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女无忧-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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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听错了；玉姸你说是不是呢？”他讨好地看向祝玉妍。

祝玉妍很配合地点头，她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我的男人怎么会哭呢？”寇仲几人干笑一声，别过头去露出鄙夷的神情。睁着眼睛说瞎话，他们的脸皮实在是太厚了。

“有很多人往这边过来。”小龙女很突然地插口说话。气氛一瞬间变得沉静，一会儿之后，祝玉妍也听见了破空声传来，她眼神凌厉地遥望远处。“这情景，不用想都知道是梵清惠找帮手来帮忙了。不过，她事先应该不会知道我们武力增强了几分吧。”

所有的人都没有出声回答，可看他们身体绷紧、武器也拿了出来，就知道他们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随着梵清惠而来的除了师妃暄和净念禅院五人之外，还有一个如今被誉为天下第一人的宁道奇和李世民身边的侠士。寇仲和徐子陵看见站在一边的李靖和红拂女等人，瞳孔一缩，不敢相信李靖竟然也会来此。

徐子陵犹如芒刺在背，捅了寇仲一下，小声说道：“暗处还有人在，他的杀气已经锁定我了。这种危险又讨厌的感觉，一定是杨虚彦无疑，等一下动手的时候，要小心他背后偷袭。”

“不是你被他盯上了吗，我觉得更加要小心的应该是你。放心吧，兄弟一场，等一下开战的时候，我会分力去帮助你的。”寇仲瞥了一眼对面杀意四溢的敌人，低声对徐子陵说道。

徐子陵连忙摆手，急急说道：“这么多高手在，你还敢分心，是不想要命了吗？我小心提防就是了，你专心对敌。”

“我可以帮你的。”青儿的声音传入他们耳中。没给徐子陵拒绝的机会，寇仲郑重其事地托付道：“那等一下子陵就交给你了。”青儿对徐子陵笑着点头，徐子陵无力扶额。

“往日恩怨，今日便做个了结吧。慈航静斋就算牺牲了所有的人，也绝对不会放任魔门之人横行江湖，更是不会允许魔门之人插手天下争霸之事。寇仲你与魔门妖女相交，显然已经失去了作为一个天子的资格，为了天下太平，我们也只好牺牲你一人的性命，换来战争的结束。”梵清惠义正言辞地对他们说着。

看见他们背后的宋玉致和宋师道两兄妹，她顿了顿，又道：“看在宋阀的面子上，也看在你爹和我的交情上，如果现在你们肯和这些人断绝关系，我便做主，放你们离去。”

宋玉致脸色忿忿，厌恶地看着梵清惠。宋师道也冷着一张脸，讽刺道：“我爹和你一个尼姑能有什么交情呢？梵斋主未免太过自作多情了吧。”

梵清惠脸色一变，冷冷道：“既然你们不领情，便休怪清惠无情了。”她转身凝重地请求众人道：“劳烦诸位和清惠联手，将此等邪道之辈尽数除去。”

寇仲脸上挂起冷笑，针对梵清惠不屑地说道：“我寇仲有没有资格做皇帝，可由不得你一个尼姑说了算。我们凭真本事说话，希望你们不会因为今日为敌而后悔。”话音一落，他整个人便如闪电一般快速晃到李靖面前，一拳夹杂着强大的爆破力砸向他。

两方的争斗由此展开。其他人陷入了混战之中。只余小龙女和宁道奇两人默默对望。“咳咳，龙姑娘也知道老道欠慈航静斋三个条件，所以此行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见你身上灵气外溢，想必是突破了大宗师境界，如此就请让老道感受一个时辰道的力量吧。”

小龙女微微颔首，看了周围劲气乱飞的场面一眼，下一秒她就和宁道奇飞到了半空中。他们已经不需要兵器，便赤手空拳以对。两人的内力同属道家，故而少了些霸道，多了些柔和。因此，当两人的内力互相碰撞的时候，没有震撼人心的爆破。然而，看着周围扭曲的景色和压抑的气息，可想而知他们有多恐怖。

他们一起落在地上的瞬间，地表深陷，周围裂开了几十道深深的裂缝。沾地即起，他们又回到了空中。刚才落地的时间不长，底下的人没有例外的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影响。

为了不被误伤，他们只好远离力量中心的小龙女和宁道奇两人。祝玉妍正色和梵清惠相斗，不知道梵清惠用了什么秘法，竟然将身体的状态提升到了最巅峰，武功也隐隐有追上祝玉妍的趋势。

不过，祝玉妍向来无所畏惧，这一战就当作是完成当年没有履行的约定算了。当年梵清惠输给了她，如今她同样要完胜梵清惠。这样想着，祝玉妍内心的战意就越发强烈，对梵清惠出招更加的起劲。

徐子陵现在的对手是了空，在这位白须纷飞的老和尚手上，他显得尤为吃力，可也不是没有反击的机会。他遇强则强的特制，在这一刻完全体现出来。青儿和师妃暄年龄差不多，招式上的比拼也是旗鼓相当，但是青儿从小便有奇宝相助，内力高出师妃暄一倍有余。故此，打斗起来不太吃力。仍然可以空出时间去观看徐子陵的状况。

趁着徐子陵心神完全投入破解了空的招式时，一直隐藏在暗处的杨虚彦动了。他如鬼魅一般，潜到徐子陵身后，一剑向他偷袭而去。青儿闪身摆脱师妃暄，手中的软件缠紧杨虚彦的铁剑。她得空对徐子陵笑了笑，便全身心地投入击败杨虚彦的行动中。

当时徐子陵被了空缠住，空不出手来应对。如果她迟来一步，那一剑势必会刺进徐子陵的身体里。只要想到那种可能，青儿的内心就升起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杀气，她很想将杨虚彦一剑刺死。爹经常说她生气的时候性子像极了他，现在青儿是彻底相信了。

梵清惠还是小瞧了小龙女，凭宁道奇现在的道行根本就抵挡不了全力而出的她，别说一个时辰了，就是半个时辰也得看情况。如今不过是过了一刻钟，宁道奇就受伤了。

见到这种情况，梵清惠一个晃神便被祝玉妍一掌击中。她呕出一口血，看了和宁道奇联手的的师妃暄一眼，眼神显露出决绝之意。她不再选择和祝玉妍正面相对，而是借着周围的物体一边躲避，一边不着痕迹地向小龙女所在移动。

在小龙女和祝玉妍两人之间，她选择了小龙女。或许内心深处，她最不喜、最忌惮的还是这个女子。当年她所给予的屈辱，梵清惠一直不曾忘记。她的错和石之轩的错，就用同归于尽来偿还。

梵清惠忽然无所顾忌的接近小龙女，她满脸涨。，祝玉妍一看，便看出了她是要自爆，心中吃了一惊。

先不说梵清惠自爆能不能跟她想得一样可以让小龙女受伤，可是有人偏偏不肯让她如意。这个时候，石之轩三人正巧来到，见梵清惠这般做法，石之轩闪身拦住了她的去路。丝毫不惧于梵清惠的自爆，竟然一掌拍在了她的脑袋上。梵清惠的身体随后化成血雨，而靠近她的石之轩一点事也没有。

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梵清惠看到了宋缺的身影，还有……他身边站着的美貌女子。那一瞬间，她突然生出一分后悔，后悔和宋缺分开。如果当年她不执着于慈航静斋斋主之位，如果当年她没有嫉妒师妹，如果当年……那么站在宋大哥身边，陪伴着他的人是不是就是自己了呢？可是她没能继续想下去，因为她已经从这世上消失了……

宋缺的心情有些复杂，李莫愁碰了他一下。宋缺见她别扭的样子，柔和一笑。说道：“只是觉得世事无常罢了。和她的感情早就消失了，现在宋缺心里只有为人霸道，而且喜怒无常的李莫愁。”李莫愁瞪了他一眼，丝丝暖意流进心里。

“师父！”师妃暄低叫一声，双手捧着空中落下的血水，泪水从眼眶中流落。石之轩冷哼一声，挥袖弹出一道真气以不可回避的速度，朝师妃暄射去。师妃暄尚处于伤心之中，见到这种状况，一时竟然是忘记了躲避。

疼痛并没有落在她身上，一个男人替她承受了石之轩的怒火。侯希白捂着胸口，跪在石之轩面前乞求道：“弟子侯希白，是安叔替师父收的徒弟。弟子知道不该对您有所要求的，但还是想请您饶妃暄一命。希白的性命师父尽可拿去，可希白不想失去心中所爱。师父也是有师母的人，定会知道弟子是什么感受的。”

“侯公子……妃暄不值得你这么做的。我们……根本就没有可能……”看着他虚弱的模样，师妃暄心里万分复杂。

其他人被这个突发状况影响，都停手不动了。青儿将杨虚彦气海打伤，收剑来到徐子陵身边。宁道奇叹息一声，对小龙女拱手一礼，便带着内伤悄然退去。小龙女和石之轩都比他领先了许多，从今天开始他也要静心修心了。果然，凡尘之事，还是少管为妙。这一次，他却是看透了很多，他相信那一天不会久远了。

了空的闭口禅因徐子陵而破，四大金刚在宋家兄妹和跋锋寒等人手下也没讨到好处，李世民的亲信在寇仲的怒气下，死的死，伤的伤，有余力的也没有几个了。这一仗，他们是彻底地败了。

徐子陵念着和侯希白的几分交情，终究是心软了。他站出来说道：“还请邪王前辈手下留情。”他既然说话了，青儿岂有不管之理。她上前扯着石之轩的衣袖，变相为他们求情。“爹爹不如把他们交给娘亲处置吧。”

小龙女目视宁道奇离开，闻言便慢步走到石之轩身边。石之轩的脸色柔和了许多，关切地问道：“有没有被伤到？”

她展颜淡淡一笑道：“我的能力如何，你还不知道吗？他们是伤不了我的。”看见她的笑容石之轩亦笑了。两人之间那一种淡淡的幸福，是任何人都可以感受到的。

侯希白抬头看了小龙女一眼，心中一震。她竟然是他的师母？这样的人，也难怪师父会倾心相待。自己还真是自不量力，师父的画作肯定比自己好上百倍不止。

他对妃暄倾心相待，如今看来两人是再也没有可能了。即使她今日安全归去，及时妃暄对自己并不是无情，他们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他的师父杀了她的师父，他们便是仇人了。即使知道结果，他还是不能看着妃暄在自己眼前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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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师父！”侯希白压低声音叫了一声。“我不用你求情。”师妃暄站起来；冷冷地看着石之轩。在不远处的了空等人对视一眼，完全不顾自身的性命一起围攻石之轩等人；为师妃暄争取生机。

石之轩从容自若以对；连师妃暄离去也不管。小龙女弹指；一根银针无声地刺入师妃暄体内。师妃暄脚步一顿；忍着不适用最快的轻功离去。侯希白松了一口气之余，脸上的神色愈加悲伤。一段情；还没能开始就结束了。是放过他，也放过了她。只要她还活着就好；不管以后他们是何种身份。

宋缺和李莫愁的加入，净念禅院的人很快就被解决了，李靖几人倒是有几分精明；见梵清惠已经失败，便悄悄地逃跑了。当然，其中也有他们放水的成分在。寇仲和徐子陵嘴上说着和李靖恩断义绝，却还是念着往日的恩情，放了他们一条生路。至于，小龙女这群人，对这些伤重要死的人，兴趣也不大，走了便走了。

“就这样放那些人走了吗？”在石之轩冰寒的杀气下，宋玉致踹踹不安地问道。明明对妻女很温柔的一个人，杀起人来，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容。实在太可怕了，还是爹爹比较好，尽管他有时候很固执、很严厉，但是起码不会笑着杀人。

“慈航静斋能够在江湖上长久处于领头地位，可不是靠杀了几个人就能解决的。主要是她们在江湖上的威望还在，还有暗处的实力也不比魔门弱。要彻底的击垮她们，唯有先将她们全力支持门阀打败才行。要不然死了一个继承人，还有其他的继承人出来的。”宋缺一字一句地解释清楚。

宋玉致微眯起眼，哼声道：“爹爹对慈航静斋的了解还真是深刻呀。”她用看好戏的眼神瞟了宋缺和李莫愁一眼，见宋缺绷着脸忍痛，她背过身去，微耸着肩膀。鲁妙子深有同感地给宋缺投去一个眼神，转头看着石之轩的时候，眼中露出丁点羡慕、嫉妒。如果小龙女的性格更坏就好了。

寇仲、徐子陵、跋锋寒和宋师道四个大男人，嘴角弯起一道不明显的弧度，视线却不敢在宋缺身上呆太久。

石之轩漫不经心地瞥过寇仲、徐子陵、跋锋寒等人，看也不看地下躺着的尸体，侧身对小龙女柔声说道：“这里不干净，有事的话我们去其他的地方谈吧？”

“地上的这些人怎么办呢？”青儿皱眉问道。徐子陵别有含义地回话，“不用管他们，相信很快就有人来处理了。”

见青儿和徐子陵亲亲密密的样子，石之轩整张脸就崩的紧紧的。宋缺和李莫愁看着寇仲的眼神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自己疼爱了近二十年的女儿，怎么可以让这些臭小子轻轻松松地抢了去呢？

顿时，徐子陵和寇仲背后冒出一层冷汗。跋锋寒刚开始还幸灾乐祸，可在接收到祝玉妍锐利的眼神之后，他的身体也迅速绷紧。他余光瞧见，单婉晶和他站得很近，想也不想就对祝玉妍摆手否认。“我跟她没有一点关系！”

没成想到，祝玉妍的脸色更冷了，就连鲁妙子也瞪了过来。反倒是单婉晶不知所以，抬头疑惑地望着他。“你说什么？”跋锋寒笑不出来，干脆望天，谁也不理。

徐子陵一直对石之轩保持着像是要哭的笑容，青儿见自家爹爹态度恶劣，指着他后背说道：“爹爹，你看。娘亲走去你那徒儿那里了。”石之轩往后转身一看，果真和青儿说的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侯希白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和小龙女认真的说着话。

青儿见石之轩上当了，便邀功地对徐子陵笑着。徐子陵轻柔地揉揉她的脑袋。

石之轩跨步走到小龙女身后，侯希白见了，马上躬身恭恭敬敬地对石之轩施行一礼。石之轩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对上小龙女的时候，随即又变成了笑意吟吟的模样。“这里血腥味重，我们走吧。”

小龙女自然而然地把手放进石之轩宽大温暖的手掌里，然后对侯希白点点头就走了。宋缺、李莫愁、鲁妙子和祝玉妍四人见了之后，也就暂时放寇仲和跋锋寒一马，跟着小龙女他们走了出去。

婠婠等小辈没有马上跟上去。侯希白先是来到徐子陵面前对他报以感激一笑，非常认真地说道：“方才妃暄的事情，多谢徐兄和师妹了。”徐子陵摇摇头，轻声回答道：“我们好像也没有帮上什么，侯兄言重了。不过，以后你会师姑娘的事可能会……比较困难。”他说的很委婉。

侯希白的情绪十分低落，他忧伤地说道：“早就知道是没有结果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太过执着而已。”沉默了片刻之后，侯希白指着被青儿废除武功倒地昏迷不起的杨虚彦。面色不自然地说道：“那是师父的另一个弟子，说起来也算得上是师妹的另一个师兄。咳，你把他的武功给废除了……”

侯希白和杨虚彦的感情并不好，或者说是互相敌视更为准确。毕竟杨虚彦自持是大隋皇室后人，不屑跟侯希白相交，为人又是睚眦必报，特别爱记仇的那种小人。即使安隆有心让他们向团结，两人也不可能平静相处。

青儿一愣，无措地拉着徐子陵的袖子。她小声说道：“我事先并不知道他是我师兄的。我把他武功废了怎么办？可是他刚刚想杀子陵，我没有杀他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是不是？”徐子陵毫不犹豫地点头，安抚道：“杨虚彦对自己人也决不手软的毒蛇，放着也是危害，你做的很对。”

接着徐子陵又忘侯希白投去一个眼神，侯希白一愣，也跟着点起头来。青儿将愧疚驱除，对徐子陵展颜一笑。侯希白看着两人情意融融地用眼神交流，神情有一瞬间的悲伤，很快又被他隐藏起来了。

羡慕又如何，他喜欢的那个女子已经和他越走越远了。想起刚才小龙女的话，他脸色一正。或许下次见面，他们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敌人了……

这时他感觉肩上一重，回头就对上了婠婠不怀好意的笑容。他用眼神问道：“有什么事吗？”婠婠在侯希白耳边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我在想，要不要把你的心从师妃暄手里抢过来，这样我就赢了她。”

侯希白握着扇子力道加大了几分，又听婠婠说道：“不过，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你这种呆子实在是太无趣了。”说完，她也不看侯希白的脸色，伸出一根手指嫌弃地将侯希白推开，就风风火火地走了出门去，扬声道：“你们别磨蹭了，师父他们都要走远了。”

侯希白心情本来就不太好，现在还要受婠婠的白眼，心里有多生气可想而知。还没等他和别人抱怨，徐子陵就牵着青儿走了过来。先是对侯希白失望地摇摇头，然后又失望地说道：“侯兄，做人不可以这么花心。师姑娘刚走，你就看上了婠婠姑娘，这是不对的。”青儿连连点头。

“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解释啊。”侯希白呆愣了一会。醒来之后，见破烂的院子里只剩下他自己一个活人。便一边追上去，一边高声解释着。

一个月之后，寇仲成立少帅军，背后有宋阀光明正大的支持，一开始就拥有了和诸方实力对阵的实力。再加上有鲁妙子的帮助，他们悄悄地将当年杨素藏起来的家底起了出来，同时又有宋阀多年的底蕴，在兵器和财力方面已经有了足够的支撑。

寇仲和宋阀结盟，兵分两路，分别由宋师道和寇仲向北方突破。战争爆发之后，他们仅仅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就彻底地统一了长江以南的一带。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李密竟然携带众部下归顺北了寇仲这一边的南方势力。北方的土地也很快被分刮完毕。李阀和王世充两家独大。

随后，李世民和寇仲所代表的两方势力，不约而同地将王世充灭掉。从此，两方南北各占一半。不久之后，支持李世民一方的慈航静斋现身相助。而寇仲这一边的除了宋阀鼎力相助之外，隐隐还有着魔门在其背后支持。

计谋上，石之轩心情好的时候，会出出主意，其他时候有宋师道和侯希白充当军师。钱财上也不用担心，除了岭南各商家的支持以外，安隆也出了不少力气。这一场战争不仅仅是李世民和寇仲的战场了，还是慈航静斋和魔门的赌博，更是南北正统的决战。

石之轩和小龙女找了一处安静的山谷住了下来，跟着的还有徐子陵和青儿两人。虽然石之轩半年来都没有表过态，但是对徐子陵的态度已经改变了很多。从刚开始的冷面相对，渐渐道后来的爱理不理，再到现在的慢慢接受。

“你何必要为难他呢？难道是童心未泯？怎么以前一直没有发现你有这种特性呢？”小龙女和石之轩站在竹屋门前，神情平和。

石之轩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处。“童心未泯的是周伯通。”

“我们总有一天要离开青儿的不是吗？”小龙女遥望天空道、石之轩叹了一口气，“算那小子运气好，我以后不在与他计较便是了。”他也想去看看踏破虚空之后的世界是怎样的，也是时候该走了。不过还是等几年看看情况再离开吧，现在实势还不稳定，不能有任何意外出现。

石之轩今日雅致颇高，进屋取出一把古琴，盘腿坐在地上，抬头对小龙女说道：“许久没有这般有兴致了，龙儿舞剑给我瞧瞧可好。”小龙女点点头。

琴声响起的那一刻，小龙女便随意去了两根竹枝当作剑一般，在门前的空地上舞弄起来。两人的气氛和谐，眼神时常想碰撞。即使不说，别人也可以看出来他们的感情甚笃。

徐子陵和青儿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相处的情景，忽然相视一笑。而后，便认真地看着门前一弹琴，一舞剑的夫妻。

到了死去的那一天，这一日的情景也没有从他们的脑海中消失。

71碧秀心番外

碧秀心在慈航静斋的日子大多时候是处于压抑之中的；当年被她师父带回来的时候；她还是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姑娘；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没想到在慈航静斋里处处被别人约束着，丝毫没有自由可言。

直到有一天，她远远地看见了一个白衣少女从天而降。她知道；那女子定不是个简单的人，但是她还是大着胆子，趁慈航静斋斋主闭关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后来便见到了她，她一身白衣独坐于荷叶之上；悦耳的琴声；还有满天的蝴蝶。那样胜似仙境的情景深深烙印在她脑海之中。

后来；她开始唤那女子做龙姐姐，习惯了得空的时候就来找她谈心。尽管很多时候小龙女都是不说话的；可是她愿意去听，碧秀心就已经觉得很快乐了。

她以为那样淡然的女子会一直陪着她的，可是两年之后，她出去了一趟，却再也没有回来过。那个被她视作姐姐一般的人物，一直以来都被她记在心里。

碧秀心曾经想过要去找她，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武功低微，还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恐怕小龙女没被找到，她自己就遇难了，只能暂且放下此事。

再后来，梵清惠做了慈航静斋的斋主。此后碧秀心就更加的没有机会出去。几年下来，她去过山谷很多次。当初的草房子被风雨弄倒了，小龙女仍然没有回来。碧秀心既是失望，又是伤心。

被梵清惠每天拎去说教洗脑，碧秀心反抗不得只能生生忍着。后来她学聪明了，她每天花更多的时间去练武，然后用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