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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倾天下:狂女太魅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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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青衣骑忍不住痛楚大喊了一声,立刻拔出佩剑向狼刺去,狼吃痛,硬生生地把那人腿上的肉咬下来,然后才倒下了树。
啊,有人尖叫了一声,从树上跌落下来,那声音带着绝望的恐惧,不一会儿声音便掩没在血腥之中,人已经死透了,被狼撕扯得血肉模糊。
众人看得脸色惨白,心惊胆颤,仿佛下一个被撕裂的是自己,慌得手脚微颤,连拉弓的力气也减了几分。
“镇静!往高处爬!”凌逸然发令。
青衣骑得令,迅速镇静下来,立刻往树上爬,狼一时之间也上不来,只在树下嚎叫,发狂地乱抓着树头,势要把树连根拔起似的。
“全部人屏息十秒钟!”易水寒大喝一声,然后借着风向把身上带的毒粉迷。药全部洒出。
空中飘过白色的粉末,狼的嚎声顿时弱了几分,有的狼瘫软到地上无力呻吟。
青衣骑见此,立马拉弓放箭,不一会儿形势开始逆转,狼的数量逐渐减少。
容止手中的银针没停过,一有狼靠近过来,全都死在容止的银针之下,一时之间,没有狼敢向这棵树靠近。
死亡的气息在蔓延,刺鼻血腥味充斥着林子,几百头狼倒在在地上,淌流着鲜血,大片大片的血渗入了泥土,几乎把泥土染成血色。
就在众人松了一口气时,覆天盖地的杀气汹涌而至,杀气横秋,一时之间,众人刚刚放下的心又提到嗓子上了。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杀气重重,阴森诡异的冷风迎面而来,吹得众人毛骨悚然,心底打颤。
“全部匿藏,准备弓箭!”凌逸然发令。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全部青衣骑隐藏到树叶里,露出一双眼睛和箭头,趁敌方还没摸到他们的位置前把敌人射杀。
呼的一声,大批的黑衣人踏着冷风而来,霎时,风卷残云,飞沙走石,煞气冲天。
“放箭!”
唰唰,箭是射出了,可黑衣人的应变能力远远大于狼群,轻易就避开了暗箭,就在青衣骑还没来得及放第二箭时,黑衣人已经飞身上去,手中的武器刺进了茂密的树叶里。
☆、风声鹤唳15
青衣骑不得不正面迎战,不容一刻的怠慢,快速拔出身上的佩剑和黑衣人纠斗起来。
危机四伏,杀气腾腾,白刃相接,刀光剑影,霎时间,一场腥风血雨在林子里展开。
两方敌对,黑衣人的武功路数明显比青衣骑高明许多,他们都是在生死中打滚的人,杀的人不计其数,心早已被磨灭掉了,只剩下一个空虚的血肉之躯,他们存在就是为了杀人。
青衣骑奋袂而起,在生死搏斗前不容他们多思考一刻,疯狂地砍杀黑衣人。
现在两方人数相当,但黑衣人武功高强,青衣骑明显处于劣势。
容止把易水寒护在身后,不让一个黑衣人靠近,他想把水寒带离这里也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他们和皇室、凌逸然扯不上半点关系,即使他们退缩也没有什么不道义的,但是想到凌逸然兴许对水寒是真心的,那么他会觉得自己很自私,就像利用了凌逸然的真心。
就在容止的思想作激烈的斗争时,传来了凌逸然的声音。
“容公子,带水寒离开!”凌逸然喝道,一边手起刀落,一个黑衣人倒下。
容止闻言,他更加犹豫了,果然,凌逸然和他一样,或许现在凌逸然还没察觉自己的心,但迟早一天凌逸然会发现的,就在这一瞬间,他感觉他心中的妒火在燃烧,他嫉恨凌逸然。
“容止,快离开!”凌逸然连名带姓地大喝了一声,他说过绝不会让水寒陷入危险的,现在看来他失言,每次都是他促使水寒身处危险之中,或许他让水寒当上状元是错的……
容止手上的银针已经不多了,见凌逸然被困,于是立刻把所有银针发出替凌逸然解了围,他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他要带水寒离开。
可是当容止回头一看时,身后空空如是,哪里还有易水寒的身影?
“水寒。”容止惊恐万分,大叫了一声,他应该一早猜到水寒不会安份的,他怎么可以如此疏忽……
“水寒,你在哪里?水寒……”容止既惊慌又自责,立刻跳下了树,夺了一黑衣人的剑。
凌逸然见容止下来了,却不见易水寒,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急切问道:“容止,水寒呢?”
“她不见了,水寒不见了……”容止惊恐道,水寒,你快出来,你在哪里?
“什么叫不见了?”凌逸然发疯似的抓住容止,吼道。
“我要去找水寒!”容止双目赤红,冷冷道,甩开了凌逸然,扎进了黑衣人之中,手中的剑不停地挥舞着,所过之处鲜血溅地,一剑封喉。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剿灭了城内势力的青衣骑手持着长剑赶来,立刻加入的战圈。
一时之间,狼的尸体,人的尸体,淌流一地的鲜血,反复冲杀的搏杀,如同修罗杀场。
易水寒听到远处有打斗声,不知是她的好奇心在作怪,还是神使鬼差,闻声就偷偷而来。
即使这里离刚才的战场很远,仍然能感受到由冷风带来的血腥味,越往林子的深处打斗声越清晰,听兵器碰撞的声音应该是单打独斗。
☆、风声鹤唳16
一阵诡异的冷风吹过,扬起了黑色的衣袍,在夜色里肆意张扬,强大的气流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卷起地上枯叶,枯叶在空中翻转,久久没有落到地上。
那黑色的衣袍,墨色的长发,冷峻的容颜,如夜里的骑士,他似乎要和夜色融为一体。
铛的一声,两把泛着冷光的剑碰撞到一起又迅速分开,两人赫然是千九曲和千诺。
千诺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了脚步,执剑的手微微颤抖,嘴角滑下了几滴鲜血。
千九曲勾起一个诡异的笑,那双毒蛇般的眼睛在夜里有说不出的阴森,残毒而丑陋,就像腐烂了的毒物。
“侄儿,你太不自量力,竟敢坏我好事。”
千诺微微低着头,看不见他的神色,一滴一滴的血落到地上,在死寂的气息里格外清晰。
易水寒缓缓靠近,好看清楚一些情况,现在看来千诺很不济,她的心也提起来了。
“谁?”
一阵掌风扫过来,易水寒一惊,反射性地避开,这一动作使她完全暴露了,她自认自己忍术很高明的,想不到被发现了,只能说明千九曲魔高一丈。
千诺蓦地抬起头来,眼睛突然变得很亮,如黑曜石般,映入他眼中的是那个和他在月上楼穹顶喝酒的少年……
易水寒笑了两声,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摆了摆手笑道:“抱歉,打扰了,我路过的,你们继续,我先走了。”说着便故作蹑手蹑脚地转身离去。
千诺忍不住扬起了嘴角,也许这次他会命丧千九曲手上,能够在死之前见到那人真好,那样单薄的身姿,却风华绝代,在夜风里扬起的发丝,他很想过去抚摸,可能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千九曲阴森的声音响起,话音未落,诡异的身影像阴风一样,速度快得像吸血鬼一般。
千诺一惊,迅速提起剑阻止千九曲,可是千九曲的速度太快了,一双青白色阴森的利爪快要抓到易水寒的颈项。
“不!”千诺嘶哑的声音泄露了他的惊恐和绝望,双目赤红,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
易水寒原本勾起的奸笑僵住了,那是千诺的声音,以迅雷之势转身,与此同时,唰的一声,手中的金扇子打开,一簇银丝快速从扇子散发出去。
嘶的一声,中计!千九曲猝不防及,脸色一变,诡异的身影立刻躲避开银针,可还是有几根银针在他脸上划开了几道轻微的口子,渗出红色的鲜血,原本异常妖邪的容貌立刻变得狰狞。
千九曲大怒,他的容貌,银针上有毒,千九曲又是一惊,立刻运功把毒逼出来。
千诺见易水寒没事,悬起了心才稍微放下,深深地看着易水寒,似乎要把那张容颜刻画在心中。
“水寒,快离开。”千诺喝道,然后提起剑迅速向千九曲刺去。
“不自量力。”千九曲阴森的声音响起,拨起刺在地上的剑,身影如鬼魅般快速移动。
☆、风声鹤唳17
铛的一声,两把剑碰撞在一起,强大的内力扩散开,卷起了地上枯叶。
千诺被气流弹开了几米远,只能勉强稳住身形,嘴角滑落的鲜血更多了,染湿了黑色的衣袍。
易水寒在一边看得心惊胆战,千诺根本不是千九曲的对手,那老妖怪的邪功深不可测。
“水寒,快离开……”他的声音嘶哑,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已经是强弩之末。
千九曲勾起一个冷笑,手中的剑向千诺刺去,忤逆他的人都得死。
千诺没有闪躲的意思,似乎在等待千九曲的剑势,就在千九曲的剑快要刺进千诺身上时,千诺没有躲避的意思,或者他已经没有力气躲避,蓦地,他手中的剑也刺向千九曲。
千九曲脸色大变,想同归于尽?
易水寒一惊,不容她思考,金扇子里的天蚕丝已经发出了,嘶的一声,缠住了千九曲的剑。
剑势一偏,千九曲的剑刺进了千诺的左肩,千九曲竭力躲开千诺的剑,可腹部还是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千九曲的脸形顿时变得扭曲,满眼戾气和残毒,丑陋得像腐烂的毒物,他立刻按住伤口,点上穴道止血,流失了一些血液让他的脸容发生了变化,眼眶有些凹陷,似乎苍老了一些,原本乌黑的头发也有几丝变得灰白。
天蚕丝还缠着千九曲的剑,易水寒用力一扯,可是只能勉强使千九曲微微移动了一下,那老妖怪太厉害了。
千九曲怒不可遏,脸容扭曲得更甚了,那小子竟敢毁他容,他要他死无全尸!
易水寒心中一骇,千九曲和她以前的首领一样恐怖,像毒蛇蝎子一样。
千九曲身上阴森的气息越发强烈,用内力挥起了剑,天蚕丝一紧,易水寒整个人被甩起来,然后狠狠地摔到地上。
咳咳,易水寒狼狈地趴在地上,头上还沾了几片枯叶,她满目怒火,那老妖怪激怒她了。
比易水寒更怒的是千诺,任由左肩的血流淌,提剑向千九曲刺去,黑色的衣角扬起,那样决绝、义无反顾的身影。
千九曲无暇对付易水寒,剑尖一转,挣脱了缠在剑上的天蚕丝,迎上了千诺的剑。
千九曲和千诺打斗起来,才过了几招,千诺明显招架不住,只能勉强防守。
“水寒,快离开!”
“你以为我不想走,那老妖怪杀了你后一定不会放过我的,所以还是一起把那老妖怪杀了吧。”易水寒收起天蚕丝从地上爬起来,竟敢摔她!
千九曲一听那声老妖怪,怒气攻心吐了一口血,那双毒蛇般的眼睛似乎要把易水寒凌迟。
千诺得了空档,一剑向千九曲的颈项砍去,千九曲脸色一变,连忙头一偏躲避,勉强躲过千诺的剑,可还是被削落了几簇发丝,那削落的发丝落到地上,瞬间就变成灰白色。
千九曲看见地上的白发,眼中的怒火和阴邪更甚了,脸容狰狞,一时悲怆一时疯狂,他无法接受那几簇白色。
“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蓦地,强大的气流从千九曲身上扩散开,阴森的冷风呼啸而过,树上的叶子被吹掉了一大半。
☆、风声鹤唳18
“老妖怪,被碎尸万段的是你!”易水寒怒道,身影快速移动,手上的金扇子飞了出去,直击千九曲的颈项,她的功夫也不是白练的。
千九曲阴阴笑起来,一眨眼身影就消失,只剩下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易水寒一惊,她自认她的忍术十分了得的,可是现在她连千九曲的身影也搜索不到,那速度太快了,只有一阵阴风,连残影都没有。
金扇子盘旋了一圈回到易水寒的手里,可是不见了千九曲的人。
易水寒和千诺面面相觑,心都提到嗓子上了,也许千九曲就在他们身边。
“水寒,你有没有受伤?”千诺缓缓开口道,声音沙哑,脸色苍白,左肩上还在流血。
“小诺,受伤的是你吧,你收到千雪的话没有?我不是让你不要行动么?”她只是被摔了一下而已,现在千诺看起来很不好,随时会倒下的样子。
千诺突然笑了,若他今晚不来,他会后悔一生的,没有人是千九曲的对手。
“水寒,你快离开吧。”
话音未落,一阵冷风从易水寒身边拂过。
“休想有命离开!”阴阴的声音随着阴风而来。
易水寒手中的扇子迅速挥向来风的方向,一阵阴风迎面而来,她看见千九曲了,就在她一米之外,两根满是皱纹的手指夹住了金扇子。
此时,千九曲脸容干枯,脸上隐隐有几条皱纹,眼睛浑浊,头发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光泽,凌乱地披散着。
“老妖怪,你找死!”
易水寒大喝一声,手中的金扇子一转,咯咯的两声,硬生生地把千九曲的两根手指给折断了。
千九曲怒不可遏,另一只手立刻出掌击向易水寒,竟敢毁他容,断他指!
易水寒如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噗的一声吐了一口血,咳咳,老妖怪竟敢连摔她两次!
“水寒!”
“水寒!”
两道带着惊慌和急切的声音,从音色可以辨别出一道是千诺的,一道是来自容止的。
两人满目怒火,两把剑同时挥向千九曲,竟敢伤水寒!
千诺虽然受伤了,但剑势一点都没有慢下来,加上容止本是出生在武林世家,武功自然精湛淳厚,一时之间勉强能和千九曲打了个平手。
千九曲一运功,腹部的血就止不住了,血液一流失,脸容又变得更苍老,连带功力也减弱了。
容家曾以一套玄影剑法震慑武林,玄影剑法意在玄和影,变化万端,捕风捉影,让人眼花缭乱,不自觉地沉迷在剑影之中。
“咳咳,把那千年老妖怪的血放光!”易水寒吐了几口血,用尽力气喝道,那老妖怪那么爱惜容貌,她要他变成最丑的人!
千九曲一听千年老妖怪,怒气攻心,顿时血气上涌,噗的一声吐了一口血,脸上布满深深的沟壑,头发一根一根地变白,像个鸡皮鹤发的垂暮之人。
二对一,几十招过后,千九曲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剑痕,伤口不大,但渗出的鲜血不少,一时之间功力已经减了大半。
☆、风声鹤唳19
很快,千九曲败下阵来,两把剑同时刺进了千九曲的身体。
千九曲瞪着怨毒的眼睛倒下了,霎时,全身的血肉萎缩下去,瘦骨嶙峋,眼眶深深地凹陷,白色的眼球变得混浊不清,眼角流出了深暗的血,脸容干枯,头发全部灰白,死状极其恐怖,完全辨别不出此人就是千九曲。
易水寒爬在地上动弹不得,脸色苍白,满口鲜血,只有一双眼睛是清明亮丽的,
“水寒,水寒……”容止急急冲过去扶起易水寒,他既惊慌又痛心自责,他怎么可以让水寒受伤。
“咳咳,我没事,呵呵,那老妖怪死了。”易水寒傻笑两声。
千诺见易水寒满口鲜血,又咳嗽又傻笑,一时之间他惊慌起来,“水寒,你怎么样?”
“我、我没事,你好像、像不太好吧,你的伤口还在流血……”易水寒断断续续地说道,话还没说完就晕过去了。
“水寒,水寒……”
“水寒,水寒,你醒醒,我带你看大夫……”容止抱起易水寒,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千诺惊恐失措,魂惊未定,是他让水寒受伤,蓦地,他立刻追上了容止,水寒不可以有事,不可以,不可以……
这边,由于大批援兵赶到,黑衣人已经全部被格杀,满地都是狼和人的尸体。
凌逸然命令所有人找易水寒,正当他就快失控的时候,见远处飞奔而来的人正是容止,怀中的人是……
凌逸然见易水寒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唇上的鲜血是如此的刺目,怵目惊心,他不敢相信那个人是水寒,他承诺过不让水寒受伤的。
凌逸然拦住了容止,惊恐道:“水寒怎么了……”
“让开!”容止冷声道,他根本没有理会眼前的是什么人,绕过凌逸然飞身而去。
凌逸然惊慌失措,立马追上了容止,留下了一脸惘然的青衣骑,王爷都走了,他们还要不要找人。
副都统喝道:“反贼已歼灭,众青衣骑听令,回城内与上官将军汇合,第十队留下清理现场。”
“得令。”众人齐道,声音响彻整个林子,这次围剿折损了不少兄弟,众人心中既惊骇又痛心,现在副都统下令收队,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寅时已过,林子一片昏暗朦胧,晨雾笼罩,很远很远处的天际泛出一点微微的光亮,压抑的空气液化为露珠。
天还没亮,街道上一个人影都没有,蓦地,唰的一声有三道人影飞快地从街道掠过,只留下一阵风。
嘭的一声,某医馆的门被踢开了,紧接着又嘭的一声,一道木门报废了。
“大夫,出来!”容止一去平时的温柔从容,踏着木门跨进了医馆,大声吼道。
“大夫,出来!快出来!”
咚的一声,大夫滚下了床,他捂着发痛的脑袋咒骂,哪个不知死活的兔崽子三更半夜敲门。
“夏草,竹叶,出去看看哪个王八敲门!”大夫一边怒气冲冲地喊道,一边穿衣服。
☆、风声鹤唳20
丫鬟和小厮闻言,极不情愿地起床,这种事情他们没少见,三更半夜求医的。
三人不情不愿地来到大堂,睡意还没退去,两眼惺忪,呵欠连连,这天色微微亮,但足以看清大堂的一切,他们顿时愣住了,傻眼了,什么睡意都没有了,难道他们在做梦,医馆的门已经倒下了,那三人满身血迹,凶神恶煞的样子。
“大大大大侠,有有有有何吩咐?”大夫结结巴巴地说道,刚才他可没忘记说他们王八,想到这他心都提到嗓子上了。
“救人!”容止大吼了一声。
大夫擦了擦冷汗,原来有一个人横着的,难道是死人 ?'…fsktxt'他又不是大罗神仙,死人怎么救。
“快、快把病人送到病房的床。上。”大夫硬着头皮说道,那人若是死人,估计这几位王八也不会让他好过,那人若是病重了,无回天之术,估计几位王八说他医死人。
“快救人!”凌逸然对着大夫大吼了一声,吼得大夫耳朵作痛。
大夫连忙过去把了把脉,过了片刻这才松了一口气,伤得是有点重,但不至于要命,他的小命和名声终于保住。
“怎么样?”千诺用尽了所有的气力问道,他从来没有那么惊慌过,这种无法控制的惊慌侵蚀他全身。
“病人受了内伤,还好病人把心脉护住了,没伤到心脉,不要动武好好调理一个月就恢复了。”
“你确定?”容止看了看大夫道。
大夫一听有人质疑他的医术就怒了,虽然那几人不是好惹的,但一点骨气他还是有的,大声道:“我行医十多年难道还会诊断错!”
三人一听这才放下心来,脸色也不再凶神恶煞了,夏草和竹叶顿时觉得这几人好看极了。
嘭的一声,千诺倒下了。
大夫和两个小厮丫鬟一惊,原来还有一个病患,好像伤得挺严重的。
凌逸然和容止完全没有理会千诺的意思。
“还不快去开药方!”凌逸然喝道,把大夫的神叫回来。
“那那位大侠怎么办?”大夫看了看地上的千诺,吞吞吐吐地说道。
“把他抬出去!”容止只说抬出去,并没有说要救治,他不知道那人是谁,但刚才在林子里水寒对那人的关心让他心里不舒服。
夏草和竹叶只好把千诺抬出去,千诺左肩上的伤口已经血肉模糊,那种痛楚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了,夏草和竹叶看得心惊,连忙给千诺清洗伤口上药。
“九王爷,天就快亮了,请你离开。”容止冷声道。
凌逸然脸色一沉,容止对他有敌意是无可厚非的,若不是他一定要带上水寒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水寒就不会受伤。
“我不会离开的。”今天是五哥的登基大典,他还不知道五哥和上官是否对付得了太子,但此时此刻他都不想知道了。
容止的脸色更冷了,冷冷道:“水寒需要休息,请你出去!”连九王爷这三个字都去掉了。
“容公子为何不出去?”凌逸然冷冷地质问,他看不惯容止好像把水寒据为己有似的。
☆、无微不至01
“我留下自然是要照顾水寒。”容止不假思索地说道,说完后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幸好水寒没有听到。
这时候,竹叶端了温水进来,房间里的气氛好像有点不对,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小心翼翼地把温水放到床边,顺便瞧了一眼床。上的人一眼,一看就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那人长得真好看,连生病了都好看,这里的几个男子都长得那么好看,让他情何以堪……
“你叫竹叶是吧。”容止问道。
呃?竹叶立刻回神,他实在太不礼貌,他怎么可以盯着一个人看,这几位大侠都不是好惹的,连忙低着头,小声道:“大大大侠,小的先出去了。”
“慢着,可以请你帮一个忙么?”容止叫住。
“大侠请说。”竹叶悄悄地抬头看了容止一眼。
“请你到千家把千家小姐千雪叫来,就说是容止请她来的,这是疏通门卫用的,剩余就给竹叶作为路费。”容止给了竹叶几张银票。
竹叶傻眼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两,他也是个老实人,不敢多要,连忙道:“大侠,不用那么多。”
“你拿着吧,快去把人请来。”容止道。
“是,我这就去。”竹叶见容止很急的样子,也就不啰嗦,应了一声连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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