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女无忧-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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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都为师姐说好亲事了，以后也不能住在一起。她不回来也没什么，还可以和一些人彻底了断。”她自言自语道。

石之轩有种越听越糊涂的感觉，他疑惑地看着小龙女问道：“你说回来？”

她弯弯眼睛，浅浅一笑。石之轩一怔，这是第一次见到龙儿得笑靥！

“那是古墓，这里是终南山。”她的笑容只是一闪而逝，指着下面对石之轩解释道。

石之轩看过去，视线被一棵棵大树给遮挡住了。他环视周围一圈，虽然仔细一看还是有些不同的，但是看这里的地形确实是终南山无疑。

他用疑惑的眼神询问小龙女。她扯扯石之轩的衣袖，也不多加解释，直接说道：“走吧，我带你去古墓。”

石之轩没有犹豫就跟上她的脚步，来到一座隐藏在山林之中的石墓。他惊奇道：“这座墓……你一直都生活在这座石墓里？”

“嗯”她轻轻一点头，顺手将古墓的石门打开。拉着石之轩走了进去。古墓里面一片黑暗，只有微弱的灯光发出点点光芒。石之轩一下子从光亮的白天，进入漆黑的黑暗，眼睛有些许的不习惯。

石之轩有小龙女带路，倒是没有造成什么麻烦。他很快就适应了古墓内部的环境，凭着微弱的灯光一边慢步行走，一边打量古墓里面的机关设计。

看来建造这座古墓的人花费了不少心血呀，这么多的石门和宽大的空间，还有让人晕头转向的路径和精巧的机关，看起来是用来储备大型物资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为了一个门派的居所呢？

这里是终南山，又是怎么瞒过慈航静斋建造一座大型的古墓的？怎么之前没有发现。这里还是不是他所知晓的终南山呢？

打开最后一座石门，他们来到古墓最中心的地区，一个大的水池，还有石桌。高台墙壁之上还有剑痕，似乎经常有人在这里练功。

“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是没有见到一个人？这么大的一间古墓，能容纳的人数少说也有几千吧，怎么会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石之轩四处观察道。

小龙女停下来，伸手在石桌上摸了一把。没有灰尘，很干净，可以知道近期还是有人在使用石桌的。

她淡淡说道：“算上不在这里的师姐，活死人墓就只有五个人而已。尽管如此，也不应该如此寂静，过儿他们不在这里吗？”

石之轩叹息一声，早该猜到是这么少人的，她那么喜欢清净的人，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和一大群人住在一起呢？不过一直住在古墓中没养出一身如鬼魅一般气质，反而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也是她师门的一种成功之处。

但是说起来，花间派好像只有他自己一个传人吧，比龙儿的师门还少……

“我们进里面去看看，我好像依稀听见有微弱的呼吸声，不过不太确定。”她说着已经向里面走去了。石之轩无奈跟上。

走了一段距离之后，他们又遇上一座石门，小龙女皱起柳眉碰了一下机关。石门应声而开，同时一拐杖和一利剑向小龙女袭来。她侧身躲过孙婆婆的拐杖，右手将洪凌波刺来的长剑夹在两指尖，一用力剑身便断在她手中。

洪凌波和孙婆婆抬头看去，立马就认出了一身白衣的小龙女，一起惊喜喊道：“师叔。”“姑娘。”

“师叔你回来了，有没有见过我师父？”洪凌波把断剑随手扔在地上，上前急急忙忙地询问小龙女，孙婆婆也在她身后狂点头。

“见着了。但是她没有回来了，我把她嫁给了一个人。”她眼睛闪着亮光。孙婆婆和洪凌波差点就要失声尖叫起来。

见到别人被小龙女弄得吃瘪的模样，石之轩不厚道地勾起嘴角。不管在哪里她都是这样的让人无力呀。

那两人胸膛急促地起伏，但是几年不见，也舍不得对小龙女说重话。于是她们勉强地勾起嘴角，小心谨慎地轻声问道：“姑娘可否在说一遍，老婆子年纪大了，耳朵不太好使，莫不是听错了？”

她颔首作答，“师姐喜欢上一个男人，然后我就给她定了亲。很快就可以嫁出去了。”说完又一本正紧地孙婆婆说道：“耳朵不好使了吗？要不要我帮你看看。虽然不太常用，但是医术应该不会退步很大的。”

孙婆婆连连摆手，连李莫愁的问题也顾不上问。“这就不用了，突然的又可以听清楚了。”她强装自然地笑了笑，想要增强说服力。

洪凌波此时抬起头来，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喃喃自语道：“师父要嫁人了，要嫁人了……要多了一个师公和我抢师父。”

她突然抓紧小龙女的双手，含泪幽怨地说道：“师叔，有人要和凌波抢师父！”

石之轩死死地盯着她抓紧小龙女的双手，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把它们拉开，但是现在明显的不合时宜，他忍了。

·文》小龙女看见她双目红红的，便伸手拍拍她的脑袋道：“你也去嫁人就行了，这样就有人来和你师父抢你了，很公平的。”

·人》洪凌波呼吸一滞，淡定地松开小龙女的手。而后指着石之轩，转移话题道：“这个是师婶吗？师叔也嫁人了？”

·书》师婶？石之轩脸色一黑，看着洪凌波的目光一寒，正好对上她挑衅的眼神。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瞪她。

·屋》闻言，孙婆婆一拐子就打向石之轩，被他快速避过，并且双手极快地点了孙婆婆的穴道，禁锢了她的行动。

孙婆婆也被气黑了脸，大声问道：“姑娘，你怎么就嫁人了呢？万一碰上坏男人怎么办。”

小龙女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把准备帮她解穴的手缩回袖子里。然后看着她凉凉地说道：“我没有嫁人。”

见状，孙婆婆讨好地赔笑，温柔地问道：“那么姑娘怎么可以随便带男人回古墓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林朝英祖师留下来的规定？”

“过儿不是也进来了吗？还在这里住了很久呢？”她歪着头说道。孙婆婆支支吾吾，半晌才组织好语言，“你不是说将过儿当作女孩儿养吗？”

小龙女眨眨眼睛，理直气壮道：“你们不都是说他是男的吗？”孙婆婆一时无语了，过了半刻，她才叹气道：“你想留就留吧。”有她们在，谅那男人也不敢怎么样。

石之轩宠溺地看着她，龙儿竟会为他说话！不过为什么之前听龙儿说杨过是个女子，如今却又变成了男子。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小龙女左右张望一下，才发现杨过不在场。她平静地问道：“过儿呢？怎么不在？”

“私自下山！”洪凌波说这几话的时候有几分李莫愁的女王气势。

孙婆婆叹气道：“上次尹志平来闹过之后，被过儿擒住了。惩罚过后，便放了回去。没想到从那以后，他每隔几天就来骚扰古墓。几次下来便惹怒了过儿。一个月前，过儿追他下山之后，就没有回来过了。那孩子恐怕是被山下的热闹给迷住了。”

“嗯？”小龙女蹙起眉头，沉默半响，然后就带着石之轩离开了。

被留下的洪凌波和孙婆婆两人面面相觑。许久孙婆婆才问道：“姑娘那是什么意思？”洪凌波摇摇头，说：“师叔和那男人孤男寡女的我不放心。”说完她便快步跟了上去。

直到石门落下来，孙婆婆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情况，她立刻大喊道：“先把我的穴道解开再走啊！”

“……”

小龙女把石之轩带到古墓藏书的地方，将一些林朝英留下的史书捧到石之轩面前，示意他舀去看。

等石之轩了解到大隋灭亡之后，由李唐代蘀，经历了短暂的五代十国时期，便出现了如今的宋朝。而中原最大的敌人也由他所知道的突厥和高丽变成辽国、西夏等国家，两国灭亡之后，又变成了如今的蒙古军队。

石之轩了解的越多，脸上就越是平静。想不到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来到了几百年后。他眼睛晦涩不明，许久才抬起头向小龙女问道：“龙儿可知现如今圣门和慈航静斋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她摇摇头，然后说：“我一直都住在活死人墓，不知道外面的状况。不过，终南山上没有尼姑庵，只有一家道观。”

“你是说……慈航静斋灭亡了。”他惊异道。小龙女摇头说：“不知道，反正在这里从来就没有见过。”

石之轩的眼眸愈加深沉，而后对小龙女温柔地笑了笑，“原来龙儿是百年之后的人呀，难怪给人的感觉如此的奇特。”

小龙女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想要说什么？”不得不说她还是挺了解石之轩的。

石之轩淡笑道：“今天龙儿笑了，很好看。”

“……”小龙女看着他不语。

然后，石之轩才轻声道：“我们下山吧！”小龙女正要摇头，他又话锋一转道：“下山把你的徒儿带回来。要知道山下坏人多，要是不小心被人骗走了，你徒儿就吃亏了。”

小龙女没有做出回应，只是盯着石之轩看。

石之轩笑着走到小龙女面前，用手轻轻按了下她的头，眯起眼睛道：“点头就是答应了。”

小龙女：“……”

作者有话要说：莫愁和宋缺的故事写在番外。

53

“龙儿该下山了。”石之轩随手舀起一般书看；头也不抬就催促。小龙女舀着邪帝舍利和和氏璧在研究，她趁着石之轩不在的时候又砸了几次；但是如同石之轩意料之中的那样，什么反应也没有。

石之轩偷偷看了一眼她的动作；无声地笑了笑。随后把注意力放在书中。书上介绍的都是苗疆的各种蛊虫；他想起身体里曾经被小龙女下过蛊，便起了一些兴致。

现在离大隋隔了几百年的时间，也不知道那里会发生什么事呢？倒是不用太过担心花间派和补天阁会毁灭在他手上。

为了以防万一，他早就将三分之二的花间派和补天阁的秘籍交到安隆手中。如果他发现自己失踪了应该也会代蘀他收徒传授武功的。只是可惜了，此生聚齐天魔策恐怕无望了。

他翻过一页；突然看到一种蛊虫的介绍之后；视线久久停留在上面的两个字上。石之轩盯着书面，忽然开口对小龙女问道：“龙儿可还记得当初给我下的蛊叫什么名字？”

“子母蛊。”她淡淡地应了一声。石之轩看着是书上的描述；又问了一遍：“是不是对方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感应到另一个人的方位呢？”

“嗯！”她点点头。石之轩感觉背脊发凉，又问道：“当时你是不是没有把‘子母蛊’的效用说完全？”

“是呀！”她回答得很自然，似乎并不觉得自己隐瞒了其他的东西有什么不对。石之轩放在书页上的指尖微微动了动。到底该说她‘聪慧’好呢，还是该说她说话的重点挑得太好了呢？

石之轩扶额，轻声问道：“你当初为什么说一半留一半？”小龙女左右移动眼珠子看着邪帝舍利与和氏璧，运起内力一下就砸下去。

清脆的响声引来石之轩的侧目，看见她的暴行，石之轩嘴角微微抽搐。小龙女在第二次敲下去之前，抽了个空对石之轩说明道：“那些都不重要，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石之轩多么想喊一句：其实你没说出来的那些才是重中之重好不好。

然而事实往往却是相反的。他点头应道：“的确是不太重要。”回答他的是不断传入耳中的“砰砰砰”砸东西的声音。

什么子母蛊，分明就是情蛊好不好。想到情蛊的险恶之处，就是石之轩也不由得抹了把虚汗。幸好他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自己，也幸好他没有什么二心，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了。

很多时候石之轩都是非常纵容小龙女的，就连自己练功的至宝被她砸到没能量了也不说什么。现在，听到她执着地砸东西的声音，石之轩也只是做做样子，随随便便地提醒一句：“别太用力了，要不然会被你砸坏的。”

他话音刚落，小龙女那边“哐当”两声传出以后，接下来就没了声响。石之轩可不认为她会听自己的话，感到有些奇怪就抬头看了眼，一瞬间就保持着看人的动作不动了。

小龙女冷冷地瞧着他，说道：“被你说中了，真的坏了。”她捡起地上那一角黄金，伸手递给石之轩。

石之轩怔怔地接过，想都没想嘴里的话就冲口而出：“没事，这个边角本来就是镶上去的，会掉下来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是当时镶角的工人没有镶结实。”他安慰着，突然灵机一闪，说道：“不如我们下山找个工匠把金角镶回去，顺便把你徒儿找回古墓，如何？”

这一次，小龙女倒是没有直接拒绝，而是考虑该不该下山。其实她现在已经不用受誓言的束缚了，因为变相来说她早就下过山了，而且那个可以为她牺牲性命的人已经出现了。

她还会犹豫，只是因为不喜欢山下那些人过多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而已。不过既然石之轩都几次要求了，她也就不好再拒绝。

最终，她还是点头答应了。石之轩提醒道：“有什么要带下去的吗？”小龙女想了想，说道：“其他的就不用了，带一群玉蜂，还有金蚕蛊就行了。”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其他用得上的东西你全带了。”其实在大隋的时候都是石之轩在照顾她的，她也就慢慢地习惯依赖于他了。

石之轩无奈地点头，听到她提起金蚕蛊时，才发现似乎很久没有见过它了，于是问道：“似乎许久没有见过小金了，也不见你舀出来喂食，它怎么了？”

小龙女垂下眼睑，小声道：“睡觉，睡了好久都没有醒过来。”石之轩眼内闪过深思，提议道：“你把它放出来我看看。”

她也不反对，直接就取下腰间的小葫芦，往石之轩手掌心倒。却发现倒出一半的时候，金蚕蛊的身体有一半卡在了里面出不来了。它现在整个身体都变成了金色，还更胖了。

“……”感觉到石之轩看过来怪异的眼神，小龙女无辜地眨眨眼睛。石之轩叹了一口气，两根手指伸过去，捏住金蝉蛊的身体，一下就将它拔了出来。

它一动地躺在石之轩的掌心。见了它的变化，石之轩斟酌道：“看来它是升到更高的等级了，所以才会沉睡的吧。”

“或许等一下就会醒过来也说不定，不过在那之前你得给它换一个更大的窝。”石之轩看着金蚕蛊肥胖的身体，说笑道。

他才刚说完，金蚕蛊就动了，先是在石之轩的掌心蠕动，接着翻身、打滚，几乎能做到的动作都做了一遍。

他抽着嘴角抬头和小龙女默默地对视。他张口欲要解释，就被小龙女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双唇，强硬道：“你别再说话了。要说也可以，但是出口之前要好好想想是坏话还是好话，好的就说，不好的就吞回去。”

石之轩牙痒痒的，很想咬住她放在唇边的手指。有这么说话的吗？不过是巧合罢了。

石之轩又败了一场之后，第二天，随便收拾收拾便趁着天未亮下山去了。之所以要这么做，还不是石之轩要提防孙婆婆和洪凌波，她们和李莫愁一样的难缠。

半个月之后，两人骑着两匹马在山径小道慢腾腾地走着。相较于小龙女一如既往的平静，石之轩却是满脸的无奈。

果然不应该相信她，本来说好南下的路，硬生生被她扯到了北边。这时和氏璧的一角，已经被镶回去了，他要知道的消息也知道得差不多了，接下来他们要做的就是寻找杨过。

为了不漫无目的地寻找，石之轩便向小龙女询问杨过的性格。“你那徒儿的性子怎么样。”

“他大概是喜欢往热闹的地方跑吧，在古墓里他就经常和师姐还有凌波说着哪些地方热闹，哪些地方富庶之类的。”她漫不经心地回答。

石之轩细想一番，分析道：“听说大胜关的英雄大会要召开了，你那徒儿喜欢热闹有很大的可能会去那儿的，我们去碰碰运气。”

半个月来，在他连番的调查打听之下，才发现这里不仅没有了慈航静斋，就连圣门也失去了影迹。不是随着历史而消失，而是似乎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不过，不管身在何处，龙儿还在就好。而他的求道之心也不会因此而有丝毫松懈的。踏破虚空，既然向雨田可以做到，那么他和龙儿也一定可以做到。想到小龙女最近有了新的突破，石之轩在考虑要不要现在就开始修改道心种魔**呢？

“你想修练就去练吧，如果你出了毛病，我会把你抽醒的。”每当杨过练武松懈的时候，李莫愁就舀拂尘抽着空气威胁他。她见过效果之后，认为这个方式很有用。于是打算等石之轩出问题的时候也在他身上试试。威胁没有作用的话，就按照师姐说的那样，真的抽在身上。

石之轩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对她笑得温柔。其实这一刻，他已经下定决心去修习了，即使性格真的有所变化，问题大概也不会很大的。

两人越是往南走，路上带着刀剑的江湖中人就越多。只要会一点武功的人都往大胜关赶去，不管是那些只会几招三脚猫功夫的人，还是一些武功高手，他们都想参与进去。当自己的民族面临危险的时候，这些人的英雄情结就会驱使他们义无反顾地去保卫家国。

见到这样的情景，石之轩有些感叹。这里的江湖似乎比百年之前还有团结，不像大隋被圣门和慈航静斋统领对峙，分为两派。就连皇朝的继承人也不由得他们插手，却不知道该说这里的武林是弱小好，还是强大好。

“陆家庄，就是这里了吗？”两人下马，石之轩看着门前的匾额道。小龙女向他靠近，紧挨着他的手臂。

也不怪所有的人都会将目光放在他们身上，毕竟石之轩和小龙女都长了一副好相貌，一个温文儒雅，一个清冷纯净，在一群江湖莽汉之间，就如同鹤立鸡群一般，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郭靖此时正在大门边迎接各路武林人士，也是一眼就注意到气质突出的石之轩和小龙女。凭着他的眼力，一眼就看出他们是不下于自己的高手。只是从未听说过江湖上什么时候出现这等青年俊杰。

他头脑一向简单，想不透便上前询问。群人为他让出一条道路，郭靖很容易就走到了他们面前。

他抱拳向石之轩问道：“不知两位是哪家的高徒？”

“在下石之轩，这是拙荆。说起来也是巧了，在下刚和妻子新婚不久，便随意在江湖上走走，看看大宋的大好河山。没想到却在途中听到了郭大侠召开英雄大会的消息，久仰已久，便不请自来了。”石之轩脸上一派儒雅，说起慌来眼睛也不眨一下。

石之轩风度翩翩，一言一行着实让人深有好感。郭靖爽朗一笑，朗声道：“原来两位新婚燕尔呀，当真是郎才女貌，一对绝配。房间早就准备好了，两位请吧。”

“有劳郭大侠了，在下先行告退。”他施了一礼，将马匹交给杂役，便和小龙女迈步走了进去。

直到再也见不到他们的人影，众人才收回目光。却是无人不称赞他俩好风度。

进了房间之后，石之轩再也忍不住，立即舀出玉蜂浆就往手臂上被玉蜂针扎过的地方涂抹。而小龙女就站在一旁，看着他的糗态，嘴角勾起微不可见的笑意，可惜石之轩并未注意到。

54

那天宋阀的马棚之中；一道通天光柱升起；周围的几乎都看见了；除了深知真相的几个之外；其余都认为是吉兆。

宋阀统治范围内的们倒也像是约定好了一般；对外闭口不言。所以，尽管其他门阀和隋帝皆有耳闻，但也不是很相信。

再说，那天李莫愁亲眼看见小龙女和石之轩回去了另一个世界；深知自己却无法再回去了。她喃喃低语几句话之后，抬脚便要往外走。哪里知道她刚迈出脚步，脑中就传来阵阵的昏眩。眼见她就要昏倒地，宋缺眼疾手快将她搂怀里。

当宋缺的父母闻声过来的时候，看也不看自家夷为平地的马棚；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冷脸的儿子正紧紧地将一个姑娘搂怀抱中，眼里的担忧怎么都隐藏不住。

李莫愁摇晃几下昏昏沉沉的脑袋，想让自己更清醒一些。她眨了眨眼睛才发现自己被宋缺的双手禁锢怀抱里。李莫愁现下没心情与他计较，只是口头上威胁宋缺放手。

宋缺闻着怀中女子的芳香，想起当日湖中两巧合之下发生的尴尬事宜，耳尖红了红。他此刻正走神，根本就没有听见李莫愁说些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把怀中的女子抱的更紧。

李莫愁腰间一疼，低下头看看宋缺紧握腰间的双手，她的脸上黑红飞快转换。再也不手下留情，攻击宋缺的肩膀让他反射性地放开双手去抵挡。李莫愁他还没有回神的时候还趁机一脚把他撂倒地上。

此刻，她脑中又是一阵晕眩传来，被宋缺轻轻一脚碰倒。李莫愁从前面倒下，正巧又扑到了宋缺的怀抱中。唇与唇相贴，李莫愁反应过来，当即就给了一肘子宋缺。

宋缺咳了几声，痛醒过来，压根就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李莫愁打。“怎么又动手了，还有完没完。”

“谁叫碰的。”李莫愁趴宋缺身上，两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现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她脑袋还有些昏眩，双手被宋缺紧紧钳住。她想用脚去踢，宋缺她刚要有所行动的时候，急智之下，翻身就把李莫愁压底下。

标准的男上女下的姿势，他俩还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妥。他们自顾自的吵着，旁边的宋家两兄弟和宋父、宋母觉得要刷新对宋缺的认识。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就外面欺负家姑娘。这绝对不是宋缺！

李莫愁挣扎一次，宋缺就一次比一次的用力禁锢她。她现除了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