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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倾天下:狂女太魅惑-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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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老夫人愣住了,这小辈不是千家公子?

“若是老夫人要于洪天死,也不是不可以的,不过需要一些时日,至于刚才晚辈已受了老夫人的一掌,这是晚辈的歉意,歉已经道过了,晚辈先告辞了。”

易水寒的语气很礼貌得体,似乎没有挨过那一巴掌似的。

千雪心中愧疚无比,原来易水寒是故意受这一巴掌的,这件事的主导者是她,挨巴掌也是应该由她挨。

这边,上官炎和千诺二人还在打着,出手招招狠辣,几乎到了要下杀手的地步。

“七哥,七哥,别打了,我们走吧。”千雪喊道,上官炎是镇国大将军,武功自然高强,她担心会伤了千诺,加上千诺的伤才刚刚康复。

“千诺,走了。”易水寒的语气还是很温和的,心理面有多愤怒只有她自己知道。

千诺闻言,立刻停了手,来到易水寒身边,见了她脸上的掌印,心中的怒火又被激起来了。

“别生气,走了。”易水寒摆了摆手,大步流星率先走了。

千诺冷冷地看了上官炎一眼,然后跟上了易水寒。

千雪更甚,既怒视了上官炎,又怒视了上官老夫人,这才离开。

上官老夫人还在惊愕中,张了张嘴,始终没说出话来。

……

三人出了将军府,千雪低下了头,心中愧疚不已,一路上默不作声。

“水寒,对不起。”千诺自责极了,还有愤怒、心痛,他又让水寒受伤了。

“不必道歉,我是自愿的,一个巴掌能解决所有问题,多省事。”易水寒自嘲,他老母的,打她就打她,为什么要打在脸上,让她怎么出去见人!

千雪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水寒,还痛不痛?”

“痛就不是很痛,不过,我最引以为傲的侧脸多了个掌印,让我怎么出去勾搭美人。”

“不,不,你还是很美的,丝毫不影响你的魅力,你别沮丧,相信不出两天就会消散的。”千雪两眼盯着易水寒的脸看,那个掌印越来越红,甚至有些紫,那老虔婆一定打得很大力。

☆、因爱生恨15

三人已经尽量往偏僻的小路走了,但还是有不少路人,本来三人都是俊男美女已经够抢眼,加上易水寒脸上那座明显的五指山,导致回头率百分之二百。

“水寒,很多人在看你,怎么办?”千雪忍住笑意道,易水寒本来就够耀眼了,此刻堪比十万伏特的电灯,吸引了一切眼球。

“唉,给我去买只面具吧。”易水寒叹息一声,她感觉她就是动物园里那只猴子。

千雪连忙到店铺里买了三个面具,一人一个,千诺也不拒绝,跟着戴上了,让他想起易水寒以前也是戴面具的。

千雪从来都没有戴过面具,于是自己也戴上了耍耍帅。

但是,此刻的回头率非但没有减少,反而猛增,甚至有些路人走过了还要折返回来看看。

三个戴面具的人一同出现在大街上,想不引起瞩目都难。

易水寒是没所谓的,反正没人知道她是谁。

千雪暗暗窃喜,她感觉是大明星走在大街上,引得路人频频回首。

千诺本来就没什么表情的,此刻更是周身散发寒气,生人勿近。

折腾的大半天,易水寒千雪和千诺道别过后便回状元府。

司仪见二人戴着面具回来,惊讶了一会儿才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戴面具?”

千雪摘下了面具,轻咳了两声:“司仪,去隔壁逸王府讨些冰块过来。”

司仪一听,误以为千雪又要做冰激淋,于是便高兴地去借冰了,在炎炎夏日吃这种冰凉冰凉的甜品简直是一大享受。

“水寒,这几天恐怕你都要翘班了。”千雪道。

“我也想翘了,但明天是一定要去翰林院的。”易水寒无奈道。

“为什么?你不是在翰林院没事做么?”千雪疑道,易水寒几乎每天都翘班,明天居然去上班?

“因为明天很有可能有事情发生。”

“什么事?”千雪更疑惑了,难道易水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大概明天你就知道。”易水寒故作神秘地笑了笑。

凌逸然好奇司仪借冰用来做什么,于是便到状元府看看,进了大厅就见易水寒戴着面具。

突然,他有片刻的失神,第一次易水寒的时候,易水寒也是戴着面具,在买扇子,还换走了他的金扇子,而易水寒题了字那把纸扇还在他那里。

“千雪,我把冰拿去厨房。”司仪提着一桶冰过来。

“喂,喂,你拿去厨房做什么?”千雪有些傻眼了,用得着一桶冰那么多?

“啊?不是用来做冰激淋么?”司仪疑道。

“你就知道吃,累死我了,我哪里还有这个心思做吃的,我们连中午饭都还没吃,快点去给我们弄些好吃的来。”千雪催促道,这个司仪,整天顾着吃!

“那这冰用来做什么?”司仪更狐疑了。

“给水寒用的,你快去拿吃的来,我就快饿死了!”

“好,我这就去。”司仪连忙去厨房了,这时候已经到了申时,连饭都还没吃,师父和千雪到底去哪里了?

☆、因爱生恨16

凌逸然听说这冰是给易水寒用的,难道易水寒和千雪上次一样长了红疹子?

“逸然,这么有空?”易水寒瞟了凌逸然一眼,他怎么有心思来看热闹。

“我的确很闲,不过你的脸怎么回事?不会是毁容了吧?”凌逸然靠近看了看,目光几乎要穿透面具。

“即使我怎么丑也会比你美,所以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易水寒一点都不自谦。

“只要不是丑不堪入目,像你所形容老妖怪那样,我都可以接受,更何况我也自认我长得不丑。”凌逸然也很自恋。

“别废话了,找我有什么事?不会仅是来看我笑话吧?”易水寒挑眉,她这个样子给凌逸然看见了,他绝对会笑。

“我完全没有看你笑话的意思,不过我很好奇你的脸到底怎么了?”凌逸然一副我很关心你的样子。

“我戴个面具耍帅不行么?”

这下凌逸然无话可说了,不过他绝对是不相信的。

千雪才不管二人争论什么呢,她都快热死累死了,拿了冰块放进杯子里当水喝,凉快。

千雪顺便弄了一杯给易水寒,可是易水寒还戴着面具,早知道就买只有半边的面具。

“水寒,你还是回房间吧,待会我会给你送食物的,明天你还要见人,万一一时半会好不了,损的是你的面子。”千雪催促道。

易水寒马上拿了冰块回房间去。

回到房间后,她摘下了面具,到镜子照了照,一看就惊住了,半边脸又红又紫,那座五指山真的有了立体感,他老母的!

凌逸然还在大厅里,见千雪喝得那个愉快,那是他的冰,估计他问,千雪应该会回答吧。

“水寒的脸怎么了?”

“这个,我也不好说,好像挺严重的,估计明天你会看到的。”千雪心中暗暗祈祷,易水寒,祝你好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凌逸然越听越糊涂,他迫切地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真八卦,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你还是回去吧,还有,谢谢你的冰。”千雪又埋头捣弄冰块。

“既然没什么,那告诉我也无妨。”凌逸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千雪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这里的男人怎么这么八卦的,司仪已经比那些街道大妈还要八卦,想不到凌逸然也有得一比。

“抱歉,不能告诉你,你想知道的可以问水寒。”千雪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这不仅关乎灵儿的名声,还有易水寒的面子

凌逸然有些怒气,挥袖而去了,若是易水寒愿意告诉他,他还用得着问千雪么?哼,不告诉他,他不会去查的么?

司仪刚刚进来,刚好遇到生气而去的凌逸然,今天的人都怪怪的。

“司仪,快拿来,我很饿。”千雪催促,估计司仪又在八卦。

“你怎么不吃午饭呢?”司仪连忙布好了菜,千雪一顿不吃就饿得慌。

千雪不废话了,立刻犒劳肚子,肚子饿吃什么都好吃。

“师父呢,不出来吃饭么?”

“估计水寒现在在房间的忙着呢,迟点我把食物送到她房间。”

“你们刚才为什么要戴面具?”司仪是很好奇的,还有刚才凌逸然为什么生气离开。

千雪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又一个八卦男。

☆、因爱生恨17

第二天,易水寒早早就起来了,昨晚又是敷冰块又是敷药的,好不容易才把那座五指山压下去,但那个五指印还在。

千雪和司仪眼光光地看着易水寒吃早饭,那个印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有点惹人注目,特别是长在易水寒这样绝色的脸上。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吧。”易水寒戴上了面具,出门去。

“喂,水寒,不用那么早吧?”千雪叫道,平时易水寒都不用那么早出门的。

“今天要早些,我先走了。”易水寒摆了摆手便出门去了,早些去路上不会有那么多人。

千雪和司仪这才开始吃早饭,刚才只顾着那座五指山,都没怎么吃。

“千雪,师父的脸是谁打的?”

“吃吧你,说那么多废话。”千雪瞥了司仪一眼,真八卦。

“告诉我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只想知道哪人是谁?那人真勇,不,应该是不知死活。”

“那人是个老夫人,易水寒尊敬老人,不好还手,若是普通人,早就被踹到大西洋去了。”

“老夫人 ?'…fsktxt'什么老夫人 ?'…fsktxt'这么厉害,难道是师父的长辈?”司仪更疑惑了,他从来没听说过师父有什么亲人的。

“你怎么这么八卦的呢?”千雪不耐烦道,她一个女生都嫌司仪八卦,可想而知司仪有多八卦了。

这时候,凌逸然来了,张望了一周都不见易水寒,于是便问道:“水寒呢?”

“到翰林院去了?”千雪头也不抬,回道。

“水寒的脸不是受伤了,怎么会去翰林院?”凌逸然疑惑,易水寒就连平时都很少去翰林院,怎么今天即使受伤了也要去?

“不知道,她昨天好像是说今天可能有事情要发生,所以她说一定要去。”

凌逸然更疑惑了,立刻到皇宫去一探究竟。

翰林院。

由于今天易水寒戴了个面具,几位同僚看了又看,还私底下窃窃私语。

易水寒百般无聊,若今早相安无事的,那她就白来一趟。

就在易水寒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太监来了,说是传召易水寒到金銮殿上。

几个侍读一听,对易水寒既是嫉妒,又是憎恨,竟然得到皇帝的传召。

易水寒摘下面具,无奈一叹,该来的始终要来。

偌大的金銮殿上,整整齐齐地站了两排北冥国最高级的官员大臣。

大臣们个个都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更是纷纷瞄了瞄款款而来的易侍读,一看就惊住了,第一次见状元的时候是被惊艳,此时是震惊。

凌逸然也惊愕了,原来易水寒脸上的是掌印,究竟是谁打的?估计那人已经被易水寒狠狠教训过了,难不成是于洪天?

上官炎见此,心中有几分愧疚,他母亲误以为易水寒是千诺,所以才打的,但无论那人是易水寒还是千诺,他母亲都是被怒气和爱女之心蒙蔽了。

“参见皇上。”易水寒面对各异的目光,全然无视,神态自若地作了一辑。

“免礼。”

“谢皇上。”易水寒说完这句后就并不开口了,等待下文。

☆、因爱生恨18

于丞相刚才已经被同僚笑得颜面无存,此刻见了易水寒,恨不得把易水寒碎尸万段。

凌潇然看了看易水寒脸上的五指山,不由得勾了勾唇。

众大臣纷纷一脸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样子,刚才于丞相说他独子被易侍读伤成不能人道,也就是说那个东西没有了,与太监无疑。

于丞相上前道:“皇上,易侍读把臣的孩儿造成重伤,请为臣做主。”

凌潇然问道:“易侍读,可有此事?”

易水寒一脸疑惑地问道:“回皇上,臣什么时候把于丞相的爱子造成重伤了?”

于丞相一听,气得恨不得把易水寒挫骨扬灰,于洪天是他的独子,于家就靠他儿子传宗接代,如今成为了一废人,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凌潇然嘴角擒起一丝笑意:“哦?于丞相,易侍读似乎不知情,你怎么解释?”

于丞相怒视着易水寒道:“回皇上,臣有人证和物证,易侍读这是在狡辩。”

易水寒笑了笑:“于丞相,什么人证物证?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事,不如于丞相你把事情经过说一遍,最好详细一点,好让我清楚。”

众大臣一听,有人忍不住掩口而笑,刚才于丞相已经支支吾吾地简说了一遍,现在还要详细说一遍,这不气死于丞相。

于丞相的脸色立刻青了,那易水寒是存心的。

凌潇然点了点头:“既然易侍读不清楚的,那于卿家你就仔细说一遍。”

皇帝金口一开,于丞相不说都不行了。

于丞相的脸色由青色变为紫色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一遍,只是把上官灵这一主角给省略了,那是将军府的小姐,不能和将军府做对。

易水寒也没有纠正,因为关乎到上官灵的名声,大家都很有默契地省略了。

“那正好呢,于公子或许可以进宫当一官半职,为国效命。”易水寒说的似乎那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此话一出,有的大臣忍不住笑出了声,那易侍读语不惊人死不休,还为国效命,没了那个东西正好可以当太监。

于丞相气得差点昏过去了,此刻他颜面扫地。

凌逸然也笑了,不过他真的不敢想象易水寒把于洪天给废了,难道就因为一巴掌,可是以于洪天这种废物怎么可能伤到易水寒,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

于丞相作了一辑:“皇上,易侍读是在狡辩,人证物证俱在,请皇上明鉴。”

凌潇然看了看易水寒,道:“易侍读,你可认罪?”

易水寒信誓旦旦地说道:“回皇上,臣根本没伤于丞相的爱子,天地可鉴,日月为证,请皇上明鉴。”

于丞相恶狠狠地怒视着易水寒,怒道:“易侍读,你休得在皇上面前假言假语,如今人证物证俱在,随时可以将你治罪!”

易水寒笑了笑:“于丞相,皇上都还没判我的罪,你就判了我的罪,那我岂不是太冤屈了?”

这话说者有心,听者有心,言外之意是:难道于丞相的职权比皇帝还要大?

☆、因爱生恨19

于丞相一惊,知自己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连忙道:“皇上,臣所言属实,请皇上明鉴。”

凌潇然神色不变,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让人猜不透其中的深意,淡道:“易侍读,你可有话说?”

易水寒一听‘亦是毒’心里就想吐槽,当然,她脸上是不会表现出来的:“回皇上,刚才于丞相所说的人证物证,都不过是于丞相的一面之词。”

凌潇然点了点头:“这如何说呢?”

易水寒道:“于丞相所说的人证全部都是丞相府的家仆,矛头当然会指向我,至于所谓的物证就更没有说服力,刚才于丞相说是杯子的碎片把于公子、伤到,但于丞相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杯子碎片是属于我的?”

这里又没有指纹鉴定,更没有摄像头,他们能把她怎么样。

于丞相立刻反驳:“客栈房间里只有易侍读和小儿,难不成小儿会自残?易侍读分明在狡辩!”

易水寒一派云淡风轻道:“这我就不清楚于公子会不会自残,但是请于丞相你注意措辞,我并没有在狡辩,而是我遭受到诬蔑,为自己辩驳。”

于丞相无言以对,只得对皇帝道:“皇上,易侍读分明是强词夺理,请皇上明鉴。”

易水寒声情并茂道:“皇上,于丞相所说的全是一派胡言,早前于公子对臣起了歹心,一直不得逞,于是便对臣怀恨在心,借此机会来诬蔑臣,于公子的癖好和名声相信众大臣都清楚,于公子的仇家何其多,此番遭人暗算,一点都不出奇,请皇上明鉴。”

凌逸然一听于洪天对易水寒起了歹心,于洪天不仅好女色,还好男色,居然把主意打到易水寒身上了,他心中的怒火立刻燃烧起来,恨不得把于洪天挫骨扬灰,

众大臣目光各异地看了看易水寒,众所周知于洪天好男色,只是想不到易侍读会如此大胆说于洪天觊觎自己,一个男子被男子看上了,是对这个男子极大的侮辱。

凌逸然道:“启禀皇上,臣也有听闻于公子的事迹,于公子恶名远播,在宁城欺男霸女,为非作歹,只是一直没有人惩治,于公子便一直变本加厉,无恶不作,请皇上明鉴。”

于丞相怒火中烧,想不到九王爷居然维护易水寒。

众大臣闻言,这回九王爷开口,恐怕于丞相是白搭了。

凌潇然淡道:“易侍读所言有理,于爱卿所提供的证据无从考究,难以服众,并且于卿家的公子在宁城为非作歹,于卿家理应回去好好教导。”

于丞相的脸彻底黑下来了,心中不服,嘴上也得服:“是,皇上,臣定当大惩劣儿,谢皇上开恩。”

凌潇然道:“诸位卿家还有何事要上奏?”

易水寒上前道:“臣有事要奏。”

众人纷纷惊愕地看着易水寒,易侍读一个小小的侍读有何事要在金銮殿上上奏?

凌潇然有些意外,随即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有意思:“易侍读有何事要上奏?”

“回皇上,臣要状告于丞相刚才诬蔑臣。”

此话一出,所有人哗然,一个小小的侍读居然敢状告当朝丞相?

☆、因爱生恨20

于丞相本来黑的脸立刻变成焦炭了,他几十年来的颜面全在今天丢光了,还丢在同一个人手上!

凌潇然嘴角上的笑意加深了,有趣有趣,易水寒的胆识果然非同一般,总是能人所不能,让人出乎意料。

易水寒继续道:“皇上,刚才于丞相包庇其儿子而诬告,虽然臣身居的职位低微,但相信在律例面前是一律平等,请皇上为臣做主。”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若皇帝还不治于丞相的罪,那么就是无视北冥国的律例。

凌潇然眼中闪过一丝冷冽,易水寒这话虽说得合情合理,却怎么都有一丝威胁的意思,让他不得不治于丞相的罪。

“易侍读所言极是,就把于丞相贬为太师。”凌潇然似笑非笑地看了易水寒一眼,说道。

太师一职,也就表示恩宠而无实职。

于丞相气得几乎七孔生烟,他还得上前谢恩:“谢皇上开恩。”

“退朝。”凌潇然挥袖而去。

“恭送皇上。”众大臣弯腰辑,毕恭毕敬道。

大臣们三三两两地离开金銮殿,很快,偌大的金銮殿空旷起来,说话也有了回音。

易水寒是等人走得差不多她才动身,因为她脸上那座五指山惹人注目。

还有两人没急着离开,一人是凌逸然,一人是上官炎。

易水寒见大臣们都走远了,于是便动身出了金銮殿。

凌逸然又惊讶又生气地怒视这易水寒的背影,他明显是在等易水寒,他居然无视自己直接走掉?

凌逸然生气了好一会儿,才和上官炎立刻出了金銮殿,追上易水寒。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凌逸然走到易水寒身边,生气道。

“什么什么意思?”易水寒看都不看他一眼,她能有什么意思?

凌逸然闻言,更气了,口不择言道:“刚才在金銮殿上我可是帮了你说话。”

易水寒轻飘飘地说道:“我可没求你帮我。”

这下凌逸然由生气上升到了微怒,易水寒真不知好歹!微怒道:“你是不是把于洪天……”这词他说不出口。

易水寒看了他一眼:“我把于洪天怎么了?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凌逸然气恼,却无可奈何,无话可说,从易水寒口中套出话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等二人沉默下来了,上官炎才道:“易公子,昨天实在对不起。”

“上官将军无需道歉,该道歉的是我,昨天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就此作罢。”言下之意是两清了。

凌逸然一听二人的对话就狐疑了:“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回应凌逸然的是沉默,二人都默不作声。

上官炎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想不到昨天易水寒说是给于洪天小小的惩戒,竟然是废了于洪天,胆敢明里和丞相府作对,即使是他也做不到。

突然,他想到了易水寒昨天还说了一句话,‘若是老夫人要于洪天死,也不是不可以的,不过需要一些时日。’难道易水寒真的会取于洪天的性命?

☆、身份揭晓01

今天一早,宁城里关于于洪天的流言满天飞,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不少人对此拍案叫绝。

同时,丞相府名声扫地,还得把丞相府这个门匾换成太师府。

今早千雪和司仪去了一趟风满楼和日沉阁,自然听说了流言。

千雪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怪不得昨天易水寒不让她上楼去教训于洪天,原来易水寒把于洪天那个给废了。

司仪拍案叫绝,于洪天那人渣终于有报应了,不,应该是于家有报应,于丞相被贬职了。

回到状元府后,千雪猛盯着易水寒看,她很好奇易水寒到底是怎么把于洪天那个给废的。

“千雪,难道我脸上的掌印又加深?”易水寒瞟了千雪一眼。

“咳咳,没有,只是、只是你昨天是怎么做到的?”千雪瞪大了眼睛。

凌逸然闻言,怪异地看着易水寒,果然是易水寒做的。

“做什么?”易水寒故作疑惑道,眼里的却是警告之色。

千雪只好讪讪地闭上嘴巴。

司仪见状,难道昨天师父和千雪出去了一趟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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