止:“不行,硬来不是办法,万一把机关给破坏了,就谁也别想进去了。”大江道:“那你说怎么办?”

宋越在旁边看了半天,说:“你们看这柄刀上的黄金弧形护手,形状大的不成比例,雕刻的精致显眼,而且我发现在护手和刀柄之间的缝隙中好像有转动摩擦的痕迹,机关会不会就在这个护手上?”

王植也附和道:“没错,这黄金护手的比例和正常的弯刀很不一样,确实太大了些。”郎世鹏迈上几步,伸手慢慢捏住那纯金护手轻轻转动。果然,护手被缓缓转了半圈,忽听“锵”的一声响,长长的刀锋居然缩进护手里一半,从刀柄之下露出。

提拉潘惊呼:“怎么回事?这弯刀怎么自己缩回去了?”宋越却很高兴:“看来这机关被我们给蒙中了!”郎世鹏也笑着又转动了另一柄刀身的护手,刀身同样缩了进去。

忽然大家觉得脚下一震,不由得同时向后退,却见石门上的两名浮雕阿拉伯武士宛如活了似的,一齐缓缓收回手中弯刀,同时左右两扇石门各自为轴向内旋转,随后再向两边分开,平贴在石门框的两侧。

大家都看呆了,没想到这石门竟然受如此精巧的机关控制。罗斯高边拍摄边赞叹:“没想到几百年前的人也这么聪明,我全都拍下来了,带回去好好欣赏!”

宋越对建筑方面的东西最感兴趣,他连忙来到门框处仔细查看,原来在石门框的上下沿各有一个凹槽,同时两扇石门中间也各自用一根方形的钢制立轴穿过,立轴上下两端嵌在凹槽里,由藏在暗处的齿轮导轨控制运行,其实运转原理并不复杂,却处处透出建造者在机械方面的非凡才能。

大江和大海见打开了石门,都乐得差点蹦起来,大海忙不迭地把多用途刀折起来:“太好了,要说还是你们这些专家厉害,咱们快进去吧!”提拉潘用强光电筒向里面照去,正前方被墙堵着并没有路,平滑的青石墙上又刻着几行弯弯曲曲的文字。

王植朝罗斯高打了个手势,罗斯高知道他的意思,当下翻译道:

“千年的守护者克、克赫普……它们已从沉睡中醒来……失去了西穆尔各灵魂的恶人啊……永远只会在地狱的入口徘徊……”

不知为什么,大家听了罗斯高的翻译,都感觉有点不太舒服。田寻道:“克赫普?克赫普不是刚才郎教授说的那种圣甲虫吗?”

“是啊!说它们已从沉睡中醒来,我怎么听着都有些不对劲呢?”王植谨慎的说:“是不是我们惊动了什么东西?”

大海有点害怕了:“我说老王头儿,你可别吓唬人,咱们能惊动什么?”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急促的哗哗声不知从何处响起,这声音虽然细小却似乎无处不在、游走不定,几秒钟后又消失了,就像幻觉一样。

几人手持电筒左顾右盼,却什么也没发现,周围都是用牢固的青石块砌成,而且空间也不算宽敞,根本就什么都没有。

史林问道:“你们听到啥声音了吗?”

大家都点点头,提拉潘说:“好像是什么东西爬过,像是虫子……”

他一说虫子,大家立刻联想起刚才墙上刻画的巨大圣甲虫来,不由得暗鬼陡生。罗斯高骂道:“什么虫子?我最讨厌虫子了!”

大海却显得很不以为然:“什么虫子,你们有点太神经过敏了吧?几百年的陵墓有些虫子也属正常,哎我说咱们还是快往前走啊?”他倒比谁都急。

郎世鹏和王植、宋越互相交换了下眼神,心下都有些惴惴之感。但见周围确实没什么异样,而且这里通道狭小,连只老鼠洞也没有,根本没有可供虫子爬进爬出的空间。于是郎世鹏一扬手,提拉潘和史林继续在头前引路。

正前方是堵死的,石砌走廊折向左边,不远处有个弹头型的石拱门。提拉潘确认无甚危险,示意让大家进入。来到石拱门前,见拱门周围刻得密密的都是葡萄纹饰,门正上方嵌着一只金光灿然的黄金甲虫,这黄金甲虫足有脸盆大小,栩栩如生、非常逼真。提拉潘大喜:“看那只甲虫,好像是纯金的,我先发现了就是我的,等我把它取下来再说!”说完他拔身跃起,右脚在墙壁上一蹬,身体借着反弹的力量朝左上方高高纵起,然后左脚又在左面墙壁上一撑,身体便再向右弹,同时右手奋力扳住墙上突起的一块大方石,这时他双脚离地面已经有近两米,可见他的弹跳力相当好。

史林不由得叫了声好:“哥们,你这手‘壁虎弹壁’使的不赖啊!”提拉潘嘿嘿笑着,腾出左手去摘那黄金甲虫,郎世鹏却大声道:“给我下来,你要干什么?”

提拉潘连忙缩回手,回头道:“我要把这黄金甲虫弄下来啊!”

郎世鹏哼了声:“谁告诉你这黄金甲虫归你了?”

提拉潘一脸迷惑,看着王植说:“是他刚才对我说,发现什么好宝贝就让我先分的吗?”

王植哭笑不得,郎世鹏气得反笑了:“你这人也真实惠,说什么都当真?”提拉潘有点不高兴了:“你们骗我啊,那让我打头阵干什么?”

郎世鹏上前抓住提拉潘左腿,一把给揪了下来:“我花钱雇你来不是因为你长的好看,是看你当过特种兵,身上有功夫,所以才让你来保护我们,这点你不明白吗?给你个棒槌就当针!”

大江、大海和史林在旁边不住暗笑,提拉潘气得够呛,却又说不出什么来,的确,他的任务就是保护随行人的安全,也没什么可争辩的,气得他哼了声,说:“那这黄金甲虫我们平分了吧!”郎世鹏说:“这黄金甲虫在这陵墓里只不过是个小小的装饰品,如果我们连这点东西都不放过,那还能干成什么大事?”

宋越在旁边也说:“没错。而且这黄金甲虫也有可能连动着某种机关,万一触动了什么东西,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提拉潘“哦了”声,说:“那就不要它了,我们继续走吧!”王植笑着拍了拍他肩膀,提拉潘白了王植一眼,举手电走进拱门继续前行。

越往前走大家感觉越凉,甚至有点凉风透骨之感,大家不由得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大江抱着肩膀骂道:“这他妈是什么鬼地方?外面热的要命,这里头却冷得我直哆嗦!”大海也吸着气说:“真他***想不通,新疆沙漠腹地里居然还有这么冷的地方?”

这些人中除了史林之外都冷得直打寒战,提拉潘虽然身体素质很好,但他是泰国人,长年在热带雨林环境中生活,太冷了也有点受不了,只有史林像没事似的,他笑着说:“你们的体格咋都这么差呢,俺咋就不感觉冷?”罗斯高平日里享乐惯了,现在冷得浑身难受,心里正有气,于是说:“你恐怕不是人吧?所以才不觉得冷。”史林怒道:“你才不是人哩,你个美国佬!”王植连忙伸手:“好了好了大家别吵,要是有人怕冷的话可以出去到外面,外面热的很。”

罗斯高拔腿刚要向后转,可又转念想到:万一这些人真找到了什么财宝,自己岂不是什么东西都分不到?于是他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

田寻见史林穿着短袖却丝毫不怕冷,就问他:“史大哥,你为什么感觉不到冷,是不是在少林寺练过什么功啊?”史林嘿嘿笑了:“是呀,俺在少林寺从7岁就开始练寒暑功,夏天穿棉袄、冬天光膀子都没事。”

大家顺石砌通道向右折了个弯,又发现一道雕花石拱门,门楣上仍然嵌着黄金甲虫,这只甲虫比刚才的似乎又大了一圈,雕刻的也更加精细,金光夺人二目。提拉潘抬头看了看,眼中露出贪婪又遗憾的神情。

突听史林大叫一声:“里面有人!”同时他迅速拔枪在手,枪口瞄准石拱门里面。大家都被吓了一跳,全都往后退去,心中的第一个念头都是:难道这墓里有埋伏?

提拉潘也掏出手枪,强光手电左右照照,却又放下了:“大家不用害怕,是假人!”

众人将信将疑,探头朝门里一看,果然里面是间方形石室,石室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白玉圆桌,圆旁围坐着四位用白玉雕刻的假人。

石室里的摆设很讲究,墙上铺着淡黄色的花纹纸毯,三面墙上都装饰有穹顶浮雕门,外框边还有镂空的石榴树花边,墙与天花板之间用泥金涂成斜面,里面雕椰枣树型花纹,地面铺的都是大块的青玉石板,强光照射下反出夺目青光,墙角有很多圆形孔洞,不知是否起通风作用。

大家又都把强光电筒都集中在这四位玉人身上,这玉人雕得与真人身高相同,都是身材魁梧的男性,都坐在青石圆墩上,头戴阿拉伯式的包巾,包巾前额镶嵌宝石,头顶立着雉鸡羽毛,方脸大耳、粗眉阔目,唇上有八字细胡,下巴还生满浓密胡须。身穿长袍,腰间系着宽宽的玉带,脚蹬长靴,靴子前部的尖头像龙舟般翻立,是典型的阿拉伯服饰风格。

四尊白玉人像雕的极尽精巧,甚至连眼皮单双也能看的清清楚楚,如果不是全身凝白如玉、没有任何颜色,就算告诉你说是假的恐怕也没人信,即使这样也让史林误认为是真人,可见其雕工之精。

王植一见这四尊玉人,立刻从眼里放出精光,他快走走到其中一尊玉人身旁,伸手轻轻地来回抚摸玉质,摸了几下,又从衣袋里掏出一柄高倍放大镜,将强光手电倒着由下往上照射,同时蹲下身体用放大镜仔细观察玉石透光情况。

大伙都围着几尊玉人,边看边赞叹:“啧啧,看这玉石人雕的太漂亮了,简直就像把活人施了法术变成玉石的一样!”田寻知道王植是宝玉石专家,于是走过去蹲在他身边问:“王教授,您看什么呢这么仔细?”

王植边看边慢慢摇头,田寻问:“怎么,这玉石质地不好?”

“不,不……正相反,我从没见过这么纯正的羊脂玉,绝对是宝石级的料,绝对是最好的顶级仔玉!”

田寻笑了:“那您还摇头干什么?”

王植道:“我是太不敢相信了,老天爷,这么巨大的人像居然是用整块羊脂玉雕成?我不是在做梦吧?”王植似乎在自言自语。宋越也凑了过来:“你说这是羊脂玉的?那也太名贵了吧,我对玉石也小有兴趣,我可听说羊脂玉比黄金还稀少,你敢肯定这就是羊脂玉?”王植道:“你们过来看!先看这玉石的透光度,在白光照射下是半透明的,而且色泽纯正,完全没有灰雾感,看这边缘……你们再仔细看,除了半透明的白色之外还有什么?”

这话像是在问宋越,也像问田寻,田寻把眼睛移到放大镜前仔细观看了半天,说:“的确是很纯的白色……似乎……还有点发粉……”

“这就对了,眼力不错!”王植用力拍大腿,把田寻吓了一大跳,王植欣喜地说:“新疆和田玉分为白青墨黄四等,其中以白玉为上品,而这白玉又分青白玉和羊脂玉,青白玉就是在白光下能透出青、红、灰等雾色,那就不算是极品,而只有能透出淡淡粉雾的白玉才配叫羊脂玉,这羊脂玉为玉中之王,目前世界上纯正羊脂玉的价格是每千克六十万元人民币以上,而且还只是原料,要是经由能工巧匠雕琢后的艺术品,其价值就更难估计了,唉!”

宋越也接过放大镜仔细的看,旁边大海听了王植的话,连舌头都吐了出来,他张大嘴道:“你说什么?每公斤能值……60多万?那这么大块的玉石人像得多少钱啊?”王植苦笑几声:“像这几尊玉石雕像雕刻得有如真人一般逼真,已经不能简单用重量来衡量它的价值,不过我还是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幻觉,怎么会可能有如此巨大的羊脂玉原料?”

大海说:“那有什么稀奇的?中国这么大,啥奇迹不能发生?在东北不是还挖出过一块几十吨重的岫岩玉石吗?后来被雕成了尊弥勒大佛,几年前我去辽宁还见过呢!”

王植白了他一眼:“你懂个什么?你知道这羊脂玉有多难找吗?古人有云:寻金易,寻羊脂难。这羊脂玉只在昆仑山主峰黑山地区才有,那黑山古称喀朗圭塔克,也是和阗河的上游,终年被冰雪覆盖千年不化,而且地势极险。一般在晴天,阳光长时间照射雪山,雪水融化发生山峰崩塌,大块山石从高不见尖的峰顶砸到河里,当地人才有机会从山石中捡到羊脂玉原料,可那些原料都已经被摔裂,最大块的也不过只有脸盆大小,但也是价值连城。有人想搞到更大块的羊脂玉料,于是就冒险爬到黑山主峰去挖玉,结果不是冻死、失足跌死,就是被山上的巨型雪怪扔下悬崖。绝对没有人能活着从黑山挖到羊指玉回来。”

大江、大海兄弟俩缩头缩脑的看着几尊玉人像,弟弟说:“五年前咱们在湖北搞到的那对羊脂玉瓶,似乎还没有这人像的百分之一大,都卖了好几十万,这么大的……”大江点点头,对王植说:“王老头,这真的是羊脂玉?你不会看错?”

王植也不回答,从他手中抢过矿泉水瓶,拧开瓶盖哗地朝玉石人像上泼水。众人纳闷,大江问:“你这是干什么?”

还没等他话音落地,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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