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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之午夜极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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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又是一记大棒。
“嗯……所以你们这种力量型球队只能靠长传冲调和中场的抢逼围和对方抗衡，所以我建议下半场你们打
442，四名后卫和四名中场用来防守，而小羽和飞虎作为双箭头，小羽负责传球和节奏掌控，飞虎就用自
己的冲击力摧残那群小白脸，那个叫周水暄的人你们不是很怕吗？直接派一人专门盯他！不行就派两个！
反正我看他们也是锋无力！只要不让他们在最后的射门环节得分，中场难看点也行！”方雨晰一口气说了
一大通，语气有点激动。
“那个，这样有点卑鄙吧？”一名镇南队员问道。
“KAO！什么样JJ打什么样的洞！巴西队踢得好看你倒是像他们那样踢啊！你说，是赢球有面子还是那什
么虽败犹荣有面子！……抱歉，我太激动了，毕竟你们是青年队，算我没说……”方雨晰说了几句之后语
气又缓了下来，眼中满是真诚。
“雨晰哥，我们听你的！”段羽鸣第一个赞成了。
“不错唉，我们好久没赢过他们了，好歹这次主场也得尝尝胜利的滋味啊。”钟卫国第二个投了赞成票。
“同意，我们队里拖后腿的太多，只能这样打了。”赵飞虎说话依旧是那么不得人心，但是很实在。
“同意……反正平时怎么打大多还是你们自己琢磨出来的。”张费出乎意料地第四个赞成。
接下来便是一阵赞成声。
下半场开始了，出乎方雨晰意料的是周水暄只是换了一件法国队的十号球衣便坐在场外不动了，场上此时
镇南如方雨晰所说变成了442，上半场那两个碌碌无为的前锋被一名后卫和一名后腰换下，而东门依旧是
352。
镇南刚刚开球，赵飞虎便疯子一般地朝前跑去，而段羽鸣则开始带球往边路切，依旧是在右路开始了带球
突破，当晃掉了东门左前卫后，刘玉骢开始逼了上来，但是这次段羽鸣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感到头皮发麻，
他只是默念了一声“雨晰哥保佑我吧”便将球一扣，球从刘玉骢的两腿之间钻了过去，这次段羽鸣来了一
次正常的穿档过人，过掉了刘玉骢之后，段羽鸣开始狂突猛进，赵飞虎此刻正被对方两名后卫卡住，段羽
鸣便一个加速，开始向禁区内冲锋，此刻能阻止他的只有一名后卫和门将叶清蟾，终于，段羽鸣被阻止了
，他在禁区前沿被后卫拉倒。
黄牌，一个位置极好的直接任意球。
看着禁区内熙熙攘攘地双方球员，再看了看场外的方雨晰，段羽鸣将球按了按，退了几步，然后射了一脚
。
球在空中划了一道怪异的弧线，不少人分明看见那个球竟划了一道S型弧线，但是这个球力量和速度有点
欠缺，被站好位的叶清蟾一个标准扑救动作抱在怀里。
叶清蟾一个手抛球，刚刚落在了东门的一名后卫脚下，便被两名镇南的中场在禁区前抢下，再往里传，又
被叶清蟾拿到。
接下来的十五分钟里，镇南凭着凶狠的逼抢和身体的冲击力不断蹂躏着东门的后方线，项战波开始回撤，
而叶清蟾也表现出了很好的守门技术和指挥防守的能力，东门的大门最终还是没有被镇南洞穿，而此时范
云和刘玉骢似乎已经开始体力不足了，特别是初三的范云，已经基本跑不动了，而刘玉骢也好不到哪去，
原本就很难看的面色已经有点惨白了。
终于，东门第五虎出击了。
在一片女生的尖叫声中，周水暄穿着和他人不同的队服，带着灿烂的微笑，上了场，换下了一名左前卫，
同时，一名后卫也换下了右前卫，项战波再次前移，此时东门的阵型变成了442，四名后卫，后腰项战波
，左前卫刘玉骢，右前卫范云，前腰周水暄，还有两个前锋。奇＋shu网收集整理
周水暄一上场便表现了他的与众不同，球到了他脚下就好像沾在他脚下了一样，而他的传球比起范云更加
恐怖，当他一次看似漫不经心的传球变成了刘玉骢跟上的一脚左脚远射破门后，方雨晰眼睛开始发亮。
“有我当年的风范啊……”方雨晰笑了。
但是镇南的队员们笑不起来，下半场才发展到第二十分钟他们已经3：4落后于东门了。
一切都是因为周水暄！
不过周水暄似乎比较害怕逼抢，每次镇南的队员逼上来他就习惯性地把球传了出去，没有一次硬突的，这
也多少延缓了东门的攻势，不过此刻场上节奏继续被东门掌握着，在一次东门连续二十几脚不停球的倒球
后，张费火了，他大骂了一声：“狗日的！都他妈的给老子上啊！”
他这声怒吼没有吓倒敌人，倒是让自家球员们都愣了一下，而此刻，“东门第五虎”再次露出了尖利的獠
牙。
周水暄突然一个加速突破了那名专门盯他的球员，然后又是一个假动作传球晃掉了前来准备领红牌的钟卫
国，然后在大禁区线上一脚吊射，得分。
东门的看台上又是几个横幅竖了起来，上面写着“温柔一刀杀死你”。
“我KAO！这小子我要了！顶多有美女分他几个！”方雨晰很没风度地叫了一声，惹得周围人一阵怪异的眼
光。
下半场第三十分钟，东门已经5：3领先了。
镇南的队员们似乎有点放弃抵抗了，逼抢慢慢也少了起来，而东门的范云和刘玉骢也由于一直传球不怎么
跑动，体力也慢慢恢复，逐渐恢复了上半场的活跃，而他们打边路也打的有声有色，刘玉骢不时前插远射
或者直塞，而范云的长传精度也不错，虽然盘带不是很好，但是他的传球已经足够让镇南头疼了。
而周水暄第四十一分钟接范云长传反越位再次用“温柔一刀”巧射得分更是让镇南的队员完全丧失信心，
东门此时已经6：3领先镇南了。
钟卫国在第四十三分钟的两黄变一红让镇南完全失去了防守能力。
赵飞虎似乎也有点要放弃的意思，他已经站在前场不怎么动了。
唯一一个还没有放弃的就是段羽鸣，为了他的雨晰哥，他决定将QJ反抗到底。
补时阶段，段羽鸣做了他这一生最疯狂的一次盘带。
段羽鸣当时玩命铲下了刘玉骢的脚下球，然后开始了自己的长途奔袭。
他用最简单直接的假动作和急停急转先晃了项战波，然后又晃掉了东门的左后卫，当一名东门的中后卫逼
上来时，他最次来了一个“穿档过人”，人再次钻了对方的裤裆，最后，他的一次国脚水平的“牛尾巴”
晃掉了下半场表现优异的叶清蟾。
他将球停在了门线上，然后跪下来哭了。
他在他的雨晰哥面前输球了。
当哨声响起，他还是没有把球推进球门，一群大老爷们就站在他的周围看他哭得梨花带雨，双方队员一起
守护着这位哭泣的球场精灵，某些不学好的看得弯下了腰，他们身体某个部位居然对同性有了一点反应…
…
“大家都踢得很好，是我战术失误，责任在我。”方雨晰对这走下场的队员满脸愧疚地说道。
“不，这次我们打得已经不错了，你知道上次四校联合我们对阵的比分吗？上半场我们1：2落后，下半场
一开场扳成了2：2，但是那个周水暄也是只打了半小时就把比分变成了7：2！这次我们已经让他没怎么发
挥了！”赵飞虎终于说了句公道话。
“雨晰哥，我……”段羽鸣看着方雨晰又哭了。
“老大，带我们去见我们将来的队友吧，东门的五只老虎。”钟卫国依旧那么豪爽。
但是关宇已经领着“东门四小虎”过来了，没有周水暄。
“老方，抱歉哦，我中场休息为了鼓励他们就把你的事情说了，他们愿意加入，只是周水暄他说他自己太
忙，不能加入，先走了。”关宇的丹凤眼一眯一眯的多少有点色狼眼的感觉。
“我叫叶清蟾，十八岁，大连人，四年前到日本的，东门队长，高二，家里开中餐馆‘明月楼’，请您以
后多多指教。”叶清蟾第一个向方雨晰伸出了手，虽然此时方雨晰臭脸满是失望。
“他的外号叫帅蛤蟆，但是他又特喜欢吃自己的同类——青蛙，所以……阿弥陀佛，方先生，我叫范云，
祖籍锦州，横滨出生的，我打算十八岁转回中国国籍……”范云正说着，几个大小美女已经走了过来，正
是那几个扛“范云哥哥，妹妹永远支持你！”横幅的女生，其中那个抱着小小美女的小美女更是尖尖地喊
道“哥哥，回家洗香香了～～”，标准的普通话。
“抱歉，我得先走了，我的号码教练知道，冰冰～小雪～晶晶～小莹～铃铃～小青～哥哥来了～～”范云
蹦着跳着就跑了过去，方雨晰目瞪口呆，亏是在日本，要是在国内生这么多孩子还不罚死！
“我是项战波，十八岁，辽宁抚顺人，来日三年了，高二，家里开服装店，中国红客联盟‘龙魂’副盟主
，编号1414914，和日本人干算我一份！”项战波眉头更紧，感觉更加“愤怒”了。
“我叫刘玉骢，唐山人，五年前来到横滨，家里开玩具店的，今年高一……“刘玉骢依旧还是那么阴森，
更可怕的是他竟是对着方雨晰的身旁的空气说话，众人毛骨悚然，在刘玉骢那张僵尸脸莫名其妙地笑了一
下后，他又转头看向了方雨晰。
“方老板，要不要我帮你看看相？”刘玉骢脸上带着令男人恐惧令女人好奇的笑。
“那个……我一向不算命的……”方雨晰还没说完，刘玉骢已经开口了。
“方老板……你妈……是女的，你爸……是男的。”
接着就是一阵众人的暴笑，关宇和其他东门队员都笑着说着“等你这句好久啦”，镇南的队员们也都捂着
嘴笑，张费则已经笑趴了，只有刘玉骢又继续板着脸在方雨晰耳边说了几句话。
方雨晰脸色由微笑变成惊愕，但是马上又恢复了平静。
“你说对了。”方雨晰小声对刘玉骢说道。
刘玉骢又是一声鬼气森森的笑……
傍晚，中华街中餐馆“明月楼”二楼阳台，方雨晰和孟秋琦看着远方的海。
“哥。”
“嗯？”
“我感觉你今天好有活力哦～”
“有事情干了嘛。”
“我记得你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你说，男人最帅的时候就是他在为自己目标努力的时候……哥，今天你很帅哦～”
“废话，我以前就一直很帅，店里交给波波管了吗？那小子一天到晚那么努力，那他不就是最帅的人了？
”
“我觉得哥你是最帅的！”
“还是你有眼光，呵呵。”
两人就这样和往常一样聊着，但是某人破坏了这美好的时光。
方雨晰和孟秋琦身后的门被推开了，只见张费喷着酒气吼道：“老方，你小子别想逃，那几个小鬼都喝了
你还不喝？”门内是一个包厢，里面全是醉鬼，其中大多数未成年。
而其中醉得最厉害的段羽鸣眼神迷离地走了出来，站在了孟秋琦的面前说道：“你真的是雨晰哥的妹妹？
”
“是啊。”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嗝……雨晰哥……我帮你喝～～”
门再次关上了，阳台上只剩下了孟秋琦，在清凉的海风中，孟秋琦掏出了手机。
“喂？家主吗？我是孟秋琦。”……
第十三章 刘贝的决断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落在了方雨晰的脸上，方雨晰的眼睛是睁开的，他看着天花板，眼神有一点忧郁。
这么多年，自己一直都是那么孤单，但是最近为何会感到一种莫名的寂寞，难道是因为自己还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喧闹？还是自己因这份突如其来的喧闹，而想起那个希望能与之分享喧闹的人儿？
方雨晰将头转向还抱着自己熟睡的孟秋琦，这个女孩和自己睡了好多年，可自己却一直没有碰她；而记忆深处的那个她，自己只上了一次她的床，自己的童贞就被彻底超度……
欲望，还是爱情？
或者自己想要的只是一份倚赖？
方雨晰拂了拂孟秋琦的发梢，感觉很柔软，还有一种芳香，一种自己已经非常熟悉的芳香。
“哥？你醒了？”怀里的人醒了，松散的睡衣之间隐约露出一道美丽的沟壑。
“吵醒你了？”方雨晰此刻的语气是温柔的，真诚的，而这种真诚恰恰是方雨晰现在最喜欢的感情表达模式。
“没有……哥，你又想起那些事了？”孟秋琦的眼神有些黯淡。
“不，我们说好了不想的，我答应过了，不想了……”方雨晰梦呓般地喃喃道，下了床，拉开窗帘，阳光照着他裸露的身躯，让他自己陷入了一阵金色的光晕中，让他身后的那个女人一阵眼晕。
方雨晰现在不想过去，只看未来。
他自己这样劝自己……
“波波！今天晚上八强赛就要开始了，店里生意又要很忙了，还是跟往常一样全交给你了，对了，我妹妹也会帮忙。”方雨晰走出大门，对着刚刚送完报纸回来的波波喊道。
“老板，我们球队现在已经找到几个人了？”波波大声喊道。
“加上你九个……”方雨晰登上一辆出租车，继续开始自己的“球探”工作。
“师傅麻烦你到西城学园。”方雨晰拿起了手机，拨了一个号，但是车子已经开了一会电话还是没有通。
“我KAO！老刘怎么从昨天开始手机就不开机啊！”方雨晰有点不爽，但是他很快又被自己的意淫搞得嘴角流口水。
“嗯，能打败东门和镇南，应该不是弱队，再加上老刘这个人比较会看人，应该会有一些好苗子，听老关和老张说比较不错的有中场诸葛小亮、前锋麻超、中场马苏马凉兄弟、后卫王坪、门将江维……这次爽了，至少可以找个十人……加上已经有的九人……过段时间再去宇翔看看……大名单还是很好解决的……呵呵呵呵……”方雨晰开始傻笑起来，让旁边的司机心里一阵发凉。
站在西城学园中学部的球场边，方雨晰感到自己这次要满载而归了。
平整的人工草皮上十多个穿着统一橙色球衣的青年正在做传球练习，动作有板有眼；而跑道上还有十几个套着着黄背心的青年在慢慢跑圈，节奏感很不错。
早晨的阳光还不是很剧烈，方雨晰就坐在球场旁边的看台上开始了自己的球员考察工作。
“老刘那家伙，居然还搞一队和二队……真行啊～但是这个家伙怎么不在？就算老婆漂亮夜夜缠绵，但也不能跟我玩失踪啊。”方雨晰很快看出了穿黄背心的一群是一队，因为他们背心上都有号码，而他们所有人的球衣后面都仅仅只有名字的英文。
“靠这种方法来鼓励竞争……这真叫争夺球衣号码了，呵呵……”方雨晰又看了一会，还是不见刘贝的踪影，让他开始有点不安。
方雨晰走下了看台，戴上了墨镜和鸭舌帽，虽然来横滨中华街已经一年了，那些邻居和熟人对自己已经没什么太多的好奇了，但是对于这些小球员，方雨晰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自信的，毕竟上次在镇南学院自己已经尝到了苦头，签名签到手抽筋，为什么不是数钱数到手抽筋呢……
“请问，你们刘教练去哪儿了？”方雨晰拉住了一个带着队长袖标的青年，他的号码是十号。
“你是？”青年一副浓眉大眼，感觉很“高大全”。
“我是你们教练的朋友，我叫……”
“方雨晰！”那个青年突然喊了一句，方雨晰暗暗叫苦，已经开始准备掏笔签名了。
“我们教练提过你，你就是教练当年的小弟是吧？听说你惹上日本人，准备带队参加一个青年比赛，你是来做我们队的助理教练吗？你放心吧，有我们刘叔叔在，我们一定能帮你报仇，听刘叔叔说，上次你们还比脚法，你把球踢偏了，幸亏他那脚踢正了……当年刘叔叔教你踢球的时候你怎么不用功呢？算了，不管怎么说，你是刘叔叔的小弟，尽管是个过气前国脚，脾气很孤僻，技术也一般，身体还经常受伤，进国家队也是靠刘叔叔的关系……但是为了我们华人的荣耀，我们还是会努力的……”那个十号开始滔滔不绝，其他队员也慢慢聚了过来，而方雨晰正在努力整理自己的思绪。
“虾米？我是刘贝的小弟？……虾米？我来当助理教练？……虾米？我那次踢偏而他踢正了？……虾米？他教我踢球？……虾米？脾气孤僻技术一般身体孱弱，进国家队是靠他的关系？……”方雨晰大脑里的某条神经线此刻已经处于绷紧状态。
“对了，我叫诸葛小亮，是队长，家里开了一个小饭馆，你可以有空过来吃饭，我给你算便宜点，不要老是跟刘叔叔借钱吃饭嘛，为此我们师母已经生过气了，听说你有钱就掏给那些妓女了……你们这些前国脚啊……真是……我们刘叔叔没进国家队真是我们中国足球的损失……”随着诸葛小亮上下翻转的嘴唇，方雨晰大脑中某条保险丝神经线爆了。
“刘贝！你个……”方雨晰大吼一声，但是还没吼出“你个”后面的词，身后就传来了一阵他很熟悉的声音。
“老方～～”只见刘贝带着黑眼圈向方雨晰走来，脸上是一种谄媚的笑。
“哟～老刘～”方雨晰笑得有点勉强。
刘贝将方雨晰带到了场边的一个角落，谄笑着问道：“老方，那群小鬼没说什么吧？”
方雨晰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刘贝又笑道：“兄弟最近手头有点紧，能不能再借我点？他妈的那些婊子现在就只知道钱，亏大家都是中国人，还真应了那句‘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的老话了……还是你有能耐，把那些日本小娘们们哄得服服帖帖，嫖妓不要钱……”
方雨晰的表情有点僵硬，而刘贝看方雨晰好像没有要掏钱的意思，又说道：“我知道我现在欠了你不少，但是我过一段时间我就有钱了，而且是大钱！”
方雨晰表情还是那么恐怖。
刘贝心里暗骂了一句，又笑着说：“老方，你看我手下那群小伙子怎么样？”
方雨晰的面色有点缓和，回道：“我看了一会，虽然只是看了他们一些练习，但是动作有板有眼，实力应该不俗，能在各个学校里足球称中华街第二，你也做得不错。”
刘贝干笑了一声，又说道：“我们西城是在中华街新区里面，这两年在日本的华人剧增，小鬼当然也多了，我那队里有不少就在足校里踢过球，底子本来就好 ，所以我要做的只是让他们对我这个教练完全服从乃至崇拜……”
“崇拜？的确，他们对你的确很崇拜啊……代价好像就是俺的形象啊？”方雨晰邪邪地笑着，让刘贝有点尴尬。
“嘿嘿，我打算带他们参加那个青年联赛，昨天我已经逼那个校长同意了。”刘贝再次表现出自己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再次换上笑脸说道。
方雨晰感到顿时就是一个晴天霹雳砸在自己脑袋上。
“老方，我估计我这次多少能进前四强吧？这次比赛我打听过了，这是FIFA支持的一个比赛，奖金还不少呢！到时候我至少拿个前四，就能把钱还上了……对了，这次听说宇翔学园也要参加。”刘贝摇了摇僵硬的方雨晰，方雨晰顿时眼泪哗哗的。
“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快击碎我的YY？”方雨晰突然对着天空哭喊了一声，然后又转头恶狠狠地冲刘贝问道：“你不是知道我要参加那个鸟比赛吗？是不是兄弟？是兄弟的就贡献点壮丁出来！否则……哼哼……”
刘贝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说道：“老方，不是兄弟不帮你，可我也要参加比赛，三十人名单我已经很为难了，太差的估计你也看不上，听说老关和老张两只队伍你才收了七个……”
方雨晰默默地看了刘贝一会，突然说了一句：“是不是因为曹草要带宇翔参加比赛，你才要参加的？”
刘贝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他笑着拍着方雨晰的肩膀，“还是你了解我啊……”
“你和他当年是球员时就是死对头……但是也不用掐到现在吧？”方雨晰做最后的努力。
但是刘贝哭了，不同于以前球员时用来骗取裁判、教练和其他球员的假哭，刘贝这次是真哭了。
“老方，我老婆跟曹草跑了……昨晚，我小舅子孙全拉我喝酒……你知道他现在是大老板应酬多，我就打算一起去混混饭也不错，哪知道……曹草这个人渣，以前就和我老婆有一腿，我小舅子为了和曹草他家亲戚司马一做成一笔生意，就合伙把我骗出来，让曹草那个人渣有机会和我老婆孙殇香幽会……幽会就幽会吧，可他们突然旧情复燃，感情如滔滔黄河水连绵不绝起来，结果……我老婆昨天中午就只留了张字条就走了，还带着我宝贝儿子阿兜，要不是赵允他路上碰见，帮我截住了我儿子……曹草个贱人！我一定要在球场上灭了他！”
方雨晰暴汗，一个头两个大，看来自己从西城和宇翔拉壮丁是没什么指望了。
“真的不行？”某人低声下气。
“不行，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兄弟我这次不能帮忙了！”某人理直气壮。
“真的真的不行？”
“绝对不行！”
……
就在方雨晰和刘贝在一旁唧唧歪歪时，球场内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我们要找教练！教练在哪？”一个很彪悍的小平头青年正大声地吼着，脸有点红，还打着嗝，一看就是酒喝多了。
“对不起，他喝多了……刘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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